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都是剑?”二宝迷糊了。
“刀剑的剑,贱人的贱,是否一样?”我说。
“是不一样,但是听起来是一样的。”二宝说。
“那就对了,这就是谐音。”我说。
“原来是这样啊。”二宝听后茅塞顿开又忽然感觉和我的谈话跑题了,急忙追问:“那他们有没有说五陵庄在哪?”
“没有。”我接着说:“我认为那种地方一般人不可能会知道在哪,要不然宫廷早派兵去剿了。”
二宝失望至极地说:“哎,可惜了,可惜了。”
我说:“你还先别叹气,不过那桌人说了,即使能找到五陵庄,那里的学费贵的惊人。”
二宝脸一绿,问:“多少?”
我伸出左手撑开五个指头摆在二宝面前。
“五十文钱?”二宝问。
我摇摇头。
“五百文钱?”二宝急了。
我说不是。
“五十银两?”二宝惊讶得眼睛都快鼓出来了。
“五百两黄金。”我说。
二宝顿时差点吐出血来,绝望地说:“那我家该有多少只鸡才能换来这五百两黄金?”说完更是一声长叹:“哎……”。
“我看最起码得有几十万只。”我冷静地说。
只见二宝听后立马昏厥在地,动弹不得。
……
我踢了二宝ρi股一脚说:“回家吧,天快黑了。”二宝无力地站起来帮我牵上一头牛。
天边火红的夕阳将我俩以及两头牛儿的身影拉的很长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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