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剑,剑身上还带着朵朵血花!胭脂临危不惧,释然以对。
抽刀,刀身闪烁,一片银光!杀手们跃跃欲试,残酷之色溢于言表。
“燕陌在哪里?”揉搓着双手最后出场的副团主依然眯着眼,威胁性十足地问。
“笑话。他的腿又不长在我身上!”胭脂面色一沉,走着环步,警惕着四周的刀,以防他们突然袭击。
“嘴很硬。看在你是女流之辈的分上,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说出他在哪里,本团主便不为难你。”副团主在杀手圈外绕着圈,始终注意着胭脂的神色。
胭脂不言,心想:且不说我不知道燕陌现在在哪里,就是知道,也绝不可能告诉你们这帮杀人如麻的杀手。退一万步讲,就算我告诉你们燕陌在哪里,你们也不可能放了我。这种低级的把戏,骗三岁孩童还行,想骗我?做梦去吧!当下极为干脆地道:“多说无益,看招!”
眯眯眼副团主脸形微变,暗自咬牙,残暴地道:“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本团主捉住她。”
以众敌寡,杀手们面现得意之色,刀网密织,招招致命,争先恐后,立功心切。
以寡敌众,胭脂舞剑犹如行云流水,身姿轻灵,银剑穿梭,巧张巧缩,密不透风。
锵锵锵,金鸣声连绵不断,打破了早春时节的清静美好。
大清早,瀚淳就带着玄素及一票立了功的侍卫,优哉游哉地从水金城衙门晃出来。
才辰时一刻,殿下就把他们一个个从睡梦里轰醒,也不知道究竟要干吗。一个走在瀚淳后面的侍卫琢磨来琢磨去,还是想不明白,就纳闷地问道:“殿下,咱们这是要去哪里?”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水金城有两样东西最出名。第一是匪帮横行,第二是悦来客栈的豆腐花。几年前,父皇有幸在水金城品尝过一回,说是美味无比。昨儿个你们已经把匪帮给扫平了,所以本殿下今天大发慈悲,赏你们每人一碗豆腐花吃!”被众人拥住的瀚淳嘻嘻哈哈地道。
“呀,是皇上吃过的呢!”
“那我们得多谢殿下的心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