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如想象般坚强,但他确定再不会如原来般天真了。
滚烫的热液射进身体深处,那种要把内脏也烫化掉般的感受让他再也无法忍受,痛叫了出来。
虞嘉翔紧紧箍着身下人的腰,喘息着贴在身下人的身上,听到乐辰痛苦的声音,他的心有丝悸动,莫名升起了一股怜惜,亲吻身下人的背脊。
乐辰满身是汗,却是被痛出来的冷汗。
他的眼已经被冷汗蒙住了,抽搐着吸气呼气,好不容易缓过气来,背上柔软温热的触感让他觉得有些茫然,好像他是那个被怜惜的人。
他对于别人的好感和爱惜有种天生的敏感,别人对他表露出来,他总能够很快感受到。以前,他总是能够利用别人的这一点,但这次,他却觉得恶心反胃。
“你……好了吧!放开……我!”乐辰的话断断续续,却满是冷淡和厌恶。
就像被泼了一盆冰水,瞬间将虞嘉翔浇醒了。
他从乐辰身上起来,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好整以暇地坐好。
乐辰趴在床上好半天才感觉有了力气,扯过一边的丝被遮住了下面,慢慢爬起来坐起身,他脸色不太好,眼睛却是黑中透亮。
看虞嘉翔穿得整整齐齐坐在一边看他,好像这个人刚才并没有做那禽兽之事,只是在品茗赏景一般,这让还光着身子的乐辰心里特别不好受。
一个人同别人Zuo爱都穿得严严实实,只能说明这个人心里变态,并且毫无安全感,所以,才在这种时候都在提防。
乐辰在心里将虞嘉翔又鄙视了一番,对他特别不屑。
刚坐起来,后|茓里就有液体缓缓往外流,乐辰想到那是什么东西,脸色就更惨白了些,但也顾不得这种淫秽丢脸之事,半跪在床上向虞嘉翔央求道,“你刚才答应我了,要是我做了你的人,你就派人去救戚垠回来。”
一个刚和自己有肌肤之亲的人,情事一完,马上在自己面前提起去救别的男人,无论是谁心里都会起个疙瘩堵块大石憋闷地慌。
虞嘉翔也不例外,脸色马上就有些沉,但也只是一瞬的事情,他拿过一块手巾轻轻擦手,好像刚才碰到乐辰脏了他的手一样,这让乐辰又对他恨了两分,只听他轻松地笑着说,“既然答应你了,人我会去救的,只是,不是现在。”
“你?你这个混蛋,难道骗着我玩的吗,什么不是现在,你难道要等到戚垠死了才去救吗?”
乐辰听他那悠闲而无情的话语,马上像被点燃了引线的鞭炮,噼啪着就炸了,“你到底还算不算一军之主,你到底还知不知道什么是口出一言驷马难追,你还有没有信誉了,你简直不是人,欺负我一个小军医算什么……”
虞嘉翔被他说得黑了脸,声音低沉阴狠,喝道,“我既然说了,就能保证将他救回来。只是,你说你能劝得他为我所用,要是你没那本事,你和他一起喝毒酒吧!”
虞嘉翔最后睨了乐辰一眼,一甩衣袖,起身出门去了。
房间里闷热地厉害,外面还是只在干打雷不下雨,无端让人憋闷地难受。
乐辰有些茫然,现在只能相信虞嘉翔是说话算话的人,戚垠能被他救回来。只是,戚垠被救回来了,他又该怎么说动戚垠不要那般愚忠送死呢?
身体痛楚难堪,乐辰也只能下床,床上簟席上染上了血迹,丝被上也有点点血迹和从他身体里流出来白浊,这让他脸色更加苍白如纸。
先前那两个伺候他洗澡的仆役进屋来,端了件轻薄白色丝衣呈到乐辰面前,乐辰拿过来穿了,却没看到有底裤,问道,“只这一件?”
那仆役瞪了乐辰一眼,声音干巴巴地说道,“公子可要沐浴?”
乐辰看和这些个仆役对着干不会有什么好处,便改了态度,露出个有亲和力的笑,只是那笑因为身体的痛楚有些变形,“能洗洗当然好了,麻烦你们准备水。”
给乐辰提供的只是一桶冷水,乐辰也没什么可挑剔的,用那冷水将身上擦了,又向仆役要了衣服,这衣服是军中幕僚的文士衫,乐辰穿起来还算合身,只是不够利落。
虞嘉翔出去了就没有回来,乐辰坐在门口石阶上吹着冷风感受着雷电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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