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事情啊?你完全就在不学无术嘛。”动不动就消失十几天时间,谁知道上哪儿跟谁鬼混去了。
人一旦熟稔,就会很容易自我暴露,我以为贝欧年也是属于这种人。但是显然,我跟他还不够熟,他并没有把他自由的内容告诉我。只是打着哈欠回他房间睡觉了。
那一觉睡的很沉很沉,没有冗长的梦境前来打扰。
醒来的时候,贝欧年在厨房里做晚饭。是的,我们都睡到了下午四点。
我跑过去很自觉地捣乱,他打鸡蛋的手法太过娴熟,跟他打蝴蝶结有一拼,我一向羡慕这种有真才实学的技术型人才,一定要拜他为师实战演习。但是我打完了贝欧年冰箱里所有的鸡蛋,我也没能把动作练的优美一点。
贝欧年没有责怪我,他整个人的气场一直都很温和,这让我在干坏事的时候,有点心虚。是了,别人一对我好,我就有点不知所措。于是我停止这种胡闹在旁边安静的看他用那一盆子的鸡蛋做甜点。他在忙碌里问我,蒋含章你有没有想要的礼物?
有。玫瑰花一束。
没有别的了?你怎么那么俗气啊?
我就俗。很俗。
……
我从来不知道一个男生做食物的样子可以那么认真、那么好看,我这种双手撑着下巴的花痴行径一直延续到贝欧年像拎小鸡一样把我拎到座位上。
这是一餐爱心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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