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磕在地上:“请小姐恕罪!”难不成真的因为爷看到她做的小动作,然后怪罪到小姐身上来了么?
呵!果然是改变了,就连单纯如甜甜已经在变了,是否在不久的将来,她也会变,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了?不,不要!
月风默默地为眼前的女子包扎着伤口,不觉苦苦地摇了摇头,自从皇城事发之后,他便再也回不去皇城,回不去自己的家中,而宿魅又担心十七的伤口,硬是将从不出皇城的他劫到了玉翎城。
本以为她从今以后无需在担心,只要静静的过着那悠闲的日子,不想刚好了没两个月,依旧还是到了这幅模样:“你是不是错怪了王爷?”
看着绑好的两手,落雪深吸了一口气:“不说这个了,月神医,你在玉翎城过得还习惯么?”带着些微歉意,若不是她,月风此刻应该还在皇城的。
“我在何处都一样,从小没了爹娘,所以也就无所谓了。”
不知该说什么,落雪便也保持沉默,只是默默地看着窗外的一株芭蕉,此刻的狂风暴雨击落在它的叶片上,却也只是一个稍稍的弯曲,过后便是依旧的挺直。有曲有伸,在他人强硬的时候,它稍稍的附和,却始终在太过的时候,自己的坚持撑起,回复到依旧的挺立。
人,不也应该是这样么?她坚持的太多,所以便也失去太多。
自打那以后,宿魅便不曾回过翱扬轩,时而会听闻他歇在幻云院,时而听闻他在花街彻夜未归,一切都回到了当初,变了的只是一个就寝的地方。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