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终于穿过寂静的蛇洞岭村,停在了蛇酒厂对面的山坡下。在我跟着小赫下车的那一瞬间,我看了下手表,居然是******还有十五分钟到午夜零点零分。我说你个死小赫,你看看你选择的这个时间,真是个不错的时间!
站在漆黑的夜色中,听着冷风吹动杂草和树的枝条磨擦发出来的声响,我激灵下打了个冷颤。这时,我的眼前出现了两道白亮亮的光拄,直直地射向了山坡上方。吓了我一跳,是小赫开启了两只手电。我忙伸手要过来一只。
我们两个并肩向山坡上走去。脚下的路高低不平,很是难行。
“照这样走到那老屋子前,我估计应该正是半夜12点。你是不是算计好了时间?”我问道。
“呵呵,你现在又开始和我‘闹’了?你呀,怎么老忌讳午夜12点这个时间啊?难道这个时间很特别吗?时间只是一个公式,一种让你重复计算的公式。但每次你计算的结果都不会相同的,永远都不会。可是,每个时间却都是相同的,绝不会多给任何一个人一分一秒。好在你没有把每个时间都想像成午夜12点,呵呵……”
我也“呵呵”笑了起来,心情在瞬间也放松了很多。
站在老屋子的门前,因为是在山坡顶端的平台上,冷冷的风要比山坡下大得多。我们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掖了掖脖领子。
“你先进还是我先进?”小赫问我。
我说:“我不喜欢当先进,我喜欢做标兵或者模范什么的,所以你先进吧。”
“呵呵,你就别再逗了,我看我们还是先找根棍子吧。”
“找什么找啊,这不是我们上次来这里用过的那根吗?”我弯腰拾起自己脚踩着的那根棍子,其实我早发现它了。
我不再说什么,率先推门走了进去。我知道小赫不是胆子小,只是他不喜欢蛇而已。
屋子里被两只手电筒照得通亮,我们两个就那样的搜寻着。甚至于把屋子地下的杂草都给连根拔起了,厨房那坍塌的炉灶也给扒平了。结果是除了闻到些很难闻的生土的气味外,一无所获。
“需要把这个小火炕也给刨开扒平吗?”我用手电照了照累得满头是汗的小赫说。
小赫揭开炕上的破旧的席子说:“我都细致、认真、全面的检查小炕三次了,这个小炕至少被人给扒掉后,重新再砌起来不下于十次了。你说我们还扒它做甚?”然后,小赫就重重地躺在小炕上,用手电在屋子里乱照个不停。突然,他的手电停止了晃动。手电的光柱直直地照着顶棚,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顶棚。我以为他发现了什么,就举起手电,向顶棚上浏览了一下,只有残破的蓝色小花的棚纸和发黑陈旧的横粱、蜘蛛网,其它什么都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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