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走上台,热情的讲着:“各位同学们,我们班上的迟夏同学在这一届绘画比赛中又一次得到第一名,。。。。。。。。”
第一名?我记得我这会没有画什么画啊,为何会有所谓的第一名?
兴许是老师看到我投去疑问的眼神,十分主动的解释说:“哈哈,那幅画,我是在迟夏同学的桌上无意间看到的,就自作主张的拿去参赛了,果然迟夏同学的画技了得啊。。。。。。”随后老师说的话我听不进去了。
那幅画,竟是那幅画。
老师见我走上讲台,不由得停下了讲话,好奇的看着我。
“还给我。”老师犹豫着,说道:“那个,画还要贴在校刊上,暂时不能拿给你。”
“给我。”我坚定的看着他,“我不想把它放在校刊上。”
底下的同学开始起哄了,纷纷议论开来。
放学铃响了起来,教室安静了下来,窗外的喇叭花也渐渐的收回花瓣,春风也变得静悄悄的,打着卷儿般的经过窗户,不忍打破那美好的安静。
手中的铅笔越磨越粗,在上好的纸上留下细细碎碎的铅笔屑。
旁边的圣炎棙依旧没有回来,因此,此刻就只有我一人在教室里,空空的发呆。
脑海反复的回荡着同学们的几句话。
“成绩好,家世好,有什么了不起的,性格这么令人讨厌。”
“就是啊,平时都爱理不理的,像空气一样,真令人讨厌。”
“而且,居然对老师也这么冷淡,过分,你说她会不会精神有问题啊。”
“很有可能哦,说不定还是神经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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