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韵和徐朗面对面看着,两人露出傻傻地笑意。他们的眼里含情脉脉的,带着欢爱后独特羞赧的颜色。他们的眼里,有彼此偷着的‘贼光’,水玻璃亮色,反映出非常奇异的光泽。
苏韵娇嗔说:“徐朗,你真坏!弄得人家现在还想要呢!我今天可是见识了。见识了做个真正女人的滋味。这辈子值了。”
苏韵说着,娇媚、充满爱意地用手指点了下徐朗的额头。
徐朗不好意思笑了笑,说:“你是这样的感觉,我也一样啊。长这么大,从来没有真正喜欢一个女人,跟自己喜欢的女人做这样的事情。苏姐,你也让我品尝到了美丽温婉女人的真滋味儿。我也值得了。即使明天就让我死去……”
苏韵用手堵住徐朗的嘴,说:“不许说‘死’这个字。有这么美的幸福滋味,今后我们可得要好好在一起享受。享足一辈子,都不会厌倦的。”
苏韵说着,小鸟依人样,将头依偎在徐朗的怀里。同时,另一只手在轻缓抚摸着徐朗的下面。
徐朗得了这样一个有貌、有钱、有品位的美人儿,着实感到很幸福满足。平日里虽然看着苏韵年纪比他大,当被男人宠爱着的时候,她就像个娇羞的小女孩,任由你去摆布她、爱她。
这时,苏韵突然问:“徐朗,你说句实话,你跟我和柳媚做的时候,那个感觉最好?最让你舒服满意?”
徐朗深有感触,脱口而出说:“那还用说,当然是跟你感觉最美、最让人难忘啊!”
苏韵非常高兴,继续追问:“你说说看,我的哪个地方最让你着迷?与那柳媚不一样?”
徐朗说:“你们两个就是两种不同类型的女人,不可放在一起比拟的。你的每一处都远远胜过了她。我跟你做的时候,心里是自愿主动的,因为你在我眼里,就是一块纯粹的羊脂美玉,能将我每个细胞融化了去。而跟柳媚,是被动型的,她更有一种占有欲。因而,两种不同的爱法,当然我是最爱你的……”
柳媚满意地笑了,说:“就你会说话,句句都说到女人心坎里去了。不过,总有一处不一样、很另类吧?你要跟我说实话的。”
徐朗想了想,说:“我倒是突然想起来了。她身上倒是有一处你没有的东西。”
苏韵听了马上来了好奇心,问:“你说,柳媚身上有什么样东西,那样神秘?连我也比不过她?”
徐朗说:“你猜猜看?猜对了,就罚我。任凭你怎样处置,我都情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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