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含晖挺了挺强壮得过头的胸脯,“村里的人都这么说。”
“这小子是个孝子,”温宣桑Сhā话,这一打岔他暂时忘了跟头的事,“我还没见过孝顺成这样的,他爹临去时叫他当山贼,他就真卖了房子和田地跑到山上来了。”
云起呆住,“呃?”
“那个——”孟含晖抓了抓头,有点为难地想着称呼,“三嫂,你刚才念的那句什么诗就是我爹留给我的遗言,他去得早,我那时候小,又顽皮不肯念书,只听懂里面有我的名字和一个‘山’字,大概是我爹怕他去了,我一个人养不活自己,就叫我上山入了伙吃百家饭。”
他这么说着,又是腼腆一笑。
“……”
“三嫂,你怎么了?”孟含晖奇怪地问,“有点眼熟——嗯,那时候老大听我说完也是这副表情呢。”
眼光再转过去,打了个冷颤:“三、三当家,你这又是什么表情?”
“……”吸气,再吸气,一字一顿:“你、叫、她、什、么?”
“三嫂啊——”三个字一字比一字低下去,“那个,反正也是早晚的事嘛——”
“早晚的事——”温宣桑被刺激到极处倒是说不出什么了,“你,两百个跟头!”
他转头,“还有你们,愣着干什么?快去!”
于是,多嘴五人组在众喽⊥情的目光下排队前往练武场,尤以殿后的孟含晖的背影最是萧瑟。
两百个——呜,他的头一定会一个变成两个大了。
小出了口怨气地抬眼,冷不防又对上云起温柔得近乎宠溺的眸光,温宣桑不自禁摸了摸手臂,“喂,我告诉你,我们之间除了‘绑匪和肉票’这种关系之外,是没有也不可能有任何别的关系的,你别想什么奇怪的事。”
云起微笑道:“没关系,我会让你承认的。”
“认你个头!”这女人的脑子八成也是发育不良!
云起不在意地扬着唇,“你还没说,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温宣桑这才想起之前的矛盾,瞪她一眼。他向侧前方走出了十步,走到自己的屋子门前,又走回来,恶声恶气地道:“你明白了?明知故问。”
“所以?”好脾气地追问到底,明显挑战对方的底线。
“还要问?”
“那个三当家,我们也看不明白啊。”有喽〔寤啊
“笨蛋。”温宣桑双手比划出长度,“看不出来?这里到我的屋子只要十步就可以走到,我怎么能允许她要盖的房子离我那么近?”
小喽∈芰私蹋却不服受到的侮辱,小声喃喃:“不知道谁被老大骂的‘笨蛋’次数最多——”
“练武场,一百个跟头!”
又一个牺牲者诞生。
“近点不好吗?”不怕死的云起继续问下去,“宣桑不觉得很适合我们联络感情?”
“我们没那种东西可联!”温宣桑冷冷瞪着她,“再∴拢你就到京城去和那个什么尚书联好了。”
“真的不可以吗?”遗憾地叹了口气,云起放弃了死缠烂打,“那好吧,我换个地方好了。”
书包 网 想看书来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