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找妈妈经验的丫丫,这次首先跑去了三楼,可是,三楼的两个房间里都没有芸樱的身影。
“爹地,妈咪既没在大熊玩偶的房间,也没在哥哥的房间!”,丫丫喘息着跑到二楼,对司徒冽焦急地说道。
“哥哥的房间?”,话出口,司徒冽的心,又绞痛了一番,明白丫丫说的是什么了。
“对啊,都没有,我去一楼再找找!”,丫丫看着司徒冽若有所思道,然后迈开脚步又跑了出去。
司徒冽坐在轮椅上,视线看向落地床上挂着的五颜六色的千纸鹤,一颗心,一紧,再紧。想起那个孩子,他和芸樱一样,那道伤口被撕扯开口,鲜血淋漓。
那道伤,成了心底最深的伤,不是愈合。
这些年其实他也经常做噩梦,梦见那个血淋淋的小尸体躺在冰库里的画面……
闭眼,深深地呼吸,才能抑制住心口的闷疼。
丫丫跑去一楼时,正好看到芸樱从大门口进来,“妈咪,你去哪里了?爹地叫我对你说,不要生气的。”,丫丫看着芸樱,稚嫩着嗓音为她的爹地说着好话。
见到丫丫,芸樱的心情好了很多。
刚刚她去吹海风了,心口不是那么沉闷了,很舒服。
她仔细想过,司徒冽的话,应该就是故意的。她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不信任他了。而且现在他的身体瘫痪了,心理本来就很难过,她不该那么任性。
只要妈妈和丫丫被保护好,不再受到穆心慈的伤害,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
一切等司徒冽的身体康复了再说吧。
“妈咪没生气,丫丫我们去吃饭吧!”,正是午饭时分,早上为了检查身体,都是空腹去了,她差点忘了吃午饭了。
听说吃饭,丫丫的小肚子发出“咕咕”声,小手抚上肚子,抬首,害羞地看着芸樱,芸樱也被她可爱的动作逗乐。
“走,快吃饭咯,我们丫丫的胃宝宝抗议咯!”,芸樱牵着丫丫的小手,向餐厅走去,脸上也浮现起知足的笑容。
芸樱之所以没打通花逸尘的电话,是因为他此时正在日本,组织里出了些问题,他正在解决。当然,避免不了打打杀杀。
芸樱一直劝过花逸尘退出这条道,花逸尘说,这条道,进去容易,出来,很难,甚至不能。他也安慰芸樱说,黑道在日本是合法的,叫她放心。
“尘哥!你忍着点,就要到医院了!”,花逸尘满身鲜血,被手下架着,上了车。
“我没事。”,花逸尘咬着牙,倔强地说道,浑身的痛,似乎让他觉得更快意。脑海里浮现起小泽瀚的小脸,嘴角扬着一抹笑意。
“老二,明天送我回A市。”,花逸尘丢下这句话,然后,昏迷了过去。
芸樱一下午都没去司徒冽的房间,在三楼,那间婴儿房里设计了好几件六岁大小男孩穿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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