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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内心争斗

剿灭成门,我内心深处喜悦之余却又想自己是否太过于冷酷,第一次杀人就这么­干­脆利落剑不粘血,都不曾想过他们的家人会有多痛苦,即使成门的人都是恶人,但很多都罪不致死,教训一翻便可,为何自己想都没想就灭了他们,难道这就是行侠仗义?我越往下想越觉得害怕,手中这把冰玉在以后的岁月里不知还会夺取多少人的xìng命。

我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份到底是一名仗义剑客还是无情杀手,一面要为世道铲除恶势力但另一面就要不停地屠杀,为何正好我又是能拿得了冰玉之人,冰玉到底能给江湖带来什么,是师傅说的安定百姓生活?或是再次使江湖出现大的动荡,到时就算朝廷不出兵来剿我,也会因自己江湖杀戮太多以至于仇人早晚会找到自己的家人伤害他们,想到这些我不禁担心起来。

想着这些,突然有两个长得和我一模一样之人出现在我面前,他们一个面部表情非常严肃又一个却又一直带着微笑。表情严肃那个对我说:“这些都是天意,你自己是无法逃避的,惩恶扬善本就代表杀戮,杀戮恶人拯救黎明这是你的使命,你放心地去做吧。”

另一个表情微笑的立即反驳道:“苍天之下众多黎明,拯救他们岂是他一个人力所能及的?再者,杀戮太多,他内心是否能承受得了?”

表情严肃的说:“恶人本该杀之,恶人不除百姓生活何以安定。”

表情微笑的说:“百姓的安居乐业岂是这些恶人所能左右的,那是国家之事,与他何­干­?”

表情严肃的说:“国家不稳则黎明不安,国家与江湖动荡就是因这些恶人而起,事关国家之事匹夫都有责任,何况是他?”

表情微笑的说:“你这是强词夺理,国家的稳定又岂是一名剑客能左右的?”

表情严肃的说:“一般的剑客着实不可能,可他手中有冰玉,一把足以平定天下之剑,只有这把剑方能达成天下百姓之心愿。”

表情微笑的说:“可笑,靠杀戮赢来的平定天下真是逆天而行,不可为之。”

表情严肃的说:“如若非要减少杀戮那也行,天下之大事都源于朝廷,影响百姓生活的暴政也起于朝廷,如果杀了那昏庸之帝改朝换代天下黎明安定生活指rì可待。”

我在一旁实在听不下去了说:“难道要我弑君?”不想那俩人同时转过头看着我说:“是的。”

“啊……”我喊出一声从梦中惊醒过来……

躺在草地上,看着蔚蓝的天空,我情绪未定,小铁在一旁悠然自得地吃着野草。我想,如果换做是二宝,他是否会像我此时一样矛盾。这些事是我从未想过的,成为剑客、开始杀戮,自从出山自己一直寻找机会除恶,可当自己真正杀了人后内心又感到不安,也许这真是上天的刻意安排,而我不巧正是那个人。

想起小时候的自己,爹娘教导我将来要做个好人,有用之人。这些话深刻地影响着我,自己做过最坏的事情也就是烧过别人家的田地,现如今却杀了人,内心的澎湃竟然使我喘不过气来,梦里的另一个自己更是让我去弑君,真是可笑至极。

闭上双眼我尽力平复着自己的内心波动,深吸一口气,心想,假如自己不能做这些,当初那为何还要去找师傅,我爹也不会同意,既然事已至此,说明自己内心世界里有一股力量促使自己那么去做,或许那才是真正的自己。

剑客的剑没有不带血的,这么混乱的世道自己不去除暴安良才是愧对自己的良心,对不起师傅,对不起师公,对不起黎明百姓。一瞬间,我似乎下了决心让自己不再多想,铁了心就这样一路走下去。

想毕,我一个转身到了小铁背上奔驰而去。

小铁貌似已经习惯了我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它背上。我最终还是放下心里的包袱,一路上我愉悦地狂奔,因速度太快,半路上小铁差点踢死一只兔子。

翻过几座山,来到一座破庙里,天已全黑,升起一堆火,我与庙里的神尊雕像对视着。微光缭绕着泥巴敷成的雕像,我不知道这是什么神,至少看着不像是财神,它面目狰狞着看着我,眼珠凸得都快掉出来了,庙宇四周墙壁上的土块已不见许多,风从这些壁洞中呼啸而进发出阵阵怪音,在微弱的火光中感受着这场景着实真有些怕人。突然肖静的庙宇外边有动静,像是人的脚步声慢慢靠向我,这脚步声听上去不太正常,一只脚重一只脚轻,只见一个右胸和左腿内侧带着血迹的人蹒跚无力地走了进来,然后就倒在我面前,口中说道:“大侠,救,救我。”说完晕了过去。

“快,他肯定是进庙里了。”随后又传来四五个人的脚步声和这句话。

我一个转身来到神尊雕像身后偷偷看着门口,想知道来者何人。只见五个提着剑的人冲了进来,其中一个说:“这小子果然在这,哈哈,这下看你往哪跑。”

“人都躺着了,还怎么跑?”我在神尊雕像后面说。

‘咦?……’那五人惊恐地环顾四周,带头的人说:“谁?”

我缓缓从神尊雕像身后走了出来说:“我。”

带头人看着我说:“你是谁?”

我说:“我是谁不重要,你们为何要追杀这人?”

带头人说:“这小子趁我们喝酒之时偷袭我们,所幸我们反应及时避开了他的刀锋,他反被我们shè中两粒毒镖,要不是这两粒毒镖,想必我们也难追上他,这小子轻功了得。”

我问:“他为何要行刺你们?”

带头人说:“我们怎么知道?反正他必须死,敢来惹我们,这事你最好别管,否则连你一起杀。”

我哈哈一笑说:“你们五个欺负人家一个,这不太公平吧。”

那带头人也冷笑一声,说:“哼,公平?爷爷我就不需要什么公平。”说完举剑刺向躺在地上的那个人。

看着那带头人的剑即将Сhā入躺在地上那人的身体,我闪电般抽出冰玉舞了一下又放回怀中。

‘哐当’一声,只见那带头人的半支剑落在地上,他看着手中的半截剑说:“这……”

我跳下台阶走到那五个人的面前说:“你们走吧,再不走的话落在地上的将是你们的人头。”

“你这小子竟然敢弄断我的剑,吃我一剑。”那带头人惊恐之余死要面子,硬着头皮将那半截剑刺向我。

我又以极快的速度抽出冰玉舞了一次,那带头人的半截手臂掉在地上。

“啊……我的手……”那带头人痛楚地叫着,他身后四人见状不对,惊恐万分地扶着他逃出庙宇,庙宇外传来一席话:“小子,你……你等着,我记住你了,此仇我一定……要报,啊……我的手。”

听着那些人的脚步渐渐消失,确定他们已经走远后我扶起躺在地上的那小子,趁着火光我发现这小子年纪善轻,脸庞秀丽。也不知那些人用的到底是什么毒镖,这么小的伤口居然血流不止。

我武功虽高,但并不懂疗伤,看着眼前这个人已经奄奄一息,我决定使用最土的方法用嘴将他的毒吸出来。

‘唰……’我将他的上衣用力撕破,我看着他­祼­露的上半身忽然傻了,什么?这,这是一个女人……

在她修长的玉颈下,一对高耸的双峰如凝脂白玉,丰盈圆润,只是右边峰顶之处不停地流着红sè血液。真是‘一顶撩人白玉峰,半带致命一丝红’。

吸还是不吸,吸还是不吸?我茫然了……

在这紧急关头,看着她渐渐发白的嘴­唇­我终于下了口。不久后我吐出口中已经发紫的血液,然后褪去她的裤子,俯身下去开始吸她两腿间……

十一章 共同敌人

待到天亮之时,躺在庙宇地上的姑娘渐渐醒来,第一句话就问我:“这是哪儿?”

我在一旁打着哈欠说:“庙里。レww&レ”

姑娘长舒一口气说:“终于逃掉了,谢谢你。”

我说:“你这姑娘做什么不好,学人家杀人。”

姑娘情绪有些激动,似乎是想起了些什么事,说:“你以为我想啊,我是要为师傅报仇。”

我好奇问:“你师傅是谁?”

姑娘说:“代野。”

我说:“没听说过。”

姑娘接着说:“嗯,他在江湖上不是很有名气,功夫一般,就是轻功了得。”

我说:“轻功了得也很厉害,很多人都除了种地就只会吃饭睡觉,活生生被别人欺负的命,那你师傅怎么了?”

姑娘居然落泪哭了,抽泣道:“我师傅他老人家被杀了。”

我竟然没有半丝同情地问:“怎么死的?”

姑娘说:“就是被昨天晚上那些人杀的。”

我得意道:“那些人功夫着实一般,哪里有能力杀得了你师傅?”

姑娘说:“昨天那几个的确是一般角sè,他们庄里高手如云,我师傅是被那些高手所杀。”

我问:“什么庄?”

姑娘说:“五陵庄。”

‘什么?五陵庄?……’我心里头想这姑娘的师傅怎么会死在五陵庄人的手上,江湖上一般人都不敢去招惹那里的人,况且我听说在自己去学习武艺的这十年间,五陵庄得到空前的发展,人数想必都已破万,她师傅肯定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然就是疯了,一旦惹上那些人,都会遭到不停的追杀。我急忙问:“你师傅是不是老糊涂了,去惹那些人。”

姑娘说:“他就是那脾气,见不惯那些人恶贯满盈,我也和他说过凭我们的力量简直是以卵击石,可他说那些江湖败类能杀一个是一个,就算拼了老命也值。”

我说:“他那种行为的确以卵击石了,你知道五陵庄在哪?”

姑娘遗憾说:“不知道,那地方向来神秘,他们的组织结构繁多,我们连他们的分部都不知道在哪,更别说总部了。”

我说:“既然你师傅死了,就凭你一个小姑娘想要报仇还是算了吧,回家去好好过,别在江湖上漂,会挨刀的。”

姑娘看着庙宇的顶梁处不禁又流下一股更加晶莹剔透的泪说:“我没有家,我是个孤儿,从小就被师傅收养,跟着他学习武艺,也没有什么朋友,现在他死了,我非常绝望,虽然知道自己的能力有限,但自己也要尽自己所有力量去为师傅报仇,大不了就是一个死字,死了也好,能快点和师傅在地下相见。”

我为这姑娘的身世感到一丝悲哀,虽说我从小没有兄弟姐妹的陪伴,至少自己有爹娘的关爱,比起眼前这姑娘,自己不知比她幸福多少倍。我说:“你也不要那么绝望,坏人终将会得到报应,对了,我叫‘云吹月’,你叫什么?”

姑娘说:“云吹月?这名字好生奇怪,是你爹还是你娘取的?”

我说:“我师傅。”

姑娘有些惊讶:“原来你也有师傅。”

我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说:“是,不然昨晚怎么救你?你看,他们中领头的那个人的手臂都断在你旁边。”我想我之所以会笑,可能只是一种愉悦,毕竟自己的师傅依然健在,而且武功高强,自己能拜在他的门下也实在幸运,何况自己身上还带着冰玉,一般的人根本奈何不了我,就算对方是高手我也完全有信心将其劈毙。

“啊?哪……?”姑娘急忙起身正yù躲开那肮脏东西的时候不想自己身上的衣服滑落下来,她的上身再次­祼­露在我面前。

我假惺惺地转过身去,心中无限遗憾此时不能与她面对面说话,姑娘急忙用双手抱住自己的身体遮掩了那对会令我血脉喷张的玉峰说:“这是谁的衣服,我的衣服呢?”

我颤抖着声音说:“那是我的衣服,你的衣服已经被撕烂了。”

姑娘瞬间有些羞涩说:“昨晚我的衣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今rì就……”

我急中生智说:“是那些人­干­的,可能他们想对姑娘做些非分之想的事情,幸好我及时出现制止了他们,否则……,我看你的衣服已不能再穿了,就将自己包袱里的衣服暂时披在你的身上。”

只见姑娘愤怒地说:“那些人真是**,我这装扮明明就是男儿,这些畜生居然连男人都不放过,真是心理**至极,还用那么大的力气把我里面的束胸衣物也一起撕烂,真是可恶,我一定要将他们的狗头砍下来,眼珠挖出来……”

听后我心里起毛,摸着脖子随便附和道:“那些人是该杀。”

姑娘似乎记起了什么,问:“可我昨晚昏倒在你面前的时候明明衣服是好好的,难道他们是在你的面前将我衣服撕破的?”

我慌了,说:“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当时火光不是很明亮,我也没有注意,可能你的衣服在他们追你的时候就已经撕破了。”

姑娘说:“噢……应该是吧,当时可能我的血流过多,头脑昏沉得很,力气将要耗尽之时我看见不远处有些火光便寻来了,幸好遇上了你。”

我以为这个问题会就此打住,不料姑娘又问:“那又是谁将我的衣服脱去的?”

我一惊,心里想既然事已发生,男人就要敢做敢当,自己­干­脆承认算了,说:“不瞒姑娘,你的衣服是我撕破的,因为当时你中了毒,血流不止,再不解毒可能你再也醒不过来,我情急之下就将你的衣服撕烂,才发现你原来是一女子,对不住了。”

姑娘低下头脸sè微红说:“那……你都看见了?”

此时我想自己没有再装傻的必要,无奈道:“这……是的,不过都是无心,望姑娘原谅。”

姑娘说:“那你为何要将我的衣服脱去?”

“因为我是想把你身体里的毒吸……”说到这里我突然发现自己不能那么直白,将话转了个弯说:“我是想用内力将你身体内的毒逼出来。”此随意的话一出,我立马恍然大悟,‘对啊,中了毒用内力就能逼出来的’,可能自己当时太慌,都忘记了。

姑娘说:“逼毒­干­嘛要将我的衣服脱去?”

我决定说假话:“因为以前我中毒的时候,师傅也要我把衣服脱掉,说是那样容易逼毒,而且效果更好,反正当时无心将你的衣服撕破后……你那里……都已经看过了……我也索xìng将你的衣服都脱了……”说话间我不禁想起昨晚看到的那对高耸的玉峰,自己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姑娘无辜地说:“噢,原来如此,那我也不能怪你了,你也是为了我好,为了救我你一定消耗了不少内力吧?”

我说:“没事,没事,你赶紧将衣服穿起吧。”

姑娘看了看身边的衣服说:“这是什么衣服啊,黑乎乎的,好难看,我不穿,你还有别的衣服吗?”

我说:“没了。”

姑娘说:“那我要穿你身上那套,你穿这套黑sè的。”

‘啊……’我急忙说:“这……你也要我脱啊?”

姑娘说:“怕什么,你里面不是还穿着内服吗?”

“哦,哦……好吧。”

我俩换了衣物各自穿上后,姑娘对我说:“看嘛,那套黑衣还是比较适合你,看上去像个大侠。”

我偷偷看着姑娘的上身,发现没有那束胸的东西‘绑住’她的胸部后,她身上的衣服难以遮掩她那饱满圆润的玉峰,两座山丘极有力地将她胸前的衣服顶起,我顿时垂涎万里chūn心yù动,这感觉比看她­祼­露时的感觉更带劲,真是有衣胜无衣啊,她那高耸的部位真能让人产生无限遐想,使人想入非非,我有点把持不住了,急说:“你先检查一下身上的伤口吧,我出去方便一下。”

庙宇外,小铁正乖乖地在四处寻找草吃。我一个转身到了一颗大树后面撒了泡尿后,感觉轻松好多,已没之前那么紧张。回到庙中我问她:“你的伤口怎么样了。”

姑娘说:“还好,这毒没有那么强烈,应该只是使人伤口流血不止的毒,不是伤及肺腑之毒,只是昨夜流血过多,现在还有些头晕。”

我说:“你的伤无大碍就好,你还没告诉你的名字呢。”

姑娘说:“我叫‘代小婉’,你叫我小婉便可。”

我说:“哦,小婉,很好听的名字,是你师傅帮你取的吧?”

小婉说:“是啊,那你怎么会叫‘云吹月’?”

我说:“我这名字也是师傅取的。”

小婉奇怪地问:“怎么会有姓‘云’的姓氏?你师傅也姓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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