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人,笑了下,然后不在意的将身下不是太干净的毯子裹在身上,向他点了下头,道:“现在就说一下是什么事情吧,夜家少主也知道我是失忆了,和一个失忆的人谈条件说出去只怕对夜少的名声也不好,我觉得也少是不是可以解释一下当时在夜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似乎不是评估夜家实力这么简单。”
我认真的看着他,这件事情对我很重要,一个原因是夜家竟然会用这么大的价钱来保住这个秘密,另一个便是在我的潜意识里我觉得我有一件事情没有办成。
这件事情应该就是我撑过一系列酷刑还没有选择死亡的原因,从白雨飞漫不经心的谈话中可以看出来,我再送到他手上的时候伤的非常重,连他这种见惯各种伤病的人见到我的伤势之后,觉得我没有当场死亡也觉得非常奇怪。
他听到我这样问,脸色也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冷冷的看着我。
我被他看得莫名其妙,不知道这件事情怎么惹到他了。
忽地夜霜寒冷冷地讥笑了下,淡漠道:“你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怎么知道。那时候我可是连续问了清少半个月啊,清少当时可是一个字都没有泄漏,现在怎么问起我来了?”
我彻底愣住了,张了张嘴,好久才结结巴巴问道:“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经我关了起来问什么?”
这似乎不合逻辑吧,有问人家一件事情,但是自己也不知道问人家什么事情的吗?
他脑子什么时候坏了吗?但是怎么看不出来?
某人见我这个样子,忽地冷哼了声,脸色竟然微微一红,没有出声,看得我目瞪口呆。
这个人竟然还会脸红,是现在要下红雨了吗?我差点忍不住要想窗外看去。
他冷冷的扫了我一眼,淡淡道:“我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你也知道,夜家的势力范围靠近小行星带边上,那里是通向未知星域的唯一通道,某些地方也基本上可以说是夜家的禁地。就是国家的探险队,不得到夜家的准许也不能进入,但是在半年以前你却进去过一会,回来以后就变得非常奇怪,连你一向最说得来的小弟也隐瞒了。我虽然奇怪,但是那种地方进去的人虽说不多,但是也不是太少,但是几乎没有人能知道那里的秘密。可是就在我想要忘的这件事的时候,发现你用仪器一直在探查什么东西,发现我知道了你的秘密之后竟然想杀人灭口。”
他讥讽的看着我,冷笑道:“如果你是我,会不会觉得事情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会不会想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可以让一个可以说是性情温和的人去杀一个熟悉的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朋友的人?”
听到他连续两声质问,我愣了下,这件事情如果真是他说的这样,那确实是我的不对,他酷刑逼问也无可厚非。
但是现在我失忆了,实在是想不到为了什么自己可以向一个就像是他说的可以称得上是朋友的人挥刀?
我潜意识的知道他说的是真话,否则现在不会对这样一个严刑逼问过自己的人心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恨意。
但是在那个神秘的禁地里面我究竟看到了什么?为什么会为了它做出这种明显不符合我的一贯作风的事情来。
自己的事情自己了解,我从小到大可以算得上是朋友的人少得可怜,如果不是到了非做不可的时候,就是自己死也绝对不会连累到朋友。
我想了半天,毫无思路,他也在一边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我。
此时我们之间的气氛看起来像是朋友了。
不知道他对我动刑的时候,是不是就因为那种对朋友背叛自己的恨意。
我忽然笑了下,决定现在还是不要想这件事情了,反正就是想,失去的记忆也是一时间想不起来,那件事情如果我没有猜错,应该和岑寒发现的能量体有关系,如果眼前的这位不会现在非得拿我回去的话,说不定我去一趟东面的宇宙会有一些想不到的发现。
现在看来还是趁机利用机会何者为搞好关系的好。而且现在看来这件事情的机会还是非常大的。
“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反正我现在也不想知道。”
或许是我现在想这件事情的样子非常痛苦,竟然让他误会了,不过他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对我背叛的行为应该是原谅了一部分。
我想了下,觉得还是就让他误会的好了。
“夜少,”我刚想说什么,就被他打断了。
“夜霜寒,你可以直接叫我寒。”
我愣了下,不敢相信这位竟然会有这种反应。
他冷淡的看了看我,漫不经心地看向窗外,淡然道:“你以前便是这样叫的,如果不介意之前的事情就会这样叫吧!”
我又是一愣,觉察到他看我的那一眼里竟然有一丝歉疚,便笑了笑,叫道:“寒!”
我看见他听到这个称呼愣了下,脸上微微一红,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上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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