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像痴男怨女之间的山盟耗一样,说得好像跟真的一样。
无论他说什么,她都甜甜的傻笑,无论他做什么,她都羞涩的回应。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演戏,但是她的直觉告诉她,只要顺着他的心思,她一定可以重获自由。
所以,她最后主动吻了他,还鬼使神差的说,你也要为我守身如玉,不然我就到处水性杨花。
这句话果然受用,他欣喜若狂,不停的亲她、吻她,高兴的像个小孩子。
那亲密的一幕又一幕冉冉从脑海里飘过,渀佛近在眼前,却又远在天边。
想着想着,小脸便一寸一寸的涨得通红,她不得不承认,无论怎样,她都无法拒绝他。
心里隐隐的,有一种莫名的欣喜。但,越是欣喜便越是会伴着一股不安。
“在想什么?”一只大手从身侧抱了过来,睡了一下午,躺在她右侧的景晔终于悠悠转醒,只怪那会他太过卖力,又加上受了伤寒在身,此时连说话的声音也是无比沙哑。
真不知道他在床上还像个没事人一样,怎么现在反倒像怏了的茄子,她推开他的手,从装着药物的包袱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子,据景晔自己说是可以抑制病情的,她将水壶递给他,道,“该吃药了。”
天色已不早,消能在天黑之前进城。
今日不知明日事,在有限的日子里,得过且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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