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三见他似乎很感兴趣,便连忙坐来了景晔对面,滔滔不绝的说起来,“那在下就小小的献丑一番,说说这其中我最为赞同的,‘不战而屈人之兵’,不知兄台听过这句话没有?”
却不待景晔回答,又滔滔不绝起来,“孙子的开篇便是‘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军事关乎国家存亡,关乎百姓生死,所以是一个国家最大的大事。无论小战、大战,都会劳民伤财,所以,孙子提出‘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全胜思想,攻城克隘、血流漂杵、把敌军杀得片甲不留,这只是两方的百姓、人民在自相残杀而已,而真正的胜利却是不发动战争便能够使敌人降服……”
‘哈!’青歌听得脑袋昏沉,终于抑制不住的打了个哈欠,景晔则饶有兴趣的听着柳三讲长篇大论,一边细心的察觉到青歌的睡意,便用披风将她裹进怀里睡觉,没过一会就见她睡得香甜,脸上,似乎很安心。
青歌醒来时,已是中午时分,柳三还在讲,景晔竟也听了这么久。
商队在途中一家饭庄里停下来,道是中午休息一个时辰,有干粮的便吃干粮,没干粮的可以去饭庄里吃饭。
“柳兄,不介意就跟我们一起吃饭吧!”景晔主动邀请道。
柳三摇手道,“多谢,不过在下带了干粮,兄台和夫人请便。”
景晔也不再说,只桥青歌下了马车,青歌道,“看不出你还挺热情。”
景晔目露欣赏却又遗憾道,“这柳三倒是个人才,可惜流于形式,多半纸上谈兵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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