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会儿,房间里是极静的。
素言看我一直没什么动作,似乎是明白我的窘境,淡淡道:“自己用手掰开臀-瓣,另外一只手沾上药膏,慢慢来就行了。”
我手指顿了下,不由地转头看他,说着这话的素颜很是奇怪,不像是他刚才说话的时候呢冷冷淡淡的口气,也不像是笑我自不量力的时候冷嘲的表情,整个人在说这话的时候是一种淡漠到可以说是读字典解释一般的平铺直叙,脸上的表情也少得可怜。我心中一动,忽然想起自己刚刚到这间卧室的时候的事情,素言冷漠地从这张床上下来,双腿间白色中带着血丝的液体蜿蜒流到地上,极其淫-亵。
我心中一突,恍然明白他为什么是这个语气,想来他应该为自己处理过不少的这样子的伤口吧?!我感到一阵茫然,心中却渐渐地感觉到一阵涩涩的疼,沉默地按照他的说法将手指按上了臀-瓣。
指尖缓缓移动到半月的中间位置,摩挲到一个小小的不曾完全闭合的褶皱行入口,手指下意识地缩了下,不敢向前。过了一会儿,又将手指试探地移到那个入口,缓缓按压了下,带来微微的刺疼。
素言的姿势似乎一直没变过,我甚至可以明显地感觉到投注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并不是投在我手指的位置,而是我的脸,就像是看着同样身处地狱的鬼魂一般,带着悲悯和冷漠,但是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对渐渐越陷越深的鬼魂于帮助。
手指终于伸进了那个入口,软软滑滑的,比手指的温度要高一点,收缩成一个圆柱形的空间,手指上的感觉确实算得上舒服。我不由地苦笑了下,将试探着进去的手指说了回来,打开那个装着药膏的小盒。
素言扔给我的时候没有注意,现在才看出来,这是一个青花瓷的药盒,周围是一圈漂亮的蓝色缠枝纹,雪白色的釉,极是漂亮。我忽然知道这瓶药膏的制作者是谁,白雨飞,我失忆的时候没少在他的地方见到这种药瓶子。我转了下小药盒,淡淡问道:“你认识白雨飞?”
“嗯?”素言像是在自己的世界里被突然惊醒,微微一怔,淡淡道:“曾经见过面。”
我笑了笑,不再追究,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秘密,既然他不想说,自然没有追问的必要。我沾了些药膏,慢慢地又将手指伸向那个|茓口,咬着牙将膏体涂在肉-壁上,手臂有些不够长,动作很是僵硬,再说身边还有一个参观者,上药的时间整整持续了多半个钟头,我才勉强将药膏抹边身体里面,整个过程,一边的素言始终一言不发。
看我慢慢地将睡衣套在身上,一直没变过姿势的素言,漫不经心地起身走到了我床边,坐了下来,淡淡道:“我们该睡了。”
我一阵惊愕,看了看身下的软绵绵的大床,又看了看面无表情的素言,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不会是想住在这里吧?”
漂亮的墨色眸子淡淡看了我好一会儿,忽然绽出一丝笑意来:“你觉得我今天应该住哪里?”
我讪讪一笑,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陪笑道:“就睡在这里吧。”我看了看铺着厚厚的床垫的能够躺得下四五人的大床,又看了看冷冰冰的银色的雕花金属底板,又想了想我和他两个人“复杂”的关系,终于决定自己还是睡在这张床上吧,打地铺……说不定半夜就给冻醒了。
素言漂亮的眼睛里多了些欣喜的神色,将被子挑开,给我搭上,将我抱了过去,慢慢闭上了眼睛,似乎极是疲惫,低声道:“睡吧!”
我只觉得躺在他怀中的身体僵直的厉害,一动都不敢动,过了好一会儿,身边的人呼吸慢慢转的悠长,似乎已经睡熟了,才慢腾腾地转头看着身边的人。黑色的直直的睫毛在白玉一般的脸上留下淡淡的阴影,可以看得出一点点不易察觉的黑眼圈,头发是利落的短发,沾了水柱,现在正服贴的散在枕上,整个人比醒着的时候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而且,我伸手轻轻地摸了下他的脸颊,他整个人明显地比小时候的小素言瘦了。原来,这些年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在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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