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就1200季付吧,我昨天已经跟经理说过这事了。”李然道。“不过,卫生、有线都得照收的。”
“行行,没问题,我跟她谈。”刘洪涛说着又转向吴楠道:“行,吴姐,没问题,那就1200吧,可是卫生、有线你可得交啊。”
“你昨天是跟我这么说的吗?你不是全包括了吗,要不,我就不租了,我没工夫跟你在这拉锯似的拉来拉去的。”
“可是,吴姐、、、、、、”
“我不跟你说,我问问他,他们公司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做事连点谱都没有啊。”吴楠于是朝李然道:“李然,他昨天跟我说好了,1200季付,怎么又加了一堆乱麻七糟的,什么卫生有线啊?要是有这些这个那个的费用,我可不租了。”
“房租是房租,可这卫生有线是一定要交的。卫生要交给物业,是属于物业管理费,而有线要交给歌华,我们只是带客户转交。”李然道,由于客户是刘洪涛的,所以刚才他也不便多说什么。
“人家有的公司怎么全免呢,可你们是什么破公司啊!这么多的费用。”女牙医又道。
“那他房租一定很高,我们租你的这个价已经够低的了,所以卫生有线真的不能免了。”李然又道。
“是啊,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一回事啊!”刘洪涛Сhā嘴道。
“好吧,好吧,租房都快把我烦死了,走吧,去你们公司赶紧签了吧。”吴楠又道。于是三人说着便向李然公司走去。
“只是,你一定要给我配一台电脑桌,还有一个电视桌,还有一个衣服柜,还有,你们那个破屋子脏死了,里面的那张床我不要,我用我自己的。”女牙医边走边又朝李然道。
“柜子应该是有,只是桌子好像现在没有了。”李然道。
“反正我不管,东西一定要给我配齐,否则合同我不会签的。”吴楠又道。
“公司要是没有,我也没办法。”李然道。
“可你们什么费用也不免,房租又这么贵,这房子要我怎么组啊。”吴楠又道。
“房租真的已经不贵了,经理说这已经是最低价了。”李然又道。
“经理经理,你就不能自己做点主吗,你难道一点权力也没有吗?”吴楠又朝李然道。
“都是有规定的,我们的权限、、、、、、也得在、、、、、、经理的权限范围之内啊。”李然道。不禁内心有点拘谨。而吴楠长的实在漂亮,她虽然三十出头的样子,可气质大方明媚,此时是冬季十月,她着一身毛衫短裙,脸色白皙,双目平和温柔而不失高贵,令人想近了而远远了而近的感觉。古人称美人为明目皓齿,而她那几颗翠玉般洁白的牙齿,有几颗自然而外露,不笑便透出了天生的几分娇俏。而下面的长筒靴行动之间更衬出了她消瘦而妖娆魅人的身材。而就在这一切美丽的背后,却透出了几分沧桑的气质,使她看上去整个人的味道更神秘特别而复杂。
而李然却没怎么观察她。他很自闭,他对日常一些事物多数都情愿一些模糊的印象,他虽然入不了佛家的如梦如烟万事皆幻想的境界,却也不敢把一些事看得太真实。因为他感到多了一份真实,内心就会多了一份沉重,因为真实的,他已经失去太多了,唯有幻境还残存在梦里,做为生与存在的一种依稀的灯光。
“还有,你们那间房太脏了,满地是垃圾,马桶也堵了,洗澡的也坏了,你一定得把这些帮我弄好,否则,合同我不会签的。”女牙医又道。
“这个公司一定会找人修的。”李然又道。
“那卫生呢,那屋子地板黑漆漆的、脏兮兮的怎么办啊?”女牙医又道。三人边说边走着。
“吴姐,放心,这些都是小事,好办。”刘洪涛又在后面道。内心不禁透出了几分得意。他知道这个合同已经十拿九稳了,只要客户一交定金,他便可以拿他的中介费了。
“我们会找保洁做的。”李然又道。
“反正我不管,你一定把这些全给我弄好、、、、、、”
这时几个人进了李然他们公司。正好经理主管都在,还有两三个同事。
作者题外话:女牙医语:不是后生可畏,就怕后生不可畏,他妈的,生孩子有个屁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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