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据说是端妃来了,令?却不见。
“娘娘,您说今晚的事就这样算了吗?”盛鸢宫门口,两抹身影缓缓移动,端妃的宫女虔儿皱眉道,“杨妃这般跋扈,迟早会……”
“虔儿。”端妃眼底凝一丝薄冰,不敢闻得宫女的凶言出口。
虔儿噤了声,又出一段路,盛鸢宫早已被远远地抛在后头,虔儿才又壮了胆,轻言道:“今夜谁都想看那场好戏,不曾想,倒是看了公主的笑话。”
话音落定,素来怯懦的端妃竟是面色一沉,话语冰冷甫出:“谁也看不得公主的笑话!”连皇上也不能,区区一个杨妃更不能!端妃紧拽着帕子的手微微颤抖着,她与昭儿须得仰仗大长公主才能居于人上,大长公主之于她,便是天,是一切!她不容有人诋毁大长公主,抛却一切,除了大长公主,她什么都没有!
“奴婢死罪!”宫女早已跪下去,狠狠抬手便是火辣辣的一掌落于自个脸颊。
淅淅沥沥的雨下了整晚,在黎明之前终是早早停下。天空乌云散尽,日光明亮昭昭,月前上元惊夜早已经被春风吹散。
漫长隆冬过,暖风袭人,到处弥漫着盎然的春意。
这段日子,大长公主特地恩准了玉致在房内休息,还命宫女随侍伺候。
宜雪宫那边也再无消息传来,少帝也不曾来解释半句☆妃那跋扈之事似从未有过,当真就这般悄声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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