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看一下你的证明书。ww***四凤觉得来人买的鸦片量太大,说。
徐经理,我天天来买烟,你还用看嘛。大烟瘦子嬉皮笑脸,他明知自己超量,行行好,卖给我吧。
你一次只能买一份。四凤说,买一份我就不看证了。
徐经理,看在我是你们烟馆的常客,卖我……大烟瘦子央求道,他通常多买再加价卖给没有吸食证的烟民从中牟利,烟鬼自说是以吸养吸。
最近供应量不足,我要保证有证的人买到烟膏。四凤说不卖的理由,出现了这样一幕,烟瘦子扑通跪在她的面前,连连磕头,拿他没办法,中了,你别来这一套了,卖你两份儿。
三份吧,我再给你磕一个头。大烟瘦子本着多买一份是一份,软磨硬泡。
四凤卖给大烟瘦子三份烟膏,他捧在手里,连连叫道:爹呀爹,可整到你们啦。ww然后出门。
姐,他管谁叫爹?徐梦人问。
烟膏。
都管烟膏叫爹了,大烟太重要。徐梦人说供给姐姐烟膏显然做得到,鸦片加工厂年加工量以百万两计算,姐姐的烟馆可放量用。
什么时候出成品啊?四凤有些心急,问。
徐梦人对她说,一两天内警察局组织好勤劳奉公队,即刻动工,赶上冻前做好地基,开春起砖垒墙,厂房盖好安装上机器设备就开工。
勤劳奉公队,又要满街抓劳工。二嫂Сhā话道。
妈,即使不建工厂,勤劳奉公队也要组织的。徐梦人说,伪满洲国的法令规定,符合条件的劳工人人要出的,守家在地的修工厂,总比去西安(辽源)挖煤强吧。
那倒是。二嫂觉得儿子说得也在理。
梦人二十多岁当厂长,真不简单。四凤夸赞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