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追悔已憔悴爱过的机会
真实已粉碎人事已非
还有什么最可贵
…………
“只是云和月相互以为是……彼此的盈缺?”玄衣男子喃喃自语,神情里有让人无法估计的色彩,而我则是静静的看着他,不发一语。
良久之后,他笑了,我感到的是那笑容中有了些放松,可刹那就消匿无踪,快的让我以为是错觉,只是,只是我清楚的觉得,眼前的这个男子绝对不是我曾遇到过的任何一种人!
“你,到底是谁?”凝了眉头,歪头看他,青儿方才出去了,好象是没有茶了。
他似有一惊,既而缓缓的笑了,低头优雅的端了茶,轻轻吹吹萦绕着的白雾,淡淡的闲适自然而然的由他身上流露出来,不觉间我略有紧绷的心竟松了开来。“姑娘你猜呢?”
“我猜?”顺着他的话开口反问,这家伙还真和我的一个死党挺像,很是巧妙的将问题又反给了我,拂了衣裙起身来,笑对于他。
“公子该是来自天臧王朝的吧,还是皇家之人。只是蔷薇不明白,天宇正值水患时节,一位天臧皇家之人来此做什么呢?”那夜我看到的玉佩已不在他腰间了,可我很肯定他定是天臧之人,龙炎曾告诉过我,天臧的玉器制造和加工可谓天成,天远大陆的玉器精致些的都是出自天臧,再加上这家伙通体的那种气质,我想我的判断该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他微露诧异抬头看了我,马上又笑了起来,“姑娘还真是让人惊异不已呢!一曲千金不说还能猜到他人的身份。”没有任何的不安和慌乱,他倒依旧从容大方。
“那你,究竟是谁呢?到天宇来又是为何?”急切的想断定这一点只是因为担心龙炎,他自己国家里就已经有好多的麻烦了,如果再加上其他邻国的,我真的无法想像。虽然此前出来时龙炎曾与我讲过天远大陆内部的事,可我终是无心听,所以……知道的很少很少。微微有些愧疚啦,不过应该没什么吧!
“我?我叫郎鸿熙,是天臧的……”他话还未完,就听到了破门而入的声音,我暗自咒骂:这什么人啊,真是……可马上,我就连咒骂的工夫都没有了。
“小姐,快走!”青儿拉了我就往门外跑,我心下一惊,也许是因为有面纱的缘故,郎鸿熙并未看清我的神色。
“怎么了,青儿!”顺着她,青儿拉了我,刚迈出房门,一阵清冷光就闪过眼前,登时我便呆在了那里。一个力道,青儿拉了我一跃,我们便从楼上飞下,这时我才看清情况。
楼上少说也有十来个黑衣人,个个凶神恶煞,可能没料到我们会从楼上直接飞下,楼下并没有设防。看着四处逃窜的人,我吞了吞口水,向后躲在青儿身后,她回头看看我,满脸的担心。
“真是的,哥哥人呢!”我听到青儿的话知道她并没有把握胜敌,心里也微微的担心起来。
郎鸿熙不知为何的从容而出,就看到青儿拉了那白蔷薇由楼上飞下,既而便是冲到房门口的黑衣人,他们似乎是以那白蔷薇为目标的。只听的有一个黑衣人说道:“尽快解决,主子还等着复命呢,否则一旦离开弘城再下手就难了。”
“小姐,不要离开青儿身边!”青儿拔了剑护在我身前。几道黑影过后,我们四周已经围了好多黑衣人。
上前定定神,我睁着一双没有情绪的眸,尽管心里很害怕,“你们怎么又来了?”状似不满,我身上却带出了些居高之势。
“什么又来了!”有一个声音传了过来,心里徒然一紧:竟然和上次的不是一拨人吗?
“小心点,主子交代过,目标太聪明,别留下把柄,给主子添麻烦!”有人厉声吩咐,一瞬他们便开始行动了。
一晃间我就被青儿拽着闪左闪右,弄得晕头转向。不同的是有援兵到了,霎时间脂胭斋中打的难解难分,而青儿和我也慢慢被护了起来。
静看着楼下的打斗,从眼神可以判断出来,那白蔷薇定是被弄的昏昏的了,她该是害怕的吧,毕竟……可是为什么要来袭击一个女子呢?看那招式次次直向要害,是要那女子性命的,什么样的理由呢?蹙了眉静静思索着。
“公子,公子~~”司徒南疆急急冲上楼来,“我听说脂胭斋有人打斗,还好公子没事!”似是放心一般舒了口气,既而望向了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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