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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淮清洛渐漫漫

自从赵来天知道我家的住址,我这里便成了他常来的地方,不仅他自己来白吃白喝,还带着他那个宝贝徒弟李绮丽。李绮丽知道我是女人,竟然大呼仰慕,还说什么,自己就没想过男扮女装一游天下,看到我才知道,这世上真是人外有人!我有时看着思寒和绮丽疯成一团,只是摇头。

转眼过了三天,萧寒还是一点消息也没有,我问过赵天来,他可是听了萧寒的消息才来北平城找我?赵天来竟然说,要不是绮丽告诉他萧寒现在城中,到现在他也不知道萧寒就住在绮丽的府上。他这几年江南江北走了一大圈,要不是绮丽飞书说找到了北平城中的饮食高中,他还要去西域看看呢!

听了赵天来的话,我有些担心萧寒的情况,吴天赐却说萧寒没有什么事情。他说萧寒虽然不能说是手眼通天,也有点本事。他既然能在北平城中隐住真身,就是有了自己的打算!我听了只好安慰自己,不让自己太过担心于他。

人的感情真是很奇怪,五年不见他,我以为自己已经把他埋进了心灵的最深处,可是自从我再看到他的第一眼起,我心中的纠结就一刻也没有停过。思寒一直想着她的爹爹,她是那么盼望能和萧寒生活在一起!绮丽知道萧寒就是思寒的父亲后,每天总是向我和思寒报告萧寒今天有没有露面,几时出了李府等等细节,思寒也常常向我抱怨,爹爹不喜欢她,不来看她!还说让我带她去看萧寒。

可是我却犹豫着,我们五年不见,我还爱他吗?我还能和这个熟悉却又陌生的人再生活在一起吗?我们之间,已经没了刚认识时天雷地火的激|情,也许相同的,只剩下对思寒深深的爱了。

李无语这个傻小子,他好不容易抓着赵天来这个老宝贝,便恨不得天天都围在赵天来的身边不离开,李寨主也跟着捣乱,今天请赵天来到他家喝酒,明天带赵天来去吃清真羊­肉­,倒把个赵老儿哄的不亦乐乎。于是赵天来到我家里,后面便一定跟着李无语父子,倒添了不少乱。

今天绮丽做东,请所有人去她家玩上一天,我因为这几天来被她们闹的太累,死活也没有去,思寒倒是乐呵呵地随哑婆婆去绮丽家里玩了,我自己在家中,也乐得清闲。

下午时光闲散,把店里的各项收支看了一遍,我便想去休息片刻,没想到还不等我去休息,萧寒已经踱进了我的房中。

日光此时正烈,轻轻的敲门声引得我回头去看,却看见他一身黑绸长衫倚在我的门边,因为他背着阳光,我竟然看不清他的表情,可是我知道他在这里,一时有些不知所措。我呆立了一下,才冲他说道:“你不是很忙吗?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了?”

萧寒看了看我,沉声道:“我知道他们今天都去了李府,特意挑空来看你。”说完,慢慢踱进房中,自己挑了一把椅子坐下。

我看他好像回到自己家里一样闲散,摇头无语,倒了茶给他,才冲他说道:“思寒这几天一直很想你,你怎么不挑她在家的时候来看她!一会儿她回家,知道你来过,又会闹我!”

萧寒一笑,说道:“那我就等她回来。好好看看我的寒宝宝,你不知道,这几天来我有多想她。李绮丽那臭丫头一见到我就提思寒,弄得我心急如焚,前天我从你这路过,就听见你们院子里闹声笑声一团,羡慕至极呀!”

我看看他一本正经的表情,不禁笑了,问道:“按你这么说来,你倒是想她的?怎么不早点不看她!就把你忙成这样?噢,对了,你送来那么一大盒子东西,什么意思?”

萧寒眼帘一垂,道:“哪有什么意思?我身边可以调动的资产不多,那些东西,也算是­精­中选优,送到你这里,我安心。”

我一听,笑道:“那你是送到我这里让我保管呢?还是送给我,让我支配呢?”

萧寒听了我的问话,抬起头看了看我,噗哧一声笑了,摇着头说道:“小衡,五年不见,你竟然也会问出这样的话,真是没有白白当一回生意人!为何寒宝宝还说你不会算帐?你这话问的­精­明的很呀!”

我正­色­道:“萧寒,你正经点!咱们俩好好说说以后你的打算,虽然你我已不在同一屋檐下,可是你毕竟是思寒的爹,我可不想你出什么事儿!”

萧寒问道:“如此说来,你竟然对我半点留恋全无?”

我想了想,一咬牙冲他说道:“你已与蓝柯燕有了孩子,不论你们成婚了也好,没有成婚也好,你都不是思寒一个人的父亲,你一个人身上,还担负着两个孩子,我不想独自霸占了你!而你我……五年未见,人事变迁之下,都不再是当年的对方了!”

萧寒听我说了这些,沉然不语。过了半天,他长叹道:“五年不见,你也不再是那个只知道嘻嘻哈哈傻笑的丫头了!”说完,他放下茶杯,冲我问道:“你可知道无双的下落?”

我听了一惊,无双?无双是你的堂妹,应该你知道呀?怎么倒来问起了我?萧寒看了看我,说道:“自那年你不辞而别,我就知道你的用意,忙乱之下我派人四处寻你的踪迹,竟然没有时间理会无双的事情。阿蓝知道无双为婚事烦恼,便主动出头帮无双说服了无双的父亲,还告诉我叔叔,十年之内,无双不能随便成亲,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法子,叔叔竟然信以为真,还把无双托付给了阿蓝。从那儿以后,无双就一直跟在阿蓝的身边,我也是通过无双,才知道阿蓝的孩子是怎么回事!”

我听了奇怪,这是什么意思?萧寒看了看我,道:“你出走那天,阿蓝正请我给她儿子当义父,我才知道,那孩子并不是我的骨­肉­,但也不知道阿蓝的夫君是何人。后来与无双的通信中,我才知道,萧青骝,竟然是漠北萧氏族长的儿子!说起来,这里面又是一段传奇。”

我听了不再问什么,一来我没有想到,蓝柯燕的儿子竟然不是萧寒的骨­肉­,二来我也不知道无双竟然现在跟在了蓝柯燕的身边。不知道那蓝柯燕用了什么法子,竟然能说动无双的父亲,更不知道她现的情境如何?为何也像我一样,只身带着孤子独行?

萧寒看我无语,长叹道:“小衡,如你所说,五年未见,你我可能不再如同当年。可是这五年来,我却从未有一天不想你念你!五年来我一直茹素,只为了保留你在我身边时的那一丝感觉,难道你竟然一点也不想我?”

我听了无语,不是不想,而是不愿想,不能想,不敢想!这个世道,谁能保证你萧寒是什么样子?五年来,我所听到的消息,除了你成亲,就是你添子,还有就是你如何开疆扩土地扩大你的商业王国,我哪里还敢想你?萧寒看我不语,也不再说话,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一边,喝茶发呆,我也不再动弹,安安静静坐在一边角落里,看着他无语。

时近申时,我才发现天­色­已晚,忙向萧寒问道:“你饿了吧?一起在这儿用饭?这个时候还没回来,思寒可能被绮丽留在李府了!”

萧寒点点头,冲我说道:“五年没尝过你的手艺了,弄些好吃的,我也饿了。”

我点点头,亲自下厨做了几道我拿手和素菜,请萧寒入席,才问他:“你那舌淡无味的毛病可好些了?”

萧寒摇摇头,说道:“没什么变化,还是和以前一样。说起来好笑,有时候我吃饭时,常常会想起你捉弄我时的样子,那时你不是常常骗我菜咸了,菜淡了,让我认真品尝吗?其实我后来想想,我多半都是骗我,只为逗我多吃点东西!”

我听了他的话,一时沉默,当年我是如何开朗,可是自从离开他,我日渐改变,不仅不再像当年那样无拘无束,心境也变的沉稳,除了看到思寒有些开心外,其它时候大多无波无纹,再无当年的活泼快乐了!

雪沫|­乳­花浮午盏

吃过了饭,我看着萧寒有些疲劳之­色­,便让他先到我床上休息一会,我自己收拾了一个大概,便想让人去李府接了思寒回来,没想到不等我出门,已经听见门外有马车动静。等我迎出大门,只见门外已经停着一辆漂亮的马车,绮丽的那位二姐姐正让仆人把思寒抱下车子。只见她还是一身白衣,态度温柔。

我看到思寒睡的正香,知道她这一天又累的够戗,忙几步上前,接过一个仆­妇­手中的思寒,看看正慢慢爬下车子的哑婆婆,我低声问道:“哑婆婆,怎么你们玩到这个时候?”

哑婆婆冲我一笑,比划着说道:“李无语和李寨主不回来,思寒就跟着他们学。”

我听了无语摇头,抬头冲着那个白衣­妇­人笑道:“多谢夫人亲自送思寒回来,让您费心了。”

她听了一笑,冲我说道:“华夫人真是太外道了,我自从知道华夫人的事情,心里一直艳慕,却恨不能与你亲近,今天能送思寒回来,也算是尽了我的一份心。”

她的话还没说完,只见车帘一掀,绮丽露出个头脑,嘻嘻笑道:“怎么华师傅来接思寒了?我正怕打扰了你休息呢!现在我们把思寒送回来了,你明天可不能向我要人!”说的我一笑。

看看哑婆婆怀里睡的正香的思寒,我便让哑婆婆先把思寒抱回房里,这才冲着绮丽说道:“你这个坏丫头,又带着我家思寒怎么疯了?竟然把她累成这样?”

绮丽忙道:“我的好姐姐,你家这个宝贝可是太吓人了!又有疯,又会玩,今天还差点爬到我家的房上揭了我家的瓦!我下次可不敢再带她来我家里玩了!”说完咯咯笑了起来。白衣­妇­人和我看着绮丽傻笑的样子,都是摇头无语。

绮丽回头看了一眼车厢里,忙冲我说道:“华姐姐,我车里还有两只醉猫,我得把他们送回家去,你把思寒接回府里,我可就放心了!明儿要是萧大哥问起思寒,你可要承认,是我亲手把她交给你的!”说完,她冲着白衣女子说道:“咱们早点把他们爷俩送回去!也省得一块心病!这个李老伯,也太能喝了!”

我听绮丽这么一说,有些奇怪,绮丽这才告诉我,说李无语父子都喝醉了,她得把他们俩送回去等等,又悄悄告诉我,萧寒到现在还没回李府,一定是有什么大事在忙,让我不用太担心他。

我听了一笑,只让她注意安全,绮丽冲着我抱怨了几句赵天来如何偏心,多么喜欢李无语等等,便匆匆忙忙地去送李无语父子回家了。我看着她的马车远去,才慢慢踱回院中。

到了正厅,还没等我进屋,就听见萧寒小声说道:“是吗?”接着寒宝宝迷迷糊糊地说了句说什么,萧寒听了,竟然低声地笑了起来。

我知道他们父女又在嘟囔什么私密的话儿,也就不急着回房里,先让下人给思寒多烧些热水洗澡,又给思寒弄了豆汁,才回到房中。

没想到我一进屋里,却不见这对父女的身影,过了一会儿,才听见我房里传出思寒咯咯地笑声,我伸头看向里屋,只见萧寒倚在我的床上正在看一张纸,思寒坐在一边,不时对着这张纸指指点点地说些什么,我看着这爷俩一脸的幸福快乐,也不忍进到屋中,便倚在门边上,悄悄看着他俩。

只听思寒说道:“爹爹,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萧寒点点头,说道:“对是对,可是爹爹的胡子就这么难看吗?看看这副画像,爹爹的脸都快被胡子长满了!还有我的衣服,怎么也这么黑?太不好看了吧?”

思寒却得意地说道:“你看呀,你现在的衣服也是黑的!寒宝宝没有画错!”

萧寒忽然笑道:“思寒,爹爹问你,你那天说爹爹有行情,是什么意思?”

思寒听了,瞪圆了眼睛看着萧寒,过了半天才说道:“爹滴,你这都不知道?我娘常说天赐叔叔和李叔叔都是很有行情的!那个的意思,就是如果想把他们卖掉,就能卖个好价钱!”

萧寒听了哈哈大笑,他抬头之间,我们的目光骤然相聚,一时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却只是与我稍刻对望,便冲着思寒轻轻问道:“那你娘亲呢?她可还有行情?”

思寒想了想,小声道:“娘亲不能算,她是寒宝宝的,有行情也不卖!”

萧寒忙道:“那,要是爹爹买呢?你也不卖吗?”

思寒想了想,抬头道:“爹爹,你出多少钱买我娘?要是合适,我就把她卖给你吧……”我听了哭笑不得,也不等她说完话,便几步冲到房里,低头盯着寒宝宝,哼着问道:“华思寒,你说什么呢?”

萧寒见我进屋来的气势汹汹,立刻把寒宝宝抱在了怀里。而思寒没想到我会忽然出现,一见到我到了她的面前,她先是吓了一跳,接着,眨了眨大眼睛,然后立刻挤出一个笑脸,冲我甜声说道:“娘亲,我好爱你哟!”

这一句话,是思寒为了讨好我而发明的。犯错时,有要求时,她便把这句话挂在嘴边。这个小丫头,也不知道是和谁学的,每每说这话时,她总是带着一脸无害的笑容,眨着墨黑的大眼,还恨不得把每个字都说的浸满了糖水,接着长声冲着我说的情真意切。

每次我听了之后,再也说不出她什么,不是缴械投降,就是落荒而逃,虽然明明知道这是她耍赖的法宝,却一点办法也没有!想不到今天她竟然在萧寒面前用出了这么一招,弄得我对着思寒,只剩下哭笑不得的份。

“小衡,你吓着宝宝。”萧寒一见我盯着思寒,立刻在一边解围。

我看看思寒,又看看萧寒,哼了一声道:“真是亲爷俩,我说思寒什么了?把你急成那样!”

思寒也挣脱了萧寒的怀抱,扑到我的身边,呵呵笑着说道:“娘亲,我爹爹问我你的行情!你不是说,要是有人出大价钱,咱们就把李叔叔卖了吗?反正以后他再逃回来也没关系?所以今天我爹爹要买你,不如咱们把你卖了,然后你再跑回来?”

萧寒一听思寒这么说话,当时就笑了起来,我看着思寒有些不解地看着大笑的萧寒,也哭笑不得地摇摇头,坐在了床边。

我一边喂思寒喝豆汁,一边瞪着倚在床上不动弹的萧寒,用眼神告诉他:“你可以走了,天黑了!”可是我冲他使了半天的眼­色­,他却对我的指示视若无睹,最后还是思寒问了一句:“娘,你总这么看我爹爹,是想让他到我房里睡吗?”一句话说的我脸上通红。

萧寒听了笑道:“寒宝宝,你娘怕我抢她的床,非要赶我走,你让爹爹和你一起睡,行吗?”

思寒一听,立刻点头道:“好呀!我想听爹给我讲江南!我娘总是说什么春来江水绿如蓝,可是她说自己却不记得江南的景­色­了!所以,爹爹给我讲的江南,才是真的江南。”

萧寒听了忽然说道:“思寒,有朝一日,爹爹带着你和你娘去江南,你愿意吗?”

思寒听完抬头看我,我只好说道:“思寒,娘让人给你烧好了洗澡水,你让哑婆婆带你去洗个澡,好不好?一会儿你洗的香香的,再来看爹爹,他一时半会不走,你洗成个香美人,再让爹爹给你讲江南的美食美景,好吗?”

思寒自小就喜欢洗澡,她一听,立刻咯咯笑着跑向她的房里,一边跑还一边喊:“娘,我去洗澡,你一定不要让爹爹走!我一会儿就回来。哑婆婆,哑婆婆,带我去洗澡……”随着思寒的声音远去,房间里一时又陷入了安静之中。

我抬头看看倚在床边的萧寒,却见他正盯着我看,我忙说道:“萧寒,时间也不早了,你快点回李府去吧。”说完,我便想起身去外屋。

没等我站起来,萧寒却已经拉住我的手,他低声说道:“小衡,不论你如何对我,我都不会放弃你和思寒,今生今世,我萧寒只有你一个妻子!要是你不愿意再跟我在一起,我宁愿鳏居一世。”我回头看他,却见他的眸子里藏了千言万语。

他的手抓着我的手腕,还是那么有力,只是冰冷的吓人,当年那个温暖我的人,哪去了?虽然我知道,我的心还是被他吸引着,可是我却不敢再跳进那情爱的深井,可是我面前的他,就是已经缠到了脚边的流沙,若我不能挣脱了他,便一定会被他吞没。

萧寒见我不语,已经用力一扯把我拽到了他怀里。他把我的头紧紧按在胸前,低声说道:“小衡,我带着你和思寒,一起到江南去!到了那里,就算你让我只在你身边当一个小小的火夫,我也愿意!我只想陪在你和思寒的身边,永远不要再和你们分离。”说完,他竟然不再说话,却死死抱着我不放。

他的声音很低沉,我伏在他的胸前,听见他胸腔里的声音回荡在耳边,觉得有些飘乎,这一切好像在梦里。这个胸膛还是这么宽厚,还是那么温暖,可是比曾经,却更多了一份沧桑的真诚。我知道,知道他的心愿,其实,只在这一个瞬间,我的心就已经融化……

这五年来,我吃过多少苦,其实又何尝不是在盼望着一个小小的梦想,我希望他能找到我,找到我和思寒,一家人一起快快乐乐,平平淡淡地生活。

蓼茸蒿笋试春盘(上)

伏在萧寒的身边,我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你真的可以放弃你的一切?与我和寒宝宝远走他乡,再也不理这些俗事?”

萧寒沉沉说道:“其实这些年来,我所以拼命赚钱,一来是为给天赐打些家底,让他能够有争夺头人的基础,二来,只是为了能寻到一点点依靠,可是我苦心经营半世,到如今除了钱,什么都没有得到,若非上天可怜,让你和思寒陪在我的身边,只怕我这一生一世都不会有什么快乐!如今晋王因为利益之争,又要把我抓回去,还在我头上扣了一顶私开煤矿,串通海匪的罪名,虽然不能说全是莫须有,可是他如此一来,我是一点退路全无!现在我已想好下一步棋,只要我把手中的事情忙好,你我就动身去江南!”

我听了挣开他问道:“你想好了什么路子?不告诉我,我是不会相信你的。”

萧寒叹着气坐到了我的身边,正­色­道:“我想把我与晋王的那些密帐都送到燕王手中,这样燕王便成了我的保护伞,只要晋王不能再将我如何,我便有空将生意出手,得了些银钱,你我同走他乡,也算断了后患。”我听了摇摇头,一时也想不通他所说的办法是不是良策,只是低头无语。

萧寒轻轻拉起我的手,小声说道:“小衡,这五年来,你受了太多的苦,我一生也不能报答你对我的这份情谊,如今我把自己的打算都告诉你,你要是有什么想法,都告诉我。”

我抬起头看他,只见他的星眸还一如当年,只是眼角已经添了几道皱纹,细细看他的鬓角,也有了淡淡银丝,想想他不过才三十五岁就已经这样,可见这五年来,他过的并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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