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表姐。翟扁头胡编道,这是徐二少爷。
哦,二少爷!老崽子蹀躞(轻佻地显示)在徐梦地面前,往灯光明亮处凑了凑,将一个部位流泻出来,说,来,来,我给二少爷倒盅酒。
在药劲的作用下,徐梦地的目光粘,白白的奶膀子(**)俘虏了他的眼球,奶膀子上面有颗痦子。她没躲避盯视的目光,昂挺了一下,对他意味深长地一笑,说:你们慢慢喝,有事叫我。
慢走,表姐。翟扁头说。
徐梦地眼睛跟到门槛,女人的臀部很圆。
二少爷。
唔。徐梦地回过神来。
二少爷,你说我这表姐吧,圆房没几天,姐夫修铁路给枕木砸死,一个人空守到现在。翟扁头话往老崽子身上引,人长得你看见了,唉,人啊,长得不缺彩命不吉(多舛……
可不是咋地,徐梦地也听说长得太俊的女人,命中有一站(坎儿),真是可惜呀!
二少爷,你碰过女人吗?翟扁头问。
从来没有。
童卵子(没结过婚的)?
嗯。
二少爷,你不尝尝?
尝尝?
翟扁头说她表姐对二少爷有好感,只是半身人(寡妇),二少爷如不嫌弃……他怂恿道:她一个人在家,很方便的。
药劲儿猛攻导致他身体某部位要井喷,压是压不下去,他腾云驾雾一样随着翟扁头走进背脸房子,没点灯屋内一片漆黑。
上炕!女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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