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麻木的脸上,半点表情都没有,每个人都那么随意的坐在自己放弃生的那个地方,垂着头,保持着原有的姿势不动。
尸体和没有生命力的活人,让整条大街都失去了活力。
扫过底下一片的惨象,子狂黑眸一沉,拔出腿边的手枪,翻身跃下。
这地方必须活过来,人的身体可以被打倒,但心灵却不可以死亡。
后街上,二十余个士兵零零散散的分布在不长的街道上。
几个喝醉的士兵,哼着小曲儿,看着周边如蝼蚁般的难民,大声叫骂道“瞧瞧你们那贱样,狗东西!!”
说罢朝着慌忙朝街边上躲的几个难民抬腿便是一脚。
“狗东西,挡老子的路,挡老子的路。”那被挡了路的士兵,冲上前去,抓住一个垂询老者的后领,将人拖到了街道中央,劈头盖脸的抡起拳头打去。
那老者捂着脸,蜷缩着身子,在地面上滚来滚去,不断发出叫喊。
周围的难民惊恐的盯着街上的暴行,一个个敢怒不敢言。
“嘭~~~~~”一声奇异的声响划破了长空的寂静。
那中央施暴的士兵身子一直,脑门上出现了一个小洞,直直倒了下去。
“怎么回事?”站在一边看热闹的两个士兵眉眼一瞪,惊慌的扫着四周。
“嘭~~~~~”又是一声爆响,又有一个士兵倒下。
“怎么回事?谁,给老子出来?”剩下的一个士兵拔出刀,慌张的看着四周。
话尾刚收,众人只觉得清风一过,那士兵,张着嘴,手中的刀把失去握力,轰然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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