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这倒是,宿魅想来喜怒无常,指不定自己一个没有侍弄好,反倒招他心烦了。
“罢了!那我先回了,若爷醒来,记着让人只会我一声。”
松下一口气来:“这个在下自是省得。”落雪,这可是唯一让你翻身的机会,可别让我们失望啊。
夜间,落雪只是默默地守在榻前,每个两个时辰便给他喂一次药。依然是用手撑开他的牙关,仍旧是右掌鲜血淋漓。
但这次,她却没有感觉到痛,亦没有困得睡不着觉,似乎只是那么静静地看着他,她已经能够忘记一切痛苦了。
第二天清晨,落雪梳洗完后。欲洗好巾帕给宿魅擦拭一番,手还在拧着巾帕,只听一声:“谁允许你进来的?”冷冷的一声,打断了她所有的贪恋;淡淡的语气,撕裂了她所有编织的梦。
右手的伤口痛的难受,“啪!”的一声,巾帕掉入水盆,溅起的水花落在她的脸上,仿若流出的泪水一般,但却多了几分清透。
如狂风暴雨般的身影掠至一旁,手一个翻扬,只听“乒乒乓乓”的声音有节奏的在房间响起,银制的水盆蔓延着响亮的涟漪。水在瞬间湿了一地,落雪刚换上的衣衫湿了个透彻,本就单薄的身子显得给外孤苦。
垂下眼眸,用衣袖不动神色的藏起受伤的右手,缓缓地跪道在那湿润的地板,头轻轻磕下:“妾身……”
“闭嘴!谁让你说妾身了?谁允许你如此自称了?你是何人?本王认识你么?”暴跳的声音在寝房响起,只闻外间一片跪道在地的声音,所有人都知道,此番若是宿魅对落雪发火,那么他们这些共犯只是难逃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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