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的话,你似乎总是记不住。”扇了我一巴掌的人淡漠地说道,转身走了几步,从窗边的床头柜里拿出一个尽数盒子来,撕了一条白色纱布,熟练地系在手腕稍微往上一点的地方,稍稍缓解了一下血流速度,本来就不是太大的伤口,不一会儿血就不流了。然后我隐约想起,自己似乎因为过什么,挨过他一巴掌。
我定了定神,尽量不要移动自己的四肢,又费了半天力气让自己忽略自己全身赤-祼的现状,淡淡问道:“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冷冰冰的唇角逸出一丝笑意来,他漫不经心地坐到床边,淡淡道:“这才像‘隐’出来的人。”我表示不耐烦地皱了下眉,看着他。
没有一点自觉的人闲闲地扫视着我的脸,语气平淡的就像是在讨论外面的天气一般道:“看样子你是真不知道点餐宴会是什么。”
我不由得一鄂,好半天才道:“点餐宴会是什么?”素言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似乎就很奇怪,但是即使我还不知道那种东西究竟是什么,也隐隐地觉得或许和我现在的状况脱不了关系。
“你以后就知道了。”夜家主淡漠道。审视地看了下我的身体,语气依旧淡淡的:“这几天你最好按照我的指示去做,做不好……自己看着办。”我忽然又有了逃去北极极点的愿望。
“做……做什么?”事关生命安全,即使我万分不屑生命这种东西,但是看在这人冷冰冰的美人脸上,还是小心翼翼地问了句,我现在似乎还没有求死的欲望,在依旧能活着的时候,既然生死可有可无,活着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事,我自然要对自己的小命稍微表示的关心一点。
“并不是太难。”冰美人儿一边说一边又将移开的手指放到了我的身上,只是这回不再是上身,隐秘部位触到了微凉的手指,冷得我一个哆-嗦,手腕上险些又是一个刀痕。
“来的客人虽然并没有太过难伺候的,但是免不了来那么一两个专门找事的,早点准备总是好的。”这话倒不像是和我说的,只是我一直不知道原来这位还有自言自语的喜好,只是,什么是来的客人并没有太难伺候的,什么又是遇到有专门找事的要先准备什么?我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
“你……”手指下移,忽然一根手指捅进了那个部位,惊得我身体一弹,却在四肢刚好触及到冰寒的刀刃的时候蓦地停顿,身上出了薄薄的一层冷汗,思路却一下子开阔起来,我要是再想不到他说的那个该死的宴会究竟是什么,我还不如一头撞死,竟然就是那个臭名昭著的“性-爱派对”!该死的!它什么时候有了点餐这个白痴名字?我这个白痴,一向的机灵都去哪了,竟然在他表现的怎么明显了才觉察出来,身上又是一层冷汗。
“夜霜寒,你不能那么做。”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和几个人强迫地乱-交是一码事,但是做“性-爱派对”的主餐就又是一回事了,要真是那样,我还不如自己到午夜牛-郎店坐台算了,起码还能挣几个零花钱,“你应该知道除了‘隐’的身份外,我还有另外的一个身份。”神啊,希望他还对两国的邦交有那么一点的关心吧。
“哦?”面无表情的夜家大少爷淡淡冷笑了下,手指不退反进,伸到深处狠狠划了一下身体内部,我一阵头皮发麻,“我倒是忘了,你除了是‘隐’在这边的负责人外还是华语的不受宠皇子了。”
我听出了他声音里面的轻蔑,心中竟然莫名地一阵酸楚,华语国不受宠的皇子吗?但是我这皇子竟然要当到即使被当成“性-爱派对”的主餐,也没人关心一下的地步了?我一阵迷茫,忽然觉得或许还真想他说的一样,不过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而已,不过是父皇无意中落下的一枚精子,除此之外,我还真想不到有什么能让父皇为了我挑起两国邦交的大事来,原来不是他轻视了两国的邦交,而是我太高估了自己。
我张了张嘴,淡漠道:“随便你好了。”缓缓闭上了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幻觉,我似乎看到他眼睛里面一闪而逝的悔意,只是已经不重要了。一个出生起便是不受宠爱的皇子,一个开始成长的时候就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谁的仅仅只有挂名父亲的孤儿,早就习惯了一个人躲着众人静静地舔舐伤口。刚刚才将一个人的伤口生生撕开,现在的这种脸色是给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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