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弦胸口一窒,政事……是,也不是。
他猝然翻身起来,忍不住又咳一阵☆?脸色微变,上前扶住他的肩:“好端端的,怎又咳了?世弦,你……喝酒了?”
靠的近,弥漫在空气中的酒气渐浓起来☆?到底讶然,心中还念着他究竟和谁去喝酒了,腕口一阵吃紧,被他紧紧握住,喘息声渐至,闻得他虚弱道:“姑姑,南越来接康太妃不是探病,是备战!”
他字句切切,令?亦是为之一震!
备战,怎会?
他掩面低喘,憋了一路的气至此仿佛是寻了地方发泄。说不清为何兜兜转转却来了这里,也许只是这一次,他想信她。为了那一次,她不曾同他拼个鱼死网破。
端了玉盏与他,他喝下几口水才稍显平静。
令?过锦塌边坐了,听他将前因后果娓娓道来。
“胤王的人可信吗?”她定定听完,蓦然问了这样一句。
世弦低声嗤笑:“他想要南越太子之位,若是由着看瑞王得势,胤王失了盟友,届时谁是南越太子就犹可未知了。”
纤指微微拽紧了手中绢丝罗巾,令?不觉起了身,她的脸色阴沉:“不可放康太妃南下。”
世弦一落衣袖,语声微弱:“却也杀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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