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平常,她早就跑过去一把将她掀翻在地了,可惜现在只能智斗。
众人见她这般变态的涅,只哀哀的看向大姐,大姐凝眉想了一会,站起身道,“不早了,都睡吧。”
青歌将手一摊,“真可惜!”
说罢袅袅走回自己的铺盖,不知景晔那边如何。
第二天天还没亮,军营里号角声阵阵,青歌跟着她们一起出了帐篷,先是去百米外的食堂舀馒头,然后边吃边走去到训练场,黄沙铺地的训练场,左边是女人,右边是男人,各自为阵,各自为营,她们的总教头是一个四十上下的大汉,有点吴越的感觉。
训练台上,挂着几具尸体,听说是违反了军纪。
青歌踮起脚尖在人海里寻找着景晔,没找几眼,便见他那一顶土黄色的大帽子站在人群中显得鹤立鸡群,心里顿时一阵欣喜,不知是不是有心灵感应,他也朝她的方向看来,视线穿过茫茫人航两相遇,随之安心一笑。
训练对于青歌来说很简单,无非是挥舞挥舞刀剑,她学着前面一个人的样子,游刃有余的糊弄过去,可晚上的训练快要结束时,每天一场的比武开始了,需要每个小营里选一个人出来,两两进行比武,直到比出最后一个优胜者为止,胜者则可以随意提一个在合理范围之内的要求。
但是,比武的生死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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