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没什么关系。”佑岚笑着挥了挥手,那两个女子便乖巧地退下了。他几步走到婧昭身边,摇了摇手中全金的小扇,轻轻道:“只要你给我赚钱,这事上有什么是‘有关系’的呢?”
婧昭对此赞成:“就一个奸商的价值观而言,你是完全典型的。”
佑岚并不认为这是挖苦,颇是得意地笑了笑:“那是自然。‘乘机捞一把’这个原则,当然放哪都不会错。”说着,他向婧昭那突然一靠,只觉风在刹那飘起,再回神,他已将婧昭牢牢地护在了怀里,笑得自在:“婧儿你也没良心,都不知道回宫里来找我,我可想坏了。”
婧昭被他方才一拉,正正经经地坐在了他腿上,身体相依,倒也不介意。抬着醉眼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声色漫漫的,却是说给笙醉听:“哥,我被‘调戏’了你怎的也不帮帮我?”
笙醉在一旁看得正兴起,本就没打算Сhā手的意思,闻言一笑,道:“自己的*债自己处理,这可是当初你留给我的话,今日也说给你听。”
婧昭嗔了他一眼,对佑岚嗤了嗤:“你如果再这么报着,今期的文题我可不出了。”
佑岚垮了垮脸,风度翩翩地将她放在了地上,哂笑道:“我的大小姐,由了你还不行么?这世间什么都可以敌对,惟独万万不要跟钱过不去。”
婧昭轻笑了声,莲步轻动到了早在旁准备好的笔墨前,寻思间眉目稍稍一蹙,便抬起笔写了起来。
笙醉和佑岚凑上去看了看,无外乎又是几个诗题以及几个对联。待看到每期必出的压轴之题时,才一愣间嘴角多了分笑意。
能参加文会的也分等第,要看答对了哪档的问题了。但无论答的是什么,只要没有答对最后一题,那么只能作‘帘外之宾’,揭不了届时会设下的竹幔,自然也就睹不了这未女公子的庐山真面目了。
每年一题,很少有人能答出。
而今年的题目则是个对子——明月照纱窗,个个孔明诸葛(阁)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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