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热血男儿,此时娇躯在怀,气喘微微,一股淡香直冲鼻际,衣领间那抹肤色如雪,触目可及,情不自禁的俯下,覆上了她的唇。
香软清甜,心神为之一醉,缓缓地加深,攻城略地……
落琴征仲难定,还未从摔马之险回过神来,却见他的眸光炙热。
唇舌在他的气息之下,酥酥麻麻,脑中一片空白,竟随着他的……
“月牙儿……”她的师傅总爱这般唤她,清朗随意……她竟然,他在做什么。回过神,用尽气力支起身来,将他一推,泪紧跟着落下。
冷临风并无防备,这力袭来,只推得他往后一仰,胸口起伏,喘息不定。
她踉跄的走出几步,却被裙裾牵绊,跌倒了复又立起,他心中一软,立刻大力将她扯了过来,用劲力按住了她的挣扎“……是我的错,是我错……”
手抚过她脸庞的泪,心房紧紧揪起,反手就给了自己一掌“我不该如此,我会等……等你甘心情愿,我……”
他极沮丧,却也无可奈何,将脸埋在她的秀发之中,手却牢牢地不肯放开“纵然你心不在此,也别忘了还有我在你身边,我不会走。”
不知是何时起的身,他不再与她同乘一骑,将她在鞍上置妥,自己牵着缰绳缓缓而行。
二人各怀心事,气氛又如来时一般,竟更沉重了几分,冷临风屡屡回顾,见她目光淡远,心中颇为后悔。
唇上余温还在,心头却也夹杂着微甜……从远郊回商阳城的路上,一时苦闷,一时甜蜜,七上八下。
浑不觉时日犹如白驹,夕阳已起,商水染金。
且说那晏家兄妹与无双,被那疯汉支开,各自心境不同。
变故突生,冷临风拂袖而去,落琴也追了出去,只留那疯汉一人,大声地叫唤“少年郎……少年郎。”
晏家兄妹匆忙下楼,无双倒也不急,从窗口俯身一看,正巧见落琴被冷临风拉上马。
俊眉微皱,心中失落一处,久久凝视。只是这愁想来何用?他还是要做该为之事。
握紧的手微微的松了,自嘲的一笑,瞥了那疯汉一眼,便下得楼去。
“不知哪疯老头到底说了些什么,惹得我綦哥哥如此不快,现在可好,五人出来的只剩下三人而已。”晏紫澜怨叹声声,一刻也不消停。
“晏兄自有主张,怕是有大事难以分身。”无双一贯儒雅谦和。
“哼,本来就不该听些来路不明的人胡言乱语,他能说出什么好话来,可是兄长有兴致,我们也只能陪着那疯子一起发疯。”
晏元初手中把玩着蚕豆大小的珍珠,见前方有一骑跨马而来,身形一顿。
“禀将军,方才接到山庄急报,盟主回商阳途中,遭人伏击,受了点伤,现正赶着回去。”
“伤可重,我爹他怎么了?”晏紫澜急问。
“小姐也在,索性伤势不算太重,将军与小姐还是先回府的好。”
“给我们备三匹快马,并先行去渡口备好船只。”晏元初吩咐下去。
“綦哥哥怎么办?”
“放心,我会留下记号,兄长看见山庄有事,定会赶回来。”
“聂督军,请了”他先行上马,从怀中揣出一柄短剑,回身施力,那剑径直而去,竟牢牢地Сhā入古木之中。
见此事一了,便头也不回跨马先出,三人三骑,扬起一片烟尘。
环月山庄,门禁高深,轩辕居此时门庭若市,丫鬟、仆人,行走匆匆,几房夫人听闻晏九环受伤这般大事,纷纷前来问候。
真心的假意的,倒也泣声不断,惹得晏九环不厌其烦,命她们全数出去,才稍得片刻安宁。
伤在手臂,任由医士疗伤,跟在身边的是晏元初军中的谋士孙仲人。
“仲人看是何人所为?”
“盟主心中已有论断。”孙仲人谦和,面上波澜不兴。
“这等臂力,能伤我者也非一般人……”
冷临风接到暗号,心内焦急如焚,很不得立刻Сhā翅飞到环月山庄,可偏偏到了轩辕居门口,却停了下来徘徊不前。
落琴跟在身后,午后那份尴尬已稍稍淡去,他虽然对她如此,可她却也不怎么恨他脑他。
见他如此潇洒之人,竟然踌躇,毕竟不忍开口道“自己的心思,只骗得了旁人,骗不过自己,不管他做了什么,你们终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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