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不是哭的时候,该走了。UC:/
她定定神,环顾四周,静心思考。这里是宇智波一族的旧宅,听佐助说伊贺钦从小就受了家族的照顾,对旧宅应该是比较熟悉的。从九皇对这里的了解程度来看,她一定是经常带着鹰儿到这边来——伊贺钦自小就和鼬有婚约应该在宇智波一族中跟他关系最好,那么自然是对族长的屋子最为了解。
渐渐有了头绪,她又想道:伊贺钦放弃了宇智波一族所有人,冒着极大的风险救下宇智波鼬,看来的确是对他感情深厚。那个时候她劝说鼬灭全族,之后就加入木叶的暗部,同时鼬加入了世界级恐怖组织“晓”,真像是事先约定好似地。听休念提到过,鼬一直都背负背叛者的污名,直到死的那一天,知道这个真相的只有包括伊贺钦在内的少数几个人。不过,如果鼬的任务仅仅是灭族的话,为什么还要加入“晓”呢?
他一直都是木叶最忠诚的忍者。那么事实是,他一直都是木叶在“晓”的间谍?
她点点头,嗯,虽然这些事情不能和手下人讨论,不过这样推理从逻辑上还很合理。
鼬既然是潜伏在“晓”的间谍,自然木叶也要有人与他接应才对,这个人必须是他所信任的,而她也有必要对鼬十足的了解,以察觉他会不会真正变节。是了,全木叶不会再有第二个人比她更加合适,既为高层,又深得鼬的信任,这个伊贺钦。
他们享有共同的秘密。他应该不会对她有什么隐瞒。
她叹了口气。鼬和伊贺钦,这种关系还真是难以名状的复杂呢。
而佐助……不知为何,每次想到那个要杀她而后快的佐助她都会觉得心酸。
算了,她摇了摇脑袋,多想无益,还是要专注思考,想想现在怎么办?
既然这两个家伙的关系那么暧昧,宇智波一族的密室,说不定伊贺钦也应该知道nAd1(卓越然看了看栖息在长廊扶手上的九皇,心里形成个想法。
“九皇,带我去宇智波一族的密室。”
鹰儿挺立身姿,侧首与她相望,模样困惑。
难道她猜错了?难道伊贺钦从不带九皇去密室?
她皱眉,再次审视周围。
既然是密室不太可能用眼睛就能马上识别,她已经溜达了一圈算是仔细,也没有找到什么特别的地方。她转而想到,鼬说过那地方需要用忍术才能进入,伊贺钦的身体不好,在忍术上基本算是废人,看来到底是家族的密室,外人不能入内的吧。
有点不甘心。
这世上也会有本尊大人不知道的地方啊!她赌气的想,那家伙是个人精,就算鼬不让她知道她应该也会想办法找出啊!当下胡思乱想道:是了,本尊大人身体那么不好估计也不会一个人跑大老远去什么密室等人,而且那么显眼的事情,她身居高位,不会方便的。
突然,灵机一动,她想到一个可能。
虽然可能性不大,不过可以试试看看。
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她向鹰招手:“九皇过来。”将手帕绑在鹰的一只利爪,她道:“九皇,现在有很重要的情报要汇报给鼬,快给他送去。”
既然伊贺钦自己不会高级忍术,也不太可能让人替她去☆后的可能,也是她卓越然能想到的最后的可能,就是让鹰替她去了。
九皇的眼神瞬间犀利起来。
张开巨大的羽翼,它将头朝向一个方向高高抬起,仿若离弦之箭,它的身子一闪冲向某一处,带起的气旋划破地上几块木板,一路裹挟着灰尘,鹰儿飞向远方nAd2(
卓越然心中一阵激动,赶紧跟了九皇而去:“飞慢点,等等我!”
就这样,跟着自己的鹰,她穿梭过一道道木门,越过一条条长廊,九皇的身影仿若鬼魅,如此巨大的身体飞翔起来却无声无息,只是化作了影,将光分割成两半,它迅速而又轻松的越过室内那些腐败的障碍物。她忽而想到它是不是经常带着情报穿梭在这颓废庞大的怪物体内?许多个无月的夜晚,伊贺钦是不是也彻夜不眠等待着鼬的答复?
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卓越然晃了晃脑袋,继续费力尾随九皇的黑影。幸好这屋子不够开阔,否则要她跟着这雄鹰走简直是不可能的。
忽而黑影一晃,九皇不见了。
她惊讶无比,立即停下,四处张望。
这是整个族长家最深处,之前的那些居室她一间间地经过,来不及费力辨别是作何用处,现在她却跟着九皇来到一面石墙前。
这木质结构的屋子里居然会有一面看来厚实无比的石墙,让她惊诧不已,墙上刻画着巨大的家族文印,团扇,她在佐助的衣服背后看见过。这分明是宇智波一族的家徽,难道密室就在这里?
可是九皇究竟在哪?这是个死胡同,不是原路返回根本就不可能出去!两旁的木墙灰暗阴沉,没有窗,让这里一片漆黑,若不是团扇上红色的涂料比较醒目,她差点一头扎在这墙上。
“九皇!”她喊,“你在哪里!”
回声响起,在狭窄的长廊上来来回回,传达开去,不久归依了黑暗,四周死一般的静,静到让她听见自己的喘息。
难道是幻术?用手捶打墙面,咚咚咚,手接触到墙表,穿来沉闷声响,她还想继续再敲几次,看看有没有什么机关,没想到自己先启动了机关nAd3(
脚下忽然一空,原先支撑着她的地面忽然裂开一个口子,仿佛巨兽张开空洞漆黑的嘴巴要将她吞噬。“啊!”她还未来得及喊身子就急速下降,全身的血都快要凝结,睁大双眼,她能闻到死亡的气息。
手臂一紧,她感觉整条右臂撕裂的疼,身子猛的止住了落势,她轻呼了一声,只觉得腰上有股力量将她提起,不出片刻她重新被拉回了地面。眼前是鼬的黑沉色眸子,双眉微皱,目光透露了些许责备意味。然而可能是他表现的实在太不明显,要素来慢一拍的卓越然体会到有点难度。后者待一看清是鼬当即面露喜色,高兴的喊道:“鼬!鼬!你果然出现了!”激动下,她欲伸手拽住他衣袖,却发现右臂软软的垂在身子一侧,使不上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