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关门之前成功和一群快迟到的学生冲进校门的加奈看了眼从远处走来的委员长,来不及松口气又迅速的和一群人冲进教学楼。UC:/
只用三分钟换好室内鞋,冲上三楼教室的加奈整个人都摊在了座位上。
昨天舞蹈课的疲惫再加上这一路的冲刺,她现在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你今天来的可真迟啊。”不用抬头,听声音也就知道来人是山本。
“麻烦帮我交下作业,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她无力的摆了摆手,把原本压在胳膊下面的书包给挪到了一边“今天睡过头啦,一路飞奔过来的,昨天的舞蹈课被老师折腾的也够呛。”她缓缓的说。
“是吗,那今天的体育课还一起打球吗?”偶会会拿加奈作业做‘参考’的山本熟门熟路的翻着加奈的书包一边问。
“今天放就过我吧,浑身酸痛的。”
“哎?这样啊。”山本露出些许失望的表情,不过趴着的加奈并没有看见。
加奈进校门的时候,门已经快关了,所以在上课后,她没看见沢田来上课并不觉得奇怪。
沢田没来上课的可能性只有两个,一是被正好‘视察’的委员长以‘违反风纪’的理由教训一顿,送去医院,没办法来上课;另外一个可能性就是他赶到学校后,见学校门关了就回家了。
不算上个学期的份,放完暑假回来的这半个多月,就已经旷了大概四五天课的沢田没被委员长发现旷课而被咬杀绝壁是幸运EX吧!
曾经唯一一次迟到就被委员长抓了个现行,差点被揍的加奈表示好羡慕……
接下来这个星期的最后一天加奈也没有看到她的后座来上课,不过校园生活十分多彩多姿的加奈也很少有时间想起这个被她贴上‘可爱’标签的后座nAd1(
星期五放学照例是回家放下书包,换下校服后,背着一个小挎包,就在父亲的‘护送’下赶去车站,先后共转两辆车去东京的管风琴老师家上课,晚上在这位老师的家中歇息,周六上午继续练琴,下午到住在东京的奶奶家给学生上课,周末上午依旧如此。
因为课程的调换,这个星期的加奈没有在周末的下午就回家,而是在星期一凌晨四五点,天还没亮的时候才从奶奶家出发去车站。
为了不发生睡过站这样的乌龙事件,晚上七点就睡了的加奈此时并没有困意,在没有东西打发时间的情况下,有些无聊的她打量起地铁上为数不多的乘客来。
同一个车厢里,有一个穿着黑色西装头戴礼帽,帽子上还趴着个绿蜥蜴的小孩,因为长的十分可爱所以就多看了几眼,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忽然对上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偷看被抓了个现行的加奈颇有些不好意思,眼神飘忽的挪开了视线,但间或的还是会时不时的把目光落在了小孩的身上,并且越看越觉得可爱,像娃娃一样。
因为两人距离的比较远,所以加奈并没有上前搭话,然而到下车的时候,加奈发现,那穿西装的小朋友也跟在她后面出来了,并且一直跟她跟到了另外一个站台。
觉得疑惑的加奈在地铁到达之前蹲下来和这个小朋友搭话“小朋友,你的爸爸妈妈呢?”一个看起来不过一两岁的小孩子一个人出来实在让人担心啊,加奈琢磨着要不要把这个好像是一个人行动的小男孩给送去派出所。
“Ciao~su~”那小孩也不怕生,脆生生的和她打了声招呼。
“Ciao~”加奈也应了声,但打完招呼就感觉到了不对劲,但哪里不对劲她又说不上来“是和家人走散了吗?”
“不是的,我是一个人出门的nAd2(”他说。
心想着不会是离家出走了的加奈已经开始思索这附近哪里有派出所,得出‘不清楚’这样的结论后又考虑着要不要打110。
这个时候地铁已经进站了,但还没有完全停下,于是加奈继续问道“那小朋友你是要去哪里呢,为什么要一个人出门。”想到这么一个小孩子单独出行太危险了,于是便琢磨着如果小孩是要去亲戚家就送他过去,如果不方便就送到派出所。
“是要去并盛。”没有回答为什么自己要一个人出门,只说了自己的目的地。
“好巧,我也是去并盛。”地铁已经完全停下,她十分顺手的抱起小小的身子走进地铁“既然顺路我们就一起吧,我叫伊藤加奈,小朋友怎么称呼。”
“我叫Reborn。”
听到这种英文形式的名字,加奈这才想起打招呼的时候,她为什么会觉得不自然,因为ciao根本不是日文,而是……
“Reborn是意大利人?”
“是的哦,加奈怎么知道的?”大概是欧洲人习惯性称呼别人的名字,名叫Reborn的小婴儿一声‘加奈’说的十分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