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飞的贯观察力还是很高的,他顿了下,坐到了我身边,淡淡道:“不是?”却是肯定的语气。
我点了下头,有些垂头丧气,竟然是那种药,该死的,我忍不住在心底骂了句粗话,要知道以我这种几乎是好好先生的脾气骂这种粗话的机率可是少得可怜。
“那是怎么了?”白雨飞有些莫名其妙。
我头疼的揉了下眉心,想了下,还是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一个人中“血罂粟”的概率是多少?还是这种最新级别的“血罂粟”?
白雨飞不满的翻了个白眼,不在追问这个问题,换了个话题:“岑寒走的时候告诉我你要在三天之后回去了?”
我也只好暂时的将这件丢人丢到家的事情先放下,点了下头,道:“是啊,那边应该回去交代一下。”
白雨飞思考了一下,点头道:“你的身体机能恢复的虽然还不是太好,但是回去还是不是大问题的,只是注意一下,要是你不想留下什么后遗症的话,最好一个月以内不要干什么重活,当然,能卧床静养是最好的了。”
他扭头看了看我,又翻了个白眼,哼了声:“虽然这是不可能的,但是作为一个医生我还是应该提一下,免得砸了我的招牌。”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立刻点头,示意我记下了,会好好考虑根本不可能的卧床大计。
不知道是不是看出我在敷衍他,某大神医又扔给我一个大白眼,干脆的起身离开。
我在他离开的一瞬间就又恢复了垂头丧气的老样子,抓着还在滴水的头发,烦躁起来,但是又有些哭笑不得,想起了在夜家中的“血罂粟”,不知道给我放这种东西的人当时是怎么想的。
“血罂粟”,是宇宙中最顶级的催|情用品,但是它的功用却不是催|情,而是一种与身体记忆有关的性欲用品。
发明它的是一个几乎为爱情发疯的天才药剂师,他可以让用过“血罂粟”的人的身体记住在三个小时内交合的人的身体触感,而且以后每月在下药的同一天必须和相同的人发生那种关系,除了那三个时间内碰过用过“血罂粟”的人以外没有人可以解除或者缓解情yu的症状。
这种药一般是用在求而不得的情侣身上,用在他这种间谍身上却是说不出的怪异,这种药的刑讯作用据他所知应该是不是太大,对一般人有用,但是对他这种专门受过训练的人似乎是用处不是太大,难道这种改良后的药剂与原来的药剂有什么不同?
我忍不住想,这中药留在体内就像一个定时炸弹,特别是对我这种失去记忆的人来说。
我又想了一会儿,依旧不得要领,便放弃了。
但是几乎是在不久以后我就完全明白了这种改良后的药剂的恐怖之处,但此时的我却是一点都不知道这种专门根据我的体质改良后的药剂有什么杀伤力。
三天时间过得很快,岑寒离开之后一直没有消息发过来,我有些担心,但是预感他应该没有什么事情。
总部在两天前夫来消息要我尽快回去一趟,是一个叫鸣扬的家伙发过来的消息,我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白雨飞刚好也在,他不屑的冷哼了声,低低的骂了句:“狐狸!”
我不明所以,但是潜意识里却觉得这个名字来形容某个人应该是非常合适的,记忆真是个奇怪的东西。
当然,三天里我也曾经问过白神医回复我记忆的可能性,但某人明显看白痴一样的瞪了我好半天,嫣红微翘的美好唇角里狠狠吐出几个字来:“我还没有白痴到要你提醒的地步,不行!”
吓得我赶紧赔礼道歉,但是某神医依旧黑了半天脸。
“你现在就回去了?”
刚刚恢复正常脸色的神医不满的翘着嘴唇问,手指卡在裤兜上面,一点都不像神医的样子。
我看着他衣衫不整,发丝披散的样子,实在不敢想像这人竟然是脾气大坏的神医大人。
“血罂粟”一直没有发作过,但是我直觉的觉得小孩子神医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所以不是太奇怪他塞过来的,只是奇怪他为什么不明着给我,送行的时候关系不错的医生送给病人一些药物似乎不是太奇怪吧?
他却是在漫不经心间给我递了一个奇怪的眼色,我没有太明白,但还是点了下头,将小巧的瓷瓶握在了手里。
神医看了看我的动作,背着众人比了几个口型,自己小心,他应该是这个意思。
我的笑容微微一顿,挥了挥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这回会总部注定是一件不得不做得倒霉事情,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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