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也声回答:“如无灵丹良策,姐的性命拖不过三个月。”
池文清轻叹一声,眼里已经闪动着泪花:“在你之前,已经有两位夫说过此话,难道黛云妹妹就真的没救了?”
新月将胸一挺,双眼放射出一团热切的光芒:“不然,姐还有救。”说着把自己诊断的情况以及治疗的方案说了一遍,最后说:“有三个月时间,在下有信心彻底治好姐的病。”
池文清春水般清澈的眼睛定定地看着新月说:“你有几成把握?”
“最少也有八成以上。”新月斩钉截铁地说。
“何时可以开始治疗?”
“今日就可以。”
“好。”
两人再次回到姐的闺房,周黛云已经喝完了药,池文清坐在她身边说:“黛云妹妹,你的病新月夫还是有把握治的,只是要你配合修练身体。”周黛云只是轻轻点头,看来这样的话她也听得多了,并不太在意。
新月打开装金针的木匣,看了看里面的金针,然后对周黛云说:“还请周姐换一件衣服,将身体坐直了,我好下针,第一次只扎两臂和双腿的|茓位。”
待周黛云换好衣服,以一个舒服的姿势坐好,新月开始下针。
他一次取针十支,隔着周黛云薄薄的衣服下针如飞,转眼之间十支针就扎在周黛云的左臂上,然后再取十针,高速下针,认|茓之准,让站在一边观看的池文清吃惊不已。
新月一次下针三十六,沿着右手经脉一路扎下去,扎完之后,便以拇指和食指沿经脉的线路挨个揉搓金针,在揉搓金针之时,精纯无比的先天内力以金针为媒传入周黛云体内。
此时,周黛云体内的经脉就如缠满阴寒之毒的丝线,而新月的金针和内力就如锋利的尖刀,要剔除丝线上的阴毒,又不能碰断发丝般的丝线,所以要万贰心。让周黛云修练吐纳,就是想让这根丝线自身再结实一些,有利于下刀。
扎完右臂,收针再扎左臂三十六针,完成之后再扎右腿七十二针和左腿七十二针,全部都完成,足足用了一个时辰。
新月长长出了一口气,的额头上已经微微见汗。
这个操作,无须用力,而是要拿捏得恰到好处,反而十分的不易。
再看周黛云,居然已经熟睡,嘴角露出甜甜的笑容。
新月马上作了个禁声的手势,三人轻手轻脚退出房间,周黛云的一个丫鬟也跟着送出门。
来到院子里,丫鬟高兴地说:“姐睡眠一向不好,今天居然能坐着就睡着了,实在是异数,新月夫的医术果然是高,和以前的那些庸医是不同的。”新月说:“就让姐好好睡一觉,明天天我再来为姐继续治疗,这样的治疗约要厨三个月,前三天每天一次,以后一个月隔一天一次,一个月后三天一次,请姐做好准备。”
出了知府的宅,池文清郑重地对新月说:“新月,从现在起,你就是我慈安堂的坐堂医师,这几个月专门负责治疗我黛云妹妹的病,如果治疗的好,不仅知府人有重谢,我慈安堂也会重重赏你,你在泸州城就一举成名了。
不过,如果医不好,尤其是把知府人的千金医出什么毛病来,下面的话我就不说了,你自己应该明白。”
新月自然明白,若是把周黛云医出什么毛病,恐怕泸州府的牢就等着自己了。
一路走着,池姐的心情十分高兴,和倩有说有笑,看新月的眼神更加如春水宜人。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