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狂冷笑,倒是极为符合血战花的美名。
只是太过张狂,往往也代表了极为不安的内里。
这女人,张狂得让人有些厌烦。
若说是谁能真正驾驭这种霸道的红色的话,恐怕也只有~~~~
子狂淡淡瞟了一眼身边的连城敛。
“怎么了?狂儿。”连城敛没有转过头来,眼神却朝这边移过来,嘴角微微勾起,轻易泯灭了一院的花红柳色/
“我只是奇怪,十八域的霸主为什么会跑到这么偏僻的地方,跟八国联手,攻打洺国这个根本排不上号的国家,想要什么的话,难道阁下不能自己得到呢?还是十八域只是浪得虚名。”
“因为~~~~”连城敛唇角的弧度更大,眼眸半睁,深不见底,从未有人可以将慵懒的风情在一个眨眼的瞬间演绎得如此完美:”我喜欢。”
好狂的回答!
好随性的个性。
不过这话恐怕也是半真半假。
只是她并没有理由从连城敛嘴里撬出什么话来,因为无论答案是什么,都属于他那个世界,那个级别才该有的事情。
她从来不否认自己不知道连城敛的水到底有多深。
只是她既然敢答应,就没理由没那个胆子却探一探这水到底能否溺死人。
两人并肩而入,进入正门的厅堂。
却见了一名红衫女子缓步从侧门走出来。
左右两边分别站了两个容姿俱佳的侍卫,端扶着双手。
那女子昂首挺胸,烈焰红唇,姿态眉宇之间皆是傲慢。
那种唯我独尊的傲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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