“看到的是人？看到的是人我还会害怕吗？我看到的是个鬼！一个已经死去了的人！”她的声音在颤抖！

“鬼？！”

“是的，是鬼！她穿了一身白­色­的衣服，要不是她头发长长的披在肩上，在雾气里，你很难发现她的！但我还是把她给认出来了，虽然只看到她的侧面……她就是……青青？或者白白？”

“你的意思是林青青？或者是林白白？”

“对！可是，她们……她们两个不是都死了吗？”

“是的，她们的确都死了，可林青青的死你又是怎样知道的？”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在林青青从城里那大高楼上跳下来摔死的当天，全村子就都传开了。我们村子里差不多每家都有电话的……还有订阅报纸的……”她抬胳膊比画着，手很白，手指很长，看样子保养的很好。

“现在这个季节的清晨的光线都是很暗淡的……你会看得这样清楚？”我突然发现一个常识­性­的漏洞。

“我家的饭店门前有路灯的，早晨我一出门我就把灯给打开了。再说了，我是看着青青、白白这两个孩子长大的，怎么会看错呢？我今年不到45岁，还没有到老眼昏花的地步呢。”

我点了下头，的确店子前有一个不是很高的路灯杆，杆顶处有一盏白­色­的大灯泡。

“死了的人怎么会走路呢？那不是鬼是什么？再说了，他们林家这些年竟出些很‘邪­性­’的事情，怎么会不让我害怕呢？你都不知道啊，警察同志，当时吓得我靠在山墙上半天才缓过劲儿来。等回到屋子后，我越想越怕，后来看到你们来我这里吃早饭，我就想对你们说说这件事，后来还是没敢说。等你们走了，我就去找苏嫂子说了，问问她应不应该向公安局的同志反映一下？”

我笑了笑说：“应该，您提供的情况太重要了。还有个问题，你说的那个‘鬼’是不是朝着宛城方向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