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在干什么?我不明白他的意思,如果仅仅是因为我和他喜欢的人上了床的话,他看到我身上痕迹的神色也过于平静了些。
“你在干什么?”我忽然惊慌失措地去掰他的手,想将那双掐着我的双腿的手拉开,但是一方面“血罂粟”的药力明显还没有过,另一方面被羽晨和夜霜寒在床上折腾了那么久,体力确实没剩下多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将自己的身体从水中拖起来压在浴池边上,拉开了双腿。
冰凉的手指伸进了被蹂躏的发红的|茓-口,手指上的薄茧碰到了被生生撕开的伤口,疼得我脸色一白,身体却渐渐放松下来。实话说,羽晨走的时候让他帮我清理一下,他现在的动作还真是一点都没有违背羽晨的意思。再说,虽然我刚才想让他出去,但是自己也明白,要是他真的出去了,只怕我自己还真的清理不了自己身上的东西,粘湿的液体黏在身上,说不上来的难受,就像是一个噩梦,紧紧地像是一张网一般将整个人都裹了起来,让人呼吸不上气来。除了他是我认识的人,除了他对羽晨有的那种感情,我们现在干的事情还真没什么。
仅仅伸进去的一根手指拔了出来,疼得我轻“嘶”了声,安分地趴在浴池边上。身后的人顿了下,依旧没有发出哪怕一点声音,将我的身体稍稍向下压了下。脚趾刚刚着地,浴池中的水位也是刚好淹没住腰际,温热的水缓缓渗进了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带着微微的刺痛,但是并不是非常难以忍受。
身后的人一手扣住了我的腰,另一只手伸出一根手指试探地又探进了身体里面,将那个地方撑开,水立刻灌了进去,暖烘烘的,比刚才舒服了一些。我脸色红了一下,向前靠了靠,明显地感觉到扣在自己腰上的手指一紧,将我拉了回去。我忍不住心地苦笑,感觉到他手指又伸了一根进去,微微弯曲着,像是要将身体里面的东西掏出来。我僵了下,沉默下来,刚才因为刚刚脱离e元素的侵蚀暂时被压到心底的难以忍受的感觉全部冒了出来,愤恨苍凉,又带着淡淡的无奈和冷嘲,连我自己都无法感知自己心里究竟是什么感觉。素言本来就一直没有说话,这是我也失了说话的兴致,浴室里只剩下轻微的水声。
或许是真的困了,素言的动作很轻柔,我只觉得自己脑子渐渐昏沉,不一会就趴在浴池台子上,想要睡一小会儿。我知道我和羽晨以及夜霜寒的事情明显还是刚刚开始。刚才的时候羽晨就说要将我送给夜霜寒,总不会真的就像是送一个娈-童那样简单吧!刚才被羽晨一时的举动气昏了头,现在才想明白,以两个人的狐狸性子,那有只是送一个两个孩子那么简单。
这是……我猛地从还算是舒服的睡眠中惊醒过来,震惊地感觉到自己身后的|茓-口贴着的巨大炽热的东西,剧烈地挣扎起来,反手就想格开素言抓着我的腰的手,但是他却更快,发现我清醒过来,双手几乎立刻放开了我的腰,在我的手指碰上他的手腕的前一刻反手一抓,将我的双腕狠狠抓在手中,同时身体向前一顶,将我整个压在浴池的台子上,胸口撞在浴池壁上,发出“碰”的声响和骨骼摩擦的声音。
“素言,你想干什么?”我迅速冷静下来,现在和他动手明显不是明智之举,身体放松,冷静地问道。身后的人没有说话,只是身体又向前靠了下,我不由的闷哼了声,咬牙低低解释道:“我和羽晨的事情,我只能说抱歉。再说,吃亏的是……”“我”字还没有说出口,一直抵在|茓口上的硬块狠狠撞了进来。
“啊……”我忍不住一声惨叫,身体剧烈地弹动了下,挣扎的想要离开这种剧痛。素言,竟然要比那两个人还要粗暴。
“放开!素言,该死,你究竟想怎么样?我说了羽晨……唔……呼呼……”刚刚提到这个名字,身后的动作立刻又粗暴了几分,后面的话被压制成了呼痛的声音。
“素言……”我咬着牙又叫了声,挣了挣被他一只手扣在背后的手臂,结果“咔嚓”一声,我疼得脸色惨白,双腕软软地垂了下来,脱臼了。身后的人也是一愣,停了一下,缓缓退出了我的身体。我本来以为他已经开始接受我的解释了,淡淡一笑,正想再说些什么,退到身体外面的硬块一瞬间又用比原来更强的力道捅了进来。
“呜……”一声惨叫被我生生压住,眼眶里面疼出来的泪水却再也压不住,一股脑涌了出来,和着汗水一起打湿了浴池的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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