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然。其实告诉他羽晨和素言在研究e元素这件事情对我一点损失都没有,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夜霜寒要不趁现在e元素资料丢失落井下石,连我自己都不太相信,铭心的势力虽然重要,但是对夜家这样的家族来说,保留自家的势力绝对在保留铭心的势力之上。
说不好听一点,这两位狗咬狗我绝对是没意见,还恨不能自己也落井下石一把。但是他们可以将北宇宙的事情置之不顾,我却不可以,不说华语是北宇宙的大国之一,就是以自己在“隐”的身份,这件事只能就此作罢。
见我沉默,夜霜寒点了点头,淡漠道:“把衣服脱了。”
我愣了愣,倒是没想到他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样,不过似乎也在情理之中。我自暴自弃地将身上衣服脱得精-光,冷漠地看着他。
将衣服踢到一边,夜霜寒围着我转了一圈,手上我不知道的时候竟然拎着一条长鞭。鞭子倒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纯正的黑色,不知道是什么皮革,大约有两米多长,上面的编织纹路有点像是蛇鳞。
我站在镜狱的中央等着他的下一个命令,光-祼的身子并没有感觉到一丝凉意,反而是一种很舒服的湿暖气息。至于光着身子见人的羞-耻感,对于这个算得上是床-伴的人,那种感觉更是没有。可是等了好长时间我都没有等到他的下一个命令。
又很长一段时间,靴子踏在玻璃上的声音渐渐接近,然后温热的气息喷在自己肩颈上,但是背上却感觉到一阵凉意,略微的粗糙感,我身体微微一僵,便反应过来,碰着自己的应该是那根有一指粗细的皮鞭。
“夜家的刑讯手法和羽家稍有不同,”他冷淡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主要是以药为主。”
我又是一愣,这话似乎没必要告诉我吧?不过这一段时间脑子里面都是渐渐清醒过来,对素言的恨意也暂时压到了心底不知名的角落里面。
“不过你毕竟和一般的人不同,我想这里准备的药剂是暂时用不上了。”鞭子沿着脊椎缓缓向下,最后暧-昧地停在臀-瓣间。
我身体僵直,为什么在这种时候他还能想起这种事来?不过还好的就是放的不是地方的鞭子并没有停留太长时间。身后的那人漫不经心地将鞭子移开,淡淡道:“我觉得我们之间还是‘血罂粟’这种药合适一点。”
刚刚放松下来的身体又是一僵,我曾经用过一次“血罂粟”,但是那次的东西明显不适合现在的这种时候,而且上一次“血罂粟”应该就是原来并没有转换过药性的“血罂粟”。这次,应该是被这位和白雨飞同样被称为神医的夜大少爷转换了药性的“血罂粟”吧。
“这并不是普通的‘血罂粟’,他并不能通过普通的交合排除掉药力,除非你来找我,像今天一样被我吊起来,狠狠的疼爱你一遍!”恶狠狠地声音像是在耳边骤然响起,想起上一次在“隐”的总部“血罂粟”发作的那次,即使是自暴自弃的我也是激灵灵打了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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