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了卓逸夫不加掩饰的讽刺,刘岱面色大变,随即压住怒气:“我这辈子做的最愚蠢之事便是拉拢你这头白眼狼前往泰山郡,若非你,我泰山郡又岂会白白损失五千大军,又岂会与曹操交恶,一切都是因为你。”
“错!”卓逸夫大喝一声:“你最愚蠢之事并非拉拢我,而是听取曹操的意见想要对我不利。当然,还有一点,说明你真的很蠢。”
刘岱一愣,刚想问个究竟,却见卓逸夫向前一挥手,十几架巨弩突然架上城头,紧接着让人头皮发麻的弓弦声响起,三指粗近丈长得巨弩箭弹射而出。
剧 烈的破空声刺的人耳膜生疼,巨弩箭矢如闪电般射入泰山大军中,因为力道巨大,箭矢直接穿透了五六个人才掉落地上,更是有一支擦着刘岱耳边飞过,仅仅是微微触碰了下,刘岱头盔砰地一声飞了出去,整个人直接掉落马下。
巨大的力道震得刘岱头昏脑胀,虽然并未直接被射中却依1日趴在地上短时间起身不得,若非几个属下及时将其扶起恐怕会被混乱的战马踩死。
其实刘岱也防备着城头弓箭手的攻击范围,大约在三百步左右,可巨弩威力巨大,射程更是达到恐怖的八百步,只是因为体型巨大需要三到五人操作,且上箭极为缓慢,需要三十几个呼吸,如此一来巨弩并不能用于野外战斗。
一轮巨弩攻击后,刘岱大军陷入了短暂混乱,就在这时,平原郡城城头鼓声滔天,城门豁然开启,数千骑兵在魏延的带领下杀向泰山郡大军。
铁蹄奔腾尘土飞扬,配合上震天鼓声,所有军士面色冰冷充满了铁血味道,手中长枪放射着屡屡寒光,这一刻,魏延大军谁然没有爆发出喊杀声,可那种无形的气势与一往无前的神态都让泰山大军胆寒,一个个只想着后退逃跑。
铁骑不断压进,大地隐隐起伏晃动,锋锐的气势如滔天巨浪席卷着如浮萍般摇曳的泰山大军,巨弩突如其来的攒射,刺史刘岱落马,上百军士毫无征兆死亡,都让泰山郡大军失去了先机,士气瞬间低迷到了极点。
在两干骑兵铁蹄冲锋碾压下,泰山大军彻底胆寒,若此时刘岱能够披挂上阵斩杀几名敌军,或许还有机会稳住军心,将败局从一边倒的形势拉回啦,可惜,此时的刘岱比普通军士更不堪,不断喊叫着让手下军士护着自己,并上马奔逃。
一将无能累死千军,刘岱懦弱无能的表现让手下军士彻底丧失了抵抗之心。
魏延率领着两千骑兵瞬间与敌军交锋,强大的冲击力使得军士每一次攻击都带有无与伦比的力道,轻轻一刺,铁枪轻易穿透敌军的皮甲并贯穿而出。
仅仅一波冲锋,泰山三千大军如同破布一样被切割成数十块,全都慌慌张张向十里外营寨奔逃,只想着快些抵达大营保住性命,根本没有一丝抵抗之心。
魏延目光冷漠不断在周围巡视,最终锁定在右前方,那里正聚集着七八百人,周围数百骑簇拥这一人且战且退,那被围成铁桶一般的防护圈内正是刘岱。
“刘岱老儿,哪里逃!”魏延大喝一声,纵马冲杀过去,手中偃月刀横斩竖劈如入无人之境,一路所过处,敌军尸体刀下一片。
魏延知道,此刻是捉拿刘岱的最好机会,若此次能够将刘岱拿下,以后许多布置便省去了,能够节省不少时间,也能够提前招兵为主公扩大势力。
随着魏延临近,刘岱身边亲卫抵抗越来越强,却没人是魏延的一合之敌。
匆匆回头看了眼,见敌军将领如砍瓜切菜般将自己的亲卫斩杀,刘岱吓的亡魂皆冒,浑身寒毛部竖了起来,大叫一声拼命抽打坐下马匹向营寨方向逃去。
魏延在后方紧追不舍,不过刘岱那些亲卫舍命阻拦,两人之间的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追了大约半刻钟后,魏延一刀将身前敌军砍杀随即抬头看向远处,那里尘土飞扬,无数旗帜飘扬,其上写着大大的刘字,正是刘岱大军赶来。
魏延眉头一皱,看了看仓惶逃窜的刘岱,此时两人相距仅仅两百步远,不过在周围敌军的阻拦下,大军赶来前显然不可能追上。
想到这里,魏延目光一凝,立即拿出绑在马腹的弓箭,非常娴熟拉弓搭箭凝神聚气,箭头瞄准刘岱脖颈,双臂平稳跟随着马匹起伏寻找着最佳开弓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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