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竿头,午时十分,天气才有点点热度,月容见坞溪睡得也差不多了,便把坞溪唤醒了,坞溪刚刚睡醒,挺直身子做起来,恍惚了一阵,看见这与自己房间不同一阵奇怪,歪着脑袋想,月容见了不禁莞尔。
“溪儿,已是晌午了,下来吃过午膳休息片刻再继续赶路吧。”月容提醒道。
“恩?恩!是,师父。”坞溪蒙着眼,人还处于半昏睡状态,这是坞溪的老习惯了,起**迷糊,总得好一会才缓的过来,而月容到是喜欢这个样子的坞溪,懵然无措,不具备任何的攻击力,没有戒心,很是可爱,月容笑笑打算把坞溪扶下来,谁料坞溪也不知道是忘了还是还在昏迷状态,依旧按照常态,从马车上蹦起来,只听得啪的一声,坞溪抚着自己的头痛得哀嚎,人也顿时清醒了几分。
“师父,我的头怎么了?怎么这么痛?”坞溪抬头望着月容。
“磕着了,以后小心些,先敷药吧,一会再去吃饭。”月容忍着笑摸了摸坞溪头上刚磕到的大包,忍俊不禁,心下又有几分心疼,都多大了还这么迷糊,以后嫁人了可该怎么办?万一那夫家不疼溪儿可怎么办?越想月容心里觉得越堵的慌,自己辛辛苦苦种了多年的白菜背猪给拱了,怎么想怎么不舒服。
“师父把药放哪里去了?”坞溪翻箱倒柜找擦伤药,懊恼的要死,头到现在还痛得慌,都怪自己不小心。
“为师记得这药是你放着的吧。”月容又是一阵嘘唏,这孩子,十有八九是又不记得了吧,这记性也太差了吧!
“恩?是我放的?什么时候的事?”坞溪停下手头的工作开始思索,什么时候的事?师父有交给她吗?怎么完全记不得有这么一回事?真是的,师父明知道她记性不好还非要让她来存放东西,摆明是要刁难她嘛,念此,坞溪狠狠地用眼球刮了月容一眼,月容心里怵的慌,瞧见坞溪的眼神便了然这丫头心里的想法,心里无奈得很,这能怪谁?是谁在出门前看见他的药非要抢去的?说是瓷罐子好看要拿去收藏来着?
“罢了,还是吃饭先吧,一会问思画要些来用nAd1(”月容怕坞溪饿着肚子,出了个计策。
“恩,一会师父要记得,溪儿的头痛得很。”坞溪嘟着嘴,不满道。
“为师自然是记得的。”月容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