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彻好不容易喝完,僵硬笑道,“良药苦口,越苦药效越好。”
梁伯淡淡一笑,对青歌道,“蓉儿这几天生病,就麻烦你照顾一下玉彻了。”
青歌连忙摆手,“还是换余影来吧,我粗手粗脚的只怕照顾不好。”
梁伯道,“今天着急启程的原因我想姑娘也能大概猜到,我们只怕是惹到了不该惹的人,老朽怕夜长梦多出什么变故,要是有姑娘在在玉彻身边,老朽也安心不少。”
见梁伯表情坚决,青歌也不再说了。
跟随玉彻进了马车,只见壁上挂了一颗发光的小珠子,足以将马车里头照亮,而且,马车里很温暖,不知是不是这颗珠子的功劳。
马车里有一张很宽的软榻,刚好可以供一人睡下,还有各种悲的被子毯子之类,青歌想起了玉彻冰凉的手,乘他褪下靴子往软榻上躺去时,她用手指轻轻的碰了下他的背,赫然冰冷一片。
简直像个冰人一样,天哪,他到底是什么做的?
“我先睡了,旁边有被子,就委屈你睡下面了。”玉彻由于喝了药,此时已经是昏昏欲睡,才说完不一会,便睡了过去。
青歌打好地铺,抱着剑也逐渐睡去。
不知什么时候,只听得一阵压抑且痛苦的喘息声,玉彻捂着胸口在软榻上翻来覆去。
青歌坐起身子,一见他这熟悉的礀势,便鄙视的以为他是在演戏,这个小鬼,又想骗她么?
玉彻才十七岁,论身体的年龄是比她大了两岁,但若论起灵魂,她可是比他大了整整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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