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他发现上场和他较量的竟然是约瑟夫,那些有钱人叫嚷着,威胁着,他和约瑟夫打了起来,最后他打折了约瑟夫的两根肋骨。当他看见约瑟夫捂着腹部勉强支撑着绳杆站起来看着他的时候,他的拳头再也无法落下。他扶着约瑟夫走下赛台的同时被开除了。约瑟夫告诉他,他父亲自杀了,母亲病倒了,伊芙做了妓汝,莫妮卡被她工作的那家的男主人强Jian了,回家以后就神经错乱了。赛勒斯杀死了强Jian莫妮卡的那个男人,并烧毁了那桩宅子,他早已清楚地意识到上帝主宰的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他开始了一种全新的生活。
你不同,你当然不同,上帝从未公正过,赛勒斯想着,捏紧了空空的烟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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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缕初晨的阳光照在西黛拉的脸上,她揉了揉眼睛。推开盖在自己身上的外衣,她歪着头想了想昨天发生的事情。桌上还放着那块滴满蜡油的蛋糕,阳光斜射着落满灰尘的木桌,她看见有人在上面用手指写着“生日快乐”。
走出小木屋,地上满是烟头,赛勒斯已经不见了。西黛拉在台阶上坐了一会,感觉有些失落。她没有打电话给马文,只是信步走在林间,感觉着远离城市的清新与宁静。赛勒斯的身影总是浮现在她眼前,使她情不自禁地在另一类男人的气质中沉陷下去。
时间似乎过的很快,不知不觉中已是夕阳西下。西黛拉在海朵湖前坐了下来,看着夕阳缓缓沉入那一边的山谷,在湖面上拉出一道金色的光桥。
一个人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她的身边。西黛拉抬起头,触到了赛勒斯·霍克那双浅蓝色的眼睛。灿烂的笑容慢慢浮现在她的脸上。“嗨。”她对他伸出手。
赛勒斯没有去拉她的手,只是默默地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你看那边多美。”西黛拉并不介意,用手指着动荡着的水波说道,“小的时候我总想可以踩着这道光桥走到那一边去。很傻是不是?因为我总觉得这么漂亮的一座桥,那一边一定会是个非常美丽的地方。其实直到现在我还这么想,只是从没有人肯陪着我一起去看看。”
夜幕降临了,西黛拉挽着赛勒斯走在上山的小路上。小路曲曲折折,月光投下的树影不时摇起一习微风。偶尔传来几声鸟啼使的这片山林更显幽静。
“下一次我陪你在这里过生日好吗?”西黛拉突然问。
“我连自己的父母是谁都不知道,又怎么会知道自己的生日是哪一天。”赛勒斯低沉的声音中含有一丝难以察觉的苦涩,但西黛拉察觉到了。
“对不起……”她垂头道。
两人走回那间小木屋,西黛拉把一盘磁带放进角落里那个破旧的录音机中。音乐溶进了月色轻轻地飘满了这座小木屋。他在她转身默默走向他时缓缓站起了身。
那只柔滑的小手再一次拉起他揽住了她纤细的腰枝,她雾一般飘落在他怀里再次投给他雾一般的微笑。
当他坚实的臂弯再一次拥住她时,那股完全刚性的气息便再一次绕笼了她。她仿佛听见了他的心跳。
他们轻缓地踩上了旋律。
她的身上仍旧带着一股怡人的幽香,许多日子以来一直挥之不去,思之不遇,如今正一点一点迷惑着他的理智,使他封锁了多年的一颗铁石心肠突然燥热起来。
他深不可喻的苍凉和无法释怀的孤绝比在圣地亚时更加令她迷惘留连,使她在他的怀里无法自拔地越陷越深。从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拥有他这般的气质,也从没有任何一个男人给她如今这般强烈的冲动。
她的手臂温柔地环抱住他的脖颈。他的双手轻缓地抚摸着她的腰枝。她缓缓闭上双眼,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他慢慢俯下头,轻轻碰在她芬芳的唇瓣上。她认真地吻了一下那双冰冷的嘴唇。他感觉到一串急促而热烈的气息陡然传了过来。
“赛勒斯……”虚幻的声音从她柔软的唇间飘了出来。
赛勒斯深深地吻了下去。
两个人都颤抖了一下,一切仿佛都凝滞了,一切仿佛都消失了,那种无法言传的感觉缠绵着时空,纠结着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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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西黛拉醒来时,赛勒斯已经走了。窗台边落下了那只青黑色的打火机。
“啪”的一声,一簇金红的火苗跳动在西黛拉眼前,赛勒斯的身影隐约浮现在火焰的那一边。上帝!我好象爱上他了!西黛拉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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