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有点晕”……
此后,强子在家一歇就是两星期,其间我不但要不时带着我妈给他炖的鸡汤和小米粥(坐月子的女人都这么补)去探望,还有还肩复起老师让我给他补课的任务。某种意义上说这是老师放弃房强的表现。为这事我还跟老师理论过:
“老师,您知道补丁是怎么事吧?”
“你想说什么吗?直说了吧”
“破衣服好歹还是块破布呢,这才能补呀?我觉着强子连块破布都不算。我这根铁杵还没磨成绣花针呢!”
“没错,可他是一张白纸,你可以任意在上面描绘……”但他忘记了我也是张纯洁的“白纸”。
后来他让时任我班学习委员的张雪一起去。我一直以为他是因为心中有愧,后来才知道张雪是主动要求的,也就是说只有张雪还打算拉了兄弟一把。
而张雪就是我另一个发小,以我丈母娘自居的那位就是她妈。她也比我大几个月,在我面前有点混不吝的架式,从小欺负我,还就只准她一人欺负,如果有人企图分享她这份权力的话她敢玩命。小时候我甚至很难分清楚她和我妈有什么分别。
有一回我的炸鸡腿被强子他爸养的狼青儿(长不大的狼狗)叨走了,急的我哇哇大哭。张雪问清怎么回事之后,一个下午都盯着那条狗,最终在狗视耽耽的情况下把鸡骨头给偷回来了,然后问我还吃吗?看着那块骨头,我哭的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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