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上床将乐辰覆在身下。
被别人居高临下完全压制住,乐辰有些愤怒有些恐慌,眼睛里闪现出恐惧之色来,伸手推拒虞嘉翔,“你起来。”
“过河拆桥的事情可做不得。”虞嘉翔一手将乐辰的手压在头顶,俯下身亲吻乐辰的颈项锁骨胸膛,另一手却伸手复又抚慰起乐辰的□来。
乐辰在欲望的河流里沉沉浮浮,他第一次体会到作为拥有欲望的动物是多么快乐和美好,难怪有“春宵一刻值千金”的说法,当然也体会到了他的意志力在欲望面前是多么薄弱。
当虞嘉翔进入的时候,是有一刻是痛苦的,但之后也被麻痒快感代替。
意识清醒过来躺在床上的乐辰有种不知身处何处的感觉,总觉得不太真实。
自己不真实,方才的一切都不真实,并不觉得那是梦,那是清楚的,他更希望那是幻觉。
虞嘉翔已经穿好衣服坐在床边,看到乐辰皱着眉苦着脸要哭不哭坐起来的样子,便觉得特别好笑,伸出手去轻抚他额上脸颊的湿发,“怎么了,对我刚才不满意?”
乐辰将虞嘉翔的手打开,根本不看他一眼。
将薄被扯过来盖在身上,茫然地不知该如何反应才好。
这次可不是虞嘉翔强迫他的,他连悲愤硬气的理由都没有。
乐辰有些伤心,为自己的懦弱和随波而流,他居然和随便什么人乱性,毫无节操。
虞嘉翔看到乐辰这般懊悔痛苦的样子,因为身体得到满足带来的兴奋和满意散了,又闷又气,本也没有指望乐辰会欣喜接受的,但他此时的闷和气却这般实在,他一甩衣袖,沉着脸走出门去了。
明明是很热的天气,乐辰硬是觉得冷。
傍晚的时候,开始吹风下起雨来,李力养病去了,便换了仆役,伺候他洗澡吃饭。
乐辰拿着医书一页也没有翻,坐在那里面无表情的发愣,恼恨自己的乱性,但更伤心自己是和虞嘉翔乱性,在戚垠还被关在牢里的时候。
乐辰郁结于心,加上在窗口吹了大半个晚上的风,第二天早上就开始低烧迷糊起来。
庆太医也不用来给他上课,直接来给他诊脉看病来了。
虞嘉翔听说乐辰病了,心里有些担心挂念,却没有来看。
下毒的人很快就查出来了。
理由是争风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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