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歌将两只匕首拿在手上掂了掂,大小重量很合适,而且刀口很尖很锋利,非呈合做飞镖运动。
而银针自然是给景晔准备的,他们此去不方便带大型武器,便只能选择自己最常用的小型兵器来防身了。
回到房间,两人各自收拾,青歌的包袱里更多的则是胭脂水粉,这以后每天都要化妆,可真麻烦,要真是去做饭,到时候就直接摸点锅底灰得了。
收拾完后,两人靠在床上说话,景晔突然道,“你还是别去了吧。”
青歌知道他的什么,他说过,能够呆在军队里的女人只有一种,那便是军妓。
“说老实话,你以前是不是碰过?”青歌却岔开话题,这种私下里的招兵买马不一定跟正常的军队一样,或许还准许女人去打仗也说不定!
景晔正经的摇头,“没有。”
提到这个话题就想起了另外的人,青歌暗道真是自寻烦恼,便转过背躺下不说话了,脑袋里一阵乱七八糟的乱想,想得整张脸都快绿了。
幸好某人及时察觉到她的心思,一只手从背后温柔的抱了过来,将头压在她肩头上暖暖道,“青歌,我是你的,从身体到灵魂都是你一个人的,以前的故事只能怪我没有早一点遇见你,但是自从有了你以后,我的身心便从此只属于你。”
青歌转过脸来,笑着看他,“谁让你说这些话了?”
看到她眼角的泪,他先是一惊,随后便细细吻掉她的泪,深情道,“青歌,我爱你。”
她却没有回答,只怔怔的看了他几许,才一手勾下他的脖子主动吻上去。
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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