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武帝,绝色潇洒的大将军卫青、霍去病,才华横溢的司马相如,还有江湖第一公子的冷倾月。
另一面却是对他痴心不悔的红颜们,夹在这些人之间,女主该何去何从。
有金戈铁马的喧嚣,也有历史长河的儿女情长,更有缠绵悱恻的爱情,让我们跟着女主去体验乱世的情感。
水月簪子
她旁边坐着个老者,一身蓝色的丝锦道袍,手里拿着拂尘,头挽紫木水月簪子,花白的胡须,衣衫飘飘,仙风道骨。
老者的眼睛从若风一进来就描上了他,目光凌厉,让人生寒。
说话的那两人也看向若风。少女鄙夷地瞥了他一眼,便转过头去。若风心里更加不是滋味了。那年轻的公子冷笑着看着他,眼里有着重重的杀机。
若风很是纳闷:他们和自己有什么恩怨?为什么这样仇视自己?
“若风快过来,在那里发什么呆?”一个威武的大汉站在西角边大嗓门地一吆喝,众人的眼光都看了过去。那个大汉瞪视着众人:“看什么看!没见过大爷吗?再看老子宰了你们。”
若风皱了一下眉头:墨雨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太暴躁,白取了个这么儒雅的名字。
在座的有几个江湖人看不下去了,眼睛都恶狠狠地瞪着墨雨。
突然听到墨雨“哎呀”了一声,想来是招了什么人的暗算。
墨雨捂住脸,气得左右搜寻,大吼:“是谁?是谁打了老子?有种的给我站出来!”
若风一把拉住他,低声道:“这里人多嘴杂,不要把事情闹大了。”
墨雨还想说什么,若风又猛一拉他的袍袖。虽然墨雨脾气暴躁,但对若风却向来是言听计从。他强忍住火气坐下。
若风回身四下打量:会是谁对墨雨下手?看了一圈,最有嫌疑的就是东边桌子的人。只见那个少年公子手里把玩着茶杯,嘴角含着冷笑。
掌柜的一看气氛不对,忙吩咐伙计让绿水赶紧上台。这些江湖人士、富贾豪商本就是为看绿水的歌舞而来,不一会儿就都安静了下来。
蝴蝶戏水
若风心里有几丝沉闷:纳兰家已经位高权重了,为什么父亲还不满足?现在还把妹妹扯进来了。这件事万不能让母亲知道,不然不知道会出什么样的乱子。猛然又想起今天约了墨雨将军在*茶楼见面,忙站起身,吩咐管家备马。
这*茶楼可是龙城数一数二的好茶楼,装修气派,更有天下名妓绿水姑娘的歌舞表演。这茶好,地方好,当然价钱也高得离谱。能来这里的,都是些王公贵族、富贾豪商。
今天茶楼的顾客可真不少,居然还有一些拿刀剑的武林人士。
若风站在门口先扫了一眼,突然目光不动了,只见东边一桌坐着一女两男——
其中那个少年公子,身穿秋草色花纹*白箭袖锦衣,腰间系着百蝶戏花丝绦,旁边垂着一块白色大如雀卵灿若明霞的麒麟兽玉佩,手抱宝剑,眼含邪气,嘴角含笑,眉宇间隐约透出一股杀气。
若风不禁多看了他两眼。等他旁边那低头的女子抬起头来时,若风大吃一惊,这女子竟是昨晚进府行刺的女子。她今天换了一件白色牡丹绸子散花宽袖衫,下身束着蝴蝶戏水柳叶翠绿裙,风髻雾鬓,头上斜Сhā*含露十二簪,后面的发丝用白纱系住。不施粉黛,脸色却如朝霞映雪,丰姿绰约,人如芙蓉出水娇而不俗。她正和那少年公子不知道在说着什么,不时展颜娇笑,煞是亲密。若风看在眼里,心头实在不是滋味。
绿水舞袖
丝乐声声响起,如缠绵的情侣在窃窃私语,又如春意浓浓,百花盛开,下面一阵叫好声。
一曲过后,从后台款步姗姗走上来一个风娇水媚的女子,孔雀一点红碧绿云烟纱,裙摆上绿叶牡丹花开富贵百合裙,腰系翠绿湖水散花绸,鞋绣鸳鸯戏水一点春,鞋尖处缀着红绒球,红绒球上分别有两个银铃铛,移步便发出悦耳的响声。云髻峨峨,倭堕螺髻,斜Сhā含露粉色玫瑰,鬓角贴着朱砂花钿。耳如弯月,星眸微嗔,一颦一笑无不浑然天成。肌若凝脂,瑰姿艳逸,气若幽兰,兰熏桂馥。一开口如娇莺初啭——
迟迟春日弄轻柔。
花径暗香流。
清明过了,
不堪回首,
云锁朱楼。
午窗睡起莺声巧,
何处唤春愁。
绿杨影里,
海棠亭畔,
红杏梢头。
台下的人如痴如醉一片叫好声,那女子慢慢走下台子,众人的眼睛都看着她。只见她指如削葱,口含朱丹,纤纤作细步,精妙世无双。这世上竟有这样美丽的女子,连若风也有几分发呆。
那女子走到若风身边,一块梅花绣帕带着香气落在了若风的怀里,那美人冲着他娇媚地一笑,说不出的万众风情。
旁边的几个大汉大声吆喝道:“不公平,不公平,怎么小美人都喜欢小白脸!”
墨雨在旁边推了若风一下,满脸羡慕地贼笑道:“若风,你可以啊!我天天来也没有这么好的艳福。你可真厉害,我墨雨今天是甘拜下风了。”
若风含笑站起来,低声在那个姑娘耳边道:“我看姑娘清风道骨,想来也不是风尘中的人,今日垂青在下,倒让在下恐慌了。”
黑色梅花
绿水看着眼前的男子,目如流星闪着幽幽的光,面含浅笑,如潭水轻荡,有着几分冷淡又带着几分柔情:想不到那纳兰老贼也有这么脱俗出尘的儿子。身子却偎依了过去,脸含俏笑:“公子,奴家怎么听不懂你说的话?”小手抚弄着若风的衣衫。
若风一把抓住那女子的手,迷着眼低声轻笑道:“姑娘,小心你手里的毒针,扎到人可不是好玩的。”
其他的人只以为他们是两情相悦,搂搂抱抱,妾情郎意,哪里会想到其他的事。倒是东桌的人一直注意着这边的动静。若风早就狐疑他们是一伙儿的,现在更有了几分把握。
那女子变了脸色,眼神冷冷地看着他。
若风轻摸着她的脸蛋,眼含调戏:“姑娘偎依在一个男人的怀里,不管是什么样的目的,都是有损姑娘的清誉呀。”
绿水恨恨地从若风的怀里站起来:人不但长得好看,心眼也多得厉害。她冲着若风抛了个媚眼:“公子的话,绿水今日记住了,改日再请教。”转身回后台了。
东边那桌人也站了起来,恨恨地看了他一眼,出了茶楼。
若风看着那娇艳的身影,连连叹息:难道我们真是无缘人?连句话都说不上。
不知何时,那后面的空座上,已经坐了一个身穿黑色梅花衣的男子。他像是坐了很久,一直看着眼前发生的事,脸上露出一丝冷笑。看若风他们出了茶楼,也站起身走了出去。
美人如花
珐琅古色纹四角兽熏香炉里,弥漫出带着玫瑰花的清香味缕缕的青烟,一个穿绿纱衣裙的小宫女掀开熏炉的盖子,朝里面又细细的地上了一层玫瑰花瓣,香味一时之间更浓了。
花妃被房间中散发的浓郁玫瑰香味呛得皱了一下眉头,一只手在抚摩着另一只纤纤玉指上戴着的玛瑙戒指,眼神一瞥坐在旁边梨云贵妃塌上的云妃,看她还在不紧不慢地嗑着瓜子,心里就有些烦躁。再看其她的几个妃子,也是喝茶的喝茶,下棋的下棋。
花妃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整理着衣裙,又抬头看着其他几个人:“你们倒是说话啊!难道这样就算过去了?你们可别忘了咱们以前受的那些气,你们就不想着让她还回来?”
云妃娇笑着从梨云贵妃塌上站起来,扔掉手里的瓜子,一把拖住花妃的胳膊,把她按在梨花贵妃塌上:“好妹妹,你着什么急啊!那天,王对她那样也够她受的了,我就不信她还有脸皮到四处去晃悠。”
林妃在旁边,下意识地捂着脸,带着几分恨意地骂道:“她是个什么东西,敢给我一巴掌!她是不是还以为现在是那个纳兰老女人在世的时候。”用帕子委屈地擦着了,娇怒地看着其他人,“我挨的这一巴掌可是为了众位姐姐出的头,姐姐们可不能不给妹妹报这个仇。”
云妃斜着眼看了她一下,脸上含笑从手腕上退下一只绿翡翠镯子,戴在林妃的手上:“好妹妹你这一巴掌就当是为姐姐挨的,当姐姐不能让你白挨,这个镯子虽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但也是姐姐的一片心意。以后,咱们姐妹就要有福一起享。”
林妃看着手上的镯子,眼眉都笑成了花:这个镯子看成色怎么也值个几千两银子,看来这一巴掌挨得真值。搂住云妃的肩膀,满脸的奉承:“怎么好意思让姐姐破费呢,那妹妹谢谢姐姐了。”
杨婕妤在旁边看着心里就有些不舒服了:大家出力,为什么就她得景?冷笑着从梅花凳上站起来,嘴里嗑着瓜子,斜着眼看着林妃:“要是早知道一巴掌能换来云姐姐的翡翠镯子,这巴掌我就去挨了,也就轮不到有些人在这里说酸话了。”
翡翠步摇
林妃的脸色一下子变了,恶狠狠地盯着杨婕妤:“你当着众姐妹们的面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杨婕妤满脸不屑地扭动着腰肢,含珠的翡翠兰花步摇在头上摇来晃去:“我能有什么意思,只不过想说小户人家的女儿就是小户人家的女儿,眼皮子就是浅,没什么见识。”
林妃斜着眼“呸”了一声,讥笑道:“装什么大户人家的女儿,你父亲还不是纳兰家的一条狗。我父亲再不行也是个有钱的生意人,比你那个父亲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花妃拿起梅花几上的汝窑白瓷茶碗朝地上一摔,脸色发青:“你们闹够了没有,外人还没除,自己人倒先闹起来了。”
云妃冲着呆愣愣站着的杨婕妤、林妃挥挥手:“两位妹妹你们先走吧!花妹妹心情不好,我在这里陪她说说话。”
杨婕妤和林妃一看花妃发了脾气,赶紧轻拎着衣裙大气不敢喘地离开了翠水宫。
花妃看两个人出去了,脸色才有些缓和,看着云妃埋怨道:“姐姐,不是我说她们,小户人家的女儿就是小户人家的女儿,进了宫也改不了贪小便宜的本性。像这样不成器的人,哪敢指望她们替我们办事。”
一直坐在旁边没说话的吴修仪站了起来,她是花妃的姨表妹,也是花妃在宫里最信得过的人。她拉住云妃的手,满脸忧虑地说:“有句话本来妹妹不该说,但是为了两位姐姐在这宫里的好日子,这句话非说不可了。”
花妃满脸着急地一挥手里的*扑蝶丝帕:“妹妹有话就快说,这里也没有外人,我最见不得人家说话说一半的,让人心里着急。”
吴修仪“扑哧”笑了:“也不是什么要紧的话。只是……目前,王对于木贵妃总归是碍着纳兰家的势力,所以才不敢把她怎么样。既然如此,我们也该有个防备。俗话说:人心隔肚皮。知道表姐和云娘娘心思的人越多,对表姐和云娘娘就越不利。我看那个林妃浅薄得厉害,今天她可以为了个镯子会替表姐和云娘娘办事,保不准明天她为了个玉佩就会出卖了表姐和云娘娘。”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娇媚女子
吴修仪说完这番话,吓得花妃从塌上站了起来,倒是云妃脸色阴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花妃拉住云妃的手,汗都下来了:“姐姐你说怎么办?就算王知道了不怨恨咱们两个,可是纳兰家要是知道了,他们能放过咱们姐妹吗?姐姐要早做打算才好,妹妹我现在可是一点儿主意也没有了。”
云妃看着花妃慌乱的表情,心里有几分暗笑:这花妃也就这点儿伎俩了,倒是她的表妹吴修仪不简单,遇事谨慎,想得周到,人前人后说话做事都给自己想好了后路。
想到这里,云妃冷笑了一声:“妹妹慌什么?过两天林妃畏罪自杀了,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
花妃擦着脸上的冷汗,神色慌乱:“她活得好好的,怎么会畏罪自杀?”
吴修仪过来拉住花妃的手:“表姐,一切就听云娘娘的安排吧!”然后朝着云妃施一礼,“修仪在这里代表姐感谢云娘娘的救命之恩。”
云妃娇笑着把吴修仪搀扶起来,手拂弄着她头上垂下的金珠子流苏:“妹妹真是个聪明人,姐姐以前怎么没发觉呢。有空多去姐姐那里走动走动,姐姐就喜欢像你这样的伶俐人。”
吴修仪脸上没有喜悦,反倒有几分恐慌:“姐姐说笑了,妹妹哪里比得上姐姐的聪慧,妹妹也就配给姐姐提提鞋。”
云妃心里冷笑着,不露痕迹地看着了吴修仪一眼,打了个哈欠,用兰花丝帕掩住嘴:“两位妹妹你们先坐着,我觉得乏了就先回宫了。”说完,带着自己的宫女走了。
吴修仪的脸色却又些变了,看着花妃还一脸喜悦的样子,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表姐,你当初就选错了这后宫联盟的人,不管木贵妃她怎么样,但舅舅和纳兰家的交情是不一般的。就算姐姐在宫里有什么不适,外面有舅舅和纳兰丞相保你,在这宫里你还是坐得稳的。倒是云娘娘,妹妹说句你不爱听的话,你这是在和豺狼为伴。就怕她对付完木贵妃,下一个就是你和丽妃了。”
花妃满脸娇媚地拍着吴修仪的肩膀:“妹妹,等木贵妃一死,我就是皇后了,这是王说的,到时候我还会怕那个云妃吗?”
绝世姿容
吴修仪还想说什么,就感觉窗户外面人影一闪,心里一惊,厉声道:“谁在外面?”不大会儿,从外面慌慌张张地跑进来一个小宫女:“回娘娘,是云娘娘的宫女明月,她说丢了荷包,刚才又说找到了。”
吴修仪脸色大变,勉强支撑住身子,朝小宫女挥挥手:“下去吧。”
花妃拉住吴修仪的手:“妹妹你多什么心?王对我宠爱异常,她们谁敢把我怎么样?”
吴修仪满脸担心地摇摇头:“姐姐,我可听说云妃和龙铭王爷有勾结,龙铭王爷可是个狼子野心的人。现在的庄仪太后可是他的亲娘,保不准他有什么大的想法。”
花妃急得在地上团团转:“那我要赶紧提醒龙炎别上了他们呣子的当。”
吴修仪又是气又是想笑:舅舅那么一世英明的人,怎么生了个女儿这么笨,看来自己想指望她在这宫里立足是不好办了,以后还是明哲保身的好。
“姐姐,这事连我都看得出来,王那么聪明,他怎么会看不出来?恐怕很多人都看出来了,但现在的形势是一动皆动,所以王不动,舅舅和纳兰丞相也不动。他们不动,那铭王就更不敢动了。”
花妃被吴修仪说得脑袋都痛了:“妹妹,你说的话我怎么听着不明白?你再说得详细点儿。”
吴修仪暗暗叹息,摇摇头,看着花妃的绝世姿容:要是这副花容月貌长在自己身上,再加上自己的聪慧,这后宫肯定就没有自己的敌手了。看来和她多说无意,云妃已经对自己起了戒心,以后还是少招惹她们为妙。
吴修仪再不多说什么,只是闲聊了几句,无非明天就是王的生日了,该准备什么衣服了等等。又坐了一会儿,便借故走了。从此,吴修仪一直装病在兰花宫静养。
绝色倾城
我满意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内穿薄蝉翼的霞影纱玫瑰香胸衣,腰束葱绿撒花软烟罗裙,外罩一件逶迤拖地的白色梅花蝉翼纱。腰若细柳,肩若削成,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望之如芙蓉出水。宛若墨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流淌而下,一枚紫色水晶发簪嵌在鬓中,后面的发丝用雪纱束住……站起身,衣衫随风飞舞竟不似人间的女子。
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穿上古装我也算是个绝色的美人了。在现代连想都不敢想的华服,在古代倒过了一把瘾。
桃儿大睁着眼睛看着我,口水滴得老长。我打了一下她的头,她才把眼珠子转动起来,然后眼睛色迷迷崇拜地看着我:“小姐,我从来没有看到你这么美过,今天一定能把王迷倒,还会把那天耻笑小姐的坏人气死!”
我冷笑两声:“迷死他?他等着吧,看我怎么收拾他!敢和我玩,他太嫩了,我要让他生不如死!”
桃儿看着满脸奸笑的我:“那小姐我们是不是该走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我摆摆手得意洋洋地说:“早去干吗?伸着脖子去磕瓜子?我要姗姗去迟,然后华丽丽地吸收众人的眼球。哈哈……”我乐得放声大笑。
桃儿眨着眼睛看着我。
摇曳生姿
粉红的玫瑰花在夜风中摇曳生姿,散发着浓郁的花香。紫竹做成的小桥曲折通幽,湖水泛着柔和的光芒。黑色的夜空星星点点,月色朦朦笼罩着紫檀木的水上宫殿,真恰似是人间仙境,站在宫殿门口的我,似乎就是留恋凡尘的仙子。
两个身穿盔甲、腰挎宝刀的侍卫睁大了眼睛,又赶紧低下头,生怕自己亵渎了眼前飘逸的女子。
我慢慢走进紫玉霞大殿。宫墙金碧辉煌,玉石闪烁装饰着宫殿每一个角落,异香迷漫在空间。里面已经坐满了王公大臣。我娇笑着走进来,绽放着最美丽的笑容,却傲气地不去看任何人。走到自己的座位,感觉到四面八方传来的惊讶声、妒嫉声。
我一直保持着自己的娇容,鼻中嗅到梅花的香气,这可是我和桃儿熏了6天的衣服,要的效果就是一进来先把他们熏晕,再迷晕。
哈哈,感觉效果不错,已经听到有几个人大声地吸气了。同时,感觉到上面传来了耐人寻味的目光,我却偏偏连看他一眼都不看。又感觉到那个眼神变得愤怒且火热。
我却端起榻上摆的玫瑰酒抿了一口,做出陶醉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