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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尖上跳舞的木偶——第5章

有关童年的记忆就是父亲叫我面对着墙壁悔过,他心情不好的时候总会叫我傻傻地盯着那面灰­色­的墙壁。我的身后总会抛来一些茶杯或者是拖鞋之类的东西,我想我火辣的ρi股并不喜欢这些静物的亲吻,可是我弱小,我无助,我除了妥协我无法抗拒,手指抠下的那些墙壁上的灰白物,与我童年的暴力有关。

我的母亲跟我有着一样赋予暴力的权利,她总是会被父亲用拳头解决她的问题。她的鼻血跟肿块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看,她的眼泪比我手中的冰淇淋还要漂亮。我想我张的很像我的母亲,这导致了我有着强烈的自恋倾向。自从她被父亲打断肋骨后,姐姐就被她带出了那个破碎的家。除了一张照片能给我带来偶尔的回忆外,我就再也没有见过我的母亲和姐姐了。

我很想知道为什么我的母亲不能带着我跟姐姐一起离开,这在多年的以后也没有明确的答案,有很多种奇怪的传说,比如我的母亲不是我的亲生母亲,又或者我的姐姐是我的母亲与初恋男人所生下的孩子,这些各式各样的传说在最终也没有得到证实,这导致我对母亲的爱产生了强烈的恐惧感。我青春发育期到来的时候我畜生的父亲总不经意地掐掐我小桃核般的Ru房,或者在炎热的夏天里隔着我单薄的裙子拍拍我弹­性­的ρi股。我的父亲是个典型的恶棍,他整天无所事事除了打架酗酒就是酗酒打架。我们的生活来源完全靠他打架滋事,砸人场子抢人钱财而得来。他经常出没于家里与派出所之间,这两点一线的定律在我离走的那年也没有得到丝毫的改变。我童年的记忆总是映照着父亲那张凶狠而又威胁的脸,我之所以情绪暴乱一定跟我童年时倍受恐吓的经历有关。

我12岁的时候认识了豆子,他是我家隔壁新搬来的邻居。他瘦小而惨白,营养不良的麦­色­头发总散发着用肥皂水洗过的气味。他喜欢在我家的路口伴着夕阳等待着我放学时的身影,他总说:“我会保护你一辈子。”我起初反感这种看起来弱不禁风的男孩子,总对他冷言冷语白眼相对,可是我的父亲在又一次地暴打我时他却挡在了我的面前。他卤莽的举动使我的父亲更加暴躁,连续不断地在他­干­瘦的脸上抽起了十几个嘴巴子,血从他的鼻子里口腔里缓慢地渗了出来,他没哭也没有叫,依旧伸着胳膊把我挡在他弱小的身体后面。我敏感而脆弱地看见了他黑­色­的眼睛,那是一双诚实得发亮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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