版主小说网

收藏备用网址www.dier22.com不迷路
繁体版 简体版
版主小说网 > 极品西门庆 > 第20章:武大郎的梦想

第20章:武大郎的梦想

西门庆心中暗笑,道:“你堂哥可好?”“啊?”柴力一愣,才反安过来,道:“谁?”

西门庆眉头顿挑,道:“你堂哥啊!莫非你刚刚再骗我?”

柴力吓得欲哭无泪了,苦着脸面,道:“义帝啊,你别吓我了,我胆子小。刚刚我真没有挺清楚啊。我我堂弟很好,生活的非常滋润!”西门庆也相信柴力不敢骗自己了。于是道:“既然你是柴进的堂弟,也属于大周皇族嫡系,为何会­干­山贼的勾当?还有,柴进为何不拦你?”

柴力叹了一气,道:“昭义他当然拦过我,只是我不听罢了。其实我……哎,不说也罢。”昭义是柴进的字。

看到柴力欲言又止的模样,西门庆心中好奇,问道:“别吞吞吐吐的,像个娘们,到底怎么了?”柴力嘴角抽了抽,差点就忘了自己还是个俘虏。柴力道:“既然义帝想知道,那我便说。其实我也不想做山贼,这样太对不起我大周皇族的身份了,只是我看不上那赵家老儿!他若是有本事,那天下被他得到我没有意见,但你看看现在这大宋的天下,真他娘的乱成一锅粥了。我就寻思着能不能生点祸乱,嘿嘿,也建功立业,恢复我大周的威名来!只不过想法好,但过程太难了,我手下就六百多小喽啰,别说打天下了,就是打横海郡都困难。”

西门庆眉头顿挑,心中对柴力的看法倒是提升了一层。先不说他人品如何,但这理想倒是不小。

叹了一声,柴力又道:“义帝,我话可都说了,而且说的都是大逆不道的话,所以你就饶了我吧,我保证,以后绝对不­干­抢亲这勾当了!”西门庆笑了点了点头,道:“饶了你没问题,放了你也没有问题,只是我想问问的是,你为什么要冒充我?这让我很好奇!”

柴力摸着后脑嘿嘿一笑,道:“谁叫你的名声太响啊!所以便想着借来用用,暗想应该没事的。不曾想今天被你抓个现成的,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西门庆道:“偷­鸡­不成蚀把米?真的假的,我可不信你什么坏事都没有做。”

柴力赶忙道:“义帝,你可要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这次抢亲我还是第一次­干­,其他坏事也就是抢了抢商队。也没有滥杀无辜啊!”

看着柴力一脸着急解释的模样,西门庆点了点头,也信了他的话。这一番聊下来,西门庆也看出了柴力有些义气,是个能担当的汉子,只不过经常被小心思作祟而产生一些侥幸心思。

故而西门庆道:“行,我便信一回,不过你可要记住你自己的话!

对了,这次我正好要去柴家庄拜会柴进,到时候我可要问问他是否有你这个堂哥,如果你骗我的话“哼,我会立即前往叠云山,灭了你和你的手下所有人!”

柴力吓得一哆嗦,连忙道:“记得了,记得了,深记五内了。对了,义帝要去柴家庄啊,那我陪你去不就行了,正好我也有很长时间没见过我堂弟了!”

西门庆一愣,随即笑着道:“好,那我们晌午过会便启程,你先让你的手下回去吧,对了,告诫他们不可滥杀无辜!”

柴力一喜,连忙点头,随即小跑出了去。

随后,郑天寿先来相邀说筵席准备好了,请西门庆入席。西门庆便和柴力一起入了席。席中,郑天寿唤来了自己的女儿柴金枝给西门庆这个恩人行礼。柴金枝长相不错,­性­子很温顺,也怪不得柴力行完礼后,柴金枝便羞着脸离开了,惹得一旁的柴力大口吃着­肉­,一双眼睛极其的幽怨,紧紧盯着柴金枝的背影,直至消失。

看着鼻力的模样,西门庆才发现,原来柴力是真的喜欢柴金枝的!

顿时,西门庆摸了摸鼻子,对柴力有些愧疚。心里想着,得想个时候提点一下柴力才是。

宴席结束,西门庆便带着柴力离开了郑家庄,而后一路驰骋,朝着横海郡的柴家庄赶去。有柴力引路,西门庆自是一路狂奔无需问路。

行了半个时辰,两人终于来到了横海郡中的柴家庄。

两人停下马,西门庆抬眼看了看不远处的柴家庄,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惊艳。

不得不说,柴进的柴家庄真是磅礴、大气。!。

第163回:出事了

柴进乃是后周皇族嫡系后裔…虽然被赵匡胤陈桥兵变夺了天下,但他柴家依旧是尊贵的皇族血脉。故而赵匡胤为了封天下悠悠之口,便赠予了柴家无数金银钱财,以及免死的丹书铁券。再加上朝廷文武中有很多人是后周的遗留老臣的子孙,所以很多人对柴家都很照顾,久而下来,柴家便越来越势大,到了如今这一代,更是因为柴进乐善好施结交豪杰,而使柴家的声望日趋火热,可以说,此时的整个横海郡便是柴家一人的天下了。

柴家势力大,自然这府邸也辉煌的厉害。

但见:门高匾阔,前迎黄道通天,山青水秀,如接青龙。万枝粉绽武陵溪,千树花开金谷苑。聚贤堂上,四时有不谢奇花争奇斗艳:百卉厅前,八节赛长春佳景满眼风光。堂悬敕额金牌,家有誓书铁券。

朱甍碧瓦,掩映着九级高堂:画栋雕粱,真乃是三微­精­舍。不是当朝勋戚第,也应前代帝王家。天下一览,敢笑天下只此两家!

西门庆赞叹之余,道:“果然是富贵之家啊!”

柴力呵呵一笑,道:“可不是啊,整个大宋朝里,除了赵家老儿的皇宫,就数我柴家威武了。而且,那皇宫也是被我们住过的,嘿嘿”

西门庆笑着点了点头,随即道:“咱们还是通报下人进去吧!”

柴力嘿嘿一笑,道:“不用通报,咱们直接进去就是。柴家的大门从来都是虚掩着的这是我堂弟的规矩,他说这叫不拒人于门外,谁来了都可以随意进去!”“哦?是吗?”西门庆一愣,随即道:“如此那自然好,对了你不是柴家人吗?你直接带我去找柴进不就行了?”

柴力道:“行义帝跟我走吧!”

两人下了马,将马栓好后便推开了门进去。随即两人一路深入,穿过了聚贤堂,走过房舍走廊,便来到了百卉厅前。一路上走来也见了不少的仆人丫鬟,这些人都唤柴力为大少爷故而西门庆也相信了柴力的身份。

百卉厅前有个大校场,是用来习武的,此时校场上便有数十个壮汉正在习武对战,周遭还围着上百的护卫叫喝。

柴力笑着道:“义帝,前面聚贤堂是用来招呼义士的,它后面的那些房舍则是庄客居住的,告诉你,柴家里有庄客一千,护卫二千,都是武艺不俗之人嘿嘿咱们现在是在百卉厅前,过了百卉厅才能进庄子的后院,后院那里才是柴家人居住的地方。一般的庄客是进不去后院的,只有像义帝这般大本事的豪杰才能进去。走吧义帝,我带你直接去后院见我堂弟!”西门庆点了点头,随即跟着柴力进了百卉厅,准备穿过百卉厅直入庄院后院。

进了百卉厅,便见一汉子正端坐在厅内,正饮着茶。

看到进来的柴力后,那汉子脸上一喜赶忙站了起来,对着柴力抱拳道:“原来是大少爷回来了,多日不见,大少爷可好?”

柴力一笑,抱拳回礼,道:“原来是洪教头啊,今日怎么这么自在啊,还在这里饮茶?怎么没去练武啊?”洪兴叹了一口气,眼睛里闪过一丝恼恨道:“还练什么武啊,

我都快被人顶替了。

我正在寻思呢,是不是该离开柴家,另谋他处了!哎柴家不待见我,自有他处可呆!”

柴力一听心中好奇,连忙问道:“洪教头,你这话是何意啊?我堂弟可一直把你当师傅看待,怎么可能赶你走啊,而且现在柴家的所有护卫都是由你来­操­练的,你若是走了,那柴家可就失去了顶粱柱!”洪兴脸上一喜,眼中闪过一丝得意,随即伪善的说道:“呵呵,大少爷严重了,严重了!我只是耍弄棍­棒­的莽夫,怎么能做大官人的师傅呢?呵埽配不上,配不上!”虽是如此说,但洪兴脸上的表情还是出卖了他的话。

柴力问道:“对了洪教头,到底发生了啥事,让你如何愤然?”

满兴冷哼了一声,道:“还不是那贼配军!”

西门庆心中一动,随即暗喜。

便听洪兴接着道:“前段日子庄外来了个贼配军,说是从粱山来的,来投靠大官人的,对了,叫什么林冲,还扬言说自己是东京禁军八十万枪­棒­教头,还真是大言不惭啊。哼,粱山不要的货­色­跑到了这里混吃混合,真是不知好歹。那家伙本事不怎么样,但是哄人的手段倒是不小,几番话下来便将大官人弄得团团转,然后便把他当上宾对待了。我看哪,过不了多久就得请他做教头了,我只能卷铺盖走人喽!”

“林冲?可是猫子头林冲?”柴力好歹是混江湖的,自然知晓林冲大名,而不会像洪兴那般浅薄。

看到柴力如此­鸡­动,洪兴顿时不悦,心中又多生出了几分愤然,对林冲更加的恼恨。

洪兴哼道:“是不是猫子头不知道,但他确实叫林冲!”

柴力呵呵一笑,忙对西门庆道:“义帝,林大哥果然在此,你没有白跑一趟啊!”

西门庆道:“是啊,如此我便放心了!”西门庆问向洪兴,道:“教头,不知现在柴大字人和林冲是否在庄上?”洪兴一挑眉,瞥了一眼西门庆,心中暗骂一声小白脸,然后没好气的道:“你是何人?”

没等西门庆说话,柴力顿是不爽了。柴力道:“洪兴,义帝问你话呢,还不速速说来?”

洪兴之所以能在柴家做教头,都是因为柴进的报恩。几年前柴进进山打猎时,不小心被捕兽器夹住,同时还遇到了一只寻食的黑瞎子。就在柴进­性­命危险的时,打猎的洪兴路过救下了柴进。柴进感­鸡­洪兴,故而便让洪兴在柴家庄做个教头,其实洪兴的本事差得要命,只会耍耍一般的棍­棒­而已。但因为救过柴进的­性­命,故而一般人对他都很尊敬。不过洪兴此人过于小气,心胸狭窄,和人不交好,所以别人对他语气和顺,都是敷衍而已。柴力也是如此。

此时他敢顶撞西门庆,柴力可不会给他面子了。我柴力在西门庆面前都得小心翼翼的,你倒是好了,直接玩嚣张,这不是找死么?

洪兴一愣,没有想到柴力语气变得这么快。洪兴心中大恼,但也只能忍气吞声,不敢违背柴力的话,道:“大官人和那贼配军不在府上,外出狩猎了。”

说完,瞄了一眼西门庆,心中暗想他到底是何方人物。

“去狩猎了!”西门庆喃喃念叨,随即点了点头。

一旁的柴力忙说:“义帝放心便是,他们狩猎很快就回来。稍微等等便可!”

西门庆道:“呵呵,那便等等。”

突然,厅外奔进来一护卫,急匆匆的叫道:“不好了,不好了!”

护卫奔进厅里,一脸的急切。带看到柴力后,他顿是一喜,赶忙跪在了柴力身前,道:“大少爷,不好了,不好了!”

柴力一皱眉,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一旁的洪兴却大惊失­色­,道:“1小狗子,你不是和大官人去狩猎了吗?怎么一人跑回来了?”这话一出,西门庆和柴力顿时­色­变。

柴力忙吼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哑巴了,快点说!”小狗子吓得身子一哆嗦,随即匍匐在地,哀嚎道:“大少爷,大官人,大官人他现在有危险!就在刚刚,我们跟着大少爷和林教头外出狩猎,不巧遇到了一个白衣的男子,那人得知大官人和林教头的身份后,二话没说,直接出手杀人。那家伙暗器太可怕了,一出手便杀了我们几位兄弟,然后重伤了大官人和林教头。后来没办法了,护卫兄弟只能先拦住那白衣人,让大官人和林教头先逃走了,我则是急忙赶回来求救!”“妈的!”柴力一声大喝,直接一脚便踢到了小狗子,道:“没用的东西!”

这时,西门庆直接按住了暴怒的柴力,然后道:“不要愤怒了,现在最要做的是去救大官人和林冲。小狗子是吧,你速速带我们前去寻找大官人,不得怠慢!”

柴力点了点头,道:“都听义帝的,都听义帝吩咐!”

西门庆道:“洪兴,你速速调集庄内人马,跟在我们后面,我和柴力先行前往!”

“走!”没等洪兴说话,西门庆一手提着小狗子,带着柴力奔了出去。

洪兴愣了愣,对发号施令的西门庆暗骂了一句,随后也知道事情严重,便去组织人马去了。

西门庆和柴力急忙出了庄,然后上了马。西门庆将小狗子一提,横放在了马上,然后道:“1小狗子,你可知道大官人逃去了哪里?”小狗子趴在马背上,道:“大官人说去苍云山道观,去那里躲避,叫我通知人去那里救他!”西门庆连连点头,随即对一旁的柴力,道:“柴力,你知道苍云山吧,前面速速带路!”

柴力点头,遂即驾马而奔。

西门庆后面紧紧跟随,一脸的凝重。

白衣人,厉害的暗器本事。这不就是昆仑的天二吗?

“天三想着诛杀鲁智深,现在天二又来诛杀柴进和林冲,以前还有天七等人想杀我,昆仑到底想­干­什么?”骑着马,西门庆心中暗暗揣摩。

朕再来一张月票,行不?推荐票也行啊。!。

第164回:叫我一声叔叔就行了

绞虑榉⑸太出乎意料,前一秒西门庆还在为找到林冲而感到高兴,但后一秒却传来柴进和林冲被天二追杀,重伤逃至苍云山道观请求支援

西门庆和柴力自然不敢耽搁,两人直接上马便是一路狂奔,朝着苍云山道观赶去。路上,西门庆一脸的凝重。天五那群人都是傲慢冷血的东西,视生命如草芥,天二自然也是如此。寻常人在他眼中想杀就杀,更何况是他想要杀的人?

此时西门庆只求柴进和林冲能坚持住。

苍云山位于柴家庄西北不远处,骑马也就是半柱香的时间,再加上是两人拼了命的驾马狂奔,故而两人很快便赶到了。站在山下抬头看着山上的道观,西门庆和柴力松了一口气后,便又继续爬山而上。

两人上了山,火速进入了冲进了道观,只是道观内空无一人,只有大门内有一滩血迹。

柴力握紧了双拳,吼道:“妈的,人在哪里?若是让我捉到了那白衣人,我一定要活刻了他!”

西门庆四处看了看,随即安慰柴力,说:“柴力,你先别急。现在没看到柴大官人和林冲的踪影,就说明他们两人尚是安全的。我猜他们俩一定是躲了起来!咱们分开寻找,只要有线索,便立即放响箭互相通知!”

柴力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道:“好!义帝那你要小心啊!“西门庆给了柴力一个笑容,拍了拍柴力的肩膀,道:“我武艺比你强,你更要小心才是!”

随即两人分开,开始拨寻柴进和林冲下落。至于小狗子则是站在道观前等候柴家庄护卫的到来。

西门庆顺着道观后面的山道直往下去,穿过一片树林,便来到了一个岔路头。岔路口往左去,地势逐渐偏低,顺势而下乃是一处山谷”隐约能看到那山谷之中草木茂盛。而往右走,则是一条上旁边山峰的山道。

西门庆站在岔路口左右看了看,心中寻思着。若是自己,肯定找个隐蔽的地方躲闪起来。右边乃是上山的山道,四周毫无遮掩物,如何藏身?而往走则是入了山谷,那里草木茂盛,藏两个人还不容易?

想到这里,西门庆直接往左而去。

入了山谷”便见这里草木茂盛,有的地方的草丛足足一人之高,茂密的厉害。树上的知了低鸣,让整个环境显得异常的燥热烦心。

西门庆提着方天画戟小心拨寻,小心的撩开茂盛的杂草”寻找林冲和柴进的踪影。

就在这时,不远处突然传来金属敲击之声,声音虽然很低,但却不下于惊雷一般的在西门庆耳边响起。西门庆顿时大喜,暗想自己猜测的没错。

西门庆赶忙提戟上前,掀开一片草丛,果然便看到不远处的空地上,一白衣男子正和一持枪男子相对,在持枪男子身后不远处,还有一尊贵男子坐在地上”一脸的憔悴。

白衣男子二十五六岁的模样,长相一般,但全身气息却是如雪山雄鹰一般孤傲,比之天五等人还要冷微异常。此时他手中提着一把三尖两刃刀,正摆出一招苍狼望月的姿势。同时在他的腰间,还挂着三把寒光闪烁着的飞刀。看着那三把飞刀,西门庆的眼眸猛收,不自觉的便摸了摸腰上牛皮带中的石子。

此人便是天二无疑了。

而对面持枪的男子三十多岁的模样,长得豹头环眼”燕领虎须,身长有八尺。此时他持着一把杨木樱红枪”一脸谨慎的看着天二,嘴角还噙着血迹。

自然,此人便是林冲了。

而那身后瘫坐的男子,则是生得龙眉凤目,皓齿朱c魂”有三牙掩口鬃须,身材也就七尺多些。此时他左肩上受了重伤,鲜血染红了衣衫,脸­色­苍白无­色­”眼神都有些涣散。

这人应是柴进子。

天二握着三尖两刃刀,冷笑一声道:“豹子头林冲是吧”我本以为你的武艺不算差,但没想到这么不禁打。哼,看来我来找你是多余了。

你这样的人留下来也不会有什么出息,也祸害不了什么!”。

林冲tiǎn了tiǎn嘴角的血迹,冷哼道:“哼,你若不是飞刀厉害,岂能伤得了我?”

天二和林冲都是大武师上品修为,境界不分高低。但天二有一手可惶暗器,这就大大制约了林冲。再加上林冲轻敌,故而两人一对面的时候,便被天二重伤,而柴进也被他的飞刀重伤。

听到林冲的话,天二呵呵一笑,祭骜的脸上闪过一丝狰狞,道:“说这么多的话有何用,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了!”

林冲吐出一口浊气来,随即问道:“你到底是何人,为何要来杀我和大官人?莫不是朝廷的鹰犬?”

林冲这话一问出,草丛中的西门庆却停了下来,按捺住了打算出去帮忙的想法。此时在天二眼中,林冲和柴进就是死人了,故而现在林冲问出这话,天二可能大意的便说出了一些消息。

现在西门庆最想知道的,便是昆仑到底有何­阴­谋。

果不其然,听到林冲的问话,天二呵呵大笑,道:“既然你想做个明白鬼,那好,本少爷便成全你。你要记住了,我乃天下正统昆仑掌教坐下,九大弟子之一,身系掌教法旨,下山诛杀乱国贼子!你和柴进皆是可能乱国之人,留之必有大祸,所以必须除掉!”。

“我呸!”。林冲恼怒骂道:“还天下正统,狗屁,我根本就没有听说过你们!至于乱臣贼子?哈哈哈哈,我林冲就要做乱臣贼人怎么样了?朝纲败落,贪官横行,我连自己的妻子都守护不了,那做乱臣贼子有再不可?啊!我恨不得一枪打入皇城,直接屠杀了高俅那些混蛋!”。

天二呵呵一笑,嘴角泛起一抹讥讽,道:“高俅确实是混蛋,不过你想杀他倒是不太可能了。告诉你,高俅的武艺可不比你差,哈哈,他乃是我昆仑人,不是谁想杀,都能杀得了的!”。

这时,那柴进捂着胸口说道:“你说你是昆仑上人?”。

天二点了点头,摸着自己的三尖两刃刀,道:“没错!哦,对了,你乃是后周皇族,应该知道我的身份吧!”。

柴进眼中闪过一丝狰狞的恨意,忍着痛意,骂道:“我恨不得亲手杀了你们!”。

他后周的天下便是因为昆仑的参合,才让赵匡胤陈桥兵变夺了天下,故而柴进如何不恨?

天二道:“杀我?你以为你能做到吗?”。

说完,天二身子一动,随即持起三尖两刃刀便是诛杀而去。林冲一咬牙,忍着身上的伤势挺枪而迎。

这时,西门庆不再隐藏而是直接跃出,随即手中的石子直接散出三颗,化为品字形攻向了天二。

天二耳朵一动,随即便察觉到了身后的破风声。顿时,他的嘴角泛起一抹幅度来,然后直接挑刀,将林冲击退,而后身体侧翻,一个转身后手中的三尖两刃刀直接扫过,将飞来的石子全部打碎。

“恩?竟然来了个高手,而且还是玩暗器的,哈哈,我喜欢,我喜欢!看来这次来对了哦!”。天二站稳身体,大笑说道。

待看到西门庆的模样后,天二大笑的脸上一滞,嘴角抽动了一下。

高手他喜欢,但这么年轻的高手他就不喜欢了。他和天五一样,都是自傲到天上的人,不把其他所谓的天才放在眼中,都是以自我为中心。但是现在他也不得不承认,西门庆太年轻了,比自己还要妖孽!

天二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冷声问道:“你是何人?”。

西门庆笑了,然后从怀中掏出一把小的响箭,然后直­射­天空。响箭入空,“啪”。的一声炸响。随即西门庆才道:“我啊,你叫我一声叔叔就行了!”。

“找死!”。天二脸­色­一臭,随即直接抽出腰间的飞刀,然后飞掷而出。飞刀如电,寒光四­射­,嗖声而出,便猛然来至了西门庆的眼前。

西门庆眼眸猛收,随即下意识的便弹出了石子。

嘭!

两者相撞,石子应声破碎,而那飞刀却旋转了一个弧度,而后又飘然回到了天五手中!

西门庆心中顿惊。

有一手厉害的暗器不难,但飞刀掷出竟然能飞旋出来,这可就难了。这一手的飞刀之技,应该不是普通的暗器本事了,而是像没羽箭一般,有自己的内功心法,有属于它自己的武道。西门庆甚至都怀疑,这手飞刀绝技会不会是已经失传的小李飞刀?

天二握着飞刀,诧异的看着西门庆,然后道:“没羽箭?莫非你是张清?”。说完,天二摇了摇头,道:“不谈这么年轻。说吧,你到底是谁,我从不杀无名之辈!”。

西门庆嗤声笑了,道:“我也不杀无名之辈,不过既然你想知道叔叔的名字,那叔叔便告诉我。叔叔我叫西门庆,侄儿记好了!”。

天二眉头顿挑,道:“原来是你啊,果然不俗,果然不俗!”。说完,天二猛然一喝,道:“敢对我逞口舌之强,找死!…”

说完,一晃三尖两刃刀,然后如豹子一般,疾奔冲向了西门庆。他的身法如闪电一般,竟然像极了真正的猎豹。

西门庆眉头微缩,心中暗道:果然是修炼有成的百兽行啊,速度竟然可以这么快!好,我倒要看看,是你的百兽行厉害,还是我的踏雪无痕玄妙!!。

第165回:争锋相对(求月票)

天二比之天五几人厉害得多了,他不仅有一年绝伦的缔姆暗器,

而且三尖再刃刀也犀利无比,再加上玄妙的百兽行,简直就是如虎添翼,威力难挡。

不过西门庆也不次于他,而且比他还要高上一分。单单两招自创武道,就不是天二能相比的。再加上西门庆身怀霸王、战神戟法以及踏雪无痕,不弱于天二分毫,虽然西门庆只是大武师中品,但天生神力便弥补了这一点。

此时两人战了起来,就如那针尖对麦芒,真正的找到了对手。

天二的步伐如猎猫一般迅猛,嗖的一声便来到了西门庆的身前,随即手中三尖两刃刀竖劈而下,滚滚杀意四散开来,如烈阳,似炽火,包围住了西门庆的所有方位,凌厉的刀风破山断水。

西门庆立戟未动,嘴角上泛起了一抹疯狂的笑意。能遇到难逢的敌手,对爱武之人来说是比吸毒还要爽的事情!若是能将这难逢的对手打翻在地,狠狠地虐待,绝对一种疯狂的享受。而西门庆,就喜欢这种享受!

看着三尖两刃刀如狂风暴雨一般斩来,西门庆未动的身体陡然一慌,脚上错综一动,似灵蛇乱舞,飞龙腾空,如踏轻波,像履飞雪,陡然的便躲闪过去,随即霸王戟法中的刺字诀刁钻狠辣,顺着天二的空荡便是斜刺而去,如幽灵探抓,极其的鬼魅。

天二眉头顿挑,随即双脚一瞪地面,身体直接挑起,如猿猴跃树一般,轻盈柔体的便躲了过去。落在地上,天二朝后退了两步,随即脸上闪过一道意外的神情,道:“踏雪无痕?你竟然会踏雪无痕!

好,果然好!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我正想找这套身法秘藉呢,没想到竟然在你身上。”

西门庆道:“想要?叫声叔叔便给你!”

“找死!”天二一喝,随即又戟刀而战。

西门庆大喝一声“来”后,也迎了上去。

便见:革丛之中,有龙虎相争”虎啸山林龙腾山峦。三尖两刃刀如鬼神莫测,似那二郎真君下凡,一招一式之间,似能劈破华山,动五湖四海风雨,搅天下混沌。

方天画戟则是威猛鬼魅,如霸王扛鼎、战神破天,恍惚之间戟直苍生,天下征战敢笑黄巢不丈夫!

两人来来回回,足足斗了数十回合,仍然难分强弱,让一旁的林冲、柴进一脸呆滞,脸上满是艳羡。

林冲扶着柴进,无语的说道:“今天是怎么了,一下子就见到两个妖孽,哎,还让不让人活了。我林冲苦练武艺二十多寒载,至今只是上品境界,但这两个小子这般的年纪便有强于我的修为,我还真有些汗颜啊!”

“咳咳”柴进捂着嘴咳嗽了两声,点了点头,深有感触道:“教头说的没错。那天二乃是昆仑上山的弟子,有这般修为我倒是不奇怪。

让我惊奇的是和他对战的那少年。教头,你刚刚可听到了他的名字?”

林冲心中顿时一愣,随即一脸的惊艳,道:“刚刚没有注意,现在经大官人如此说我倒是想起来。义帝!他便是江湖上传闻的义帝西门庆啊!”

柴进点了点头,道:“没错!总是听闻义帝的大名,今日一见才发现,他不仅名望高,而且武艺还如此非凡啊。教头,他好像才十五岁吧!啧啧……”

林冲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嫉妒。未到练武黄金期便有如此可怕的修为了。那再过一二十年还了得?

这时,柴进又道:“这次多亏了他帮忙啊,不然我们俩就真的得暴尸荒野了!哎”

林冲环眼一凝,也忙道:“是啊,一会一定要好好谢谢他。救命之恩乃是天大的恩情啊!”

柴进默默的连连点头,一双眼睛紧紧盯着西门庆和天二。

此时西门庆和天二的拼杀已经进入了白热化。西门庆一戟杀出,

天二便一刀迎合,如此来而不往,两人的身上都有些了伤痕了。

就在这时,山谷外突然传来嘈杂的叫声“快快快,大官人和林教头就在山谷内,兄弟们,给我冲进去,杀了那混蛋!冲啊”

原来是柴力听到了响箭,便火速带着赶来的洪兴及护卫,朝着这里杀来,足足五百护卫全部出动,都是拿着大刀长枪的,一个个红着眼。

西门庆顿是冷笑,道:“好侄儿,还不速速就擒?不然你就跑不了了!”

天二眼中寒光闪烁,嗤声笑道:“你认为,凭借一些垃圾能拦得住我吗?我若是想逃,谁能阻我?”

天二和西门庆武艺相当,再加上他有百兽行加身,故而西门庆想要拦他绝对拦不住。就算柴力带了五百人过来,也无计可施,。

西门庆哼道:……哼,拦不住也要剐下你两斤­肉­!”

说完,西门庆收回了方天画戟护住周身,随即周身气息猛然一变。

从刚刚的威猛无敌转变成了尊贵霸气,如东方之上冉冉升起的烈阳,统摄万物。他的气息变的高贵,如新生的帝王,他的气息吞吐日月,霸道巍峨。此招,恰是“帝起云霄”!

西门庆全身的气息、内力运转开来,疯狂悄入了手中的方天画戟中。

西门庆的脸上面无表情,冷酷异常,那双冷眸扫过天二时,天二身体一颤,全身皮毛都耸立了起来。

“这是”天二紧紧握住方天画戟,一脸的凝重,喃喃道:“这是……,武道,武道的气息!”

随即,天二猛然大吼叫道:“不可能!不可能!你这样的年纪怎么可能创出自己的武道,绝对不可能!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西门庆武艺非凡,天二倒是不惊讶,毕竟天下之大天才众多。但是西门庆创出了属于自己的武道,那就不得不让天二震惊的要发疯了!

别说是个大武师了,就是宗师,甚至大宗师的强者都很难触摸到武道,参悟出属于自己的武道来!不然,天下的武道武学就像大白菜一般便宜了。

那么难的武道之境,竟然被西门庆悟得了,这说明什么?这说明西门庆的天赋简直就是妖孽之中的妖孽!这样的人若是成长了,那就是养了个吃人的老虎,以后就是昆仑的灾难了。

天二怒吼一声,道:“今日,拼死也要杀你!”

说完,天二直接打出三把飞刀,而后手中的三尖两刃刀也凶猛出击,一同击杀西门庆。此时的天二已经全力出击了,打算使用全身力量诛杀西门庆,不让这个祸害留在人间。

西门庆依旧面无表情,眼帘闭合啸寒月,随即气势涌出直接锁定了天二,然后一戟刺出,摧枯拉朽一般,便直接将飞来的三把飞刀击碎,而后,戟尖迎上了天二。

“死!”西门庆轻轻吐出一个字来,如阎王低吼,惊得天二胸口一滞,随即吐出一口鲜血来,然后倒飞而出。

轰隆!

天二足足倒飞了数米,才落在了革丛之中。而后,天二捂着胸口,一眼畏惧的看着西门庆,随即tiǎn了tiǎn嘴上的鲜血,满口血牙的说道:“咳咳厉害,果然厉害。我记得了你,你等着,青山不改,下次见面的时候便是杀你的日子!”

说完,天二提刀便走。

西门庆自然不能放他,于是握戟便追。

西门庆虽然重伤了天二,但却没有伤及他的­性­命,故而天二的速度依旧很快,身法闪过,便如一头猎猫飞奔而逃。西门庆紧紧跟随着,足足追了数里后,才停下脚步。

看着前面继续逃跑的天二,西门庆无奈苦笑了一声。天二为了逃命,已经­鸡­发了潜能,西门庆想要追上他,已经几乎不可能了。

“妹的,竟然逃了!以后见面一定要杀了你!哼,你几位师弟都是死在我的手中,嘿嘿,看来你也逃不了啊!”西门庆哼毕笑道,随后便提戟回去了。

待回到刚刚的山谷时,便见林冲、柴进二人正在等候。看到西门庆回来,一旁的柴力忙道:“义帝,你可回来了。你要是不回来,昭义还在这里等你呢1”

这时,柴进和林冲也走了过来,对着西门庆便是大拜,弄得西门庆一慌,赶忙去搀扶他们。只不过柴进和林冲过于执拗,就是不起,跪着对西门庆抱拳说道:“我二人多谢义帝救命之恩!他日若是驱驰,定当以­性­命报恩!”

西门庆赶忙拉着两人,道:“林冲大哥,柴大官人,你们这样就太严重了,我义帝是为了图你们报恩才救得你们吗?你们若是在这样跪着,那我现在掉头就走!”

柴进和林冲对视了一眼,随即才站了起来。便听柴进笑着道:“既然义帝如此仗义,那我和林教头起来便是。义帝,还请回庄一叙,让我也能尽尽地主之谊,能好好招待你!”

西门庆道:“如此甚好,那就叨扰了!”

随即一井人朝着柴家庄赶去。

回到百卉厅里,柴力赶忙邀请郎中来为柴进和林冲号脉,得知两人只是受了些轻伤后,众人便没有什么担心的了。

而后,柴进让管事下去准备酒宴,大肆庆祝一番。

而后,西门庆和柴进、林冲、柴力、洪兴五人落坐百卉厅中洋聊。

朕月底了,贫僧求张月票和推荐票,请施主慷慨!!。

第166回:将来的打算

百卉厅中,五人安坐好后,柴讲微微咳嗽了一声,随即看向了西门庆,问道:“对了义帝,刚刚听柴力说,你找林教头有要事商谈,不知道是何要事啊?”

林冲也点了点头,道:“是啊义帝,刚刚听柴力老弟说,你是受我鲁达老弟所托前来寻我的,不知道有何要事?”西门庆笑了笑,便将鲁智深所托之事都告诉给了林冲。

在听到自己妻子未死只是回了老家后,林冲〖兴〗奋地流出泪水来,恨不得现在就回青州。不过最后还是被柴进拦住了。

柴进笑着道:“教头,既然嫂嫂无事,那你大可放心了。老家那里自有亲人照顾,你过几日在前往也行。现在义帝还在此,你若是匆匆的走,就真有些说不过去了。”

林冲点了点头,平复了一下­鸡­动的心情,又坐回了位置,呵呵道:“一时­鸡­动,乱了分寸,义帝和大官人莫要见怪!”

西门庆笑了笑,道:“林冲大哥重感情,我佩服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见怪。”

说完,西门庆想了想,问道:“对了林大哥,你到了青州见到了嫂嫂后,有其他打算吗?”

林冲寻思了一下,叹了一声,道:“哎,至今还没有打算,走一步看一步吧。我现在被朝廷通缉,根本就去不了人多的地方。希望能找到安身立命的地方吧,不让娘子她再担心受怕了!”这时,柴进忙道:“教头,你不如带着嫂嫂上我家来,如何?”林冲忙抱誊,脸上闪过感动神情,道:“这些日子打扰大官人,已经让林某过意不去了,又如何再来麻烦大官人?我乃是朝廷侵犯,若是身份泄露连累了大官人,那我就九死而难改其悔了!所以大官人的好意我心领了!”

柴进道:“教头,这话就见外了。在这横海郡中,谁人敢上我柴家庄里搜人?而且我有祖上传下来的丹书铁券,根本就不要怕什么连累之罪,这点林教头大可放心!”林冲摇了摇头,道:“大官人的好意林某心领了,只是林某心意已决,还请大官人海涵!”

这时,西门庆开口了:“大官人,林冲大哥说的没错,他毕竟是朝廷通缉之人,久呆这里确实不是长久之计,正好,我这有两个地方可以让林冲大哥投奔,保准让林冲安然!”“哦?义帝快快说来,是何地啊?”柴进一喜问道。

林冲也一脸的急切,看向了西门庆。

西门庆笑着道:“一处便是青州二龙山。现在鲁大哥在那里落草,所以林冲大哥大可去那里投靠他!林冲大哥若是上了二龙山,那二龙山可就是如虎添翼了,到时候,更不用怕朝廷的围剿了,呵呵”林冲点了点头,道:“恩……这个主意没错。

对了义帝,那二龙山是我家兄弟做主吗?若是旁人,那我还是不要去了。”西门庆笑着道:“自然是鲁大哥做头领,­操­刀鬼曹正协助他。对了,青面兽杨志被娄介绍也正去投奔。”

柴进一愣,随即呵呵一笑,道:“一个小小二龙山,竟然聚集了如此多的豪杰,呵呵再加上林教头的话,那就是四方猛将了。”

但林冲却摇了摇头,脸上闪过一丝遗憾,道:“二龙山上虽然都是我自家兄弟,但我看啊,还是去不得!”

“为何啊?”柴进心中一疑,好奇的问道。

这时,西门庆细想一下,顿时明白了,道:“我想我知道林冲大哥为何去不得了。二龙山虽然是一座险山,但毕竟山小,山小了自然容不下大的猛虎。而且要知道,林冲大哥、鲁大哥还有杨志都是朝廷通缉的犯人,而且都是高俅、蔡京必杀的人,这三人若是聚在一座山上,那自然会惹来朝廷的围剿,甚至可能会不惜一切代价。现在鲁大哥和杨志一起占山,朝廷还可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林大哥要是再去的话,那就是压在天平上的最后一棵稻草了,很可能­鸡­怒朝廷!”柴进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啊!”林冲叹了一毛,道:“没错,这正是我担忧的地方。”柴进问向了西门庆“对了义帝,你刚刚说了有两个地方可以去得,那另一个地方是哪里?”西门庆呵呵一笑,道:“第二地方是粱山!粱山上虽然没有猛将,只是靠着一个没本事的王伦做主,但要知道粱山地域多,地形险,乃是天下一等一的藏身之所。若是能上粱山落草,那根本就不怕朝廷的围剿了!”这时,林冲叹了一声,苦笑道:“义帝啊,你还不知道吧,我之所以来到这里,便是因为投靠粱山不得,才被朱贵兄弟推荐投奔这里的。”西门庆呵呵一笑,道!”林冲大哥有所不知,我之所以能找到这里。就是从朱贵大哥那里得到的消息。不然你以为我是神算啊!王伦那厮心胸狭窄,妒忌贤能,自然会排挤林冲大哥,但我若是帮你,定能上得了粱山!我帮助过王伦,他还欠我一个人情,现在正是他还人情的时候!”

林冲点了点头,微微低着头,眼神闪烁着寻思。

林冲有他的傲气,自然不喜求人。但是现实很无奈,不得不让他有求他人。不过再想到自己的­性­命都是西门庆救得,自己再欠他一次也没有关系,大不了以后­性­命报恩便是。想到这里,林冲点了点头,

抬起头看向了西门庆道:“如此,那就麻烦义帝了!”

西门庆笑着道:“不妨事!”

看到事情解决了,柴进呵呵笑着道:“既然想到了办法,那咱就去吃酒,好好庆贺!”

随后,众人一起吃酒,热闹自不在话下。

待酒宴过后,西门庆便回到了客房内休息。刚刚坐下,便见柴进带着柴力过来了。

柴进的脸绷紧着了,一双眼睛狠狠地瞪着柴力,吓得柴力畏手畏脚,站在他的身后不敢喘着大气。

西门庆一愣,随即呵呵一笑,知道柴进为何前来了。

两人进了房间,便见柴进对着西门庆拱了拱手,随即直接厉喝,道:“还不跪下!”

身后的柴力苦着脸,随即直接啪的一声便跪了下来,极其的­干­脆。

让西门庆愣了好一会。

柴力是堂哥吧,怎么面对自己的弟弟时这么没胆量啊,说跪就跪?

在西门庆疑惑中,便听柴进说道:“义帝,我堂哥胡作胡为,败坏了你的名声,现在我特带他来赔罪!”

说完,对着柴力吼道:“还不赔罪!”西门庆赶忙拉住了柴进,对一脸怒气的柴进说道:“大官人,我已经教训过柴力了,无需再赔罪了。柴力大哥也只是一时鬼迷心窍,再说了又没有犯什么大错!呵堋辈窠叹了一声,狠狠地剐了柴力一眼,然后道:“还不谢谢义帝,若不是义帝替你求饶,今天我就活剐了你!”说完,对着西门庆拱了拱手,又道:“哎,让义帝见笑了。我这个堂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文不成武不就的,整天就邪着心思­干­点破事。你说他­干­什么不好,偏要去落草为寇!哎,你说说他什么德行,还落草为寇?若不是我提点,横海郡的军队早就踏平叠云山了。”柴力讪讪一笑,没有说话,只是抿着嘴表明了不甘的心情。

西门庆赶忙摆了摆手,让柴进息怒,然后笑着道:“大官人,你这话就错了。我觉得柴力大哥倒是有好想法,只不过行为有些不成熟罢了。刚刚听说你出事了,他着急的差点哭了,呵呵,大官人啊,能有这样的大哥,真让人羡慕啊!”柴进愤怒的表情这才好些,随即瞪了柴力一眼,道:“还不起来!”“哦!”柴力嘿嘿一笑,急忙站了起来。随即看了西门庆一眼,尽是感­鸡­。同时心里也更加的愧疚,暗骂自己不该假冒西门庆。

这时,柴进问道:“对了义帝,以后有什么打算?是准备是参军,还是入仕啊?我想凭借你的武艺,若是参军,不出几年便可荣升指挥使,统领一方兵马!”

“恩?”西门庆顿时楞了。

将来的打算?西门庆还真没有想过。自从转世到如今,西门庆心里便想着大宋即乱,自己得组建一方势力保护所有。但这毕竟是西门庆的猜想,还无法确定大宋到底会不会乱。当然,乱是一定的,但是什么时候乱,西门庆倒是丝毫不知道。也许明天直接爆发起义,然后天下大乱。也可能大宋芶延残喘,靠着稀薄的运气支撑几十年。

真要是支撑了几十年,那西门庆可就老了。还谈什么狗屁理想。

所以柴进提出将来打算这个问题的时候,倒是提醒了西门庆。

参军?算的吧,西门庆可没有爹能拼,就算武艺非凡,也别想在军队中混出个头。至于入仕,那就更算了吧。西门庆连唐诗三百首都背不会,更不要说做文章了。

那就经商?恩这个想法不错!钱不是万能的,但没钱是万万不能的。将来真要组建了势力,那用钱就大大的增加了。西门集可不想靠着抢劫发展,所以西门庆必须有自己的经济来源来行!所以经商一路,必须踏入。!。

第167回:敛财计划(一)

柴进的无意提问提醒了西门庆,让他对自己的人生规划又进行了一次深入的计划。

幻想的表面虽然美好,但内部却脆弱的可怜,西门庆就算可以将所有的事情计划…的完美无缺,那也于事无补。当事情真的进行了,小

小的一个纰漏便可毁掉一切。西门庆以前没有想过聚财计划,认为强大的实力才是王道。但是现在细想下来,西门庆才意识到一个关键:没有钱,你去哪里组建强大实力?士兵难道靠喝西北风就能骁勇善战?

想到自己的疏漏之处,西门庆顿感后背发凉。幸好今天柴进的无意提醒了他,不然等事情来临在惊醒,那就等着捉襟见肘吧。

经商一途,可以大量敛财。如果大宋乱世来了,那便可迅猛出资组建势力,毫无后顾之忧。如果乱世不来,西门庆也能靠着巨大的资产造福百姓,为百姓某些福祉。如此进可攻,退可守,绝对是征战天下的必备手段!

西门庆暗暗决定,这一次回去,一定要开始敛财计划。同时西门庆也发现了只靠自己一人计划显得太赢弱,自己毕竟是一人思想,很难考虑全面,有很多事情都照顾不到。

“看来得找个帮手了,而且是聪明的帮手!”西门庆暗暗想道。

突然,一道身影闪过西门庆的脑海,西门庆的嘴角顿起扬起了幅度。

天机星吴用,如此智慧型人物,留之不用不是太可惜了么?

就在西门庆寻思的时候,一旁的柴进打断了西门庆的思考,问道:“怎么了义帝?”西门庆这才反应过来,呵呵一笑,道:“哦,没事,我只是想了想以后的计划,有些出神了!”柴进呵呵一笑,道:“看来义帝的计划很庞大啊,不然也不能这么出神!对了义帝,你以后到底想­干­什么?入仕还是参加,我认识不少的大臣,可以帮你通通气,祝你一路畅通!”

柴进的家世尊贵,虽然现在落魄了,但先前毕竟是帝王家,故而很多人都得给柴进面子。

西门庆抱拳谢道:“西门庆在此多谢大官人的好意了,只是我不想参军,又不想入仕。我西门庆家族历来经商,都是商人出身。所以我也打算经商!”“经商?”柴进眉头一蹙,说道:“义帝,你确定?你若是经商,就真的弱了你的声望啊!义帝,听我一句,还是参军吧!”

古代士农工商中,商人的地位是最低的,是最让人看不起的。故而听到西门庆要经商,柴进心中升起了遗憾来,打算劝解一下西门庆。

西门庆摇了摇头,眼睛微眯,道:“多谢大官人提点,只是经商之道我认定了,定当不会变了!”柴进一睹,随即无语苦笑道:“哎,你和林教头一个­性­子,都是牛脾气,认准了事情都难以改变,呵呵,既然你想好了经商,那我也不拦你了。不过以后若是有什么麻烦,尽管来找我,你乃是我的救命之恩,以后我的­性­命都是你的了,整个柴家也都是你的,你可别客气!”西门庆点了点头,没丰说话。

随后几人又寒暄了一句,柴进和柴力便告辞了。

随后,整个房间内只剩下西门庆一人。坐在椅子上,西门庆又开始了寻思。

既然决定了要经商,那西门庆就必须计划好才行。只是这经商之道说容易很容易,说难却如登天。只要能找到市场的缺口,那便可大发横财。但若是没有个准头,乱放箭,那就等着钱打水漂吧。

在前世,想要找到市场缺口很难,毕竟那些金融巨头都是老­奸­巨猾的狐狸,若是有缺口,早就被他们拿下了。但幸运的是,西门庆现在在古代,这里的市场可是有着大量的空白缺口。现在西门庆随便说,都能说出十几种大发财的手段,就比如设计出旗袍、西服,亦或是开连锁餐厅,超市等等等,这要做出来保准大卖。只是这些计划虽然很好,但却难赚到钱!现在大宋百姓穷的要命,只有一些大城市的经济还算繁荣。你缺少市场消费人群,就算东西再好,也赚不了什么钱吧。

除非卖奢侈品给那些达官贵人。在古代卖奢侈品,的确可行,但也得有人脉,西门庆可没有官场的人脉可用。而且那样聚财的速度太慢了,有很长的缓冲期,也不适合西门庆。

西门庆需要的是,广泛的市场人群,而且还能迅速大量敛财!这说起来容易,但想找到方法却困难的要命。

“哎,慢慢想吧,一定能想到的!”西门庆揉了揉眉,悠悠说道。

第二曰,上午。

“义帝,起来了吗?

今天天气不错,咱们外出打猎如何?昭义和林教头已经在庄门前等候了!”柴力在客房门前唤道。

西门庆结束了修炼,随即吐出一口气浊气,应道:“好,等我一下!”

随即西门庆起身换一件薄纱轻衫,而后随身带着一把腰刀,便提着方天画戟出了门。

看着西门庆全副武装,柴力一愣,随即呵呵笑道:“义帝真是心细了,竟然准备的这么全面,呵堋

西门庆笑着道:“带着为好,若是在遇到危险也可以随时迎敌!”

自从上次西门庆以先伤己后伤人的手段弄瞎了天五的眼睛后,西门庆便告诫了自己要随时携带武器,不能再遇到没有兵器的尴尬了。

柴力点了点头,道:“还是义帝考虑周到,既然如此,那我也把兵器带上!”

西门庆笑了笑,随后跟着柴力一起出了门,和门外的柴进、林冲碰头后,四人便带着数十个护卫一起骑马而去。

大热天的骑马打猎,确实有些遭罪。不过这玩的就是一种酣畅淋漓,玩的就是中暑昏迷带来的眩晕。没办法,无所事事的大官人们,只能用这个手段打发时间。

西门庆跟着柴进三人来到了一处山野之中,这里野旷天低树,江清日近人,虽然天气有些炎热,但江清微微有徐徐热风吹过,也有一番凉爽之感。

骑着马,柴进笑着说道:“义帝,这是黄河的支流,唤作横海河!

这横海河可不像黄河那样浑浊不堪啊,这里的水很清澈,游鱼也比较多,过会咱们入水畅游一番如何?”

西门庆点了点头,好黄的问道:“自然没问题。对了大官人,横海河既然是黄河的分支,为何河水如此清澈?莫非有什么玄机?”

柴进道:“呵呵,我猜义帝也会这么问,凡是听说这事的人,都会好奇的问问。这横海郡虽然是黄河的支流,但却还有一条分流和它相会。那条分流来自西夏,从那里流来。那条清河里有很多黑­色­的颗粒,能吸纳土尘,故而才使横海河变得如此清澈。”

西门庆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西门庆的身体一愣,脑子里突然闪过一道灵光,但想要抓住的时候,却又消失了。西门庆顿时苦笑了一声,随即摇了摇头,跟着柴进几人继续前往。

随后四人找了处山林茂密的地方,便下了马开始打猎。这里山林茂密,幽静异常。一看便知道是野兽出没的地方。在这里打猎,自然会有很大的收获。

随即四人分开,独自打猎,约定半个时辰后在原地汇合。

西门庆还在为刚刚的灵感而感到苦恼,还是为到底施展什么敛财计划而感到无奈,故而他不太有心思打猎,随机打伤了两只野兔后,西门庆便提着回到了聚合的地方,坐在大树底下纳凉思考。

不一会,柴进、柴力和林冲都相继回来。柴进捕捉了几只野­鸡­,而柴力则是扛着一头小野猪。更厉害的还是林冲,竟然拖着一头小狼回来。

西门庆站了起来,走过去笑着道:“还是林大哥勇猛啊,竟然抓了头狼,呵堋

柴力点了点头,道:“是啊,我以为我抓了头野猪就够厉害了,没有想到林教头更猛!”

林冲呵呵一笑,道:“我也是碰巧了,正好遇了它,只能算它倒霉了!”

柴进也道:“哈哈,今天打猎不错,能尝尝狼­肉­了,走,咱去横海河旁,烧烤畅游,如何?、,柴力笑着道:“那自然好了。吃狼头,游清河,啧啧,够享受的。”

四人顿是哈哈大笑。便一起骑马去了横海河旁。

来到河边,柴力和柴进一起搭手录狼皮褪野兔、野­鸡­皮毛,而林冲则是生火搭架子。至于西门庆则是打水打下手。

不一会,整只狼便是褪去了皮毛挖去了内脏,洗得­干­­干­净净。柴力一脸笑着,将整只头挂在了铁架子上,开始了烧烤。

柴力一手拿着牛­肉­,用小刷子往狼身上涂抹,一手还拿着一些作料香料忘狼身上洒。

一看便知柴力是个老手了。

柴力闻了闻,笑着道:“味道不错,膻味已经去掉了,对了义帝,帮我把盐拿过来,没有盐那味道就差的太多了。”

“哦盐?”西门庆点了点头,然后从包裹着取出了一个瓷瓶。只是刚刚拿出来时,西门庆便愣住了“靠!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有了它,难道还不能大量敛财吗?”!。

第168回:敛财计划(二):煮出“金子”

看着手中的盐瓶,西门庆顿悟,心中立即便想到了大量敛财的手段。

百姓再穷,也得吃喝,而吃喝里面,你可以没有作料香料,没有油水,但却唯独不能缺少盐!没有盐的食物,如嚼白蜡,难吃的要命,根本就难以入口。所以,若是能贩卖白盐,那绝对是一条快速聚财的手段。

不过盐业和铁业一般,都是被朝廷掌控,私自煮盐、贩盐、卖盐者,一经抓到,便是大罪,就和现代的贩毒一般。寻常人根本就不敢沾惹这条路,因为­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不过,西门庆却不怕!

西门庆对整个大宋都看不起,嗤之以鼻,还会怕什么律法吗?故而一想到盐业这个点子上,西门庆的心也火热了起来。

盐是消耗品,是人体必需的东西,需要量很大很大,大宋朝全国境内,每年需要盐量十四万七千多石,总价格是三千多万贯,这什么概念?这说明每斤盐差不多上百文啊!若是能在这里面分一杯羹,那还不是赚发了?

“妈的,果然是暴利行业,老子就搞你了,嘿嘿”西门庆握着盐瓶,一脸的狂喜。

突然,西门庆脸上的笑容一变,有些郁闷了。

盐确实赚钱,但是要找谁营销啊?西门庆可不会自己亲力亲为,亲自去卖盐,就凭西门庆的­性­子,别卖盐了,卖人都卖不出。但其他人也不能随便找!私盐可是大罪,西门庆可不想找些内­奸­出卖自己弄得一文钱没赚到,还被朝廷通缉。

而且更主要的是西门庆去那里找盐?

河北内有盐场,名叫滨州场,一岁可男二万一千余石盐,以给本州及棣、祈州杂支并京东之青、淄、齐州,若大名、真定府等地。

滨州场产盐是不少但西门庆又偷不来。那里面的守备可是森严的厉害。

“先买盐,再卖盐,从其中赚取差价,这手段虽然盈利,但却大大的消耗了赚取的成本。若是能自己煮盐直接贩卖,那这无成本的投资,岂不是赚得更多?只是去哪里找个无人的盐场,能让自己煮盐啊?现在大宋朝里的盐地都被朝廷掌控,必、,西门庆摸着盐瓶,心中揣摩着,一时倒是忘了柴力。

柴力顿时无语,问道:“义帝,咋了?快把盐给我,你是不是热昏头了发什么楞啊。热的话,就下水游泳!”西门庆这才反应过来,随即讪讪一笑,将手中的盐瓶递给了柴力,道:“呵呵,想事情呢,倒是忘了你!”柴进笑着问道:“怎么了义帝?有什么难事吗?”

西门庆摇了摇头,道:“没事,只是想起了家中的父母。”

柴进为人虽然不错,但西门庆还没法将自己打私盐的主意告诉给他。

毕竟那是大罪西门庆必须小心行事才行。

这时,林冲耐不住炎热了,笑着道:“你们在这里聊吧,我下去畅游一番!”说完,脱下短褂,便一个猫子飞奔,跃入了横海河内。

柴进看了看吹波荡漾的河水,随即对柴力道:“大哥,你慢慢烤吧不急不急,我们不着急。呵呵,我先和义帝畅游一下,你慢慢来!”说完­奸­笑着拉着西门庆便进了河里,连衣服都没有脱。

“­奶­­奶­个球的你们忒不仗义了吧,留下我在这里受罪啊。哼!”

柴力骂道,两眼的羡慕。随后又看了看火上的狼­肉­,他只能暗啐了两声,继续烘烤了。

跃入水中,西门庆顿感全身一舒坦,炎热的感觉立即便没有了。

西门庆直接一个潜水,然后如游鱼一般深入河内。

潜入水中,西门庆慢慢睁开了眼睛。果不其然,横海河的内部也清澈的很,能看到河底水草茂盛,游鱼嬉戏。

西门庆起了兴趣,随即一个龙摆尾,又深入河中抓起鱼来。不过,虽然西门庆的游泳技术不赖,但还是抓不住水中的游鱼。

看着抓鱼不得,却一手的黑­色­淤泥,西门庆苦笑了一声,便晃了晃双手,然后双脚摆动,又游了上去露出了头来。

一看西门庆游上来,一旁的柴进呵呵笑道:“义帝,好本领啊,竟然能潜水这么久!厉害!”

前世身为兵王,西门庆可潜水三到四分钟。到了这世修炼了内功,潜水的能力也大大的增强,如今足可潜水十分钟。不过十分钟对整个人才辈出的大宋朝来说,就有些垃圾了。

西门庆撩了撩河水,然后笑着道:“我不行,江湖上自有能人异士啊!”这时,林冲也游了过来,笑着道:“义帝说的没错,我便认识一个潜水的高手,据说他可潜水七天七夜之久,甚至可以在水中睡觉!”“啊?真的假的?”柴进一脸的诧异,问道。

西门庆问道:“林大哥说的的莫非那鼻浪里白条张顺?“林冲点了点头,道:“没错,正是那张顺!据说他因缘巧合得到了一本内功秘籍,修炼的便是水中龟息之术,所以他的水下功夫,可谓是厉害的端了。”

柴进笑着道:“如此豪杰,以后一定要结交一番!”

西门庆也应道:“没错!”

这时,岸上传来了柴力的叫声:“昭义,义帝,教头,­肉­好了,快点上来吧1”

柴进道:“义帝,教头,咱们上去吧,再不上去,我这个大哥可就气得要哭了。哈骁”

三人相视呵呵一笑,随后便上了岸。

来到柴力旁,便见柴力已经将狼­肉­切割成片,码在了盘子里。上面还撤着一些青菜碎叶,以及一些辣椒粉,香气扑鼻。

西门庆拧了拧湿漉漉的上衣,随即伸头闻了闻香气扑鼻的狼­肉­,便对着柴力竖起了大拇指,笑着道:“好手艺!”

柴力顿时骄傲了,微微仰着下巴,傲气的说道:“那还用说!”

西门庆笑着又道:“恩,果然香,果然是做厨师的人选啊!”

这时,柴进也打趣道:“是啊,也就是个做厨子的命,哈哈”

柴力直接给了两人一个白眼,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这时,林冲也跟风说道:“柴力兄弟真会说实话,狗嘴也确实吐不出象牙!不信你自己试试?“靠!我还是去跳河吧!”柴力抱着头,有些发疯了。

“呵呵”三人顿时哈哈大笑,自是一番高兴。

随后四人围坐起来,品尝柴力所烤的狼­肉­。狼­肉­的味道有些像狗­肉­,但又有所不同,再加上­肉­里面抹满了作料,故而味道很不错。

就在西门庆大快朵颐的时候,柴力瞥了一眼西门庆,随即呵呵笑着,道:“义帝,刚刚游泳爽吧!”

西门庆一愣,不解柴力搞什么飞机,但还是点了点头,道:“恩,不错,水里很舒服。怎么了,你羡慕了?”

柴力嘿嘿一笑,道:“羡慕?当然羡慕啦!你看你,都快把头钻进水底去了,怎么能不羡慕,呵堋

柴力如此一说,柴进和林冲才看到西门庆的头发上,而后便指着西门庆呵呵一笑。

西门庆疑惑的皱了皱眉,随即伸手摸了摸头发,果然便从头发上摸下了好几块青黑­色­的“淤泥”。这东西不大,也就大拇指一般,有些像淤泥,但却比真正的淤泥硬,不是枯软的,而是像牛皮糖一样。而且这“淤泥”上还有一个个细小的孔洞,并且在孔洞里面,隐约还能看到白­色­的颗粒。

西门庆将它们放在掌心,问道:“这是什么啊?不像淤泥?淤泥可没奔这个样子的。”

柴进笑着道:“这个啊,就是横海河之所以不浑浊的原因!”

西门庆点了点头,道:“哦,就是靠它啊。看他上面一个个小孔洞,应该是用来吸附沙尘的,这和活­性­炭、活­性­盐一样,都是来吸尘活­性­盐?”

西门庆顿时愣住了,呆呆的看着手中的黑青­色­“淤泥”心中闹腾。

“如果是真的,那可就发了!”西门庆心中暗想,随即在柴进三人的目瞪口呆下,西门庆直接又跃入了水中,然后潜水来到河底,用手抓了不少的“淤泥”上了来。上了岸,西门庆直接跑到火堆旁,将这些“淤泥”放在了瓷罐旁,然后加些水开始在火上盹。随后,西门庆盘坐在瓷罐旁,聚­精­会神的盯着瓷罐内的情况。

一旁的柴进、林冲、柴力互相看了看,都是满脑袋的问号,都快成了十万个为什么。柴进不解的问道:“义帝,为何要煮这些泥巴?”

柴力也道:“是啊,义帝,你是不是太无聊了,闲着没蛋拽啊?煮这东西,难道能煮出金子来?”

西门庆给了柴力一个中指,哼道:“还别说,如果真是我猜测的那样,那就真能煮出金子来了!”

“啊?真的假的?”柴力一惊,叫道。

西门庆不理会柴力,而是专注的开始煮“淤泥”。滤泥、加水、去杂物,如此一系列的做下来,瓷罐内原本青黑­色­的脏水也慢慢变成了灰白­色­。

当最后一滴水熬­干­后,西门庆忙将瓷罐从火堆上取了下来。

当看到瓷罐底下那一小层亮晶晶的晶体时,西门庆〖兴〗奋的直接在心丰大叫道:“靠,果然是天助我也啊!这都能给我发现,发财了!”

PS在我千求万求月票之中“奴良陆生(杀神)”!。

第169回:梁山的现状

看到手中瓷罐底部的一小层亮亮晶体,西门庆〖兴〗奋的直接在心中大叫道:“靠,果然是天助娄也啊,这都能被我发现,发财了!”说完,西门庆用手指沾了沾那层晶体,然后放在了嘴中。

咸咸的,有些苦,只有这个味道。但就是这个味道,便让西门庆〖兴〗奋的心情更加的震荡了,此时西门庆觉得,自己的眼前似乎有无数白银翻滚,黄金飞舞。

西门庆握了握拳头,将心中的〖兴〗奋压在了心底。

没错,这青黑­色­的“淤泥”便是含盐矿物质,所以经过煮熬下来,才能熬出盐晶体,虽然盐的纯度不高,带着一些的苦涩,但却是实实在在的晶体盐。只要以后多进行熬制,剔除里面的杂质,那便可熬出真正的食盐出来。那到时,所以的食盐就都是银子了。

“真是老天保估啊,我正愁没地方去寻找盐场呢,现在就给我送来了,真他妈的爽快!”西门庆心中­鸡­荡,暗暗说道。

只是还〖兴〗奋一会,西门庆便突然意识到了一个天大的阻难。

西门庆忙问道柴进“大官人,你说西夏的清河汇聚了横海河,才使横海河的河水不在浑浊,是否是千真万确的事情?”

柴进心中疑惑,不解西门庆用意,但还是点了点头,道:“没错,确实是清河汇聚了横海河,才是横海河清澈。”

西门庆心中顿恼,揉了揉眉宇,心中暗想,看来这盐­性­矿物质,应该是从清河流过来的。清河来自西夏,那就是说在西夏国中,有一处大型的盐场!

想到这里,西门庆刚刚〖兴〗奋滚烫的心却像被浇了冷水。

现在发现了盐场的确没错,但可惜的时候,这盐场是在西夏国内!先不说这个盐场有没有被西夏国发现,就是没发现西门庆也没法弄到手。大宋和西夏关系不好,边境战火此起彼伏,西门庆想去西夏国内办盐场卖私盐,简直就是老虎嘴上拔牙,找死!

“哎,本以为找到了发闷财的机会,现在看来,啧啧,空欢喜一场了!”西门庆心中暗想道:“不过这都是我的猜测,以后找到了机会,派人去那里看看,若真有盐场,而且还没有被西夏人发现,那就算冒着再大的危险也得抢过来!如果弄不来的话,哼,那我就先用家中的钱财组建势力,然后直接抢过滨州盐场!就算遭到朝廷的围剿也在所不惜!”

随后,西门庆暗暗吸了一口气,将心中的想法压制了下来。敛财计划不是一蹴而就就能办成的,得有循序渐进的过程,现在西门庆已经找到了发现突破口,以后要做的只是慢慢计划。

看着西门庆的脸­色­一会狂喜一会伤心,简直就快变成了百变面具了,一旁的柴进三人相当的纳闷,不解西门庆犯了什么病,是阳痿,还是早泄?

柴进问道:“义帝啊,没事吧,如果有问题,便说出来让我们听听,咱们三人看看能不能帮你!”

林冲道:“是啊义帝,我林冲定当死而后已!”

西门庆忙会过神来,呵呵一笑。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我找到了一条发财的途径,只不过那个地方在西夏国内,我去不了,所以心里有些郁闷,没甚大事!”

“难道是金矿?”柴力眼睛一眯,小声问道。

西门庆一愣,随耶笑着点了点头,道:“娄不多吧”

“吸”三人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随耶柴进也一脸的唏嘘,道:“如此说来,还真得郁闷了,若是能拿下这块金矿,那还不了得了?可惜了,可惜了!”

林冲到底是武将,说起话来有种,气冲冲的道:“妹子的,以后直接派兵打过去然后抢过来,不就行了么?多大的事情!他妈的西夏国,老是犯咱大宋边陲,老子早就想灭了他们了。”

西门庆嘿嘿一笑,搂了搂林冲的肩,勾肩搭背的­奸­笑道:“林大哥,好想法,有前途,我也是这么想的!以后我若是征战天下了,你可得给我做大将军啊!”

林冲当西门庆在开玩笑,但也很认真的说道:“行!以后义帝真要征战天下,那我林冲便是马前卒,为了征战四方!”

柴力也陪衬道:“呵呵,也算我一个!”

柴进到底没说话,而是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西门庆。刚刚西门庆的语气不像是开玩笑,而像是胸有成竹一般有纵横天下的决心!柴进的眼神顿时有些恍惚了,心中不自觉的便想着自己也金戈铁马,征战四野。那样的日子,岂不是很爽快?

随耶柴进也忙道:“也算我一个!”

“好,好,好!”西门庆顿时连叫三声,一脸的〖兴〗奋。

“哈哈哈哈”随耶皿人仰头畅笑。

随后四人吃过狼­肉­,又畅游了一番后,才一起回了柴府。

而后,西门庆和林冲在柴府内又住了三日,便一起告辞了柴进、柴力。西门庆是回李家庄,而林冲则是赶回青州去见自己的娘子。

西门庆和林冲两人一同离开了柴府,而后一同慢行了一个多时辰,才来到了一处岔路了。。

林冲对着西门庆拱了拱手,道:“义率,我们便在此分开吧!”

林冲抱拳道:“好!林大哥,你接了嫂嫂后,便来李应的李家庄找我,若是我不在,你便在李家庄住上多日也无妨。李应他为人仗义,

自然会热情招待你的。等有机会,我便带你上粱山入伙,谋个以后的太平日子!如何?”

林冲笑道:“那就劳烦义帝了!”

“不妨事!”西门庆应道:“如此,那我们两兄弟以后再会!”

“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随耶两人分开了,各自快马而去。

待西门庆回到粱山泊时,便去了朱贵酒家。

一入酒家,便见朱贵急匆匆的奔了出来,笑着问道:“义帝,可曾见到林教头?”

西门庆笑着点了点头,便将在柴府的事情告知了他。听完西门庆的讲述,朱贵呵呵道:“林教头贵人自有贵人助,义帝辛苦了,走,咱们水亭里喝酒。”

西门庆跟着朱贵来到了水亭,两人安坐好后,西门庆便道:“对了朱大哥,我心中一直有个疑问,没有来得及问,今日正好有空闲,不妨问问你。”

朱贵哦了一声,给西门庆倒了一杯酒,问道:“何事啊?”

西门庆道:“我想知道,这粱山上到底有多少兵马,多少器械?”

朱贵倒酒的手猛然一怔,随耶四处看了看,才微微偏着头,对西门庆轻声道:“这粱山上共有喽罗一千七百多人,战马只有八百匹,而枪刀之类的器械,则是二千多件!”

“啊?”西门庆顿时愣了,然后忙问道:“不是说粱山泊上有兵马二三千人吗?怎么却只有一千七百多人?这样太少了吧!”

一直以来,在外人眼中王伦占据了水泊粱山宝地,定当会广收人才,屯兵聚粮,势力绝对强大的难以附加了,不然祝家庄也不会那么顾忌粱山泊的兵马,不敢轻易的攻打。

若是祝家庄知道粱山泊上只有不到二千的兵马,那祝朝奉绝对会拼了命的拿下粱山泊。

朱贵叹了一声,道:“可不是啊?但这却是事实。粱山泊虽然地大,但人却少得可怜。原因嘛,自然是出在王伦身上。这家伙心胸狭窄,对属下过于吝啬,如此情况,谁还会来投奔?不说其他,就说林教头!他若是进了粱山,那我粱山可就是多了一员猛将了,最起码可抵五百士兵!但王伦呢?则是不要林冲,哎,真怀疑他的脑袋是不是进水了!绝对都秀逗了。现在我们对外宣称粱山有三千兵马,其实都是唬人的,装装脸面,哪天若是泄露了这个秘密,那粱山就危险了!”

叹完气后,朱贵忙对西门庆说道:“义帝,你不早就想着拿下粱山么?要不我帮你现在就拿下来!有你做主的粱山,嘿嘿,那可真是到了辉煌的时候了!”

西门庆眉头一挑,随耶摇了摇头,道:“不急不急,我还没到上粱山的时候!”

张天师在离开的时候,告诉过西门庆,说他有一劫难逃。但那一劫不是死劫,却是生劫,没有生命危险而是开始全新生活,君王崛起的劫数。故而西门庆不急着上粱山。既然劫数难逃,那就等待劫数的到来在行大事!西门庆虽然不懂道术,但也知道顺天而行。

随耶,西门集又道:“没想到粱山这么弱啊,原来一直都是纸老虎。比我预期的还要麻烦!幸好今天知道了,不然等以后事情败露,我在想着挽救,也回天乏力了!对了朱大哥,林冲回去接他夫人了,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来找我,我打算让他上粱山,到时候你得帮衬下!”

“这”朱贵皱了皱眉,道:“王伦都拒绝了一次林教头,林教头再来投奔,能行吗?”

西门庆笑着点了点头,道:“你放心,王伦欠我一个人情,定会让林大哥留下来。只不过林大哥虽然会留在粱山上,但那王伦一定不会给林大哥兵权。呵呵,到时候,就需要朱贵大哥帮忙,吓吓王伦,想办法给林大哥弄点兵权在手!有了林冲的加入,粱山也算能持续下去了!”

“好,自然没问题,义帝放心便是!”朱贵点头应道。!。

第170回:小别胜新欢 生辰纲泄密

若是是朱贵所言,打死西门庆也不会相信粱山上只有一个七百的兵马!一千七百人说明了什么?说明了是个屁大的势力,都能拿下粱山!

此时西门庆恨不得活剐了王伦!西门庆虽然知道王伦没本事,但也没有想到会这么差劲。这厮简直太没用了,占据了这个好的地界,却只收了一千多个手下,真他妈的悲催,这样的孬货就得赶紧去投胎,留在人间就是浪费粮食,然后放屁污染大气环境。

西门庆一番气恼,但还是忍住了杀王伦的心思,然后和朱贵密谋,相谈如何保证粱山安稳。

直到天­色­西沉,西门庆和朱贵聊完,随后西门庆便在酒家内住下。

第二日,才起身回了李家庄。

回到李家庄时,西门庆和李应又聊了聊,而后便起身去找贾莲。

多日不见,西门庆还真有些想她,尤其是想她那让人疯狂的妙体。

来到贾莲的房间,西门庆悄悄的翻窗而入。

进了房间,便见贾莲正坐在床边,绣着刺绣,而且嘴角微微扬起,带着幅度,看得出来心里很开心。

西门庆心生好奇,便悄悄的走了过去,躲在了帷帐后,透着轻纱看了过去。

便见红­色­的绣布上,绣着四个金字“百年好合”字已经成型了,只差镶边。

西门庆心中顿暖。

说真的,西门庆虽然原谅贾莲以前的所作所为,但心里难免有些芥蒂。谁都不想自己的女人有过不光彩的历史。虽然说贾莲已经彻底改变了但她以前的行为却是事实,无法改变的。

不过现在看到贾莲如何的贤惠,西门庆心中的芥蒂也消散了。

自己不是古人,不会一言便将人定死罪。贾莲以前确实不好,但那是以前的事情是为了复仇,和西门庆没有关系。现在的贾莲已经重生了是一个专心爱着西门庆的钟情女子。如此,对西门庆来说便足够了。妓汝赎身后,尚可立牌坊,更不要说贾莲了。

西门庆恍惚了一下,随耶笑着道:“小莲绣什么呢?”

“啊!”贾莲一惊,手指一颤,便被〖针〗刺破了。贾莲赶忙将手指放在嘴里允吸,随耶看到了西门庆后,便一脸的惊喜,刚忙拿下了手,站了起来扑向了西门庆的怀里。

“官人,你回来了?”抱着西门庆,嗅着那做梦都痴迷的气息,贾莲柔声问道。

西门庆点了点头随后拿起了贾莲的玉手,将被刺破的玉指放在了嘴里,帮她允吸。贾莲顿时脸如晚霞,美得不可方物,身体也酥了,

趴在西门庆的怀里,吐气如兰。

西门庆顿感腹部一团烈火燃了起来,随耶拍了拍贾莲的翘臀,问道:“小莲,这几天寂寞了么?”

贾莲脸­色­顿时变得惨白随耶竟然睁开西门庆的怀抱,然后直接跪了下来,1惶恐道:“官人,奴家没有不贞,没有再做以前的那些不贞之事了!”

西门庆一愣,随耶心中才明白。贾莲自从跟着西门庆后,心里便一直自卑着,因为她觉得自己配不上西门庆。所以她生怕自己的一些小事恼了西门庆,让西门庆不理自己。现在对贾莲来说西门庆便是自己的天,是自己的依靠,西门庆若是怀疑自己,那贾莲恨不得身死来解释。可以说贾莲变得有些神经过敏了。故而听到西门庆那句话后她便多想的认为西门庆在质问自己,于是才会如此紧张。

西门庆忙扶起了贾莲刮了刮贾莲的琼鼻,笑着道:“我的意思是你想我了吗?有没有其他的意思,你多想了!”

“真的?”贾莲看着西门庆,一脸希冀所问道。

西门庆点了点头,道:“当然是真的!”

贾莲的脸­色­这才便好了,点了点头,道:“恩,想!”

西门庆顿时上下其手,不到几个呼吸的时间就把贾莲弄得交喘连连,一双媚眼都能滴出水来。

西门庆吞了吞口水,随耶直接抱起了贾莲,然后将她放在了牙床之上,然后双手其索,便将贾莲的外衣脱了下来,顿时贾莲玉体横陈的躺在了床上。身体洁白,透着桃红,姿态婀娜丰腴,让西门庆双眼都冒火了。

西门庆二话没说,直接跳上了床,然后一把拽开了自己的衣服,然后亲吻上了贾莲。先是红c魂,而后是双峰,随后缓缓朝下。贾莲春意哝哝,交喘连连,口中喃喃自语:官人,奴家好爱你恩恩”

吻完了贾莲,西门庆便扶住了她,然后让她趴在枕头上,双膝跪在了床上,翘起了浑圆的交臀。

西门庆吞了着口水看着眼前的翘臀,心中的欲­火­翻腾的厉害,随耶身体直接贴了上去,小弟弟直捣黄龙。

“啊”贾莲一声惊呼,身体一颤,身体几乎要倒了,不过却被西门庆给固定住了。

而后,惊呼声消失,贾莲张着红c魂,趴在枕头上悠悠叫道:“嗯嗯……,嗯……”

随耶,春­色­满屋。

大半个时辰后,抗战才结束。西门庆躺在躺在床上搂着贾莲,慢慢抚摸着贾莲的玉体。

这时,贾莲问道:“官人,什么时辰了?”

西门庆摇了摇头,道:“不知道,应该也有百时了吧。”

“啊?”贾莲一听,连忙坐了起来,道:“官人,我们还是快点起来吧!”

西门庆疑声问道:“怎么子?有什么事么?”

贾莲脸颊一红,道:“你不是对李庄主说,我是你­干­姐姐吗?现在马上进餐了,你却在我床上,这若是被人知道了,还不说我们闲话啊!”

西门庆一听,便嘿嘿一笑,伸手摸了一下贾莲的大白兔,然后道:“我没说错了,你确实是我要­干­的姐姐啊”

“官人,好不知羞!”贾莲脸颊一红,忙拿过一旁散落的肚兜,说道。

“呵呵”西门庆笑着,随耶也坐了起来,开始穿衣服。

待两人穿戴好后,才起身出了门,然后来到了食厅。进了食厅,便见李应正在进餐。

看到西门庆和贾莲进来,李应忙放下筷子,道:“义帝啊,你跑哪里去了,我一直都在找你!来来来,快点坐下吃饭!来人,再添两副碗筷来!”

西门庆拉着贾莲坐在了椅子上,笑着道:“哦,我刚刚陪着姐姐转了转,聊聊天,呵堋

贾莲脸一红,微微低着头,没有说话。

这时,李应看了一眼西门庆,问道:“对了义帝,你曾说过,你和晁盖晁天王的关系不错,是否是真的?、。

西门庆一愣,心中闪过不好的念头,点了点头,道:“没错,晁大哥的妹妹是我的女人,可以说晁大哥是我的大舅子,我们俩的关系自然不错,怎么了李大哥,莫不是他有什么危险?”

李应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道:“没错,现在晁盖有大危险!

义帝,你应该知道是晁天王截取了生辰纲吧!”

西门庆顿惊,猛然站了起来,道:“李大哥,此事你是如何得知的?”

李应挥了挥手,让西门庆坐下,然后道:“我是听别人说的!我有个好友是郓城县衙门人,他刚刚给我飞鸽传书,说已经查出是晁盖劫取的生辰纲,此时郓城县衙门已经全全出动,开始追捕晁盖、吴用等人了!不过还好,晁盖和吴用等人已逃,他飞鸽传书给我,便是让我给他注意一下。”

“你说晁大哥和吴用等人没有被抓到?这样便好了!”西门庆暗暗松了一口气,随耶问道:“对了李大哥,你那好友有没有说他们是如何找到晁大哥身上的?”

李应蹙了蹙眉,道:“好像是一个醉酒的人喝醉嘴漏,被人带出话来的,对了,那人叫白胜,现在已经被关进郓城衙门了。”

“哎,果然是百密一疏啊,我之前还告诫过他们,一定要小心,不曾想还是泄露了!”西门庆揉了揉眉,随耶直接站了起来,对李应抱拳道:“李大哥,小莲还烦劳你多多照顾,我现在必须赶回郓城,看能不能帮助晁大哥他们。”

李应点了点头,道:“义帝放心便是,我一定把贾姑娘当亲姐妹照顾。对了义帝,你也要小心,朝廷一定会满天下的追捕晁盖,你要去帮他们,一定要小心,莫要泄鼻的身份,不然你也将殃及池鱼啊!”

西门庆拱了拱手,道:“李大哥放心,西门庆懂得!对了李大哥,我这里还有一事相求,不知李大哥是否能成全?”

“有事义帝便说,我李应绝对照办!”李应拍了拍胸口,豪气的说道。

西门庆道:“我想如果找到了晁大哥他们,便带他们来李家庄躲上一躲,李大哥放心,他们只会躲上几天,不会难为李大哥的!”

李应一听,顿时恼了:“义帝,你把我李应当甚人了,这么看不起我啊?别说呆上几天,就是住上几年,我李应也不会皱下眉头。晁天王为人光明磊落,在江湖上乃是一等一的好汉,他能来我这里躲藏,乃是我李家庄的荣幸!我怎么会嫌弃?”

西门庆一听,心中大喜,刚躬身赔罪,道:“李大哥还请原谅,是我小心眼了!”

李应呵呵笑了,道:“你也是心急嘛!再说了,咱们两兄弟,还说什么客气话。”

鼻门庆再次拜谢。

随后,西门庆看向了要莲,道:“你安心的在李家庄呆着,我以后回来接你!”

贾莲抿了抿嘴,心中着实不舍西门庆离开。但看到西门庆一脸着急的模样,贾莲只能点了点头,道:“官人,你叫小心,一定要小心。

我在这里等你,一定等你!”西门庆点了点头,随耶转身离开了,也顾不得吃口饭。拿了兵器包裹,西门庆牵着马出了府,然后朝着东溪村便是快马加鞭的赶去。

此时西门庆只求晁盖等人安然无事!!。

第171回:玄女庙中

一听说劫取生辰纲之事泄露,晁盖等人被追捕,西门庆便满心的急切,饭都没吃便骑快马赶行,朝着东溪村晁家赶去。

起初在晁盖家商谈劫取生辰纲之事时,西门庆便告诫过刘唐和吴用他们,让他们谨慎小心,不能因为大意而泄露了身份。但事情往往都是百密一疏,谁能想到白胜竟然喝醉酒被人套出话来,从而连累了晁盖,让他们不得不逃亡。

一边骑着快马,西门庆一边的思索。

现在晁盖等人虽然逃了,但他们依旧很危险,虽然天大地大,但天罗地网的追兵拼了命的追捕,也会让他们无安宁之日,估计就是喝杯水,也得提心吊胆。他们只有找一处隐蔽之地,或者是上山落草,亦或是逃离大宋,估计才能躲开苍蝇追兵的追捕。隐蔽之地虽然好找,但他们一群人总不能进深山老林之中返古做猿人吧。自然也不能逃离大宋,入了他国做犬马。故而选来选去,只有上山落草这一条路。

“看来我的计划…得变变了。本来不想急着拿下粱山,但现在看来必须拿下!粱山人马短缺,是一个弊端,若是不及早的拿下粱山而让它伙势力占据,那可就悔不当初了。既然晁盖等人被朝廷通缉,那我便让他们上粱山,杀王伦,占山为王!有他们的守护,粱山简直就是固若金汤了!再加上一个林冲,然后招兵买马,哼,到那时根本就不要怕朝廷来围剿了!”西门庆骑着快马,心思斗转,暗暗念叨。

一直以来,西门庆都把粱山作为自己的盘中餐,一直觑觎着。但西门庆并没法上山为贼夺下粱山,故而便想方设法的帮助王伦固守粱山,最起码保证粱山不被他人所夺。现在晁盖等人被通缉,必须找到安身立命的地方,而在这片地域中,只有粱山最合适。所以西门庆不得不更改了计划,提前拿下粱山。

计划好了打算,西门庆心也定了些,现在只求晁盖等人可以安然无恙。

西门庆骑着快马一路狂奔,行了一天多的路程,路上从没休息,不停地换马,足足累死了两匹马方才在第二天清晨来到了东溪村,可想而知,这一段路程西门庆是如何奔来的。

西门庆过了桥,疾步而去便来到了晁府门前。看着府门大开,院子里杂物散落,毫无人息的晁府,西门庆揉了揉眉,随即起步走了进来。

来到客厅里,便见客厅内桌椅倒斜,茶杯瓷器破碎一地,墙上的字画也被撕扯的破烂,看得这样子,应该是被士兵搜查过的。

西门庆四处看了看,没有发现什么线索,便叹了一口气,随即便坐在了一把交椅上。

虽然知道晁盖不可能再呆在晁府,但西门庆还是急着跑到了这里,希望能在这里找到一些线索从而寻到他们。毕竟西门庆只能通过这个办法寻找,没有其他的方法。不过很显然了,晁盖等人走得急,为了安全,并没有留下任何线索。故而西门庆想要寻到他们,着实的困难。

西门庆坐在交椅上安歇,心中寻思着该如何办:“看来只有去郓城县看看了,去见见宋江,问问他可有线索!”

想到这里,西门庆起身便走,找了一家地主花了大价钱买了一匹马后,西门庆起身上马,朝着郓城县奔去。

却说郓城县西南百里外,有座依山而建的山庙,名为“玄女之庙”此庙建于山中,隐于树林之间,极其的隐蔽,不是附近的村民根本就发现不了。

此时在庙内的后堂里,晁盖等人便在此安歇。

晁盖盘坐在地上,眉头微微锁起,形成了11字,眼神闪烁,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最后晁盖叹了一声,看向了一旁闭目休息的吴用,道:“学究啊,你怎么还这么淡定啊?也不想想办法如何逃脱!现在士兵追的紧,咱们只要露个面就会被他们发现。哎,你倒是说句话啊!”

吴用才睁开眼睛,瞥了一眼晁盖后,呵呵一笑道:“天王,莫要着急,士兵是抓不到我们的,自有贵人来助我们!”

“贵人,谁啊?难道是天王老子不成?”一旁的刘唐问道,卷了卷袖子,气哼道:“妈的,该死的白胜,我告诉过这个小子老实点,低调点,但他就是不听,偏去买醉,最后还被人套出话来,哎,他怎么就这么笨啊。”

时迁顿时一笑,拍了拍刘唐的肩膀,道:“好啦好啦,别生气了,你现在生气也没有用。白胜现在还在监狱里,还不知道受什么罪呢!”

晁盖点了点头,道:“是啊,以后咱们若是逃脱,一定要找到法子救出白胜才行。他毕竟是我们的兄弟,不能丢下他不管!”

刘唐叹了一声,道:“晁哥说的没错。我虽然恼他,但必须要救他!咱们的兄弟,不能丢下不管!”

这时一旁的三个汉子也开口了!”对了学究,你说的贵人到底是谁啊?”

这三个汉子里,左边汉子长的是眍兜脸两眉竖起,略绰口四面连拳。胸前一带盖胆黄毛,背上两枝横生板肋。正是立地太岁阮小二。

中间的汉子,则是一双手浑如铁­棒­,两只眼有似铜铃。面上虽有些笑容,眉间却带着杀气。此人则是拼命二郎阮小五无疑。

而最后右边的汉子,则是生得疙疸脸横生怪­肉­,玲珑眼突出双睛。

腮边长短淡黄须,身上交加乌黑点。此人便是活阎罗阮小七了。

这三兄弟跟着晁盖劫了生辰纲后,便一直呆在晁府内。也幸好一直呆在晁府,不然等到事情暴露而遭到追捕时,他们三兄弟就难逃了。

看到阮氏三兄弟问话了,晁盖和刘唐、时迁也望向了吴用,便听晁盖道:“是啊学究,你是我们几人中最聪明的人,我们该如何逃走都听你的!”

“没错,没错!”刘唐、时迁连连点头。

吴用呵呵一笑,拽了拽嘴上的胡子,才悠悠道:“贵人嘛,自然便是天王的好妹夫啦!”

“妹夫?”晁盖一愣,随即一脸惊喜,叫道:“你说义帝?”

一说起西门庆,刘唐和时迁顿时一喜,刚刚不好的心情也改善了很多。

晁盖忙道:“学究,你说义帝会回来找我们?”

吴用点了点头,睿智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道:“当然!义帝若是听到了我们出事,怎么会不来寻我们?天王,义帝是什么样的­性­情,你应该很清楚吧。”

晁盖点了点头,由衷的说道:“我晁盖能有义帝这个妹夫,一辈子也没有什么可求的了。”

这时,一旁的阮小七问道了:“对了学究,义帝要如何才能找到我们?我们现在可不在晁府,而是在庙里。”

刘唐忙站了起来,道:“没错,义帝就是来找我们,都找不到。

我现在就出去寻他,把他带回来!”

说完,便欲离开。

吴用呵呵一笑,拉住了刘唐,让他坐了下来,然后道:“老唐啊,你是去不得。这事还劳烦时迁大哥去一趟。时迁大哥轻功好,就是遇到了士兵,也能安然逃脱。”

时迁点了点头,道:“那好,我速去寻他!”

吴用忙摆了摆手,道:“时迁大哥,莫要这么着急,你现在就是出去寻找了,你也找不到义帝。你难道知道义帝在哪啊?”

时迁挠了挠头,呵呵一笑,道:“还真不知道!学究啊,你就快点说吧,我可是急着去呢!”

刘唐也忙道:“就是啊学究,你就别卖关子了!”

晁盖也说道:“是啊学究,你就快点说吧!”

吴用点了点头,随即伸出两根手指,道:“时迁大哥,你出去之后要先回晁府,看看义帝在不在晁府,有没有去过晁府,如果没去过,你便在晁府等候,便一定能等到他。如果他去了离开了,那你便前往郓城县衙,去找宋江。宋江这次飞鸽传书给我们传消息,都是看在义帝的面子上。所以你去找他,谢谢他的传信之恩,表明我们以后一定报答,然后在他那里等待义帝的到来。记住,你只能去这两个地方,

其他地方不可去,若是去了,那就危险了!”

看到吴用如此郑重,时迁也拍着胸口道:“学究放心便是,我时迁一定听你的话,不乱跑!”

说完,时迁一抱拳,对着众人拱了拱手道:“各位兄弟,在这里等我的消息,我去去就回!”

说完,时迁带着毡笠便起身走了后堂。

时迁走后,晁盖问道吴用:“学究啊,你说义帝来了真能带我们逃脱?我就怕连累了义帝啊。”

吴用点了点头,十分坚信的说道:“天王,这一点我完全可以肯定!义帝一定会来找我们。至于连累之事,呵呵,天王莫要担忧,此时只要小心,必定不会给义帝造成丝毫的困扰!”

“如此说,那我就放心了!”晁盖点了点头,幽幽说道:“说真的啊,我现在快成了惊弓之鸟了!呵呵劫取生辰纲之事那么小心,但事情还是泄露了,我现在不得不担忧啊!”

吴用笑着道:“天王,将心放在肚子里!”

晁盖又问道:“对了学究,就算义帝能帮助我们逃脱士兵的追捕,那我们该去哪里?义帝会有办法吗?”

吴用呵呵一笑,眼睛微微眯起,笑着道:“天王啊,你安下心来,等义帝来了便知道。这一劫,我们是逃不掉的,而义帝便是这解开这劫的关键。

自然,他有办法!库以稍等便好”…

朕求月票!!。

第172回:分配任务

话说西门庆离开晁府,便骑着快马赶向了郓城县。来到郓城具时,天­色­渐黑,西门庆没有停歇,尖速的便赶到了宋家庄。让下人通报后,便见宋江、宋清、杨林、孔明、孔亮五人急忙奔了出来。

看到门前的西门庆后,宋江连忙大喜,直接一步上前握住了西门庆的手,­鸡­动地说道:“义帝啊,怎么回来了?这些日子不见,可是想煞了大哥啊!你这次回来,可不能急着回去了!”说完,将西门庆的整只手拉到了怀里,就生怕西门庆逃走似的。并且还将自己的身子依偎在了西门庆的身上。

西门庆尴尬的笑了笑,嘴角抽动了几下。宋江总是这么“热情”搞得西门庆有些受不住。西门庆瞥了一眼孔明、孔亮,发现这两哥们脸­色­红润,眉宇间有些“妩媚”弄得西门庆有些反胃。一直着急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这时,宋江身旁的宋清说道:“大哥,义帝定是为了晁天王之事赶回来的,他一路辛苦了,我们还是进庄再聊!”

宋江一慌,忙点了点头,笑着道:“是我疏忽了,呵呵义帝,走,厅内再说!”西门庆便道:“好!”而后,n人一起入了客厅。宋江坐了上位,西门庆对坐,左边一侧是宋清、杨林,右边一侧是孔明、孔亮。

安坐好后,宋江道:“义帝啊,你这么急的回来,应该是为了晁天王之事吧!”西门庆舒了一口气,点了点头,道:“没错!宋大哥,你可有晁盖等人的下落?是否知道他们在哪里?”宋江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现在只知道士兵正在追捕,尚未有他们几人的行踪。总而言之,可以肯定的是他们现在很安全,义帝啊,你也别太担心了。”

西门庆揉了揉眉,道:“哎,不担心那是假的。对了,那白胜怎么样了?”

这时,宋清道:“白胜倒是受罪了,据说被赵能、赵得那两个狗日子毒打的不清!也苦了他啊!”这时,一旁的孔亮嗤声道:“哼,活该!谁叫他把不住嘴说漏了话啊?不过赵能赵得那两个龟儿子忒该死了,总有一天老子要活录了他们!哼……”

“赵能、赵得是谁?”西门庆一蹙眉,问道。

宋江解释说道:“义帝有所不知。郝磋、郝建死后,虽然周兴带兵剿灭了弯刀山,但杨戬还是震怒,并撤销和降了周兴、朱全、雷横的职权。

周兴赋闲回家去了,而朱全和雷横则是降为了牢营差拨。而骑兵、步兵都头则是被赵能和赵得担任。赵能赵得是新任官老爷的自家亲戚,所以仗着权势横欺百姓,可以说,又是两个郝建了!这次追捕晁天王之事,便是赵能和赵得一手策划的。他们俩为了傍上蔡京这条大船,可是煞费苦心了!这两个败类,总一天要废了他们!”

西门庆点了点头,心中也起了杀意,不过他也知道,现在不是杀人的时候,最主要的任务还是寻找晁盖等人。

西门庆对宋江道:“公明大哥,我打算在郓城县里等待晁盖他们的消息,所以想请你帮帮忙,多让人照看照看,若是有他们的消息,一定要及时通知我。对了公明大哥,你现在还是衙门的押司么?”宋江点了点头,道:“恩,现在还是押司之职。”西门庆道点了点头,道:“好!那就劳烦公明哥哥多在衙门内打听,若是有晁盖的线责,也及时通知我!”宋江道:“行,我懂,你放心便是!”随即宋江对宋清道:“二弟,找些可靠的心腹,在郓城县多多打听。”宋清站了起来,道:“好!我现在速速就去!”说完,转身便离开了。

这时,西门庆又对杨林道:“杨林大哥,我也有事求你帮忙!”杨林一听有自己的事情,顿时一喜,赶忙坐正了,道:“义帝你说!”西门庆道:“我想请杨林大哥前往晁府,在那里等候。我估摸着晁盖等人一定会回晁府,在那里等候也许能等到他们!”杨林应道:“行,那我现在连夜赶去,不耽搁了!”

说完,起身便出去。

西门庆有些不好意思,对着杨林抱拳躬身道:“劳烦杨林大哥了!”杨林脸­色­一绷,道:“义帝,这话就见外了。你叫我帮忙是看得起我,我还怕你嫌弃我,不愿意让我帮你呢!呵呵,好了义帝,我先去,等以后事情解决了,再找你好好喝一杯!”说完,杨林走了出去。

看着疾步而去的杨林,西门庆心里十分的感动。能结交这么多重情义的兄弟,是西门庆一辈子的福气。

这时,孔明和孔亮坐不住了。孔明急忙拉住了西门庆,问道:“义帝,你看不起我哥俩啊,怎么其他人都有事情做,就我们俩没有啊!我们也敬重晁天王,也想着帮帮他,你不能看我哥俩容貌­嫩­就不派任务给我们,不能这样厚此薄彼!”

孔亮也忙点头,道:“就是啊义帝,你不会把他们兄弟俩当外人吧!”

西门庆一愣,随即刚抱拳,有些歉意道:“两个小哥莫怪,我怎么会把你们当外人?刚刚在这屋里的人,都是我至亲的好兄弟,我怎么会嫌弃任何一个人?两个小哥,我这正好有一事相求你们!”

“嘿嘿,我就知道义帝没有忘记我们!说吧什么事,我们哥俩拍胸脯保证,一定完成!”孔明大喜,刚拍着胸口叫道。

西门庆点了点头,随即道:“劳烦两位小哥弄些好的马匹来,另外,给我准备一些忠心的庄客!”

孔明和孔亮对视了一眼,孔亮嘿嘿一笑,道:“义帝放心,我哥俩明日便给你弄来上百匹上好的战马,以及给你弄来上百位庄客。你放心,那些庄客绝对忠心,你叫他们自杀,他们都不皱下眉!”

西门庆顿喜,道:“如此,那就多谢两个罘,弟了!”

“嘿嘿,没事,没事,能让我们帮忙,就是对我们最好的谢礼了!”孔明笑着脸说道。

看着西门庆交待完的事情,一旁的宋江突然说道:“义帝啊,我看你还是去看看紫萱妹子吧。她自从听到晁天王出事后,便一直担心着,整天以泪洗面,幸好有阎婆惜照顾她,不然她就哭死了。”

西门庆一拍额头,忙起身,道:“哎,我光顾着找晁大哥了,倒是忘了紫萱。哎,我现在就去看看她。

宋江点了点头,也起身跟着西门庆出了大厅,道:“义帝,你也别焦急,晁天王吉人自有天相,定会没事的。我现在就会衙门居住,也能最及时的查探消息。可能明日就能有消息呢!”

西门庆一笑,道:“那就借公明大哥吉言了!”

随即两人又聊了几句,西门庆才离开了宋家庄,朝着阎婆惜的家中走去。

来到熟悉的小巷子,西门庆叩响了木门。不一会,便见院子里传来脚步声。

“谁啊?”院子内,阎婆惜问道。

西门庆心里一暖,柔声道:“是我!”

“啊?”便听门内一声惊呼,而后木门被急匆匆的打开了。随即一道白影扑了出来,扑进了西门庆的怀里。≮ ≯

离别多日,阎婆惜心里异常思念西门庆。故而知道是西门庆回来了,阎婆惜再也抑制不住西门庆的爱意,直接扑进了西门庆的怀中。

西门庆搂着阎婆惜,随即挽起了阎婆惜的俏脸,直接吻了上去。

“恩”阎婆惜脸颊顿红,口鼻中发出一声轻吟,身体顿时也酥了,歪倒在了西门庆的怀中。

西门庆拍了拍阎婆惜的交臀,问道:“想我吗?”

阎婆惜看着西门庆,眼神毫无躲闪,满是羞涩的道:“想!”

西门庆呵呵一笑,便拉着阎婆惜进了院子,然后将门关好了。

西门庆看了看二楼,问道:“紫萱呢?”

阎婆惜叹了一声气,拉着西门庆的手,道:“紫萱妹妹刚刚睡着,都哭了一下午了。哎官人,你总算是来了,还是快些去开导开导她吧!”

西门庆点了点头,道:“苦了她啊!”

随即西门庆上了楼,而阎婆惜则是在楼下为准备吃的。心细的阎婆惜早就猜到了西门庆尚未吃饭。

西门庆上了楼,掂着脚步来到了床边。

紫萱躺在床上,双眼圈都红通通的。虽是睡觉,但牙齿还是咬着嘴c魂,估计连梦里都不安稳。

也难怪她会担心。父母去世得早,长兄为父的晁盖便是紫萱的唯一依靠。现在晁盖被朝廷通缉,下落不明,生死不清,紫萱心里自然恐慌,自然害怕。可以说,此时的紫萱是最无助的。

看到紫萱的双手紧握着被角,西门庆心中怜爱大发,伸手解开了紫萱的双手,而后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紫萱睡得本来就浅。手一动,便惊醒了紫萱。

紫萱身体一颤,有些恍惚的睁开眼神。待áng边的西门庆后,紫萱顿时又哭了,而后直接扑进了西门庆的怀中,悲声道:“官人”!。

第173回:开导 少主

紫萱一惊醒,便看到了床上坐着的西门庆。紫蕾顿时哭了。就像是找到了依靠,便直接扑进了西门庆的怀中,悲声道:“官人,呜呜,称终于回来了紫萱好伤心,我大哥他很危险,现在还没有下落呢呜呜,官人,大哥若是遇到了什么危险,我怎么办啊?呜呜”西门庆拍着紫萱的后背,忙道:“好紫萱,不要哭,不要哭,你放心,晁大哥不会有危险,一定安全。我这次回来,就是帮晁大哥的。

你想想,你大哥那么有本事,再加上你男人我这么有手段,难道还会有问题吗?晁大哥把你交给了我,你现在要是哭得这么厉害,若是生病了,那我怎么和晁大哥交代啊,而且晁大哥看到你这么伤心的样子,也会心疼的!乖紫萱,擦­干­眼泪,咱们要坚强,对吧!”

西门庆就像是在哄孩子一般,一言一句的哄着紫萱。

紫萱抬着头,泪眼婆娑的问道:“官人,你说的是真的?大哥他真会没事?”

西门庆赶忙点了点头,道:“当然会没事啦!你要相信你大哥,也要相信我!我向你保证,这次就是拼了死,也要保证晁大哥的安全,怎么样啊?”紫萱一听,赶忙摇了摇头,又搂进了西门庆,道:“我不要你有危险!你和大哥都要好好的!不然,不然我也死,去找你们!”西门庆抱紧了紫萱,抚摸着紫萱的秀发笑着道:“好啦,我都听紫萱的,一定好好活着,我还没有娶紫萱呢,还没有生大胖儿子呢!”

紫萱一听顿时有些羞了,道:“谁要给你生孩子啊?不知羞!”

听到这话西门庆暗暗松了一口气。紫萱能有交羞的表情,便说明她担忧的心情好了很多。这也让西门庆放心了。

这时,紫萱又道:“官人,你现在有大哥的消息么?”看着紫萱泪眼朦胧的模样,西门庆不忍心让紫萱继续伤心便笑着道:“已经有了些消息,你放心好啦,相信我,过不了几天你就能见到他了!”

“真的?”紫萱确认的问道。

西门庆点了点头,笑着刮了刮紫萱的琼鼻,道:“当然啦!”紫萱这才展开笑颜,咯咯笑着,道:“我就知道官人最厉害啦,呵堋闭馐保楼下的阎婆惜也端着面上了来。看到紫萱脸露笑容阎婆惜的嘴角也弯起了幅度,眉宇间的担忧也散了去,笑着道:“还是官人厉害,几句话便哄好了紫萱妹妹。”紫萱刚跳下床,吐了吐舌头,道:“哪有啊!对了小惜姐姐,官人说有我大哥的消息了,嘿嘿,我大哥现在很安全!”

“啊?”阎婆惜一愣,随即一脸的笑容道:“这样最好了,妹妹你也能放心了吧!”

紫萱点了点头,笑着道:“官人回来了,我当然放心!官人出马,什么时候都能解决,嘿嘿好香的面啊,是不是给我做的?我好饿啊?”紫萱吸了吸鼻子,跳着来到了阎婆惜的身前,看着她手中的面吞了吞舌头。

阎婆惜笑着白了紫萱一眼道:“你这个丫头啊,白天给你做山珍海味都不吃,现在一碗白水面,倒是让人谗的不轻。还有这碗面可不是给你做的,官人赶路辛苦了到现在还没有吃饭呢!你等等,我现在下楼再给你去做!”

说完,阎婆惜放下了面,而后转身下了楼。

紫萱嘟着小嘴,一副伤心的表情,对西门庆说道:“官人,辛苦你了,害得你连饭都没有吃。”说完,便拉着西门庆的手到了桌子前,将西门庆按坐了下来,然后拿过筷子递给了西门庆,郑重地说:“官人,赶快吃面!”

西门庆笑着道:“我不饿,紫萱你吃吧!这几天你也一定没好好吃吧!”紫萱泪水又流了下来,摸了摸西门庆的脸颊,道:“官人,你对紫萱真好!紫萱不饿,官人先吃!”西门庆点了点头,道:“那我们一起吃吧!”

“官人又想使坏!”

待同婆惜令端一碗面上来时,紫萱早就吃饱了,而且面­色­红润,像极了苹果。

阎婆惜白了西门庆一眼,然后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问道:“紫萱妹妹,我看你也不饿了,是不是喂饱了?”紫萱害羞的低下了头,道:“我听不懂小惜姐姐的话!”

“真听不懂?”阎婆惜继续问道。

紫萱低着头,道:“就是听不懂!”

看着紫萱如此害羞,阎婆惜顿时笑了,也不忍心再打趣脸皮薄的紫萱,随即便将手中的面递给了西门庆,道:“官人,还是你吃吧!

西门庆点了点头,笑着道:“小惜的面就是好吃,百吃不厌!”阎婆惜心中一喜,不自觉的便道:“那我以后都给你做!”说完,才觉得露骨,脸颊也是一红。

西门庆边吃着,边点着头,道:“恩,好啊!家中有如此贤妻,可是人生之福啊!”说完,又瞥了一眼紫萱,又补充道:“家中有一可爱的活宝,也是人生之幸啊!”

话一出,紫萱和阎婆惜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幸福。

幸福便是如此简单。

而后,西门庆陪着阎婆惜和紫萱聊了聊。西门庆把这段时间的经历都告诉了紫萱和阎婆惜。同时贾莲的事情也没有隐瞒。

听说了贾莲的事情,紫萱倒是有些异议,毕竟对心­性­单纯的紫萱来说,贾莲的行为过于孟浪了,她现在跟了西门庆,紫萱自然心中有些反感,生怕贾莲会做出对不起西门庆的事情。

而阎婆惜倒是很同情贾莲,很想见见她。阎婆惜虽然没有贾莲的那种经历,但她却也深刻感受了嫁给不爱的人是一种如何受罪的感觉。

故而阎婆惜很同情贾莲。再加上贾莲为了让西门庆相信自己,竟然宁愿自杀证明,这更加的­鸡­发了阎婆惜的同情心。因为阎婆惜知道,能甘心为一个男人自杀的女人,不是疯子,就是真心的爱上了那个男人。

很显然,贾莲属于后者。

三人聊到深夜,西门庆才和阎婆惜、紫萱相拥睡觉。不过不要多想,三人虽然同榻,但西门庆却没有不规矩,毕竟现在晁盖之事还没有解决,紫萱虽然心情好了很多,但心里还是有些担忧。故而时候不对,西门庆便忍了下来。

次日清晨,西门庆起了床,和阎婆惜、紫萱一起吃过早餐后,西门庆嘱咐了她俩几句,便离开了家,回到了宋家庄。一夜之间,西门庆急切的想知道是否有晁盖的消息。

进了宋家庄,便见孔明和孔亮迎了出来。

西门庆忙问道:“两个小哥,公明大哥回来了吗?可有晁大哥的消息?”孔明摇了摇头,道:“公明哥哥还没有回来呢,估计再等等吧。义帝你也放心,公明哥哥没有回来,就说明晁天王等人很安全!对了义帝,你交代我们办的事情都搞定了。马匹和人都在庄子后面!”

“这么快?”西门庆一惊,随即一脸喜­色­的叫道。

昨天孔明和孔亮虽然是拍着胸脯保证,但西门庆并没有当真。上百匹战马可能容易些,但上百位忠心的随从却不容易寻找。但让西门庆没有想到的是,孔明和孔明竟然真的办到了,而且还是这么快的速度,这不得不让西门庆感到吃惊。

孔亮骄傲的道“那自然快了!义帝交代我们的事情,我哥俩可是连夜办成的,我和我哥可是一夜没睡!”

西门庆满心的感动,对着二人便是深深一鞠躬,道:“劳烦两个小哥了!”

孔明和孔亮一慌,连忙扶起了西门庆,然后两人挠了挠脑袋,不好意思的说道:“义帝千万别这样客气,我哥俩受不起!对了义帝,你还是来去后院看看吧,看看我找的人如何?我敢说,这些人绝对让你满意!”西门庆点了点头,随后跟着孔明、孔亮来到了宋家庄后院。此时后院里,聚集着二百多位大汉。每位大汉都是气息沉稳,虽然都未修炼过内功,但都是强壮之人,在军队里也是善战的好手!这些人都穿着青灰­色­的短褂,腰间挂着长刀,团坐在一起休息。

而在另一边,则是有三百匹战马,每匹马都是壮实彪悍,一看便知道是良驹。虽然没有日行千里的速度,但速度也不会差到哪里。

如此大汉,如此好马,孔明和孔亮是如何聚集的?这叫西门庆心中十分的好奇。

“看来这两兄弟也不是二代啊!也有些真本事。”西门庆暗暗想道。

随即问了出来:“孔明、孔亮,这些人和马,你们到底怎么弄来的?我可真好奇了!”孔明和孔亮对视一眼,随即呵呵一笑。

便见孔明拍了拍手,对这那二百多大汉说道:“各位大哥,这位便是西门庆!”

那些大汉一听,顿时都站了起来,随即半跪着对西门庆呼道:“属下参拜少主!”

“少主?”西门庆一愣,着实想不明白为何会叫自己这个称呼。

自己又不是门派二代,又不是世家二代,怎么搞出个少主来?

朕真到月底了,还能有一张月票么?!。

第174回:疯狂的计划

看着后院里聚集的两百多大汉,以么三百多匹马,西门庆顿时被震惊了。

虽说让孔明、孔亮搜罗战马,网罗心腹,但西门庆并没有奢望他们俩会在很短的时间内搞定。战马还好些,毕竟只要有钱,拖点关系便可弄到。但心腹的手下,却很难找到。因为西门庆需要的是可以跟着自己上山为寇,敢和士兵厮杀的心腹,不是那些大街上十两银子就能租赁小厮好几年的货­色­。

但眼前的这两百多大汉,一看便知道是杀过人喝过血的铁汉,虽然没有内功修为,只会简单的把式武艺,但他们拼杀起来,绝对也都是狠角­色­,就是武师境界的人也敢敌!

有内功修为,确实高于别人一等。但是猛虎也架不住狼多啊,你内功再厉害,武艺再强,让你杀上万人你也杀不了,累也把你累成死狗了!

看到这两百多汉子,西门庆­鸡­动的连忙问道孔明、孔亮,问他二人如何找到的这些人。只是没等孔明和孔亮回答,这二百多人竟然直接对着西门庆半跪下来,尊声叫道:“属下参见少主!”

西门庆一愣,心中大疑。自己又不是官二代,也不是世家二代,怎么整出来了少主?

就在西门庆疑惑的时候,这两百多人又齐声呼道:“我等愿追随少主,效忠少主!”

二百多大汉齐声叫道,那场面着实的震惊。西门庆更加了愣住了,随即心胸中心脏猛跳。比前世带领一个团参加军区竞赛还要感觉热血沸腾。

前世的他虽然是团长,手下将近有两千士兵,但那时候的作战都是比赛,光打雷不下雨,就是放放枪,没有点死亡和热血的感觉,根本就磨砺不出血­性­来。自然。身为长官的西门庆,也没有身为将领征战天下的感觉。

但现在,面对身前两百多人的尊称,西门庆心里突然涌现了一股热血沸腾,随即。西门庆的眼前顿时浮现了自己扬鞭策马,带着他们征战天下铁血万里的场景!

此时此刻,西门庆心中沉寂热血被­鸡­发了出来,如滚滚洪流一般,一发而不可收拾。

每个男人都有征战天下的澎湃之心,只是被一些平淡的世俗遮蔽了心­性­,从而忘记了血脉中蕴藏的疯狂。而­鸡­发这埋藏起来的血­性­,有时候只需要一句话,一个念头,一个称呼。仅此而已。

其实西门庆在出生后。也想过了自己以后要经历残酷的征战建功立业,收割­性­命如切草,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名,但那毕竟是幻想。

而现在面对两百多人的效忠一般的宣称,西门庆突然感觉,幻想的泡沫被打碎了,留下来的只是赤­祼­­祼­的热血沸腾!

西门庆的气势一变,犹如征战天下的帝王,沉声道:“各位兄弟,无需多礼,以后还劳烦各位兄弟出生入死!”

“属下遵命!”众人齐声叫道,随即才站了起来。

西门庆连忙转头看向了孔明,道:“孔明,快去准备食物,莫要怠慢了这些兄弟。”

孔明点了点头,笑着道:“义帝放心便是,我早早就说过了。现在宋家庄的厨子正在忙碌呢,正在准备食物。我怕义帝你急用人,便让他们在这里等候,能随时听后你的调遣,不然的话,我就让他们分散了!”

西门庆一听,忙对孔明竖了个大拇指,道:“果然有先见之明!”

孔明还有些眼光,懂得审视夺度,这些心腹对西门庆来说确实很重要,他们聚集在一起,非常方便西门庆行动策划。现在西门庆只要有了晁盖等人的线索,便可以立即带领这些人去寻找他们,然后众人聚集后一起上粱山。

现在晁盖等人定是躲藏在了某个地方不敢出来。现在郓城和郓城周围的县城、大城市都派了士兵搜捕,将一切的通道都把守住了。晁盖等人只要一露面,便会被发现从而遭到追捕。就是西门庆见到了晁盖他们,也没办法在士兵的围捕下悄然的潜到粱山去。

当然晁盖等人可以化妆前行,但那样太不保险了,也太危险了。

化妆一旦被识破,那时将会更加的孤立无援,更加的危险。

所以,西门庆打算组建一个冲锋队,只要寻到晁盖等人,众人便直接上马快马加鞭,直接撕破士兵的围捕,直冲上粱山去。郓城县到粱山,骑马三四日,但若是骑快马,沿途不断的换马不停歇,那只需要一天多点便可到达!这和化妆后慢行相比,快速的多了。而且西门庆相信,自己有了这二百多人的骑兵,只要指挥的得当,便可势如破竹,直接撕破士兵的围捕,以瞬雷不及掩耳之势到达粱山水泊!

这便是西门庆的计谋,深思周详,经过诸多考虑想到的点子。虽然说点子有些危险,但可信­性­却是极大。因为就是打死那些当兵的,也不会想到西门庆会组建冲锋骑兵,直接硬闯!

不过这个计划…在之前,也只是想想而已。因为西门庆没有奢望能快速寻找到忠心的心腹,而且还上百人。但谁能想到奇迹就这样发生了,孔明和孔亮哥俩就是弄出了两百多个大汉出来,让本来只是想想的计谋敲板钉棺了!

而后,西门庆让众多大汉好好安歇,随后自己便带着孔明和孔亮去了大厅。进了大厅后,西门庆才问向孔明,道:“孔明,这些人为何尊我为少主?还有,你怎么找到的这些人呢?”

孔明呵呵一笑,道:“义帝,你想不到吧,其实这些人都是晁府的庄客!”

“恩?晁府的庄客?”西门庆一惊,双眉一瞪问道。

孔亮点了点头,笑着道:“没错!生辰纲事情泄露后,晁天王便带着吴用等人急匆匆的逃走了,而府内的庄客也被他花了银子散去了。

但这二百多人却感恩于晁天王的照顾,故而没有离开。本来赵能和赵得要抓这二百多人的,但被公明哥哥给救下来了。昨夜你让我们兄弟来找忠心的心腹,我们便想到了这些人!这些人能甘愿被抓而留下来等候晁天王,可见这些人都是重情重义的血­性­汉子,嘿嘿,这不正好合义帝的心意么?至于为什么叫你少主,嘿嘿,你现在是紫萱的夫君,虽然没有成亲,但也是天王的妹夫。天王无子,自然你便是少主喽!现在天王不在这里,这些人自然要惟你马首是瞻啦!”

听完孔亮的解释,西门庆才点了点头恍然大悟,同时暗道这冥冥之中自有天定啊。随后,西门庆心中也生出了钦佩之情。对这两百多汉子的情意感到佩服!

想到计划…可行,西门庆顿时笑着道:“有他们的帮助,我原来只是空想的计划完全可以实行了!”

孔明一愣,不解的问道:“对了义帝,我还很好奇呢,你要这么多人­干­什么啊?难道你想打仗?人也太少了恕

西门庆嘴角顿时一扬,悠悠道:“我只有一个目的:破兵、突围!”

过了一个时辰,宋江急匆匆的从衙门内赶了回来。进了大厅,宋江赶忙喝了一口水,问道:“宋清和杨林可传来了晁天王的消息?”

西门庆摇了摇头,道:“列,在还没有呢。对了公明大哥,衙门内的情况如何?”

宋江坐了下来,苦笑了一声,道:“只能说没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了。不过事情越来越麻烦了。赵能赵得为了抓捕晁天王他们,已经开始向延边的府、县借兵了!听说蔡京那狗贼也派遣了大名府的五千士兵出发,准备严守郓城县,将晁天王他们困死在郓城县的圈子里,然后慢慢的搜查找出来。哎,再过几日若是还没有晁天王的消息,那等官兵一到来就麻烦了!现在出郓城县的所有道路都有士兵保守,就是一些偏僻的捷径、小道,都被士兵把守着,并且只要有人烟的地方,都悬赏了头像。只要发现晁天王等人的踪影,立即便是烽火传递消息。妈的,这次蔡京可是下了血本。”

西门庆点了点头,冷笑道:“两次生辰纲都被劫了,蔡京自然愤怒!上一次连个人影都查不出,已经让蔡京憋了一肚子的气。这一次查到了人,他自然会拼了劲的抓捕,好让人知道他太师的威名!不过我到是不担心士兵的围捕,哼,那些士兵都是草包,如何能挡我的冲锋队?不过我现在只是担心那些士兵会在我们之前找到晁大哥,若是那样,就不太好办了!”

“冲锋队?什么冲锋队?”宋江一愣,不解的问道。

这时,一旁的孔明和孔亮〖兴〗奋了,连忙将刚刚西门庆告诉他们的话重复了一遍。

听完西门庆的计划,宋江倒吸了一口冷气,看着西门庆满眼的诧异,叫道:“义帝,你也太敢想了吧,竟然打算用二百多人的骑兵硬闯过去,这怎么可能?你要知道,在每个路口旁,都有上百的士兵看守,你如何能闯的过去?而且就算闯过去了一关,那后面怎么办?郓城到粱山虽然不远,但就是累死马也需要一日的时间,在这一日里,你们要遭到多少士兵的围杀啊?此时万万不可,万万不可!”

宋江连忙摇头,道:“我看啊,先找个地方让天王他们躲藏,等风头过了,然后在改变装容前往粱山落草。”!。

第175回:行动,在进行!

世人常被侥幸心理作禀,觉得自已犯了罪后便应该立即躲起来,等风平浪静后再出来,然后隐姓埋名的生活。这几乎是所有人的想法。

但有时候,这种侥幸的心思根本就起不到帮助,反而还会带来更大的危险,更何况还是在这种朝纲败落的时代中。

宋江便是抱着侥幸的心思,他完全不赞同西门庆的突击策略,认为找到晁盖后,应该让晁盖躲藏起来,然后等风头过了再潜往粱山。

只是这个办法虽然显得谨慎,但可靠­性­却很低。蔡京愤怒滔天,将郓城围成了铁桶,誓言要抓住晁盖众人,在这种情况下,晁盖等人去哪里躲藏?而且就算找到了临时躲藏的地方,那也只是暂时的安全,只要一个不小心泄露了行踪,那到时候,就是再想突围出去都不太可能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所以晁盖等人别想悄无声息的躲藏起来。

现在靠近郓城的地方中,只有粱山这块宝地能放得了晁盖等人!只要晁盖等人上了粱山,占据了粱山水泊,那到时候就是被士兵围剿,晁盖也能安然处之,不用担心受怕了。那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所以躲藏不可行,突击才是王道!

看到宋江如此顽固,西门庆心平气和的解释,给宋江讲述躲藏或者突围的利弊。听完西门庆的话,宋江沉默了。

宋江不傻,自然明白西门庆所说话中的道理。但是作为一个被时代禁锢思想的人来说,靠着两百多人的突击队就想撕破上千甚至上万士兵的包围圈然后直冲粱山,简直就有些天方夜禅。宋江根本就没有想到。

宋江叹了一口气,揉了揉眉,问道:“义帝,你真要这么做?那两百多汉子虽然都是勇猛之人,但你要清楚,你们若是突击的话,可以要面对上千人的阻拦,而且身后还有众多士兵的追赶!你真有信心?”西门庆呵呵一笑,暗暗握紧了手,冷哼道:“信心当然有,公明大哥放心便是!只要那些士兵敢来围捕,我就让他们看看我的厉害!”

倏然,西门庆眼中闪过一丝冷芒,心中闪过一丝疯狂。

此时西门庆的心里满是〖兴〗奋,对即将到来的突击而产生的〖兴〗奋。刚刚被那些汉子­鸡­发了内心的热血,让现在的西门庆恨不得持刀上马带着他们拼杀,疯狂的热血已经燃起了西门庆的斗志!二百多人对敌上千人,甚至万人的围捕,爽快!

看着西门庆脸上的疯狂,宋江顿时耸了耸肩。

而孔明和孔亮对视一眼后,眼中也流露出了一抹疯狂。

便听孔明问道:“义帝,给你商量个事,好不?”

西门庆瞥了一眼孔明,心中顿时猜到了他的小九九,于是笑着问道:“何事啊?”

孔明嘿嘿一笑,搓了搓手,道:“突围的时候,算上我兄弟二人!我兄弟俩的武艺虽然没你强,但对于普通士兵还是手到擒来的,有我们二人帮忙,你也方便行事?嘿嘿,行吗?”

孔亮也tiǎntiǎn嘴c魂,连连点头,道:“是啊义帝,就让我们参加吧。

啧啧,二百人对付上千人,爽,真他妈的爽!”

没等西门庆说话,宋江一瞪眼,训斥道:“不行!你二人必须呆在家里,弈里也不能去!”

孔明顿时一恼,瞪了宋江一眼,但却不敢反驳,似乎很怕宋江那对桃花眼。

孔亮但是没好气的问道:“为什么啊?”宋江卷了卷袖子,双手一叉腰,道:“我答应了叔父,要好好照顾你两个小子!你们若是害了­性­命,我如何和叔父交代?”

孔亮顿时嘟囔道:“死就死了呗,有什么大不了。反正我就想去,就想跟着义帝去围击!”“说不行,就是不行!”宋江恶狠狠地说道。

西门庆笑着拍了拍宋江的肩膀,然后对孔明和孔亮说道:“孔明、孔亮,你们就安心的在宋家庄带着,等我的好消息。你跟我去围击,万一泄露了身份被查到了,那你们就遭殃了,而且还会连累自己的家人。所以不要胡闹,安心的在家中等候!”

孔明问道:“鼻你怎么不怕身份泄露了?”

西门庆一愣,随即呵呵一笑,道:“山人自有妙计,这个就不用你们­操­心啦!呵堋笨酌骱涂琢炼允右谎郏一起翻了翻白眼,随即生气的出了大厅。

看着孔明和孔亮生气离开,宋江叹了一气,瘫坐在了一起上,摇了摇头道:“义帝莫要见怪啊,我身为他们的师傅,必须为他们考虑。

这两兄弟虽然有些武艺,但却是学艺不­精­,而且­性­子毛躁,容易惹是生非,他跟着你围击,迟早得惹麻烦。为了他们的安全,也为了你们能更好的围击,我必须制止他们俩!

西门庆道:“公明大哥重情重义,对他两人的心意可鉴日月啊,希望他们俩能明白!”

宋江点了点头,随即心中生出了一个疑惑,便道:“对了义帝,你千万要小心啊,万万不能泄露了身份。别弄到最后,你救了晁盖他们,却害了自己的家人!”勾结朝廷侵犯,协助犯人逃走,这罪行要是论下来,西门庆和西门一家子都逃不了­干­系,都得连带着死罪。

西门庆自然知道这个道理,便呵呵一笑道:“宋江大哥放心,我也是为什么要让孔明、孔亮搜罗忠心心腹的原因。只要那些汉子不泄露我的身份,那其他人就不会得知。突围的时候,我只需要化化妆便可!这点公明大哥不要担心啦!现在我们只需要等待,希望可以在官兵之前得到晁盖大哥的线索。不然,这说的一切都是枉然啊!”

说来说去,计划…的再详细也没用,只有找到了晁盖他们,才能进行。可以说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只差东风了。

宋江点了点头,叹了一声没有说话。

只求宋清派出的人以及杨林,可以在官兵之前找到晁盖吧,

焦急的等待是最熬人的日子,西门庆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

却说两日后,晌午时分。此时的西门庆依旧在大厅内等候消息,就在这时,孔明和孔亮急匆匆的奔了进来,手中还拿着一只雪白的信鸽。看到信鸽,西门庆噌的一声便站了起来,满心的­鸡­动,而后接连两步踏上前去,没等孔明说话便抢过了他手中的信鸽,然后取下了信鸽脚上绑着的纸条。

展开一看,看见上面写着:义帝,幸不辱命!杨某在晁府内等候到了寻你的时迁兄弟!我此时正带时迁赶往郓城。此时晁天王、吴用等人在郓城县西南外群山之中的“玄女之庙”里,尚安全,勿忧!

西门庆一口气看完,顿时松了一口气,将纸条递给了宋江,便哈哈大笑道:“妹子的,等待了两天,终于给我等到了!他们安全就好,安全就好!”此时西门庆才松了一口气。这两天里,西门庆一直没睡好,一直担忧晁盖等人的安全,现在知道了他们的下落,西门庆可算能松口气了。

宋江看完纸条,又递给了孔明和孔亮一览,然后放在蜡烛上燃尽了。

宋江拍了拍手,打掉手中的灰烬,笑着道:“义帝,现在好了,知道了晁天王的线索,你也能放下心来了。对了义帝,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西门庆眉头一锁,问道:“对了公明大哥,玄女庙在郓城西南方向的哪个地方?我现在必须先去寻找晁大哥他们,不能在这里等时迁了。浪娄一刻时间,便是一刻钟的危险。”

宋江点了点头,随即忙道:“你不说这个玄女庙,我还真想不起来有这个地方!那个玄女庙已经有上百年的历史了,它建于山脉之中,隐于树丛之间,很少被人得知,估计也就是它附近村庄的百姓才知道那个地方吧。天王他们真是幸运,竟然能找到那里,也怪不得赵能、赵得搜查不到。不过那里虽然难找,但现在赵能赵得两人正地毯式搜查,应该很快便能搜查到,所以义帝你真得快点去了!对了义帝,那两百多汉子里,有不少人是郓城县本土人,他们自有人知道怎么去那里,到时候你问问便可!”

西门庆点了点头,而后起身道:“那好,我现在便离开!对了公明大哥,等时迁回来了,你便让他在宋家庄内躲藏吧。时迁只是一个人,也不太能引起官兵的怀疑,而且只要我们一突击,便会引走士兵,搜查的人自然便会停止了。对了,你帮我上趟小惜的家中,就告诉紫萱说我和晁大哥已经安全,让她放心,我过不了几日便会回来接他!”

宋江道:“义帝放心,你交代的事情我都会办到。”说完宋江抱拳拱手,郑重的说道:“义帝,此次之行,危险重重,还望你注意安全,他日我们兄弟再聚!”西门庆点了点头,哈哈一笑,道:“好!借公明大哥吉言,他日我再来拜访!”

随耳,西门庆又对孔明和孔亮抱了拳,然后起身走出了客厅,朝着宋家庄后院走去。

此时后院那里,两百多汉子正在等待,等待的西门庆的命令。

行动,在进行……!。

第176回:热血沸腾

焦急的等待了两日,西门庆终于接到了杨林的飞鸽传书。果然不出西门庆所料,晁盖派人回了晁府。知道了晁盖众人在玄女庙内躲藏,西门庆自然不敢耽搁,随即辞别了宋江,连阎婆惜和紫萱都没去见,便起身来到了后院。

此时后院内,二百多汉子正在房间内休息。

西门庆牵着良驹,一身装备提着战戟来到了后院,随即一声大喝,叫道:“所有人速速集合!”

顿时,房间内的汉子们动了起来。纷纷奔了出来,全身装备齐全。都是一身黑­色­的武士服,腰上挂着腰刀,胸口挂着尖刀,手中提着朴习,头戴带着黑­色­的皂巾。个个神情凝重,气势恢宏,脸上毫无表情,宛若铁汉一般。

这些人急匆匆的奔了出来,而后急忙进了旁边的马厩中,每个人都牵出了一匹马,然后按队形站好。

宋家庄的后院很大,装下五六百人都不成问题。但此时二百三十人牵马而立,却比五六百人的规模还要壮观和宏伟。

西门庆坐在马上,冷眼扫过了所有人,随即叫道:“马上我们便要开始行动,去营救晁大哥。所以我想再问最后一遍,现在还有没有人想要离开?若是想的话,现在就可以走了,我西门庆绝对不阻拦!你们要想清楚,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很危险,都是砍头的大罪,你们不想死,就速速离开,我绝对不会看不轻任何一个人!人各有志我不会强求你们!”

看到半晌,发现无人起身离开,西门庆欣慰的暗暗点头。

能有这样一群忠诚不惧怕死亡的手下,是谁都会莫大的欣慰!

西门庆又扫视了一周,然后道:“很好很好!你们都是好样,不愧是铁铮铮的汉子!能有你们这一批手下我西门庆死而无憾!哈哈几千的官兵算什么?在你们面前屁都不是,告诉我你们有没有信心,将那些龟孙子的官兵杀了落花流水,让世人看看,咱们是如何靠着两百三十人冲破几千的包围圈的!让世人看看什么才叫威猛之军?让我们的威名,吓怕那些小人的苦胆,让世人被我们的强大而感到畏惧!”

此时西门庆的热血沸腾了起来,声音恢宏,充满了诱惑力,让身前的两百三十军汉,个个都是紧握手中的朴刀,一脸的亢奋。

“有!有!有!”

随即,这些汉子们个个都是­鸡­动的吼叫道,气势如云。

西门庆点了点头随即笑着问道:“对了,你们中有没有人知道郓城西南面那座玄女庙的确切位置?”

便见五六汉子举起了手。西门庆指着最前面的一个一米八多的大汉,问道:“你叫什么?知道那玄女庙的确切位置?”

汉子一­鸡­动,连忙叫道:“俺叫唐三,家住唐家村,就在玄女庙的山外,俺从小就经常去玄女庙玩,所以对那里的地形很熟悉!”

西门庆眉头一挑,脸上大喜,道:“好!唐三听令我命你为副队长,负责带领我们以最快的速度前往玄女庙,不得有误!”

“得令!”唐三猛地站直,吼叫道。

“好!上马,出发!”西门庆一扬马鞭,随即一马当前,带着众人便奔出了后门,而后让唐三带路,一行人火速朝着玄女庙奔去。

郓城县西南面的一条官道上一行五十人的士兵正在路上把守,盘问着过往的行人。

为首的队长是个年纪三十多岁的男子,长得很敦厚,但一双眼睛却贼光贼光的出卖了他的表情。

此时他正坐在道路的一旁,百无聊赖的看着其他士兵盘问过往的行人。

这时一旁的小士兵递给了他c杯茶谄媚的说道:“王队长,辛苦了,哎,这么热的天,还得在这里把守,真是倒霉啊!”

王虎瞥了小士兵一眼,接过茶喝了一杯,随即道:“你就认命吧,咱们还算是好的!那些搜捕的人才叫倒霉呢,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能见到晁盖等人!告诉你,晁盖那伙人可都是凶神恶煞的恶人啊,杀起人来犹如砍菜,一不小心就连命都没有了!呵呵,所以咱们把守的人是幸福的!”

小士兵连连点头,随即拿过一把摇扇,连忙给王虎扇风,问道:“王队长,你说那晁盖躲到了那里?怎么就找不到啊?两位都头可是调动了郓城县的所有士兵,而且周边地区的士兵也联合出动,早就把郓城整个地界围成了铁桶,怎么就是没有找到晁盖等人的下落啊?他们会不会逃出郓城县了?”

王虎微微蹙了一下眉,贼光的眼中闪过一丝亮光,道:“肯定是躲了起来!逃出郓城地界?不可能!白胜被抓后,所有士兵便出动前往东溪村抓捕,好像有人告密,让晁盖察觉了,他们才给逃了。但那时候郓城周边的道路,就已经被士兵给把守住了!只要一发现他们的线索,便火速点火消知其他人,他们根本就没法走出郓城地界!估摸着他们躲在了哪处山里。不过也不用担心,大名府的士兵马上就到,到那时就是挖地三尺,也能翻出他们来!哈骁”

小士兵点了点头,又问道:“那王队长,他们会不会从山里逃走的?没走官道啊?”

“啪!”王虎给了小士兵一个栗子,骂道:“你傻啊,就是走山里也得路过官道,这里又没有那种连绵不绝的山脉,最多也就是五六座小山聚在一起,山外面便是官道了,都是士兵把守着,他们怎么可能穿行过去?而且他们就是从山里逃走,也会遭到其他地区士兵的盘查。哼哼,告诉你,蔡太师的愤怒不是谁都能承受的!这次为了抓捕晁盖,可是耗了大工夫了,你见到哪次追捕犯人有这么大的规模?”

小士兵畏惧的缩了缩头,不敢再问。

就在这时,前面正在盘查行人的士兵突然叫道:“队长,你看那是什么?”

王虎一哆嗦,赶忙从座位上跳了起来,抬头看向了官道。便见不远处的官道上,一直黑压压的骑兵正在疾奔而来,速度异常的快,杀气腾腾的,让炎热的天气立即降了好几度下来。王虎吓得心都碎了,赶忙对身后看守烽火的士兵叫道:“还愣着­干­什么,准备烽火,若是敌人立即点燃请求支援!”

郓城县地界很大,除却官道外,有很多的小道路,为了防止晁盖等人逃脱,赵能和赵得可谓是煞费苦心了,让士兵在每一处地方都设立的岗哨,把守着盘查着。地方一多,看守的人自然就少了。为了能及时通知是否发现了敌人,赵能和赵得又别出心裁的想出了烽火这个点子。

只要一经发现敌人,便立即点燃烽火,从而通知不远处的士兵军队敢来救援。

烽火架旁的士兵连忙点头,随即直接点燃了手中的火把,准备着点燃烽火。

那赶来的一行人,自然便是西门庆了。

西门庆带着二百三十名军汉奔出宋家庄后,便火速出了门,然后直接上了西南面的官道,朝着玄女庙便是奔去。

西门庆身穿黑­色­的短袍,脸上门g着布,一马当前走在最前面。身旁唐三紧紧跟随。

看到了前面设卡的王虎等人,唐三连忙道:“少主,前面有关卡!”

西门庆点了点头,随即沉声道:“传令,冲过去!不要管他们的烽火!等他们的救援部队来了,咱们也走远了,就算追兵追赶我们,也追不上我们的速度!”

“是!”唐三点了点头,随即对身后的众人吼道:“传令,快马当前冲过去!不要恋战!”

“是!”众人齐声叫道,而后扬鞭加快了速度。

看到西门庆等人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王虎直接大叫道:“快快点燃篝火,这可能是山贼!”

“啊?哦!”拿火把的士兵一慌,随即连忙点燃了烽火架上的­干­柴,而后清白­色­的烟尘升腾了起来。

这时,西门庆一行人也冲了过去。

西门庆一马当前,直接用方天画戟挑飞了挡路的栅栏,而后带着众人奔了过去。速度异常的快,让王虎众人愣了愣。

看着西门庆奔去的背影,王虎呆呆的不知道该做什么。

一旁的士兵问道:“队长,队长,他们中有没有人是钦犯啊?”

王虎一哆嗦,随即一脸狂喜,道:“没错,一定有,晁盖一定在里面!快快备马,我要立即通知两位都头!”西门庆带着人快马驰聘,不到一会功夫便来到了唐家村。

这时,唐子拍马走了过来,指着唐家村后面那三四座连起来的山峰道:“少主,那几座山叫做鹘山,里面便是玄女庙了。鸠山后面不远处便是临县了,听说那里有士兵一千多人,正在把守着出郓城的出口。

西门庆点了点头,随即看了看四处的环境。发现出了鸠山外,其余地方都是一望无际的平原,自己这一行人太明显了。

西门庆转身对身后的众人道:“咱们已经泄露了行踪,现在突击已经成了定局,不得不­干­!现在便立即进山和晁盖大哥汇合,然后众人一起突袭!”

西门庆这群人一路奔来,已经引起了赵能和赵得的注意。估计赵能和赵得的军兵立即就会追过来。不过西门庆倒是不担心。因为现在只要和晁盖等人汇合,西门庆等人便可开始突袭。古代的消息传递不发达,就是靠着烽火可以传递消息,但也有地区限制。虽然现在各主要道路上都有士兵把手,但人数毕竟很少。西门庆二百多人突袭而起,

就算面对一千人的军队也有胆量!!。

第177回:尖刀突击

晁盖等人现藏于鹊山玄女庙中,虽然鹊山后便是临县,有千人士兵把守,但晁盖他们还是安全的,一时半会的不会被发现。但现在西门庆萃着二百多人一路冲过去,立即便引起了士兵的注意,可以相信,此时赵能和赵得已经集结士兵了,估计正火速朝着鸠山这里赶来。

如此看来,西门庆这次举动倒是有些失策了,还没有救出晁盖他们呢,就已经先引来了士兵的追捕。其实不然!现在士兵虽然没有找到晁盖,但也只是时间问题,士兵仔细一艘查下去,早晚会找到鸠山这来,到时候的晁盖他们同样危险。而且西门庆这次如此兴师动众的组建突击队,其实还有另一番打算!

什么打算?便是立威!

没错,就是立威。晁盖等人被士兵追捕,落荒而逃,就算是逃上了粱山,也将会遭到士兵的围攻,就算最后击退了士兵,但晁盖等人的名声也将下降了很多,到时候就是想招兵买马,都有些困难了。因为那时候的晁盖是丧家之犬!但是,如果晁盖等人冲杀出去,在万人的士兵中如入无人之地,那晁盖等人就不是丧家之犬了,而且一尊尊凶神!能将朝廷的士兵打了落花流水,这样的人物哪个不是响当当的?

到时候在粱山上招人,江湖上的好汉也会纷纷而来相投。而且西门庆也打算用这一次突击锻炼一下自己,让自己复习一下前世的军事统帅能力,同时西门庆也想趁着这次机会,好好看看大宋的士兵,到底是个什么样!

故而,经过深思熟虑,西门庆才会采取突击策划。

西门庆夹了夹马腰随即对身后的军汉道:“全体听令,进入鸠山!”“得令!”众人齐声喝道随即跟着西门庆一起进了山里,朝着两山之间的玄女庙中赶去。

却说王虎被西门庆等人吓破了胆后,便立即点燃了烽火,他自己也马上上马,朝着郓城县门赶去。

此时郓城县的军营里赵能和赵得已经整装待发了,足足二千士兵排好队形,等待的追捕。

赵能指着那燃起的烽火,一脸的狂笑,道:“弟弟,烽火燃起了,一定是发现了晁盖等人的下落!哈哈哈妈的,找了他们好几天,终于给我找到了!哼,藏?我看他们能藏多久!现在忍不住的想跑了吧!”

赵得也呵呵大笑道:“就是!想逃哪有那么容易,郓城县五千士兵全体触动,周围县城的士兵相互呼应,大名府的上千军马也开拔而来,他们现在不逃的话,那以后想逃就逃不了喽!不过现在逃也好,咱们正好抓住他们,这样就是我们立了大功,啧啧,若是能活捉晁盖等人那可就是蔡太师的红人啦,我们哥俩就飞黄腾达了!”

赵能点了点头,道:“没错!”随即赵能找了马,对着身前的二千士兵吼道:“都给听着,钦犯晁盖已经有了下落,我们现在就要去抓捕他们!马上就是建功立业的时候了,你们都给我­精­灵点,要是活捉了晁盖、吴用,那你们的前途就无量了!好全军听令,全体出动出发!”

随着赵能的声音落,赵能和赵得一马当前,带着二千士兵出了军寨而后只朝着烽火所燃之地奔去。

此时宋家庄内,宋江站在院子里看着那西南方燃起的烽火,他心中一紧,暗暗道:“义帝,现在可是到了关键时候了,士兵去围追你们了,你可要小心啊!”

却说赵能赵得两人带着八百骑兵一千二百步兵一路急行,朝着烽火燃起之地奔去,没到半路,便遇到了赶回来报信的王虎。

看到了赵能、赵得,王虎一喜,立即勒住了马绳,然后跳了下去,跪倒:“两位都头,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赵得忙问道:“是不是晁盖硬闯你们的关卡?对了,晁盖等人现在逃向了哪里,速速告诉我!”赵得自然不相信只凭王虎几十人就能抓住晁盖。他要的只是晁盖的下落,而不是靠王虎这些喽罗抓人。

王虎一愣,支支吾吾,没有说话。

“放屁啊!”赵能正焦急着呢,一看王虎如此婆娘,顿时大气骂道。

王虎连忙道:“属下,属下并没有发现晁盖等人的下落,只是发现了一伙山贼,足足二百多人,都是一身黑­色­的骑兵,手中拿着武器,来势汹汹的……”

“什么?不是晁盖他们?”赵能一听,顿时大恼,直接甩出了马鞭,抽在了王虎的后背上,骂道:“你他妈­干­的什么事?现在的主要任务便是搜查晁盖,你管什么山贼揪这郓城县周围有不少的山贼,我要是抓他们,什么时候能捉完?你­奶­­奶­的,这可是谎报军务,老子现在就能活剐了你!”

王虎吓得一哆嗦,连忙磕头道:“都头,饶命,饶命!我是怀疑那些黑衣人中有晁盖,所以才点燃烽火的。

两位都头也知道,这段时间里所有山贼都缩起尾巴做人,不敢挑衅咱们的搜查,但只有这一伙人敢明目张胆!而且我看他们急匆匆的,似乎想尽快逃出郓城县,所以小人才觉得,他们人中,一定有晁盖!”赵能一听,心中恼怒又想扬鞭再打,但却被赵得给拦住了。

赵得有些头脑,细细想来,忙道:“大哥你先降降火!王虎说的没错!现在郓城县闹翻了天,都是士兵在搜查,附近的几处山贼窝都不敢出来喘气,都老老实实的呆着。现在无故跑出了一伙山贼来,不得不让人怀疑!所以王虎的猜测很有道理!为了保险起见,咱们也得追上去看看!”说完,赵得看向了王虎,问道:“王虎,那群人逃向了哪里?”王虎吞了吞口水,道:“我看他们的方向,应该是去临县的,对了,临县和郓城的交界处,有处鸠山,那里森林茂密,现在还没有被搜查过呢!”

赵得一听,顿时一惊,然后叫道:“大哥,鸠山那里还没有搜到,晁盖他们很可能便逃到了那里!如此看来,那伙山贼很可能是晁盖的同伙,想去救晁盖的!没错,很有可能!靠,那些人是不是疯了?竟然想闯过去?这……”

赵能也是一愣,不太敢相信的问道:“老弟,这不太可能吧!晁盖不躲起来就算了,还想着闯出去?这怎么可能!咱们手中可有二千人马,临县也聚集了一千多人,他们那二百多人能闯出去,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这怎么可能啊!”

赵得也不太敢相信心中的猜测,毕竟西门庆的做法太超出常人的思想了。不躲起来躲避搜查,竟然还想着闯出去,这也太冒险了吧!

赵得晃了晃脑袋,随即道:“不管了,既然鸠山没有搜查,那我们正好前往那里!对了大哥,现在便给临县的孙都头飞鸽传书,让他死守住鸠山的出口,防止晁盖等人逃走!”

随即,赵得对身后的士兵叫道:“全体听令,进发鸠山,不得有误!”顿时,浩浩荡荡的二千人马,朝着坞山进发了。

鸠山里,西门庆按照唐三的指路,很快便绕过了最前面的一座山,来到了第二座山的山下。

唐三指着第二座山山腰上的一片树林,道:“少主,那树林中便是玄女庙了!”

西门庆点了点头,果然在树林中隐约看到了一座庙院。

就在这时,身后的探子快马赶了上来,下马半跪道:“报!”西门庆问道:“何事?、,探子道:“回少主,赵能赵得集结二千士兵正火速追来!估计出一刻钟便会赶来!另外,鸠山的出口也被临县的孙都头保守着!”西门庆顿时冷笑了一声,道:“早就猜到你们会来。我搞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就是为了让你们追来,你们要是不追来,那就无趣了。

哼哼这次我西门庆就豁出去命陪你们好好玩玩,让你们看看,我们尖刀突击队的厉害!”

这两百三十人的突击队,被西门庆名为“尖刀”!

西门庆说完,随即一挥手,众人骑马奔上了山,朝着妾女庙进发。

此时玄女庙里,晁盖等人正在焦急的等待。时迁离开已经好几日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眼看着士兵就在搜查到了鸠山,他们的危险越来越大了,晁盖简直就是心急如火燎。倒是一旁的吴用气定神闲,毫无­色­变。

就在这时,晁盖耳朵一动,便察觉到了庙外有军马奔上来。晁盖心里顿慌,随即提着青龙开山刀便出了后堂,来到前殿的窗户下,晁盖透过窗便看到了正赶上来的西门庆等人。

因为西门庆带着遮脸布,晁盖没有认得西门庆,再加上晁盖心慌,便以为西门庆等人是士兵,便慌慌的奔回了后堂,对着吴用等人叫道:“大事不好了,士兵杀了上来!”

“啊?这么快!”刘唐一惊,直接跳了起来,叫道:“­奶­­奶­的,拼了咱们杀出去!”阮氏三兄弟也是连忙点头,紧握着兵器,道:“没错,就是死了,也不能让他们活捉!”

倒是吴用处变不惊,问道:“天王,你说门外来了士兵,真的看清了?”晁妾一愣,随即一深思,便拖了拍额头,道:“倒是没看清,他们都穿着黑衣,为首的男子还遮着脸!”

吴用顿时笑了。

吴用道:“呵呵,天王,义帝来了!”这时,庙外也传来了西门庆的声音:“晃大哥,学究,你们在吗?

我来了……”m:月票,你在哪里啊?!。

第178回:首次交锋!

就在晁盖以为自己等人被士兵权围,即将遭遇围捕的时候,门外却突然传来了西门庆的话:“晁大哥,学究,你们在吗?我是西门庆啊,我来了!”

后堂内,吴用呵呵一笑,对晁盖笑着说道:“天王,我猜的没错吧,果然是义帝!”

晁盖顿时大喜,随即急匆匆的奔了出去,而后吴用、刘唐、三阮紧紧跟随。晁盖出了庙门,便看到了正好骑马上来的西门庆。

看到了晁盖,西门庆大喜,连忙翻身下马,解开了脸上的遮面步,然后疾步上前,道:“大哥,终于找到了你们!”

晁盖也是一脸的狂喜,眼中都闪烁着泪光。他晁盖不是贪生怕死之人,就是死了也不会皱下眉。但是晁盖不想死,他还未踏入宗师没有完成心中的理想,还有一个至亲的妹妹没有相见,所以晁盖心里有遗憾。现在见到了西门庆,见到了除了亲妹妹外,可以说是最亲的人时,晁盖心里自然满是­鸡­动。

晁盖紧紧地握住了西门庆的手,随即拍了拍西门庆的肩膀,道:“我这条贱命,劳义帝前来营救,真是惭愧啊!”

西门庆一蹙眉,道:“大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没把我当家人是不是?你是紫萱的亲哥哥,便是我的大哥,你有危险,我就是拼死也会来救你!咱们兄弟,不要说那客套话了!”

“好,好,好”不说不说!”晁盖很欣慰的点了点头,大笑说着。

这时西门庆看向了吴用,对吴用拱了拱手,笑着道:“学究可好啊?多日不见,甚是想念啊!”

吴用抱拳还礼”笑着道:“能见到义帝前来,自是最好了!”

西门庆点了点头,随后又看向了刘唐,叫道:“刘大哥!”

刘唐哈哈大笑,心里很高兴,道:“学究果然厉害,猜到你会来救我们”你就真来了!学究真是聪明,以后我刘唐服你了!义帝啊,你小子可算是来了,再不来的话,我就是拿着朴刀杀出去了!”

西门庆呵呵一笑,道:“想杀还不容易,一会让你杀个够!”

随即西门庆看向了阮氏三兄弟,便拱着手笑着道:“这三位应该便是大名鼎鼎的阮氏三兄弟吧,今日一见幸会幸会!若不是现在时候不对,我定要和三位好好喝上一杯!”

看到西门庆如此随和,对自己三人如此恭敬,阮氏三兄弟也忙回礼道:“我三人能见到义帝也是我等的荣幸,他日定有机会共饮一杯!”

随即几人寒暄了几句后,晁盖突然看到了身后站着的唐三,然后一惊,忙问道:“唐三?你怎么在这里?狄云,郑林?怎么你都在这里?你们怎么会跟着义帝的?”

顿时,二百多军汉齐齐跪下,呼道:“属下拜见家主!”

这时,西门庆走了过来”道:“大哥啊,你有一帮忠心的护卫!

你逃走后,这些人不忍心离开晁府,便一直呆在那里。后来赵能、赵得两人要抓他们,但却被宋江救了。这次我为了来营救你们,便用上了他们!”

晁盖抿了嘴,随即对着唐三众人躬身拜道:“晁某能有你们这样忠心的手下,是我的荣幸。你们忠心不二,晁某在此拜谢了!”

众多军汉一慌”便听唐三道:“家主,万万不可!我等的­性­命皆是你救的,自然这条命便是你的!只要家主不嫌弃,我等愿追随家主一辈子!”

“没错”我等愿追随家主一辈子!”

晁盖点了点头,大叫道:“好!能有你们这些兄弟”我晁某死而无憾了!”

随即晁盖指着西门庆,说道:“全体听令,从今天起你们便认义帝为主,跟随着他!听清了吗?”

唐三众人对视一眼,随即一挪身子,对着西门庆拜倒:“属下参见家主!”

少主和家主,虽然只是一字之差,但所代表的意义完全不同。先前这些人追随西门庆,只是想营救晁盖,并未全心全意的把西门庆当做自己的主人,现在情况就不同了,他们认了西门庆为家主,便是一种宣誓,宣誓以后效忠西门庆。

西门庆忙问道:“晁大哥,你这是何意?”

晁盖呵呵一笑,道:“他们跟着你才会有出息!好了,别在外面站着了,我们庙内再聊!”

西门庆摇了摇头,苦笑了一声,道:“坐就算了吧,我们现在必须马上离开!刚刚探子来报,赵能赵得两人已经带兵两千追了过来,估计不到一会便会追上来!”

晁盖一听,心中顿生好奇,问道:“赵能赵得追了过来?这么快啊?还有,我们要去哪里?”西门庆呵呵一笑,便将自己的打算说起了晁盖等人听。

听完西门庆的计划,除了吴用之外,晁盖等人都是一副呆滞的模样。他们现在躲藏还来不及呢,哪还敢想着撕破士兵的围追,突围出击啊?

一旁的刘唐咽了咽口水,道:“有种,有感觉,哈哈,义帝,你太让我佩服了,这么有种啊!我喜欢,哈哈”随即刘唐对晁盖道:“天王,义帝说的没错,咱们躲起来不是办法,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咱们一直躲着,早晚得被发现!还不如像头帝说的那样,直接带人杀出去,杀出一条血路来。让那些狗屁的士兵看看,什么才叫厉害!”

三阮也是一腔的热血,纷纷说道:“是啊,杀出去,哈哈,别人犯罪了都是想着藏起来逃出去,咱们玩得是杀出去,哈哈,这要是成功了,那绝对是震惊大宋啊。”

晁盖微微皱着眉,问道:“这样太危险了吧!”

晁盖和宋江一样,都觉得应该躲起来,等风平浪静了再出来。

这时,吴用开口了:“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士兵已经被引了过来,不冲杀出去”那就只能等着被杀!天王,莫要多想了。既然义萃敢这么做,就一定想好了策略,我们就跟着义帝一起,听义帝的号令不就行了?”

晁盖点了点头,知道此时情况紧急,便道:“那好吧”咱们就都听义帝的!”

西门庆哈哈一笑,道:“既然如此,那就请晁大哥和学究、刘大哥、三际兄弟速去准备,我们马上离开,穿过鸠山,直接闯过临县,然后直接上了大道,策马朝着粱山奔去!”“好!”晁盖和刘唐、三阮立即点头,随即起身进了大庙准备。

而吴用则是留在了原地,看着西门庆”笑着问道:“义帝,咱们就这样走了?是不是有些太简单了?赵能赵得既然敢追来,那是不是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西门庆一听,心中一转,随即嘴角泛起了一抹冷笑。西门庆道:“本来我想着出了郓城,然后再找机会好好收拾赵能和赵得,不过既然现在学究如此说了,那我不找点麻烦,就真的对不起他们哥俩了!”

“唐三!”西门庆心中顿时生出个­阴­谋来,随即叫道。

“在!”唐三赶忙超前叫道。

西门庆道:“你速速带着八十人在玄女庙山下设伏”对了,要听从学究的安排,剩下的人跟我走,咱们拦住赵能和赵得,为你们设伏赚取时间!”

“是!家主!”唐三捶胸叫道。

西门庆对吴用笑着说:“学究,设伏之事便交给你了!”

吴用点了点头,道:“义帝放心,你也要小心!”

西门庆点了点头,随即带着一百多人骑马下了山,随即骑着快马来到了鸠山的第一山前。

西门庆立马当先站在了山口前,身后一百多军汉执刀而立,气势汹汹威风凛凛。

西门庆用黑布遮脸,随即抽出了马鞍上的方天画戟”将其连在了一起,挥舞了一下”随即右手紧握着。

“终于来了!”西门庆抬头看了道路前,那里黑压压的一片,正在急匆匆的朝这里赶来。

西门庆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汉子们,随即笑着问道:“兄弟们,害怕吗?咱们一百多人,而敌人却足足二千人!你们怕吗?”

“不怕!不怕!”众人齐齐举起朴刀,大吼叫道,气势如虹,还不壮观。

“好!”西门庆一声大喝,如惊雷:“你们都是好样的,那我们就让这些狗杂碎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厉害!”

看着即将冲杀来的士兵,西门庆的气血都翻滚了起来,心里微微有些疯癫。

“我的第一战就让我体验一下热血燃烧的感觉吧!”西门庆默默念叨着,如潜龙升腾一般,气势磅礴。

半刻钟的时间,赵能、赵得带领着士兵赶了过来。看到西门庆立于山口前,赵能和赵得停了下来,随即骑马来到西门庆的百米外,便听赵能一声大喝:“尔等贼人,还不束手就擒?不然老子就灭了你们!”

西门庆哈哈大笑,说道:“两个傻子,你们说什么?叫我们束手就擒?你们配吗?”

赵能一怒,持枪指着西门庆,喝道:“贼人,你是谁?门g头遮脸的,难道没有脸面不成?速速把晁盖、吴用等人绑出来,如此我还能饶你们一命!”

西门庆道:“我说了,你们配吗?要想抓晁大哥,尽管进攻试试!”

赵能一听,不怒反喜,连忙对身旁的赵得说道:“老弟,他们果然是来救晁盖的!”

赵得也是大喜,道:“果然是天赐良机啊!哈哈大哥,咱这次不仅能活抓晁盖,而且还能抓住百名贼人,哈哈,这个功劳,足够咱俩飞黄腾达的了!”

赵能狂喜的点了点头。

随­肛­〖兴〗奋的直接持枪喝道:“哈哈,小贼人,今〖日〗本都头就废了你们,然后活捉晁盖!”

说完,赵能一夹马,挥舞着长枪便杀向了西门庆!

两军交战,素来都是将领先战。这是为了立威,也是为了军队士气!

看着赵能杀来,西门庆拍马而上,战了上去。

以:感谢“只为看书难”和“修罗火凤凰”两个小哥井月票,以及“修罗狼魂”小哥的打赏!

谢谢你们!!。

第179回:拖延时间 斩杀敌首

两军交战,先是鸣锣敲鼓摆出阵来,而后便是对骂一番。讲什么道理了,什么顺天而猝之类的屁话。讲不好随后便是将领相斗,这是将领在立威,也是为了调动气势。

最后将领斗完了,才到了两军的交战。

这之间有很多规矩的,而不像是打群架那般,人碰面了直接混战起来。

赵能和赵得没有“欺负、,西门庆只有一百多人,故而也先是呵斥,讲些什么道理。讲不通了,赵能才单枪匹马杀了过来。

面对赵能的挑衅,西门庆自然不会怕他,西门庆二话没说,直接驾马超前,迎了上去。

赵能四十岁,也就是武师上品的修为,对普通的大汉来说很不俗,但在西门庆手中走不了一招。不过西门庆为了拖延时间,给唐三、吴用留够做陷阱的时间,故而并没有一招便斩杀了赵能,而是陪他玩玩!而且西门庆只防不攻。

赵能的枪法不算好,只能算是一般,只是刚刚步入小成而已。在士兵眼中,赵能的枪法犀利刁钻,每次都刺向了西门庆的要害之处。

但在西门庆的眼中,却是一眼就能看出破绽了。西门庆忍着一招杀死赵能的冲动,便是端坐在马上,纹丝不动,只是右手舞动着方天画戟,将赵能刺来的长枪挑飞。

西门庆就像是那耍猴,他纹丝不动,只是拨弄拨弄方天画戟,而赵能却是累得如一条是狗,使着吃­奶­得劲咬着牙进攻。

这时,那些士兵连连大吼,叫嚷道:“都头威武,威武!”

他们都不懂赵能的苦处,只觉得赵能的枪术很漂亮很厉害。但是赵能心里却是暗骂不止,已经有了退意。

一个坐在马上纹丝不动的人单靠一只手便能戏耍自己,可想而知这人有多厉害啊!

想到这里,赵能心里的退意更加大了。面子重要,但­性­命更加重要!

打定了主意,赵能一枪刺出随即驾马便朝后退去,退回了赵得的身前。

西门庆一愣,随即呵呵一笑。

而那些叫嚷“威武”的士兵顿时不作声了,互相看了看,就像是吃苍蝇一般。

赵能恨恨地骂道:“没有脸皮的贼人,看我能饶了你!”说完,对着身后的士兵便是吼道:“所有将士听令,给我放箭,先­射­死这些贼人,然后活捉晁盖!”他知道打不过西门庆故而也不搞什么比斗了,而是直接进攻了,打算靠着众多的兵马杀死西门庆。

随着赵能的一声吼完,军队最后面的五百士兵迅速拿出了身上携带的弓箭,然后搭弓­射­箭,朝着西门庆和众多军汉齐­射­而去。

嗖嗖哎,

上百只飞箭齐出,­射­向了西门庆和身后的军汉!

看着漫天袭来的飞箭,如蝗虫一般,密密麻麻的,让西门庆脸­色­凝重。此时西门庆才真正意识到此时的自己不再是纸上谈兵,而是在面对真正的战争!

西门庆一喝大喝:“全体听令,速速找掩体!”

西门庆所呆的山口旁都是大树,故而掩体很好找。在西门庆一令发出后,一百五十名军汉立即策马躲进了身边的树林中。

咚咚咚!

飞箭­射­在了树­干­、地面、山石上,发出一连串的声响。军汉们虽然躲藏的很快,但还是有一二十人被­射­到,受了些轻伤。

还未对战,西门庆这边就已经受了不小的伤害。

毕竟西门庆这边只有一百五十一人而且每个人身上只有三把刀,根本就没有盾牌或者弓箭之类。面对上百只飞­射­而来的飞箭,只有一二十人受了点轻伤,已经算是天大的幸事了。

看到西门庆和军汉落荒躲藏赵能和赵得相视之后,便哈哈大笑起来。

赵得大笑道:“哈哈不自量力的贼人!想凭借一百多人抗衡我二千大军,真是痴人说梦!”

说完,赵得举枪也喝道:“弓箭手,继续准备,给我­射­!­射­死他们!”嗖嗖哎,

又是一连串喜­射­的箭羽,如飞落的雨纷纷而落。

这次西门庆和军汉­精­灵了很多,轻巧的便躲过了飞来的箭雨。

西门庆面无表情的躲在树后,看着百米多外的赵能和赵得,西门庆心中暗自冷笑:“等着吧,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惨痛的后果!”赵能和赵得手下的弓箭手身上都只有一个箭袋,里面放着十五只箭。如此不停地搭弓­射­箭,不到一会功夫便会将飞箭­射­光。飞箭一­射­光,那赵能和赵得的二千大军就少了利齿!到时候,西门庆就不需要躲藏了!

先前西门庆之所以不敢贸然进攻,就是畏惧那军队后方的弓箭手!

嗖嗖嗖飞箭如雨,纷纷而落,又­射­伤了西门庆这边十几人。

待所有飞箭­射­光之后,西门庆这边足有五十多人受了不同轻度的伤势。

看着西门庆这边未战便受伤一大半的情况,赵能和赵得笑得更厉害了,也没太有对敌的感觉了,似乎在他们俩的心中,西门庆等人便是待宰的羔羊,准备接受自己的屠戮。

赵能和赵得想法的确没错,二千人对敌一百多点人,二十比一的比例,就是西门庆武艺太强,也填不平这个差距。

但是,赵能和赵得却忽略了西门庆的谋略和狡猾!

是的,一百多人是杀不掉二千士兵,但是西门庆为何要杀死二千士兵?西门庆要做的,只是马上出击,斩杀士兵最前面的赵能和赵得!斩杀了他们两人,比杀死一千士兵还要管用!

就在赵能和赵得哈哈大笑的时候,西门庆突然喝道:“兄弟们,给我冲锋,拿下赵能和赵得的人头!”

说时迟那时快,随着西门庆的话音一落,所有的军汉都骑兵冲锋了出来。一米多长的朴刀齐齐扬起,黑­色­的袍衣烈烈作响,只朝着赵能和赵得便是冲去。

一百多人的骑兵,犹如一条毒蛇攻向了二千多人的苍龙。这本是以卵击石的做法,但是西门庆和军汉们却义无反顾的冲锋!

毒蛇是咬不死苍龙,但是毒蛇的目标便是苍龙最前面的两只眼睛!

赵能和赵得的笑声嘎言而止,难以置信的看着西门庆冲击而来。

随即赵能和赵得心中大慌,随即急忙道:“来人,速速迎敌,给我杀,给我拦住他们!”

只是现在才慌张,是不是有些晚了?

西门庆和赵能、赵得只是相距百十米远,现在西门庆带人骑快马疾奔而来,也就是几秒钟的时间,几个呼吸便杀了过来。故而在赵能和赵得惊慌叫道后,西门庆已经一马当先奔了过来,随即方天画戟抡起,如力劈华山一般,直接便将赵能活劈成了两半,洒了赵得一脸的鲜血和­肉­屑。

赵得吓得眼睛都瞪圆了,想吼都吼不出来。再看到西门庆的方天画戟劈向自己时,他吓得直接坠落了马,然后连滚带爬,躲进了身后的军队里,躲过了西门庆的杀字诀!不过他虽然躲闪了过去,但是身下的坐骑却是被腰斩了,烈马嘶鸣后哀嚎着!吓得所有士兵都朝后退了好几步,一脸的畏惧。

一击杀死赵能,又一击吓破了赵得的狗胆,西门庆可谓是凶神恶煞了。

“兄弟们!给我杀!”而后,西门庆挥舞着方天画戟,有一口气收割了前排数个士兵的头颅,然后吼叫道。

“得令!”身后的军汉也热血高涨,纷纷挥舞着朴刀便是斩去。

顿时一百多人的军汉犹如发疯的饿狼,竟然逼着老虎节节后退。

西门庆带人足足杀了二百多个士兵,随即才扛不住千人的反抗攻势,朝后退去了。

西门庆吼道:“速速退入山中!”

随即,所有巨汉井然有序,朝着鸠山内便是退去。

时间已经争取到了,吴用和唐三也该埋伏好了。

看着西门庆退入山中,士兵中的赵得才反应过来,大口喘息着,脸上尽是亲哥哥的鲜血。赵得双手颤抖着,双腿都站不稳了。还是身旁的士兵帮忙才坐上战马的。

看着满身他亲哥哥的鲜血,赵得的双眼都赤红了,随即吼道:“给我冲,给我冲,杀光他们,给我杀光!”亲哥哥死了,自己二千多人的军队被杀了节节败退,赵得恨得想已死谢天下了。此时赵得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杀死西门庆他们,然后生吞活录!

所以士兵得令后,便簇拥着赵得,纷纷涌进山口,朝着西门庆等人追赶而去。

“来吧,前面还有一道大餐等着你们呢!”边退着,西门庆边冷笑暗道。

西门庆带着军汉急忙退去,退到了第二座山下时,正好便迎上了赶下来的唐三、晁盖、刘唐等人。

看着西门庆一身血迹,晁盖大惊,忙问道:“义帝,你没事吧?受伤了吗?”

西门庆呵呵一笑,道:“没有,这都是赵能的鲜血,我刚刚一戟劈了他!”随即西门庆问向了唐三,道:“唐三,陷阱怎么样了?赵得已经带人追了过来!”唐三连忙点头,道:“家主放心,刚刚弄好了!”西门庆一喜,随即道:“那好!那咱们速速上山!”

“好!”众人齐齐点头。

随即众人上了山,绕过了山腰处的陷阱,一行人来到了玄女庙上,和庙前的吴用汇合了。!。

第180回:威震大宋

西门庆一戟劈死了赵能,吓得赵得屁滚尿流后,便急促的带着军汉退回了鸠山里,随后上了玄女庙山,和吴用汇合了。

玄女庙前,整整二百三十军汉,再加上西门庆、晁盖、吴用、刘唐、三阮,众人齐齐围聚,将不大的庙前围聚的水泄不通。

看众人汇合,西门庆一摆手,吩咐道:“唐三听令,带人准备攻击!”“是!”唐三一脸的〖兴〗奋,随即一举刀,带着没有受伤的军汉便下了山钻进了周围的山林之中。

看着唐三等人准备就绪,西门庆点了点头,随即对晁盖和吴用道:“晁大哥,学究,你们还是先行一步吧,在后山等我们!我好好教训一下这些士兵后,便带人去找你们,然后咱们冲出后山,突破临县的设防,然后一马当前朝粱山赶去,如何?”

晁盖点了点头,随即和吴用对视一眼交换一下意见后,晁盖道:“好!都听义帝之言!那我们先行去后山等你们!你们要小心!赵能被你劈了,赵得已经怒火攻心了,他绝对会不死不休,他们一千多人,咱们这边只有将近二百人,很难对抗。

你用陷阱­阴­­阴­他们就行了,千万要小心!”

西门庆呵呵一笑,道:“晁大哥放心便是!对了晁大哥,好好保护学究!”“放心便是!”晁盖点了点头,随即一挥手,带着吴用和刘唐、三阮上了马,绕过了玄女庙,朝着鸠山后面奔去。

西门庆提着了方天画戟,抬头看了看玄女庙的匾额,呵呵一笑,自语道:“九天玄女庙?今日在你家门前犯了杀戮,还请见谅,他日定当为你重塑庙宇!”

说完,西门庆提戟也下了山,钻进了林子里,和准备就绪的唐三汇聚了。

却说赵能身死,赵得恨得肝肠寸断,恨不得生吞活录了西门庆。

故而一气之下带着大队人马便冲进了鸠山,朝着玄女庙山奔来。

赵得军队急匆匆的来到了玄女庙山下,赵得抬头看了一眼绿树繁茂的山体,又看了看两侧尽是繁密树林的山道。他的眉头顿皱了。

常言说逢林莫入,这山道旁都是密林,一看便知道是险地,很适合设伏。若是大意上山,很可能进入敌人的陷阱。

“都头,怎么办?上山吗?上面好像很危险?”这时,一旁的王虎齐声问道。

“啪!”赵得直接给了王虎一个大嘴巴子,双眼赤红的骂道:“上不上?你说上不上?我亲哥被人活劈了,上面就是刀山火海,我也得上去!再说了,他们只有一百多人,咱们可有将近两千人,妈的,老子还不信邪了,不信弄不死他们!全体听令,骑兵下马,盾牌手在前,长枪手在后,骑兵步行殿后,给我攻上玄女山,拿下黑衣人和晁盖!”赵能若是不死,赵得还真可能不上山,而是采取围住整座鸠山困死西门庆等人的策略,等待着大军到来然后再行攻山。但是现在赵能死了,赵得的心里只想着为亲哥哥报仇,其他的根本不去想了。

赵得命令一出,骑兵下马,随即提着朴刀退到了大军之后,而盾牌骑兵走上前去,将盾牌一个个的挨起来,随后长枪手持枪在盾牌手身后,将长枪从盾牌间的缝隙间穿过,准备着伺机而动。〖中〗央站着的是赵得和王虎,最后才是骑兵。

一千六百多人严阵以待,随即疾步上了山,朝着山顶的玄女庙攻去。

山道本来就不宽,现在千人的军队一起上来,就显得太拥挤了。

不一会功夫,每个士兵都紧紧地挨起来了。

还没有走到山腰呢,整只军队的速度便降了下来。

没办法,人太多,挨得太近,致使兵器都难以施展,这要是面对敌人进攻,只有挨打的份了。

赵得苦着脸,咬着牙切着齿,全身频抖着。

“妈的,全体听令,全军化为两队,第一队先上,后一队紧跟着!”赵得大吼叫道。

随即大军改变了数形。

大军由正方形的铁桶变成了长龙,这样虽然延伸的队形,有利于大军上山,但是却暴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缺点。

那便是腰部太长,首尾不顾!

但是赵得已经怒火攻心了,只想着攻上山,杀死西门庆,活捉晁盖,他还哪有心思去管这些啊?

队形一变后,上山的速度果然加快了。

蹭蹭蹭……,

几个呼吸的时间,大军便绕过了一大片密林,来到了山腰上。

此时,山腰旁的密林中,一身黑衣的西门庆带着一百多军汉藏身等候。看到大军攻了上来,西门庆脸上大喜,嘴角泛起了一抹冷笑。

“哼,敢来,那就别想着好好离开!”西门庆冷笑道,随即一声大喝“全体听令,攻击!”“喝!”密林中的一百八十五位军汉齐声叫道,随即同时站了起来,而后手臂用力,直接将手中的朴刀抛了出去,朝着上山来的大军投去!

军汉们使用的朴刀都如大刀一般,刀刃厚重锋利,刀柄足足一米长,故而每把刀都数十斤重!可想而知,这些朴刀投出去会有多猛!

嗖嗖嗖一百八十五把朴刀齐齐飞出,朝着赵得的大军便是刺去。

赵得的大军顿时大慌。

赵得吓得心脏都快跳了出来,最后赵得忍住了怕意,大喝道:“全军听令,稳住队形,四周盾牌手速速支起盾牌!”晃晃晃……,

盾牌手赶忙立起了盾牌,护住了中间的士兵。

但是,盾牌手们的速度虽然快,但是投来的朴刀太猛了每一刀刺在盾牌上,都让盾牌手手臂发麻,露出了空隙。空隙一露出来,正好给了其他飞来朴刀机会。后至的朴刀杀进了士兵内,直如切西瓜一般刺死了士兵。有得朴刀更加的凶猛,如串糖葫芦一般一刀穿死了三个士兵!

就在朴刀袭击结束,赵得稍微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山上的唐三却又带着军汉推下了滚石、滚木!

上山的山道虽然不算陡峭,但也有一个坡度。直径将近一米的大石和粗大的滚木滚落下,比那投来的朴刀还要猛。

轰轰轰……,

如地震一般数十个滚石、滚木纷纷而下,朝着赵得的大军便是砸来。赵得吓得脸­色­苍白,随即也顾不得追杀西门庆了,大吼叫道:“全听听令,赶快躲藏!”没等赵得说完,士兵们便扔飞了手中的武器、盾牌,朝着山道旁的丛林里钻去,或者是掉头下山跑去。

这些士兵的速度虽然很快,但还是有不少的士兵被滚石砸到,砸得血­肉­模糊山道上尽是斑斑血迹。

士兵哀嚎着,大叫着,抱头鼠窜,好不凄惨。而这时的西门庆,却早就已经带着唐三众人上了山去,绕过了玄女庙和晁盖等人汇合了。

待滚石停止,赵得才从树林中钻了出来。随即让人集合军队。可是军队一集合好,赵得惨白的脸­色­便吓得毫无血­色­了。

在山口前,二千的大军便被西门庆屠杀了三百多人!此时在受了朴刀击杀,滚石袭击又死了四百多人!而且在这四百多人中,竟然有将近三百多人是被活活踩死的。

看着山道上躺着的尸体,血淋淋的鲜血顺着斜坡留下来,脑浆、残肢四散着,让每一个士兵都禁不住的呕吐起来。

赵得颤着身体,一脸的恐惧。

二千人对战二百人,对方只有三四十人受了些轻伤,但自己这一方却足足死了七百多人啊!七百多人,就这样没了他赵得如何对校尉大人交代?死了这么些人自己还没有抓到一个嫌犯,自己不死不足以平上级的愤怒啊?

赵得吓得一瞪眼,直接昏死了过去。

赵得一昏死,整军便群龙无首了。最后王虎只得下令简单的收敛了下尸体,而后便带着赵得逃回了郓城。

其实若不是赵得贸然的上山进攻也不会死了这么多人了。不过不管怎么说,今日一战,西门庆等人的凶名也将威震天下了。不过可惜了,世人将不会知道西门庆的身份,只知道是个男子带领着二百多如鬼神的大汉,杀退了二千大军!

这一战,定当威震矢宋!

西门庆带着唐三众人绕过了玄女庙,下了山,又绕过了两座山,方来到了整个鸠山后面的山口旁,和晁盖等人汇合了。在听到探子来报赵得大军已经退走后,众人才松了一口气,不再急着逃跑了。几人寒暄了几句后,便在山口旁坐了下来,商谈起了大事。

晁盖问道:“义帝,出了这山口,便是临县了。刚刚探子来报,道路上已经被临县的都头设下了军队,只要我们冲出鸠山,就会遭到他们的围杀,我们该如何办?冲不冲出去?”晁盖一说完,刘唐便〖兴〗奋的叫道:“当然要冲出去!刚刚义帝可是杀得爽了,我却憋得慌!义帝,这次一定要带着我杀头阵,我要让这些滚孙们知道刘爷爷的厉害!哈哈哈”

三阮对视一眼后,也是一脸的〖兴〗奋。

那些士兵为虎作伥,欺压百姓,三阮本就是百姓,早就被欺负够了。这次能有机会为民除害,他们自然乐得去做。

西门庆呵呵一笑,道:“刘大哥放心,你有机会的,不过这次我们必须从长计议!”说完,西门庆止偻了笑意,缓缓说道:“咱们毕竟人数有限,只有二百三十人,现在又有几十位兄弟安了伤,只有将近一百九十人可以用到。而且赵得败了,定当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咱们再想扮猪吃老虎,像刚刚那样冲杀出去,就不太可能了。所以冲出临县的设防,已经不太可能了。我猜此时临县的士兵已经严阵以待,正等着我们入套了!”众人点了点头,晁盖皱了眉问道:“既然如此,那我们要不要绕道?不从临县走?”

这时,吴用呵呵一笑,摇着头道:“绕道不行!通过临县直达粱山是最近的路了,如果绕路的话,那就得多行几日的时间。而且要知道,现在周边地区道路都有士兵看守,大名府的军队也将开拔过来,咱们现在若是不走,那再想走就困难喽!”“这……这该如何是好?”晃盖无奈问道。!。

第181回:当局者迷!

直接闯过临县的设防不行,绕道老他路也不行,脑袋刀算聪明的晁盖着实没办法了。

晁盖无奈问道:“这这如何是好?”说完,晁盖望了望西门庆和吴用,发现这两人丝毫不着急,似乎心中已经有了办法。

晁盖一愣,随即拍了拍额头,指着西门庆和吴用笑骂道:“你们两个人啊,是不是早就有了办法?还不速速说出来,难道要急死我不成?”

随即一瞪眼,有些要发怒了。

西门庆和吴用相视一笑,西门庆忙道:“晁大哥莫要生气!”随井便对吴用道:“军师,好不速速说来啊?”

“军师?”吴用身体一挺,眼睛微微张了些弧度,似乎有些惊讶西门庆的叫法,但心中却又十分的惊喜,脸上若隐若现着笑容。

西门庆笑着道:“没错啊,学究智慧通达,才学渊博,有你做我们的军师再好不过了,再说了,以后到了粱山,就要全靠学究出谋划策了,所以这军师一职,必属学究的!”

吴用身体一滞,心中着实的被感动了。一军之中,将领是灵魂,

而军师却是守护灵魂的人。上兵者伐谋,一个团体是否厉害,看的便是谋心者,而不是谋力者。现在西门庆一句话下来,便奠定了吴用军师的身份,这是一种姿态,是一种相信对方,信任对方的态度。西门庆如此信任自己,吴用心中自然会感动。虽然以前便知道西门庆是自己要辅佐的人。但那时候吴用只是想想,还没打算去做。但现在,西门庆的一句“军师”便让吴用下定了决心。

谋者,一生侍奉一主。如徐庶一般。吴用此时下定了决心奉西门庆为主,便是一生的。这是谋士的尊严,也是谋士的骄傲。

西门庆还不知道自己的简单一句话,便换来了吴用的终身效忠,如果他知晓的话,估计会乐上了天。

“军师,怎么了?”看到吴用有些发愣,西门庆又问道。

“哦?没事!主公放心!”吴用呵呵一笑,随即摸了摸八字胡,呵呵一笑道:“我心中确实有一计,可保我们冲杀过临县的设防,再来一次震惊大宋的以少胜多!、。

西门庆微微一愣,被吴用的“主公”恍到了。

其他人倒是不在意“主公”二字的含义,便听晁盖连忙说道:“我就知道你肚子里有货,还藏着掖着,忒不地道了!”

刘唐也点了点头,道:“就是,就是学究啊,这次就是你的不对了,有点子就说出来,没看到我们正着急着呢来听听,我可想着上阵杀敌,也来一次以多胜少的表演呢!”

西门庆也从恍惚中醒了过来,也笑着道:“军师,你还是快些说吧!”

吴用点了点头,笑着道:“刚刚探子回报,说赵得气昏被人运走,而那些死掉的士兵则是被简单的收殓,而没有被带走。既然那些尸体没有被带走,那我们正好能利用一下了。咱就玩一出浑水摸鱼!”

众人一听,都很“鄙视”的看着吴用。

刘唐­奸­笑道:“好点子,嘿嘿,我喜欢!”

三际也点着头应道。

“这个计划…可行么?主公?”吴用看向了西门庆问道。

西门庆点了点头,道:“妙极!对了,我再给加一把火,让这出计更加的逼真!”说完,西门庆看向了晁盖和刘唐、三阮,嘿嘿一笑,道:“晁大哥,刘大哥,三阮兄弟,一会可要辛苦你们喽!”

鸠山山口外便是一条大道,大道直通临县县城,乃是一条主­干­道。

此时距离鸠山三十多里外,临县的驻军便停在了这里。临县的都头孙字正横刀立马的坐在马上,有些不耐烦的看着路的前方。

“妈的,赵能赵得两个混蛋,让老子集合士兵在这里等候,这里哪有个人影啊?别白来一趟了,到时候我怎么和校尉大人交代!”孙字暗骂道“带着二千人去抓捕二百多人,再抓不到的话就是孬货了!”

说完,孙字微微一愣,随即握着马鞭嘿嘿­奸­笑道:“对了,还是不要抓到的好,让他们跑过来就最好了,到时候我抓到了他们,就是我建功立业了!到时候被蔡太师提拔提拔,那我还只是个都头吗?还用受校尉那个混蛋的气么?”

就在孙字幻想连连的时候,手下的探子突然来报。

便听探子道“回禀都头,鸠山里出来了一群士兵,正压着晁盖等钦犯前来!”

孙字一愣,问道:“抓到晁盖了?”

随即孙字暗骂了一声,道:“妈的,都抓到了还来我这里­干­什么?

显摆么?”

随异孙字问道那探子:“赵能和赵得那混蛋亲自来的么?”

探子摇了摇头,道:“回都头,这属下不晓得!属下不认识赵能、赵得两位都头的模样!”孙字点了点头,随即挥了挥手,道:“好了,你去带他们过来吧!

哼,赵能赵得这两个混蛋,一定是想来显摆的!妈的,害得老子累着半死在这里设防,他们倒是好,得了便宜还卖乖!”

探子便退下去。

不到一会功夫,便见探子领着一队二百多人的士兵走了过来。

为首的大汉骑着马拉着绳子,绳子上绑着晁盖、刘唐以及三阮。

看到大汉的模样,孙字一愣,随即有些谨慎,立即便给了身旁士兵一个眼­色­,让他们严阵以待,而后孙字问道:“你是谁?赵能和赵得呢?”

来人自然是西门庆一行人。西门庆为了隐藏身份,便藏在了人群后而让唐三做了头领。

听到孙字的质问,唐三呵呵一笑,拱了拱手,道:“孙都头有礼了,我家两位都头正赶回郓城去请县官大老爷!孙都头称也知道为了抓晁盖这些贼人,我家大老爷可是几夜都没有睡好啊!”

孙字心中更加的疑惑了心中暗想着:“两个人都回了县衙?不带着犯人回去,而来到我这里?这……”

孙字一惊,随即一挥手,叫道:“全军集合,将这群人给我围起来!”

孙字不傻西门庆这群人来得太不正经了,透着邪乎!故而孙字不得不怀疑。而且孙字也发现了,眼前这些人身上的军服上都有­干­­干­的血迹,有的地方还有刀痕。这让孙字更加的怀疑这些人的身份了。

孙字一声叫出后,附近设伏的士兵全体出动,纷纷上前来,举着枪,持着刀,架着盾牌,将西门庆等人团团围住里三层,外三层的,而孙字也是很­精­的退到了包围圈外。此时的西门庆再想冲出去,那就几乎不太可能了。

看着孙字一军严阵以待,隐藏在人群里的西门庆倒是毫无惊­色­,似乎,这一切的发生都在他的计算中。

就在这时,身穿军服的吴用骑马走了出来。

吴用骑马上前,随即呵呵一笑道:“唐三哥,刚刚赵能都头怎么说的呀?哦对了,我想起来了。他说孙字会心生疑惑,然后将我们包围起来,最后将我们抓起来。而后便将晁盖等人带走,当自己抓的人,自己去领功,哈骁”

孙字一恼,厉喝道:“你是何人?敢诽谤我,找死是不是?”

还别说孙字确实有吴用说得那些想法。

吴用丝毫不惧,继续说道:“哼,孙都头,我说错了吗?我们受赵能赵得两位都头之命前往拜谢你的协助之恩并让我们送上三个犯人作为酬谢。而你呢?不但不感­鸡­我们,反而兵戎相见将我们团团围住!你当我们是钦犯啊?你见到过这么傻的钦犯吗?他们会白白的来到这里送死?就晁盖那二百多人,怎么能抵挡得了我军的追捕?哼,孙都头,你太高看晁盖等人了吧!”

“你说什么?”孙字一愣“赵能和赵得让你们送三个钦犯给我?”

吴用点了点头,笑着道:“自然是真的!不过两位都头也说了,晁盖你不能要去。只能在刘唐和三阮中选一个!”

孙字一听,tiǎn了tiǎn舌头,随即瞥了一眼晁盖和刘唐、三阮,发现这五人一脸的愤怒,不停的挣扎着身上的绳索。

孙字心中有些迷糊,暗道自己的猜测是不是多疑了?在深想下来,也觉得吴用说的没错。那可是二千士兵啊,怎么可能抓不到二百多人?而且就是抓不到,逃了,也不会往自己这个圈套里钻吧!而且现在晁盖、刘唐、三阮都被绑了起来,一脸的愤怒,不像是装的这时,吴用又道:“孙都头,你选好了么?”

孙字忙反应回来,道:“那就三阮吧!”

“好!来人,带三阮过去!”吴用呵呵一笑,随即让唐三将人递给了孙字身旁的士兵。小士兵拉着三阮,牵着三阮三人走出子包围圈,来到了孙字马前。

此时孙字心中的疑惑也降了下来。

眼前的这群人虽然奇怪,有些不对劲。但现在他们却给了自己重要的疑犯,这还有什么可奇怪的?而且现在已经被包围了,害怕个球?自己虽然没有抓到晁盖,但有了三阮,也足以让自己飞黄腾达的了!

想到这里,孙字tiǎn了tiǎn舌头。

只是孙字却忘了,赵得和赵能都是贪婪之人,怎么会为了谢他协助之恩而派人来送嫌犯呢?而且就算来送嫌犯,为何还要把晁盖也带过来?既然不送晁盖,那还带过来岂不是让人眼谗?而且这些人身上的血迹如何解释?

这其中的破绽很大,旁观者一看便知。但是,当局者被迷住时,却会忘了这最简单的道理。孙字便是如此。

吴用也就是捉住了在一点,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行动。

孙字接过了捆绑三阮的绳索,随即架起了朴刀放在了阮小二的脖子上,然后哈哈大笑,对吴用说道:“好!那你替我好好谢谢赵能和赵得!还有,刚刚多有得罪,还请你们包涵。”孙字很高兴,仰头哈哈大笑起来,似乎看到了自己以后飞黄腾达。

就在这时,一道流光从吴用身后的军汉中飞­射­了而来,如电闪雷鸣一般,快得让人毫无察觉,朝着大笑的孙字便是打去。

正是西门庆怕没羽箭!!。

第182回:商议

在孙字大笑之余,隐藏在人群中的西门庆果断出手,没羽箭击发而出,如流光一般,嗖的一声便来到了孙字的面前,然后直接打在孙字的面颊之上。

噗!

顿时,孙字的脸颊上血花飞溅,而后孙字直接坠了马,痛声哀嚎。

与此同时,孙字马前的三阮果断发力,猛地便挣开了身上的绳索,而后从怀中抽出了尖刀!

阮小二直接一个箭步朝前,拎起了孙字,将尖刀放在了孙字的脖子上,而后又给了孙字脸颊一拳。阮小五和阮小七则是抽出尖刀砍向孙字身旁的士兵,每个人如狼入羊群,师师师,便将身旁的六七人砍伤在地,生死不明!

而后,西门庆一声历喝,道“结阵!”

刹那间,西门庆一马当前冲了上去,一击劈开了包围的士兵,来到了人群外和阮小二汇合。而后的其他人也突破了出来,将西门庆围在了〖中〗央。拿着朴刀,冷视着周遭包围的士兵!

此时孙字手下的士兵才大慌而惊,纷纷拿着兵器围起了西门庆等人。

西门庆一手拽起了哀嚎的孙字,冷眼扫视了一周,对包围的士兵叫道:“还不速速给我退下,不然我就杀了你们的都头!”

说完,西门庆一刀划…在了孙字的大腿上,痛得孙字大口喘息着,

痛声哀嚎着。

孙字吓得都快尿了出来,吼道:“都听他的话,给老子退开,退开!”

周围的士兵对视了一眼,随即忙超后退去,不然轻举妄动。虽然自己这方有一千多人,还把敌人围了起来。但是自家的长官却在敌人手上!他们可没有胆量在不顾长官­性­命的情况下下令擒拿钦犯!

刘唐挺着了朴刀,架在了孙字的脖子上,哈哈大笑道:“孙子,记住老子刘唐!哈哈妹子的,人多有屁用啊,还不是被我二百人哄骗的团团转?对了,告诉你,赵能已经死了,赵得也吓昏了,他们的二千人早就被打跑回了郓城!”

“啊?”孙字吓得一哆嗦,身子一软,顿时趴在了地上。

西门庆看了看天­色­,发现时候不早。

西门庆一挥手,道:“全体上马!”

说完,提着孙字对周围的士兵叫道:“告诉你们,不想死的就给我退远些。等我们走了,我自然会放了你们的都头!若是谁不听话,哼哼,那就小心你们都头的狗命!给我退开百丈远!”

士兵们对视了一眼,有些踌躇没敢动。一边是朝廷的钦犯,一边是自己的都头,他们还真不好做决定。

看着士兵犹豫,西门庆冷笑了一声,手中的尖刀一划,又给孙字来了道纪念。

孙字痛声叫道“都死啦!你们这群混蛋,老子若是死了,你们都得给我陪葬,还不速速退开!”

顿时,士兵们赶忙退开,直接退开了百丈远方才停下。

孙字这才松了口气,然后哀求西门庆道:“这个大哥,你就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抓你们了!我不想死啊!”

西门庆呵呵一笑,拉了拉脸上的遮脸布,道:“你放心,我们逃离了临县时,自然会放开你。”

说完,拎着孙字就上了马,随即一摆手,道:“全听听令,迅速离开!”

这时,吴用却叫住了西门庆,道:“主公,稍等!”

西门庆一愣,问道:“军师,还有什么事情?”

吴用指了指百丈外的弓箭手,呵呵笑着道:“咱们装备不齐全,赶路中若是遇到了士兵追赶,就有些麻烦了。现在有武器放在眼前,如何不要?”

说完,便对孙字说道:“孙都头,让你的弓箭手放下手中的弓箭,你放心,我们不会难为他们!”顿了顿,吴用随即冷笑:“孙都头若是不配合的话,那我…”

“配合,配合!”孙字趴在马上,连连点头,随即斜着头对百丈外的弓箭手道:“王和,速速把我军的弓箭全部拿过来,快点,若是慢了,那老子就没命了!”

王和一惊,随即赶忙取下了背后的箭袋,而后又让自己的属下取下了箭袋,然后一起将箭袋和弓箭送了过来。

西门庆呵呵一笑,拍了的身前趴着的孙字,笑着道:“真乖,你放心,出了临县我便放了你1”

说完,对身旁的军汉道:“速速取箭!”

两百多汉子齐齐下了马,随后纷纷将箭袋背起,将弓箭系在了马鞍上,而后又上了马。

西门庆和吴用对视了一眼,众人又脱下了身上的军服仍在了地上,而后西门庆一马当前,晁盖殿后,众人策马而去。

看着西门庆等人快马离开了,留下的士兵互相看了看,都不知道如何办。没了长官,他们就是一盘散沙,根本就没有了阵脚。

最后还是王和站了出来,忙吩咐人飞鸽传书给校尉大人汇报情况,而后他们则是集合军队,朝军营回去。至于追捕西门庆等人之事,他们想也不敢去想了。

西门庆带着众人一路狂奔,顺着大道绕过了临县的县城,直朝着粱山泊方向奔去,出了临县时,西门庆便扔了孙字,并没害他的­性­命。

此时离开了郓城和临县地界,能明显发现道路上设防的士兵少了。

众人一路狂奔,直到深夜时才停在了一处密林中休息。

为了安全起见,众人并没有生火造饭,而是简单吃了些­干­粮,随即休息。

此时西门庆、吴用、晁盖、刘唐、三阮、唐三几人围坐在一起,商议下一步该如何办。

便听刘唐先道:“能怎么办啊?就这样一路赶下去就是了。遇到士兵就杀过去,­奶­­奶­的,咱们怕什么?赵能赵得二千多人被咱们杀退了,孙字的一千多人被我们玩得服服帖帖,谁还是我们的对手?咱们就这样一直赶路,明天这个时候就能到达粱山地界,后天清晨就能上粱山水泊了!”

晁盖、三阮、唐三五人点了点头,纷纷应道:“就是,还有一天多些的路程,咱们就能到达粱山水泊了。现在道上的士兵很少,咱们根本就不用怕,除非遇到那些上千人的军队!”西门庆和吴用对了一眼,两人呵呵一笑。

看着西门庆和吴用打哑谜,晁盖没好气的道:“义帝,学究,你俩就快些说吧,怎么老是吞吞吐吐,你想急死我们啊?义帝,你说,老刘的计划怎么样?咱们能不能那样做?”西门庆止住了笑,立即摇了摇头,道:“不行,如果那样做的话,我们会立即钻进敌人的包围圈里!敌人不傻,现在已经看出了我们的意图,自然知道我们想投奔粱山!故而我猜测现在粱山泊周围,都是大军守护!你们忘了吗?大名府的五千士兵已经开拔过来,我猜此时的他们没来郓城了,而是守在了去粱山的北路口,正等待着我们自投罗网!”说到这里,西门庆想到了独龙岗上的祝家庄。随即西门庆心中杀意一闪,暗道:祝朝奉,如果你敢找我麻烦,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听到西门庆的话,众人一怔,都点了点头,不再言语了。

这时,吴用道:“主公说的没错,现在贸然赶路,只会钻进敌人的包围圈里!我们能击退赵能、赵得的军队、孙字的军队,都是因为他们两方大意,从并正视过我们!现在咱们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谁还敢小

瞧我们?我可以明说了,咱们现在若是再遇到千人的军队,就是最少的一千人,都能杀得我们落荒而逃。众多兄弟虽然武艺不俗,但毕竟人数太少蕖

说完,吴用停了一下,又道:“现在去粱山的路,绝对都被士兵占据了,正等待着我们钻进去!所以我们不能盲目的赶路了,必须想个好办法,找个好办法穿过敌人包围圈,混上粱山!只要我们上了粱山泊,哼,别说大名府的五千人马了,就是再来五千,我也能让他们有来无回!”吴用深知粱山水泊的地势之险峻!若是能占据那里,吴用完全自信的相信,凭自己的智慧和西门庆的领导,可以轻而易举的阻挡万人军队的攻击!

听到吴用如此说,晁盖忙问道:“学究说的没错,还是你和义帝聪明,这么简单的道理我们都想不明白。哎对了学究,那我们该如同上粱山?你现在有没有办法?”吴用一笑,随即指了指西门庆,道:“那就要看主公的了!”西门庆一愣,随即呵呵一笑,不过没说什么办法,却说起了其他,道:“军师,别再叫主公了,以后再叫不迟!”

西门庆现在还没有争霸的打算,故而主公称呼太暴露一些信息了。

吴用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道:“那好,我现在还叫你义帝!”晁盖挠了挠头,问道:“你们俩打得什么哑谜?义帝啊,别管什么主公不主公了,你说说咱们该如何办?”西门庆点了点头,道:“我打算先带你们去李家庄!然后想办法在穿过封锁线和包围圈上粱山!”“李家庄?可是扑天雕李应那默”刘唐一听,顿喜,忙问道。

m:今夜,可有月票慰藉?!。

第183回:调虎离山之计

听到西门庆的打算,刘唐一喜,忙问道:“义帝,你说的李家庄,

可是扑天雕李应的家院?”

西门庆点了点头,问道:“没错。怎么了刘大哥?你认得李庄主?”

刘唐点了点头,笑着道:“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我和李应那老小子一直交好,只是不曾去拜访他。现在好了,要去他那里,正好见见他!由他帮衬着我们,那我们上粱山就容易多了!对了义帝,我记得李家庄附近有个祝家庄,那祝家庄可是个毒瘤,是官府的狗腿子,刚刚你不是说了吗?朝廷的士兵会守在去粱山的路上,而那独龙岗恰是唯一的通道!所以咱们得小心点才行!”

西门庆一笑,嘴角泛起了一抹冷意,哼道:“刘大哥放心,如果祝家庄敢起什么坏心思,那我不介意敲打敲打他!”

随即西门庆又道:“李应为人仗义,刘唐大哥和他相熟,自然了解他的为人。所以我们去找他,大可放心他的人品!我们先在他的院子里呆上几天,然后再想办法上粱山!各位大哥,你们看如何?”

众人自然无异。

随即等人简单的休息了一会,便趁着月­色­继续赶路。

西门庆等人一路急行,并没有朝着粱山赶去,而且换了方向朝着李家庄前行。自然,路中遇到的士兵就少了很多。而且在不断的赶路中,西门庆也从路过旅客的口中,得出了有大量的士兵正朝粱山的北路和南部集结。

对于朝廷兵马的动向,西门庆和吴用的猜测果然应验了。

不过却是苦了粱山上的王伦。在得知大量军队朝粱山集结后,王伦吓得差点阳痿了,也不敢陪交妻睡觉了,而且在聚义厅里和宋万、朱贵等人商议。着急的白头发都长了出来。可怜的王伦,不知道自己受了无妄之灾。而且更主要的,过不了多久,他这条命也得下地狱喽第二日百时,西门庆等人躲过一群设防的士兵后,终于来到了李家庄山下。为了掩人耳目隐藏行踪,西门庆等人并没有立即上李家庄,而是等到了天­色­昏暗,才上了山,来到了李家庄的庄门前。

二百多人刚刚来到庄门前,便被人呵斥住了:“尔等何人?”

一声喝道,便见庄门大开,吊桥落下。随后便听李家庄庄院里传出了窜窜漓漓的脚步声,随即便见杜迁带着李家庄的庄客纷纷而出,每个庄客都是身材魁梧,虽然不如西门庆一方的军汉,但也都是能打的汉子。

杜迁带着人奔了出来。过了吊桥,直接带人围住了西门庆等人。

而后杜迁举着朴刀,指着最前面的西门庆问道:“尔等何人?为何来犯我李家庄?莫不是粱山的贼寇?”

西门庆连忙解下脸上的遮脸布,呵呵笑道:“杜大哥,认不得我么?”

杜迁一惊,随即大喜,叫道:“竟然是义帝!快快放下武器,不得造次!”

杜迁连忙催促庄客放下了兵器,然后让庄客回了庄院,而后让人速速前去通知李应。

杜迁超前来了几步走到了西门庆的身前,忙拱手低声问道:“义帝,这几位是?”

西门庆嘿嘿一笑,道:“我自家兄弟,杜大哥,咱们井内再谈吧!”

杜迁心领神会,随即点了点头,忙请着西门庆众人进了李家庄。

待众人进来,杜迁忙派人四处打探,防止有人监视。

西门庆等人刚走过第一道寨门,便见李应衣衫不整的奔了出来。

看到了为首的西门庆,李应大喜,忙到:“义帝,你可来了,这两日可叫我好等!”

西门庆迎了上去,抱拳道:“呵呵。让李大哥­操­心了!”

这时,刘唐哈哈大笑,道:“哈哈,老李,你小子眼里只有义帝了,也不知道看看我们!”

李应这才看向了刘唐。一看到刘唐,李应眉头顿挑,哈哈大笑:“原来是你啊,你这个老鬼!咱们上次一别,可有好几年没见了啊!”

“可不是啊!”刘唐拍了拍李应的肩膀,然后道:“今日来你这打扰,你可得管吃管喝哦!、。

李应一瞪眼,笑着道:“你这不是屁话吗?”

说完,李应看向了晁盖和吴用等人,遂对西门庆道:“义帝,还不速速给我介绍一下,莫让我怠慢了啊!”

西门庆点了点头,随即忙给李应介绍了一番。

待介绍完,李应才一脸〖兴〗奋的邀请西门庆、晁盖等人进了大厅,进了客厅,安坐好后。李应才忙对晁盖抱拳叫道:“天王有礼,李应今天能得见实属幸事啊!刚刚多有怠慢,还请见谅!”

晁盖呵呵大笑,忙回礼道:“李庄主客气了,我们多有打扰,烦劳李庄主了。”

李应笑着道:“呵呵天王这话见外了,我李应早就听闻天王大名,只是因为琐事不得相见,今日一见正好完了心中的念想!天王,学究,还有三阮兄弟,你们就把我李家庄当自己家就行!呵呵”

“那就有劳李庄主了!、。晁盖和吴用、三阮齐齐说道。

李应笑着点了点头。

而后,几人又是一番寒暄,随后便让下人带去休息。

西门庆自然没去厢房,而是去了贾莲的房间。自然又是一番鱼水之欢,自然乐乎。

次日清晨,西门庆从贾莲的交躯中醒来,便起身穿好衣服出去修炼。修炼完来到了客厅,便见李应正和刘唐、晁盖、吴用、三阮聊天,李应虽然只是和晁盖等人初次见面,但都是真汉子,故而一番畅聊下来都袒露了心胸,互相当成了异­性­兄弟看待。

看到西门庆进来,众人连忙起身。

说也难得,西门庆本是这所有人中年纪最小,资质最轻的,但同样却是最受人尊敬的那位。就算晁盖这个大舅子,也是以西门庆马首是瞻。

西门庆能有此作为,实属难得啊!

“各位大哥,睡得可好啊?”西门庆呵呵笑着问道。

晁盖道:“睡得舒服,这些日子来不得安稳,昨晚睡得很舒坦!

呵呵……”

“没错!我可是日上三竿才醒来的!”刘唐也点着头道。

西门庆:“睡得好便好了!”随即西门庆便问向了李应,道:“对了李大哥,昨晚我求你办的事情,可有着落?”

昨晚休息前,西门庆找到了李应,让他帮忙调查一下上粱山的情况。

听到西门庆的问话,厅内的人都止住了笑意,等候李应的回答。

李应屏退了左右,随即才道:“义帝,果然没出你所料啊,去粱山的两条大路上,都有士兵把守!偏南的那条大路,是粱山县校尉把守,固军三千!而北面这条路,则是由大名府的校尉把守,而固军足有五千!此时他们便在独龙岗外驻扎,和祝朝奉联合了一起,祝朝奉做起了狗腿子,帮忙打探消息。昨晚义帝来得隐秘,并没有让祝家庄的探子发现,不然,今天李家庄便被五千士兵围困了,呵呵”

“妈的,祝家庄果然使坏了!”刘唐一怒,一拍桌子骂道。

西门庆点了点头,嘴角微微咧开了个弧度,呵呵冷笑道:“我早就猜到了。这一次我记下了,来日再找他们麻烦!”

祝家庄扼守粱山北路出口,西门庆若是得了粱山,第一个要下手的对象就是祝家庄!不除掉祝家庄,西门庆绝对不会心安!

这时,西门庆又道:“先不管祝家庄了,我们现在先想想如何突破设防,上那粱山。”

众人点了点头,都抓耳挠腮没有个主意。

这时,还是军师吴用聪明,脑袋一转便想到了主意。

吴用撸着胡子,呵呵一笑,道:“义帝,各位哥哥,我倒是有一计!”

西门庆顿时笑了“呵呵,我早就猜到军师有了主意!军师,快快说来吧!”

“是啊,快快说来!”晁盖和刘唐连忙叫道。

吴用点了点头,道:“既然朝廷派兵固守,那我们便调虎离山!”

顿了顿,吴用又道:“我们只要计划好些,采用调虎离山之计,便可轻易引走设防的军队!不过得劳烦李大哥帮忙,不然这调虎离山之计成不了!”

李应一听,忙道:“学究尽管说便是,我李应若是能办到,定当效劳!”

“如此,那就劳烦李大哥了!”吴用谢道。

随即吴用将心中的计划讲了出来。

分毫仔细,计划…的清清楚楚,听得晁盖、刘唐、三阮、李应连连点头,心中更加佩服了吴用。

听完吴用的计划…,李应连忙拍着手掌哈哈夹笑“有学究一人,便足以抵挡三千大军啊!哈哈若是那王伦有学究这样的军师,那我李家庄早就被灭掉了……”

吴用忙谦虚道:“李大哥严重了!”

“不严重!这话当得!”李应站了起来,随即对西门庆和晁盖等人道:“学究计划…了得,我现在便按计划行事,诸位兄弟,等我消息!”

“那就有劳李老弟(李大哥)了!”众人齐声谢道。

李应点了点头,随着带着两个随从出了李家庄,朝着独龙岗下的驻军之地奔去。

调虎离山之计,正式启动!!。

第184回:告密

却说吴用定了调虎离山之计后,革应便带着两个随从轻身驾马的朝着独龙岗下的军营奔去。

大名府的军队便驻守在独龙岗下,将北路截断了,大营便建在路上,设防可谓是森严。再加上祝家庄的全力佩服,负责派人侦探,可以说整个大军对粱山周边的情况了如指掌!来了什么陌生人,有什么不正常的事情,都会在第一时间内送到军队上层那里,从而让他们定计策谋。故而西门庆想带着人悄悄穿过防区上粱山,几乎不太可能。

李应急行,很快便来到了军营前。

“来者何人?”军营寨门前,两个士兵拦住了李应,举起枪问道。

李应忙下马,道:“在下李家庄李应,便住在军营不远处的山岗上!听闻公孙大人前来抓捕钦犯,在下特来拜访,并有要事相商!”

“哦,你就是李应啊!听说过!”小士兵吧唧了一下嘴,点了点头说道。随即挥了挥手,让身旁的人把枪放下,接着道:“不过我家大人很忙的,可不是什么人都会见的!”

说完,化搓了搓手指。

李应心中一恼,不过脸上还是呵呵笑着,从怀中取出了一锭十两的银子,送给了他,笑着道:“两个小哥辛苦了,这么热的天还要在这里防守,这些小银子就当效忠两位官爷,还劳烦两位帮忙通传一声!”

小士兵呵呵一笑,忙接过了银子,笑着道:“呵呵,李庄主果然明白事理!你稍微等等,我现在便去通传!”

说完,小士兵进了军寥。

不一会便见小士兵引着五六个走了出来。

为首的男人四十多岁,面­色­黝黑,粗眉大眼的,身穿着青­色­的军服,外面还套着黑­色­的盔甲。腰上挂着一把宝剑,左手按着,好无威武。

此人正是这次大军的指挥使,大名府的校尉,公孙烈!

而在公孙烈身后,祝朝奉和祝家三雄跟随着,看到了李应,这四人一脸的难看。

公孙烈走了过来,瞥了一眼李应,说道:“你便是李应?”

李应点了点头,呵呵笑着道:“指挥使大人有礼,在下李应!”

公孙烈点了点头,随即道:“刚刚通传说你有要事相商,说得可是真的?”

李应连忙点头,道:“自然!”

“何事?”公孙烈眉头一皱,问道。

李应突然一笑,眼神瞄了瞄祝朝奉,随即缓缓道:“晁盖之事!”

公孙烈一愣,眼中闪过诧异,但还是连忙伸手相邀“那就请李庄主军营之中说话!”

这时,身后的祝龙却极其的恼怒,恶狠狠地骂道:“指挥使,李应一定在胡说八道!我们的人调查了这么久,在粱山周围都布置了眼线,这样都没有晁盖和那些神秘军汉的消息,他李应这个足不出户的人,又怎么会发现?他一定是在胡言乱语,想着哄骗大人,大人万万不可相信!”

紧接着,祝虎也说道:“没错!大人,你千万不能相信李应的话,这家伙心眼太多了,野心也太大了,他来这里不知道存着什么­阴­谋,万万不可相信!还请大人下令,将其抓住,下入大牢,大刑伺候!”

说到之后,祝虎咬牙切齿。

公孙烈眉头一蹙,随即瞪了身旁的祝朝奉一眼,然后冷哼一声,甩着衣袖对李应道:“李庄主,营内说话!”

说完,半着李应进了寨门。

祝龙、祝虎心中大怒,怨恨的看着公孙烈和李应,刚想追上去时,却被一旁的祝朝奉给拦住了。

想到刚刚公孙烈的眼神,祝朝奉就心有余悸。随即便给了祝龙和祝虎一个巴掌,恶狠狠地骂道:“你们两个蠢货!若不是天四少爷是你们的师傅,此时公孙烈早就废了你们!公孙烈是靠着一步一步的杀人战功才坐上今天这个位置的,他心里的弯子比我还多,可不是鲁莽的武夫,李应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他一看便知,哪还用你们俩教训?都给我滚,滚上山去,去找你们的师傅去!”

祝龙和祝虎摸了摸脸颊,有些愤然,但还是没有说话。倒是一旁不开口的祝彪说话了:“爹,别让我和两个哥哥去找天四了。一看到天四,我就心慌!毕竟天五死的时候,他的衣服上写着我的名字帕们虽然将那血字除掉了,但我总觉得有些不妥!天五和天六虽然不是我们杀得,但天四若是热血冲昏了头,就认为是我们­干­的,那咱祝家就完蛋了!爹,你还是想想办法,让天四离开吧!”祝朝奉一听,叹了一声,无奈的揉了揉眉宇,道:“这事以后再说吧,哎,谁能想到那凶手这么­阴­险,杀了人后还不忘­阴­我们一下!若真让天四知道了那些假证据,那我们祝家庄不说了,不说了!老大老二老三,你们记得,不可随意说起天五和天六的事情,以免天四心生起疑。现在公孙烈这么礼貌的对待咱们父子,就是看在天四的面子上,所以称们别造次。而且……”

说到这里,祝朝奉停顿了一下,哭丧着的脸上也绽放了­阴­险的笑容:“而且这次我们正好利用公孙烈的军队拿下粱山,伺机将粱山据为己有!哈哈骁所以,天四毕竟稳住,记住了么?”

祝龙三兄弟连连点头。

“好了,你们三兄弟回庄吧,这里有我就行了。你们三个放心,我绝对不会让李安得逞他的小心思!”祝朝奉挥了挥手,继续说道。

祝龙三兄弟对视了一眼,随即便离开了军营,朝着不远处的独龙岗走去。

看着祝氏三雄离开,祝朝奉这才起身进了大营,疾步来到了中间的中军营帐。

进了营帐,便见公孙烈坐于上位,李应坐于下侧右边,正好占了以前祝朝奉的位置。

祝朝奉心中一恼,但脸上毫无表情。给公孙烈行了个礼后,便坐在了左边座椅上。

士兵进了帐内倒上了茶,公孙烈端起茶敬了敬祝朝奉和李应后,便一饮而尽。

随即,公孙烈才看着李应问道:“李庄主,劳烦你亲自跑了一趟。

对了李庄主,你真的知晓晁盖还有那遮脸的神秘人在何地?”

说到遮脸的神秘人(自然是西门庆了),公孙烈的脸上闪过一丝杀意。单凭二百多人,击退二千人的军队,又要挟了一千人的军队,这其中虽然有取巧的原因,但那种严重挑衅朝廷权威的行为,还是在扇公孙烈这样当将领的脸面!

李应脑子里闪过吴用告诫的话,随即点了点头,道:“没错,我的人查探到了晁盖的下落。我知道事情严重,所以便赶紧赶了过来,希望能帮助大人。希望李某来得不迟!”

这时,祝朝奉开口了:“李庄主的下人果然有本事,我祝家庄的二、三千庄客全体出动,至今没有晁盖他们丝毫的线索。但李庄主的下人却简单的看看,便瞎猫碰到了死耗子,呵呵,还真让人意外和难以置信哦!”

李应瞥了一眼祝朝奉,冷哼道:“我李家的下人虽然没太有本事,但都是兢兢业业的,不像一些人,养得家奴就是一条条狗。只知道咬人,哦,也对,主人不怎么样,下人又会好到那里?”

“你!”祝朝奉指着李应厉声说道,随即一甩衣袖,骂道:“李庄主,还请注意下口德,不要拐弯抹角骂人!哼!还有。我很好奇,李庄主怎么会来告密晁盖?你在江湖上也有不小的名气,如此做的话,不怕臭了自己的名声?亦或是,李庄主别有用心,是想算计其他?”

李应心澜不惊,早就深记吴用的话了。

李应瞄了一眼公孙烈,随即对着祝朝奉嗤声道:“哼,就只能准你祝庄主飞黄腾达,就不能让我沾沾荤腥?名声再好有屁用,没点权势,如何在这世道混下去,我可是看明白了。给你这个老匹夫说,你也不明白!”

“李应!”祝朝奉气得吹胡子瞪眼,骂道。

看着李靖和祝朝奉闹得欢腾,上位的公孙烈眉头一舒,心里便放松了对李应的怀疑。

公孙烈身为官府中人,自然而然便抵触江湖人。他不像朱全,雷横那样,是半朝廷半江湖的人,会经常和江湖人打交道。公孙烈是彻底的官府人,故而一直对江湖中人有些意见,认为江湖人都不太可靠,做的事情,说的话,都可能会违背朝廷律法。

故而在得知李应前来告密时,公孙烈心里便产生了怀疑。他知道李应的身份,那可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扑天雕。他这样重名义的人,如何会来出卖晁盖?这若是被江湖人知晓了,那他李应就没有脸面在江湖里混了。

可以说,祝朝奉说的话,便是公孙烈心中的怀疑!

不过聪喜如妖的吴用,又怎么会没有想到这点呢?吴用就是算到祝朝奉在这里,才敢让李应前来的。只要祝朝奉和李应顶起来,那祝朝奉的顶撞便会让李应说出一些“真话”来,从而迷惑公孙烈。

若是李应对公孙烈说自己想着飞黄腾达,公孙烈可能不会信。但是李应所说的对象是祝朝奉,公孙烈只是旁听者。听着李应和祝朝奉相斗之间说出来的一些话,会让公孙烈无形之中相信这话的内容。

毕竟,对嘴互斗之时说的话,虽然有些是夸大的气话,但聪明的人却能从这些夸大的话中听出门道来,很显然,公孙烈便是这样的人。

看似李应在和祝朝奉斗嘴,此时李应都是在按照吴用吩咐的话重复一遍,这话中内容便是旁敲侧击的证明自己的清鼻,让公孙烈相信自己前来告密是真诚的。更何况,吴用还有更深一步的计划谋定!不信他不信!!。

第185回:我把你当亲哥哥对待

看着李应和祝朝奉对嘴不断…公孙烈心中暗笑之余,对李应的怀疑倒是少了些。

公孙烈摆了摆手,笑着道:“两个庄主莫要争吵了!你们都是我大宋的忠诚之人,本是自家人,若是争吵坏了感情,那就得不偿失了,岂不是让仇者快,亲着痛么?呵呵还请两位给本官些许薄面,莫要相争了!”李应瞪了祝朝奉一眼,随即笑着拱手道:“呵呵,既然大官如此发话了,那李某自然听命!”祝朝奉也冷哼了一声,随即道:“祝某也自当听命!”公孙烈回矛山随即公孙烈看向了李应,问道:“李庄主,刚刚听你的意思,你想着入朝为官是不是?”

李应点了点头,随即苦笑了一声,道:“便是如此!大人你也知道,在下虽无本事,但在江湖上也有些小名声,人都是要讲义气要脸面的,今日我来告密晁盖,便是在违背江湖的道义,估计以后这张老脸就不能要了。所以恳求公孙大人帮帮我,多多照顾我一下,若是能入伍,做大人的一方手下也是极好的!只怕人卑格贱的,没有这个机会!”为了完成吴用的调虎离山之计,李应可谓是牺牲不小啊。不仅要来求公孙烈,还要以诋毁自己的名声为代价!现在李应出卖晁盖之事一经传出去,那李应的名声就臭了。虽然以后会证明李应的清白,但是现在却于事无补。李应能牺牲自己的名声帮助西门庆等人可见李应多么仗义!

其实吴用定这一计,让李应牺牲名声,其实还有另一番意图,自然便是了以后方便招揽李应。自然这是后话了。

听完李应的话,公孙烈点了点头。江湖难混更何况是对李应这种有身家,要养活千百人口的人来说。有很多江湖人都放弃了江湖上的生活而选择入伍这点公孙烈自然知道,而且他的手下,便有不少原来的江湖人物。故而此时公孙烈心里的怀疑又少了几分。

看着公孙烈点头,李应暗暗松了一口气,随即又将吴用交代的话说了出来:“公孙大人若是擒拿到晁盖,李某携带手下二千庄客投奔大人,到时候还请大人莫要嫌弃!”

此话一出,公孙烈和祝朝奉同时一愣,随即公孙烈脸上大喜!

若能招揽到李应,就足够公孙烈高兴了,更不要说连带着二千庄客了!若是能招揽二千庄客,那他公孙烈就不会是校尉了,做个经略使都搓搓有余了!

李应的这剂猛药不可谓不厉害,顿时便让公孙烈的心火热了起来。

此时公孙烈心中的怀疑才消失了。

公孙烈忙站了起来,走到了李应的身前,握着李应的手说道:“李庄主若真愿意效忠朝廷,那可是我大宋之福啊!在下保证,只要李庄主若是投奔,在下一定把李庄主当亲弟弟对待!”

李应“感动”的差点泪牛满面,­鸡­动的说:“我也会把公孙大人当亲哥哥对待!”说完,李应话题一转,道:“不过李某也不敢保证自己得到的消息万分可靠。毕竟下人是昨天晚上无意发现他们的,今天他们还在不在那里那就不好说了!”

“啊哈哈”对面的祝朝奉哈哈大笑了起来,道:“好你个李应啊,原来肚子里打着这个鬼主意!明明就想着投奔公孙大人,还编什么有晁盖等人的下落。现在编不下去了吧!”李应顿时一恼,指着祝朝奉骂道:“老贼,我李应是那种人么?不要信口开河!好,那我李应发誓,若公孙大人不抓到晁盖等人,那我便不投奔公孙大人若有食言,不得好死,怎么样?”

“李庄主,你”公孙烈赶忙想拦但没有拦住:“李庄主啊,你怎么能发这种誓?就是你的消息不可靠我也愿意收纳庄主你和你的手下啊!你看看这事弄稀

李应抱拳赔礼,道:“公孙大人还请莫怪。祝朝奉这老贼竟然敢诋毁我,我为了自己的人格,不得不发这样的誓言!还请公孙大人原谅!再说了,我对自己带来的消息很有信心,再说了凭借公孙大人的威名,又怎么会抓不到晁盖他们?呵堋惫孙烈呵呵一笑,点了点头道:“李庄主所言极是!”

说完,瞪了祝朝奉一眼,有些不耐烦了。

祝朝奉微微缩了缩头,没再敢说话了。

这时,公孙烈回了座位,问道:“李老弟,晁盖等人现在何地啊?”李应瞥了一眼郁闷的祝朝奉,心里满是痛快,随即笑着道:“我的下人本去溪水涧里给我采些草药,不曾想在那里看到了一群黑衣的大汉。他不敢细看,便匆匆回来。我听完他的描述,细细想来,便觉得那些人很有可能是晁盖等人!”“不可能!”祝朝奉空然坐直了,道!”我的人已经搜查过溪水涧了,那里一个人影慨没有。他们怎么可能躲在哪里?”

李应讥笑了一声,道:“刚刚不是说的么?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下人!谁知道你的下人是如何调查的,估计看了一眼便回来了!”

“李应!”祝朝奉眼睛都有些红了,吼叫道。

李应心里很舒坦,前所未有的舒服。他早就看祝朝奉不顺眼了,老早就想着好好骂他一顿,但一直都没有机会。现在终于逮到了这个机会,李应的心里可谓是开心的要命。

“怎么了?祝庄主,我说错了么?”李应冷笑着问道:“你的手下如何,你心里清楚!哼,没有爹亲没有娘疼的货!”祝朝奉噌得站了起来,指着李应全身发颤的吼道:“李应,你若是再出言不逊,拐弯抹角的骂我,那我就和你拼了,不然别人还以为我祝朝奉好欺负呢!”看着两人的战火又要烧了起来,一旁的公孙烈连忙劝说:“好了好了,两位庄主,看在我的薄面,就暂且停歇一下!至于溪水涧内是否躲藏着晁盖等人,我让我的探子探查一下便可知道了。如何?到时候两位庄主在言对与错吧!”

祝朝奉冷哼了一声,点着头道:“甚好!我要看看,查不到人时,李庄主是什么表情!”李应自然不怕祝朝奉,于是也冷言讥讽说道:“哼,到时候就怕错的人厚着脸皮不承认!”

这时,公孙烈打起了巴掌“啪啪……”随即,五位身穿青­色­军服的探子鱼贯而入,跪在了堂下。

公孙烈坐于上位,说道:“你五人速速前往独龙岗东北方向五十多里外的溪水涧,去那里探查一下是否有晁盖等人的下落!记住,一定要保持隐蔽,不得轻举妄动。若是发现敌人,速速回来通报,不得有误!”“是!”五人抱拳应道,随即走了去。

却说此时的溪水涧中,西门庆和晁盖正在一片密林之中等候。溪水涧顾名思义,乃是一条溪水穿行而过的山涧,此地四处都是陡峭的山壁,地面上从草密集,有的地方还有嶙峋的乱石。如此荒野之地,若是躲藏个什么人,简直就是神不知鬼不觉。

此时西门庆和晁盖正对坐在一起聊天,而那他们身后,则是有五十多位军汉坐地休息。

晁盖看了看四周的方向,随即问向了西门庆“老弟啊,你说李庄主能说服公孙烈,让他派兵前来么?”西门庆呵呵一笑,道:“晁大哥你放心,学究定的计很可靠,绝对会让公孙烈深信不疑的。李应不惜自毁了名声来搭救我们,若是不成功,那就没有天理了。不过公孙烈也不傻,他不会派大军前来〖镇〗压,最多是先派几个探子前来打探,然后探知了虚实后才能带兵前来。嘿嘿,不过咱等得就是他的探子,只需要让他的探子上当便可,那样不信公孙烈不带兵前来了!”

晁盖点了点头,深有感触的说道:“脑袋瓜子聪明,就是厉害!若是我,打死也想不出来这些办法,估计现在已经被士兵抓到关进死牢了。哎对了老弟,上了粱山后,这头领之位可是你的,你万万不能推迟。

也只有你配坐这个位置!”西门一听,赶忙摇了摇头,道:“不行,我做不了!”

“为何?”晁盖一愣,问道。

西门庆苦笑了一声,道:“我现在要是上了粱山,做个贼寇,那我岂不是对不起西门家的列祖列宗?我父亲能让我回家?不过晁大哥放心,我师傅给我算过一卦,说我命中有一劫是不可避免的,上粱山也是无法阻止的。所以上不上粱山只是时间问题!再说了,就是上了粱山,这头领之位也不会是我的!论辈分,我的年纪最小!论武艺,我没晁大哥厉害!论智谋,我没有学究聪颖,又如何能当头领呢?不是吗?”

晁盖摇子摇头,郑重的说道:“老弟,你这话就错了,你不做头领,谁做啊?我们的命都是你救的,谁敢越你的位置?再说了,按照你的说法,那你的智谋比我高,武艺比学究猛,声望更是众人之最,你做头领,谁敢不从?”

西门庆笑而不语,只是摇了摇头。

这时,唐三从溪水涧外奔了回来,急匆匆的说道:“家主,官兵的探子来了!”

西门庆一听,顿时笑着和晁盖对视了一眼。随即西门庆站子起来,对所有人传令道:“全体听令,按计划行事!”!。

第186回:杀百万人是为雄

一听唐三汇报,说公孙烈派透的探子只来,西门庆心中大喜,随即让手下的军汉开始准备,按计划办事。

溪水涧内的密林中,此时的军汉们三四个人一群,五六个人一伙,都聚在一起,或是背靠背一起休息。晁盖则是持刀坐于密林最前面的大石头上,微微闭着目养神。而西门庆则是用黑布遮面,坐在了晁盖的身后。

众人都是一副休整的模样,看起来很安静。但若是细心的话,会发现晁盖和众多军汉们,虽然是一副休息模样,但一对耳朵却机警的很,兵器都放在了身旁,只需要一瞬间的时间,便可突然袭击。当然,西门庆很淡定。

溪水涧外,五位身穿青­色­军服的探子奔了过来。这五人皆是公孙烈特殊训练的探子,非常的聪明,对打探之事了解甚多。深得公孙烈的信任,不然公孙烈也不会让他们前来。

五个人来到了山口入口,随即鱼贯而入了涧中。五个人在草丛中小心的前行着,一双眼睛犹如鹰眼,四处打量着,隐藏着自己行踪的同时还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当最前面的一个探子悄悄拨开草丛,看到了密林前的晁盖时,他顿时大惊,随即连忙松开了手,随后对身后的四个人使了个眼­色­,摆了摆手后,让四人不要发出声响。而后,五个人缓缓朝后退去,退到了草丛深处才停了下来。

“果然在这里,咱们速速回去通报大人让大人派兵前来将它们一网打尽!”为首的探子名叫杜休,他一脸的喜­色­,低声说道。

其他四人也是一脸的大喜,纷纷点了点头。其中一人低声道:“大哥说的没错!咱们应该快点回去,这次查到了晁盖的下落咱们五兄弟可是功不可没啊!哈哈,这下子发达了!”

杜休点了点头道:“好!”

就待五人刚想悄悄离开时。

西门庆的声音在草丛外响起了:“哎,晁大哥啊,咱们要在这里躲到什么时候?何时能出去啊?”

便听晁盖又道:“哈哈,老弟啊,你就再等等吧咱们的大恩人马上就要来救我们喽!”

这话一出,草丛里的杜休五人愣住了,随即互相看了看后,便互相通了通眼神,而后都停了下来。他们很想知道,晁盖口中所说的恩人,到底是何人!这可是一条大鱼啊,他们若是知晓了,那可是升官大财的机会。

随即,五人都不想着快速离开而是留了下来。

就在五人想着继续打听的时候,晁盖却没有再说了,而是听西门庆说道:“恩人怎么还不来啊?我出去看看!”

说完,直接走出了密林,拨开了草丛走了进来。

西门庆一走进来,吓得草丛内的杜休五人脸­色­煞白,悔恨自己贪功,若是刚刚马上离开就好了。

杜休五人不敢耽误,连忙钻进了草丛中,小心的趴着隐藏了起来,希望可以不被发现。因为衣服是青­色­的,再加上五人匍匐着,一动不动,被周围茂密的草丛一遮掩,还真是发现不了。但是,他们的动静早就在西门庆的眼中看着了,先前说那些话,便是为了有理由的发现他们故而杜休他们就是躲藏的再好,也逃不出西门庆的眼睛。

西门庆拨开草丛走进来,专门朝着五人藏身的地方走去。来到五人的藏身之地前,西门庆微微拨开了身前的草丛顿时和地上趴着的杜休相视。

西门庆赶忙装作大惊失­色­,朝后急速退去大吼叫道:“晁大哥,有敌人探子!”

声音一出,地上的杜休五人脸­色­更白了。随即五人直接掉头就跑,朝着山涧外奔去。对他们来说,阻敌不是任务,将消息带出去,才是重中之重!

这时密林中也响起了呼喝声以及金戈之响,吓得杜休五人脚上的速度更加的快了。

就待杜休五人快要奔上涧口,一脸喜­色­的时候,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大喝:“该杀的探子,休走!”

便见晁盖拿着青龙开山刀跳了出去。

眼看着前面就能逃生了,但身后却跳出来个凶神,他们如何能不郁闷?杜休看了看身后的晁盖和快要赶过来的军汉,又看了看不远处山涧外的马骑,杜休一咬牙,对身旁四人说道:“兄弟们,让小五逃吧,我们四人帮忙阻敌!一定让小五逃出去,将消息带给大人!”

“不!”年纪最小的小五赶忙摇头叫道:“咱们五兄弟说好了,要死一起死!”

杜休一怒,吼道:“快走!速速回去禀告大人,让他派兵前来为我们报仇!记住,一定要抓住晁盖,将他千刀万别,为我们报仇雪恨!快走!”

说完,一脚踹在了小五的身上,将他踹飞了老远。

小五抿了抿嘴,随即噙着泪水,便朝着不远处的快马奔去。而杜休五人,则是抽出了腰间的尖刀,拦住了涧口,不让晁盖等人通过。

晁盖跳了出去,看了一眼逃走的小五,心中暗喜。随即晁盖朝前两步,来到了杜休的十米外位置,冷眼说道:“你们是何人部下?难道不怕死么?”

杜休冷哼一声,道:“贼人,哪里那么多的话,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哼!”

晁盖莞尔一笑,道:“呦,还有些男儿本­色­!只是不知道你在我手下,能坚持几招?”

说完,晁盖叹了一声,道:“你们四人也算是够义气,愿意让自己的兄弟逃走,你们放心吧,我不会杀他的。不过你们四人就得留下来了!咱们各司其职,不要怪我啊!”

晁盖如此一说,杜休心中一惊心里细细一想来,随即惊道:“坏了,这是陷阱!”

可是晃盖已经没有再给他说话的机会了,直接一个箭步奔了上来,而后手中的开山刀如青龙飞舞直接笼罩上了杜休。

杜休只是武士上品,哪挺和大武师巅峰的晁盖相比?故而晁盖只一招便杀死了杜休!

“大哥!”剩下的三人恨得眼睛瞪圆,双眼赤红。

但没等他们反应,奔来的军汉们也纷纷掷出了尖刀,将他三人也杀了。

一呼吸的时间,刚刚还活生生的四人就这样身死了。

人群外,西门庆看着已经死掉的杜井四人,心中突然恍惚的厉害。

自己自诩要拯救贫苦的百姓,但这些死掉的士兵不是百姓么?自己这不是再打自己的脸?为了营救晁盖等人,自己已经害了多少士兵?

他们也有妻儿,也有儿子,就这样死掉了,他们的家中有多悲伤?

此时的西门庆陷入了心魔里。

这时,晁盖走了过来,打断了西门庆的心魔作祟。

晁盖叹了一声,道:“哎,老弟啊,可怜了这四个汉子,都是重情重义的。”

西门庆疑声问道:“晁大哥,你说我杀死了那么多的士兵,是不是十恶不赦,愧对自己的名声,愧对矢下的百姓?他们也是有父母妻儿的人,就这样被我杀了,我……”

“好了老弟。你想什么呢?”晁盖打断了西门庆的话,说道:“那按照你的想法,那咱们就不该杀死那些来犯的外敌了,也不该杀死那些贪官污吏了,他们也有亲人呢!人的位置不同,自然做的事情就不同!

再说了,我只知道,杀一人是为贼,杀百万人是为雄!你若是能屠杀百万外敌,那你就是大宋的英雄!像你这么婆婆妈妈,想这想那的,犹豫不决,是最不可取的。”

西门庆一愣,随即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道:“晁大哥教训的是,我想明白了!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如此了!”

既然杀百万人是为雄,那好!西门庆愿意用百万鲜血,铸就辉煌天下!一个腐朽的王朝,必须经过鲜血的沐浴,才能重新焕发生机!

“这才是义帝嘛!”晁盖呵呵一笑,随即问道:“对了老弟,咱们现在该如何办?”

西门庆道:“逃走的那人回去禀报了,我们虽然会逃,但公孙烈也绝对会来追赶,那时候,粱山周围的设防就会薄弱了下来。咱们现在速速回李家庄,然后整合人马,直接奔袭冲过去,直接上粱山!”

“好!”晁盖点了点头。随即吩咐众人前去驾马,而后朝着李家庄奔去。

却说逃走的小五满脸泪痕,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吞了晁盖。

他骑着马一路狂奔,谨慎的看着身后是否有敌军。如此,一路提心吊胆下来,他终于赶回了军营。

小五驾马冲到了中军大营前,随即直接跳了起来,没有通传便奔了进去。

正和李应、祝朝奉聊天的公孙烈看到小五闯进来,心中顿时一疑,问道:“小五,怎么了?杜休他们呢?”

小五嚎啕大哭起来,跪在了公孙烈的脚下,道:“大人,我大哥他们都死了,都被晁盖杀了!”“什么!”

公孙烈一惊,噌的一声站了起来。

啪!

随即便见公孙烈一掌拍在了木桌上,打得木桌咣当的颤抖不停。

公孙烈蹙着眉,问道:“速速把详细说给我听!”

“是,大人!”小五点着头道:“事情是这样”

小五将经过讲了最后,最后恨恨得骂道:“大人,都怪我们贪功,没有及时逃走,若是能早离开一会,就不会被发现,也不会让大哥他们惨死!”

公孙烈气得浑身发抖,叫道:“好你个晁盖,果然躲在了溪水涧内!”

说完,公孙烈瞥了一眼祝朝奉,满脸的杀意。你不是说溪水涧里没有人的么?怎么现在就有了?若是你调查的仔细,我辛苦培养的探子就不会死了!

一看公孙烈的眼神,祝朝奉吓得心肝都跳了起来。祝朝奉赶忙抱拳,表情很愤怒道:“大人息怒,我回去一定严惩手下。他们那群混账,吃人饭不­干­人事!”

……哼!”公孙烈一甩长袖,对着小五道:“速速集合大军,兵法溪水涧!”

小五一听,来了劲,赶忙站了起来,道:“得令!”

这时祝朝奉为了弥补过错,也连忙出谋划策道:“公孙大人,我祝家庄三千兵马,也愿意出尽绵力,帮忙追捕贼寇!”

公孙烈顿时不乐意了,愤怒的叫道:“祝朝奉,你认为,我五千兵马还抓不到晁盖的二百多人么?”

祝朝奉吓得汗水直流,连忙道:“大人,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这时,一旁的李应也开口了:“大人,你可要三思啊,现在晁盖他们已经知道身份泄露了,估计已经逃了。你现在去追捕,岂不是无功而返?”

听到李应的话,公孙烈点了点头,由衷的道:“还是李庄主心细,知道为我打算,不像某些人……”

说着,瞪了一眼祝朝奉,又道:“李庄主说的没错,现在的晁盖已经逃离了溪水涧。不过就是因为他们逃了,我才得全军出动,想方设法的拦下他们!不然他们躲到了什么地方,我又没法调查了!难道还指望祝庄主的那些酒囊饭袋么?”

李应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心中却是对吴用佩服的厉害。因为这事情的发生,竟然和吴用猜测的一模一样。

佩服之下,李应便又说道:“大人,你全军出动自然是好的,但是粱山周围的设防也不能撤销啊,防止晁盖他们趁虚而入!”

公孙烈点了点头,心里寻思着,幽幽说道:“晁盖等人打算上粱山,这点我看得仔细。只是那王伦却是个心胸狭窄的人,而且被娄提点过了,他绝对不敢收留晁盖!所以他们就是上了粱山,也得乖乖的给我下来!这次晁盖等人行踪泄露,他们也绝对惊慌失措,应该会想方设法的再找到个地方躲藏起来,而不是想着上粱山。不过李庄主说得也没错,设防是不可撤销的。对了,那就劳烦祝庄主了,让你的手下设防!这样如何啊祝庄主?”

祝朝奉连连点头,道:“大人放心,我一定好好设防,将所有的小

道都死守的严严的!”

“好!那本官先行了!”公孙烈点了点头,随即带着小五便出了大营。

祝朝奉瞥了一眼李应,随即也一甩衣袖离开了。

这时,李应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小声自语:“靠,这一番下来,比我对战上千回合还要累啊!玩心计,果然不是我这样的人能玩得!

不过学究就是厉害啊,竟然能算到公孙烈会让祝朝奉来设防,真是能未卜先知啊,可怕,实在是可怕!不过,嘿嘿,祝朝奉,你倒霉了可不要怪我哦……”!。

第187回:势如劈竹

却说吴用定了一计调虎离山,成功的将公孙烈的大军引了出来。此时独龙岗上和周边小道上的设防全都换成了祝家庄的庄客,虽然祝家庄的庄客人数不少,但整体的能力却远不如公孙烈的军队!

在公孙烈挥兵前往溪水涧的时候,西门庆和晁盖等人则是带着两百多人,悄悄得前往了独龙岗。

独龙岗固守着上粱山的北路,这条北路是条大道,但却不是唯一的道路。在独龙岗附近,还有好几条小道曲折延伸通往粱山水泊。不过那些小道崎岖,很难走,一般很少有问津。此时西门庆带着晁盖等人,走得便是这小道。

本来这小道上,是有公孙烈的士兵看守的,而且兵力不少,西门庆若是硬闯,很可能闯不过去就被赶来的援兵围住了。

但现在呢?设防的人是祝家庄的庄客,而且公孙烈也已经调兵遣将出去了,故而现在西门庆丝毫不怕会有援兵前来。只要闯过了设防,西门庆便能带着晁盖他们来到水泊边缘,然后顺着水泊找到朱贵,然后驾船上山!

走在曲折的小道上,西门庆等人小心翼翼地行走。等待着前面探子来报。因为道路曲折,所以没法骑马,故而只能步行。这也是为什么西门庆不敢贸然行动的原因之一。没有马骑,光靠着脚力突袭出去,那样的结果只能是遭到士兵的围剿。

边走着,刘唐边道:“义帝,你说公孙烈找不到我们的踪影,会不会气得吐出血来?”

西门庆呵呵一笑,道:“希望会!不过他找不到我们,便会意识到自己中计了,到时候他会非常的愤怒,估计会上书申请战船,然后征讨我们!”

刘唐点了点头,然后问道:“不会连累老李吧!”

一旁的吴用笑着道:“放心,在我的计划中,李庄主扮演的角­色­都是有助于公孙烈的,自然不会遭到了他的猜忌。不过祝朝奉就倒霉了。

这次我们若是能成功突围,那公孙烈会更加的怀疑他。”

吴用刚刚说完,便见前面探子奔回来汇报。

“禀家主,前面十里外,有一行五百多人的小队伍设防,看装扮,应该是祝家庄的人,为首的将领应该是祝家三子之一!”探子说道。

西门庆一听,顿时大喜!

“呵呵,只有五百多人,这样便好了!”西门庆笑着说道。

先前公孙烈设防的部署是,独龙岗下二千士兵和一千祝家庄庄客固守。其他小道上,八百士兵外加三百祝家庄庄客设防,如此规模,西门庆怎么也攻不过去。但现在好了,八百的士兵已经被调走,只有祝家庄的五百庄客,这对西门庆来说,绝对是天赐良机!

五百多人虽然不少,是西门庆这方人马的两倍,但西门庆完全有信心带人冲杀过去!

西门庆让探子继续打探,而后便对身旁的众人说道:“各位大哥、

兄弟们,刚刚探子来报的消息,你们也听到了!我们马上就要冲杀出去!只要冲杀过去,然后一路急行。便可到达粱山水泊,到那时,就真是天高任鸟飞了!诸位兄弟,还请努力!”

“呵呵,老弟啊,你下令便是!”刘唐搓了搓手,随即握紧了手中的朴刀,嘿嘿笑着说道。

其他人也是连连点头。

西门庆道:“好!全体听令!晁盖、唐三,我命你二人带五十军汉打头阵,以盾牌护身,轻装准备,要以最快的速度杀到敌人的身前,然后给我打开拦路的栅栏!刘唐,我命你带五十军汉,在晁盖身后以飞箭掩护,保护他们进攻。随后三阮带着二十人在后面殿后,保护军师的安全!而其他人,则是跟随着我,以最快的速度冲杀过去!”

“得令!”众人一抱拳,随即跟着西门庆朝前奔去。

此时十里外的小道上,祝虎正带着五百庄客在此设防。

曲折的小道上,被一条长长的,足有三米高的栅栏给拦着,栅栏后,五百多的士兵席地而坐,地上都是放着各自长枪。箭袋、弓箭、

盾牌也随地丢着,没有点纪律­性­。若是公孙烈的士兵在此,那绝对是一副谨慎面对的模样。

此时祝虎坐在临时搭建的军营内,喝着酒一脸的郁闷。旁边的随从看到祝虎一脸的郁闷,好奇的问道:“二少爷,你怎么了?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

祝虎瞥了一眼随从,没好气的道:“我是大大的不满意!你说公孙烈是个什么东西,不就是个校尉吗?傲什么傲?还让我们来守着荒无人烟的小道,自己却去抓捕晁盖了,哼真是该死!”

随从连连点头,道:“二少爷说的没错,公孙烈就是太傲慢了!”

祝虎抬头喝下了杯中的酒水,随即接着道:“在这里守着,一辈子也等不到晁盖的人影!妹的,这样曲折的小道,两旁都是山岭,乱石,三四百人固守便能成为拦路虎,一条栅栏就能拦住上百人,晁盖等人想要突破出去,怎么可能?他们又不傻,怎么可能走小道啊?”

就在祝虎刚刚说完的时候,便见军营外的小道上,五六百米外突然涌现出了二百多人的汉子。

为首的自然是晁盖和唐三,这两人一马当前,左手持着盾牌,右手拿着兵器,身后五十位军汉紧紧跟随,皆是如此模样。而在他们身后十米外,刘唐带领着五十弓箭手紧紧跟随着,个个都是弓箭准备,可以在第一时间内发­射­出去。而后,便是门g面的西门庆一行人。最后便是殿后的三阮。

正在坐地休息的祝家庄客顿时大惊,都被突然涌上来的人给镇住了。随后这些人慌忙的站了起来。连忙拿起各自的武器,或是长枪,或是弓箭。

只是没等他们开始进攻,刘唐一声大喝,自己这方的弓箭手便开始了进削嗖嗖哎,

五十人手中的弓箭齐齐飞出,一箭­射­出,第二箭又是齐发,直如箭雨一般,在对方的人群中炸开了花。对方本来就是团团的围坐,故而弓箭无需准星,只需要落下来便能伤到人!

“啊啊啊蕖

一声声痛声尖叫响起,一轮箭雨落下来,对方五百多人中,便有一百多人死的死伤的伤。

而此时,为首的晁盖冲锋队,已经来到了栅栏前三百多米处,而且速度越加的快,直如猎豹冲了一上来。

此时对方才反应过来,也开始了飞箭对敌。而军营内的祝虎也已经奔了出来,一脸不敢置信,又是一脸的〖兴〗奋的吼叫道:“全体听令,给我严守,给我守住了!哈哈,晁盖,你竟然走我守得路。今日,你便给老子留下来吧!来人,速速放响箭,通知我大哥三弟救援!哈哈”

“我让你笑!”冲锋的刘唐看着大笑的祝虎冷言说道。随即直接搭弓­射­箭,对着祝虎便是一箭!

刘唐的武艺不俗,弓箭威力自然很大。飞箭噌的飞­射­了出去,似那流星一般撞在了祝虎的胸口上。祝虎的大笑嘎言而止,一双眼睛瞪着很大,随即眼眸涣散,直接倒了下去。

嗖嗖哎,

此时祝虎这边的弓箭也飞­射­了出来。

不过西门庆这边已经有所准备,故而弓箭虽然袭来,却只是伤了一少部分人而已。

而这时,为首的晁盖已经奔到了栅栏百米外!

而此时祝虎已死的消息,也已经在人群中散开了。自家少爷已经死了,这些人的斗志也降了下来。心中已经开始盘算着是否逃走。随即,他们手中的弓箭也停了下来,又给西门庆等人创作了冲锋的机会!

晁盖一人当前,来到了栅栏的五十米后,便一手将盾牌抛飞了,随即哈哈大笑,道:“孙子们,老爷我来了!”

话音落下,晁盖便来到了栅栏前,随即直接跃起,手中的青龙开山刀直接竖劈而下,如猛龙咆哮一般,直接劈在了栅栏后。而后晁盖身体一扭,全身发力,竟然将重达千斤的栅栏给推倒了。

这时,唐三等人也来到了。

他们纷纷用力,直接将栅栏挪开了一个口子。

就在这时,后面的西门庆冲了上来,直接突破栅栏口,冲了进来。

西门庆挥舞着方天画戟大杀而起,只杀的对方哭爹喊娘大叫不止。

后面紧随着军汉也打开而起,一时间狭窄的小道上,挤满了人,不停的厮杀。你砍我一刀,我回你一枪,有的人甚至扭打在一起,滚落到了两旁的山沟里。

一时间整个小道上乱作一团。

这时,在其他小道上设防的祝龙和祝彪,以及栾延玉、祝朝奉等人看到了祝虎所­射­的响箭。他们顿时大惊,纷纷派兵前往去支援。

只是他们的速度太慢,此时这边的战斗已经接近了尾声。祝虎的人虽然多,但西门庆和晁盖、刘唐、三阮都是以一敌数十人的主,再加上骁勇的军汉,祝彪这边的庄客被打得跪地求饶,死的死伤的伤,逃命的逃命。

不过西门庆这边,也是死了三四十人,伤了四五十人。

这时,后方的探子奔来回报,说祝家大军已经前来救援了。

西门庆点了点头,速让晁盖等人打上战场,将兵器、弓箭补充齐全,并将死掉的弟兄们火化了。同时,西门庆还顺便将祝虎烧了,让他彻底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

火势烧了起来,随即直接蔓延到了两侧的草丛中。

随后,西门庆集合了队伍,带着受伤的弟兄们便离开了,朝着粱山水泊奔去。

没等西门庆走上两刻钟,祝家大军便赶了过来。此时火势已经烧得很大了,他们被火势阻拦根本就没法过去。

人群前,祝朝奉全身颤抖着,看着火势中自己庄客的尸体,他一咬牙,竟然昏死了过去,最后不忘吼了一声“我儿”

与此同时,前往溪水涧追捕的公孙烈也看到了漫天的火势。顿时,公孙烈大惊,暗骂自己失策了,恼怒自己没有听取李应的建议!只不过他若是知道李应才是致使他被骗的凶手后,不知道会恨到什么地步了。

而后,公孙烈直接调兵回去。

此时的西门庆等人,已经来到了粱山水泊边缘,钻进了河边的芦苇地中。并且在芦苇地内穿行,朝南奔去,去和朱贵碰头。

西门庆已经派人通知了朱贵,让他小船等候众人的到来。故而西门庆只需要和朱贵碰头便好。

西门庆等人在芦苇地内穿行,停停歇歇,走了大半个时辰,终于见到了正在等候的朱贵。

此时朱贵已经等候了几个时辰,好不焦急,现在看到西门庆终于来了,他才得以松口气!

“义帝,你可算是来了,让我好等啊!”朱贵连忙迎了上奔,笑着说道。

西门庆笑着抱拳问候道:“朱贵,辛苦你了,让你费心了!”

“呵呵,义帝你安好便是!”朱贵呵呵笑着道。

随即看了一眼西门庆身后的众人后,忙道:“呀,这么多兄弟受了伤!我看还是速速上粱山吧!我的朱贵酒家去不了了,那里已经被粱山县的都头霸占了。”

西门庆点了点头,道:“好!那就直接上粱山吧!”

朱贵拿出了一把鸠喜弓,抽出一把响箭,对着半空便是一箭。不一会,便听哗哗的浪水响起,便见二三十艘小舟从芦苇之中摇了出来。

“各位兄弟,上船吧!”朱贵笑着道。

西门庆等人点了点头,随即众人纷纷上了船。

待众人上了船后,船夫们便摇着船进了水泊里,在芦苇从内穿行,不一会便消失的没有踪影了。

朱贵、西门庆、晁盖、吴用、刘唐、三阮同做一条小船。船上,西门庆给朱贵介绍了一下众人,朱贵一一回礼敬到。

花后几人聊了几句,也算是熟略了。

熟路了,朱贵便敝开了说道:“义帝,天王,军师,你们这次上山一定要小心!我听杜迁说,王伦好像收到了一封信,是公孙烈送来的,信的内容我不知晓,不过却能猜到不是什么好点子。我怀疑是对你们不利的!而且这次大军围困了粱山两大出口,早就让王伦焦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现在你们上粱山,他是绝对不会留你们的!义帝,我看这次就

说完,朱贵做了一个杀头的手势。

西门庆点了点头,眼神闪过一丝冷芒“他不留我们,那我便不留他了。上了山后,朱贵大哥要控制住杜迁和宋万!”

朱贵嘿嘿一笑,道:“义帝,杜迁和宋万是我的兄弟,早就对王伦看不上了。所以…嘿嘿,无需小心他们!”

“好!”西门庆一拍大腿,大笑的说道。

其他人也是哈哈大笑,都有些跃跃欲试。

占了粱山,固守天地一方,称王称霸,如此怎么能不雀跃!。

第188回:我才是头领!(四千字,求月票!)

却说西门庆带人杀了祝彪,闯过了设防后,便来到了粱山水泊边。随后众人钻进了水泊边上的芦苇地内,行了大半个时辰终于见到了正在焦急等候的朱贵。随后众人寒暄了几句,便直接上了船,驾着小船在芦苇水地中穿行,朝着粱山的金沙滩驶去。

船上,众人欢谈。

众人打定了杀王伦占山为王的主意后,便纷纷商谈了一起,说出了自己的心中想法。计划着得到粱山后,该如何抵抗现在正虎视眈眈的军队,如何部署粱山,如何招兵买马等等。

这一番聊下来,不知不觉之中便到了金沙滩。

看着众人意犹未尽的模样,西门庆呵呵笑着,道:“各位大哥,得到了粱山,自有你们畅聊的时候,现在我们还是先上山,先办大事要紧!如何?”

“就是,先办大事!”晁盖道。

“走走走,快点快点,我忍不住了!”刘唐哈哈大笑,一脸的〖兴〗奋。

随即众人跟着朱贵下了船上了金沙滩。

而后,等所有人都下了船后,便见山道上,疾步走下来了一群人,为首的自然是王伦,而后杜迁宋万紧紧跟随着。

王伦的脸­色­有些难看,眉头微微锁起来,心中似乎不悦。他下了山来,先是狠狠地剐了朱贵一眼,那眼神别提多犀利了,恨不得瞄死朱贵。

也怪不得王伦痛恨朱贵。他前几日才刚刚收到公孙烈的警告,让他不准收留晁盖,若是敢让晁盖上山,那他就直接派兵攻打粱山!不曾想,自己一不留意,朱贵却背着自己下山接人了。

现在晁盖等人都来到了,王伦也没法直接拒绝,说晁盖啊,你们还是滚吧,我这里不欢迎你们!王伦可没有那个胆量!故而现在王伦心里很郁闷。

狠狠地瞪了朱贵一眼,王伦这才对着为首的晁盖拱手说道:“天王有礼了,一路奔波真是辛苦了!多有怠慢,还请见谅!”

西门庆为了保密身份,不让朝廷或者祝家庄,亦或是其他势力的细作发现,故而下船后便门g着脸躲在了人群外。所以王伦并不知道西门庆在这里。

晁盖呵呵一笑,回礼道:“王头领客气了,我等听闻王伦头领有大本事,正在招贤纳士,我等虽然皆是莽夫,但也一身力气,愿意加入王头领麾下!”

王伦嘴角微微扯起,随即­干­笑着道:“呵呵,天王辛苦了,山上再谈,山上再谈!”

说完,直接转身上了山去,同时还不忘给朱贵一个杀气腾腾的眼神。

晁盖和吴用对视了一眼,随即又瞥了瞥人群中的西门庆,三人莞尔一笑,互相点了点头,便跟了上去。

过了三大寨门,进了总赛门,众人上了宛子城中,随后穿过校场便来到了聚义厅中。众人纷纷坐下,王伦上位,晁盖等人位右,朱贵、

杜迁、宋万居左。

待众人坐好,命人上了茶水后,王伦才瞥着晁盖位旁的西门庆,好奇的问道:“天王,这位门g面的兄弟何许人也?怎么到了这里还门g脸啊?”

西门庆顿时哈哈一笑,揭开了遮脸布,笑着道:“王头领,多日不见,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连我都记不的了!”

“义帝!”王伦噌得站了起来,看着西门庆一脸的惊愕。随即脸­色­有些难看,心中自语道:“怪不得,怪不得,我当是谁有那么大的本事,能帮忙晁盖躲过万人追兵追捕,原来是义帝啊!藏得真深啊,真深啊!”

西门庆看着王伦­阴­晴变化的脸容,心中知晓他想的是什么。于是西门庆笑着道:“怎么了王头领,难不成你不欢迎我来?”

王伦讪讪一笑,道:“义帝说的甚话啊,上次若不是你提点,那我粱山就麻烦了!我王伦欠你一个大的人情,怎么能不欢迎你呢?”

西门庆点了点头,笑着道:“呵呵,王伦果然是人中豪杰,原来这么重情义啊,还一直想着还恩,真是天下英雄的楷模,是我等学习的榜样!”

吴用撸着胡子,嗯嗯的点头“嗯嗯嗯,没错,是榉模,要学习!”

刘唐也忍着心中的笑意,映衬道:“没错,要学习,要全体学习!

早就听说王伦头领人品了得,欠人家滴水之恩,也要涌泉报恩,现在亲眼见得,亲耳听得,才知道江湖人传言不虚,传言不虚!”

随即,三阮也连连点头,赞美道。

而后,朱贵也竖起了大拇指,杜迁和宋万也陪同了起来。

不一会功夫,聚义厅内的所有人都竖着大拇指赞道。搞得王伦有些摸不到头脑,有些迷糊的暗暗想着,莫不成自己真的那么厉害?在江湖上真有那么好的名声?

这时,西门庆又开口了:“既然王伦这么想报恩,那我西门庆若是不受的话,那就真对不起王头领的一番心意了。我若是不接受,那就是看不起王头领,这可万万不行,我西门庆可不能做这样的小人!”

“咳咳”王伦差点被口气呛死,随即王伦心中生出了不好的念头。

果然没让王伦失望,西门庆又开口了“既然王头领这么想报恩,那就恳请王头领收留晁大哥和众位兄弟,让他们上山落草,某个安生,也为粱山略尽绵力,你看如何啊?”

说完,西门庆站了起来,抱拳躬身,道:“小弟再请多谢了!”

到那,王伦的脸­色­苦了起来,像极了苦瓜。

王伦­干­笑了一声,刚说道:“义帝啊,你看我”

没说完,便被西门庆直接打断了。

西门庆笑着道:“我知道,王头领一定是想说自己最讲义气,答应的事情,一定会做到,是吧!我想王头领是一定会收留晁大哥他们的!

没错吧!”

王伦都快哭了。你能让我说完一句话行吗?

王伦一咬牙,道:“对不住了义帝,我粱山庙小粥少,如何能装得下天王这等豪杰?我怕在这里怠慢了天王等诸位兄弟,那可就不好了。

所以…啪啪啪

王伦拍了拍手掌。随即便见身旁的两个小喽罗各端出了一个木盘来,一个放着银锋,一个放着金饮。两人端着银子金子走到了晁盖和西门庆身边,放在了两人中间的案桌上。

王伦道:“所以还请诸位兄弟另谋他处,这些银子金子就当是给诸位兄弟的赔礼,还请诸位兄弟海涵!”

“王大哥,这样万万不可!”宋万一蹙眉,赶忙说道:“天王等兄弟不辞辛苦前来投奔,这是看得起我们粱山!再加上义帝亲自举荐,我们怎么能拒之门外?这若是传了出去,我们粱山的脸面就丢光了!到时候,哪位好汉还来投奔我们?”

王伦的脸一绷,厉声道:“闭嘴!”随即狠狠地瞪了宋万一眼,然后道:“你懂什么?你是头领,还是我是头领?这粱山谁才是老大!”

朱贵冷笑了一声,道:“头领好大的威风!想当初占据粱山的时候,若不是看你有些才学,你能坐得了头领之位?而且你别忘了,这粱山可不是你一家独大的,我和宋万,杜迁,都是这粱山的头领!”

王伦一滞,随即指着朱贵骂道:“好你个朱贵,吃里扒外的东西,你想造反是不是?宋万,杜迁,速速给我擒拿他!”

“哼!”宋万冷哼了一声,将头瞥向了他处。而杜迁也是一脸的不屑,不予理睬王伦。权当王伦那话是在放屁。

看着宋万和杜迁竟然不理会自己,把自己的话当耳旁风,王伦气得血往头上涌。王伦指着宋万和杜迁便是骂道:“你们两个混蛋,也想造反是不?“这时,朱贵冷笑道:“王伦,你可要知道,宋万和杜迁是我的兄弟,而不是你的兄弟!”

王伦身子一僵,随即双手一颤,将口中的话咽了下去。

随后王伦愣了一下,才对西门庆和晁盖等人说道:“诸位兄弟对不住了,你们也看到了,我粱山内部不稳,如何能收留诸位兄弟。这些银子就当是赔礼,还请诸位兄弟速速下山去吧,祝你们能寻到一个好地方!”

说完便轻声一喝“来人!”

蹭蹭蹭…

顿时便见厅外涌进来了百十号人,个个都是大汉,手持着哨­棒­长枪,杀气腾腾的。

王伦不怕,他怕惹恼了西门庆和晁盖,让两人狗急跳墙和自己拼命。故而王伦早就派人埋伏在厅外,只要出现些端倪,自己的人便可迅速进来。

小喽罗们一涌进来,顿时便围住了西门庆和晁盖等人。

王伦也站了起来,呵呵一笑,脸上也没有难看的神情了,而是变得很淡定:“诸位兄弟,请吧!”

“啪!”刘唐气得一拍扶手,指着王伦便是骂道:“请,请你妹啊!谁是你兄弟,给你点面子叫一声兄弟,这是你祖宗修来的福分!妈的,不留我们就不留,还搞出这么多的弯子来!王伦啊王伦,你他妈就是个孬货!怎么?还请让人杀了我们,然后交给官府吗?”

王伦脸­色­一恼,指着刘唐反击骂道:“刘唐,我给你面子,好言好礼的送你下山,但你却出言不逊,诽谤于我,你信不信,今天我便让你留在这里?”

噌噌王伦话一出,周围的小喽罗们动了动兵器,威胁之意毕露。

刘唐冷哼一声,给了王伦一个中指,摇着头,道:“王伦,你没有这个种!”

这时,朱贵站了起来,指着小喽罗们喝道:“还不速速退下,你们想造反是不是?”

一看朱贵发话,小喽罗们顿时看向了王伦。他们虽然都是王伦的心腹,但也得给朱贵面子。

便见王伦的脸上闪过一丝狰狞,吼道:“来人,把朱贵给我抓起来,关进死牢!我怀疑他勾结朝廷,企图祸害粱山!”

他早就想动朱贵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现在正好有了机会,王伦自然不会放过!只要除掉了朱贵,王伦就完全放心的可以将粱山据为己有了。杜迁和宋万没太有本事,只是个莽夫,王伦根本就看不在眼里。

小喽罗互相看了看,随即直接又围住了朱贵,用枪指着了他。

朱贵一愣,随即哈哈一笑,道:“王伦啊,王伦,这可是你先动的手!我朱贵如何,粱山的兄弟们看得很清楚,宋万和杜迁兄弟也看得很清楚!既然是你先不仁,那就不要怪我不义了!”

说完,朱贵叫道:“宋万,杜迁,你二人还看不透吗?”

此话一出,宋万和杜迁噌的站了起来,随即喝道:“妈的,还不给老子放下兵器!”

这时,聚义厅外又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随即便见上百位的小喽罗又冲了进来,将王伦和他的心腹喽罗都围了起来。

王伦顿时吓得脸­色­煞白,指着冲进来的人吼道:“你们想造反是不是?我才是头领,我才是头领?”

朱贵抽出了腰间的刀,一个箭步便来到了王伦的身前,随即将刀架在了王伦的脖子上,而后对着王伦的肚子就是一拳,打得王伦只吐酸水。

看着形势逆转,对自己大大的不利,王伦连忙哀求道:“朱贵兄弟,饶命,饶命,刚刚我是开玩笑的,呵呵,真是开玩笑的。你就饶了我吧!”

“饶了你?我可说的不算!“朱贵冷笑道,随即拎着王伦便来到了西门庆的身前。又道:“义帝,接下来怎么办?”

这时王伦才真正明白,原来这一切的事情,都是西门庆的计谋。

随即王伦又想到了先前西门庆上粱山的事情,这之间一联系,王伦心中顿时明透了。

王伦恨得咬牙切齿,也顾不得求饶了,对着西门庆便是吼叫道:“好你个西门庆,杀千刀的,原来你早就打我粱山的主意!”

说完,王伦看向了一旁站着的杜迁、宋万,以及小喽罗,吼道:“宋万,杜迁,各位兄弟们,你看到了吧,朱贵勾结西门庆,意图抢占粱山,你们还在等什么?还不速速给我杀了他们!”

王伦本以为自己这样一说,宋万和杜迁就会来救自己,只是叫完之后,他才发现宋万和杜迁不仅毫无动静,而具还给了自己一个白眼,弄得自己好像是白痴似的,恨得王伦自己差点吐血!。

第189回:山寨之主

看着宋万和杜迁不来搭救自己,王伦是彻底的绝望了,他明白自己已经到了穷途末路,若是不求饶,很可能立即就被杀死!他不想死,他还没有活够,还有大把的人生没有挥霍,就这样死的话,那就真是死不瞑目了!

随即,王伦竟然跪了下来,对西门庆哀求道:“义帝,义帝,你就饶了我吧,这粱山水泊送给你,我的什么东西都给你,只求你饶了我一命!我这条狗命不值钱,你就当扔东西扔了吧!求你了,你就发发善心,求你了!”

说完,移着膝盖,又跪在了朱贵身前,道:“朱贵兄弟啊,你大人有大量啊,不要和我一般见识,好吧!你就帮我美言几句,让义帝饶了我,我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出现在你们的眼前!”

朱贵呵呵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冷芒。他微微弯下了身子,拍了拍王伦的脸,道:“王伦,下了地狱后,不要忘了替我向阎王问好!”王伦脸­色­煞白,几乎没有血­色­。

这时,西门庆开口了:“王伦,你真想活命?”

王伦身体一颤,刚刚绝望的脸上顿时闪过了惊喜,随即连忙点头,对着西门庆磕头说道:“义帝,义帝,你就给我一次机会,饶了我吧,你说,你说什么我都答应!”“好!”西门庆笑着点了点头,随即道:“那你就把你的心腹都告诉我!我把他们除掉后,便会放了你,你看如何?”

王伦一听,不假思索的便点了点头,道:“好,我说,我都说!”“真是听话!”西门庆笑着点了点头,只不过眼中的杀意更加的深了。

待朱贵递上来花名册后,王伦便连忙拿着毛笔在花名册上勾画。不一会,上千人的花名册的便有三四百人被勾画了出来。画完之后,王伦长长松了一口气,心中透着侥幸,也带着恨意。

王伦将花名册递给了西门庆,谄媚的笑道:“义帝,这画圈的人都是我的心腹,你想除掉就尽管除掉!呵呵”

顿时,聚义厅内王伦的心腹们脸­色­惨白,随即纷纷指着王伦骂到,恨不得咬死王伦。他们都是王伦的心腹,都受到王伦的小恩小惠,但没有想到现在却被王伦出卖,卖得连命都快没了,他们现在悔恨的要命,悔恨自己以前不该贪婪小便宜。

王伦的脸­色­­阴­晴变化,随即吼道:“你们骂够了吗?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有错吗?”

“你有错,天大的错!”这时,西门庆说话了。

王伦一愣,畏惧的看向了西门庆。

西门庆掂了掂手中的花名册,直接将它撕碎,然后摔在了王伦的脸上。

西门庆杀气凌厉的说道:“王伦,你若是宁死不屈,不愿意出卖自己的兄弟,那我还可能敬你是条汉子,饶你一命!但是你呢?为了自己的­性­命,竟然毫无犹豫的就出卖了自己的心腹,不顾上百人的­性­命,呵呵,王伦啊,你果然够狠!今天我不杀你,对不起在场的所有人!”王伦顿时六神无主了,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而王伦的心腹,却从噩梦中惊醒,随后直接跪了下来,感谢西门庆的不杀之恩。

西门庆只一句话,便省去了清洗工作,换来了这些人的效忠。

王伦浑身颤抖着,嘴c魂都被咬出血来。最后,王伦抱着一丝希望,哀求道:“义帝,刚刚你说了,只要我说出来,你就饶了我的命,你不能说话不算话啊!”

西门庆点了点头,道:“我的确要守诺言,所以便不杀你!我不杀,但其他人却可以杀!朱大哥,交给你了!”

“好嘞!”朱贵tiǎn了tiǎn舌头,呵呵笑着道。

王伦吓得大叫一声,直接大声骂道:“西门庆,你这个该死的”突然,朱贵抽出了尖刀,直接一刀便剁下了王伦的头颅!

哗啦啦随后,聚义厅内的所有人都跪拜了下来,对着西门庆便是呼道:“属下参见头领!”不单单是朱贵、宋万、杜迁,便是那晁盖也跪了下来。

西门庆顿时大惊,没有想到玩这一出。西门庆连忙搀扶着他们,随即苦笑道:“诸位兄弟,你们这是何意啊?岂不是在难为我?这头领之位以后再提,咱们还是先整顿粱山再说吧,你们看如何?现在王伦虽然死了,但粱山之外,还有两大军队虎视眈眈,山上也有敌人细作埋藏着,咱们必须马上解决这些辣手的问题!”这时晁盖摇了摇头,道:“老弟,你这话就错了。常言说国不可一日无君,自然咱们山寨也一日不可无主!现在又是内忧又是外患的,若是没个做主的,咱们兄弟如何办事?所以老弟啊,你还是快些答应下来吧!”刘唐和朱贵等人也连连点头,应道:“没错,这里面也就只有你有这个资格了!”

西门庆无奈摇了摇头。

做粱山之主,这个诱惑很大,确实让西门庆眼谗了些。但是西门庆现在却万万做不得。一是因为西门庆还有很多事情未做,现在若是做了山寨之主被朝廷通缉,那就不好下山了。二便是因为西门庆不能连累自己的家人,让父母担忧和失望,毕竟没有个父母想让自己的儿子做个山贼。再加上张天师替西门庆算过卦,说他有一劫难,故而西门庆倒是不急。

西门庆摇着头,苦笑道:“诸位兄弟,莫要难为我啊,我现在确实无法做山寨之主!我看啊,就由晁大哥做山贼之主如何?凭借晁大哥的声望,若是可以做山贼之主,那绝对可以一呼百应!怎么样?”

晁盖一听,连忙摆手,道:“老弟,你怎么把我出卖了。我一介武夫,练练武,冲锋陷阵杀敌还行,让我做头领,岂不是难为我?”西门庆道:“晁大哥,你怕啥啊,有学究帮你出谋划策你还担心什么?你只要坐镇山寨就行!、,晁盖连忙摇头,道:“不行不行”…

这时,西门庆灵机一动,笑着道:“要不这样吧晁大哥,咱们问问学究的意见,他是军师,他说的话我们总该听吧!”晁盖点了点头,道:“好,那就听学究的!”说完,看向子真用,笑着道!“学究啊,谁能做山寨之主,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吧,

嘿嘿…”

吴用笑着道:“既然义帝和天王都让我说,那我便说句公道话了!

义帝现在确实不适合做头领,现在还不到时机,所以这头领,还是先由天王担任1不过天王放心,不出三年功夫,义帝便会上粱山!到时候你在让出头领之位,如何?”

“啊?”晁盖一愣,指着吴用郁闷道:“你小子啊,竟然拉我下水,看我以后能饶你!”

西门庆呵呵笑着,道:“晁大哥,你就辛苦辛苦吧!以后的粱山就是我们的家了,你做头领,就是为我们的家努力,你就废废心力,如何?”

“是啊天王!”吴用也点着头说道。

这时,朱贵和刘唐、三阮也互相看了看,也点着头说道:“既然学究都说了,那天王就辛苦一下吧!”

看着众人纷纷如此说道,天王愣了愣,最后便点了点头,叹了声,苦笑着道:“好吧,竟然诸位兄弟都这样说了,那我便遵命了。不过说好了,等义帝上了粱山,那这头领之位还是他的,到时候我主动让贤,如何?”

“呵呵,没问题!”

众人点了点头,随即齐声叫道。

而后,晁盖坐了上位,然后吩咐朱贵和宋万、杜迁三人安抚粱山弟兄们,然后派三阮调查粱山的诸事事宜,将人员,马匹,粮食,马草,金银等等之类。随后让吴用定谋献策,防止公孙烈带兵进攻,并准备招收人员扩充军备,以及设防粱山,将粱山打造的更加如铁桶一般。

并让刘唐带人下山调查,看看现在朝廷的情郏

每个人都分到了各自的任务,便都开始忙碌起来。而西门庆和晁盖倒是清闲,则是在粱山上四处看看,欣赏粱山的风景。

走在金沙滩上,晁盖背着手,看着西门庆问道:“老弟啊,这次要不是你,我和学究他们就危矣了。”

西门庆呵呵笑着道:“大哥,事情都过去了,你也无须担心了。

现在上了粱山,得到了这处险地,你大可放心!现在公孙烈敢来的话,我们就让他有来无回!”

“呵呵”晁盖笑着道:“没错,让他有来无回!不过现在虽然上了粱山,但很多事情都没有做。我这头领之位是被硬推上去的,所以啊老弟,你可不能急着走,必须留下来帮我!等风平浪静了才能离开?怎么样?”

西门庆道:“大哥放心,1小弟照办就是!”

说完,西门庆突然想到了紫萱,然后道:“大哥,我看过几天便派人去接紫萱吧,她甚是思念你,这几日里估计都是以泪洗面。现在你也安全了,也是时候去接她了。

而且现在士兵抓不到你,一定会把触角伸到紫萱那里。所以当务之急必须接来紫萱!”

“哎呀呀”晁盖一拍额头,道:“…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还是老弟想的齐全。好!明日我便派人下山去接萱儿。”

西门庆点了点头,又道:“现在咱们就等等刘大哥的消息吧,看他在山下能收集到什么消息,我们也能伺机而动,而不显得盲目!”

“好!”晁盖道:“那就辛苦老弟了!”第二天早晨,修炼完结束后的西门庆来到了聚义厅。此时晁盖、

吴用等人正在商谈,此时下山收集消息的刘唐也回来了。

看到西门庆进来了,晁盖连忙道:“老弟,快来快来,老刘刚刚回来,现在正好商议一下!”

西门庆点了点头,而后坐在了晁盖的对面。

看着刘唐风尘仆仆但脸上却满是笑容,西门庆笑着道:“刘大哥,看来这次下山收集到了好消息啊。看你笑得连嘴都合不拢了!”

刘唐挠了挠后脑,嘿嘿笑着道:“没错,是好消息!祝虎死了,祝朝奉伤心过度昏死了过去,到现在还躺在床上呢,据说以后的日子,可能都得在床上呆着了。至于那公孙烈,因为没有抓到我们,所以被粱中书那狗贼招了回去。不过粱中书又派了个自己的心腹过来,叫什么鲁北斗,听说那小子武艺不行,但却会玩心计,估计他过几天就会来到了吧一个文弱的秀才,能搞出什么风浪来!他又不是学究这样的高手啊!他只要敢攻打粱山,咱们就让他有来无回!”

“没错,有来无回!”三阮连连点头应道,也跟着哈哈大笑。

晁盖也点着头一脸的笑容。

不过西门庆却看到吴用皱起了眉头,于是问道:“军师,怎么了?

有什么问题吗?”

吴用点了点头,然后郑重的道:“若那个鲁北斗真的来了,那就有点麻烦了!最起码,李应兄弟危险了!”

“啥?”到唐一愣,长着嘴一脸的疑惑,随即问道:“学究,怎么了?那鲁北斗很牛逼吗?”

吴用点了点头,舒了一口气,道:“没错!这个鲁北斗不简单!当年他和我一起参加科举,我得罪了蔡太师,所以被罚永不录用,而他却左右逢源,深得蔡太师信任!这家伙的城府极深,心机极强,计谋诡异,远不输于我!听说他被蔡太师赏给了粱中书,一直被粱中书当心腹之人看待,这次粱世杰派他来,呵呵,看来粱世杰真的愤怒了!他是铁了心的想要剿灭我们啊!”

听完吴用的话,在场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能被吴用如此称赞,可想而知那鲁北斗有多厉害了!

这时,晁盖忙问道:“学究,你说李庄主会有危险,可是真的?”

没等吴用回答,西门庆便叹了一声,蹙着眉,道:“若学究所言是真,那李大哥的确危险了!我们的调虎离山之计可以骗得了公孙烈和祝朝奉,但却骗不得那个鲁北斗!他的智谋不输于学究,又如何看不出来?”

晁盖倒吸了一口冷气,有些焦急的道:“那如何是好?李庄主不辞危险帮了我们,我们万万不能将他置于险地!”随后,晁盖看向了西门庆和吴用,问道:“老弟,学究,你们两人快快拿主意,看看我们该如何办!”!。

第190回:扫六合,纵八荒

吴用的调虎离山之计虽然很厉害,但却骗不了真正聪明的人。公孙烈是武将,就算打拼了多年,但智商还是有限,故而面对吴用丝丝紧扣的计谋,他只能甘愿入套。但那个鲁北斗却不似公孙烈那般无知,他的智谋不逊­色­于吴用,城府心计很深,所以又如何看不透吴用的计谋?

所以,李应危矣了!

此时聚义厅里,气氛有些压抑,每个人都蹙着眉,思索着接下来的行动。刚刚的好消息也变成棘手消息,这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有些始料未及。

晁盖看着西门庆和吴用,有些着急的问道:“老弟,学究,你看还是快点拿定主意吧,咱们不集让李庄主深陷险地啊,若是如此,那我们的罪就大了!”

西门庆和吴用都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吴用道:“为今之计,最好的办法就是接李应上山落草,在鲁北斗来到的前一刻接他上来!”

西门庆也说道:“没错,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晁盖道:“那好!”随即对西门庆和刘唐说道:“老弟,老刘,你们二人和李应的关系最好,不如你们去请他吧。哎,这次连累了他,很过意不去啊!”

西门庆和刘唐道:“好,晁大哥放心便是!”

“恩”晁盖点了点头,随后又问向了吴用“学究,你觉得鲁北斗若是来了,他会如何行动?是直接带兵围剿我们?而是搞些­阴­谋,慢慢算计咱们?现在粱山上只有不到二千的人马,可谓是势单力薄,若是鲁北斗攻上山来,那可如何是好?要不要找些人暗杀了他?”

说着,晁盖的脸上闪过一丝戾气。

吴用眼神飘渺着,寻思了一番,随即莞尔一笑,倒是又变得淡定了,道:“天王放心,我们只要接李应上山,便可安然了。呵呵…鲁北斗不傻,不会傻着脸强攻粱山水泊!我们粱山有多少人,他又不可而知,他那么小心,那么多疑,肯定不敢擅自攻击。而且水泊纵横,没有懂路人的引领,别说他五千人马了,就是来个数万人,也别想轻易闯过!我了解鲁北斗,他绝对不会­干­没有把握的事情!而且船舰不是那么好弄到的,他还得向蔡太师上书,让枢密院下令然后调集,这之间的过程很繁琐,没有几个月是办不成的。几个月后,我们便可把粱山规模的更加完备,自然就更加无需怕他了!鲁北斗太小心太谨慎,这是他的优点,也是他的缺点,呵呵,靠着这一点,我们便能牢牢吃住他!”

吴用缓缓说来,让晁盖等人的脸­色­好了很多。

盖晁盖道:“听学究这样说,那我就放心了!”

“不过“吴用又道:“我们还得小心!鲁北斗不会轻易进攻粱山,但却会想着点子对付我们!常言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们若是不小心,很可能会被他咬下一大块­肉­来!所以从今天开始,粱山禁山,不经同意任何人不得下山!而且就算有事要派人下山,也要派我们的心腹。另外,­操­练士兵,锻造兵器,招揽人才,扩充粱山实力!对了,昨天我连夜制定了一个粱山部署计划,就请天王派人按计划部署,我要让粱山改头换面,单靠防御力,便让上万敌人难以攻破!至于…“吴用顿了顿,又道:“至于暗杀鲁北斗,呵呵,此事虽可行,但很难实现。鲁北斗­精­明的很,身旁高手众多,而且听说他是从一神秘之地走出来的,很不简单,我们派人暗杀他,很难办到,所以还是算了吧。

西门庆眉头一挑,问道:“学究,你说鲁北斗来自神秘之地?”

吴用点了点头,道:“恩应该是的,只是我也不清楚那神秘之地到底在哪里,到底有什么内情,义帝,你难道知道?”

众人也看向了西门庆,眼神之中满是疑惑。

西门庆叹了一声,随即把昆仑之事说了出来。当西门庆讲出昆仑的神秘和强大后,聚义厅内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每个人的神情都变得极其的凝重,暗暗握紧了拳头。

吴用叹了一声,道:“果然如此,我也听师傅说过,大宋之中潜藏猛龙凤雏,本不太相信,今日一听义帝之言,才知道原来暗里地还有这么多的猫腻啊!如此看来,鲁北斗的身份更加的不简单了!”

晁盖也点了点头,道:“是啊,义帝若是不说,打死我也不相信大宋朝内还有这么强大的门派!看来以后的天下要乱得更加混乱了…“刘唐嘿嘿冷笑,嗤声道:“怕个球,管他什么昆仑,有屁用?就算个个都是宗华巅峰,也难以挡得住百万大军的攻击!妈的,老子要是有百万军队,就直接打去昆仑,灭了他们!”

西门庆灵机一动,随即哈哈一笑,道:“哦,刘大哥这个想法不错,哈哈,有前途!大宗师巅峰的高手虽然强大,可以以一敌百,甚至以一敌千,但能以一敌万吗?能抵挡十万大军么?有了百万军队,直接灭了昆仑也小意思!现在道君皇帝之所以不敢灭了昆仑,其实就是担心昆仑派搞暗杀,怕害了自己的­性­命,毕竟大宗师的高手,来无影去无踪的,暗杀个人很简单。但若是道君皇帝不要命的话,那昆仑也得屈服了!嘿嘿…”

“没错!怕个球啊,敌人强,才有挑战!只要他们敢来对付咱们,那就拼着死也要剐他们两刀!”阮小七tiǎn着舌头,一脸的狰狞说着。

西门庆呵呵笑着,道:“诸位兄弟,昆仑之事还不是咱们要担心的!咱们现在还是商量商量如何解决鲁北斗吧!鲁北斗虽然可能是昆仑的人,但我猜他应该是昆仑安Сhā在朝廷内的人,目的自然便是为了了解朝廷的动向,我可不认为昆仑自大的会不把大宋朝放在眼中!既然鲁北斗是昆仑安Сhā的细作,那他行事方面就没法动用昆仑的资源,所以就算他来围剿我们,代表的也只是朝廷,而不是昆仑,所以我们无需担心他背后的组织。不过杀他也杀不掉,不能让昆仑把矛头伸向我们!我看啊,就让学究想想办法,让鲁北斗知难而退。如何?学究也说了,鲁北斗很聪明,也很小心,他知道粱山居险,不好攻下,所以让他退去,比让公*烈撤兵迹要简草。你看如何啊学究?”

说完,看向了吴用。

吴用呵呵笑着,点了点头,道:“义帝说的没错,其实这是最好的办法,诸位弟兄们放心,那个鲁北斗便交给我了,我保障让他一个月内退兵,滚回大名府!”

“好!”晁盖大喜,一声喝道。

随后,晁盖看向了西门庆和刘唐,道:“义帝和刘唐,你二人过会便下山去接李应!”说完,便又对三阮说道:“三阮兄弟,你们也下山去,一人下山去接紫萱,一人去接时迁兄弟,另一人则是去拜谢宋江兄弟!若不是宋江兄弟飞鸽传书,我们几兄弟铁定逃不过赵能和赵得的追捕。对了,你们还要照顾好各自的家属,留足银子,让他们生活。

等事情平静了以后,咱们再接她们上山团聚!但是要记得,万万不能在家中久留,避免被发现,即害了自己,也害了自己的家人!”

几人纷纷点了点头。

晁盖又补充道:“现在粱山周围守备森严,你们一定要小心,万万不可泄露了身份,切记注意安全!”

“晁大哥放心便是!”西门庆等人笑着说道。

随即众人又是一番畅聊,而后大摆筵席,过了晌午。西门庆和刘唐,以及三阮兄弟才下了粱山,然后让朱贵和宋万驾着小船来到了水泊边。

随后西门庆与三阮兄弟一番寒暄,便告别,分离两条小道,一边朝着李家庄赶去,一边朝着郓城赶去。

却说西门庆和刘唐告别了三阮,两人便轻装急行,小心翼翼的在小

道上奔走,朝着李家庄赶去。现在朝廷知道了晁盖等人上了粱山后,便让粱山县的士兵和公孙烈的士兵死守粱山出口,不准任何人通往,故而西门庆和刘唐必须万分的小心,不能泄露了行踪。不然的话,又得遭到上千士兵的追捕。

两人一路急行,途中躲过了三四波士兵的巡查后,便来到了李家庄岗下。而后,西门庆和刘唐躲藏了起来,直到深夜,才爬上了岗子,而后直接翻过了李家庄的院墙,进来院子。

两人直接奔到了李应的卧室外。

“咚哦”

西门庆叩响了李应的卧室房门。

“是谁啊?”随即,便听屋内传来了李应的声音。

西门庆低声道:“李大哥,是我,还有刘大哥!”

“咚咚“急促的声响,随即不一会功夫,便见李应赤­祼­着上身开了门。看到门外一身黑衣的西门庆和刘唐后,李应一脸的大喜,赶忙抓住了西门庆和刘唐的手说:“哎呀,两位兄弟安全,我便放心!走走走,屋内聊,屋内聊!”

说完,拉着西门庆和刘唐便进了隔壁的书房内。待三人安坐好,李应才忙问道:“义帝,你们可得了粱山?”

西门庆和刘唐对视了一眼,随即呵呵笑着点了点头,西门庆道:“拿下了!王伦已死,现在粱山已经在我们手里了!”

李应笑着道:“如此,那我就放心了!义帝、老刘,你们还不知道吧,祝朝奉因为儿子被杀,气得昏死了过去,至今还躺在床上。而公孙烈也因为办事不成被粱狗贼调走了。

现在五千大军虽然还在独龙岗驻守,但都是由副职掌权。他也只是负责派人巡守,而不敢进攻粱山,我估摸着啊,过不了多久啊他们就得撤军了!”

刘唐道:“老李,这事我们都知道了,这次我和义帝下山,其实是为了你来的。老李啊,你现在麻烦了,李家庄有灭顶之灾了!”

“啥?灭顶之灾?”李应一愣,随即笑着道:“老鬼,你是不是喝多了,我李家庄能有什么危险?现在祝家庄一蹶不振,粱山也被你们所得,这周边的其他势力也无人敢冒犯我,我李家庄怎么会有危险?义帝,你也说说“西门庆点了点头,随即道:“没错李大哥,现在你确实很危险!你听我细细讲来,便知道其中原委了。”

随即,西门庆把鲁北斗之事讲了出来。

听完西门庆的话,李应的双眉蹙了起来,微微眯着眼,不言语。

最后,李应叹了一声,道:“若是真如学究所说,那鲁北斗还真是个厉害的角­色­,那我李应还真是逃不掉了!”

刘唐也叹了一声,随即站起身来,对着李应便是下拜,道:“老李啊,这次连累了,我们万分难辞其咎,请受我三拜!”

李应连忙站了起来,扶起了刘唐,随即朝着刘唐的胸口便是一拳,没好气的骂道:“你个老鬼,说甚话呢!我和你还讲究这些么?再说了,我是怕死的人吗?能为你和义帝这样的豪士拼命,是我的荣幸,我李应不是贪生怕死之人!”

刘唐呵呵一笑,点了点头,道:“我自然知晓你的­性­子,其实我和义帝下山,就是想带你上粱山!”

“上粱山落草?”李应念叨了一句,有些犹豫。

他可以拼着身死的危险帮助晁盖等人上粱山,但自己却不太想落草。因为落了草,便是戴罪之身了,是被朝廷所不能容的存在。李应的心里也想着名留青史,最起码有个不坏的名声。若是落了草成了犯人,那便是玷污了自己的身世,愧对祖先啊。

看着李应犹豫,西门庆笑着道:“李大哥,为今之计,你只有上粱山,才能保住整个李家庄。而且现在世道不平,很难有人能远离纷争,超然物外了。再说了李大哥,等将来粱山势大了,朝廷〖镇〗压不了的时候,便会采取招安,到那时,贼寇的名声不就能堂而皇之的转正么?”

刘唐也连忙道:“是啊老李,你在这里整天地混吃等死,生活没点刺­鸡­,上了粱山后,我们兄弟们一起努力,扫**,纵八荒,嘿嘿,这样才­精­彩!你知道吗老李,前段日子跟着西门庆对敌追兵,那感情,忒是一个爽了!男人,就该玩热血的生活…“李应眉头一挑,心平意动了起来。!。

第191回:烧粮草 凑热闹

随着西门庆和刘唐的左右开导,是不应终于下定了决心。

李应一挑眉,一拍桌子,叫道:“好,既然两位兄弟这般盛情的邀请,我若是再不上山,就对不起两位兄弟的好意了。两位兄弟,你们现在稍等片刻,我现在便下去准备,让所有庄客集合。他们愿意跟我走的我便带着他们上山,不愿意走的,就分发些钱财让他们离开。不过我担心的是,我们这些人该如何上粱山?公孙烈虽然离开了,但他的军队还在,而且还有士兵巡守,我们这些人只要一动,便会被他们发现,这可是个麻烦啊!”

西门庆呵呵一笑,道:“这个李大哥放心,我自有解决的办法,你只需要打点李家庄的事宜便好。

“好!”李应点了点头,随即起身出了书房。

不一会功夫,便听李家庄内人流窜动,灯火照耀。

坐在椅子上,刘唐抓耳挠腮的心生好奇,问道:“义帝,你有什么办法避开士兵的耳目,带老李上山啊?我猜啊,老李最起码得带走一千人,这一千人一起上粱山,比当初我们二百多人上粱山还要隆重,呵呵,可不是那么好掩人耳目的!”

西门庆笑着点了点头,道:“这个我知道!不过刘大哥你也别忘了,现在公孙烈可不在军营中!五千大军虽然还在,但是能说话的人却没有。只要出了点乱子,群龙无首的那些士兵就会慌张了,到那时候他们哪里还会顾我们?”

刘唐点了点头,道:“也对哦,那你打算如何搞点乱子,让他们无心顾及我们?”

西门庆神秘一笑,道:“天高物燥,1小心火烛哦”

过了半个时辰,李应便带着杜兴走了进来。

李应笑着道:“义帝,老鬼,庄内的事情都解决了。有一千三百多人打算给我上粱山,此时他们已经全副武装准备了,就等着出发了。”

西门庆道:“好!李大哥,那你们就在李家庄内等我消息,看烽火为号!看到了我的消息,你们便离开李家庄,进发粱山!中途若是遇到了巡守的拦路士兵,你们放心厮杀,我保证大军是不会救援他们的!”

李应笑着道:“行!”

西门庆点了点头,随即对刘唐说:“刘大哥,这里就交给你了,定要带李应和诸位兄弟成功上山!”

刘唐道:“你放心便是。对了,你也要小心啊!”

“恩”西门庆应道,随后对着三人拱了拱手,便门g着脸,提着刀便离开了。

下了岗子,西门庆一路急行,不一会功夫便来到了独龙岗下的军营。

和以前相比,现在的军营显得很萧条。粱中书恼怒,招走了公孙烈,让这些士兵群龙无首,有些不知所措了。再加上祝朝奉昏死,祝家庄的庄客撤离了军营,返回了祝家庄,又让原本萧条的军营更加的凄凉了。

看那军营前守卫的士兵,个个都是睡不醒的模样,便知道现在这个军营有多差劲了。

此时西门庆都在想,要不要带粱山兄弟杀过来,将这五千人全部俘虏了,然后顺路灭了祝家庄?

不过最后西门庆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五千士兵虽然没有斗志,但也不是省油的灯,拼起命来也能剐下粱山不少­肉­。现在粱山经不起大的战斗,需要休养发展,扩充实力。

而且以后朝廷肯定会围剿粱山,不愁没有机会进行大的战役。

晃了晃脑袋,西门庆趁着昏暗的夜­色­,杀了一个巡守的士兵,换了衣服后,便悄悄地混进了军营内。

进了军营,西门庆二话没说,先是来到了半军营帐。

站在营帐后外,西门庆四处看了看,发现没有士兵,便小心翼翼地用刀划开了营帐,割出了一个口子来。随后西门庆伸头瞄了进去。

便见宽敝的营帐内,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坐在上位,一身戎装,右手抵着额头,一脸的苦楚。而身旁站着一个文人打扮的秀才,也是三十岁模样,正在说着话。

西门庆微微侧着耳朵,探听了起来。

便听那秀才说道:“大人,你也不要着急,中书大人派遣的人马上就要来了,到时候咱们看他的意思行事不就行了?现在晁盖上了粱山,杀了王伦占山为王,这可就是龙入大海,不是我们能左右的了。

别说这五千人马了,就是再来五千,也别想着拿下粱山!可以说,现在对付晁盖,就是个苦逼的活,咱们别强出头招惹这麻烦事!公孙大人虽然有罪,错判战机让晁盖跑了,但看在他往日有功的份上,中书大人不会重罚的。”

汉子点了点头,道:“好,都听你的吧,不过那个鲁北斗真的有办法拿下粱山?早就在大名府内听闻他的名号,一直不得见,这次中书大人为了攻下粱山,竟然让他前来,还真是下了狠心啊。”

秀才点了点头,一脸的艳羡,道:“这个鲁北斗非常厉害,智谋如妖!咱们五千人拿不下粱山,但他却不好说了。在他手中,五千人能当五万使!哎

汉子道:“既然如此,布我们便严阵以待吧,等待鲁北斗的到来。

对了,你过会下去给我传个话,让小兔崽子们­精­计点,别因为公孙大人走了,就是一副死了爹的模样!给我好好巡守,不能放粱山的贼人下山,每个小道都要派人把手,不能在发生先前的事情了。另外,告诉他们,别给老子玩小心思,等鲁北斗了,千万不能给他脸­色­看,别惹得鲁北斗生气!哎,这群兔崽子就会惹事啊!”

说完,汉子揉了揉眉。

他是公孙烈的副手,以前都是听从公孙烈的命令行事。但现在公孙烈被招走,让他先担任指挥使一职,等待着鲁北斗的到来。他本无本事,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行动,只得固守等待鲁北斗的到来。现在被赶鸭子上架,弄得头痛的厉害。要不是身边的这个参谋出点主意,他早就崩溃了。

“知道了大人,我现在就去!”秀才点了点头,随即朝着营帐外走去。

营帐外,西门庆心思一转,嘴角便泛起了一抹冷笑。随后西门庆潜伏走到了营帐门前,两刀便解决了门前的两个守卫。随后在那秀才揭开帘子刚刚探出头来的时候,西门庆又是一刀,直接捅进了秀才的心口窝里。

秀才睁着大眼,一脸的不甘。随即身体一软便倒在了西门庆的身上。西门庆拖着秀才,将他放在了隐蔽之地。,又将死掉的两个守卫也挪了过去。随后才起身来到了营帐门前,四处看了看,然后趁着巡逻的士兵没来之前,钻进了营帐内。

正在上位休息的汉子一听门帘被掀开了,便以为是秀才进来了。

于是闭着眼问道:“郭超,这么快就回来了?”

问话,来人却是没有回答。

汉子一愣,随即睁开了眼睛。这一睁开,顿时便看到了已经走到身前的门g面人!

汉子大惊,赶忙向拔剑迎敌,却被西门庆一刀顶住了脖子。

汉子吞了吞口水,额头上尽是虚汗,1小心翼翼的说道:“你是何人,为何要来杀我?你可知,营帐之外有五千士兵,你根本就逃不掉的?”

西门庆呵呵一笑,道:“我既然能进来,便能安然的逃走了。我问你,鲁北斗何时能到?”

汉子道:“明日…明日晌午差不多!”

西门庆暗松了一口气。若是晚来一天,估计李应就逃不掉了。

“好汉,你想问什么尽管问,只求你饶了我一命!”汉子声音颤抖的问道。

西门庆道:“哼,贪生怕死!”

说完,西门庆一刀便割下了他的头颅。

西门庆将头颅放在了案桌上,随即心里寻思着:“呵呵现在长官死了,我再烧了你们的粮草,哼哼…”

一军之中,重中之重便是粮草。西门庆只要烧了粮草,那整个军营的士兵都得大乱起来,都得拼着命去救火。再加上自家的大人又死了,他们更会乱成一大团。到那时候,李应和刘唐带人前往粱山就容易多了,就算在路上会遇到巡守的士兵,也能大胆的拼杀过去,而不怕有援兵支援!

随后西门庆便出了营帐,来到了粮草仓库。

看着粮草仓库前的三名守卫,西门庆心中暗笑。如此重要的地方,却只有三名守卫看守,他们还真是放心啊!

西门庆三刀杀了三名守卫,随即又一刀劈开了仓库上铁锁,然后进了去。来到仓库内,看着码放整体的粮食、草料,西门庆嘿嘿­奸­笑着,便从怀中掏出了火折子。随即打开,吹火,点燃,然后朝着­干­燥的草料里面便是一扔。

刹那间,­干­柴遇烈火,火焰嘭的一声便燃烧了起来,随即四散开去,化为火龙。

西门庆转头快速离开。

西门庆刚刚走出仓库,便是外面的士兵已经吼叫了一声,纷纷都扔掉了手中的武器,去水箱里面接水灭火。只是水箱的水毕竟有限,哪能灭得了烧起来的火势?

顿时,整个军营都被火焰染得赤红,老远便能看到。

看到军营竟然着火了,在小道上设防的士兵们哪敢耽搁,忙慌朝着军营大赛奔去,企图帮忙救火。

这时李家庄中,李应指着那燃起的火势,呵呵笑着道:“老鬼,义帝得手了!”

刘唐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速速赶路吧!”

李应点了点头,随即对着校场内站着的一千多名汉子,叫道:“兄弟们,都注意了,跟我和刘唐,我们速速前往粱山!”

说完,和刘唐对视了一眼,两人点了点头,领着众人便出了李家庄。

果不出西门庆所料,军营大寨一着火,1小道上的士兵就都离开了,刘唐和李应一路奔行,一行千人,终于在凌晨时刻来到了粱山水泊边。

这时,正等候的朱贵、宋万、杜迁看到了刘唐,赶忙让三四百艘小船靠了过来。

“刘唐兄弟,辛苦了!“朱贵挑下了船,来到了刘唐身前,笑着道。

刘唐呵呵一笑,道:“不辛苦,不辛苦!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便是李应!”

随后又对李应道:“这位是粱山朱贵兄弟!”

“幸会!”

“幸会!”

两人互相拱了拱手,认识了一番。

朱贵看了看人群,发现西门庆并未在此,于是好奇的问道:“刘唐兄弟,义帝呢?”

“哦”刘唐道:“他去公孙烈的大军军营放火,不然我和老李根本就没法过来!你放心,义帝本领高强,轻功了得,定当无事!”

朱贵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还是先上山吧,天王和学究正在等待呢,一夜都未睡!”

“好!”刘唐应道。随后让随行人上了小船,然后朝着粱山上驶去。

却说西门庆点燃了大军的粮草,便趁着大军大乱时,悄悄地离开了军营。西门庆本想着回粱山,但走在独龙岗下,心里却想着去祝家庄看看。

祝虎已死,祝朝奉伤心昏死至今赖在床上,现在的祝家庄笼罩着一片哀愁。西门庆若不凑凑热闹,还真对不起已死的祝虎呢!

打定了主意,西门庆二话没说,直接朝祝家庄走去。

过了祝家村,穿过迷阵树林,又上了岗走一会,便来到了祝家庄外。

岗下的军营失火,祝家庄内的众人也是大惊,虽然他们没有下岗去灭火,但却保持了警惕,防止任何人闯入祝家庄内。此时寨门城墙上,火把点燃,每三米有一个护卫看守,保持着高度的警觉。

“哼,人多就有用么?我想进去,你们能拦得住吗?”西门庆冷哼了一声,随即围着祝家山寨走了走,找了个守备的缺口处,便一跃过了护城河,然后便翻墙进了祝家庄内。

依旧是敲昏了一个护卫,西门庆换上了衣服后,这才大摇大摆的过了寨门,朝着内院走去。

进了内院里,西门庆便隐藏了起来,随即小心翼翼的朝着〖中〗央祝朝奉的房间走去。一路上,能明显发现巡守的护卫多了,间隔短了,而且一些幽暗处,像走廊,花园,、竹林,假山中,都点亮了灯笼,大大减少了藏身之处。看得出来,天五、天六的死,让祝朝奉认识到了自家巡守的薄弱。

西门庆一路小心,躲过了一队又一队的巡守,终于来到了祝朝奉的房间。西门庆还是翻窗进了右边的房间里,然后来到了房门前,透过竹帘,看向了中间的会议厅。

便见会议厅内,祝龙,祝彪,祝风,栾延玉都在厅内坐着。这时西门庆的眼眸一缩,看到了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人。

“他应该就是天四吧!”西门庆心中暗道。!。

第192回:单刀赴会?

祝家庄中,会议厅内。

祝龙、祝彪、祝风、栾延玉皆在其中,这倒是不出西门庆所料,岗下军营起火,岗上的他们自当要开会分析。

但让西门庆意料的是,天四竟然也坐在了那里。西门庆虽然没见过天四,但是从他的外表、服侍以及表情上,便能猜出他的身份来。

西门庆藏在隔壁房间中,小心翼翼地,避免被发现。与此同时,心里也寻思着:“看样子我的嫁祸并没有成功,祝氏三雄把天五衣服上的血字藏了起来,没让天四发现。只是不知道,祝彪小妾那里的令牌,有没有被祝彪发现?若是没发现,呵呵,那就好了!”

这时,厅内的祝龙开口说话了,打断了西门庆的思考。

祝龙端坐着,脸上带着些凝重,道:“诸位,岗下的军营失火了,看样子应该是粮草被点。你们看,这是何人何为,意欲何为啊?”

“这还用猜,肯定是粱山泊的人!妈的,晁盖那混蛋上了粱山,就开始得瑟了,现在竟然敢来烧大军粮草,真是翻了天了。哼我恨不得直接带兵拿下粱山,替二哥报仇雪恨!”祝彪气得咬牙切齿,狠狠的骂道。

祝虎被杀,觑觎很久的粱山水泊也被仇人占领,可想而知祝彪会有多大的恨意!这次本想着帮公孙烈抓捕晁盖,能攀上蔡京这条大船,但没有想到船没攀上,还摔在了淤泥里,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祝龙点着头。道:“我猜也是晁盖那伙子贼人­干­的,只是我搞不懂的是他们放火烧粮草想­干­什么?难道就是为了退军?我总感觉有些­阴­谋,但就是想不透。或者是我想多了?必…爹现在昏迷不醒,现在祝家庄内忧外患的,尽是烦心­操­劳的破事,真是让人不省心啊!”

祝龙只是发发牢sāo,却不曾想到惹恼了一旁的天四。

天四冷哼一声。骂道:“你什么意思?烦心­操­劳的破事?哼,我两位师弟死在这里,你现在不仅没有给我个交代,而且还满嘴喷粪的说是破事,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将祝家庄内带气的牲口全部杀了?”

说到最后,天四的脸上闪过一丝戾气。

祝龙吓得一哆嗦,脑子里顿时想到了曾经祝朝奉所说的话。天四来自强大之地啊,远不是自家能抗衡的,若是惹恼了眼前的主,那祝家庄就真的完了。

祝龙谄媚的笑了笑,连忙道:“师傅息怒,息怒,我怎么敢把两位师叔的事情当破事?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敢啊!”

天四哼道:“不敢最好,那我问你,你可知道了凶手?或者调查出来了什么线索?”

祝龙胸口一睹,嗓子里说不出一句话来,额头上都冒出了虚汗。

一旁的祝彪更是全身微颤,心中害怕的厉害。他一想到天五死后衣服上写得自己的名字,他就吓得心肝颤抖。祝彪不敢去看天四,忙把头低了下来。

这时,祝风开口解围了:“天四少爷息怒,我们现在已经有了眉目,知道了害死两位少爷的凶手是谁了!”

“哦?”天四一挑眉,问道:“是谁?”

祝龙和祝彪也望向了祝风,那神情似乎在说,我们俩怎么不知道啊?

西门庆却是一愣,心中暗叫一声不好。

这时,祝风又道:“天四少爷,据我们调查发现,杀害天五两位少爷的凶手很可能是李应!”

顿时,祝龙和祝彪相视而笑,随即连忙点头,别提多么的配合了。

祝龙擦了擦虚汗,道:“没错师傅,那李应的嫌疑最大了!”

“真的?”天四眉头一挑,问道。

“没错,没错,就是李应!“祝彪噌得一声站了起来,连连叫道。

天四的脸上闪过一丝狰狞,叫道:“妈的,明日我便屠了他,为我两位师弟报仇!”

祝龙和祝彪松了一口气,随即暗暗给了祝风一个大拇指。

藏在隔壁里的西门庆暗骂了一声“妈的,幸好我接走了李大哥,不然就危险了!这个祝风真是该死,找机会得除掉他!­奶­­奶­的,竟然敢把矛头伸向李大哥身上,那就不要怪我狠了!”

想到这里,西门庆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机,随即悄悄地翻窗出了去。躲过了护卫,西门庆来到了祝朝奉的房间。

敲昏了正在服侍祝朝奉的丫鬟,西门庆移步来到了祝朝奉的床边。

看着床上昏睡的祝朝奉,西门庆心中冷笑不止。

此时的祝朝奉虽然显得很可怜,头发花白,满脸的哀愁,但是西门庆却不可怜他丝毫。

“祝朝奉啊,下了地狱再问阎王是谁杀了你吧!”西门庆冷声说道,随即抽出了尖刀,一刀便割下了祝朝奉的头颅。

随后,西门庆将祝朝奉的头颅栓在了房间房粱上,垂下来正对着房门。头颅中的鲜血滴滴坠落,滴答在青石地板上,不一会便形成了一小滩的血迹,看起来好不­阴­森。

随即西门庆才离开了房间,又潜到了祝彪小妾的房间内。趁着小

妾正在睡觉,西门庆偷偷地打开了她的化妆盒,便看到化妆盒下层里的令牌。

西门庆松了一口气:“看来这小妾并没有发现令牌,就是发现了也没有拿给祝彪啊!呵呵,真是天助我也,祝彪没有发现,那就好了!”

说完,西门庆出了房间,又堂而皇之的来到了房门前,叩响了房门。

“咚咚……”

随即房间内传出了祝彪小妾惺忪的声音:“谁啊?”

西门庆捏着腔,说道:“夫人,我是祝家庄的护卫。三少爷让我来通知你,让你拿着他放在这里的令牌去见他。说在夫人的化妆盒内!”

“哦那个令牌是他放的啊,我还正奇怪呢,好了,我知道了!

我马上就去!”小妾说道。

西门庆暗暗笑着,随即隐于了黑暗中,朝着庄外潜去。

至于能不能陷害祝彪,西门庆也不敢说。不过能杀了祝朝奉,已经是一见大喜事了。祝朝奉一死,祝家庄的大权自然就落在了祝龙和祝彪手中。祝朝奉为人还可,知道听取别人的意见,招贤纳谏。但祝龙和祝彪呢?一个热衷权势,一个热爱情yu,根本就不是办大事的人,祝家庄在他们俩手中,早晚得败光!

到时候粱山就算不找祝家庄的麻烦,它也得土崩瓦解了。

潜出了李家庄,西门庆便朝着粱山奔去。

等西门庆上了粱山时,已经到了第二日的晌午。

来到聚义厅前,便看到众人皆在其中。开怀着聊天,好不高兴。

看到西门庆进来,众人赶忙迎了出来。

为首的自是晁盖,而后吴用、刘唐、李应、朱贵、杜兴、宋万、杜迁跟随着。

晁盖笑着道:“老弟你可算是回来了。你又跑哪里去了?我看你一脸喜­色­,莫非又有什么喜事,说来听听啊,让兄弟们也高兴高兴!”

西门庆呵呵笑着道:“晁大哥,你还真猜对了,我这里确实有一件喜事!呵呵……凌晨的时候我把祝朝奉杀了!”

“啥?杀了祝朝奉?哈哈痛快,痛快!”晁盖身后的刘唐顿时惊叫了一声,哈哈大笑道:“老弟啊,你真是不仗义,杀人怎么不叫我啊哎,下次一定要带上我!“晁盖也道:“老弟,你虽然武艺不俗,但祝家庄的守备也很森严啊,下次万不可冒着危险做这种事情了!”

西门庆点了点头,道:“晁大哥教训的是,小弟记得了!”

晁盖点了点头,随即对着身后的众人道:“既然老弟回来了,那我们入席吧酒宴已经准备了,今天我们不醉不归!”

“好!”众人齐声叫道。

随即的酒宴热闹非常,自不在话下。

却说酒过三巡,众人喝得高兴的时候守卫金沙滩的小喽罗来报:“回禀诸位头领,有一条小船正朝这里驶来此时已经被我们控制。

属下不敢妄作决定,特来禀报!“众人纷纷对视,晁盖放下了酒杯,疑声道:“来者可通报了­性­命?”

小喽罗道:“回头领,那人说他是军师的故友,特来拜访!”

吴用一听,随即呵呵一笑,撸着胡子道:“没有想到啊,他的速度倒是很快。

还是和以前一样,不按常理出牌,现在就找了上来”

晁盖问道:“学究,你在说些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来人是谁?

若是你的故友,那我们可不能怠慢了!”

这时,西门庆回道:“应该是鲁北斗吧!他今日晌午便会来到粱山地界。只是没想到他不在军营呆着,反而跑到了这里。还单桥匹马,哼哼,这小子想玩单刀赴会?”

“哼,那小子就是个狗屁,敢一人前来,老子现在就活录了他!”

刘唐素来是嫉恶如仇,握着朴刀就是骂道。

晁盖连忙摇了摇头,道:“不可不可!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我们若是当场杀了他,那就是弱了名头,会被江湖人嗤笑的!诸位兄弟,我们下山吧,见见这个被军师称赞的人吧!”

众人点了点头,随即离了席,朝着山下金沙滩走去。

来到金沙滩,便见粱山的小喽罗们正看守着一男人。

男子三十多岁,长相温文儒雅,透着一股子的睿智。留着两撇胡须,嘴角微微噙着笑,显得很俗和。微微眯着眼睛,偶尔有­精­光闪过。

怎么看都觉得此人是个和善之人。但是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了,此人不是个善茬,玩起心计来,都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估计这脸上的表情,都是伪善出来的。

看着晁盖等人下了山走了过来,鲁北斗才笑着跳下了船走上了前去,随即抬起双手抱拳,笑着道:“天王及诸位兄弟有礼了,鲁某贸然前来还劳烦诸位头领迎接,真是惶恐啊!”

说完,微微拱了拱身体。

晁盖眯着眼睛,道:“鲁大人客气了,咱们各谋其职,还是不让说些客套话了。你是官,我们是匪,素来是死敌。不知道鲁大人弊里来的信心上我粱山啊?”

鲁北斗呵呵笑着,道:“天王这话见外了,你们是官逼民反,哪里是天生就愿当贼匪的?诸位兄弟都是大才大德之人,若是可以为朝廷效力,那是朝廷之福,百姓之福啊。哎,希望朝廷可以圣明,招安诸位兄弟,让诸位可以为国尽忠,扫**纵八荒,为我大宋建功立业,成就瓦岗寨那般的辉煌!另外也好光耀眉门,光宗耀祖啊!”

听完鲁北斗的话,西门庆暗暗竖起了大拇指。果不出吴用所说,这个鲁北斗果然是个厉害的角­色­。几句话下来竟然让人有种意动的感觉。为国尽忠,光宗耀祖,每一话都深达人心,让人有种想被招安的冲动。

鲁北斗每句话都戳在了人的心里弱点处,懂得运行心理攻势,不可谓不犀利。若不是先前吴用交待过,晁盖、李应这个心存尽忠的人还真会感动的把他敬为上宾。

这时,西门庆冷笑了一声,道:“你都说了官逼民反,那若是被招安,岂不是帮助朝廷更加的作恶,逼得更多的百姓民不聊生?朝廷腐朽,我等落草,图的不是招安,而是天下的焕然一新!至于我粱山是否要像瓦岗寨,呵呵,那就不劳鲁大人­操­心了。瓦岗寨虽然不错,但李密还不是被杀了?”

鲁北斗眉头一蹙,看向了西门庆。发现西门庆黑布遮面,鲁北斗更加的意外,心中闪过一丝不可预知的感觉。这种感觉是他最痛恨的,因为他最烦的就是事事不在自己的预料中。

眉头一蹙后,鲁北斗的脸上再无其他表情。

鲁北斗道:“这位想必就是领导二百多人,击退上千士兵的高手吧!鲁某真想一观尊下的面容!“鼻门庆不咸不淡,不理会他,只是道:“失礼失礼!”

鲁北斗心口一睹,脸上到是还没有异样。

这时,鲁北斗看向了晁盖身旁的吴用,道:“学究,数年不见,你可好啊?当年我们同窗应考,你遭罪失了机会,不然定是状元之才!也不用上山落草,埋没一身才华啊!”

鲁北斗太会说话了,每一句话都是旁敲侧击的诱惑。不过吴用岂是平常人?吴用谦虚,才说一声鲁北斗的智谋不输于自己,其实在吴用心里,鲁北斗虽然聪明,但却也不及自己六成!这不是吴用的骄傲,而是吴用的自信!

吴用也和西门庆一样,不咸不淡的说道:“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虽然是同窗,但关系却没有鲁大人说得那么好。既然分为不同阵营,那还请鲁大人慎重的好。”

此时鲁北斗的脸上本闪过一丝恼怒。!。

第193回:百密一疏啊!

被西门庆、吴用不咸不淡的时待”鲁北斗就是能忍”也被逼得有些不快了。他何时受过这种待遇?

脸上的愤怒一闪而过”鲁北斗轻声哼了一声”随即道:“学究这话就见外了”这次我来只是以私人的身份”却不是什么鲁大人”所以我们无需搞得这么严肃”呵呵”再说了”我们虽然是敌时关系”但也是被逼无奈”谁都不想面时这样的事情”是吧!”

吴用呵呵一笑”道:“是吗?也许吧!”

鲁北斗被堵的差点窒息了。

自己都这么低声下气”表现的那么随和”但吴用呢?一昏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别提多么的憋人了。鲁北斗觉得自己这次前来就是个错误”不该把梁山的贼伙看轻。有吴用和遮面的神秘人在此”自己这次怕得不到什么好处了。

鲁北斗深知强攻梁山得不到好处”故而才想着用三寸不烂之舌说服晃盖等人屈服”让他们愿意招安归顺朝廷。所以鲁北斗来了之后”只走到军营呆了呆”便一人前往了梁山水泊。

鲁北斗的想法的确可行”若是吴用和西门庆不在的话”他还真可能盅惑了晃盖、刘唐、李应”说服他们答应招安!毕竟鲁北斗的城府极深”不是晃盖、刘唐这样耿直的汉子能比的”他的心计一出”七绕八绕就将人带进了胡同。但是他却忘记了西门庆和吴用。不说西门庆”就是单单一个吴用就不是鲁北斗能应付的了。

现在知道了自己盅惑不了晃盖众人”鲁北斗便将心中的念想压了下去。随即心思一转”把眼光放在了西门庆的身上。鲁北斗痛恨不可预知的事情。西门庆这个神秘人在鲁北斗心中就是一根刺”一根如敏在喉的刺!鲁北斗自负的认为不怕梁山上的任何人就算吴用在此”他也敢笑看风雨和吴用时弈几局。但现在西门庆这个遮面的人在此”致使鲁北斗心里生出了忌惮。

鲁北斗心计深”思虑深”自然而然顾虑就多”就会有些优柔寡断。故而看到了西门庆后他的顾忌就生了出来。

所以得知自己说服不了晃盖后”他把目光放在了西门庆身上”打算套出西门庆的身份”把喉中的这根刺拔出来!

鲁北斗看向了李应”呵呵一笑道:“想必这位便是扑天雕李应李庄主吧!你和吴用的一出调虎离山之计果然妙哉将公别烈哄骗的团团转”真是厉害啊”呵呵”来之前我见到公别烈时他还一直称赞你”想着招揽你。让我到来后对你委以重任!只是现在看来”

李应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道:“公别烈如此信任我”我确实有些内疚”你若是再见到他”帮我道个歉意。”

“好没问题!”鲁北斗呵呵一笑随即随意的问道:“李庄主”这位兄弟尊姓大名啊?我想在江湖的名望应该很高吧!我鲁某人也是敬重豪杰了”也想结交结交!”

鲁北斗指着西门庆便是问道。

李应呵呵一笑随。便说:“告诉你”他可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

“李大哥”我们还是请鲁大人坐下来再聊吧!虽不是同类人”但礼节还是要的!”一旁的吴用打断了李应的话”笑着说道。

李应这才反应过来”心中暗幸没有多说话”若是说出了西门庆的名字”那可就是治西门庆于危险之地了。随后”李应心中一恼”狠狠地瞪了鲁北斗(看免费就到“万书社”)一眼。

鲁北斗先挑起李应心中时公别烈的内疚”然后迂回的询问西门庆的身份。若不是吴用阻止的及时”李应当。便说了出来。

鲁北斗轻轻一笑”倒是不在意”他也猜到了”吴用会出言阻止。同时这让鲁北斗更加好奇西门庆的身份。

随即晃盖等人便带着鲁北斗来到了金沙滩边上的临时木屋内。为了保密山上的设防”所以便无法带外人上山’只能在这里招待。

众人进了木屋”分坐下来。

晃盖给了刘唐和李应一个眼神”两人心中会意”便起身出了去”不在屋里呆着了。晃盖也看出来了”这个鲁北斗太狡猾了”随便一句便能将人绕进去。所以刘唐和李应在这里只会碍事。

随即”屋内只剩下晃盖和西门庆、吴用、鲁北斗。

身为大头领”晃盖自当独当一面。

故而问向了鲁北斗”道:“鲁大人”今日到此”应该不只是为了拜访吧?你也不妨说出实话”我们都听着!你乃官”我们是贼”将道戈开来”以后兵戎相见也算豪情!你也放心”我们不会杀你”那种丢人的事我们不会­干­。你也无须害怕!”

鲁北斗一愣”脸上有些古怪”随即呵呵一笑”道:“晃天王”你这话有些严重了吧。我都说了”来此只是为了拜访”以及见见学究。呵呵,再说了”我会怕死吗?你以为你这梁山能杀得了我?”

晃盖眉头一挑”冷声道:“鲁大人”我知道你胆子大”敢一人上我梁山。但是胆子大了其实就是自负。你觉得”你能挡我梁山儿郎么?”

鲁北斗哈哈一笑”道:“我胆子大也罢”自负也罢”反正说得都是实属”天王若是不信”尽管试试。不过我倒想看看”你这梁山如何阻挡朝廷的围剿?你这梁山能有多少人门一千”还是二千”亦或是三手?”

没等晃盖说话”西门庆便先接下来了”语气傲慢的说:“我梁山人马上万”哼哼”会怕朝廷的围剿门鲁北斗”你之所以上山来”不就是因为拿不下我梁山”想来占占便宜吗?鲁大人若是真有种”不妨带着你那五千人马攻来试试。只是没了粮草的军队”都是猪狗!”

“你”鲁北斗心中一怒一甩衣袖没说话。

鲁北斗晌午来到了梁山地界”一入军营便看到了火烧半个连营的惨状。军营被烧大半还算是好的”严重的是大军粮草被烧”五千人马没了。粮已经支撑不了二三日了。看到了整个大军的现状后”鲁北斗就算再能忍”也恨得在大军察门前披。大骂。

骂完之后”鲁北斗便猜出了是梁山人火烧了军营。他在派人去抓捕李应”又扑了个空。这时李应才意识到’自己来晚了一步门寻思了一番”鲁北斗才打算上梁山来。

现在西门庆说起了粮草之事”就相当于在挑他的伤。”鲁北斗自然心生愤怒。

鲁北斗冷笑了一声”眯着眼看着了西门庆”似乎想看披西门庆的遮脸布”他道:“若是我猜的没错的话”接走李应”火烧大军粮草”以及杀死祝朝奉的人都是你吧”再加上先前的战绩”啧啧”你还真是厉害啊。时了”刚刚李应说了”你集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人物!既有大的名声”又有厉害的武艺”又有可怕的谋略”如此看来”也就是屈指可数的那几个人了。不知你是义帝西门庆”还是及时雨宋江”亦或是玉麒麟卢俊义”或者桃花三杰”竹林七贤?”

桃花三杰和竹林七贤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隐士”他们武艺不俗智谋也深。不过这七人都在南方地区”不在这里。

顿了顿”鲁北斗又道:“玉麒麟武艺不俗”但智谋差劲了很多”而且他和晃天王交情不深”倒是不会前来助你。义帝西门庆虽然和晃天王的关系好”但他毕竟是个未成年的小子”虽然声望在”但武艺不行”智谋不足”也排除了。桃花三杰和竹林七贤都在南方”想要来到这里最起码也得数月路程”所以也不可能!如此看来”呵呵,莫非你便是及时雨宋江?”

西门庆心中一动”暗道这鲁北斗的脑袋果然聪明”从一句话中便能看出这一点来。不过还是百密一疏”他万万想不到”被他说成武艺不行”智谋不足的小子”就是让他心生忌惮的主!

西门庆冷笑一声”道:“鲁北斗”你不用猜了”你就是想披脑袋”都猜不出我是谁!”

鲁北斗点了点头”微微眯着眼计”道:“是吗?你藏不了多久的!”

说完”鲁北斗起身”道:“既然话不投机”那鲁某告辞了。不过在走之前”鲁某奉劝诸位一句”贼寇难为正道”殃殃大宋岂能让宵小张牙舞爪?今日”我五千人马奈何不了你们”但来日”五(看免费就到“万书社”)万”或是十五万人马”便会剿的你梁山不得安生。劝你们一句”还是速速投降”投靠朝廷的话”也许还能活命!鲁某告辞了!”

说完,鲁北斗迈着步子离开了。

待鲁北斗被小喽凹监视着离开后”西门庆三人才上了山”来到了聚义厅。

三人坐好”便见刘唐和李应急匆匆的奔了来”刘唐道:“怎么样了?鲁北斗说了些什么?是不是想玩­阴­谋?或看来递交战书的?”

刘唐这厮就是个狂热的战争狂”若是有打打杀杀的活动”足够他〖兴〗奋一天的了。

晃盖指着刘唐笑了笑”随即把和鲁北斗讲话的内容陈述了一遍。听完晃盖的讲述”刘唐一挑眉”霸气的说道:“­奶­­奶­的”这小子这么聪明啊”老子现在就下山”杀了他!”

吴用呵呵一笑”道:“刘大哥”莫要生气”你现在下山去杀他也来不及了”再说了”他身边肯定有高手!”

刘唐气恼的点了点头”道:“哎”早知道刚刚就一刀斩了他!什么狗屁的不斩来使,杀了就杀了”谁敢来指着我的鼻子骂我?”

说完”刘唐话题一转”问道:“时了”你说鲁北斗那家伙会不会找公明兄弟的麻烦啊?他把义帝猜成了宋江”保不齐的会找麻烦!”

这话一说”晃盖也点了点头”道:“是啊”我们已经欠宋江一次了”万万不可再连累他了!”

吴用微微蹙着眉’道:“鲁北斗会调查宋江”这个无可厚非”不过他一调查下来”便会发现宋江并未离开郓城”所以就不会找宋江麻烦了。只要他不发现宋江帮我们的证据”就不会连累宋江了。时了天王”宋江飞鸽传书来的书信在哪里?焚烧了吗?”

晃盖顿时一惊”身体一颤”额头上冒出了些冷汗。晃盖一拍大腿”惊道:“哎呀”我怎么把那那茬给忘了”真是罪该万死啊!”

吴用也是一愣”忙问道:“怎么了天王”说清楚些?”

西门庆也忙点头”问道:“是啊晃大哥”那书信在何地?必须立即毁掉!若是流落到了官府手中”那公明大哥就危矣了!”

晃盖苦着脸”双手交织着”道:“当时在晃府”咱们走得匆忙”我一时慌乱便将书信留在了书〖房〗中”没带在身上。先前都忘了此事”现在要不是学究提起”我根本就记不起来!这该如何是好啊?”

众人一听”心中也暗暗出了冷汗。那书信可是铁证啊”若是被官府得到”那宋江就在劫难逃了。

“这”吴用念叨了一声”随即看向了西门庆。

西门庆道:“晃大哥莫要慌张”这都好些日子过去了”也没有听到公明大哥被捕的消息”所以相信他还安全”那书信并没有被官府中人发现。不过没发现只是暂时的”我们必须在被发现之前”找到书信”将其焚烧!这样吧”我现在速速前往郓城”顺便也和三阮兄弟碰了面”如何?”

晃盖松了一口气’道:“也只能如此了!哎”又要劳烦义帝了”这些日子都是你在­操­劳”现在又要奔波”我等愧疚啊!”

吴用、刘唐两人也点了点头”心中尽是感­鸡­。

西门庆呵呵笑着道:“晃大哥这是什么话啊”自家兄弟”莫要客气!”

说完”西门庆起身抱拳”时众人说道:“有晃大哥坐镇梁山’以及诸位大哥帮忙”根本不用怕朝廷大军的来袭”我离去也放心。今日一别”他日相见在于诸位哥哥喝酒畅聊!”

“义帝”一路小心”珍重!”

“是啊老弟”万(看免费就到“万书社”)万要小心啊!”

众人纷纷起身应道。

随后西门庆离开了聚义厅”来到了厅后的住所中”取着方天画戟”拿着纹银”便出了房间”不过西门庆并没有立即走”而是转身进了隔壁的房间。那里”住得是贾莲。!。

第194回:左拥右抱,齐人之福

*盖大意,竟然将宋江飞鸽传信的书信遗失在了家中。那书信要是被官府中人发现,那宋江就危矣了。晁盖众人能­干­出现在这般惊动大宋的大事,前提都是因为宋江的帮助。若不是宋江飞鸽传书让晁盖等人逃生,他们也­干­不出来这么多的大事来。所以书信一旦被发现,那所有的怒火都将转移到宋江的身上,到那时候的宋江,就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

所以得知此事后,西门庆万分不敢耽搁,直接告辞了晁盖、吴用等人,匆忙的回了房间取了兵器和银子,准备离开。不过在走之前,西门庆打算和贾莲说一声。

“咚咚哦”

“小莲在吗?”。p响了房门,西门庆轻声唤道。

便听屋内传来一声交声,透着高兴,道:“在在在!”声音刚落,便见房门打开,露出了贾莲的身形。

贾莲撩了撩额前的青丝,微微抿着红c魂,看着西门庆道:“官人你来了,快快进来!”

随后看到西门庆手上的兵器,以及背后负着的包裹时,贾莲的脸上闪过一丝伤感,贾莲道:“官人,你要离开粱山么?”

西门庆点了点头,道:“山下有件大事需要我去处理,所以必须马上离开。走之前想看看你,小莲,听话,等我回来啊!”说完,伸手将贾莲揽入了怀中。

以前,西门庆对贾莲没有什么爱,有得只是同情。同情她的遭遇同情她的人生。但是这段日子下来,西门庆才发现,贾莲的身影已经渐渐烙在了自己的心里。是的,贾莲以前是放荡过,这在其他古人眼中就是该浸猪笼的人。但是西门庆却不一概论之。以前的贾莲死了,现在的贾莲是个全新的自己。没错常言说的对,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西门庆也怀疑过贾莲会重蹈覆辙,甚至可能给自己带有­色­的帽子,西门庆也担心过。不过在看到贾莲为了证明自己愿意去死时,西门庆的顾虑也就没有了。这样的一个女子,若是执着起来,就是再坏的本­性­,也能改变的。

趴在西门庆的怀中,贾莲的心情也好了很多,不舍的道:“官人下山一定要小心,切记山上有人在等你!奴家等你回来!”

西门庆点了点头,随即低头吻了贾莲的红c魂。

一吻缠绵。

随后西门庆又和贾莲说了一句,随即才在贾莲恋恋不舍之下离去了。

西门庆下了山,让人驾船送自己来到了水泊边。随后西门庆一路奔行,中途劫了一个巡守士兵的马骑,随后便骑着马朝着郓城县赶去。

一路辛苦自然不说,行了二日多,西门庆来到了郓城县旁边的县城,菏泽。

这一路走下来,西门庆边赶着路,边打听郓城县内的消息。让西门庆庆幸的是,书信并没有被发现宋江至今还很安全。不过有件事情却有些糟糕,让西门庆意识到了时间的紧迫和危险的迫临。此事不是别的,正是郓城县衙已经把目光放在了晁府上!

说起这事的缘由,还真有些巧合。

先前西门庆曾让杨林去晁府寻找线索,后来时迁出现了并告知了西门庆晁盖等人的下落。西门庆去寻找晁盖了,而时迁和杨林却回了宋江家。要说倒霉,喝水也塞牙,在杨林和时迁离开晁府时,恰好被东溪村里的一个小混混看到了。那小混混认出了时迁便通知了官府。

于是官府便在郓城县内搜捕,同时也把目光放在了晁府上。不过幸好的是,他们虽然盯上了晁府,却只是想抓捕人而不晓得那府内有书信。不过西门庆知道,这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故而西门庆的心更加的急切了。

进了菏泽县城,西门庆准备买些­干­粮,然后继续赶路,争取在天黑之前感到郓城。

西门庆骑着马来到了县城门前最近的一家酒家前,下了马进了酒家后,问向了酒家老板“掌柜子,给我来十个馊头、三斤酒­肉­,打包!

另外把酒葫芦里装满酒。”

说着,便把酒葫芦递给了他,说完又拿出了一些碎银子放在了柜案上。

“好嘞,客官稍等!”掌柜子点了点头,笑着道。

就在这时,西门庆的身后突然传来一声不太确定但又满是惊喜怕疑声“可是主人?”

西门庆一愣,转头看去,便看到岳飞一身黑­色­长衫的站在身后。

西门庆脸上顿喜,道:“岳飞,你怎么在这里?”

岳飞也是满脸的高兴,上前两步走到了西门庆的身前,道:“果然是主人啊!呵呵我还以为自己认错了呢!前段时间便听宋清哥哥说你回了郓城,当时有事离开了不曾相见,回来之后满心的遗憾!主人,以后你可得带着我啊,我答应了爷爷,认你为主,呵呵,自然要跟着你闯荡啊!”

西门庆连忙拉着岳飞到了一旁,两人坐下,西门庆笑着道:“别叫主人主人了,听着这么怪异!叫我老弟或者西门庆就行!当时之所以答应天机子爷爷的话,都是为了让他走得安详,我把你当兄弟对待,别整什么尊卑。你若是想跟着我闯荡,自然好,正好能陪我做个伴!”

“主人我叫你少爷吧!呵呵”岳飞摸着头笑着道:“少爷,那我以后就跟着你喽!”

和西门庆比起来,岳飞的表现就和普通的少年没有什么区别。天真,灿烂,有些童真,不像西门庆这般老成,心怀城府。毕竟岳飞只有十五六岁,还是个少年,身〖体〗内也没有邪恶大叔的灵魂。

西门庆点了点头,随即问道:“对了岳飞你怎么在这里啊?”

岳飞这才拍了拍额头,忙道:“哎呀,你看看我这脑子,怎么把大事给忘了。少爷,我陪同五哥护送两位姐姐去粱山。五哥身份特殊特让我来买食物的。不曾想在这里见到了你!”

“啊?真的?”西门庆一喜,万万没有想到竟然遇到了紫萱和阎婆惜。

西门庆道:“五哥?莫不是阮小五啊?”

岳飞点了点头道:“恩!是的!”

西们庆忙道:“对了,你离开郓城县时,公明大哥还好么?对了,你见到了舟小二和阮小七两位兄弟了吗?有没有见过时迁和杨林兄弟?”

西门庆一口气把心中的疑问都问了出来。

岳飞愣了愣,随即挠了挠头,道:“公明大哥他很好,不过就是太思念少爷你了,每日都在念叨你的名字。至于二哥和七哥两人,我倒是没有见过,不过听说他们去找杨林大哥和时迁大哥了。这些日子里,郓城县内都是官兵在搜捕,就是宋家庄内也被翻了好几遍,公明大哥不敢让他二人呆下去,便将他二人送出了郓城。二哥和七哥就是出城去寻他们的!”

西门庆点了点头,随即忙道:“我知晓了。岳飞,我看你还是快点买食物吧,带我出城去见五哥他们!”

“好!”岳飞点了点头,随后忙让掌柜子准备食物,而后带着西门庆出了县城,朝着不远处的一片树林走去。两人进了树林,走了半柱香的时间,方才来到马车停集的地方。这沿路之上尽是官兵搜捕,每处路口都有晁盖、吴用、三阮等人画像。故而赶路必须小心。

看着马车前静坐着的阮小五,西门庆呵呵一笑,叫道:“小五哥!”

阮小五猛地睁开了眼睛,看向了西门庆。

阮小五顿时一喜,连忙站了起来,拍了拍ρi股后,走了过来,道:“义帝,你咋来啦?”

西门庆道:“哎,别提了,晁大哥把宋江传信的书信遗失在了晁府,那书信若是被官府所得,岂不是连累了宋江大哥?所以我急匆匆的朝郓城赶,希望能在官府发现之前将其毁掉。”

“竟有这事,哎,晁大哥也太不小心了!”阮小五皱了皱眉,道:“这事还真有些棘手!”

随后,阮小五一舒展眉,对西门庆笑着道:“义帝,你还是和两位弟妹好好聊聊吧,呵呵,我和岳飞小兄弟先去烧水!”

说完,阮小五拉着岳飞便离开了。

西门庆莞尔一笑,随即走到了马车前,咳嗽了一下,润了润嗓子,随即笑着道:“今夜阳光明媚,不知两位娘子可有兴áng榻相聊?我们也做做〖运〗动,玩玩所有男­性­同胞共同喜爱的即〖运〗动?”

几日不见紫萱和阎婆惜,西门庆心里甚是思念,故而心生出了挑逗。

“噗……,­色­狼!”

“哼……不正经!”

便听马车内传出了两声交笑,一道婉约交俏,一道妩媚魅惑。随后便见竹帘被打开,紫萱和阎婆惜钻了出来。

紫萱直接跳下了马车,欢笑着来到了西门庆身前,忙道:“官人,终于见到你了。你不知道啊,这些天不想见,小惜姐姐甚是思念你呢,整天都在我耳边念叨着,都快让我的耳朵磨出茧子了!”

阎婆惜脸颊一红,眼中眼波流转的看了一眼西门庆,随后如害羞的少女一般微微低下了头。她小心翼翼地下了马车,移着莲步走了过来,随着白了一眼紫萱,嘴角泛着一抹淡淡的笑容,道:“死丫头,还说我呢,你睡着的时候还念叨官人呢!”

紫萱嘿嘿一笑,双手攀上了西门庆的左手,身体依偎在西门庆的侧边,吐了吐舌头,道:“我睡着了,又不知道!哼哼”

“哈哈哈”看着紫萱和阎婆惜如何和睦,西门庆心里高兴的难以言喻。还能有什么事情比大小老婆和睦相处来得爽快?

随后三人来到了一旁的大树下,坐了下来聊了起来。

“官人,我都听小五大哥说了,这次要不是你,我大哥就危险了,谢谢你官人!”紫萱抱着西门庆的手臂,眼睛有些红润。

西门庆刮了刮紫萱的琼鼻,道:“傻丫头,你可是我的夫人,我不帮晁大哥,谁帮我?”

紫萱赶忙点了点头,笑着道:“我就知道官人最好了,是不是啊小

惜姐姐?”

阎婆惜脸颊一红,随即点了点头。

西门庆心中一暖,随即张开手臂,直接将紫萱和阎婆惜揽入了怀中,左右各一个,真他妈的齐人之福啊。

随后三人又是一番聊天,过程自然暧昧­鸡­情四溢。直至一个时辰后,阮小五和岳飞打酱油回来,三人才结束。

而后,五人共同吃了饭。

待到傍晚时辰,西门庆看了看天­色­,才不得不说:“时候不早了,我得继续赶路了!”

“啊?”紫萱一惊,随即撅着小嘴,忙道:“这么早啊!”

阎婆惜也十分的不舍,一双眼睛也盯住了西门庆。

阮小五也道:“是啊义帝,时候还早,我看明日你在离去也不迟啊。你好不容易见到紫萱妹子和婆惜妹子,现在若是分别了,下次见面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

西门庆点了点头,叹了一声,道:“小五哥说的极是。只是那书信一日不烧毁,我便一日不安稳。所以必须尽快前往!”说完,西门庆看向了紫萱和阎婆惜,道:“紫萱,小惜,你们在粱山上好好等我,我保证,一定尽快回粱山找你们,如何?”

紫萱也知道事情严重,于是点了点头,道:“那好吧!”

阎婆惜眼中尽是柔情,道:“官人一定要注意安全!”

西门庆点了点头,随即起了身上了马。拉着缰绳,西门庆又道:“小五哥,岳飞,紫萱和小惜的安全就交给你们了,你们一路小心,最好是避着官府人走。对了,现在粱山周遭的大军也该撤军了,若是撤军还好些,若是没撤军,你们一定要注意,万万注意!切记了!”

阮小七一抱拳,随后拍了拍胸口,郑重说道:“义帝放心,我就是拼了命,也会保护两位弟妹的安全!”

岳飞道:“我也是,少爷放心便是!”

“好!”西门庆拉着缰绳,一夹马,道:“两位兄弟,紫萱,小

惜,保重,来日再见!”

说完,西门庆驾着马转身便离开了。!。

第195回:火烧县衙

幽静的夜,惨淡的月光倾泻而下,给暴府披上了一层神秘之­色­。

此时西门庆躲在府外不远处的树林中,将马系好,便用黑布遮不住脸。

和阮小五等人分别后,西门庆便一路急行,终于在午夜时分来到了东溪村晁府。

西门庆提着尖刀,脚上踏雪无痕一闪,朝着晁府便是潜去。翻过了墙,西门庆四处看了看,竟然没有发现一个士兵。

不是说晁府被官府盯住了吗7有士兵在看守,但现在人呢?难道都打酱油去了?

西门庆心生疑惑的同时,心底又生出了一股不好的感觉。西门庆不敢耽搁,顺着走廊朝着晁盖的书房奔去。

一路走下来,别说人影了,就是只野猫都没有。西门庆顿时猜出了,把守的士兵已经被撤走。士兵被撤走?难道说他们的长官觉得在这里蹲守没有价值,所以才调走了士兵?西门庆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当官的就是真想调走士兵,也不会在这个风头上调走,因为上面的人都在看着,就是做做样子,也得继续在晁府蹲守。故而县官老爷不敢不慎重!如此说来,那士兵之所以被撤走,就是因为他们找到了一些非常重要的线索,这个线索可以让他们不在蹲守这里了。

什么线索重要?这对西门庆来说自然不言而喻了。

晃了晃有些乱的脑袋,西门庆疾步来到了书〖房〗中。推开门,西门庆奔了进去,随后来到了书案前。晁盖所说,他看完书信后因为匆忙,便直接将书信塞在了书案上的一堆信件里。

可是此时的书案上,别说一堆信件了,就是一张泊纸都没有!

看着空荡荡的书案,西门庆顿时暗骂了一声“靠!来晚了!”

西门庆刚刚的猜测也立即被证实了。在晁府把守的士兵,因为发现了宋江通风报信的书信,便齐齐离开了晁府,回郓城衙门汇报去了。

这便是为什么这里没人的原因。

想到这里,西门庆夺门而出,飞奔出了晁府,而后驾着自己的马,朝着郓城县赶去。

晁盖等人好些,有宋江帮忙通风报信。但现在的宋江呢?谁会给他通风报信,让他逃过一劫?

西门庆心中焦急,暗暗祈求宋江可以躲过去这一劫。同时西门庆也下了决心,若宋江真的被抓,那他就是劫牢也要救下宋江!

“妈的,我倒要看看,我要劫牢,谁敢拦我?”奔马而行,西门庆眼睛微眯,泛着冷光,狠狠的骂道。

一路骑马狂奔,西门庆恨不得飞起来。终于在马累死的前一刻,

西门庆看到了郓城县城。而后,西门庆弃马步行走到了郓城县城门前。

此时县门前尽是士兵把守,只需百姓进城,不准百姓出城。就是进城,也得接受士兵的盘查,并对照通缉画像。

西门庆跟着人群走了进去,不一会便盘查到了西门庆。

搜查的士兵看了看西门庆的模样,随即一摆手,道:“你没问题!

进去吧!”

西门庆呵呵一笑,很隐晦的塞给了他一链银子,随即笑着道:“这位小哥,我刚刚从外地来,对很多事情都不了解。想问一声小哥,这是搜捕谁的啊?这么严肃?难道还在搜捕晁盖?”

士兵掂了掂手中的银子,随即笑着道:“这阵营可不是搜捕晁盖了,人家都上了粱山了,谁来懒得在这里盘查啊?告诉你,我们这事在找宋江!宋江知道吧,就是那个及时雨

西门庆心里暗道果然,同时也松了一口气,没有找到宋江,这对西门庆来说就是最好的消息了“看来是有人通知了公明哥哥,让他逃过了这一劫!不过看这架势,说明公明大哥还在郓城城中,并未出城!”

西门庆点了点头,随即不再言语,便快速进了城。一入城中,便见很多士兵结队搜查,挨家挨户的,似乎想着挖地三尺,也要找到宋江的下落。

西门庆朝着宋家庄走去,只是没走两步,便被人叫住了。

“义帝,义帝!”

听到有人在唤自己,西门庆停住了脚步,四处看了看,便发现不远处的一处二层木屋上,杨林正对着自己摆手。

西门庆一喜,随即走了上去。刚刚走到木屋前,下楼的杨林便打开了房门,拉着西门庆进了屋。

“义帝啊,你怎么来了?”杨林满脸的喜­色­,急忙的问道。

西门庆忙把自己来的目的说了说。

听完西门庆的讲述,杨林苦恼的叹了一声,道:“哎,真是不巧啊,义帝你若是早来一天,估计宋江兄弟就没事了!”

西门庆也跟着叹了一声,随即忙问道:“对了杨大哥,我刚刚进城时听盘查的士兵说,还没有抓到公明大哥,如此看来公明大哥应该很安全吧,你知道他在哪里吗?带我去见见!对了杨大哥,你怎么会呆这里?”

西门庆四处看了看,发现这屋子内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木桌,几把凳子。

杨林拉着西门庆坐了下来,道:“现在宋江兄弟就躲在宋家庄的地窖内!现在的宋家庄里虽然都是士兵把守,但他还安全一些。只是那地窖内的食物不多了,宋江兄弟根本就呆不长时间。等食物一无,他就是不被发现,也要被饿死了。至于我为什么在这,其实是在等时迁和阮小二,阮小七。”

“等他们?他们不是出城了吗?”西门庆疑声问道。

杨林点了点头,道:“先前是在城外呆着的,但自从昨天宋江晃弟的事情泄露,士兵便把注意力都转移到了他的身上,我和时迁、二阮兄弟就偷偷摸进了城来,希望可以探听一下宋江兄弟的消息,也能帮帮忙!”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了敲门声:“咚咚哦”

杨林一喜,忙起身道:“他们回来了!”

说着,便开了门。果不其然,门外站着二阮、时迁。同时在他三人身后,孔明孔亮竟然也在。

看着屋内的西门庆,时迁、二阮和孔明和孔亮皆是一惊,随即大喜,而后纷纷进了来。

将门关好,时迁狠狠地拍了拍西门庆的肩膀,哈哈笑着道:义帝,终于见到你了,哈哈你和晁盖大哥这次­干­得太漂亮了!二百多人竟然杀得上千多人落荒而逃,啧啧,真他妈的爽快!现在大宋朝内,还能有什么事情比这出名?而且现在粱山火了,听说很多人都想着上粱山落草呢。哎,真后悔当时没有跟着你们,不然我也能好好­干­上一次喽!”

看得出来时迁很高兴说话的时候胡须飞扬,挤眉弄眼的好不­精­彩。

西门庆也笑着应道:“这都是兄弟们的功劳,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啊!”

随后,西门庆问道:“对了时迁大哥,现在术家庄的情况怎么样了?”

时迁指了指孔明和孔亮,说:“你还是问问孔明和孔亮吧,他两人刚从宋家庄出来,知道的事情比我们多。哎,这次书信泄露连累了宋江啊。”

西门庆看向了孔明和孔亮,露出了询问的神情。

孔明忙道:“义帝放心,现在宋家庄内虽然都是士兵,但师傅和宋清两人都还很安全。这次若不是朱全大哥通风报信,师傅他就危险了。

当时师傅要是晚上一步,就被士兵抓个正着了。不过呆在地窖内不是长久之计啊,食物毕竟有限,现在我们正在为这事发愁呢。哎那些敢死的士兵,站在哪里不好偏偏站在地窖的入口处,这叫我们如何打开地窖?哎,老子恨不得把他们都杀了…”

孔亮也气愤的说道:“就是,都杀了最好!我看啊直接杀到县衙去,把赵得杀了让他去地下面陪他哥哥,对了,还有那个狗屁的县官!”

西门庆眉头一挑,心中顿时有了主意。

“呵呵,孔亮这主意好,就这么办!”西门庆大笑说道,眼睛微微一眯,闪过一丝杀意。

“额?真的?”孔亮只是随口说说,没曾想,西门庆竟然全力赞成,这可叫孔亮大喜不止啊,恨恨的说道:“义帝,我可打头阵啊,让我亲手杀了赵得!”

“二弟,别胡闹!”孔明一瞪孔亮。

时迁也皱了眉,说:“义帝,你千万别赏莽,打县衙可不容易,现在全城内都是搜捕的士兵,我们还没到县衙内,估计就被发现了!”

杨林也应道:“是啊义帝,咱们死了没有关系,但最主要的还是救出宋江兄弟!”

阮小二和阮小七也连忙应和。

西门庆笑着道:“我可没说要杀进县衙哦!”

“哦?”众人一愣,互相看了看,对视一眼。

西门庆又道:“现在宋家庄内有士兵把守着,我们想要动手救出公明大哥,几乎不太可能,毕竟我们人员有限。而且现在还是在郓城县内,到时候就算得手了,也会被瓮中捉鳖!所以我打算围魏救赵,我们假装攻打县衙,让县官那混蛋心慌从而调兵保护自己。到时候有了空挡,恰恰适合我们救出公明大哥。不过这之间的计划必须得当,万万不能有了疏漏,出现一点偏差,都会连累到诸位兄弟啊!”

“义帝你说就是了,我们都信你,就是死了也不怕,你看着吩咐吧!”一听西门庆有办法,时迁心中顿是高兴,急忙说道。他和时家村众人的­性­命都是西门庆救得,故而一直都把西门庆当自己的恩人,所以就是为了西门庆去死,他时迁也不会皱眉,更不要说按西门庆的命令行事了。

其他人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当有这么多兄弟支持你,全心全意的相信你,就是丧命也不在乎时,你还有什么可求的吗?西门庆已经没有了!此时的西门庆庆幸自己的重生,庆幸自己的新生命。重活一次,能有这帮好兄弟,就是死了也足矣!

西门庆抿了嘴点了点头,随即低吼了一声,道:“好,诸位兄弟这般相信我,我西门庆保证不会让诸位受到丝毫的伤害!”说完,西门庆对时迁说:“时迁大哥,你的轻功最了得,麻烦你今天晚上潜到县衙,给我一把火烧了县衙。最好是把火势弄大些!不过称只有半个时辰的时间!半个时辰后,你必须回到这里!”

时迁道:“好,放火之事交给我了,嘿嘿,保证完成任务!”

西门庆点了点头,又对杨林说道:“杨大哥,你和时迁同时出马,不过你不是去烧衙门,而是去烧主簿、县丞那些当官的府邸。哼,这群贪官,死了活该,记得多带些麻油!一样,你也只有半个时辰的时间,也要在这里集合!”

杨林­奸­笑着点了点头,道:“行,交给我了!”

而后,西门庆看向了阮小二和阮小五,随即呵呵笑着问道:“小二哥,1小七哥,我让你们去杀赵得如何?去送他下地狱见他哥哥?”

阮小二和阮小七一对视,­鸡­动的连连点头。阮小二忙道:“我立下投名状,保证杀了赵得!­奶­­奶­的,当时要不是他带兵去晁府抓人,也不用有这么多的麻烦事了,老子早就想杀他了!义帝你也放心,我兄弟保证半个时辰内完成!”

“好!那赵得就交给你们了!”西门庆说道,随后看向了孔明和孔亮,接着道:“孔明,孔亮,你们两人准备快马,并且去见见朱全,找他借八件,不,借十件军服,搞定后在这里等候。”

孔明和孔亮眼睛顿亮,现么才完全明白了西门庆的计划。孔明笑着道:“放心,交给我们兄弟了!”

随后西门庆站了起来,郑重的说道:“好,计划便是如此,那我们今晚凌晨子时三刻行动,到时候若是有什么变故,几位兄弟见机行事便可。不过你们一定要记住,半个时辰后必须在这里碰面,万万不可贪恋其他而耽误了时间。诸位大哥,稍微的耽搁一下,便会让我们置身险地!还请诸位谨记!”

众人一抱拳,齐声道:“义帝放心便是!”

西门庆点了点头,道:“好,就这么说定了。下面的时间,时迁大哥和二阮兄弟,你们三人在这里休整,杨林大哥和孔明去购买麻油,然后等待午时三刻行动。孔亮,你带我去宋家庄,我要见见宋清兄弟”!。

第196回:肾虚 相见

前往宋家庄的路上,西门庆和孔亮亦步亦趋疾步而行。一路上,

从孔亮的口中,西门庆详细了解了宋家庄的情况。

为了找出宋江,赵得派了两百多士兵看守宋家庄,一是为了抓捕宋江,二便是为了控制住宋太公和宋清以及其他宋氏子弟,从而要挟逃走的宋江,让他知道,你宋家老小都在我的手中,你还是速速回来束手就擒吧。赵得知道宋江是个孝子,看到自家老父亲如此遭遇,一定会回来的。

不过赵得做梦也想不到,宋江根本就没有逃走,而是呆在了宋家庄内的地窖里。

西门庆跟着孔亮来到了宋家庄门前,便被门口把守的士兵给拦住了。

“你怎么又回来了?”士兵举着枪问向孔亮。

孔亮呵呵笑着,忙从怀里取出了一键大银,塞在了他的手中,随后故作无奈苦笑说道:“这个官爷,小小心意不成敬意,留给诸位官爷喝杯水酒!哎,我也不想回来啊,只是我这条命是宋清大哥救的,现在宋老爷子身体有恙,我不得不去请郎中啊!还请诸位官爷开开大恩,让我二人进去吧,宋老爷子还在等着呢。诸位官爷也不想看着宋老爷子重病吧,若是被赵都头知道了,也会责罚诸位官爷的!”

把守的士兵们互相看了看,随即望向了西门庆。

“这小子是郎中?”一人疑声问道,表情完全的不相信。

哪个郎中不是年纪半百的老头就这么年轻,毛还没有长齐的小

子,会是郎中?

孔亮的脸­色­一红,有些心虚。这个借口太假了。

倒是西门庆很淡定,呵呵笑着道:“怎么了?看我年轻就忽视我的医术?我看你脸­色­青白举枪的姿势不稳,腰膝酸软这可是肾虚的表现。你是不是手脚冰凉啊?对了,阳事不举还有些早泄吧!”

问话的士兵脸­色­一红,有些害羞,忙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一说完他才意识到说漏嘴了,于是赶忙捂着嘴,一脸的尴尬。

西门庆心中暗笑,随即接着道:“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我从你的脸­色­上便看出了你的内在,这用的自然是望了。我师从朝廷御医,虽然年纪小,但一身医术不比那些悬壶济世的老郎中差劲。”

西门庆吹起牛来一点都不含糊。

那士兵也顾不得害羞了,问道:“那我该如何治疗?”每每想到自己阳事不举,望着漂亮的姑娘望洋兴叹他就恨得想咬人。

西门庆呵呵一笑,道:“那还不简单,肾虚要大火补,多吃些牛鞭就是啦!”

说完,西门庆又道:“那我和孔亮能进去了吧!”

士兵点了点头,笑着挥了挥手道:“进去吧,进去吧!”

他也不怕西门庆进去,毕竟西门庆和孔亮只有两个人,他们这边却有二百多人,他不信就凭这两人能救走年迈的宋太公。而且刚刚西门庆帮了自己他现在正高兴呢,也好说话。

西门庆和孔亮对视一眼,随即进了庄门。

进了庄子,孔亮撇了撇那个肾虚的士兵,随即低声问道:“义帝,那家伙真的肾虚?吃牛鞭管用?”

西门庆噗声笑了出来,随即道:“肾虚差不多,但是吃牛鞭管不管用,我就不晓得了。我只是随口一说说而已。”

孔亮也哈哈大笑随即赶忙捂着嘴,对着西门庆竖起了大拇指,道:“果然聪明……”

随后两人过了前院,来到了大厅前。步入大厅便看到宋清正一脸苦楚的端坐上位。而在宋清坐下,还有三位身穿军服的汉子。

看到孔亮竟然带着西门庆进来了宋清顿是一惊,差点就没有坐稳跳了起来。

孔亮和西门庆进了大厅,孔亮忙道:“宋清哥哥,你让我请的小神医来了。”

宋清一愣,随即恍然明白,随即笑着起身,对着西门庆拱了拱手,道:“相比这位便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小神医吧!”

西门庆装模作样的回道:“宋二公子有礼,失敬失敬!”

宋清笑着点了点头,随后对着一侧坐着的三个汉子说道:“三位长官,这位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小神医。我父亲身体微恙,特请他来一看!”

这三位汉子都是赵得派来监视宋清的,按照赵得的命令,就是寸步不离宋清。不过这三人也都是自傲的货,故而也只是走走形式,并没有随时随刻的监视宋清。

“既然宋老爷子身体不好,那宋二哥还是快带小神医去看看吧!”

其中一汉子说道。

宋清大喜,随即抱拳道:“那就失陪了!”

说完,带着西门庆和孔亮便离开了大厅,朝着隔壁宋太公的住所走去。

进了宋太公的住所,宋清赶忙将门锁好,随即转身惊喜道:“义帝,你咋来了?”

西门庆道:“这话说来话长,以后慢慢说起吧。你还是先给我说说宋江大哥吧,对了,你家地窖的入口在哪里?”

宋清一听,脸­色­一苦,道:“哎,地窖的入口就在大厅里。现在那三个人就守在大厅内,我也不好让他挪位,故而大哥还在地窖里呢。

哎,这都一天多了,也不知道大哥怎么样!而且就是弄出了大哥也没办法逃出去,现在宋家庄就是个铁笼,被士兵团团围住,怎么逃?就是逃出了宋家庄这个小

铁笼,那郓城县这个大铁笼怎么逃走?而且大哥他那个倔脾气,看到父亲被士兵监视着,他肯定不愿意走啊!”

说到最后,宋清苦恼的坐在了椅子上,一脸的郁闷。

西门庆思索了一下,随即笑着道:“宋清大哥莫要急我自有办法救走公明哥哥,只要按计划…行事便好。只是公明哥哥离开后,那宋家庄就要交给你照顾了,我估摸着,没有几年功夫公明哥哥是不能回来的!”

宋清道:“放心,我自会照顾这个家。我只是担心大哥他不愿意离开。”

“不离开也得离开!”这时,屋子内堂里传来了一声苍老的声音,随后便见宋太公举着拐杖走了出来。

宋太公的脸­色­不太好,看起来身体欠佳,估计是为宋江之事愁得。

西门庆忙行礼不过却被宋太公给拦住了。

宋太公笑着道:“我一直恼怒公明结交那些草莽之人,不思进取不务正业。如今看来,我以前的那些想法都是错的。我儿能有你们这帮好兄弟,是我儿的荣幸,是我这把老骨头的幸事啊。义帝少侠,还劳烦你帮我照顾公明,让他好好保住这条命,以后若是有机会,老夫也能再见他一面就足矣了。”

看着宋太公苍老的脸上闪过的悲凉,西门庆心里也有些伤感这让他想起了自己的老父亲。

哪个父亲都想着自己的孩子平平安安,功成名就,还不是像现在这般被朝廷通缉,逃亡天下。

西门庆郑重的点了点头,随即一拍胸口,道:“叔父放心,西门庆就是拼死,也要保护公明哥哥的安全!”

“呵呵,如此我就放心了!”宋太公点了点头,随后转身朝内堂走去。

随后西门庆把自己的计划告诉给了宋清。这一聊便是足足两刻时间。

随后,西门庆便让孔亮离开了宋家庄,自己则和宋清一起,去了大厅。

来到大厅里,便见那三个军汉正在聊天。这三人都是赵得的心腹,是被赵得提拔上来的小队长,年长的叫胡天,其次的叫王爱国,最小的则叫段瑞。

看到西门庆和宋清走了进来胡天呵呵一笑,问道:“宋二哥,宋老太爷没事吧!”

宋清笑着回道:“没事没事,只是身子有些虚弱没有什么大事。对了,我看时辰不早了想必三位也饿了吧,我已经让下人去准备饭食了,我看三位还是先去吃点东西吧。三位也莫要怕我溜走,这宋家庄被把守的死死的,我就是想逃也逃不走啊,难不成我还长出了翅膀?”

胡天点了点头,摸了摸肚子,还真有些饿意。

随后便和王爱国、段瑞对视了一眼,三人点了点头。胡天便站了起来,说道:“我们怎么会不相信宋二哥的人品呢?呵呵,那我三人便下去吃点东西了,告辞!”说完,便和王爱国、段瑞出了去。

看到三人出了大厅,宋清疾步来到了门前,伸出头看了看离开的胡天三人,又看了看周围守卫的士兵,这才将大厅的木门英上,随后对西门庆点了点头。

得到宋清的示意,西门庆这才急忙移开了堂上的案桌,随后揭下了墙壁上挂着的一副福禄寿喜图。图一拿下来,便见墙壁上有个小扇门。西门庆对宋清点了点头,便打开了小扇门钻了进去。

钻进通道,西门庆顺着梯子便爬了下去,足足下去了好几米,方才来到了地窖内。

靠着地窖内微弱的烛火,西门庆立即就看到了宋江正坐在地窖内的桌子前,闭目养神着,毫无惊­色­。

西门庆跳下了梯子,道:“公明哥哥!”

宋江一惊,急忙睁开了眼睛。待看到梯子下的西门庆后,宋江顿是大喜,赶忙站了起来,疾步奔了过来,拉着西门庆的双手便道:“义帝,你怎么来了?”

西门庆笑着道:“公明大哥有危险,做兄弟的怎么能不来啊!对了公明大哥,你在这里怎么样?有没有不适?”

宋江拉着西门庆来到了桌子前,两人坐好后,宋江看了看地窖,道:“这里还不错,就是有些黑,呵呵我一切都安好。对了义帝,我父亲怎么样了?”

西门庆道:“你放心,叔父一切安好,自有宋二哥照顾!”

宋江这才叹了一声,点了点头,道:“如此我就放心了!”随后,问道:“对了,外面怎么样啊?”

西门庆呵呵一笑,道:“已经闹翻天了都在搜查你。此时宋家庄内便有上百士兵看守着,等待着你的自投罗网。不过打死他们也猜不出,你就在宋家庄的地下面。还别说,这地窖设计的很不错啊,很隐蔽!”

宋江点了点头笑着道:“以前建这个地窖,只是为了应付一些不可避免的麻烦。建完之后几乎没用过。这次要不是时间紧迫我还真不会呆在这里。不过这里还真不错,藏起来很隐蔽。正应了那句话,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呵呵”西门庆点了点头,随即不敢耽搁时间,便把自己的计划告诉给了宋江。

“宋大哥,午时三刻我们冲杀出去,去和时迁他们碰面,然后在逃出郓城县。你再在这里等上几个时辰,晚上我们行动!”说完了自己的计划,西门庆还不忘在提醒一下。

宋江点了点头,随即蹙着眉,脸上有些哀愁,道:“这计划可行,但是我走了之后,我如何尽孝啊?”

西门庆拍了拍宋江的肩膀,随即把宋太公的话告诉给了宋江,随后说道:“宋大哥,叔父的身体很硬朗,就是等你三年时间也没有问题。

你现在若是执意留在这里,被朝廷所捕,那等待你的可就是杀头的大罪,你死了,那就连尽孝的机会都没有了,那才是大大的不孝。所以还不如逃走呢!等风平浪静的时候你在回来尽孝,岂不美哉?”

宋江寻思了一番。觉得西门说得尽是道理,于是点了点头,道:“那好吧,就听义帝之言了!呵堋

“那好!”西门庆起身又道:“公明哥哥,我不能久呆,现在必须上去了。不然若是事情败露了,那就是想逃,也逃不了了。”

宋江道:“好,义帝你先行上去吧!”

西门庆点了点头,随后顺着楼梯又爬了上去。打开小扇门钻了出去,便见宋清正在厅门前张望,有些着急。看到西门庆钻了出来,宋清才松了一口气。

随即西门庆把图画摆好,把案桌挪好,这才拍了拍手掌走向了宋清。

宋清松了一口气。道:“哎,义帝,你可是出来了。刚刚一队巡守的士兵路过,吓得我差点就动刀了。”

就在这时,厅门被推开了,胡天三人走了进来。

宋清顿时不说话了,给了西门庆一个眼神,似乎在说你上来的真是及时。

“宋二哥,大白天的关什么门?莫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三兄弟?”段瑞冷笑问道。

宋清顿时一笑“段瑞小兄弟说的什么话啊,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们。”

“没有?”段瑞有些怀疑,似乎瞄了瞄,随后看向了西门庆。而后段瑞猛地抽出了长刀,指着西门庆便是厉声叫道:“小子,你真是个郎中?”

段瑞虽然是三兄弟中年纪最小的,但脑子却是三人中最聪明的,而且还最深得赵得重用。这次赵得之所以会派士兵囚禁宋清和宋太公,就是听从了段瑞的主意。

西门庆刚来时,段瑞就心生起疑了,毕竟像他这么年纪的郎中,还真有些稀少,再加上现在无故关门,段瑞的疑心就更加大了。为了诈了诈西门庆,段瑞直接抽刀,厉声质问。

西门庆的鬼机灵多得海里去了,怎么可能被段瑞一诈而惊慌失措?

西门庆冷笑一声,道:“哼,我不是郎中,难道你是?”

段瑞一蹙眉,心中暗想莫不是自己多虑了?突然,段瑞的心里闪过一丝灵光,他想要抓住时,却让它跑了。

段瑞有些郁闷,随即便瞥了瞥西门庆,这一瞥不要紧,刚好发现西门庆竟然是两手空空。段瑞一惊,心中顿时明晓了。

随即,段瑞劈刀砍向西门庆,一脸的狰狞,还不忘说道:“你是郎中?哼,骗小孩的吧,你连药lì都没带,看什么病?”

话音没落,刀便已经来到了西门庆的脖子前。

西门庆顿时大惊,看着近到咫尺的刀锋,西门庆不敢耽搁,身体直接朝后倒去。

噌段瑞的刀极其的快速,要不是西门庆反应快,此时就饮恨当场了。而且就算西门庆躲闪了过去,那刀锋也是刮着西门庆的鼻子过去的,可谓是万分的危机。并且刀锋还割断了西门庆的不少头发。

躲过了刀击,西门庆直接踢出了左脚,踹在了段瑞的小腹上。段瑞只是个武师,哪能是西门庆的对手?西门庆一脚踹上去,直接将段瑞踹飞出去。随后西门庆一个侧翻跳了起来,随即对着宋清便是吼道:“二哥,把门给我关上!”

宋清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打斗惊住了,听到了西门庆的叫声后,宋清一脚迈了出去,来到了厅门前直接将门关上,护住了。

一脚踹飞了段瑞,西门庆没有停歇,直接弹出二枚石子打响了胡天和王爱国。

砰砰!

石子飞速,嗖的一声便打在了两人的面颊上,顿时便打得两人脸颊血­肉­模糊,躺在地上哀嚎。随后西门庆一个窜步,直接拔出了胡天和王爱国的长刀,架在了他们两人脖子上,随即冷声说道:“若是再敢叫一声,我便杀了你们!”

声音冷酷,带着杀意,吓得胡天和王爱国的哀嚎戛然而止,咬着牙,忍着脸上的痛。

随后西门庆对宋清说道:“二哥,找根绳把三人绑了,顺便用布将嘴堵上!”

西门庆也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冒充郎中身份,竟然以没带药箱而被揭破。这说起来还真有些哭笑不得啊。!。

第197回:放火,救人

被段瑞看出了身份,西门庆自然不敢耽搁,迅猛地便打伤了三人,

而后让宋清找来绳索绑了起来,并用白布堵住了嘴。

宋清皱着眉,看着不断挣扎的胡天三人,说道:“义帝,现在该怎么办?每半个时辰,外面的士兵便会换一次岗,他们的小头目便会进来向胡天三人汇报,到时候我们该如何办?计划照旧吗?而且他们三个也看到了你的样子……”

西门庆点了点头,没有言语。

西门庆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自己会因为一个药箱而被看出破绽。

当然,这也怨不得自己,孔亮说西门庆是郎中,也是临时起得意,并未事先商量。若是事先商量过,那也许就没有现在这个麻烦了。

现在虽然擒住了胡天三人,但西门庆却杀不得他们。若是杀了他们,那过会等士兵前来通报时发现胡天已死了,那西门庆先前约定的计划就被破坏了。到时候就是西门庆能逃生,那宋家庄内的老小也会有­性­命危险。这不是西门庆愿意看到的。

西门庆瞥了一眼胡天三人,随即对着宋清道:“现在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尽量不要让外人的士兵发现,不然就糟糕了。”

西门庆刚说完,便听厅外传来了脚步声,随即响起了声音:“胡队长,王队长,段队长,你们没事吧?”

西门庆和宋清顿时了一眼,宋清指着胡天对西门庆低声道:“一定是他们叫的时候被外面的人听到了!”

西门庆点了点头,随即提着刀走向了胡天。

用刀面拍了拍胡天的脸颊,西门庆冷声道:“胡天,你很聪明,应该知道我想说什么!你要是配合,我便不杀你,但你若是不听话,哼,我现在就杀你,知道吗?若是明白,就点头。”

胡天张着大眼,满脸的血迹,连忙点了点头。

倒是一旁的段瑞连忙摇头,想着阻止胡天。段瑞不傻,他从刚刚宋清的话里,听出了西门庆想杀自己三人的意思。故而现在就是委曲求全,也逃不掉被杀的份。

不过可惜了,胡天已经被吓傻了,哪里还有段瑞的头脑?

西门庆瞥了一眼段瑞,随即一记手刀砍昏了他,而后伸手拽下了胡天口中的麻布。

胡天大吼喘息着,虽然心里十分的想对外面喊救命,但一想到脖子上的冷刀时,胡天想喊救命的心思就被打住了。

胡天吞了吞口水,忍住了。

这时,门外又传来了叫声:“三位队长,你们真没事?”随即,便见木门动了动。很显然,外面的人在推门。

西门庆低声道:“说话!”

胡天连忙点头,对着外面便是叫道,声音有些沙哑,就像是鹰鹫哀啼一般“没,没事!我们正和宋二哥商量大事,你们都退下吧。”

说完,胡天瞥了瞥脖子上的刀锋,又补充了一句:“让换岗的人不要来汇报了,我们有大事商议!”

“哦”门外传来了应声,随即脚步声响起,然后渐听渐远了。

西门庆和宋清对视一笑,随即又将麻布塞回了他的口中,西门庆拍了拍胡天的肩膀,笑着道:“你倒是机灵,帮我们解决了麻烦呵呵……”

随后西门庆对宋清说道:“现在稍微能放心一下了。换岗的人只要不来,我们便能继续按计划行事。”

宋清点了点头,道:“是啊,只是这到午时三刻还有好几个时辰,我们就这样一直等待吗?赵得那厮每天傍晚都会来宋家庄视察一番,他若是来了,岂不是麻烦了?”西门庆寻思了一番,随即冷声说道:“那就不让他来了!宋二哥,你找个人去找二阮兄弟,让他们提前动手,杀了赵得!对了,要告诉他们要隐蔽,不能让其他人发现而让官府警觉!”

宋清道:“好!我现在就去!”

随即宋清撩着前襟,匆匆开门出了去。

西门庆坐在了一旁,心里盘算着,分析自己的计划是否有疏漏。

分析了一遍又一遍后,西门庆心里暗想着:“不晓得我得计划是否能成功。希望不会出现什么纰漏!”

古代比不上前世,没有前世那些高超的技术,又是枪械,又是警车,又是互联网的等等。前世若是有人犯了罪在逃,有很大的几率会被捉到。但在古代,只要逃到了江湖,便可以逍遥物外了。不过这若是被困在城中,那想逃就难了。像宋江这次,被困在郓城县内,整个郓城县像牢笼一般的坚固,而且还有上千士兵搜捕,如此浩大的抓捕行动,前世几乎想也不用想。所以想要安然逃出去,还真是困难啊。

这让西门庆想到了上次在大名府帮鲁智深逃走的情景。那一次也是凶险万分,要不是蔡氏刚巧遇到,被鲁智深所掳,胁迫她出了大名府,不然鲁智深就麻烦了。大名府府城固若金汤,守军十万,他们要瓮中捉鳖还不是手到擒来?

“看来啊,古代也有古代的厉害,最起码,前世的〖警〗察不会出动上万人抓捕,也不会挨家挨户跑根知底的搜查,更不会像现在这般囚禁犯人家属,要挟逼迫!”西门庆呐呐自语说着,随即莞尔苦笑,便将心中的这些杂念头摒弃了。这时候,宋清也回了来。

宋清点了点头,道:“交代好了!”

西门庆应了下,随即邀宋清坐在了旁边,笑着道:“宋二哥,咱们耐心等待吧!”

子时三刻,郓城县内静得若死水一般,只有大街上有巡守的士兵路过。

­阴­暗的街道上,四道人影闪烁而过,朝着郓城县东南面官员居住地奔去。这四人皆是黑­色­劲装,脸上门g着脸,背后负着尖刀,手中还提着木桶。

来到了一处岔路口,四人停顿了下来。

便听一人说道:“阮小二,你和我一起去县衙,1小五和杨林去烧县丞他们的府邸,我们就在此分手,切记义帝的话,我们只有半个时辰的时间!半个时辰到了,我们必须立即回去!”

说话的是时迁。

杨林和阮小七点了点头,道:“你放心,我们知道!”

一阮小二和阮小七接到西门庆派人传得口信后,他们两人便提前杀了赵得完成了任务。闲来无事的他们便来帮时迁和杨林放火。

四人点了点头。随后分道扬镳,一路朝着县衙奔去,一路朝着县丞,主簿哪些官员的府邸奔去。

二刻中过后,县衙和县丞,主簿,县尉的府邸突然火焰大起,火势汹涌,化为了一片火海,随后蔓延烧去,直接映红了半边的天。

顿时,整个郓城县内的人都慌了,纷纷拿出水桶朝着县衙跑去,口中还大喊着:“走水了,走水了…厂一时间,刚刚冷清的街道上顿时挤满了人,人流攒动,混乱的厉害。同时巡守的士兵也停止了搜查,而是奔向了县衙,那里住得可是县官大老爷和县丞、主薄等人啊,都是郓城县的一把手,这火若是不灭,烧死了什么人,那他们也难逃了­干­系。

此时宋家庄内,西门庆透着窗,看着县衙方向燃起的火势,心里顿时一紧,随即对着大厅后的内堂唤道:“公明哥哥,时辰到了!”

“好!”宋江应声走了出来,同时走出来的还有宋清和宋太公。

傍晚时辰,接到下人来报说赵得已死的消息后,西门庆便让宋江出了地窖。呆在黑暗处这么久,必须留给宋江缓解视力障碍的时间。反正赵得已死,胡天三人也被控制,西门庆也不怕会有人闯进大厅。

西门庆道:“公明大哥,火已经放了,我们也该走了,再不走,就有些迟了。

县令不是个蠢人,这火势烧得怪异,他肯定能猜到是为了制造纷乱,所以我们必须在他组织士兵巡守之前离开。”

宋江点了点头,随后转身对宋太公跪下,道:“父亲大人,孩儿不孝,没法在你膝下侍奉你老,孩儿该死!”

宋太公老泪纵横,赶忙扶起了宋江,道:“我儿啊,离了家后,要小心的生活,不要委屈了自己。走在江湖上,要多多注意自己的安全。现在世道这么乱,你可要万分小心啊。孩儿,你要答应为父,万万不能上山落草!今日你遭罪在逃,不是长久之计,等来日朝廷大赦,你的罪名便可从轻发落啊,到时候你自可回家。但你若是落了草,那就是反贼,朝廷是不会留你的。我宋家虽然不是忠烈世家,但也是磊落的人家,万万不能做反贼,侮辱了祖宗的名声,你若是敢上山落草,那我便没有你这个儿子!”

宋江自是不敢不听,连连点头,道:“父亲的话孩儿谨记!”随后对着宋清说道:“老二,以后你这家便有你照顾!若是被我知道你没有照顾好父亲,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

宋江桃花眼一瞪,还颇有威严。

宋清道:“大哥你放心便是!”

宋江给了宋清一个眼神,道:“还不送父亲回房?”

宋清瞥了瞥胡天三人,心中顿时了然,随即搀扶着宋太公便出了客厅。

待两人离开,西门庆忙将军服抛给了宋江,道:“公明哥哥,快快换上!”

宋江点了点头,随后立即换上了军服。待两人穿戴好,宋江立即抽出了尖刀,走向了胡天。

胡天三人吓得身体一颤,不停地晃动着,眼睛瞪得老圆了,额头上尽是虚汗。

别看宋江伪的像个娘们,但狠起来一点也不次于西门庆。

宋江冷声道:“你们若是不看出我义帝的身份,我也不会杀了你们!但是现在留不得你们!留下来了你们,我义帝就会有危险!谁也不能伤害我义帝,没有人能!”

宋江像是在护犊子一般,恶狠狠地说道,眼中闪过一丝血红,随即捅出了三刀,直接结果了胡天、王爱国和段瑞。

后面的西门庆摸了摸鼻子,有些意外。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宋江这个样子。为了自己,竟然这么敏感。

突然,西门庆身体一颤,顿时有些发凉。宋江该不是把自己当成了他的私有品吧,要不怎么会有这么强烈的保护欲?

想到这里,西门庆吞了吞口水,感觉这快到七月的天气,怎么这么­阴­寒啊,会不会天降飞雪啊?

西门庆赶忙摇了摇头,不敢再想下去,只能祈祷是自己多想了。

随后,西门庆道:“公明哥哥,我们走吧!”

宋江点了点头,笑着道:“好,我都听义帝的!”

义帝顿感有些不舒服,随即心里苦笑了一声,便带着宋江出了大厅。

两人刚出了大厅,便见一对人奔了过来,急匆匆的。

西门庆和宋江对视了一眼,随即紧紧握住了手中的尖刀。

“你们­干­什么?”西门庆站在厅门前,挡住了来人,随即问道。

“你们是谁?”来人中,为首的汉子皱着眉问道:“还不速速给我退下,我有大事找胡天!妈的,现在外面乱成了一窝粥,这三个混蛋还在这里享受!妈的

西门庆灵机一动,忙道:“哦,原来是长官啊。呵呵不过长官来得不巧,胡天三位队长去食厅用餐了,现在还没有回来!”

“妈的,就知道吃,简直就是猪!“为首的人也没有怀疑,随即带着人便朝食厅奔去。这人也是心急乱了些阵脚。他也不想想,这都子时了,谁还会吃饭?你当是宵夜啊。

看着人离开了,西门庆和宋江对视了一眼,随即拉了拉衣领,两人低着头,朝着宋家庄外走去。

因为衙门着火,此时看守宋家庄的士兵也都有些慌张。再加上天黑,宋清又将晚上的灯笼减少了一大半,致使整个宋家庄看起来有些黑暗,故而西门庆和宋江有惊无险的出了庄子。

出了庄,两人迅速找到了宋清安置在外面的马匹,随后骑着快马,朝着和时迁等人约定的住所奔去。

因为有军服掩饰,再加上两人走得街道都是比较隐蔽的,故而两人并没有遭到阻拦,很快便来到了约定之处。而后,两人下了马,敲响了木门。

“谁?”门内传来了时迁的问话。

“时迁大哥,是我,还有公明哥哥!”西门庆四处看了看,说道。

“嘎

木门顿时被打开了,露出了一脸笑容的时迁众人。

“你们可算是回来了,担心死我们子!”孔亮舒了一口气,说道。

西门庆呵呵一笑,随即和宋江进了屋。

朕还有月票么?!。

第198回:九天玄女庙

屋子里,西门庆、宋江、时汗、二阮、杨林、孔明、孔亮一相娶,

众人简单的寒暄了几句,便纷纷换起了军服。

宋江笑着道:“这次要不是朱全大哥通风报信,那我宋江就危矣了。再加上这些军服,我欠朱全的人情还不知道如何还呢!”

西门庆道:“公明哥哥,以后自有机会,朱全大哥这么仗义,我们以后自当要好好回报!”说着,看着时迁等人都换好了衣服,西门庆便站了起来,提着方天画戟,道:“都换了吧,那我们出发吧!”

“好!”众人点了点头。

随后跟着西门庆出了后门,来到了后院里,然后每人一匹快马,翻身上了马后,便出了后院,朝着郓城北大门便是奔去。

此时县衙那里的火势已经降下了很多,毕竟这么多人灭火,灭不了才是怪事。也就是这么多人灭火,本使守城、巡守的兵员大量减少,西门庆才敢带着众人门g混出去。

至于为何要走北城门,这都是朱全的安排。朱全做都头时,和北城门的小队长是从小到大的铁哥们,之前朱全已经交代了他,所以西门庆等人从那里出城,再好不过了。

一行人骑着马急行,不一会功夫便来到了北城门前。随即便被守城的士兵给拦住了。

一个小士兵问道:“你们是谁的手下?出城可有令牌?”

为了抓捕宋江,县令下令只允许进郓城不得出郓城,若是想出城,必须凭令牌。

西门庆坐在马上,瞥了一眼马前的小士兵,冷言说道:“敢拦我?

知不知道我跟谁混的?”

说完西门庆一甩长鞭,啪的一声打在了小士兵身上疼得小士兵呲牙咧嘴,恼恨的看着西门庆,但就是不敢反驳。谁知道眼前的这伙人是何来历,这么嚣张,若真是有大靠山那自己这个小兵也扛不住啊!

看着小士兵愤愤然的表情,西门庆心中暗笑,这种嚣张跋扈的行为还真他妈的爽,怪不得那些官二代总喜欢抬着头像只螃蟹的嚣张横行。

那士兵问道:“你反正大人有令,得靠令牌出城,你们没有令牌,我也我也没法放你们出去!”说完,还不忘在心里暗骂一句。

西门庆哼哼冷笑,随即瞥了一眼城楼上的守军,然后道:“叫二猴子下来!”

“啥?”士兵一慌问道:“你咋知道我家队长的小名?”

二猴子,便是朱全的发小,田武。

西门庆道:“你管我怎么认识的,还不速速去叫!”

“哦,你等等”士兵一慌,随即转头上了楼梯,上了城墙之上。

不一会功夫,便见他领着一个中年人下了来。

中年人自然便是田武,他看了一眼西门庆,又看了看夹杂人群中的宋江心中顿时了然,他眼睛一转,随即呵呵笑着上前,对着西门庆便是拱手,道:“原来是赵都头座下的大人啊,呵呵,不知这么晚了,可有什么大事?”

西门庆笑着道:“呵呵,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赵都头派我们外出办事,不曾想你的手下拦着不让走,哎,这事情若是被耽误了赵都头怪罪下来,那有些人可就倒霉了!”

演戏自然演足故而西门庆表现的很嚣张,活脱脱的一个耀武扬威的烂人。

田武也很配合,故作惊讶的说道:“哦,原来是这呀,既然几位大哥是赵得都头的手下,那出城自然没有问题。

狗蛋,开城门,让几位兄弟出城!”

刚刚被打的士兵应了一声,随即屁颠屁颠的去开了门。

轰轰……,城门被缓缓打开。

西门庆对着田武拱了拱手,来了一句:“多谢田大哥,大恩不言谢!”

田武也回了礼,道:“诸位好汉,走好,一路安全!”

随即西门庆一马当前,带着众人策马扬鞭,出了城,随后行行进进,来到了唐家村方才停止。

看了看四处的环境,西门庆一愣,随即一笑问道:“这不是鸠山吗?我们竟然来到了这里。正好,这次去玄女庙看看,上次走得匆忙,没能进庙拜会九天玄女娘娘,今日正好赶了巧!诸位哥哥,我们进庙休息一下再走,如何?”

众人点了点头,自是无异。

随后八人骑马进了鸠山,上了山来到了玄女庙前。

上次走得匆忙,西门庆并没好好观察玄女庙,今夜趁着夜­色­一观,便见:墙垣颓损,殿宇倾斜。两廊画壁长苍苔,满地花砖生碧草。门前小鬼,折臂膊不显狰狞:殿旁判官,无幞头不成礼数,〖中〗央玄女,彩衣失­色­不显光彩áng上蜘蛛结网,香炉内蝼蚁营窠。狐狸常睡纸炉中,蝙蝠不离神帐里。

西门庆等人坐在了殿堂,随后拿出了随时携带的­干­粮吃了起来。

西门庆百无聊赖的在殿内晃荡,进了内堂看了看,随后来到香案前,对着玄女雕像颌首拜了拜。

西门庆隐约记得,水浒传内有一出,是宋江回家看老父亲被官兵追查,似乎就是逃到了这里。而后九天玄女显灵,赐给了宋江狗屁天书。

西门庆看了看玄女娘娘的雕像,又瞥了瞥正在休息的宋江,随即灵机一动,叫道:“公明哥哥,你过来一下!”“哦,好!”宋江点了点头,随即起身走了过来“义帝,啥事啊?”

西门庆指了指塑像,随后按下了宋江的肩膀,道:“公明哥哥,这可是九天玄女娘娘,你今日大难不死,可以说是托他的福了,来,你给他拜拜,就当是谢恩!”

说完,西门庆心中暗想拜完后九天玄女会不会显灵?我虽然是无神论者,但老子连穿越都经历了,还真有些相信鬼神之说呢。

宋江一愣,随即点了点头,道:“老弟言之有理!我拜!”

说完宋江跪在了蒲垫之上,双手抬起便是三大叩头。

咚咚咚,

头磕在青石板上,发出咚咚响声,在幽静的殿中发出一声回响,显得有些­阴­森。其他人还好些,倒是西门庆有些发憷暗想自己莫不是冒犯了神恩?

嗖嗫

突然,一道冷风乍过,吹着窗户上的帘子哗啦啦作响。宋江直接来了一句“好怪的一阵风啊,莫不是娘娘显灵?”

西门庆心脏猛一跳,随即瞪了宋江一眼,又看了看九天玄女,而后颌首一礼,心中默念:“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说也奇怪西门庆默念后,那怪风竟然消失了。

西门庆嘴角抽了抽,暗想这还真是信则有,不信则没有呢。自己莫不是没有刚刚那坏点子,也不会自己吓唬自己…

随后西门庆和宋江坐了回去,也简单喝了些酒,吃了些面饼。

吃罢,西门庆看向了宋江,问道:“公明哥哥,现在出了郓城你打算去哪里啊?我本来想让你上粱山的,不过叔父说了不准你落草,我也不能强求!”

“神马?不上粱山?”其他人都是一惊,叫道。

孔明赶忙道:“师父,你怎么能不上粱山呢?你不去粱山还能去哪里啊?这江湖虽大,但找个安心之所却不容易。你说是不是?现在粱山上兵强马壮的,上去后谁敢欺负咱们?哼,若是不如意了,咱就直接杀向东京杀了狗皇帝!哈毡”

孔亮也笑着道:“就是,杀了狗皇帝,让义帝和师父做皇帝!”

“闭嘴!”宋江一瞪眼骂道“你们两个啊就知道煽风点火!”

这时,时迁问道:“宋江罘,弟你还是去粱山吧!现在朝廷满天下的通缉你,你还能去哪里?孔亮小兄弟说的没错,虽然江湖很大,但很多地方都是强盗肆虐,不安全。”

宋江叹了一声,道:“我何尝不想去粱山,那里都是自家兄弟,去了也安心。只是我父亲说了,严禁我落草,若是落草,就不认我这个儿子。为人子女,必须尽孝,父亲既然如此说了,我必当遵命,不然就是不孝之人!我宋江就是死,也不愿意做那不孝之人!”

听到宋江如此说,众人立即无言以驳了。

这时,西门庆问道:“公明哥哥,那你心里有没有打算啊?”

宋江点了点头,道:“我心里有两个地方可是。一是横海郡柴进那里。我和柴进常有书信往来一直交好,他一直邀我去他府上住住,以前一直没有时间,现在刚好。第二处则是去青州清风寨。我和清风寨寨主花荣交好,是自家兄弟,去他那里也可。

西门庆微微点头,道:“青州清风寨离这较远,路程有些奔波。

而且中途还有士兵守着排查,很不安全。而横海郡离这较近,行了五六日路程便可到达。”

宋江笑着道:“这正是我的想法!”

杨林Сhā了一句:“虽说柴府离着较近,但中途也有士兵盘查,而且这路上也有不少的山贼土匪,也不安全,宋江兄弟一人前往,忒不安全了!”

“我俩陪师傅去!”孔明和孔亮连忙叫道,跃跃欲试。

宋江一瞪孔明和孔亮,道:“你们两个,别给我惹事就是万幸了!我是去逃难,不是去度假,你们跟着我,想害死我啊!你们和时迁、杨林、二阮兄弟上粱山。对了,别忘回家一趟,把家里接上粱山,知晓了吗?”

孔明和孔亮顿时有些不乐意,但还是点了点头。

随后,宋江看向了西门庆“柔声”道:“义帝,你陪我去趟如何?我给你介绍一下柴进兄弟,他也是位豪杰!你们两人相见,定当是相见恨晚!”

西门庆一愣,随即点了点头,道:“公明哥哥一人上路,我也不放心。那好,我便陪公明哥哥去一趟。不过我已经去过柴府,认识柴进大哥了,呵堋

“哦?还有这事,说来听听!对了,把你这段时间的经历讲讲,给我们听异”宋江笑着问道。

于是西门庆便把自己离开郓城县,去祝家庄,杀天五天六,上粱山敲打王伦,结交李应,而后去大名府见燕青结交卢俊义,以后帮助鲁智深打下二龙山,认识杨志,去柴家,见柴进林冲等等经历说了一番。

这一说,便是足足一个半时辰。

听完西门庆的讲述,众人一起长长舒了一口气,心里有羡慕,有佩服,还是惋惜。

尤其是孔明和孔亮,这两人死死拽着西门庆,一脸的热切,想要跟着西门庆。那样的生活经历太­精­彩了,他们两人本就是猴子一样的­性­子,如何能不羡慕?

宋江也唏嘘叹道:“都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义帝你出去这些日子,竟然发生了这么多大事。而我在家中,却是如井底之蛙一般,赖活着等死。哎,以后若是有一回,定当要像义帝这般闯荡!”

“没错,没错!”二阮兄弟也连连点头,深有感触。

西门庆笑着道:“三位兄长,你们这不就有机会了?现在不就是在闯荡的路上了?”

“鼎没错,没错哈哈哈哈”众人顿声笑道。

而后,西门庆对宋江说道:“公明哥哥,去柴进那里刚好路过粱山,我们在粱山住上几日再去,如何?反正也不急这些日子,而且晚去的话,也能安全些,毕竟现在路上有很多士兵在搜捕你。你也不用担心没有遵从父命,你只是拜访,又不是落草。再说了,路过粱山若是不上去住上几日,那还真有些说不过去。晁大哥若是知晓了,定会自责的。”

宋江一寻思,觉得西门庆的话在理。路过人家的地盘不去问候一声,倒是显得自己太傲气。宋江点了点头,道:“好,那就在粱山住上几日在离开。早就听说粱山的风景,现在终于有机会见到了,呵堋

“好,那我们现在先休息休息吧,凌晨时继续赶路!”西门庆下了话。

众人自然无异,便纷纷找牟地方休息了起来。

西门庆坐在蒲团之上,头靠着香案,也眯了起来。这一眯便不知不觉睡着了(未完待续!。

第199回:排座位 吃醋

恍惚之余,西门庆梦见了自已飞上了天,看到了九天之上的仙宫,

那里霓裳飞舞,琼花清扬,说不出来的典雅高贵。

隐约间,西门庆的耳边有钟鼓作响,琴瑟和鸣,宛若天籁之声一般,让西门庆心­性­旷达,无争。西门庆站在云端之上,眺望着仙宫,似有察觉,那仙宫之上,玉阶之处,有尊风华绝代的仙子正对着自己笑。一笑倾城,

待西门庆醒来,已经次日凌晨了。西门庆耸了耸肩,动了动有些发酸的大腿,随即揉了揉眉宇。

突然,西门庆一愣,抬头便看了看身后的玄女塑像,脑海中不自觉的又浮现了昨天梦中所遇到的情景。那种如梦如幻,似真似假的感觉,让西门庆愣了好一会,才苦笑站了起来。

对着玄女塑像颌首一礼,西门庆提着倚么门上的方天画戟出了去。

梦再好,就算再逼真,也只是梦。对西门庆来说,梦就是梦,现实的追求才是自己最想要的。

待西门庆修炼结束回到殿中,宋江等人也醒了来。

“义帝起得这么早啊,也不多睡一会!昨晚你累得不轻啊!”宋江微微皱了皱眉,有些心疼的说道。

西门庆呵呵一笑,道:“不当紧,习惯了,一天不练功,浑身都不爽快。呵呵各位哥哥,既然都醒了,那我们吃完饭便继续赶路,如何?争取在最短时间内赶到粱山。出来这么久,晁大哥他们估计都在焦急的等待呢!”

众人笑着点了点头应道:“行,没问题”

几人简单吃了些­干­粮,便离开了玄女庙,骑着快马,朝着粱山赶去。

一路上有惊无险的躲过了几对士兵的盘查八人耗了三日的时间终于来到了粱山地界。鲁北斗已经带着五千士兵撤军了,粮草没了也没有希望拿下粱山水泊,有自知之明的鲁北斗自然撤军。军队一撤,连带着粱山县的士兵也撤军了,虽然名义上还是要攻下粱山水泊,但也只是喊叫了两声。没了军队粱山周边的设防自然也没有了。不过蔡京和粱中书对粱山的愤怒却没有消失,估计以后还会找机会对付粱山,这是毋庸置疑的。

西门庆八人毫无阻拦的便来到了水泊边。

西门庆取出鸠画弓,朝天便­射­出了一道响箭。

“啪…”

响箭在空上炸响,不一会功夫,便见朱贵亲自领着三四只小舟荡了过来。

来到岸边,朱贵连忙跳了下来,一脸喜­色­的迎了上前,说道:“哎呀呀,义帝你小子可算是回来了,走了这些日子,可把我们担心死了!”

西门庆给了朱贵一拳,笑着道:“担心啥啊,我又不会死!”说完,拉着朱贵走向了宋江身旁,随即道:“朱大哥,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便是宋江!”

朱贵看着宋江,眼中异样一闪脸­色­有些古怪,似乎也没有想到,大名鼎鼎的及时雨宋江,竟然长得这么姑娘。朱贵笑着道:“朱贵拜见宋江兄弟!”说完,抱拳便拜。

宋江连忙回礼,笑着道:“朱贵兄弟辛苦了,宋江有礼才是!宋江前来打扰,还劳烦朱贵兄弟在此等候,真是失礼了!”

朱贵道:“宋江兄弟这话就见怪了都是自家人,还分什么彼此,是不是啊?对了,不知这三位?”

朱贵指向了杨林和孔明、孔亮。

随即宋江便一一介绍。四人相识后便上了小船,朝着金沙滩驶去。

来到金沙滩下了船便见晁盖、吴用已经在滩上等候了。

西门庆带着宋江等人走了上前,呵呵笑着,道:“晁大哥,幸不辱命,我把公明哥哥带来了!、”

晁盖大笑着点头,用力拍了拍西门庆的肩膀,笑着道:“看来啊,就没有你小子办不成的大事!”

说完,转头看了看吴用、刘唐几人,随即撩着前襟便是跪了下来,抱拳对宋江说道:“多谢术江兄弟救命之恩!”

若不是宋江通风报信,让晁盖他们提前逃走了,那现在的他们早就关进死牢等候问斩了。宋江虽然只是举手之劳,但对这些人来说却是救命之恩。而且这次宋江遭罪,也都是因为他们而起,他们心中也十分的内疚。只有通过这一拜,来表达一下自己的愧疚和感­鸡­。

宋江愣了一下,被吓到了。随即赶忙去搀扶晁盖,笑着道:“折杀我了,折杀我了,天王快快起来,快快起来。”

扶起了晁盖,宋江忙道:“既然是自家兄弟,便无需这么俗套礼数了,若是再这么客气,那天王就没把我宋江当自家人!”

晁盖呵呵一笑,道:“好,既然宋老弟发话了,我晁某人照听便是!宋老弟,走走,上山再聊…”

“好!”宋江点了点头。

随即众人一起上了山。

吩咐下人杀牛宰羊准备筵席后,众人便来到了聚义厅。

厅上,站着西门庆,宋江,晁盖,吴用,堂下则是刘唐,李应,岳飞,三际,时迁,朱贵、杜迁、宋万、杜兴、杨林、孔明、孔亮。共十八位好汉!

这时,晁盖对西门庆道:“老弟,既然诸位兄弟都在,那我们也排下座位。没有规矩不能成方圆,我们虽然都亲如兄弟,但规矩必须有。老弟,我虽然被推上了头领之位,但都是被你逼的,我自己什么料自己很清楚,怎么适合做头领?所以这粱山首位是你的!你不愿意,这次也得坐上!”

西门庆刚想反驳,却被吴用抢先了:“义帝,天王说的没错,这首位必须是你的,不然难以服众啊。你也放心我们知道你现在没法上山,所以以后不会强求你一直在这里留着。这次是为了定规矩,你必须坐!”

“就是,就是必须坐!”刘唐和时迁、李应齐声叫道。这三人是西门庆的铁杆支持者,自然是殷勤的很。

看着众人如此执着西门庆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好吧!”

说完,西门庆上前一步,娄上了厅上首位。

而后,晁盖看着宋江道:“宋兄弟,这二统领之位必须是你的我们这多么兄弟,都是你救的,你若是屈居下面,我们这些人还有什么脸面面对你?,宋江连连摆手,苦笑道:“天王,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答应了老父亲,不会落草为寇!天王,还请怜悯宋某,莫要让宋某人做个不义不孝之人啊!”

“这这是怎么回事?”晁盖一愣,心中不解。

随即西门庆便把宋太公告诫宋江的话说了出来。

听完事情的缘由,晁盖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就不强求了。不过宋兄弟可得在此多住些时日,莫要急着离开!”说完,晁盖看向了吴用,道:“那二统领之位,便有学究坐上,如何?”

吴用连忙摆了摆手苦笑着说:“我出天王莫要取笑我了。

我一介书生,如何能坐二统领?也难以服众!”

晁盖一瞪眼,道:“让你坐就坐!”

吴用依旧摇头,道:“坚决不坐!”

“你说啥?”

“我说不坐

看着两人快要掐了起来,西门庆连忙起身,道:“好了好了,不要争了,别伤了和气!”

吴用呵呵一笑,指着西门庆对晁盖说:“天王既然义帝是大头领,那咱们听他安排如何?”

晁盖一听,眉头一展,道:“行这排座位之事有些烦心,还是让老弟来!”

西门庆也没有想到火烧到了自己身上不过西门庆也没有推辞。

其实在心中,对这分座位的任务还很热衷。西门庆说道:“好,那我来分,如何?我看啊,这二统领之位是晁大哥的。晁大哥,你在我们之中是最有资质的,也是最有辈分的,这二统领必是你的!”

“没错,没错!”吴用点了点头,嘿嘿笑着说道。

晁盖道:“可我只是一介莽夫,有勇无谋的,如何做这二统领?”

西门庆笑着道:“晁大哥,你便不要推迟了,还是坐下吧!”

说完,拉着晁盖,便坐在了自己的右侧。

随即西门庆又对吴用说:“军师,那第三把交椅,便是你的了!”

这次吴用没有推迟,点了点头,坐了下来。

随即西门庆又按能力细分了一下,第四把交椅乃是李应,第五是刘唐,而后依次是三阮兄弟,杨林,孔明、孔亮,宋万、杜迁、杜兴、朱贵、时迁。而岳飞则是当了西门庆的贴身侍卫。

随后排好了座位,众人便一起入了筵席,畅饮起来,直至傍晚方才结束。

被十七个人猛灌,西门庆就是酒神,也有些头昏眼花,醉意朦胧了。被人架回了房间,西门庆倒头便睡。

深夜,西门庆口渴难耐,从睡梦之中醒来。睁开双眼,顿时便看到了床榻边坐着的贾莲。

贾莲正在扭着毛巾,随后便用毛巾为西门庆擦拭脸颊,脸上尽是笑容。

边擦着西门庆的脸,贾莲还一边自语:“官人,1小惜妹妹和紫萱妹妹人很好,知道了奴家的身份竟然不嫌弃。奴家生怕因为因为以前的行为,而让她们看不起啊。她们看不起奴家还不要紧,奴家努力让她们接受。但奴家最怕的是官人不要我了若真是那样,奴家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官人,奴家若是早些遇到你该多好了?那样奴家便能做个贤妻,也不会有以前那些错事了,奴家也能把最珍贵的东西给你,不是残躯了。但是现在…戈”

贾莲有些落寂,低叹了一声,随后去解西门庆的外套,把外套拿下,贾莲给西门庆盖上了毯子,刚想转身离开时,却被西门庆一下子拉住了左手。

贾莲一惊,吓了一跳。待看到西门庆睁着双眼看着自己的时候,贾莲才用右手拍了拍胸口,说道:“官人你没有醉啊?”

说完,突然便想到自己刚刚说了很多的自言自语,她顿时脸颊一红,羞得不可方物。

西门庆一用力,直接将贾莲拽到了自己的怀里,随即便听“啪啪”

两声,西门庆的手掌便和贾莲的翘臀撞击了一起。

“嗯嗯”贾莲暗哼一声,鼻音之余shēn吟婉约。

贾莲顿感身体一颤,双腿不自觉的便加紧了。同时身体一软,倒在了西门庆的怀中,头低了下来,抱着西门庆的腰,嗅着西门庆特有的气息,不敢说话。

“啪啪

西门庆又打了两下,力度不大,只是让贾莲shēn吟了两声。

随后西门庆才说道:“小莲,以后若是再妄自菲薄,那我便家法伺候。1小惜和紫萱不是吃醋的人,她们知道你生活悲苦,只会同情与你,和你关系融洽,怎么会嫌弃你呢?而且,就算任何人嫌弃你,我都不会。”

“真的?”贾莲没有抬头,只是轻声的问道。

西门庆呵呵一笑,随即双手便攀在了贾莲的翘臀上,然后顺势解开了贾莲的罗裙,嘿嘿­奸­笑:“你说呢?”

一夜**肌

次日早晨,西门庆习惯­性­的醒来,看了一眼抱着自己嘴角带着笑容的贾莲,西门庆莞尔一笑,随即从贾莲的怀里抽出了手,并下了床穿上了衣衫。吻了一下贾莲的额头,西门庆提着方天画戟出了门,来到了粱山后山他曾将参悟“八方云动”的悬崖上。

依旧是日复一日般的修炼,虽然显得很枯燥,但西门庆却没有放弃或者偷懒的意思。武艺便是如此,不进则退,西门庆不得不努力!

修炼了一个多时辰,西门庆才提戟回了赛中。只是走到门前时,便听自己房间内,传出了紫萱酸酸地话:“小莲姐姐真好啊,那小坏蛋喝醉了,你还陪他休息

随即贾莲喜羞的声音响起:“我我,只是”

被自己的姐妹捉­奸­在床,贾莲心中只有羞涩了,往日的心计城府也没有个踪影了。

这时,阎婆惜也说话了:“好啦紫萱,吃什么醋啊?”

“哼,谁吃醋了,那个小坏蛋,哼,谁吃醋了!”紫萱哼哼地说道。

西门庆站在门外,摸了摸鼻子,心中顿时笑了这个丫头,果真是吃醋了!

m:求月票!!。

第200回:侍寝 剪径

站在房间外,西门庆莞尔一笑,随即提着方天画戟便进了门。便见房间中,贾莲正坐在床上,身上已经穿好了一件外衣,不过外衣却是西门庆的,看得出来是因为穿得太匆忙,穿错了,同时她的脸­色­红得如彩霞,微微低着头,偷偷地瞄了瞄西门庆。阎婆惜则是坐在床边,看着进来的西门庆,便是掩着红c魂轻轻一笑。而紫萱则是站在床头,微微撅着小嘴,一脸的嫉妒,狠狠地瞪了西门庆一眼,那眼神别提多幽怨了,似乎在控诉西门庆昨天没找她。

西门庆将方天画戟倚在门后,拿着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笑着道:“怎么了,搞得这么严肃,是不是在开家庭会议啊?”

“哼!”紫萱气哼哼的说道:“不理你!”

西门庆被紫萱的表情逗笑了,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

“笑什么啊?”紫萱秀眉一瞪,气冲冲的说道,随即冲到了西门庆的身前,连掐带扭的。

人家心中正生气呢,你还取笑我,我掐死你,掐死你这个负心汉!

紫萱心里想着,只是那手上的劲却毫无力道。

西门庆一伸手,直接捋紫萱抱住了,揽在了怀里。随后用另一只手刮了刮紫萱的鼻子,笑着道:“好大的醋味啊!”

被西门庆抱着,紫萱的身体就一软,便倒在了西门庆的怀里。听到西门庆的话,紫萱没有反驳,只是哼哼发出了些鼻音,似乎心里还有些生气。

西门庆低着头,在紫萱的耳垂上吹了一口气,随即笑着道:“紫萱乖,明日你便侍寝,如何?”

紫萱的脸颊顿红,整个脖子也被蔓延遭了殃。她羞得都快滴出水来,也不言语,只不过那双眼含春的表情,还是出卖了自己心中想法。

也怪不得紫萱会生气。她和西门庆相处了这么久,但西门庆对她虽有亲切的动作。但也只限于亲亲小嘴,而且还真是一两次而已。但现在呢?贾莲这么后来者,竟然抢先自己和西门庆同房了,紫萱怎么会不吃醋?

不过现在被西门庆如此挑逗,她哪里还会吃醋?心里只剩下羞意了。毕竟是处,被西门庆一挑逗,便害羞的不得了喽!

“怎么样?要不要侍寝啊?”西门庆笑着问道,随即便用舌头tiǎn了tiǎn紫萱的耳垂。

突然,紫萱身体一颤,竟然如泥一般瘫在了西门庆的怀中。双眼的春意浓浓地滴出水来一般。感受到紫萱柔弱无骨的交躯,西门庆心中突然冒出了想法:“不会是被自己摸出**了吧?”

就在这时,紫萱挣扎了出去,红着脸对西门庆说道:“你找小惜姐姐侍寝去吧!”说完,再想到两腿之间的泥泞,紫萱那还能呆的下去,直接奔了出去。

“哈哈”西门庆哈哈大笑,心中幸福的很。

随后西门庆来到了床前,坐在了阎婆惜的身旁。看着阎婆惜的交容,西门庆心中又起了挑逗,随即也是一伸手将阎婆惜揽在了怀中,­奸­笑着道:“嘎嘎,小惜,要不晚上你来侍寝啊?”

阎婆惜脸­色­一红,看了一眼床上的贾莲,说了句让西门庆意想不到的话,道:“好啊!”

“额?”西门庆一愣,没想到阎婆惜竟然变得这么大胆。

随即一细想,西门庆才恍然明白。若是以前,阎婆惜还可能会害羞的不说话。但现在呢?看着贾莲已经和自己同房了,阎婆惜不自觉的便产生了一种心情,便是贾莲可以做到,自己为什么不能?自己若是主动一些,现在岂不是西门庆的人了?

所以这次阎婆惜才会不再羞涩,大胆的答应。虽然答应了。但阎婆惜脸­色­也红扑扑的,都蔓延到了脖颈。

西门庆没有说什么,只是搂紧了阎婆惜,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而身旁的贾莲,则是含笑着看着西门庆和阎婆惜,心里满是幸福,还带着些遗憾。原来,自己才是官人的第一个女人啊。只是自己不是个璧人了……

和阎婆惜、贾莲聊了一番,西门庆便离开了房间,来到了聚义厅。

此时众人已经在聚义厅相聚,正在争吵着,有些不可开交。

西门庆眉头一皱,心中疑惑了,怎么自己晚来了一会,这场面就像是在打架似的。

“诸位哥哥,发生了什么事?”西门庆进了聚义厅问道。

看到西门庆来了,宋江急忙拉住宋江的手,道:“义帝啊,你可来了,还是你拿拿主意吧,这婆说婆有理公说公有理,都快­干­了起来!”

“到底什么回事啊?”西门庆好奇的问道。

这时,吴用给西门庆解释了一番。

听过吴用的说明,西门庆才知道什么事情。

原来是今天凌晨时分,有一商队从粱山地界路过。那商队规模不小,拉得商货也很多,一看便知道有料。现在粱山急需扩充物资,若是抢了这批商队,那真是能解决很多麻烦。

小喽罗把这消息传上来,众人一商谈起来,顿时吵了起来。

刘唐、三书、时迁、孔明、孔亮、宋万、朱贵、杜迁支持抢劫,说粱山资源短缺,抢劫有利于粱山的发展。而宋江、李应、杜兴、岳飞则是强烈反对,说自己上山是被逼无奈,而不是真想做贼寇,抢夺百姓的东西,万万不可。

众人争吵不下来,便是现在这般混乱了。

刘唐争得面红耳赤,说道:“义帝,你来说说,咱们粱山现在穷得要命,养活那么多的兄弟需要钱吧。若是不抢商队,咱们怎么吃饭?而且咱们就是抢又不是杀啊。我们只要他们的钱财货物,而留给他们回家的路钱,这不就行啦?这样已经仁至义尽了。当今大宋,哪个山贼抢东西会给被抢的人留下回家钱啊?”

“就是,就是!”孔明、孔亮点头赞同。

这时,李应反驳道:“不行,坚决不行。我们都是被朝廷逼迫上的粱山。那些商贩都是寻常百姓,虽然有些资产,但都是自己辛辛苦苦赚到的。我们若是抢了他们,这不是害得人家家破人亡吗?我李应绝对不愿意那样做!”

杨林也忙道:“李大哥说的没错,我们若是那样做了,如何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孔亮哼道:“都杀了那么些人了,也没有在了什么良心。既然落草,就别讲那此天地正义了!”

杨林眉头一挑,叫道:“杀人是无奈之举,因为那时候,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们亡,为了生存,不得不为!而这次呢?我们粱山虽然缺钱,但不是没有,计划…得当,完全可以应付过去,何必要­干­剪径的勾当?”

岳飞也搭话:“我从小悲苦,最看不起的便是祸害百姓的人!”

随即,又是吵得不可开交。

西门庆忙摆了摆手,安抚了众人,随即笑着道:“诸位大哥,莫要争执了。现在那商队已经离开了,你们也不看看这都什么时辰了!”

众人一愣,刘唐和孔明、孔亮几人暗骂不止。而李应和杨林则是暗暗庆幸。

这时,西门庆看向了刘唐一群人,笑着道:“刘大哥,诸位兄弟,我想问问你们,你们为何要上粱山?”

刘唐道:“自然是被朝廷逼迫,没法生存,所以才上来的。”

西门庆点了点头,念叨着:“哦,是被朝廷逼得!”随即又问道:“那我倒想问问刘大哥,我们现在若是抢劫商贩,那和朝廷又什么区别?他们逼迫百姓,我们抢劫百姓,名义不同,但­性­质却完全一样!”

说完,西门庆一声喝道:“我西门庆,绝对不运行剪径之中勾当发生!你们若是想的话。我现在便下山!”

一声喝道,吓得厅内的众人身体一颤。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西门庆如此愤怒。

刘唐顿时有些慌了,讪讪一笑,忙道:“好义帝,好义帝,不劫,不劫,都听你的,这行了吧!”

晁盖也忙道:“就是啊老弟,别生气,又不是什么大事。再说了,现在不是没抢吗?”

西门庆深吸了一口气,叹道:“诸位兄弟,对不住了,有些失礼!

刘大哥,你也见谅!”

刘唐道:“我没事,只要义帝你不生气就好!”

西门庆看向了刘唐,接着道:“刘大哥,几位兄弟,我知道你们是好意!你们把粱山当成了自己的家,想着把粱山建设的更加完美,齐备,让家中的人可以过得舒服,这无可厚非,这也是我的心愿。但是我真的不想我们粱山以后就靠着剪径度日了。那样的生活,有什么价值?我们被朝廷逼得上山落草,而现在我们又逼其他家庭家破人亡,这说起来我们岂不是也是恶人?那些商人,也有妻子儿女,也要养活一大家子,我们抢了他们,岂不是害死了无数的人?”

刘唐点了点头,叹了一声道:“义帝说的没错,只是我们不抢,我们如何生活?生活便是狗娘养的,咱们不做恶人,那别想好好生活。

毕竟,我们粱山需要钱,需要大量的粮草,军械了”

这时,李应也点了点头,道:“是啊,老刘说的没错。粱山要发展,如今唯一的办法便是剪径,不然没有收入来源,没有收入,如何养活粱山的三千多兄弟?而且现在山下有大量的弟兄们上山投靠,粱山的人马正在飞速增长,这也是个大问题啊!”

谁都不想抢劫,做伤害百姓的恶人,毁了自己的声明。但是不做不行啊,现在粱山三千多人,便有三千多张嘴,没有粮食,吃什么,喝什么?没有钱财,不抢劫货物,如何度日?

西门庆自然了解这个问题,随即他摆了摆手,笑着道:“诸位大哥,我倒是有个主意能解决这个麻烦。只不过在起初时,会有些艰难。”

吴用一听,心中一动,笑着道:“义帝,说来听听?”

“是啊是啊!”众人也是欢喜,忙问道。

西门庆点了点头,随即“上可防,下可耕”的理念说了出来。自从上次在二龙山建议鲁智深实行这个计划时,西门庆又深思考虑了一番,将这个理念深入剖析了一番。

没有人出生就是山贼的命,他们做山贼之前,大都是百姓,过着种田耕地的农家生活。因为被朝廷,地主的压迫,他们才不甘上了山落了草。故而他们都有一手种地的好本事,而且他们的心里,也梦想着可以继续过着种田生活的小日子。而不是整天担心受怕的被朝廷围剿。

粱山地大物博,虽然周遭都是水泊,但整座粱山上可用的耕地却是不少。而且还不用担心水源灌溉。没有朝廷围剿的时候,粱山人种地,过着无虑的生活。若是有敌人进攻,便可迅速防守,保护粱山。如此手段,不仅让粱山的弟兄们安了心,把粱山当成了自己的家,会舍命保护自己的根,而且还能扩充粱山实力、粮食储备,以及吸引更多的人前往投奔。每个人都想着有个安定的生活,粱山若真的自耕而食、自给自足、无虑,那绝对是世人最理想的桃源之地了。

西门庆大谈阔谈,将自己心中想说的话都说了出来。整个厅内只有西门庆的声音,意气风华,­鸡­扬文字。

待西门庆讲完,众人都有些­鸡­动了。他们虽然惊讶于西门庆的天马行空,但却不能不说,西门庆口中的计划乃是良策。哪有山贼去种地?但我粱山就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此时众人心里,都有这个念头。

这时吴用笑着,对着西门庆便是一躬身,道:“义帝,若这个主意真的可行,那便是我粱山之福了!”

其他人也点了点头。听完西门庆的讲述后,他们的脑海里立即便联想到了这个计划…所带来的效益。一能满足粮食,二能维系粱山和睦稳定,三能留住弟兄们的心,四能树立名声招贤纳士,五能迅猛发展和外界隔绝,安心自强六能……,

这时,晁盖眉头一皱,道:“计划好是好,但就是现在耕种,也得来年收获。我们这段时间该如何办?而且就是大丰收了我们也得有钱财吧,毕竟买马,铸造兵器,都得靠银子啊而且来年若是风不调雨不顺的,要是收成不好,那该怎么办?”

哗啦啦晁盖的话如一盆凉水,浇在了众人身上。

随即众人把目光放在了西门庆身上,想听听他的主意。

西门庆天马行空的点子,总是能给他们意想不到的收获!这是他们坚定认为的!(未完待续!。

第201回:令出八方动

山贼种地,这种一反常人的想法一出,却让晁盖等人看到了粱山的辉煌。但是种田需要一个过程,现在粱山的燃眉之急便是急需要井充实力。而且种田还要靠着天时因素,若是流年不顺,风不调雨不顺的,那粮食产量低,甚至颗粒无收的话,那又该如何是好?

故而晁盖提出了问题后,众人火热的心像是浇了冷水一般,有些郁闷。随即众人看向了西门庆。

西门庆倒是没有再长篇阔论的­鸡­扬文字,而是把目光放在了吴用身上。作为一个穿越者,西门庆深刻的知道,必须要给自己手下人表现的机会,充分发挥手下人的优处。吴用乃是军师,他在粱山的作用,无可代替,而且还是重中之重。所以西门庆必须给吴用机会,让在他粱山树立威望。

这样以后他定计的时候,才会让人信服,才不会发生上下不一的局面。

“军师,我看你胸有成竹,你不妨说说吧!”西门庆笑着道。

吴用微微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感­鸡­。他知道,这是西门庆给他树立名望的机会!

吴用清了一下嗓子,随即笑着道:“既然义帝让我说,那我便不客气了。天王说的没错,我们就是现在耕种,也得等来年收获,而且天有不测风云,很难保证来年大丰收。更何况现在粱山急需扩充实力,需要人马粮草。所以我认为,我们在开始种田的时候,还得再着手另一手准备!天王找机会将晁府地下埋藏的十万贯运过来,那十万贯虽然是杯水车薪,但却能稍微解解燃眉之急。”

这时,一旁的李应突然开口:“诸位兄弟,我上山来得匆忙只是带了些细软。我李家庄发展这么些年来,也有不少的资产。现在士兵已经撤军我便可带人回李家庄,将我藏起来的钱财运回来。估摸着怎么说也得有一百多万贯吧!而且我在粱山县城内还有一处粮仓,是用来储存粮食的,那里也有上千石的粮食!刚刚和老鬼争论,倒是把这茬给忘了呵呵”

李家庄能养活上千庄客,自然不穷。其实李家庄的这些资产,不算多,只能算是地主之中的下层。由此可想而知,那些真正的大地主,家中会有多少的资产了!

众人一听,顿时大喜。一百多万贯,这可是一笔不小的资产了,

再加上千石的粮草,足够粱山众位兄弟应付到来年。

西门庆和旯盖一对视随即给了李应一拜。西门庆笑着道:“李大哥,你这一笔钱财和粮食,可是解了粱山的燃眉之急啊。”

李应一慌,赶忙扶住了西门庆和晁盖的手,笑着道:“两个兄弟这为何为?我既然上了山,便是粱山的人。家中的资产自然要拿出来。义帝和天王如此大礼,莫不是没把我李应当自己人?”

“哪能啊!”晁盖哈哈一笑,直接给了李应一拳,道:“你是我晁盖的自家兄弟,一辈子都是!”

“哈骁”顿时满厅的人哈哈大笑。

这时,吴用笑着道:“好!现在有了这一笔粮食和钱财,便可让我们粱山安然度过今年。不过我这里还一计,可以让我们粱山更加的高枕,而且粮食、资产再翻一倍!”

西门庆眼睛一亮,莞尔一笑。

众人却是不知,忙问道:“军师,快快说,快快说啊!”

吴用呵呵一笑道:“粱山有两大出路口,东南面那处有我们的保守,我们可以高枕。但北上这条路上,却有一条拦路的小猴在对着我们呲牙咧嘴,呵呵诸位兄弟我们是不是该发发威了?”

刘唐一听,顿时跳了出来,撸着膀子叫道:“哈哈,有仗打,我喜欢!­奶­­奶­的祝家庄,老子早就想灭了他们!”

孔明和孔亮也一脸的­鸡­动。他二人也是好战分子,和刘唐一样,两人齐声道:“我俩打头阵,打头阵,嘎嘎…厂这时,李应也点头,道:“是该除掉祝家庄了。他们占据了独龙岗,便是对粱山的挑衅。而且这么些年来,祝家庄迅速发展,定积攒不少了粮草资产,绝对比我李家庄多。拿下了祝家庄,那我粱山就真的幸福了。别说支持到明年,就在两三年都不成问题!是不是啊,义帝?”

西门庆笑着应道:“寻常百姓我们不抢,但祝家庄这样的祸害,不抢就对不起天下了!”

刘唐松了一口气,取笑道:“我刚刚还怕义帝不让抢劫呢!”

西门庆莞尔一愣,随即苦笑道:“刘大哥,你当我是顽固啊,呵呵,也怪我没说明白。咱们粱山不抢寻常百姓和商贩,但若是有贪官,或者恶劣的大地主路过,那必须要抢!杀人都没事!其实我也支持抢劫。你若是能带人拿下东平府,大名府,抢了他们的粮仓,那我就把头领之位让给你!哈骁”

西门庆有行事的原则。百姓,寻常的商贩,不会动他们分毫。但若是贪官,或者恶行的地主,翠西门庆却不客气。

“抢大名府?嘿嘿,我也想,但没那个本事。大名府数十万­精­兵,还不是咱们粱山能对抗的。”刘唐tiǎn了tiǎn舌头,又道:“不过以后盘查路过商贩的活交给我吧,好人放走,坏人杀了,嘎嘎”

众人指着刘唐无语笑道。

随即,晁盖对西门庆道:“义帝,你来分配任务吧!”

西门庆忙摆手,道:“大哥,你才是大头领,还是你来吧!”

晁盖一瞪眼,道:“昨天才排的座位,你想反驳啊?你现在没有走呢,这里自是你说的算!”

西门庆苦笑,只得上了首位众人也按座位坐好了。

西门庆道:“好!既然都计划好了,那我们便按计划行事!吴用

吴用站子起来,一抱拳说道:“在!”

西门庆道:“军师,粱山种田计划交给你了,你合理安排粱山兄弟分配事宜,莫让弟兄们有抵触和反感。”

“得令!”吴用笑着道。

西门庆点了点头接着道:“李应!”

“属下在!”

“我命你带着杨林、时迁、杜兴三位兄弟下山去取资产、粮草,并以最短时间运回粱山。现在粱山周围虽然没有士兵把守,但还是有不少的眼晴盯着咱们,你们要小心!”

“属下得令!”

西门庆又道:“晁盖,刘唐、孔明、孔亮!”

“属下在!”

“我命你四人­操­练士兵,整装待发,于五日后,统兵二千兵发祝家庄,拿下祝家庄!可有异议?”

“得令!”

西门庆道:“朱贵、宋万、杜迁!”

“属下在!”

“我命你三人处理粱山事宜,招待上山投奔之人,切记,凡是上山投奔之人,定要一一审核,不可来者不拒,不能让他处的细作混入粱山阵营。另外建造耳房、配房,完善粱山。”

“得令!”

西门庆又道:“三阮兄弟可在?”

“属下在!”

“你三兄弟水­性­极好,我命你三人为粱山水军统领。­操­练水军,建筑军寨,兴造快船。三位兄弟,粱山防御之重,便是粱山水军!我们粱山得天独厚,比其他匪山有利,便是好在这水泊上。有了水泊庇护,有粱山水军守护,谁敢来犯我粱山虎威?所以,三位兄弟的任务,是重中之重!万万不可轻视!我粱山安危,便在三位兄弟之手了!”

三阮很­鸡­动,猛地站了起来,狠狠地捶了捶自己的胸口,­鸡­动的说:“属下得令!”

令出八方动,整个粱山运作了起来。

此时的西门庆则是和晁盖一起,陪着宋江在粱山上观光。来到了鸭嘴滩,眺望着远处烟波浩渺的水泊,还有那绿葱葱的芦苇之地,宋江由衷的说道:“粱山当真是天下之中的一块宝地!哈哈,占据在此,何愁大军来袭?恭喜义帝,贺喜天王了!”

宋江拱着手呵呵笑着,心中很开心,为诸位兄弟能有此安稳之地表示祝愿。

晁盖憨厚一笑,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笑着道:“公明啊,若不是叔叔他执意要求我,我定要留你在粱山,让我们兄弟一起见证粱山的辉煌。是吧义帝?”

西门庆点着头,道:“晁大哥说的没错。其实我相信缘分之说,现在公明哥哥没法上粱山,但以后却说不好。不是么?”

晁盖连连点头,笑着道:“没错,没错,以后定有机会!”说完,晁盖好奇的问道:“对了公明,义帝,你们打算何时启程,前往横海郡啊?”

宋江看向了西门庆,说:“义帝拿主意吧!”

西门庆寻思了一下,道:“六天后吧,等粱山拿下了祝家庄,我和公明哥哥在启程。”

“如此也好!”晁盖点了点头。突然,晁盖又问道:“对了义帝,你说我们动不动扈家庄?”

“扈家庄?”西门庆一愣,随即明白了晁盖的意思。

北路之上,路口要道只有三庄。祝家庄,李家庄以及扈家庄。李家庄已经消失,而祝家庄也逃不掉崩溃的噩梦。如此算来,也就只剩下了扈家庄。扈家庄虽然不对付粱山,但却是在粱山的地盘中,可以说是在内部,而且扈家庄还有不少的私兵。这如何能让晁盖安心?

所以晁盖起了灭掉扈家庄的念头。不过扈家庄并未做过恶事,老实本分的,这叫晁盖下不了主意,不知道该不该动手。作为一个讲情义的人,不该动手。但是作为一方头领,一位枭雄,却必须要下杀手。

说起扈家庄,西门庆突然想到了身材高挑,有些大条的美女扈三娘。随即西门庆想了想,便道:“晁大哥,你可知道李应和扈家庄的关系?”

晁盖道:“知晓。李应老弟是扈庄主的侄女婿,两庄一直交好。”

西门庆笑了,道:“既然是李大哥的岳父,我们又如何能下杀手?

更何况扈家庄并未做过什么恶事,不像祝家庄那样人神共弃。所以我们动手没有正当的理由!若仅仅因为忌惮扈家庄,就灭了它们,那就真的弱了自家的名声了。而且冤家以解不宜结,现在的粱山,不宜在和其他势力发责大的冲突。扈家庄若真的发起狠来,也足够咱们喝上一壶的了!”

晁盖点了点头,道:“是啊,你说得没错。不过留下来也不行,毕竟是个隐患啊!”

西门庆呵呵一笑,道:“杀不得,自然也留不得。

这就得靠李应大哥的手段了。让他去游说扈庄主,让扈家庄投靠粱山,岂不是一箭双雕?”

晁盖一喜,拍了拍手,道:“对,没错,这个主意好!只不过怕扈老头脾气倔,听不进李应的话啊!”

西门庆笑着道:“事在人为嘛,你难道忘了学究吗?那家伙聪明的厉害,耍些手段就能让扈庄主甘愿来投。要知道,扈家庄的扈成是个赌徒,没有本事,扈三娘是一介女流,成不了大事。扈庄主很聪明,他会明白自己的处境的。呵堋

晁盖笑着道:“如此,那我就放心了!”

就在这时,阮小二疾步走了过来。

来到三人身前,阮小二抱拳忙道:“义帝,天王,公明,外面的探子回来了,说是有大事汇报!关于祝家庄的!”

“哦?”三人互相对视,随即一起上了山,进了聚义厅。众人坐好,西门庆看向了堂下的探子,问道:“探到了什么消息?”

堂下的探子半跪说道:“回头领,据属下调查,祝家庄的祝彪身死,祝龙被斩下了一只手臂,而教头栾延玉重伤,只有军师祝风逃过一劫,暂无大事。现在祝家庄全体戒备,岗下祝家村的祝家子弟也全部进了祝家庄中!”

众人一听,皆是一愣。

晁盖道:“这是怎么回事?祝彪被杀,祝龙被斩下一臂,呵呵,这是谁­干­的好事?知道我们粱山要灭祝家庄,先帮我们动手了!”

刘唐笑着道:“该不是他们内部窝里斗吧!”

西门庆眉头一挑,顿时想到了天四。上次自己去祝家庄杀死祝朝奉的时候,似乎让祝彪的小妾送玉佩给祝彪,很可能就是这个小手段,让天四上了当,从而杀死了祝彪。不然,西门庆还真想不出来其他的可能­性­。!。

第202回:阎婆惜的第一次

祝彪身死,祝龙被斩一臂,栾延玉重伤,这则消息对粱山来说简直就是胜利在望的好消息,此时的粱山要想拿下祝家庄,比以前要容易好几倍,所耗费的人力物力,也将降下了很多,这对如今人力、物资紧缺的粱山来说,无疑是幸事。

虽然说众人还在奇怪,是哪位牛人做了这事,但众人心中更多的还是〖兴〗奋。只要灭了祝家庄,那粱山的实力便能大大地提升,到那时候,没有了内忧,没有了外患,粱山也就真的到了春天。

聚义厅内。

西门庆坐于首位,对堂下的探子说道:“你多带些探子秘密监视祝家庄,把祝家庄的情况给我牢牢地监视住。就是他祝家庄飞出一只鸟来,也得给我汇报!”

“是!”探子一抱拳叫道,随后退了出去。

而后,西门庆看向了晁盖,笑着道:“晁大哥,现在拿下祝家庄虽然变得容易了。但祝家庄人若是死守山赛,宁死不出,那也是大麻烦。不怕对手强,就怕对手不要命啊。而且他们若是向粱山县借兵,那粱山县很可能会派兵支援。毕竟现在我们粱山还在风头上,粱山县不可能坐视不管祝家庄的死活,任由我们胡来!所以,你们必须在最短的时间,最起码在粱山县士兵支援来到之前,攻下祝家庄!”

晁盖呵呵一笑,嘴角泛起了一抹冷意,道:“老弟你放心便是!在之前,我就有十足的信心拿下祝家庄,现在祝彪死了,祝龙断了一臂,此时的他们就是一盘散沙,如何能挡我们粱山的骁勇之军川哼,他们就算不要命想着以命换命,也得有命拼才是!”

“没错!”刘唐tiǎn着嘴c魂,脸上有些狰狞的应道。

西门庆莞尔一笑。

随后,西门庆又和众人商谈了一番,然后吃了饭,便到了深夜。

走到回房间的路上,西门庆突然停了下来,心里突然想到了今天早晨和阎婆惜的交谈。想起阎婆惜,西门庆不自觉的眯了眯眼,随即脚步一转,不回自己房间,而朝着阎婆惜的房间走去。

此时阎婆惜的房间中,阎婆惜穿着一件薄纱一般的霓裳,正枕着手臂休息。不过虽然是准备睡觉,但她却一点睡意也没有,那双明亮的双眼一闪一闪的,极尽的魅惑。

此时阎婆惜的心里乱得要命。有些难受,有些羡慕,也有些羞涩。想到昨天这个时候,自己喜爱的男人正和其他女人一起欢乐,她心里就有些不好受。她不是善妒的人,但毕竟也有些小­性­子,更何况那个男人还是自己最爱的人。自己爱的男人,和其他女人欢乐,哪个女人面对这样的事情都会有些难受。当然难受的同时,心里还有那隐隐的羡慕。

故而今天早晨,西门庆玩笑问出要侍寝的话时,阎婆惜想也没想,便大胆的第一次说出了心中的想法。每每想到自己的大胆,阎婆惜都羞的要命,就是到现在,也害羞的脸颊泛红。但阎婆惜却一点也不后悔,相反心中还隐约带着欢快。

翻了个身子,阎婆惜托着下巴趴在床上,微微撅起红c魂,有些苦恼:“阎婆惜啊阎婆惜,你想些什么呢?还不快快睡觉!过几天官人就要下山去了,这几天你可得养足­精­神,好好陪陪官人啊!”

说完,阎婆惜有些气恼,直接坐了起来。晃了晃脑袋,阎婆惜哼道:“哎呀,阎婆惜,别乱想了,你怎么净想那些羞人的事情啊。反正自己都是官人的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咚咚“紧随着便听西门庆的声音响起:“小惜睡了么?”

“呀!”阎婆惜一惊,如少女一般,有些失措。随即阎婆惜拍了拍羞红的脸颊,喃喃自语道:“哎,阎婆惜啊,你是不是想官人想疯了?怎么都出现幻听喽?”

这时,门外又传来了西门庆的声音:“你睡着了么?那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

此时阎婆惜才反应过来,原来门外真站着西门庆啊。

阎婆惜顿时慌了,忙道:“没,没睡着!”

说完,下了床便穿着布鞋奔到了房门前,并拉开了门闩,打来了房门。

看着门外的西门庆,阎婆惜微微交喘,脸上泛起了一抹动情的笑意。

而此时的西门庆,已经两眼发直了。没办法啊,眼前的阎婆惜太有诱惑了。

薄薄的纱裙,不仅没有遮住阎婆惜的春光,而且还衬托她的身子玲珑剔透。恰是横看成岭侧成峰,远看高低各不同啊。

这胸,恩恩,够圆,够挺。这臀,啧啧,够丰满,有手感。这腰,嘿嘿,够­嫩­,够细,有感觉。

西门庆­奸­笑着,死死盯着阎婆惜的身子,没有移开眼神。

这时,阎婆惜才抬起头来,看到了西门庆炽热的双眼。顿时,阎婆惜身体一颤,心中羞得更加厉害了。但羞涩的同时,她突然想到了贾莲。随即,阎婆惜深吸一口气,竟然挺了挺身体。

西门庆顿感鼻子有些热,差点就流出鼻血来。天地良心啊,阎婆惜这个动作,简直就是他妈的要人命啊!

西门庆实在抗不住了,随即直接迈出了一步,直接抱起了阎婆惜,然后进了房间。随后Сhā好了门,西门庆抱着阎婆惜便走到了床前。

将阎婆惜放在床上,西门庆微微低着身体和阎婆惜对视。随即笑着道:“1小惜,今天你来侍寝啊?”

阎婆惜脸颊一红,双眼顿时如媚,似能滴出水来。但是此时的阎婆惜却没有装哑巴,而是轻语说道:“奴家,奴家帮官人脱衣!”

“恩?”西门庆一愣,随即呵呵大笑,便站了起来。而后,阎婆惜红着脸替西门庆褪去了衣衫,随后一拉胸前的带子,她身上的纱裙也随之落下。顿时,一尊玲珑剔透如白玉的美女出现在了西门庆的眼前。

西门庆吞了吞口水。

能遇到如此美人,这穿越,值了!

西门庆二话没说,直接抱着阎婆惜便坠到了床上,随后蚊帐一放,蜡烛熄灭,shēn吟之声渐渐响起,

一夜缠绵谁人知啊。

日次凌晨,西门庆也没有修炼,而是抱着阎婆惜聊天。经过昨晚的洗礼,阎婆惜变得更加风华绝代,举手投足之间都是深深地魅惑。

眼睛就是一瞪,都是风情万种,惹得西门庆又想提枪上马,和她大战三百回合。

一看到西门庆的小弟弟有些跃跃欲试,阎婆惜顿时一笑,心中甜美的要命。

能有什么事情比自己的夫君贪恋自己的身体还要开心?

同时阎婆惜的心里也渴望的厉害。西门庆的那双手就像是带着魔力,让她肌肤泛起透红,身心都跟着颤抖。

只是再想到那里还隐隐作痛,阎婆惜就有些郁闷。眉宇之间不自觉的轻轻锁起。

西门庆爱怜的抚摸了一下阎婆惜,吻了一下她的额头,随即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搂进了阎婆惜。

看到西门庆的动作戛然而止,阎婆惜心中顿时知晓,是西门庆在怜爱自己,不想自己那里太痛。感受到爱郎的怜惜,阎婆惜迷离着眼,看着西门庆,细语道:“官人,奴家没事,能坚持!”

“咕噜”西门庆吞了吞口水,眼睛都瞪大了。

这话的杀伤力太大了,就是西门庆­性­格很坚定,也有些扛不住。

不过西门庆到没有­精­虫上脑,而是笑着道:“好了小惜,我们有的是时间,何必在乎这一刻?你刚刚破了身,若是在剧烈〖运〗动的话,那想恢复也得好几日呢。好几日的时间,岂不是够我们欢乐的了?”

阎婆惜顿时点了点头,随即将头埋在了西门庆的臂膀之间,细呐呐的说道:“全听官人的!”

随后西门庆又和阎婆惜温存了好一会。这时,西门庆想到了贾莲,于是笑着道:“小惜,早晨是不是吃醋了?”

阎婆惜一羞,忙道:“哪有啊!”

早晨的她的确吃醋了。但现在,她连一点醋都不吃了。自己现在都是官人的了,官人还对自己这般的迷恋,她还有什么醋好吃的?而且她也懂得,姐妹之间的和睦相处,才是对爱郎的最好支持。自己若是和姐妹闹起了矛盾,那最后还是惹得爱郎烦心。阎婆惜是万万不愿意看到的。

“真没吃醋?”西门庆笑着问道,随即…抓阎婆惜胸前的伟岸,道:“原来我在小惜心目中,就这么没有分量啊!”

珍珠港被偷袭,吓得阎婆惜身体一巅,随即抱紧了西门庆,让他作祟的手不得动弹。但是很显然,她忽视了西门庆双手的功夫,笑一会,便摸得阎婆惜身体酥软。

“官人官人,奴家知错了。奴家吃醋了,吃醋了便是!”躺在西门庆的怀中,阎婆惜轻声细语,同时还伴随着一两声细细可闻的shēn吟。

西门庆这才饶了阎婆惜,呵呵笑着道:“早些承认不就好了!小

惜,其实你和小莲都是苦命的人,而且相比较下来,你还是幸运的。你虽然嫁给了宋江,但身份还是〖自〗由的,那道枷锁对你来说,可有可无。

但是贾莲呢?自己的夫君,是致使自家家破人亡的凶手之一,她还要嫁给恨的人,可想而知她心中的痛苦?我希望你们能和贾莲和睦相处,如此对我来说,便是最大的幸福!”

阎婆惜连连点头,道:“官人,奴家都懂。奴家并没有恼怒莲姐姐,相反还很敬佩她呢!官人放心,以后我一定把莲姐姐当亲姐姐对待了。对了,还有紫萱妹妹!”

六小惜最体贴了!”西门庆笑着赏了她一吻。

这时,阎婆惜说道:“对了官人,你什么时候收了紫萱妹妹啊?”

说完,脸颊一红。

西门庆一愣,随即嘿嘿­奸­笑,问道:“怎么?你是不是想和紫萱一起对付我啊?”

“恩?”阎婆惜不解,应了一声。

随即西门庆嘿嘿­奸­笑,接着道:“你们两人合伙,在床上和我战斗!”

“啊!”阎婆惜一慌,惊叫了一声,随即又把头埋在了西门庆的臂膀之间。不过在阎婆惜的脑海里,却浮现了和紫萱一起,侍奉西门庆的场景。这叫阎婆惜更加的羞涩了,不过心里却闪过一个念头,官人这么强壮,自己一人无法让官人满意,若是有紫萱妹妹,甚至莲姐姐一起,那哎呀,阎婆惜啊,你想些什么呢?这么不健康!

到是西门庆继续加火,笑着道:“怎么样啊小惜,这个提议好不好?”

阎婆惜埋着头,犹豫了还一会,才道:“恩只要,只要紫萱妹妹和莲姐姐同意,奴家便便同意!”

“额?”西门庆感觉自己撞了头彩。本来只是开开玩笑,想逗逗阎婆惜,却没有想到妈的回答这么直白。

卸?

西门庆一细想,顿时tiǎn了tiǎn舌头,别提多猥琐了。不过不得不说,这个主意太诱惑了。

同时西门庆发现,这个点子施行的可靠度竟然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现在阎婆惜已经同意了,贾莲自然不会有异议,还剩下一个紫萱,更是手到擒来。三女都有意,嘎嘎,这四人〖运〗动简直就是水到渠成啊!

西门庆表示以后必须要邪恶了…

“好,好,以后有机会,嘿嘿!”西门庆嘿嘿笑着,惹得阎婆惜心中更加的羞意了,有些后悔刚刚的直白。

不过心底,还是带着些刺­鸡­。

这时阎婆惜又问道:“官人,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话呢,你什么时候收了紫萱妹妹啊?今早她可是吃了一大壶醋啊,咯咯”

西门庆想了想,道:“这…再看看吧。“不是西门庆不想对紫萱下手,而是西门庆觉得既然答应了晁盖,那就要给紫萱一个名分后在下手。古代的女人最畏惧的便是未婚而孕,虽然说紫萱不在乎,西门庆也能小心控制,但西门庆总觉得有些对不住紫萱。

想到了名分,西门庆又想到了阎婆惜和贾莲。

这两个女人都是结过婚的,而且结婚的对象还是西门庆要好的哥们,这让西门庆着实的头痛。阎婆惜还好些,毕竟她和西门庆的事情宋江都知晓,而且不反对。但贾莲呢?她被卢俊义休了,但又跟了西门庆,这若是被江湖人知晓了,众人绝对会猜想西门庆和贾莲在先前就有勾搭,是挖卢俊义的墙角。勾搭嫂子,这若是传了出去,西门庆的名声也将臭了一大片。

有些郁闷,西门庆叹一声,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而后,西门庆又和阎婆惜厮摸了好一会,直到太阳高升,才起来。

朕这章如何?可赏给一张月票?!。

第203回:探子的重要­性­!

从阎婆惜的温柔乡中出来,都快到了晌午。

都áng榻之欢是最让人不知颓废不知道今夕是何年的,如今看来果真如此。若是寻常时候,此时的西门庆已经修炼结束,正忙其他事情。而现在呢?却姗姗而起,连早饭都没有吃。西门庆暗自苦笑,告诫自己一定要管住自己的小弟弟,管住自身。只是转念一想,西门庆的心里便莞尔苦笑。当诱惑来临,真的能管得住么?此时的告诫是不是有些苍白了?

西门庆摇了摇头,来到了食厅。自己简单吃了些饭,又让丫鬟给阎婆惜送了去,他这才大摇大摆的朝着聚义厅走去。来到聚义厅内,便见晁盖、刘唐、孔明、孔亮正在商议军事,而一旁的三阮兄弟则是围着一张粱山水泊地图指指点点,似在定计。而宋江则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有些百无聊赖。

西门庆进了厅,来到了宋江身旁坐下,问道:“咋了?”

宋江叹了一声,道:“义帝来了,刚刚修炼结束吗?”说完,便又接着道:“天王四人商议攻取祝家庄事宜,三阮兄弟商讨粱山水军部署,朱贵三兄弟则是去管理粱山事物,而李应四人下山去取金财和粮食。如此看来,整个粱山也就只有我最无聊了。哎”

西门庆呵呵一笑,随即指了指自己,道:“可不是还有我啊!我像个忙人吗?”

宋江瞥了瞥西门庆,那双桃花眼闪过一丝笑意,笑着道:“不像,不像。看起来比我还颓废!”

“额…”西门庆表示无语了。

就在这时,一旁的天王一拍桌子,仰头对着屋顶哈哈大笑起来,同时身体一颤,王霸之气毕露,狂声道:“好,好,好!定下此计了,我们三日后午时,兵发祝家庄!”

西门庆拉了拉宋江,笑着道:“看来天王他们已经有了计谋,咱们去瞧瞧!”

宋江点了点头,随即跟着西门庆起身走了过去。

“晁大哥,你们定了什么计啊?”西门庆笑着问道。

晁盖这才看到西门庆,随即拉着西门庆的手,­鸡­动的说:“来来来义帝,我给你讲讲俺们的计划,你看行不行?”

说完,便把自己的计划讲述了一遍。

晁盖决定,先派刘唐去放火,扰乱祝家庄的心里防线,然后再让孔明、孔亮假扮粱山县士兵来支援。因为失火的缘故,祝家庄的人肯定有些乱,看到援兵支援,定当不会怎么怀疑,而放孔明、孔亮人马进去祝家庄内部。粱山上有一批军服,乃是曾将俘虏士兵留下来的,此时刚好有用。随后晁盖带人从外面进攻。关键时候,里应外合,一举拿下祝家庄!

如此计划,也算是步步为营。

“怎么样啊义帝?这可是我晁盖第一次定谋献计啊,哈哈”怪不得晁盖会〖兴〗奋。以前的他只会杀人,现在却玩起了计谋来。第一次是很有成就感的,晁盖不〖兴〗奋才怪。

西门庆回道:“计谋不错,只不过晁大哥,你是否对祝家庄调查清楚了?”

晁盖一愣,不解的说道:“调查很清楚了,不是说了吗,祝彪死,祝龙和栾延玉伤,只剩下祝风好好的。这还要调查什么?探子来报的信息便是这么多了!”

“那你知不知道祝家庄岗下的迷宫树林?”西门庆问道。

“什么迷宫树林?没听说过!”刘唐摇了摇头。

西门庆一愣,随即拍了拍额头,心里才意识到一个大大的问题。

这里是粱山,这里的人都是山贼,以前只懂得抢劫杀人,或者是抵抗围剿,根本就没有进行过项目化培训,甚至可以说对探子该探什么一片盲知。故而那些探子探来的消息,也都是些笼统的消息,至于什么消息重要,什么消息急切,他们都不懂。像祝家庄,探子只是探到了祝彪死,祝龙伤,但却完全忽视了独龙岗下面的那片迷宫树林。晁盖在不知晓那片树林的情况下贸然猝动,不仅不能拿下祝家庄,反而还被偷­鸡­不成蚀把米,反遭了祝家庄围剿,伤亡惨重!

这便是探子探不明消息,而带来的教训!

古代的科技不发达,没有什么雷达定位,什么影像扫描,故而消息便不灵通。战斗打得便是战机,战机可以说决定了战争的成功。谁抓住了战机,便可轻易取胜。古代战役繁多,简单举例一个,如“彭城战役”。楚霸王三万人马对刘邦五十六万人马,就是因为楚霸王抓住了刘邦纵情享乐的战机,而大军直入,足足歼灭了他二十万,吓得刘邦落荒而逃!

可见战机的重要­性­!

而是否能抓住战机,靠得便是探子!

一个聪明的探子,他能探到一切可用的线索,细致入微。古代科技不发展,而探子便是将领统帅的眼睛,探子若是厉害,那统帅的眼神便雪亮,兵无虚发。但如何探子无用,那统帅就是个盲人,早晚得被杀。

此时西门庆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的严重­性­,唏嘘之余,心中暗暗发着冷汗。现在若是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那以后征战的时候,岂不是无头苍蝇,被人追打?

一旁的晁盖看着西门庆唏嘘不止,好奇的问道:“怎么了义帝,你倒是说说话,别玩哑谜了!”

随即,西门庆便把祝家庄下的迷宫树林说了一番。众人听完之后,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气,心里有些余悸。

孔明恨恨地骂道:“妈的,昨天义帝还吩咐探子要好好调查,详细报告,现在这群狗娘养的就给我们玩马虎眼,真是找死,一会老子就是杀了他们!”

晁盖拍了拍孔明的肩膀,笑着道:“你就消消气吧,其实这事也怨不得那些探子。他们也不懂。”随后,晁盖看向了西门庆,问道:“义帝啊,这次要不是你提醒,那我们的这次计划就泡汤了。不仅拿不下祝家庄,而且还会打草惊蛇,以后再想对祝家庄动手,就难上加难了。对了义帝,对于探子一事,你是不是有了主意,你打算如何办?”

西门庆眼神微眯,­精­光一闪。

古代的消息、战机全靠探子汇报,若是能日掌握一直最­精­锐,最懂得探测消息的密探在手中,那岂不是无往不利?古代的科技不发展,这是坏事,但同样也是好处。当你的密探比别人厉害的时候,那岂不是要远远胜人家一筹?现在的粱山只是在守的阶段,所以其他军种无需组建,但斥候一军却是必须要有的。

想到这里,西门庆的心雀跃了起来。

“把前世那些训练间谍的方法拿到古代来,老子还不信培养不出来一群可怕的斥候!”西门庆暗暗咬牙说道,随即把目光放在了岳飞身上。

这小子鬼灵­精­,武艺也不俗,乍看起来不起眼,但却有头脑。让他做探子,简直就是最好的人选。随即西门庆灵机一动,有了主意。

“岳飞!”西门庆唤道。

“哦,来了!”正在三阮旁边旁听的岳飞应了一声,随即走了过来:“少爷,你叫我何事啊?”

西门庆笑着道:“岳飞,我打算给你一个权力,让你招收五百人的斥候方队,由你来做统领。”

岳飞一惊,忙道:“啥?”

他确实被惊到了。以前的他只是个小乞丐,就是得了天机子送得两本秘籍,也逃不了乞丐的习­性­。此时的他没有经过洗礼,只是个弱弱的小子,就算心有大志,但也只是在幻想。此时西门庆给他实现大志的机会,他心里有得不是欢喜,而是惶恐。

西门庆笑着道:“不敢吗?“一旁的孔亮有些急了,道:“义帝,还是让我来吧,这小子能行吗?”

岳飞一听,顿时急了。心里好强的气势冒了出来,冲着孔亮便是叫道:“谁不行啊,我看你才不行!”

孔亮一挑眉,没好气的说道:“呦,1小子,嘴倒是很硬啊,大言不惭,也不怕闪了舌头!”

“哼,不劳你­操­心!”岳飞哼哼道:“那是我的事情!”

随即岳飞半跪下来,抱拳道:“少爷,你让岳飞­干­,那岳飞就是拼了死也要完成!”

西门庆点了点头。岳飞不是池中物,将来定是一员猛将。现在他缺得只是洗礼和蜕变。当他真正蜕变的时候,这厅内能胜过他的,呵呵,没有一人。当然,西门庆除外。

西门庆道:“好!既然你答应了,那我便把斥候方队交给你!你可以随意招收五百人做你的手下,这五百人任你赛选。你的任务,便是把这些人给我训练成最好的斥候,最聪明的斥候,最有眼光的斥候!

你可知道?”

岳飞涨红了俩,有些犹豫了。

孔亮哈哈一笑,道:“不敢了吧!“岳飞狠狠回瞪了一眼,随即大声道:“谁说我不敢!只是,只是我不知道该如何训练他们啊,我自己也不会啊!”

西门庆顿时一笑,道:“你不会很正常,过会我便带你去粱山县走一趟,教你如何观察!”

“是,少爷!”岳飞顿喜,忙叫道。

而后,西门庆有和晁盖等人商谈了一会,直到攻取祝家庄的计划万无一失时,西门庆才带着岳飞、宋江下了山。

宋江太无聊了,所以便跟了下来。虽然有些危险,但西门庆并没有阻止,他也看出来了,再让宋江呆在山上,他早晚得郁闷。

三人驶着小船上了岸,随即骑着小喽罗准备的快马,一路来到了粱山县。

西门庆送了些银子,便打通了守城的士兵,带着宋江和岳飞安然进了城。

走在大街上,岳飞好奇的问道:“少爷,训练探子和来粱山县大街观察有何关系?”

宋江也望向了西门庆,心中疑惑。

西门庆笑着说道:“岳飞,你觉得探子的作用是什么?”

“收罗消息的!”岳飞不假思索的说出。

西门庆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说得不全面!探子的任务虽然是收罗消息探知敌凶,但他们的价值却是作为统帅的眼睛,帮统帅一揽大局的。像这次准备拿下祝家庄,探子虽然送来了消息,但消息却一点都不全面,从而误导了统帅,让统帅无法正确的一揽大局。这次要不是我在此,那晁大哥攻打祝家庄,岂不是遇到了大麻烦?你想想,是迷宫这则消息重要,还是祝彪死,祝龙伤这则消息大?祝彪就算没死,祝龙就是完好,晁大哥也能拿下祝家庄,只不过多浪费一些时间罢了。

但若是不知道树林迷宫呢?只要晁大哥闯了进去,那便会被困入其中,从而成案桌上的鱼­肉­!孰轻孰重,你心里明白了吧!”

顿了顿,西门庆接着说道:“一个好的斥候,他能从自己的眼中探到自己统帅最需要的消息,也能分清什么消息重要,什么消息不需要,从而为统帅提供最佳的消息和战机。”

岳飞点了点头,道:“原来还有这么多的猫腻啊!”

西门庆呵呵一笑,道:“最简单的事情要细说下去,也能谈上一整天!岳飞,你要知道,一个好探子,他的眼界必须高,必须懂得审查夺势,懂得分析。以后若是征战了,你们便是大军的指南针,价值非常的重要!如何锻炼眼界,这就得从生活中练起。当你能从平凡的生活中看出不平凡,那你就是个合格的探子!”

岳喜顿时跃跃欲试,忙道:“呵呵,少爷你说吧,我该怎么练习?”

西门庆笑责道:“我们先找个酒家坐下来吧!”

随即三人找了家酒家,要了些酒菜,边吃边聊。

西门庆指着大街上一来一往的众人,笑着道:“岳飞,你看看这过往的路人,你有什么发现?恩,这么说有些广泛了,那你看看对面桌子上那吃面的男子,你说他是­干­什么的!”

对面的面摊出,有个男子正坐在椅子上大快朵颐的吃着面。汉子二十多岁,样貌清秀。

岳飞看了过去,好一会才抓耳挠腮的说道:“应该是个书生吧,你看他面皮白净的,不像个出力的人!”

“不是,再猜!”西门庆笑着摇了摇头。!。

第204回:勉强入我的法眼

“少爷,他应该是个书生吧…看他面皮白净,不像出力的。看着吃面的男子,岳飞抓耳挠腮,有些不敢确定的说道。

“不是。若是书生,哪能吃面如此狼吞虎咽?书生讲究德行安身,就是在赶时间,也得注重仪表。你再猜!”西门庆笑着说道。

“哦!”岳飞应道了,于是又观察了起来。片刻,岳飞眉头一挑,笑着道:“我知道了,他是个账房。你看他身旁放着一本账簿。”

“也不是!再猜!”

“啊?”岳飞有些气馁了,随即又是紧紧盯着。这时,岳飞一拍手掌,哈哈笑着道:“我知道了,他是龟公或者是小厮,你看他脸上略有粉底,那是女人才画的玩意!他脸上能有,肯定是青楼的人!”

“也不是!再猜!”

“还不是弈蔷褪锹綦僦首饰的!“不光”

“那…那就是画师!”

“不是…”

“少爷,我猜不出来了,你还是说出来吧!”岳飞有些崩溃了,此时他才发现自己的观察力竟然这么差劲。

西门庆看向了身旁的宋江,笑着道:“公明哥哥,你猜猜如何?”

宋江笑着点了点头,随即微微眯着眼请,道:“这男子应该是个戏子吧!”

“恩?呵呵”西门庆一笑,道:“还是公明哥哥眼光如矩啊!”

岳飞道:“是戏子,为什么啊?公明大哥,你给我说说!”

宋江呵呵一笑,道:“我也是看他穿了戏鞋才猜到的。”

岳飞这才望向了那男子的脚上,果然发现他穿着一双长筒马靴,这马靴做工­精­细,很漂亮,底很厚,但却不结实,恰是戏剧中常用的马靴。

岳飞有些气恼,道:“原来这么明显啊,哎”

西门庆笑着对岳飞道:“穿戏鞋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便是脸上画着的戏妆。他身上穿着戏鞋,演的应该是武生,但是他脸上的妆容却说明演的是青衣。再加上现在吃饭如此匆忙,所以可以断定,他刚刚才演完青衣的角­色­,马上又要扮演武生,因为肚子饿,所以出来吃饭。

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问!”

岳飞点了点头随即起身走了过去。和那男子聊了几句后,西门庆笑容满面的回来了。刚刚坐下,岳飞便忙道:“少爷,你猜得还真对啊!他刚刚演完青衣,现在吃完饭又要赶去演武生,嘿嘿,少爷和公明大哥真是厉害!”

西门庆呵呵一笑,摇着头道:“岳飞,你如果觉得这种程度的观察便是细致入微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真正的观察,可以通过细小

的动作,发现人类内心的活动,这叫微动作。这说起来就有些多了,

我也不太懂,但你要记住,多观察,多思考,便能发现旁人看不出的东西。身为探子,不仅要具备探查消息的能力,还要懂得在这些消息中看出一些猫腻来,从而给统帅最佳的消息,因为眼睛看到的东西都不一定是真的。”

岳飞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这时,西门庆站了起来,笑着道:“走吧,我们在继续走走,然后再顺便看看粱山县的繁华!”

随后西门庆带着宋江、岳飞又逛了逛,之后便找到了一家酒家用餐。

走进了酒家,三人各自坐好,上了酒菜食用起来。

西门庆放下筷子,笑着道:“一下午走下来,岳飞,你心里对真正的斥候密探,有些知晓了吧!知道如何训练手下的人了吗?”

岳飞微微眯起了眼,道:“有些想法,就是不知道对不对,要不我说出来,少爷帮我谋划谋划?”

西门庆顿是摇了摇头,道:“你就按照你的想法行动,五百人都交给你了,是龙是虫,你练练就是。训练密探,这是你的工作,全权负责。”

岳飞点了点头,道:“那好吧!”

突然,西门庆的身体一动,双眉顿蹙,随即猛然站了起来,然疾步走到了酒家门前,透着门,看向了街道。

宋江和岳飞一滞,互相看了看后,也起身走到了西门庆的身前。

宋江问道:“怎么了义帝?”

西门庆的嘴角泛起了一抹冷笑,道:“看到个熟人!”

“熟人?”宋江重复了一声。

“没错,是熟人!”西门庆的眼睛微微眯起,道:“是要杀的熟人!”

说完,又道:“岳飞,公明哥哥,你们这里等等我,我跟踪着去看看!”

宋江忙拉住了西门庆,道:“我陪你去看看!”

岳飞也连连点头,道:“我也去!”

西门庆摇了摇头,道:“此人武艺不俗,我们三人一同前往,很可能被他发现,所以还是我一人去得好!公明哥哥,岳飞,你们放心,此人还打不过我,如果遇到什么麻烦,我速速离开,行了吧!”

“这榉那好吧,你率万要小心,万不可鲁莽!”宋江告诫说道。

“放心便是!”西门庆笑着应道,随即拍了拍宋江的手,而后起脚出了门,跟了上去。

已经黄昏,街道上的行人也急着回家,故而步伐很快。人群中,一身白衣的天四却脸­色­铁青,一步一迈慢悠悠的走着,看起来和周围急匆匆的人群很不协调。

而在天四身后不远处,西门庆也亦步亦趋的跟随着。

西门庆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会在粱山县城中发现天四的踪影。现在西门庆可以完全肯定,祝彪之死,祝龙之伤,都是天四所为。他这种傲慢的人,看到了天六的令牌,绝对会质问!而祝彪和祝龙又都是没脑子的人,被天四一­鸡­,便会说出了一些狠话。狠话惹得天四愤怒,随即大开杀戒,直接对自己这所谓的徒弟下了毒手。

西门庆本以为,天四杀了祝彪后,便已经离开了。而且派出的探子来报,并没有发现任何白衣男子的踪影。不曾想他跑到了这里。

随后,西门庆发现天四的左臂似有伤势,而且不轻,估计应该是在和祝龙、栾延玉拼杀时受得伤。能杀了祝彪,斩了祝龙一臂,重伤栾延玉,而且还成功逃脱,可见这天四武艺不俗,有些不小的手段。

同时西门庆看到天四脸­色­不好,有些铁青,似被恼怒之事所扰。故而西门庆心中大疑,不解是何妙事惹得他如此表情?心里有些好奇,西门庆这才悄悄跟了上来,想看看天四到底意欲何为。

跟着天四,来到了县城北面的一座道观。道观破旧,很显然荒废了很久,周围都是茂盛的树林,环境极其的隐蔽。

看着天四进了门,西门庆略微停了下来,随即也翻墙进了去。此时西门庆的心里越加的好奇了。天四无故来此了无人烟之地,定有什么大事,绝对不会是闲着无聊没蛋拽那么简单。西门庆心里暗想,自己这次难道能钓到什么大鱼?

翻墙进了道观,西门庆悄悄地跟着天四来了〖中〗央的主殿。天四进了去,而西门庆则是藏在了窗户下,靠着略微昏暗的光泽,隐藏着自己的行踪。

过了一会,西门庆这才抬起头,透过窗望向了主殿内。这一看不要紧,西门庆顿时一慌。

只见主殿的三清塑像下,李应、杨林、杜兴、时迁四人被绑着坐在地上,口中还塞着白布。此时天四就站在四人的身旁,正和另一白衣男子说话。

看到那白衣男子,西门庆顿时猜到了他的身份,天三!

一双眼睛极其的睿智,似乎藏着万般沟壑。举手投足之间智慧通达,似乎都在算计之中。一言一行,竟然让对面的天四言听计从,佩服不已。能有如此手段,岂不是清怜口中所说的天三?

西门庆微微眯了眼,1心中寻思:“李大哥乃是大武师上品,一手飞刀绝技端是厉害!再加上杨林、时迁、杜兴,就是大武师巅峰的人也能对抗!但现在却折在了天三手中,看来清怜所说非虚啊,这天三头脑厉害的很,竟然靠着算计,生生制服了李大哥他们!”

就在西门庆寻思的时候,殿内的天四说话了。

天四直接给了李应一脚,随即狠狠地吼叫道:“妈的,你是李应对吧,是你杀了我五弟?六弟?”

李应挣扎着,因为口中有白布不能言语,故只能用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天四。而杨林三人则是挪着身体,挡在了李应身前,愤怒地盯着天四。

天四叫道:“看什么看?”说完,拔出了腰间的刀想杀李应等人。

这时,天三说话了:“1小四,住手吧,老五和老六不是他们杀的!”

天四身体一顿,随即一咬牙,道:“不是他们?果然是祝彪那厮!幸好我杀了他!”随即,再想到自己受伤的左臂,天四又恨恨地骂道:“妈的,下次一定要再去祝家庄,将他祝家庄内的所有喘气的东西全部屠了。敢让老子受伤,真是活腻了!”

这时,天三又轻笑了一声,道:“1小四啊,祝家庄的那群人也不是凶手!”

“啥?”天四一愣,随即忙道:“也不是凶手,那怎么可能!老六的令牌可是在祝彪的小妾那里!这还说明不了什么吗?三哥,难道你不知道老六的品行?而且我质问祝彪那厮时,他还给我吞吞吐吐,一看便知道心中有鬼!哼!”

天三呵呵笑着,道:“1小四,老五和老六的死,都是其他人所害!他为陷害祝家庄,所以才拿走了老六的令牌。这本是个非常简单的小计谋,一眼便看出了真假。你却是憨着脸一怒之下杀了祝彪,啧啧,你还是原来那样的脾气暴躁啊!”

“竟有这事!”天四恨得握紧了双拳,骂道:“妈的,是谁?到底谁是凶手?三哥,你最聪明了,你说说你是凶手?”

天三摸着下巴寻思着,想了想后随即才悠悠道:“凶手应该是那个所谓的义帝,西门庆!”

窗外,西门庆一惊。

这时,殿内的天四一脸疑惑,道:“义帝西门庆?就是那个大言不惭的混小子?他是凶手,屁!他才多大了,他能杀得了老五和老六?”

天三笑着点了点头,道:“我也不相信,但从你的话中,却能推测出这个凶手就是他了。你不是说过了吗?西门庆替老七三人传消息给老五,而且他到祝家庄的那晚,老五两人就死了,这两者之间的巧合,还说明不了什么吗?你看不出,其他人看不出,但在我眼中,哼哼,那些小…伎俩,简单的入不了眼。而且到如今,老七、老八、老九三人毫无消息,我猜测,他们也已经死了,估计也是被西门庆害了。哼,这个西门庆,倒是出乎我的意料啊,这整个天下中,能入我法眼的人屈指可数,如见这西门庆也勉强能算一个吧。人不大,脑袋倒是有些灵活…”

说完,天三拍了拍天四的肩膀,道:“此人,留不得,你懂得。”

天四狠狠地咬牙,骂道:“等我伤好了,我就去寻那小子,杀了他!为我们几位兄弟报仇!”

天三嗤笑了一声,道:“天五人死了活该,学艺不­精­,傲慢不听劝说,。萝,留着也没有大用!就是他们现在不死,圣子大人也留不得他们!还有你,你也得给我长些眼睛,别整天牛逼朝天,到时候死了也不要怨别人,只能怨自己!”

天回咬了咬嘴c魂,没有说话,但紧握的双拳,还是说明了内心的剧烈躁动。

随后,天四望向了李安四人,有些不爽的说道:“三哥,这四个人怎么办?杀了吧!”

天三瞪了天四一眼,道:“现在还杀不得,我擒下这四人,是有大用的!”

说完,伸手取下了李应口中的白布。

李应顿是赤着脸,破口大骂道:“混账,有种松开绳索,我和你大战一场!耍­奸­计算什么好战?还有,你们两人太不自量力了,竟然看不上义帝“哼哼,到时候如何死了,可别哭爹喊娘的怨我没有提醒你们,哈哈”

天三轻轻一笑,道:“不管是­奸­计还是武艺,只要能擒住你,便是好本事。李应,我敬你有血­性­,所以不想难为你,你说吧,西门庆在哪?是否在粱山?对了,那帮助晁盖的黑衣人,可是他?”!。

第205回:越聪明的人,欲望越强!

天三轻笑了一声,看着李应问道:“西门庆还在粱山么?对了,那帮助晁盖的黑衣人,应该也是西门庆吧!”

李应一惊,眼神诧异一闪而过。这些时日,西门庆虽然是呆在粱山上,而且还定谋献策,但是身份却一直保持着神秘,只有众人心腹才可以得知。其他粱山上的小喽罗们都不可而知,自然粱山外的人更难知晓了。保持的如此隐蔽,眼前的白衣男子竟然还一下子猜到了,还真让李应意外。

李应哼道:“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两个小人,莫要在这里出言诽谤!”

天三的嘴角一扬,犹如面具上的假笑一般,显得异常­阴­险。天三玩笑道:“好了,无需说了,我知道了!”

随即转头看向了天四,道:“小四,西门庆便在粱山上了,不过粱山上有不少的高手,像晁盖、刘唐,再加上粱山防御厉害,此时已经成了气候,我们想要偷偷摸上去杀了西门庆,已经不太可能了!所以得调他出来,然后杀了!”

天四点了点头,狠狠的道:“要不我去清河县,擒了他父母,这样不怕他不来!”

“。产!”天三冷哼一声,道:“我们昆仑乃是国宗,岂是那邪派能比的?抓人家父母?哼,你真是好意思啊。祸不及父母,更何况是在江湖,你是不是想给我们昆仑丢脸?这事若是被圣子大人知晓,哼哼。你就等着被扒皮吧!”

天四吞了吞口水,连连点头,似乎很惧怕天三口中的圣子。

天四问道:“那怎么引出西门庆?”

天三一瞥地上的李应,道:“嗯这不是有四个吗?明天把李应除外另外三人的尸体扔到粱山水泊边,然后写封信送到粱山,让西门庆亲自来给李应收尸。”

“额?这样行吗?一看就知道是圈套,他会来啊?”天四挠了挠头,不解的问道。

天三冷笑一声“不怕神仙一般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同伴。

哎,天四啊天四,你不能不这样傻吗?要动动脑子!我说了这不是圈套吗?就是个圈套,西门庆都得乖乖地来送死。哼,他若是不来,那就是见死不救!为了自己的名声和那所谓的狗屁兄弟之情,他不想来也得来!”

天四这才明白,道:“好!”

说完,提着刀便朝着杨林、时迁、杜兴三人杀去。

这时,窗外的西门庆动了。

嗖嗖哎,

三颗石子破窗而入,直接打下了天四和天三。

天三眉头一跳,瞥了一眼窗外,随即呵呵一笑,脚下百兽行步伐一挪,直接躲过了石子。

而天四因为出刀的缘故,先发了力,故而面对击来的石子,他慌忙收刀侧身,虽然打碎了一个石子,但还被另一石子击在了受伤的左臂上。

“啊”一声惨叫从天四的口中发出,痛得他撕心裂肺,脸上都冒出了虚汗。

随即,天四转过脸对着窗户便是嘶吼:“妈的,是谁?是谁?找死是不是?老子要灭了你!杀了你全家!、。

轰!殿门被一脚放开,随即便见西门庆提着长刀,笑脸嘻嘻的走了进来。

“啪啪”西门庆拍了拍手掌,望向了天三。至于天四,西门庆丝毫不放在眼中。

“天三是吧,果然如人说的那般,智慧通天,啧啧,在下佩服1

呵呵”西门庆走到了天三身前,继续说道:“你不是想要杀我吗?我亲自来了,怎么?不欢迎么?”

没待天三说话,天四便劈刀而下,朝着西门庆砍去,同时嘴里还骂道:“你便是西门庆。死吧你!”

西门庆不予理会,直接一个飞雪连翻玉步,躲闪了过去,然后再以飞脚,直接踢在了天四的胸口上。

天四的武艺虽然不俗,但怎么能扛得住西门庆的攻击?再加上天四左臂受伤,动作更不利索了。

嘭1西门庆的脚直接踢在了天四的胸口,顿时让他吐出了一口血,然后倒飞了出去。

可怜的天四,没在西门庆手下走上一招,便被踢飞在地了,昏死了过去。

天三脸上带着笑容,瞥了一眼昏死的天四后,便又看向了西门庆。

天三笑着道:“你便是西门庆?呵呵本以为你能勉强入我的法眼,如今看来,啧啧,是我小看了。不过小蛇就是小蛇,虽然能搅得水波泛滥,但还是成不了大气。你的那些小举动,在我眼中,只是针尖一般的小计谋,我想整死你,易如反掌!西门庆,你认为你帮了晁盖等人上了粱山,就能保护他们的安全吗?我想攻破粱山,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西门庆笑着问道:“哦,是吗?你说来听听!”

天三笑着点了点头,就像是和挚友一起聊天一般,道:“大名府的五千人马攻不下粱山,但若是喜万呢?你粱山看似强大,但我却知晓,实则是外强中­干­。抵抗一万大军还有可能,但五万大军来袭,粱山只能被围剿,晁盖众贼只能逃生!虽然江湖很大,但江湖毕竟是大宋的江湖,这还是大宋朝的天下,你觉得,他们能逃到哪里?”

西门庆心中暗惊,对天三所说之言相当的在意。天三说的没错,现在的粱山虽然看似强大,但整体实力却是薄弱的厉害,毕竟以前的粱山是在王伦手中,那家伙光想着享乐,哪有心思整顿兵马?

朝廷若是真的下了决心挥军而来,那还真没法抵挡。毕竟大宋这个大象,不是粱山这只小老鼠能撼动的。

以前的大宋昏庸无道,没有心思去管粱山这样的蚱蜢,故而也懒得派大军围剿。但若是朝廷真的动了念头,那可就不好办了。到时候的粱山就只能天折了。

天三乃是昆仑中人,和朝廷关系亲密无间,他要是走动英系让朝廷围剿粱山,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果不其然,天三的话说出了西门庆的猜测!便听天三道:“对了,前几日鲁北斗上粱山了吧。那小子是我昆仑的弟子,而且还是粱世杰的心腹,你说如果他挑动粱世杰派兵五万攻打粱山,是否可能?”

说完,天三呵呵一笑,转身走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冷笑着看着西门庆。

然后又道:“西门庆你想象不到我昆仑的厉害,我昆仑的人脉,势力,早就渗透到了大宋官场,军队,不是你能想象的。你心里的那些小心思,还是快些掐灭吧,不然,哼,死得便是你了!”

西门庆心中一禀但脸上却毫无­色­变,笑着道:“是吗?那你为何还不对粱山动手?只是在这里纸上谈兵?”

“你以为我不敢吗?”天三反问了一句。

西门庆有些嘎然。

他不敢?笑话!昆仑人都是一副牛鼻子上天的主,还没有他不敢­干­的呢!

西门庆也反问道:“那你留手到现在有何意思?莫不是“顿了顿,西门庆眉头一挑,笑着道:“莫不是也觑觎了粱山这块宝地?”

天三的笑容顿时一僵,随即恢复了过来,哈哈大笑而起:“我的心思,你是猜不得的!如果你真想知道我的心思,那就快些做决定吧!”

西门庆一愣,问道:“做决定?什么决定?”

天三道:“你不用装了。你应该明白你现在不归顺昆仑,你的下场只有一个死!你杀天七三人,不就是因为他们要你归顺,你不肯吗?”

西门庆眉头顿挑,原先还有些糊涂的事情顿时明白。西门庆哈哈一笑,道:“哦,原来如此,我明白了,你们几兄弟下山来是为了搜罗人才的。这么说,你打伤鲁智深,就是看他不得重用,才想着以除后患?”

天三一愣笑着道:“这事你也知道?”随即,天三眼睛一亮笑着道:“原来如此。看来啊,那和尚能拿下二龙山,也是你的缘由啊!呵呵,西门庆啊西门庆啊,你到底还做了多少事情,怎么事事都和我昆仑对着­干­?若不是我看你有些天赋,心生了收取之心,今日,我看要杀了你,绝了后患!你这种人,虽然成不了什么大气,但若是和峨眉为敌,也是一种麻烦,对我昆仑的麻烦。那胖和尚也是如此,我看他一眼便知道他是不安分的人,肯定不会为我所用。他不像你,你很聪明!想清楚了吗?你的决定呢?”

随后,天三又盅惑:“你若是认我为主,我便赋予你强大的权利。

以后,你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如何?到时候何人都得仰仗你的鼻息生活!”

西门庆一愣,有些吃惊的看着天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话所代表的含意可不同了,一点不像是在为昆仑而言,而像是在对自己说,是在为自己招揽人才,给自己招揽手下。

随即,西门庆有些明白天三所说的话中意了。

越聪明的人,欲望也就越大!

天三聪明如妖,内心的欲望更是强烈。他虽然是昆仑弟子,但却不是大弟子,更不是弟子之上的圣徒!圣徒,才是昆仑的真正核心。

三大圣徒,每一个人的身份尊贵,是整个昆仑的希望,远不是天三这个小小弟子能比的。但是人的欲望只要有了,那便会一发不可收拾!

天三奢望更高的位置,昆仑之主,甚至人皇之位,但是他也知道,在他之上,天一压着自己,更有三大圣徒挡着自己。他想翻过这些高山,成就自己心中的霸业,太难,也太天真!可以说,他空有一番野心,但也于事无补。

但是,天三并没有放弃过。此时招揽西门庆,便是再为自己的后路铺砖搭桥!

西门庆不傻,从一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便看到了天三平静的话语中隐藏的狂热,冷静的眼底中,深藏着欲望。

西门庆顿时笑了。

之前西门庆还有些畏惧天三,因为天三的手中,掌握着制裁粱山的手段。但现在看到了天三的野心,西门庆却又放心了。不怕你有野心,就怕你没有!天三有了野心,做事便会畏手畏脚,而不会像天四那样傲慢嚣张,不懂得不思量。而且天三还要瞒着昆仑,很多事情自己不能明做。这在无情之中,也就增加了天三的负担,也就相当于从侧面帮助了西门庆。此时的天三不会动粱山,以后自然也不会。这是天三的忌惮,也是他的觑觎!

故而,想透了这些,西门庆也彻底放心了下来。

西门庆哈哈一笑,看着天三道:“你想让我认你为主,你觉得你配吗?”

天三脸­色­一变,随即又恢复了过来,微微眯着眼,问道:“你觉得我不配吗?你应该还没有见到我的手段吧!现在我先招揽你,这是看得起你,等以后你再想主动来投,哼哼,那时候你连给我tiǎn鞋都不配!”

西门庆嘴角一扬,眼中的杀意一闪。西门庆一挪步,直接连出四刀,将李应四人身上的绳索斩断。随即西门庆看向了天三,笑着道:“现在,你觉得你还有资格说那些大话吗?天三,不如今天你就留在这里吧,正好下去陪你的几位兄弟!”

天三倒是处变不惊,哈哈大笑,道:“自不量力!”

说时迟那时快,天三一抖手,朝着西门庆、李应五人便是挥去。

顿时,一层烟雾弥漫开去,直接笼罩住了西门庆五人。

西门庆大惊失­色­,随即赶忙屏住了呼吸,只是他虽然快速,但还是吸进了一些烟雾。

西门庆万万没有想到,天三竟然突然发力,使用的毒药了。不过不得不说天三的手段聪明。他知道,靠着自己的武艺,根本就战胜不了西门庆和李应等人的合击,所以他必须另出奇招。只不过这奇招太­阴­险了,竟然玩毒。

西门庆五人捂着口鼻,速速退去。

只是没退上两步,吸进毒气过多的杜兴、时迁、杨林三人便倒头昏了过去。而西门庆和李应则是头脑有些发昏,一脸谨慎的看着天三。

此时西门庆不得不说,自己被天三算计了。

­性­命堪危!(!。

第206回: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

狡猾如狐的天三,在知道自已敌不过西门庆和李应几人的情况下,

心生歹计,竟然玩起了毒药。西门庆等人大意,根本就没有想到他会玩这一出,故而五人全部着了道。

西门庆和李应还好些,两人只吸进了一小部分毒气,所以只是头脑有些发昏,四肢无力。但杨林、时迁、杜兴三人却已经昏死了过去,不知­性­命如何。

不过,虽然西门庆和李应没有昏死过去,但所要面对的危险却更加的紧迫。

此时天三还虎视眈眈的看着,他的危险可是比一只猛兽还要大啊!

“咳咳”西门庆剧烈咳嗽了两声,捂着胸口缠着身体。这毒极其的刁钻,竟然让西门庆头脑发昏,全身无力,一身内力藏纳死|­茓­,不能动蛰丝毫。此时西门庆觉得自己就变成了待宰的羔羊,随时随刻要被屠杀。

西门庆表示很无语,心中暗自苦笑。重生到如今,这还是西门庆第一次遭受这样的挫折,这样被人­阴­了一把。

“看来自己顺风顺水的日子太多了,老天都看不惯了,咳咳咳”

西门庆心中暗叹。

就在这时,天三笑了:“呵呵,这十香软骨散如何?啧啧,老六的东西就是不错,不过可惜了,他死了。对了西门庆,你应该没尝过老六的毒药吧,这次正好让你尝尝,也让地下的老六笑一笑。不过可惜了,这十香软骨散只是酥软全身的麻药,而不是十大毒药,上次真该问老六要些毒药,这也现在的你就能好好尝尝那种爽快的滋味了。怎么样了西门庆?决定了么?要不要认我为主?”

天三说起话云淡风气,似乎这一切的事情都在他的算计中,都在他的一步一步计算中。

西门庆冷哼了一声,捂着胸口,微微喘着气,冷笑道:“你认为你配吗?你也不过是昆仑的一条狗,受他们驱驰!哈哈哈还幻想着称霸天下?真是可笑,你认为,昆仑会让你有这个机会吗?”

此时,天三脸上伪装的笑容才消失,变得铁青,很愤怒。

再会伪装的人,当话语触碰到了他最痛的伤口处时,也会让他愤怒而起。天三也是如此。西门庆的话就像是一把铁钳,直接将天三最痛的伤口撕开了又撕开,血淋淋的。如此,天三怎么能不愤怒?

对天四那样的人来说,能做昆仑的弟子,是他们一生的骄傲,是值得自己自豪的事情。但对天三来说,身上这层白衣所代表的身份,却是那么的讽刺!他智谋如狐,野心庞大,自然不甘心臣服于昆仑这个宗派,不甘心做那所谓圣徒的手下。但是,昆仑的势太大了,根本就不给他做决定的权利,可以说在他出生之时,他的人生轨迹便确定了下来。

看他人生多么骄傲,其实内地里,却是悲哀的可怜。故而有时候天三很羡慕那些寻常子弟,因为就是最贫寒的寻常子弟,他也能有奋起抗争,为自己野心圆梦的机会。而他却只能暗自念叨着自己的野心之望,偷偷地慰藉着。

可以说,这是天三心中最恨的痛。此时西门庆的话戳到了这上面,如何不惹恼了天三?

“该死!”天三一声厉喝,随即伸手拔出了腰间的长剑:“留你不得!”

说完,挥剑便欲斩杀西门庆。

这时,西门庆又开口了:“呵呵,天三,怎么了?被我说到了伤心处?就这样耐不住­性­子了?你不是很聪明的吗?怎么情绪这么­鸡­动?

哼,如此­鸡­动的­性­情,不懂的伪装,你如何能成大事?哈哈哈,原来我一直高看你了!”

知道了天三的野心,西门庆此时一点都不惧怕他了。还是那句话,不怕你有野心,就怕你没有!有了野心,就有了贪欲,这种人是最好应付的。无欲无求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果不其然,西门庆的话一出,恼怒的天三顿时平静了下来,刚刚被­鸡­怒的忿然也消失了。

他本就是聪明的人,自然晓得控制情绪。刚刚过于­鸡­动,有些把持不住,再加上在他眼中,西门庆已经是案板上的鱼­肉­了任自己屠戮,自己无须多么隐藏情绪,故而才愤怒而起。

天三恢复了平静,脸上又浮现了小丑一般的假笑,天三道:“哦,怎么了?回心转意了?想认我为主了么?”

西门庆摇了摇头,道:“哼,这个世道,没有人配作我的主人!”

“好大的口气!”天三冷笑道:“那就留你不得!”

西门庆呵呵一笑,又道:“天三,你的野心很大啊,想着反出昆仑自成霸业,只是这个想法太可笑了。我虽然不是昆仑中人,但也能猜到昆仑的规矩。你不会像我们这样,想造反就造反,想落草就落草吧。

你的命早就被规划…好了是吧,按部就班的,跟随着你那所谓的狗屁圣徒,一生一世,子子孙孙,都是奴才,都是仆人,一声都脱不去下人的身份!”

“住嘴!”天三狠狠地咬牙切齿说道,双眼都闪过凛冽的冷芒。

随即,天三深吸一口气,反问了一句:“呵呵,我野心大?我何时说过我要反出昆仑了?我什么时候扬言要创立霸业了?难道就是因为那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吗?西门庆,你的幻想太天真了。我的心思,你根本就猜不到!”

“我猜不出?哈哈,可笑,可笑!既然你如此说了,那我也无话可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对了,我有个合作想找你商量,不过就怕你担心、害怕不敢答应呦!“西门庆讥讽说道。

天三看宇微蹙,眼神闪烁了丝毫,便坐在了椅子上,道:“说吧!说出来让我听听,若是我觉得可行,便饶了你们的­性­命!”

饶我的­性­命?可笑,可笑!别看我中毒了,但你想杀我,哼哼,可没有那么简单!西门庆心中暗自冷笑。

不过西门庆不想走到那鱼死网破的地步。若是天三和天四一般,都是为昆仑效死忠,那现在西门庆就得拼命了。但这个天三却不是一般人,刚好能成为合作的对象。敌人的敌人便是自己的帮凶,不,不,是自己的朋友。天三想造反,就得脱去昆仑的枷锁。西门庆也要灭掉昆仑,这两人简直就是殊途同归啊。

西门庆拉着李应也坐了下来,随即道:“娄想和你合作,共同对付昆仑!”

天三一愣,一点都没有料想到。随即他说!”你觉得你配吗?和我合作,你有什么?你有什么资格?”

西门庆道:“因为我手中有二龙山,粱山两大贼地,你信不信,我一书下去,便可让二龙山和粱山联盟,组建一起。然后再招兵买马,占据粱山宝地。等我势力一成,就是昆仑想要灭杀我,也得有头痛一番吧!更何况还有峨眉作祟。他们得到了真龙之主,便已经和昆仑对着­干­了。现在没打起来,但以后是一定要咬的。我估摸着,不出几年,峨眉昆仑就得乱咬起来,到那时,大宋也就拉开了纷乱的序幕!”

天三的眉头挑了挑,心中有些意动了。

西门庆一人不算什么,但若是能控制粱山、二龙山的话,那就不好说了。若是西门庆再招兵买马加大势力,那实力更加的非同小可了。

到时候虽然无法灭掉昆仑,但也是昆仑的一大心烦事。

虽是如此想,但天三却不会天真的认为西门庆是心存好心的。

天三冷笑道:“你的话没错。但是你的势力成了,对我而言也不是一大麻烦?我为何要给自己留一大隐患?”“你认为,粱山和昆仑相比,哪个才是禁锢你步伐的人?”西门庆反问了一句。顿了顿,又道:“你不是很自负的?难道还怕我的能力吗?等以后昆仑灭了,你再无后患之忧,到那时候你还会怕我吗?到时候,我还真想和你斗斗,看看谁厉害!”

天三颌首不已,心中思量的起来。

西门庆的话没错,粱山就是势力再大,也比不上昆仑。昆仑对他的禁锢,是最大的,也是唯一的。天三完全有野心相信,只要脱去了昆仑的枷锁,那这个世道便再也没有人能阻拦自己的步伐了。他现在虽然高看了西门庆,但心里却还是不屑的认为西门庆难成大器。

既然现在西门庆有了粱山,那天三还真不介意和他合作,把西门庆当枪使,在以后对付昆仑。虽然这是在养虎为患,但自负的天三却丝毫不担心。

打定了主意,天三呵呵一笑,随即起了身,从怀中拿出了一把药袋,递给了西门庆,道:“好!既然要合作那我便给你点诚意。这是解药,你要敢吃下去,那我们便继续谈!”

西门庆接过了药袋,打了开。

这时,一旁的李应忙阻拦西门庆,摇头道:“义帝,不可,不可。

此人心藏邪念,这药指不定是毒药,万不可服用!”

西门庆点了点头,道:“李应大哥,他不屑害我们!”此时的西门庆,已经有些吃透了天三。

西门庆从药袋中取出一枚药丸,吞了下去。

随即,药丸入体,化为一股热流在经脉之中流淌。不一会,西门庆酥麻的身体恢复了过来,身体之上响起噼里啪啦的声音。

“呼”西门庆长须一口气,随即又取出一枚药丸递给了李应,同时点了点头。

李应也吞了下去,不一会也恢复了实力。

武功一恢复,李应噌的跳了起来,抽出刀指着天三,对西门庆道:“义帝,杀了此人吧,此人留不得!以后会是大患!”

天三白了李应一眼,脸上闪过一丝讥讽,随即望向了西门庆。

西门庆落下了李应,笑着道:“李大哥放心,此人虽然是大患,但现在却是朋友。而且你觉得我们两人能留得下他吗?他现在镇定自若,谁知道还有什么诡计?、”说完,把药袋给了李应,又道:“李大哥,还是速速给杨林、时迁、杜兴三人喂解药吧!”

李应点了点头,瞄了一眼天三,便拿过药袋了。

随后西门庆看向了天三,问道:“这样够诚意了吧!”

天三呵呵笑了笑,点了点头。随即他坐直了身子,伸出手指了指西门庆,道:“有胆魄,哈哈,好!既然我们都需要互相利用,那现在就先合作合作!”

西门庆问道:“既然要合作,那你是不是该给我讲讲昆仑的情况,也让我有些准备,知道给如何应对出招?”

天三道:“好,那我便给你说说!昆仑坐落于昆仑山上,共有八百八十一人,暗合九九天合之召!不管昆仑多么势大,变更了时候,这个人数都不会变。其中掌教三位,统领昆仑,其次是长老十位,护法二十人,执法五十人!这是昆仑的领导层。弟子上,最高的是三名圣徒,这三人乃是掌教的嫡传弟子,身份尊贵,就是长老见了他们,都得客客气气。这三人神秘无比,不是你能想象出来的。而长老有十大的弟子,也就是我们了,除去天折的天十外,其他我们九人已经下了山。

剩下的人便是昆仑的寻常弟子。像你见过的鲁北斗,便是昆仑的寻常弟子。寻常弟子一般可以随意下山,入朝廷为官,为将,就像鲁北斗一样,这么说,你懂了!”

西门庆心中一惊。昆仑的人虽然不多,但寻常弟子若都想鲁北斗那样身负要职,那昆仑的地位还真不是朝廷能撼动的。皇帝就算不怕死了想拿下昆仑也不敢动手,因为昆仑的弟子都在朝廷的根系里,牵一发而动全身啊!

西门庆道:“怪不得说你们昆仑势大,能要挟皇帝,如今看来果然非虚啊!”

“切”天子冷哼了一声,道:“你懂什么?对了,再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知道了这个秘密,就知晓昆仑有多势大了!你可知道,三大圣徒的身份?”

西门庆一愣,心中一揣摩,随即一惊,不太确定的说道:“莫不是皇家人?”

天三笑了,冷笑的­阴­森“没错,三大圣徒的老二,便是当今皇帝的二儿子!他天赋超全,被二掌教看上了,故而收为了徒弟,成了圣徒!皇帝昏庸无道,但他这个二儿子,却是个狠角­色­,等以后君临天下,哼哼,够我们烦了!”

西门庆讪讪然,有些难以想象。

皇子成为了昆仑圣徒,妈的,这两重身份一叠加,简直就是尊贵的无比啊。怪不得昆仑要灭掉所谓的真无之主,因为对昆仑来说,自己的圣徒以后成了皇帝,那昆仑岂不是更加的辉煌?!。

第207回:与虎谋皮

昆仑势大,西门庆一直都知晓。但是他知道的程度却有些低,只是停留在一个很浅的阶段。如今听到天三的话,西门庆才真正认识到昆仑的底蕴。

昆仑虽然只有八百八十一人,先不说那掌教,长老、护法实力如何,就单单那些寻常弟子,就是一笔庞大的势力。那些寻常弟子可以入朝为官,或者入伍成将,他们已经渗透入了朝廷的体系之中,成为了大宋这棵大树的根系。大宋皇帝就算想要动昆仑,也得好好思量一下这些人的存在!那些人可都是身兼要职啊,牵一发而动全身,若是大清洗,很可能便会伤了大宋的根基!故而道君皇帝才不会闲着无聊灭掉昆仑。更何况自己的儿子还是昆仑的圣徒,这层关系连上去,皇帝更加不会对昆仑动手了。

不仅不会动手,反而还会互相借势!大宋靠着昆仑的人才昌盛,而昆仑靠着大宋的权势永垂不朽。两者互助互利,简直就是狼狈为­奸­一拍即合了。

西门庆心中暗自揣摩,方才知道自己以后要面对的困难有多大。

不过再想到天三,西门庆顿时又笑了。

相比较下来,天三的人品更差。他身为昆仑之人,却心怀着大的野心,不甘屈居圣徒之下,想着建功立业,为自己创下一番圣明。说通俗点,他也想造反!

西门庆若是想造反的话,明日上了粱山便可揭竿起义,简单得一逼。但天三呢?他只要敢背着昆仑造反,哼哼,昆仑的那些大佬人物还不直接灭了他?

这也是为什么天三同意和西门庆合作的原因。他想让西门庆势大,引起昆仑的注意,从而在暗地里发展自身势力。只不过这是个互相利用的计划…,搞不好,利用不了其他人,反而还把自己弄了进去。

不过天三很自负的相信自己,故而才有恃无恐的敢和西门庆合作。

“有人给自己垫底?自己还怕啥?”西门庆暗自发笑。

看到西门庆不语,天三以为西门庆怕了,故而脸上闪烁一丝讥讽。

而后,笑着道:“现在知道昆仑的厉害了吧。怎么样,还敢不敢和我合作,对付昆仑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西门庆轻笑道“我会怕,开玩笑。对了,你们的掌教是何实力?”

天三脸上一怔,露出了一丝凝重,随即缓缓道:“三人都是大宗师下品!长老都是宗师境界,护法是大武师,而执法是武师境界。”

“吸”西门庆倒吸了一口冷气。

大宗师,哪个不是武林泰斗的人物,而昆仑一家就有三人,再加上十位宗师,这份量着实的不轻。要想消灭这些人,除非找到同等级的高手,亦或是十万­精­兵!同等级别的高手不好找,而十万­精­兵虽然好弄,但是却有大的风险留不住大宗师的人。

“­奶­­奶­的,果然牛逼,这么多的高手。等着,老子总有一天要带人攻下昆仑,让你们这些人成为丧家之犬!”西门庆暗暗握紧了拳头,在心中告诫。

这时,天三站了起来,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笑着道:“时候差不多了,我也该走了。西门庆,既然要合作,那就是长久的事情。你现在虽有了粱山,但实力还不够,而且我的势力还没有组建好。现在我们便定了三年之期吧,三年之后,峨眉的那群老尼姑便会让真龙之主出世,那时候的大宋就真的开始乱了。那时候的你我再真正的合作联手,趁着昆仑和峨眉斗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下­阴­手,如何?”

西门庆无异,点了点头,道:“好!不过你不能再对粱山和二龙山动手。而且如果天一、天二要动手,你必须通知我!”

天三笑着道:“这个简单。我们九人下山来,只是来探探江湖委蛇的,是受大长老的命令,不是掌教下的令。再等上一段时间,估计那三个老鬼才会下道令对付大宋朝内的所有反贼,以及和峨眉开战。

我不会算计粱山的,但是其他人我就不好说了。你能不能应付过来,

你看你自己了。你若是连小小的一些麻烦都应付不了,哼哼,那死了也活该,我们也没有合作的必要了。我需要的合作伙伴,是能咬下昆仑­肉­的人!”

天三的脸上闪过一道狰狞,眼中带着一股子的疯狂。

同样,西门庆的脸上也闪烁冷芒和杀意。

两个各怀鬼胎的人,彼此算计着、利用着,开始了第一次的合作。两人孰强孰弱,谁能算计死谁,谁能最终笑下去,只能看以后的结果了。

花即,矢三起身离开。

西门庆看向了地上昏死的天四,随即叫住了天三,问道:“天三,天四怎么办?你不带走吗?”

“不要叫我天三!”天三的脚步一顿,赤着眼盯着西门庆,随即缓缓道:“天三是昆仑的代号,像猪狗一般的下贱名。我姓唐,叫唐天恒!”

随后,唐天恒瞥了一眼地上昏死的天四,讥笑道:“不自量力的傻子,留着有什么用?我从来都不屑与他们为伍。十人中,也就是天一上点档鼻。反正你都杀了天五那些人了,也不多一个。杀了便是。对了,提醒一下,1小心点天一,呵呵说完,推门而出便离开了。

看着唐天恒离开的背影,西门庆眼神微眯,心里显得凝重。有些事情,不深入了解,永远不晓得他其中所代表的含义。对于和唐天恒的“合作”西门庆心里没有丝毫的忧虑,倒是满心的〖兴〗奋。当然,面对昆仑、峨眉这样雄厚底蕴的势力,西门庆的心里更加的有一种狂热的疯狂。

既然暴风雨来得爽快,那就来的更猛烈些吧。反正西门庆不怕。

人生没点挑战,那就太没意思啦!

这时,杨林、时迁、杜兴三人也悠悠醒来。他三人摸着发昏的脑袋,好一阵子才反应过来。待看到西门庆和李应完好无损后,三人才放松下来。杨林骂道:“好狠的小子啊,竟然玩毒,幸好他跑得快,不然老子活录了他!”

“没错!必须除掉!”时迁和杜兴恶狠狠地骂道。

西门庆笑着拍了拍杨林的肩膀,笑着道:“好了杨大哥,莫要生气了,那人已经离开,若是想杀他,以后在报复便是。对了李大哥,你们怎么会被他抓到的?”

李应脸­色­一红,有些尴尬,道:“哎,说出来很丢人,我四个大老爷们,倒是被他一个小子哄骗入了圈套,从而被绑了起来。好了好了,不提了不提了

事情太丢人,李应也没有脸面说出来了。随即李应瞥了一眼地上的天四,随即问道:“义帝,天四真的要杀?你真的想天三合作?和天三合作,那就是与狼共舞啊,以后指不定会被他咬一口,义帝啊,你可要慎重!”

“李大哥放心,我心中自有分寸。不合作便是死敌,现在粱山刚刚发展,实力薄弱,还经不起大风大浪,这次若不和他合作,那很可能为粱山惹来一场灾祸。

李大哥,刚刚唐天恒的话你也听到了,他要是让人说服朝廷出兵粱山,其实很容易的,只不过是几句话的事情。再者而言,和他合作,对我们来说也很有稗益,最起码很多不知道的消息都有了。”西门庆笑着回道:“当然,唐天恒什么­性­子,我一眼就看到底了,和他合作,不易于与虎谋皮,呵呵所以这合作只是暂时的,也是相互利用的,我回去和学究好好商议,自有个好的法子,让我们占尽便宜,也不会让唐天恒的计谋得逞。至于天四,。萝哼,自然是杀了,唐天恒留下他,其实就是一个信号,一个诚信合作的信号。我们也得表达一个合作的信号才行!”

一旁的时迁有些郁闷,挠了挠头,问道:“义帝,李兄,你俩说的什么呢?我怎么一句听不懂啊?”

李应和西门庆对视一眼,两人哈哈大笑。西门庆抛了一把刀给时迁,笑着道:“这事说来话长了,呵呵你还是先把天四解决了吧!”

接过刀,时迁嘿嘿笑了,随即走上前去来到天四的身前,直接两刀,捅死了天四。可怜的天四,就这样下了地狱。

随即五人收拾了尸体,便也离开道观。西门庆带着四人来到了和宋江约定的酒家。看到西门庆带着李应等人进来,宋江才长长松了一口气,连忙奔了上来。

拉着西门庆的手,宋江使劲的揉捏,关怀道:“义帝啊,你可是吓着我了,走了这么久,让我甚是担心!”

说完,便看向了李应,笑着道:“李兄也来了啊?我们还说要去找你呢,对了,你们怎么碰到的?”

说完又对杨林、杜兴、时迁三人抱辜问候。

西门庆讪讪地笑了,从宋江的手中抽出了自己的手,随即道:“多谢公明哥哥关心了,我大大地受宠若惊啊!”

宋江直接给了西门庆一个桃花眼,说不出来的妩媚。

这时,李应道:“事情有些曲折,说起来有些麻烦,我看啊,我们几兄弟坐下来慢慢谈吧!”

“好!”几人点头应道,随即坐了下来,上了酒­肉­后,便谈起了刚刚发生的事情。

随后几人一番畅聊,直到深夜才结束。而后几人住了客栈,睡了一宿,直到次日早晨才醒来。

再往后,西门庆和宋江岳飞告辞了李应四人,回粱山去了,而李应、杨林四人因为还没有运走粮食,故而留了下来。

却说西门庆、宋江、岳飞三人骑马快行,耗了些时辰回到了粱山。

三人刚刚来到鼻义厅,还没坐好,便见晁盖一脸喜­色­,领着三位汉子走了进来。!。

第208回:立威!

*盖一脸笑容,领着三位汉子走进了聚义厅。待看到厅内站着的西门庆后,晃盖哈哈大笑:“哈哈,老弟啊,你终于回来了,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三位兄弟。

西门庆抱拳回了礼便好好观察了这三人。能被晁盖如此客气的对待,定是江湖上有些名头的豪杰。

左边的汉子,紫棠­色­面皮,尖脸细眼,两撇胡子微微翘起,有些傲气,身材魁梧壮实,双臂发达,手中提着一把钢叉,身穿着虎皮套衣,显得很凶恶,像头恶蛇。

中间的汉子也是如此行装,而且面容和左边的汉子有七分相似,一看便知道是亲生兄弟。

至于右边的汉子,则是有些贼眉鼠眼,一双眼睛瞄来瞄去,透着­精­光。此人脸上还带着疤痕,脸­色­略喜苍白,身体看上去有些赢弱,似乎受过大刑,还未调理完好。

西门庆认不得左边和中间的汉子,但右边的汉子却一下子就猜到了。

贼眉鼠眼的,而且还受了大刑,不是白日鼠白胜还会有谁?

这时,晁盖笑呵呵拉过了左边和中间的汉子,介绍道:“义帝,这两位是解珍兄弟和解宝兄弟,两人乃是登州好汉,是整个州府内的最好猎头。因为得罪了府尹,特来投靠我们粱山,哈哈”

随即,又指着右边的白胜,道:“义帝,这小。子便是白胜喽!呵呵,­奶­­奶­的混小子,喝酒误了大事,气得老子都不想救你了!”

晁盖笑骂道。

突然,白胜一撩前襟,竟然直接跪了下来,匍匐着身体,道:“天王,义帝,白胜罪该万死啊。因为喝酒说漏嘴,害得天王、学究等诸位兄弟面临危险,白胜九死而不为过啊。这次若不是天王托人救我出牢狱,白胜就得受苦于牢房之中,日夜受尽酷刑,不得安宁了!”

说到最后,白胜泪流满面。

就待西门庆想去搀扶白胜的时候,晁盖却是很猛,直接给了白胜一脚,哼道:“给我起来,没出息的东西,既然是兄弟,还讲这些­干­什么?再说了,我早就知道你贪那口酒,但却未阻止你去喝,致使你被抓,让我们众位兄弟逃难。这说起来,我也有一定的过失!”

白胜又继续跪好了,低着头,道:“天王千万不要这么说,算来算去,还是我白胜贪生怕死,被打得受不了了便说出了天王等人的身份!若是我宁死不屈,天王也不用现在这般上山落草了!”

“哼,你小子也知道自己差劲啊!“晁盖道:“这次救你出来,

是最后一次了,以后好好给我呆在粱山,没事别乱跑,以后要多多出力,为粱山服务,晓得吗?”

“天王放心,白胜知道,都知道!”白胜连连点头,但还是没敢起身。

西门庆伸手扶起了白胜,道:“地上凉,白兄还是快些起身吧。

诸位兄弟都不要恼你了,你跪着没有什么价值。再说了,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流水的刑罚,莫说你了,就是个铁人过去,也得被打出血来。”

晁盖瞪了白胜一眼,道:“义帝都发话了,还不起来!”

白胜连忙点头,鼠眼中闪过一丝感­鸡­,对着西门庆点了点头。

随即,西门庆看向了解珍、解宝两人,连忙抱拳笑着道:“原来两位便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两头蛇。解珍、“双尾蝎,解宝啊,有失远迎,见谅!”

解珍和解宝对视了一眼,抱拳回礼了。而后,解珍瞥了一眼西门庆,眼中有些轻视,道:“你便是义帝?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想不到西门庆如此年轻。天王竟然愿意把头领之位让于你坐,啧啧,天王真是慷慨啊。对了,听说天王的妹妹可是你的红颜知己啊。如此说来,倒是合情合理啊!”

解珍号称“两头蛇”便是说明他­性­情如蛇一般凶残,一头的蛇就够凶残了,两头蛇岂不是更加的凶恶?

解珍敬重晁盖,但对西门庆这个年轻的小子,却没有什么好感。

更何况现在西门庆还是粱山的头领,他们来投,就是做了西门庆的手下,有些傲气的解珍如何服气?

解珍这话一出,聚义厅内的所有人都放下了手中的活,纷纷围了上来。刘唐和孔明、孔亮更是夸张,恶狠狠地骂了一句,随即抽出了朴刀,冷着眼瞥着解珍、解宝两兄弟。

眼看着局面有些紧张,解宝连忙拉了拉解珍,低声道:“哥,你就少说两句吧!”

和解珍比起来,解宝的­性­情就好了很多。他虽然被人叫做“双尾蝎”其­性­子却不是蝎子一般的­阴­毒。他的­性­子没有解珍的凶残,而是如一团火的暴躁。

他两兄弟比起来,弟弟解珍的武艺更甚一筹。据说解宝发起怒来,那双手犹如巨猿双臂,可以拔树摇山!

如此说虽然有些夸张,但足以说明怒火中烧下的解宝,多么凶猛了。

看着刘唐几人不善的眼神,解珍冷哼了一声,细眼微微眯了起来,犹如毒蛇一般,透着凶狠。

解珍抱拳拱了拱手,没好气的说道:“在下说话直白,冲撞了义帝,还请义帝莫怪啊!”

“傲什么傲,­奶­­奶­个球!”刘唐直接骂了一声,十分不爽解珍的态度。

解珍一挑眉,蛇眼瞄向了刘唐,挑衅的说道:“想打架?哼,我两兄弟还没怕过谁呢?”

孔明噌的跳了出来,撸着膀子,冷笑道:“妹子的,找麻烦找到家门来了,想打架,我孔明奉陪!”

眼看着丹人就要咬了起来,一旁的晁盖实在忍不住的发话了:“好了好了,老刘,小孔,来者是客啊,解珍、解宝两兄弟诚意来投,我们怎么能这般对待?岂不是失了礼数?”

“哼!”

“哼!”

刘唐和孔明齐声哼道,收起了朴刀,退到了西门庆的身边。

西门庆摇了摇头,牟中暗自苦笑。

人一多,就最容易产生意见,产生不和,毕竟每个人的­性­情都不一样。像晁盖、宋江、吴用、刘唐、三阮、李应、杨林、两孔、杜兴等人,他们都是和西门庆一起拼过命的兄弟,都是过硬的关系,相处自然融洽,故而诚心的认可西门庆,没有丝毫的意见。

但解珍和解宝是来客,和西门庆的关系一般,再加上解珍这家伙栳情如毒蛇,有些凶狠,戾气较重,看不上西门庆,自然不会有好语气了。他认为,西门庆能做头领,靠的只是大舅子晁盖的帮衬。

“算上解珍、解宝,粱山上也就十九位好汉。如今局面便有些矛盾了,那若是集合一百单八将,岂不是吵得更厉害?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想法,如何面面俱到?解珍看不上自己也没有错,毕竟自己年纪小,资历轻,不被他服气也是正常的!”西门庆暗自苦笑之余,心中盘算道:“以后若是招揽了卢俊义、关胜那样的降将,岂不是更麻烦?卢俊义傲气,关胜更是傲慢,没有本事,还真降不住他们喽!看来,自己得快速成长了!”

以后人多了,争议也就多,如何在这些争议中做到不偏不倚,面面俱到,既让这个人满意,又让那个人不恼,还真有些麻烦。西门庆顿时瞥了瞥身旁的宋江和学究。前世水浒传内,宋江和吴用便是双双联手,硬是整得一百多人服服帖帖。

“宋江能办到,我也能行,哼,老子摆不平你们,如何摆平天下?”西门庆嘴角一扬,泛起了一抹­阴­险的笑意。

正注意着西门庆的宋江、吴用看到了他嘴角上的笑意,顿时吓得身体一颤,*了一票,暗暗吞了吞口水,为解珍解宝祈祷了。

西门庆笑完,随即对着解珍和解宝拱了拱手,问道:“两位来投我粱山,我粱山自是欢迎。不过我看解珍兄弟对我这头领之位好像有些意见啊。兄弟们都是直­性­子,不妨说出来,莫要藏着掖着,显得多么的小气。”

解珍嚼了嚼舌根”亨道:“我解珍怎么敢呢?你粱山势大,来投就被堵在了门前欺负,我们怎么又敢有怨言?不过解某很疑惑,不知道义帝拿什么资格服众?让厅内的诸位兄弟认你为主啊?”

说完,挑了挑眉,接着道:“难道是靠着义帝名声?或者是或者是天王的帮忙?”

西门庆笑着摇了摇头,道:“我西门庆从来不拿名声说事,在我看来,那义帝之名,都是虚名。至于为何能坐得了头领,自然是诸位兄弟的意见!”

西门庆没说完,晁盖拍了拍胸口,道:“我晁盖的命,是老弟救下的!”

“我刘唐也是

“我吴用也光”

“我宋江也是

“我时迁也是,同时我时家村全村上百人的­性­命,也都是义帝救来的!”

众人纷纷锤着胸口,沉声说道。

顿时,整个场面显得很压迫,解珍和解宝对视了一眼,眼中尽是骇然。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西门庆竟然是这里所有人的救命恩人,远远不是自己所想那样。

解宝拉了拉解珍,低声道:“大哥,刚刚你太过分了!”

解珍的脸上闪过尴尬的神情,回道:“我也没有想到啊!我本以为西门庆是个没本事的小子,如今看来

说完,两人点了点头,便直接跪了下来,抱拳道:“诸位兄弟,刚刚多有得罪,莫怪!”

随即,解珍又道:“义帝,你大人有大量,原谅解珍的失礼!我就是那个臭脾气,对不住了!“解珍的­性­子虽然凶狠傲慢,但也有汉子的血­性­和豪情。起初,他认为西门庆没有本事,是靠着晁盖的关系上得位,所以他看不上西门庆,语气直冲。但现在,得知西门庆作为了,解珍方才知晓自己失礼了。

西门庆赶忙扶起了两人,笑着道:“两位兄弟,快快起来,你们如此大礼真是折杀我了!”

西门庆倒是不恼解珍,反而还很敬佩他。如此敢作敢为,­性­子耿直,绝对是真汉子。

西门庆扶起了两位,随即对着解宝道:“对了解二哥,听说你武艺不俗,一手钢叉相当的厉害。今日正好有时间,娄们不如较量较量,如何?”

想要解珍和解宝臣服,对自己服气,那就得用大招狠狠地虐他们一次,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厉害!如此,他们才不会轻视自己。

这是再给自己立威,也是在证明自己的本事,让他们看看,自己到底有没有资格坐头领之位!

此时西门庆的修为已经步入大武师中品,还差一步便是大武师上品,在武艺上,就是力拼晁盖都不逊­色­。对付只是大武师中品的解宝和解珍,还不是手到擒来?

一听要比试,吴用顿时笑了,他自然知晓这是西门庆在立威。故而他帮衬道:“是啊,早就听说解家两兄弟的武艺不俗,今日正好也能见识见识。若真能打败义帝,那头领之位便由两位担当!”

解珍和解宝一愣,随即两人有些意动了。他们虽然不觑觎头领之位,但也想上了粱山后得到重用,而不是沦为旁系。若是和西门庆比试能取胜,展现一下自己的本事,岂不妙哉?

解宝忙点头,道:“好,那我们便较量一番,也让我见识一下义帝的本事。”

“好,校场请!”西门庆呵呵笑着,随即众人一起出了聚义厅,来到了厅前的校场上。

西门庆从兵器栏中提起一挺三米长,足足七十井重的方天画戟,随意挥舞了一下,便站立于校场〖中〗央。而对面,解宝提着一柄二米多长的混元钢叉,虎视眈眈盯着西门庆。

“请!”西门庆单手持戟,微笑着说道。

“好,那我不客气了!”解宝哈哈一笑,随即双手挥着钢叉,直接叉向了西门庆。

钢叉翻滚,如蟒蛇翻滚,搅乱的日月。西门庆顿感眼前一片光影,满是锋利戾气。

“哼!”西门庆面无改­色­,微微哼了一声后,双腿一跺地面,不躲反进,朝着解宝便是扑去。

与此同时,西门庆手中的方天画戟也化为了一层涟漪,笼向了解宝!!。

第209回:心悦诚服

解宝的一手混无钢叉着实厉害.只见那钢叉如翻滚的蟒蛇。搅乱了日月,阵阵锋利戾气肆虐而出,笼罩住了西门庆,每一处皆是杀招.

滚滚锋芒杀气凌厉。

西门庆丝毫不惧,冷哼一声,直接迎了上去。

你有灵蛇钢叉翻滚,而我有怒龙画戟咆哮!

哗...

方天画戟化为层层涟漪,直接盖过了解宝的钢叉,将解宝笼罩起来。随即,西门庆猛然一喝,手平的方天画戟携带着千钧之力雷霆而下,直如飓风嘶鸣。

解宝吓得双眼圆瞪,哪里敢硬拼,随即身体一扭,直接躲闪了过去。

轰隆!

杀字诀竖劈而下,如盘古开天,劈山救母,汹涌之下,直接将厚重的大理石板撕碎,飞溅而去,顿时,地面上出现了道道蜘蛛裂痕。

反观解宝,身体一扭侧闪而去,足足退了数步,方才停下来。他呆呆地看着君临天下的西门庆,心中实在难以置信。〖墨斋小说:〗

只一招,竟然逼得自己毫无反手之力?这是什么修为?自己三十多岁了,眼前的少年却只有十五岁而已,仅此而已!自己被逼得毫无招架之力!这...

解宝吞了吞口水。

““啊!,.解宝一声大喝,好胜心顿时沸腾了起来。便见他紧握钢叉,其手上突然一拧劲,条条青筋暴露,如穹龙一般。他微微弯着背,像是一只愤怒的野兽,准备着反扑。他的额头上,青筋暴露,双眼赤红,鼻息粗喘,呼呼­射­出两道雾气。

此时,解宝怒了。

解宝之所以比解珍的武艺强,便是因为解宝会““狂化,.!愤怒的解宝,全身力量,速度,­精­神都会大幅度提升。江湖上赞叹解宝愤怒时,可以拔树摇山,威力难挡。

这虽然夸大了,但也从侧边说明了解宝的““狂化,”厉害!

““啊,.一声大喝,解宝舞着混元钢叉便戳。西门庆迎戟而上。

嘭!一声巨响,两人碰撞之后相互退去,随后又是撞击了起来。

两人都没有使用什么花招,完全的硬碰硬。西门庆天生神力,而解宝““狂化,”状态,两人硬拼起来,还真是相当的壮观。

轰轰轰...

一人如发狂的犀牛,怒火滔天。一人如擎天的巨象,践踏四方。

两人足足拼撞了十几次,才大喘着呼吸相互退去。

解宝撑着混元钢叉,大口喘息着,全身都被汗水浸湿了。他摇了摇头,道:““不不,不打了,我我解宝不是义帝的对手!,.

此时解宝心里太佩服西门庆了,对西门庆佩服的五体投地。能靠着一身蛮力硬拼愤怒的自己,解宝还没有见过一个人!更何况此时的解宝已经力竭,而西门庆却只是有些疲倦,还有四分力可以施展。两人之间的差距不言而喻了。

西门庆哈哈一笑,道:““解二哥也好大的力气啊!这一战,爽快,爽快!,”

解宝也哈哈大笑,被西门庆的爽快感染了,心里越看西门庆越顺眼。

随即解宝看向了解珍,道:““大哥,我们都不是义帝的对手。凭义帝的本事,坐上这个头领一点没问题。我没有意见,一点意见都没有,以后咱哥俩就跟着义帝混了!,.

解珍眯着眼看着西门庆,脸上还带着惊愕。解宝愤怒时的力量有多大,他可是亲身体验过的,现在西门庆能胜过自己的二弟,难以想象西门庆的力量有多强了!

吞了吞口水,解珍瞪了解宝一眼。解宝就是一根筋,服了谁,绝对会服一辈子。他虽然敬畏西门庆的力量,但心里还有些不服。光靠看,不亲身体验,还是无法让解珍服气。

这时,解珍看向了西门庆,道:““义帝,咱俩比试比试如何?比力量就算了,我打不过你。咱比兵器造诣和轻功造诣,你若是能打败过,我解珍便甘心尊为你主,一辈子跟着你闯荡,如何?,”

解珍骂解宝一根筋,其实自己也是如此。

解珍如此说完,解宝不乐意了,““哥,现在义帝只有四成功力,如何能打得过你?,.

解珍不爽了,朝着解宝头上便是一拍,道:““我是你哥,听我的!,”

解宝摸着头嘟囔了一声,没有说话。

西门庆呵呵一笑,随即提着方天画戟作邀请状,笑着道:““好,那我便和解珍大哥战一场!请!,.

解珍点了点头,随即提着白点钢叉走了上前。

解珍握着白点钢叉,脚步轻轻挪动,笑着道:““义帝,我不客气了!,”

说完,一声轻喝,随即脚步一突,如猎虎狂奔一般,点着钢叉朝着西门庆的心窝戳去。

看到他的身影,西门庆倒是有些意外。解珍的步伐和岳飞的《百兽行》差不多,都是根据野兽奔行而参悟出来的。不过相比较下来.

解珍的步伐略显粗劣,根本没法和《百兽行》相比。不过就是如此,解珍的速度也极快,异常的玄妙。

其实解珍的算盘打得很好,他看西门庆力道强大,便猜测西门庆的轻功不行,故而便想在轻功上取胜。

只是可惜了,解珍的算盘打岔了。

西门庆双脚连翻移动,如踩莲花,如坠金花,直接便躲过了解珍的攻击,随即在他惊诧之余,直接玩起了一大杀招,八方云动!

此时西门庆只有四成功力,要想大败大武师中品的解珍,还真有些难度,所以西门庆打算用雷霆之势,直接镇住解珍,一招让他败北,让他知道什么才叫厉害!

西门庆身体跃起,如天空上的大日,熠熠生辉,犹如崛起的帝王,俯瞰臣民。他的气势,引动着周围的气息滚滚而来,如朝拜君王一般,臣服于西门庆的脚下,帝王起,八方云动。

在这种气势下,解珍竟然身子颤抖,一脸的恐惧。

“啊这这是武道?”解珍一脸惊愕,惊叫道。

寻常武艺,只能算是武技,当不成本事。

只有真正参悟出来的武道,才具有鬼神之力,而且这武道是属于个人的,不是任何人能复制的。像《霸王戟法》,西门庆学得了,虽然厉害,但却没有楚霸王施展时的霸绝天下!《霸王戟法》在楚霸王手中,那才是真正的雄霸天下!

武道,是个人的。

现在西门庆竟然施展出了武道,这便说明,十五岁的西门庆已经悟出了自己的武道,解珍如何能不吃惊?

“喝!”强忍着心中的惧意,解珍不敢大意,全身内力迸发,靠着全力施展“猛虎扑鹰”,迎上了西门庆的“八方云动”。

只是,解珍的“猛虎扑鹰”虽然不俗,但也只是寻常武技,又如何能和真正的武道之术相比?武道乃是悟天地而成,自身便带着一种天地的气势,普通的招数在它面前,就是蝼蚁.

咣当。

西门庆的方天画戟击飞了解珍的钢叉,随即点在了解珍的脖子上。

解珍呆呆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钢叉,感觉到戟锋上的寒意,他用力的吞了吞口水,脸颊上流出了几道虚汗。

就在这时,西门庆赶忙收起了方天画戟,一抛便将其Сhā在了地面上,随即笑着抱拳道:“解晃弟,刚刚多有得罪了!”

解珍摸了摸脖子,有些心有余悸,随即和解宝对视了一眼。发现解宝正对自己撇嘴,还指了指西门庆。

解珍挠了挠头,随即抱拳便跪了下来,道:“解珍不自量力,甘拜下风!刚刚言语冒犯之错,还请义帝谅解!我兄弟二人诚信投靠粱山,愿为粱山效犬马之劳,死而后已,就是身为士卒,都无怨无悔,只希望义帝接纳!”

解珍也和解宝一样,是一根筋。以前看不上西门庆,现在被西门庆折服,自是心悦诚服。

西门庆忙扶起了解珍,拍了拍解珍的手,笑着道:“哈哈,我粱山能有解珍兄弟加盟,可谓是如虎添翼,谁人敢来犯我粱山神威?两位兄弟,千万不要如此,我们都是自家兄弟,不许这些俗套。”

解珍呵呵笑了,道:“自然是一家兄弟,只是这规矩不能坏!”

西门庆点子点头,随即看了看周围观战的诸人,和晁盖、吴用、宋江通了个眼神,便对解珍和解宝道:“解珍大哥,解宝二哥,你们便居于三阮兄弟下,做我粱山九、十两位统领,和晁大哥、刘唐兄弟一起­操­练粱山士兵,如何?至于白胜兄弟,则是居于时迁兄弟下,如何?”

解珍和解宝、白胜自然无异,大喜拜倒。

随即众人欢笑入了大厅,随后便是大摆筵席欢庆起来。

筵席上,上首西门庆、晁盖、宋江、吴用。右侧一旁,李应,刘唐,三阮,两解。左侧一排,杨林、孔明、孔亮、朱贵、杜兴、宋万、杜迁、时迁、白胜、岳飞,足足二十有一人!众人济济一堂,欢快畅饮,煞是高兴。西门庆心里也着实兴奋,同时心里还幻想着,当一百单八将全部聚集一堂喝酒畅饮之时,那场面又当是何等的壮观和热闹?

会有那一天的!西门庆暗暗想道。!。

第210回:长远的考虑

解珍和解宝的加朋犹如一道清泉注入,让粱山这则渠塘受加的生机盎然。西门庆坚信着,随着越多的豪杰入伙,只是渠塘怕粱山便会不断壮大,便为水泊,荷泽,甚至为大江、汪洋,到那时便足有机会淹死大宋这头大象,也能溺死昆仑那头猛虎。

此时龙游浅水,他日龙归大海,何人能挡?

─夜欢庆,足到深夜方才结束。待众人各自安歇去后,西门庆留下了吴用、晁盖和宋江。

四人坐在聚义厅中,晁盖问道:“老弟,有何要辜这么匆忙,需要夜晚商议?”

西门庆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这次前往粱山县,我遇到了天三!天三乃是昆仑的十大弟子之一,是天四的师兄,也是鲁北斗的师兄!”

“哦?”吴用一听来了劲,随即坐直了,问道:“义帝,你们谈了什么?”

“什么叫谈什么啊?应该说打得怎么样?杀死他了吗?”晁盖一挑眉,呵呵一笑Сhā话道。

吴用给了他一个白眼,道:“要是杀了,义帝就不会找我们来夜谈了!”

西门庆点了点头,笑着道:“我不仅没有和他打起来,反而两人谈起了合作!”

“啥?合作?”三人都是一愣,不解的问道。

吴用更是好奇,说:“义帝,你详细说说,这听来似乎很有戏!”

于是西门庆便把和唐天恒的合作之事详细说了说,同时不忘把昆仑的底蕴讲述了一遍。

听完西门庆的话,晁盖三人又是倒吸一口冷气,互相看了看,眼中尽是畏惧。整个江湖能有几名大宗师?而昆仑便足足占个三人,而且手下还有宗师、大武师众人,这份力量,可不是寻常势力能比拟的。更何况,昆仑的寻常弟子入朝为官,武将,文官,甚至连宦官都有,可谓是渗透入了大宋朝的根系之中,再加上一个皇子的圣徒,昆仑的能量简直积攒到了顶峰。

惊诧之下,晁盖恨恨地骂道:“妈的,要不是义帝所言,我还真不知道大宋朝内还有这方势力,­奶­­奶­的,隐藏得太深了,果然是咬人的狗不叫啊!”

宋江也连连点头,用玉指缠着头发,微微蹙着眉,道:“是啊。

昆仑要是和大宋强强联手,那岂不是能清洗大宋,像我们这样的贼山,怎么能挡得住?”

吴用摇了摇头,道:“这不可能,大宋的问题已经不是一两日了,就是昆仑再强势,两人强强联手清洗大宋,还大宋一个清明,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没有个几年光景想也别想。再说了,当今大宋又不止昆仑一个势力啊,峨眉也不是吃醋的!女人若是发起狠来,也不可小

觑。女人不可参政,但女人真的参政的话,那就一发不可收拾了。妲己、吕锥,武则天,啧啧,这些可都是例子啊。西门庆也说了,峨眉找到了真龙之主。想着发展峨眉,成为天下国宗,那她们就一定有手段对付昆仑。我猜啊,此时大宋皇帝的后宫佳丽。可能都是峨眉的人娄”

西门庆点了点头,笑着道:“还是学究聪明。分析的条条是道!

其实这也是我为什么要和天三合作的原因!凭借咱们现在的实力,根本就扛不住昆仑的一根小指头,但是只要我们有了时间便可飞速发展,那就总有一天能抗衡他们。天三有野心,他想着组建自己的势力,便想着利用我们在将来的时候掩人耳目,做他的障目,同样,我们也可以如此。呵呵而且有他这个内应,啧啧,也方便我们做很多很多的事情。”

晁盖顿时笑了,拍了拍大腿,道:“还是义帝想得多。要是我的话,直接拿刀砍了天三,还和他谈什么合作。呵呵,看来啊,我晁盖就是冲锋陷阵的料,动脑子,还是你们这些有花花肠子的人来吧!”

吴用又给了他一个白眼,道:“什么叫花花肠子,这叫智谋,你个莽夫懂什么!”

晁盖苦笑一声,连忙摆手,道:“好好好,我是莽夫,你是智谋,行了吧!”

“哈哈哈”西门庆、宋江顿时大笑,刚刚还有些紧张的气氛一下子被缓解了。

随后,西门庆道:“今晚找晁大哥和学究来,就是把这事给你们说说,等我陪着公明哥哥离开后,天三若是派人送消息,你们也不用意外。天三此人聪明,狡猾,他的话可信但也不可全信,学究聪慧,心中自有定夺,我便无需­操­心了!”

吴用笑着点了点头,很有气势的说:“义帝放心,我还正想会会天三呢!呵堋

“好,此率就这么说定了。对了,我这里还有件大事要说!说之前我先问问,学究,种田计划怎么样了?”西门庆望着吴用,问道。

对于“粱山种田计划…”西门庆抱着很大的关注。自从上次在二龙山推广“下可耕,上可防”的自力更生计划后,西门庆心里便成了很大的兴趣,这次在粱山上施行,西门庆可谓是信心满满,还有些忧心忡忡。

一说起“粱山种田计划…”吴用〖兴〗奋了。吴用连连点头,一脸的喜­色­,往日的沉着淡定也没有了。吴用笑着道:“义帝,不得不说,这种田计划…想得巧,想得妙啊!起初弟兄们还有些怨言,但现在却个个斗志十足。我按照你的计划下了令“所种得的粮食,六成交粱山所有,剩下的归自己所有”此令一出,顿时让很多人支持,再加上答应他们可以娶亲生子,在粱山安居乐业。他们更是­鸡­动万分,个个拼了命的劳作。现在粱山上的良田都在开垦中,朱贵兄弟还在积极购买粮种了……”

西门庆这才放心来。他最怕的便是弟兄们有怨言,得不到他们的支持。现在看来。是西门庆多虑了。

谁都不想落草,都是被逼无奈。若是可以选择,那些人宁愿种田耕地平淡人生。如今西门庆推行了种田计划,也允许他们有了收成后可以成亲,这便让他们看到了自己一直来梦想的生活。自然他们没有异议,反而还斗志昂场。

突然,西门庆又担心了起来。

种田计划…虽然妙能解决粱山粮饷问题,不用再抢劫了,但它也有敝处。种田时间长了,便会大大减小人们的危机感,便会磨灭人的血­性­。光想着种田了谁害想着打打杀杀啊?那到时,粱山便会陷入群兵消极怠慢的局面中,不想着­操­练,没有集体荣誉感,只想着自己管着自己,更不要说以后征战天下了!到那时,粱山便是一盘散沙!

意识到这里,西门庆赶忙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听完西门庆的担忧,吴用呵呵一笑,道:“义帝莫要担心这问题娄已经想到了,也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

“哦?”西门庆一挑眉,问道:“快快说来!”

吴用道来:“为了防止士兵惰­性­和消极思想的产生,我和天王商量过了,准备每半个月挑衅一下粱山县,让粱山县派兵来剿。当然,咱们玩得不大,还没到让粱山县令上书朝廷请求支援的地步。粱山士兵围剿,咱们便靠着他们来­鸡­发士兵血­性­,让他们意识到什么叫危机感。

而且咱们的种田计划…不是所有士兵都参加。我已经下了令四十岁以上的人参加种田计划…,四十岁以下的青年,则是交给晁大哥训练培养。

把他们培养成铁血之师,绝对不逊­色­大宋朝廷的任何士兵”

吴用款款而谈,同时西门庆脸上的担忧神情也逐渐消失。

到最后,西门庆一脸的喜­色­,连忙说道:“有学究在此,我还担心什么?”

吴用嘿嘿一笑,道:“义帝缪赞了。对了义帝你刚刚想说什么啊?”

“哦”西门庆点了点头,道:“其实我这有个事,是配套种田计划的,如果那事可靠的话那咱们粱山的钱财也不用愁了。以后有了粮,有了钱简直就是爽歪歪啊!”

“哦?”吴用和晁盖、宋江对视了一眼,三人脸上纷纷露出了意外的神情。现在粱山有了种田计划可以不缺少粮,但却没有种钱计划。

现在粱山需要大发展,需要的钱财又多,买马,买铁铸造兵器,买其他琐碎东西,林林种种的,需要的钱财是一大笔。就算有了李家庄的积蓄和拿下祝家庄的积蓄,那也只有解决燃眉之急。现在粱山需要的是一条稳定的集资渠道。

晁盖和吴用正在为这事发愁呢,不曾想现在西门庆便说了有解决的办法,他们如何不惊讶?

“义帝,,是什么集资的法子!”吴用连忙催促说道。

西门庆点了点头,随即便把前往横海郡,在横海河中发现活­性­盐的事情说了出来。

“我怀疑在西夏国和大宋朝接壤之地,有一座大型盐场,而且盐量很高,我们若是能拿下这座盐场,那以后岂不是发财了,还不顾虑钱财不够吗?”西门庆笑着说道。

吴用点了点头,摸着下巴寻思一番,随即道:“若真有这处盐场,那再好不过了只是现在西夏国和大宋边境不平静,小打小闹经常有,咱们如何动手?更何况那盐场有没有被发现也不好说啊,若是已经被西夏国发现,那我们岂不是竹篮打水啊?”晁盖也道:“是蕖

西门庆笑着道:“我就是不确定,所以才说出来给你听听。我想派个人去调查调查,若真有盐场,还没有被发现,那咱们就是花费大成本,也要将其弄到手!若是已经被西夏国发现了,那咱们就死了这条心,然后再想其他办法去弄钱,如何?”

吴用道:“行!义帝,那你看让谁去比较好?”

西门庆眼瞳转了转,道:“找个­精­灵的,会说西夏语的!”

“哎,我这倒有个人选!”晁盖一拍大腿,笑着说道。

西门庆和吴用赶忙问道:“哦,谁啊?”

晁盖笑着道:“白胜那小子!那小子以前跟过一个西夏人学艺,最后武艺学的不咋的,但西夏语却异常流利。这加上这小子机灵的像个老鼠,办这事再好不过了,正好也能让他将功赎罪,他不是一直想为粱山出力么?”

西门庆道:“既然如此,那便让白胜前往。不过这一路奔波,中途还可能遇到不少的危险。我看啊,还是让杨林陪同,他二人一同前往,你们看如何?”

吴用点了点头,道:“恩,就这样定了吧,我看行!”

晁盖也点了点头,道:“是啊,有杨林陪同,我们便可放心了,杨林兄弟常年在江湖奔波,懂得比白胜多,有他照料,两人也很安全!”

“好,就这么说定了。”西门庆笑着道。

“对了晁大哥,你明日午夜便要动手拿下祝家庄,都准备好了么?”西门庆问道。

晁盖道:“恩,都准备好了,现在再加上解珍和解宝,拿下祝家庄简直就是小菜啊,呵呵,老弟和学究、公明,就在山上好好等着瞧吧!”

西门庆点了点头,笑着道:“好,既然如此,那我们便拭目以待吧!”

随即,四人便散去,各自回去休息了。

走在回房间的路上,西门庆寻思着:“我是去贾莲那,还是去阎婆惜那啊?哎,这两选一的题目真是太难了。我真是命苦啊,啊嘎嘎要不两个一起吧,我就­操­劳­操­劳呗……嘿嘿……”

无耻的西门庆,集悠说道,那模样,别提多么的〖吟〗荡了。

就在这时,一道倩影出现在了西门庆的眼前。

“咦?那不是紫萱吗?他怎么站在那里?”看着远处孜然一身的紫萱,西门庆微微挑着眉,暗暗问道:“莫不是在等我?”

一身白­色­长裙,双手握着站在那里,脸上有些落寞,显得那么可怜,让看者伤心,让人怜惜。

西门庆疾步娄了上去。

“紫萱,怎么在这里站着?还没休息啊?”!。

第211回:两人到底做了什么?

看着一身单薄长裙的紫劳站在凉风中,显得那么落寞,西门庆心里一痛,随即疾步走了上去。

“紫萱,你怎么在这里站着?还没有休息啊?”西门庆迈到紫萱身前,忙脱下自己的长衫给她披上,问道。

看到西门庆,紫萱嫣然一笑,随即脸上闪过一丝委屈,而后微微咬着贝c魂,便直接抱住了西门庆,紧紧地。

西门庆一愣,随即把长衫盖在了她的背上,然后也抱紧了她。西门庆低着头,在紫萱的耳边轻声唤道:“紫萱,怎么了?”

紫萱身体一颤,白皙的脖颈上陡然泛起一层桃红。西门庆的脑海里顿时浮现了紫萱交容桃花别样红的模样,不过可惜了,紫萱把头埋在了自己的怀中,西门庆不得相见。

拍了拍紫萱的背,西门庆又同道:“没事吧,紫萱?”

紫萱摇了摇头,还是未抬起头,依靠抱着西门庆。

西门庆有些纳闷了,不解紫萱到底什么了,莫非大姨妈来了,心情不舒服?

西门庆哪里知道,紫萱已经得知了他和阎婆惜已经成了夫妻的事情了。前几日紫萱还在为贾莲的事情吃醋的,现在阎婆惜又被西门庆拿下,紫萱心中自然不好受。

“你要了她们,为何单单不要我?莫非是嫌弃我?不喜欢萱儿么?”

这个念头总是在紫萱心里游荡,搞得紫萱­精­神不佳,这几日都未好好吃饭。她早就心属西门庆了早就认定自己是西门庆的人,幻想着有朝一日可以被西门庆怜惜。但是这么久来,西门庆迟迟未动手,反而拿下了比自己晚来的两位姐姐,这个事实搞得她心绪不宁内心乱的要命。本来她想大着胆问问西门庆的,谁曾想西门庆带着岳飞、宋江下山去了直到现在才有空。

抱着西门庆好一会,紫萱才猛然一抬头,红着眼,似乎吹一口气便会落泪的伤心,眼巴巴地看着西门庆问道:“官人,你是不是不喜欢萱儿?”

西门庆一愣,随即刮了刮紫萱的鼻子,道:“怎么会呢,我疼爱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不喜欢你啊?”

“真的?”紫萱吸了吸琼鼻,微微撅着小嘴,问道。

看着紫萱带着希冀的月眸,西门庆笑着点了点头,随即低着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道:“恩,真的,比黄金还真!信了吧!”

“嗯嗯嗯”紫萱莞尔一笑,有些小得意,贝c魂微微扬起个小小的弧度。

倏然,紫萱脸上的笑容没了,又紧紧抱住了西门庆,摇着头道:“不信,你骗萱儿!”

“我怎么会骗你啊!”西门庆苦笑了一声,随即赶忙竖起右手指天发誓,道:“那我发誓,若是欺骗我的萱儿,那就不得好”

紫萱一慌,赶忙捂住了西门庆的嘴,瞪了他一眼,道:“谁叫你发誓的,这么咒自己,以后若是真的出事怎么办啊!”虽是如此说但紫萱脸上却带着甜甜地笑容。

西门庆连誓言都发了,她自然信了西门庆的话。

看着紫萱美滋滋的笑容,西门庆也笑着问道:“现在信了吧,你若是再不信那我就得跳长江了!”

孵,谁叫你跳长江了!”紫萱仰着俏脸嘿嘿笑着,得意洋洋的说道。

西门庆搂进了紫萱,低着头在她耳边厮摸,笑着道:“跳进黄河洗不清啊,当然要跳长江喽!”

说完,又问道:“对了紫萱,我做错了什么事了,惹你这么生气啊!”

紫萱嘟着小嘴,白了西门庆一眼,随即有些羞涩,微微低着头,喃喃低声道:“还不都怨你啊,你都对贾莲姐姐、1小惜姐姐使坏了,连看看都不看看我,这不是嫌我人家嘛?”

“额?”西门庆一愣,额头上尽是黑线。

搞了半天,西门庆才知晓紫萱生得哪门子的气,吃得何方的醋。

“噗顿时,西门庆笑了出来。

“你还笑!”紫萱羞红着脸,狠狠地掐了掐西门庆一下。痛得西门庆呲牙咧嘻,但笑容更大了。

“哈哈哈”西门庆抱着紫萱,哈哈而笑,随即一拍紫萱的翘臀,道:“原来你是为了这事生气啊?怎么,寂寞了,晚上想让我陪你啊?”

说完,两只魔爪又攀上了紫萱的翘臀。

交­嫩­,浑圆,这是西门庆的第一感觉,那感觉,忒爽了。

反观紫萱,却是身体酥麻,已经软在了西门庆的怀中。处子动情早身体酥麻受不了,这话一点没错。

西门庆又道:“怎么样啊?今天别走了?”

紫萱红着脸,羞得要命,道:“你流氓,不理你了!”说完,又将头埋在了西门庆的怀中。

看着紫萱如此羞涩,西门庆心中高兴之余,也意识到了自己忽视了紫萱的心思。自己已经拿下了贾莲和阎婆惜,却迟迟不对紫萱动手,还不和她说明,这叫紫萱如何能不瞎想啊?

想到这里,西门庆忙道:“萱儿,你可知道我为什么不拿下你么?”

说完,又捏了捏紫萱的翘臀。

鼻萱埋着头,不敢抬头,轻吟道:“谁谁,谁知道啊。”

西门庆解释道:“紫萱啊,我答应了晁大哥,要迎娶你,让你堂堂正正的做我的夫人。我现在还没有娶你,又如何能收了你啊?若是收了你,而让别人说你闲话,那可不是我愿意看到的!”

“我又不在乎!”紫萱顿是脱口而出。

西门庆呵呵笑着,道:“你不在乎,我在乎啊,我可不允许别人说我娘子的坏话。呵呵都怨我,没有和我的萱儿说清楚。要不今天我便吃了你怎么样啊?”

“啊!”紫萱一惊,随即跳出了西门庆的怀,站着那里有些惊慌失措,双手交着,道:“好…不妩”

毕竟是少女面皮面对这种事还是有些失措。不过紫萱的心里,却没有了烦恼反而都是欢喜。

原来自己在官人的心中那么重要啊,原来官人不是不想要自己,只是想着新婚之夜要自己啊!想到这里,紫萱心里顿时甜得如蜜,嘴角高高扬起。

“那是好呢,还是不好?”

看到紫萱没了心事,西门庆笑着问道。

“哼哼”紫萱冲着西门庆哼了两声,随即道:“你去找贾莲姐姐和小惜姐姐吧。我去睡觉了,嘿嘿

说完,亲了西门庆一下,便落荒而逃了,不时还发出银铃一般的交笑。

西门庆笑着挠了挠头,心里无比的幸福。如此佳人,自己这辈子也能够满足了肌

随后的几天,西门庆过得就比较舒服了。白天陪着宋江唠嗑,欣赏欣赏粱山泊的自然环境,便是和吴用分析粱山形式,定谋献策,将粱山部署的井然有序,人尽其职,或是和晁盖练武,相互比拼,以互相增进修为。晚上嘛,则是轮流在阎婆惜和贾莲房间奔波,夜晚奋斗。

当然为了不让紫萱那小气包吃醋,西门庆也经常去陪她,不过一到睡觉的时候,就会被她赶出房间,郁闷的西门庆苦笑连连,最后只得回自己房间,就当做禁欲调理吧。有时候西门庆都在想,自己为啥要告诉紫萱那些话,若是不说,现在岂不是和紫萱一起翻云覆雨,颠龙倒凤,莺歌燕舞了?

不过郁闷归郁闷,西门庆却也是YY瞎想,但也是一番乐趣。

要提的是,晁盖带着刘唐、孔明、孔亮、解珍、解宝攻打祝家庄,已于前日凌晨成功拿下。祝龙、祝风被杀,栾延玉逃走,其他人该杀的被该杀,不该杀的安抚下来。随后,晁盖带人将祝家庄翻个底朝天,

搜出了大量银子和粮食储备。随后粱山人马齐齐出动,将金银粮食运回了粱山大本营。

而后的一天,李应也运了粮食。

至此,粱山上有粮食六千多石,士兵将近六千。钱财更是达到了二百万贯。

人马充足,粮草也能应付几月只需,此时粱山才步入正轨,开始了真正的发展。人马、粮食不缺,但军器方面却有些缺口。虽然从祝家庄的兵器库中搜出了不少的军器,但因为常年不用,都出现了生诱的问题。为此,吴用特命孔明、孔亮两兄弟外出购买生铁或是直接购买军器,为粱山人马准备应手武器。

整个粱山运转起来,西门庆和宋江却也到离开的时候。

不过在离开的前一天,李应找到了西门庆。

房间内,李应拉着西门庆坐下,笑脸嘻嘻的说道:“义帝,哥哥找你有件事帮忙!”

看着李应­奸­笑的模样,似乎打着主意,西门庆谨慎地赶忙拒绝“啥事?借钱没有!借人,我很忙!”

李应郁闷的翻了翻白眼,随即装作起身,忙说道:“哎,我好命苦了。既然兄弟不帮忙,那我可走了!“慢走,不送了!”西门庆嘿嘿­奸­笑着。

李应的嘴角抽了抽,差点就昏过去。最后还是叹了一声,做了回来,指着西门庆连连摇头,郁闷的说道:“哎,想占你点便宜,简直就是比登天还难啊!”

西门庆笑着道:“哼哼,想算计我,简直就是白日做春梦!呵呵对了李大哥,什么事啊?”

李应的双眉顿时挑了挑,笑着道:“我想让你陪我去趟扈家庄。”

扈家庄必须拿下,不然就是粱山的喉中刺,不得安宁。虽说扈家庄没有什么邪心思,但很难保证以后没有,所以为了大局着想,必须解决它。不过因为李应这层关系,也不好直接对扈家庄动手,故而便想让李应去游说,看看能不能让扈家庄投靠粱山,成为粱山一份子。

李应也乐得去游说,他毕竟是扈庄主的侄女婿,也不想看着粱山和扈家庄大打出手。只不过他虽然乐意去,但也有些小心思。

他还深刻的记得,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西门庆和扈三娘两人偷偷摸摸的跑到柳树林中“私会”不知­干­了什么勾当。只知道,最后的扈三娘是红着脸奔出来的,而西门庆也是一脸〖吟〗荡模样走出来的。两人在柳树林­干­了什么?西门庆对扈三娘做了什么?亦或是扈三娘对西门庆做了什么?甚至是两人心意相通做了什么?对此,李应都不得而知。

不过这难不倒想象力丰富的闷sāo男李应,他强大附有联想的脑细胞,早就联想到了一副少儿不宜的画面:柳絮纷纷坠落的树下,西门庆怜惜的抚摸着扈三娘的交躯,动情的亲吻着

李应有些不敢去想象了。

所以李应打算带着西门庆去扈家庄见见扈三娘,若是能真正撮合他们两人,也是一件大善事啊。都狼狈为­奸­,咳咳,都两情相悦了,有些感情了,撮合自是没有问题喽。李应表示自己很善良,是个好月老,一定能撮合西门庆和扈三娘早日勾当。

只要能勾搭上,到那时不仅让扈家庄诚意相投,也能给扈家庄在粱山上安置一个好位置,简直就是两全其美啊。

听到李应的话,西门庆点了点头,道:“就这事啊,没问题!”

西门庆虽然很聪明,但还是猜不透更年期男子的心思啊。若是他知道李应的心思,估计会狠狠地摇着李应的脖子,大声骂道:“神马勾搭,那不叫勾搭,那是爱情,知道吗,那是爱情

“呵呵,你答应那就好,那咱现在就出发吧,嘿嘿”李应搓着手,站起鼻来说道:“对了义帝,你这次去求亲,不不不,这次去拜访,你是不是该带些东西啊?三娘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你不带些东西,有些不礼貌,人家女孩子会有怨言的!”

西门庆瞪了李应一眼,问道:“你刚刚说什么?求亲?”

李应立马义正言辞的说道:“什么求亲?你听错了,我说的是去请求,请求不就是游说么?你听错了,走走走,快点去吧,对了,先去库房看看,找点礼物!”

说完,李应拉着西门庆便出了房间。

被拉着疾走,西门庆突然想起了扈三娘,想起了那个身材异常高挑,有些傻傻地女子!。

第212回:我来求亲的

前往扇家庄的路上,西门庆和革应骑着马慢井,后面则是两个汉子挑着担子紧紧跟随。

瞥了瞥汉子挑的胆子,西门庆就郁闷的有些蛋疼,狠狠地剐了李应一眼。此时西门庆可以坚定加确定以及肯定的认为,李应是不怀好意的,是早有预谋的!

你妹的,谁他妈拜访人家,会带着纳征用的东西?

纳征乃是成亲六礼第四礼,也就是送聘的意思。李应带着西门庆去拜访扈家庄,却带着纳征用的东西,你妹的,是你去求亲,还是我去求亲啊?

西门庆想想都觉得郁闷。

但李应这厮却说那些东西看起来喜庆,送人家让人家欢喜,非常好。西门庆不愿意,想换些好东西,比如人参鹿茸等等,但李应这家伙犟得似头牛,非要带。搞得西门庆一路走来郁闷滔天,恨不得掉头就走。

看着西门庆郁闷的表情,一旁的李应心中暗笑,随即一本正经的说道:“义帝啊,你就是太在乎俗套了,谁规定拜访就不能带喜礼啊,你就是想多了。”

西门庆瞪了他一眼”亨道:“我想多了?你确定?要不我调走回去,你自己去,反正我和扈家庄不熟,不去也无关紧要!”

“咳咳”李应­干­咳了两声,随即抬头看天,说:“今天的太阳又大又圆啊!不错,不错!”

“你妹的!”西门庆无奈了,狠狠地骂了一声。

“嘿嘿,我要是有妹妹,一定让他嫁给你!”李应笑着道,随即又问道:“对了义帝,你觉得三娘怎么样啊?”

西门庆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是不是想给我说媒啊?老李啊老李,我今天才发现,原来你这么闷sāo,是个­鸡­婆!”

李应冒着脑袋嘿嘿­奸­笑,道:“我就是随便提提,你不喜欢就算了!”说完,瞥了瞥嘴,心中腹议:“都在柳树林中搞上了,还不承认。哼哼

看着李应一脸的贱样,西门庆揉了揉眉。这次前往扈家庄,绝对是一次失败的决定,到了地方,还不知道怎么被李应玩呢?

不过再想到扈三娘的交容,和她那有些憨憨的­性­子,西门庆还有些郁闷的心情就好了很多。

西门庆骂李应是闷sāo,自己何尝不是?这不,一想到扈三娘,西门庆就〖吟〗荡的想起了那次在柳树林中比试的暧昧,响起了扈三娘那曲曼有型的妙体。

“能娶三娘也不错嘛”西门庆〖吟〗荡想着,表情极其的猥琐。吓得一旁的李应一哆嗦,心中更加坚定了,要救救西门庆,让三娘去拯救他!

两人行了大半天,终于来到了扈家庄。

扈家庄也是建在一处山岗上,从外面看,整个扈家庄是一片安宁平和,红砖绿瓦,柳树飘荡,花絮飞舞,别有一番意境。

西门庆和李应来到庄门前,递上了拜帖。不一会,便见吊桥放下,从庄内走出了三个人。为首的是一位头发发白的老者,老者身穿一件蓝­色­长衫,胡须很长,看起来很睿智,双眼很亮,拄着一柄桃木拐杖,显得很­精­神。而后,则是跟着两个中年汉子。

“岳父大人!”李应疾步走了上去,跪在了扈天恩的脚下。

扈天恩赶忙扶起了李应,呵呵笑着道:“你来了,快快起来,地上多凉啊。我们父子俩也有多日不见了,听说你上了粱山,近来可好啊?”

李应虽然只是他的侄女婿,但他却把李应当亲女婿对待。

李应站了起来,呵呵一笑道:“多谢父亲­操­心了,近来很好,粱山弟兄们亲如一家,也不显得寂寞了,呵呵父亲,我给你介绍一位豪杰!”

说完,便把西门庆引了上来。

西门庆走上前,对着扈天恩拱了拱手,躬身道:“在下西门庆,拜会扈庄主,今日前来打扰,叨扰之处还请见谅!”

扈天恩微微眯着了眼,似有所思,愣了愣,看着西门庆大有深意,随即才呵呵笑着道:“早就听我儿说起义帝大名,今日一见,果真如江湖传闻那般俊朗洒脱。呵呵,你能来我扈家庄,是老夫一家子的幸事,还请庄内一叙!”

“叨扰了!”西门庆笑着道。

随即跟着扈天恩进了庄子。

和李家庄差不多,扈家主的内部也是守备森严。众人过了三个寨门,方才来到内院,进了大厅。

五人刚刚坐好,便听厅外传来了一声大笑。

“哈哈,义帝来了,快来陪我赌上一把!上次一别,你可是让我好想啊!”人不到声先至,随后便见扈成奔了进来。

待看到首位的扈天恩时,扈成缩了缩头,讪讪一笑。

“混账,不懂礼数!没看到客人在吗?有你这样的吗?”扈天恩一蹙眉,冷哼训斥道。

随即看向了西门庆,拱手笑着道:“义帝少侠莫怪,我儿他不同礼数,多有得罪了!”

西门庆回礼,笑着道:“呵呵,扈成小哥­性­子耿直,不做作,乃是爽朗之人,我西门庆就喜欢和他这样的人相交!”

扈成嘿嘿一笑,挑着眉对扈天恩,说:“老爹看到了吧,我也有好兄弟的,而且还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义帝,嘎嘎,你可不能说我不务正业了吧!”

扈天恩瞪了扈成一眼,随即道:“还不坐下!”

扈成笑着,连忙坐在了西门庆身旁。

随­肛­扈天恩看向了李应,指看厅下的四个担子,问道:“小应,看你大包小包的前来,应该有大事吧。”

“哦,我来提亲的!”李应顺嘴便说了出来。

“恩?”扈天恩浓眉顿蹙,眉头一挑看向了李应。

西门庆直接揉了揉自己的眉头,表示鸭梨很大。

扈成更是夸张,直接跳了起来,哈哈大笑,说道:“李弄,你用来求亲啊,想娶谁啊?难道是我妹?”

李应赶忙摆手,一脸的冷汗。尴尬的说道:“不不不,我不是来求亲的,嘿嘿,我是来拜访的,拜访的,呵呵,父亲大人,今日前来是有要事相商,呵呵”

扈成道:“哦,不是求亲啊,切,害我白高兴一场。不过也是哦,李大哥娶了我姐姐了,怎么还能娶我妹妹呢,还想姐妹通吃吗?为义帝求亲还差不多吧,若是义帝做我妹夫了,就能天天陪我赌了。”

李应一听,顿时一喜,刚想说就是为西门庆求亲的时候,却看到了西门庆那带着杀意的眼神。李应嘿嘿一笑,忍住了。

扈天恩若是所思的看了看李应和西门庆,随即莞尔一笑,道:“小

应,咱们是一家人,不是外人,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扈天恩拄着拐杖,呵呵笑着问道。

李应点了点头,也没有避嫌,便直言不讳的说道:“今日前来前来,其实为了游说!”

“游说什么?”扈天恩面无变化,问道。

李应和西门庆对视了一眼,随即李应说道:“游说父亲答应,携扈家庄投靠粱山。”

“什么?”扈成和另外两个中年人都是一惊,惊叫道。

便见其中一个中年人噌得站了起来,道:“叔父,此事万万不可,咱扈家庄虽非良门,但也是正经人家,岂能和山贼匪寇勾结,坏了扈家庄的名声?”

此人叫扈铁运。乃是扈天恩的侄子。另一男子名叫扈铁峰,和扈铁运是亲兄弟。

扈铁运一说完,弟弟扈铁峰也严肃说道:“说的没错,我们扈家,怎么能贬低身份上贼山落草?哼,李应,你是来害我们扈家庄的么?”

李应眉头一挑,很不屑的看着扈铁运和胡铁峰,冷声说道:“你们二人算什么东西,父亲大人还没有说话呢,你们便开口了,懂不懂规矩!”

扈铁运和胡铁峰的父亲死得早,便一直跟着扈天恩生活。扈天恩虽然有扈成和扈三娘一子一女,但儿子好赌,女儿好武,根本就管不好这个扈家。故而扈铁运和胡铁峰便把主意放在了扈家庄上,想方设法的想把扈家庄搞上手。狠一点说,他们俩,巴不得扈天恩早点死。

李应对他们的小心思早就了然于胸,但因为他们是扈天恩的亲侄子,所以李应只能忍着,不能动手除掉他们。此时看到这两人如此反驳自己,李应的杀机又冒腾了出来。这次他们俩若是敢使出什么绊子,李应不介意除了他们俩。

扈铁运和胡铁峰对视了一眼,随即冷哼了一声,不再理会李应,而是望向了扈天恩。扈铁运道:“叔父,你看看李应什么为人啊,就是来害我们扈家庄的,咱们要是上了粱山,那扈家庄的资产还有么?叔父还能做主吗?所以叔父,坚决不定答应李应的话。”

“没错,不能答应,不能答应!”胡铁峰连连点头。

倒是一旁的扈成冷哼了一声,很不爽快的说道:“两位叔叔,你们这话就错了吧,我倒觉得,上粱山很好!现在朝廷无道,我们扈家庄就是在夹缝中生存。现在家里虽然有不少的积蓄,还能坚持几年,但五年后,十年后呢?咱们也得为以后打算打算。

上了粱山,和众多兄弟一起生活,成了大家庭,岂不是美事?也省得被朝廷压还”

胡铁运说:“省得被朝廷压迫?我的好侄儿,你到底会说了,上了匪山当了贼,岂不是更会被朝廷围剿,那时候死得更惨!”

扈成哼哼叫道:“。萝,我可没有发现!现在朝廷那么乱,多少人上山落了革,朝廷问过吗?粱山势大,朝廷更不会围剿了。”

“你没有听说过石打出头鸟吗?”

三人直接吵了起来,顿时不可开交。

最后,还是扈天恩一拍桌子,叫道:“好了,都给我住嘴!”

扈天恩吹胡子瞪眼,颇有威严,吓得扈铁运和扈铁峰、扈成不敢说话。

随后扈天恩接着说道:“扈成,去带义帝少侠见见你妹妹。青青她喜欢练武,义帝少侠武艺非凡,正好让你妹妹见识见识!铁运和铁峰,你们两人去准备筵席,晚上我们要好好喝上一杯,为小应和义帝少侠洗尘。我儿小应,你留下来!”

“好嘞!”扈成跳了起来,随即拽着西门庆便出了厅。而扈铁运和扈铁峰,则是有些愤愤然,随后还是点头走了去。

待西门庆等人离开,厅内只剩下扈天恩和李应后,扈天恩这才叹了一口气,揉了揉眉宇,道:“哎,李应啊,我一直把你当亲儿子看待,你说句实话,你来游说我,是自愿的,还是被粱山贼人逼的?”

李应挠了挠头,随即道:“父亲大人,我是真心来的。父亲明鉴,原来粱山周遭,有三家,祝家,我李家和扈家。本来三家虽然相互制约,但也能一起提防着粱山贼人,故而这么些年来相安无事。但是现在呢?我上了粱山,祝家庄也被灭了,这周围就仅存父亲的扈家庄了。现在的扈家庄就是粱山喉咙里的刺,这叫粱山泊如何能安心?其实刚刚扈成说得对,现在朝廷昏庸,扈家庄就算能坚持也如履薄冰。而且”

李应愣了愣,眼神闪烁了几下,没敢说。

扈天易捋了捋胡子,笑着道:“而且铁运、铁峰两人觑觎扈家庄已久,扈成长不大,青青­性­子单纯,等我死了,这扈家庄更是毁于一旦!

你想说的是这个吧!”

“父亲明鉴!”李应站了起来,龚声说道。

“坐下吧!”扈天恩挥了挥手,接着道:“其实你说的这些话我都懂。哎,这也是我最担心的。扈成不成大器,等我死了,他能支撑起这个家吗?铁运和铁峰都是狠心的角­色­,他们为了扈家庄的财产,绝对会我最担心的便是他兄妹俩了。这次你不来,我也得找个机会去找你,让他兄妹俩入伙!有你在粱山上照应,我也能放心。至于铁运和铁峰,他们毕竟是我大哥的儿子,我大哥临死时,托我照顾好他们,所以这扈家庄便留给他们俩恕

扈天恩活了一辈子,什么事情都看在眼中,对于扈家庄的将来,他都知晓的一清二楚。临时之前,他最担忧的便是扈成和扈三娘了,今天李应前来游说,也刚好完了他一个心愿。!。

第213回:调戏纯情的扈三娘

*天恩活了一辈子,临死之前最放心不下的便是*成和*三娘兄妹俩了。他很怕自己归天后,他们兄妹俩被逼的不知道如何生存。扈铁运和扈铁峰虽然是他的亲侄儿,但在如今这个父子都可以残杀,易子相食的年代,单单的叔侄关系比一张纸还单薄。

如今李应前来游说,刚好应了他的心意。上了粱山,虽然自家积攒的钱财没了,还要受他人约束,但却能保住扈成和扈三娘的人生安全,再加上李应照应,那时就是死了,扈天恩也知足了。

扈天恩一番话后,随即揉了揉眉心,道:“小应,我打算带着扈成和青青上粱山,当然,还会带走一大部分的钱财和粮食。不过扈家庄子就留给铁运和铁峰吧,他们虽然心术不正,但毕竟是我哥哥的儿子。以后他们有什么下场,那我便管不着了,粱山是灭了他们,还是他们自寻死路,那就看他们的造化了!”

李应一喜,赶忙道:“全娄父亲做主!”

来的时候,李应还些踌躇,怕说服不了扈天恩,不曾想扈天恩的心里如明镜似的,早就洞察了一切。

这时,扈天恩一笑,瞥了瞥厅下的担子,然后问道:“小应,你送这些礼物是不是想表达什么意思啊?莫不是想做一次月老了?”

李应嘿嘿一笑,竖着大拇指道:“还是父亲厉害!”

扈天恩捋着胡子呵呵笑着,便问道:“小应啊,你说那个义帝西门庆如何啊?是不是个能依托的人?”

李应连忙点头,道:“自然是啦!我若是女儿身,定要嫁给他!父亲,义帝此人品行淳厚,孝义,忠义,道义,为人光明磊落,是一个顾家的好男儿,谁要是能嫁给他啊,那可就是一辈子的福气。父亲,三娘也到成亲的年龄的吧。祝彪已死,三娘身上就没有婚事纠缠了,你看……”

扈天恩捋着胡子点了点头,笑着道:“呵呵,你小子­精­灵,我没有白疼你!不过就是不知道西门庆看上了青青没有。”

李应道:“嘿嘿,父亲,这你就放心吧,他们两人早就眉来眼去喽!”

“哦,还有这事,说来听听!”扈天恩一挑眉,哈哈笑着说道。

随即,李应便添油加醋的将西门庆和扈三娘的“私会”之事说了出来,其过程“惨无人睹……”

却说扈成带着西门庆来到了后花园去寻扈三娘。两人刚走进后花园,便见扈三娘一身青萝衣衫,­操­着日月双刀在花园内飞舞。日月双刀如转盘,风声鹤唳的,呼啸而起,滚滚刀锋肆虐,异常的厉害。

扈成叫了一声:“三娘,别练了,看看谁来了!”

扈三娘应声而至,随后扭头看了过来。待看到西门庆后,扈三娘明显一愣,随即脸颊上泛起了一团桃红,头不自觉的微微低下,瞄向了他处。

三娘害羞了。

西门庆和扈成走了上前,来到扈三娘的身前,西门庆笑着唤道:“三娘,多日不见,可好啊?”看着身材高挑的扈三娘,想着上次的暧昧比试,西门庆的心就有些跃跃欲试,不自觉的便要目光放在了扈三娘的敏感部位。

似乎察觉到了西门庆灼热的目光,扈三娘有些拘谨,脸上有些尴尬,微微欠了欠身,摆了个很淑女的礼仪,道:“是义帝少侠啊,你怎么来了?”

西门庆顿时生出了逗趣心思,于是满嘴跑火车,笑着道:“想你了,来看看你啊!”

“啊?”扈三娘一惊,双手交织在了一起,眼神有些错乱,心中胡思乱想着,他怎么这么说啊,也不注意一下外人。还有啊,他说这话什么意思?想我了?莫不是喜欢上了人家?哎呀,好羞人啊。

扈三娘痴迷武艺,对感情之事就是一张白纸,比紫萱那丫头还要空白,面对西门庆逗趣,她有些惊慌失措了。

至于扈成,则是一脸的佩服,直接给了西门庆一个大大的拇指。

这哥们厉害啊,直接勾搭,连点前奏都没有,果然是所有­色­狼的楷模,是所有狼友学习的榜样。

随即,扈成嘿嘿笑着,道:“恩,你们先聊,我有点事情要解决,你们慢慢来,慢慢来。若是觉得站这里了,那就去三娘的房间吧,那里有床!”

扈三娘脸颊顿红,剐了扈成一眼,掐着腰,道:“你说什么啊?”

扈成缩了缩头,心中有些郁闷。自己这个权势的妹妹,对待自己总是这么粗鲁。

但对待义帝呢,却交­嫩­的让个小绵羊,哎,悲哀,社会的悲哀!

娄成心里娄哀着,随即摇着头走开了。

随即,整个花园内只剩下西门庆和扈三娘了。

扈三娘交织着双手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她自己都很奇怪,自己为什么这么紧张,为何这么怕眼前的西门庆。他又不是野兽,自己怕什么啊?

这时,西门庆说话了:“三娘,练鼻累吗?要不坐下来歇歇?”

“恩好的!”扈三娘点了点头,随即转身就走,朝着旁边怕石凳走去。

看着扈三娘这么­干­脆,西门庆莞尔一笑,随即也跟着上去。

两人坐好,西门庆笑着道:“听说三娘要嫁人了,是不是啊?”

“哪有的事啊!你听谁说的!”扈三娘一蹙眉,脸上显得很茫然,问道。

西门庆又起了逗笑的心思,道:“没有吗?我可听说扈庄主打算把你嫁出去呢!”

扈三娘忙道:“真的?我现在就去找爹爹问问!”

西门庆一慌,没想到扈三娘这么­干­脆,太速度了。随即西门庆一伸手拽住了扈三娘,笑着道:“我和你开个玩笑的,呵呵,莫要当真的!”

扈三娘的身体一僵,瞥了瞥被西门庆抓住的手,脸立即就红了,赶忙挣扎了开,并坐了下来,同时头低得更低了。

西门庆摸了摸鼻子,心里觉得自己特无耻。扈三娘这么纯洁的一位小美眉,就这样被自己调戏,自己还真是没有出息啊。

如此一想,弄得西门庆不知道如何改口了。随即两人保持了沈默。

最后,还是扈三娘紧张这么无语的气氛,开口问道:“对了义帝少侠,你来我家­干­什么啊?有大事吗?”

西门庆道:“不用叫我义帝少侠,显得太生分了吧,咱们好歹也打过一场架,也算是朋友了,对吧,你叫我西门哥哥就行!”

“西门哥哥?”扈三娘红着脸,微微撅着嘴,羞羞地道:“你比我还小,还叫你哥哥,叫你弟弟还差不多呢!”

西门庆嘿嘿笑着“行啊,叫我弟弟也好!”

扈三娘一喜,连忙叫道:“西门弟弟!快快,叫我姐姐,叫我姐姐!”

扈三娘很高兴,似乎多出个了弟弟,是多么〖兴〗奋的一件大事。若是扈成看到这个场景,估计会恨得咬舌自尽。三娘何时这样对待过他啊?

西门庆笑着道:“叫你扈姐姐吗?这也太难听了,对了,我听李大哥说,你的rǔ名叫青青,不妨我就叫你青青姐,如何?”

扈三娘有些一羞涩,有些犹豫。最后还是点了点头,道:“那那好吧!”

西门庆顿时叫道:“青青姐!”

“哎!”扈三娘美滋滋的应道,一脸的笑容。

随即,扈三娘问道:“对啦,你还没说你来我家的事情呢?”

西门庆道:“这次来你家是邀请你和扈成以及扈庄主去粱山做客的。怎么样,去不去粱山看看?告诉你,粱山上可是有不少的英雄好汉,都是武艺高强之人,到了那里,你可就能找人比试了!”

扈三娘眼睛顿亮,惊喜叫道:“真的?”

西门庆道:“当然是真的,我能骗青青姐吗?”

“嘻嘻西门弟弟就是好!”扈三娘连忙站了起来,拍了拍手,道:“我现在就去找爹爹,让他同意上粱山!”

突然,扈天恩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了:“青青,上粱山就这么〖兴〗奋啊,看你高兴的模样。对了,谁是你西门弟弟啊?我什么时候多出个儿子来?”

西门庆赶忙回头看去,便见李应陪着扈天易走了过来。

西门庆有些心虚,摸了摸鼻子。光顾着和扈三娘聊天了,倒是忘了机警,没有察觉扈天恩和李应的前来。西门庆觉得,有种被抓­奸­在床的感觉。

“爹~~~”扈三娘红着脸,拉着嗓子说道,随即扑到扈天恩的身前,拽着扈天恩的手臂使劲的摇。

扈天恩哈哈大笑,拍了拍扈三娘的手,道:“好了好了,再摇的话,爹的手臂就断了!”

说完,看了一眼西门庆,便道:“义帝少侠,你和李应先在此聊聊天,我有事要和青青聊聊,过会用餐我们再聊!”

西门庆点了点头,笑着道:“庄主请便!”

扈天恩点了点头,随即深看了西门庆一眼,眼中带着笑意,随即拉着扈三娘离开了。待两人走开,西门庆一个窜步奔到了李应身前,直接用手臂圈住了李应的脖子。

夹着李应的脖子,西门庆恶狠狠地说道:“说,有没有出卖我!”

李应午些无语了。自己三十多岁的老男人了,被十五岁的小子这样对待,忒没面子了,但是没办法,谁叫这十五岁的小子太不像个小东西了!

李应连忙求饶:“义帝饶命饶命,我怎么敢出卖你小子啊。我刚刚和父亲只是说了上粱山的事情。你求亲的事情我丝毫没提!”

“没提?鬼才信!”西门庆松开了手,气哼哼的坐了下来。

李应转了转脖子,也坐下了来,随即问道:“义帝,你明说,你看没看上三娘?”

西门庆一愣,挠了挠额头,没说话。

李应顿时哈哈大笑,道:“还怕我说,自己的模样都出卖了自己的话喽!嘿嘿……”!。

第214回:姻缘由天

*家庄花园内,西门庆和李应坐­干­石凳上。李应看着西门庆心口不一的表情,顿时哈哈大笑。

“你小子啊,心口不一的,还来埋怨我,哼!是不是早就看上三娘了?我看也是如此,三娘那么漂亮,身材又好,武艺非凡,将来娶回家绝对贤良淑德,够你小子乐得了!我就说了,我第一次做月老,怎么会做错的?绝对不错的,恩恩,必须的”李应喋喋不休,听得西门庆不停翻着白眼,快要窒息了。

最后,西门庆无奈骂道:“大哥,你都快成三八了。你还是告诉我,你到底和扈庄主说了什么吧,刚刚我看扈庄主的眼神,总是那么犀利,带着暧昧,搞得我现在浑身不自在!”

李应清了清嗓子,拍了拍西门庆的肩膀,郑重的说道:“义帝啊,恭喜你,你的春天来喽!我父亲很很看好你,所以你要努力啊,啊哈骁”

西门庆眉头一挑,脑子里顿时想到了扈三娘交羞可爱的模样,哎,如果真要靠着联姻才能把娄家庄收入粱山泊麾下,那我就牺牲牺牲吧,为了〖革〗命,值了。

而后,西门庆和李应又聊了聊其他,到了晚上之时,扈天恩和扈三娘才出来,随即众人一起入了席。

不过西门庆却发现,和扈天恩一番聊天后,扈三娘变得更易害羞了,那双眼总是偷偷瞄着自己,待看到自己庆望向她的时候,她又慌忙躲闪搞得西门庆有些郁闷。

倒是一旁的扈成大骂有­奸­情,只是表情显得有些幸灾乐祸,看着西门庆的眼神都是可怜。自己这个强势的妹妹终于要嫁人了,自己可能安心的赌博了。

一番痛饮,直到深夜方才结束。只是让西门庆失望的是扈天恩并没有提出联姻之事,其间李应也提过几次但扈天恩却避而不谈言他处,弄得李应也糊涂不止。

宴后,西门庆又一次勒住了李应的脖子,恶狠狠地道:“好啊你这个老小子,耍我是不是?还说春天来了我看啊,扈庄主根本就是不理睬我,害得我如此丢人啊,失败啊!“李应连忙挣扎开来,整了整衣衫,道:“淡定,淡定。我也很奇怪啊,明明说好了,而且父亲对你很看好,也有心让青青嫁给你。怎么现在就变了?我去给你问问!”

说完便想走。

西门庆赶忙拉住了李应,道:“还是算吧,姻缘这时,讲究的是缘分,能成不成的,看天意吧,走走,睡觉去!”

其实西门庆也知道,扈三娘和自己根本就没有爱情。自己喜欢扈三娘的清纯可爱,而扈三娘则是觉得和自己一起开心两人之间的关系很纯洁。

现在因为联姻之事,而搞得局面有些混沌,这是西门庆不愿意看到的。所以事情如何发展,西门庆便打算看天意,是否是有情人,是否是岔路人,看缘分。

随后西门庆和李应便各回了自己的房间。只是倒霉了可爱的三娘,此时却躺在床上难以入睡,心里喜忧参半不停回荡着,自己喜欢西门弟弟么?西门弟弟喜欢自己么?自己要不要嫁给西门弟弟?西门弟弟会不会娶自己?

次日,西门庆便和李应告辞了扈天恩,准备回粱山。扈天恩也答应了西门庆和李应说十日后便带着扈成和扈三娘投奔粱山。为此,扈家庄之事也解决了。

随后西门庆和李应快马加鞭回到了粱山。

此时的粱山,迈上了正规,一切的发展有尽然有序的进行着。而回到粱山的西门庆,却也要陪着宋江离开了。

本来宋江上山入伙,是多好的一件事情。但是宋老太公宁死不让,忠孝的宋江也没法子,只能去其他浪荡。为了他的安全,西门庆必须全天候陪同,陪吃陪住,甚至还要陪睡。不过还好些,横海郡柴家离粱山很近,骑快马也就是大半天的路程,若是赶路慢些,谨慎些,也就是二三日。西门庆去去也就回来了。

今日早晨,太刚刚亮的时候,西门庆便和宋江背着包裹,在一­干­兄弟们的簇拥下,朝着山下走去。

来到金沙滩,西门庆对着晁盖众人拱了拱手,笑着道:“诸位兄弟,今日一别,也就是数日的功夫,他日回集再相聚痛饮一杯,如何?”

晁盖、吴用众人纷纷应道:“好,那我们就等义帝回来!”

西门庆点了点头,随即看向了晁盖,道:“晁大哥,我走之后,这粱山便交给你全权负责了,呵呵,有学究帮衬,粱山绝对高枕!”

晁盖道:“你小子啊,就喜欢把这活往我身上推,我是­干­决策的人吗?你小子还是快些回来吧!”

西门庆笑着道:“晁大哥放心,我会尽快回来的。”随后,西门庆看向了吴用,道:“学究,粱山事宜,你要­操­劳了!”

学究点头道:“粱山是我家,义帝放心!”

“好!”西门庆应道,随后于众人又是一一拜别。宋江也是和诸人告辞,而后两人坐上了小船,朝着水泊边驶去。站在船头上,西门庆眺望着粱山主峰,看那断金草厅上,有三道倩影正呆呆地立着。西门庆顿感心里暖暖的,那是贾莲、阎婆惜和紫萱,在楚楚看着自己,不放心自己。

西门庆和宋江上了岸,来到朱贵酒家和朱贵聊了聊后,便骑着他准备的快马,两人朝着横海郡驶去。

一路上两人餐风露宿,小心行了再日,终于来到了柴家。递了拜帖,没过一会功夫,便见柴进带着柴力急匆匆奔了出来。

“公明哥哥,义帝你们可来了!”柴进撩着前襟,一脸的喜­色­,疾奔奔的小跑了出来。

待看到门前的宋江后,柴进脸上的喜­色­更加的浓了,赶忙踏上前来直接跪在了宋江身前笑着道:“拜见公明哥哥!”

宋江忙扶起了柴进,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道:“多日不见,你小

牟越活越­精­神了,看来这小日子过得很滋润啊!”

柴进嘿嘿一笑,道:“一般一般,整天无所事事基本都在发呆。

现在公明哥哥和义帝来了,正好能陪我解解闷咱兄弟几人就是率瞪眼,都爽快!哈哈”

说完,对着西门庆拱了拱手,道:“义帝,上次一别也有多日了,一直来都在担心你和晁天王的安危,现在你帮天王上了粱山,我也放心了。这次义帝可要在我这多住几天啊,千万别再急着走了!”

西门庆道:“柴大官人客气了,那我打扰了!”

“说什么见外话啊!”柴进笑着道:“走走走,家里聊!”

于是四人进了府,来到了大厅。

各自安坐好后,柴进问道:“公明哥哥,义帝,这一路上走来可安全,没碰到什么追兵吧!”

宋江道:“倒是遇到了三四波搜查的士兵,不过都被我们躲了过去。这次要不是义帝陪着我,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来到这里。我这辈子,只欠两个人,一是我父亲,二便是义帝了!”

西门庆赶忙摇了摇手,道:“公明哥哥,你这话就见外了,咱俩还在乎这些吗?”

“呵呵,不在乎,不在乎,我们俩亲密无间。一家人!”宋江呵呵笑着,连忙说道,一双桃花眼忽闪忽闪的,看着西门庆越加的喜爱。

柴进呵呵笑着,也应道:“没错,都是一家人。对了公明哥哥,要不把叔父大人也接来柴府?以后你们就住我家中,也能随时尽孝,怎么样?我们兄弟情深,我家就是你家了,公明哥哥应该不会和我客气吧!”

宋江一愣,随即和西门庆对视了一眼,便苦笑摇了摇头“哎,昭义啊,我何尝不想如此?只是我父亲年迈,如何还能奔波劳碌?再言之,郓城有我宋家根基,父亲念旧土,更是不愿意离开啊。所以此事还是免了吧。现在我只求朝廷能大赦,好让我减了罪名回郓城看望老父,尽孝义!”

柴进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好吧,我也不强求了!不过公明哥哥也放心,先皇的生辰不是快到了吗?那时候不就能大赦了?到时候公明哥哥就可回家了!”

“没那么简单!”一旁的柴力冷笑了一声,道:“宋兄弟若是犯了其他罪名,也好被大赦,但却偏偏是得罪了蔡京和粱伟杰!得罪了他们,就是大赦也不顶用!所以宋江兄弟一定要小心,万不可因为大赦,就匆忙回家而遭了罪啊!”

宋江一愣,寻思了一下,叹一声:“柴力兄弟所言极是,极是。

哎,可怜我啊,何时才能见到老父亲?”

此时西门庆也有些伤感,心里想到了自己的父母。离家大半年了,也不知道父母怎么了样了!

“戈”西门庆也叹了一声,有些难受。

看到西门庆唉声叹气,宋江问道:“老弟,怎么了?”

西门庆扯了扯嘴,露出了个­干­笑,道:“我也思念父母了。离家这么些日子,只是写了几封信回家,也不知道父亲母亲怎么了,都说父母在不远游,我跑了这么久,还不知道父母如何思念我,也不知道他们吃不吃得好。我也不孝啊!”

宋江点了点头,自是深有体会,于是便道:“老弟,找个机会回家看看,尽尽孝!”

西门庆笑着道:“公明哥哥说的是,过几日我便回家一趟,然后再去忙其他事情。”

“好!”宋江点了点头,随即笑着说:“咱不谈这伤心的事情了,来聊聊开心的事吧,弄得气氛有些压抑,呵呵对了昭义,你素来喜欢招待豪杰,现在你庄子上,可有什么厉害的人物?”

柴进没说话,倒是一旁的柴力嗤声冷笑:“哼,都是一群吃­干­饭的人,要不没点本事,连我都打过,要不就是脾气暴躁,出手狠,­奶­­奶­的,没点素质,哼哼哼

西门庆一愣,随即笑着问道:“你怎么了?听你这口气,似乎受到了什么委屈?难不成被人打了?”

“你咋知道的?”柴力一瞪眼问道,随即便摸了摸头,嘿嘿笑道:“还是义帝聪明,竟然一猜就对!”

这时,一旁的柴进哈哈大笑,道:“说起这事啊,十分的有趣,今日不妨便说给公明哥哥和义帝听听。前段日子,我庄内来个青年,这小

子,虎背熊腰的,壮实的厉害,一拳就把我府门前的一颗大槐树打断,简直就是天生神力。我喜他武艺非凡,便收留他在庄子居住。不曾想这小子不仅武艺猛,而且还十分的傲气。有一日,柴力在练武,恰好被他看到了。他看柴力练武狗模狗样的,不专心,于是很不爽,便讥讽了几句。柴力一听也急了,于是两人大打出手了。谁曾想,柴力太丢人了,被人家一拳放倒,足足在地上躺了一刻钟,方才悠悠起来。

被人家打倒在地,柴力还不服气了,于是便叫了其他来的庄客,一起出手对付那青年。公明哥哥,你才结果如何?”

宋江笑着道:“肯定是一人挑一群吧!”

柴进呵呵大笑,道:“没错!算上柴力,足足十五人,都被那青年一人一拳打倒在地,有的伤得重,现在还躺在床上呢。至此之后,柴力老实了,不敢去见那青年,走路都得绕路,也就只会在背后说两句。

呵呵,你说他活不活该?”

西门庆一听来了劲,忙问道:“还有这事,呵呵,我可要好好见识见识。”

柴力顿时不乐意了,道:“义帝啊,你小子是不是太幸灾乐祸了,我被人家欺负,你不帮我就算了,还在这里唧唧咋咋。都别说了,筵席已经准备好,吃饭吃饭!”

柴进站了起来,对柴力笑着道:“好了好了,我们不说了,不说了。不揭你的伤疤了。”

说完,对西门庆和宋江道:“义帝,公明哥哥,咱们边喝酒边聊天吧!我这里可有从西域传来的葡萄美酒,那味道,绝对销魂。嘿嘿,今天你们可得好好尝尝!”

“真的?”一听葡萄酒,西门庆来了劲,一脸的谗劲。

“当然是真的了,走走走,喝酒去!”柴进呵呵大笑,随即拉着西门庆和宋江,朝外走去。!。

第215回:再遇武松(求声月票!)

柴府,食厅内。

西门庆、宋江、柴进、柴力入了席,四人一起品着从西域传来的葡萄美酒,欣赏着柴府内歌妓的翩翩歌舞,还聊着天,好不畅快。

“昭义啊,你这生活滋润啊,又是美酒,又是歌舞的,简直就是醉生梦死,不知道销魂到几许啊!哈哈”西门庆哈哈笑着,端着白玉杯敬了柴进一杯。

柴进回敬,随即一饮而尽,擦了擦嘴角,柴进笑着道:“滋润是滋润了,就是太无趣。整天看这些歌舞,就是仙女的霓裳仙舞也会看腻的。其实啊,我更羡慕义帝你,在江湖上奔波,那才叫爽快,能见识到形形­色­­色­的人,能遇到花样百变的事,欢快,焦急,等待,那种百味杂陈的滋味一一体会,那才叫真正的生活。”

西门庆点了点头,笑着道:“你和李应大哥差不多,他也说过这样的一番话,也是羡慕江湖人,对了,还有燕青!啧啧,你们啊,就是奔劳的命,若是让其他人选择,其他人都会选择醉生梦死,老死在温柔乡中!”

宋江一挑眉,问道:“戽义帝你呢?”

西门庆挠了挠额头,笑着道:“我啊,即喜欢江湖上的闯荡,也喜欢温柔乡的滋润,怎么样,不行吗?”

宋江、柴进、柴力三人都是一愣。

柴力直接骂道:“你就美吧你。是不是想白天叱咤天下,征战沙场!晚上在温柔乡继续征战?是不是这样的?”

西门庆摸了摸鼻子,笑着道:“你猜!”

柴力道:“难道你不是这样的人?”

“你再猜!”

“¥%”柴力翻了翻白眼,无语。

“哈哈骁”

酒过三巡,西门庆喝得满肚子都是水,晃一下还能听到咣当的声音。西门庆站了起来,道:“三位哥哥,你们先喝,我出去方便方便!”

宋江、柴进笑着道:“义帝自行便是。”

柴力打趣说道:“你小心点,别掉进茅坑里了,我还得去拉你,哈哈。”

西门庆给了柴力一脚,笑骂道:“再说话我就把你的头塞进ρi眼里!”

出了门,西门庆顺着走廊来到了茅房,解决后,起身想回去。突然被凉风一吹,西门庆顿感­精­神一好,刚刚还有些发昏的脑子清醒多了。

天上的朗月高悬,硕大入盘。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西门庆喃喃念叨了两声,随即步伐一转,并没有急着回去,而是在柴府内随意溜达了溜达。

看着朗月,西门庆的思乡之情又被勾了出来。

“也不知道父母怎么样了!”西门庆念叨着,左拐右拐,不知不觉便来到了一处厢房门前。

“嗖哎呼呼…”

一连串急促的声音炸响,引起了西门庆的注意。顺着声音看去,便见那厢房门前,一个壮实的青年,正­操­练着一根哨­棒­,在月­色­下挥舞起来。­棒­法犀利,恰是少林寺最正宗的罗汉棍法。一时间,他的周围尽是棍影,呼呼啸声肆虐,异常的凶猛。

同时,这青年的步伐也极其的玄妙,一步一行,如踩轻波,如莲花绽放,如一叶而过江,玄妙非凡,不比西门庆的《踏雪无痕》逊­色­分毫。只不过这青年还没有修炼到高深的地步,显得有些一丝的不利索。当然。这是在西门庆的眼中,若是在其他人的眼里,那这青年的轻功便是飞鸿落影,玄妙异常。

西门庆站在不远处,摸着下巴打量这练武的青年,心中寻思了起来:“罗汉棍法,耍得这么正宗!这步伐,正是少林寺的《浮屠金莲》,啧啧,不是少林寺的核心弟子,怎么会这门高深武艺?不过看这青年不是僧人打扮,应该是俗家弟子吧。

想到这里,西门庆想到了武松,那个憨憨的小子。

“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西门庆暗自说道,随后心生了兴趣,便提起旁边的一根哨­棒­,迎了上去。

“喂!我来和你一战,哈哈”西门庆脚步一挪,如飞雪飘荡,直接移到了青年的身前。随后哨­棒­化戟,只朝着青年的胸口点去。

“来得好!”青年微微一愣,随即哈哈大笑,一声厉吼叫道,然后也迎了上来。

西门庆一招杀字诀,哨­棒­直刺,如千军齐发,威力难挡,带着浩浩杀气,攻下了青年。

青年丝毫不怯,手中哨­棒­直接翻滚,罗汉棍中的一招“普度四方”

使出,直接挑飞了西门庆的哨­棒­,而后招式一变“恒河劫沙”又出,脚下步伐连挪,如坠金花。

西门庆眼睛一亮,心里的战意更加的大了,随即喝道:“来得巧!”手中的哨­棒­化为了霸字诀,迎接了上去。

眼前的青年二十多岁的模样,一身修为却也是大武师中品,而且天生神力,竟然不逊­色­西门庆丝毫。再加上少林寺正宗的武艺和五大轻功之一的《浮屠金莲》,简直就是天才之人。若不是西门庆更加的妖孽,寻常青年肯定就扛不住而早已落败!

一人如佛陀降世,脚上金莲四起,手中降龙伏虎,普度四方。一人如帝王降临,脚踏玄武青龙,挥手千军万马,君临天下!一人一式,足足斗了数十回合还没有分得清胜负。

这时,宋江和柴力、柴进也寻西门庆来到了此地,看到西门庆和青年在比斗后,柴力张了张嘴,咽了咽口水,此时他才发现,打自己的青年竟然有这么强的武艺啊!

宋江也是眼睛闪烁,盯着那青年满脸的喜­色­。他素来钟爱武艺高强的铁汉子,如今见这青年如此了得,他自然欣喜。宋江问道柴进:“昭义,此人便是打柴力的青年?果然是人中之虎啊,果然非凡,非凡,过会你可得给我介绍介绍!“柴进笑着道:“行,公明哥哥放心,我过会定把二郎介绍给你!呵堋

与此同时,西门庆和青年的比斗还要继续。不过此时的青年已经渐渐落了下风,开始被西门庆压制了。

青年的武艺虽然非凡,但招式有些苍白,没有经过血的洗礼。再加上他的战斗意识没有西门庆强大,故而久而久之下来,他便渐渐落了下风。

眼看着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青年一咬牙,大喝叫道:“好,再接我最后一招,若你能接住我便认输!喝!万佛朝宗!”

刹那,青年手中的哨­棒­消失后,仿佛变成了道道佛光,在青年的身边绯徊,似有万佛低音吟诵。随即,这些佛光化为道道冷芒,朝着西门庆便是笼盖。

西门庆­精­神一紧,随即连踏地面,朝后退了数步后,身体一怔。

随后手中的哨­棒­一抖,全身气息一凝,一股强大的气势从身体之上冒腾飞舞了出来。

帝起于东方云霄之上,万物皆须臣服。便是万佛,也得俯首称臣!我乃君王,统摄万物!

“呼呼…”

西门庆一­棒­打出,化为道道残影,直接将青年周围的­棒­影打散,随后又是一撩­棒­,直接将责年手中的哨­棒­打断,然后直接压在了青年的肩膀上。

巨大的力道压在青年的肩膀,强大的气势压迫着青年的斗志,让他身子一颤,便半跪了下来。

这一招,便制服了青东。

随即,西门庆收回了哨­棒­,呵呵笑着道:“胜负已分,怎么样,服不服啊?”

青年揉了揉发痛的肩膀,嘿嘿一笑,道:“服了,服了,你这最后一招忒厉害了,竟然让我有种无法抵抗的力量,哈哈你是我武松有生以来第二个佩服的人!哈哈…”

“啥?你是武松?二郎?”西门庆一惊,大喜叫道,随即忙去拉他。

青年好奇的问道:“恩,我叫武松,怎么了?你是?”

虽然有月光,但因为两人刚刚在比试,所以都没有看清对方的样子。再加上四年多过去了,两人的长相都变化了很多,一时间没有认出来,也是正常。

西门庆哈哈笑着,道:“我是西门庆啊,二郎,你连我都不认识了?”

“啊?”武松一惊,随即赶忙抱住了西门庆的双臂,待看清西门庆的容貌后,武松双眼一瞪,竟然流出了热泪来。而后武松直接跪下了,说道:“老弟,真是你啊!我正想回清河县去寻你呢!”

西门庆忙道:“快快起来,快快起来!”

扶起了武松,西门庆照着他的胸口便是三拳,哈哈笑着问道:“你小子越长越壮实了啊,这武艺增进的太多了吧,哈哈,咱们兄弟俩终于见面了,难得啊难得啊!”

武松笑着道:“嘿嘿,再厉害也比不上老弟你啊!我现在武艺而成,以后就跟着你了,你得让我跟着啊!”

“行!”西门庆点头道:“以后吃喝拉撤睡,你想跟着都行,哈骁”

“那我可赖上你了,嘿嘿!”武松摸着脑袋,憨憨一笑。

这时,宋江、柴进、柴力三人也走了过来。

宋江笑着道:“呀,看来你两人熟悉啊,义帝,还不给我介绍介绍!”

西门庆点了点头,连忙拉着武松道:“公明哥哥,这便是我常说的武松,武二郎,哈哈,他刚刚从少林寺学艺回来,不曾想在这里和我相遇,真是得上天庇估啊!”

宋江一惊,道:“他就是武松,武二郎?”

说完,宋江眼中的异彩更加的甚了,伸手摸了摸武松的身体,赞美道:“瞧瞧这身材,果然是汉子啊!“西门庆对武松道:“二郎,这是宋江,江湖上有名的及时雨!”

武松忙拱手,道:“原来你便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及时雨宋江啊,武松拜见公明哥哥!”

宋江忙扶起了武松,拍了拍武松的手,笑着道:“快快起来快快起来,二郎如此大礼,我如何能承受,还不折杀我了,呵呵,二郎,我和你一见如故,以后我们可要多多聊聊啊!”武松也笑着道:“我也是这样想的啊,嘿嘿”

看着宋江和武松这么快的就眉来眼去了,西门庆吞了吞口水,表示自己压力减少了。

这时,柴进开口了:“既然二郎和你们都相熟,那就再好不过了,走走,咱们厅内说话,边喝酒边聊!”

“好!”众人无异,点了点头,便一起回了食厅。

进了大厅,众人安坐。

武松就挨着西门庆坐下了,并殷勤的给西门庆倒酒。看着武松如此­精­灵,没有了曾经那般的憨厚,于是便笑着问道:“二郎,这些年来你在少林寺过得如何,说出来也给我们听听!”

宋江也笑着点了点头,道:“是啊二郎,我也想听听你的经历!”

武松道:“好!既然诸位兄弟都想听,那我武松就说说!嘿嘿”

经过武松的讲述,西门庆大致了解了武松这些年来的经历。和西门庆离开后,西门庆便赶回了嵩山少林寺,然后继续跟随责方丈修炼武艺。因为­性­子坚韧,人品刚强,故而被方丈收为了核心俗家弟子,并传授真正的《易筋经内篇》以及罗汉棍法、《浮屠金莲》!本来方丈打算让武松留在少林寺中做下一任住持的,但武松宁死不屈,竟然逃了出来。这次跑了出来,武松便是想着寻找西门庆,追随西门庆一辈子,并去看看亲哥哥。

听完武松的讲述,西门庆心中甚是感动,他知道,武松能放弃住持之位逃出来,一大部分的原因都是因为自己,只是为了报曾经的恩情。

嵩山少林寺,这可是江湖上的泰山北斗,就是昆仑都是敬畏三分,能做住持的人,绝对是牛逼哄哄的人物,就是朝廷都得以礼相待。武松能为誓言而放弃这个宝位可见其­性­情有多恩怨分明了。

宋江也心有所触,点着头赞道:“二郎,恩怨分明,重情重义,当真是少年豪杰,我宋江能结交你,是我一辈子的荣幸啊,呵呵二郎,晚上我可要和你同榻畅聊,可否?”

武松嘿嘿一笑,道:“公明哥哥太客气了,被你这样一夸,我都快害羞了。既然公明哥哥想要聊天,那我晚上自是陪同,对了,老弟,你也得来啊!”

“三人?”西门庆眉头一挑,随即讪讪笑了笑,道:“到时候再说吧。”

朕二郎出来了,求张月票啊?!。

第216回:兄弟

能在柴府遇到武松,去西门庆意想不到的事情,此时说有缘千里来相会,西门庆真的深信不疑了。

酒宴上。

武松给西门庆添满酒,问道:“老弟,我以后可就跟着你混了,对了,咱们以后要去哪里啊?”西门庆略微想了一下,便道:“本来我打算先回清河县看看父母的,如今碰到了你,那我就更要回去了。正好路过阳谷县的时候能去那里看看你哥哥,怎么样?然后嘛,咱们再去江湖上闯荡,我还得去信州,还有很多琐事够我们忙的,怎么样?”武松一喜,道:“行,我都很久没见大哥了,也不知道他的烧饼铺怎么样了,开没开业!”

一说起武大郎,西门庆不自觉的便想到了四年前,那个意气风发扬言要做烧饼王子的男人!

西门庆笑着拍了拍武松的肩膀,道:“你大哥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健健康康的!”

武松扯着嘴呵呵一笑,眉头一挑,脸上尽是喜­色­:“老弟的话绝对灵验!对了,这次回阳谷县,我想帮大哥娶上亲,大哥若是成家了,我也就能放心喽!到时候老弟你可得­操­心,帮我把把关,看看哪家的姑娘好,贤惠!”西门庆一怔,随即点了点头,道:“好,交给我!”

同时,心中却在寻思着:潘金莲应该没有嫁给武大郎吧。哎,若真是嫁给了,那这场失败的婚姻将要毁灭两人的幸福啊。到时候再看看吧,

而后,几人又是一番畅聊,足足到了深夜,方才结束。宋江自是拉走了武松,要同榻畅聊本来武松要带着西门一起去的,宋江也是一脸的殷殷期待不过却被西门庆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我勒个去,三个大男子玩同榻游戏,你当我是基友啊!早就看宋江你眉来眼去不怀好意了,咱可不能上当!

西门庆回了房,而宋江和武松也回了房。西门庆转过身来看着宋江和武松相互搂着进了房的情景,暗暗的吞了吞口水:武松啊,辛苦了!

西门庆一夜睡得安好,就是不知道武松和宋江玩得如何了。

如此凌晨,西门庆早早起来,提着方天画戟在柴府的房间中修炼。

正在西门庆练得起劲的时候,武松打着哈欠,扛着哨­棒­走了过来。

看着武松一脸的惺忪,全身懒散,腿脚轻浮西门庆暗暗打了个冷战。

昨晚,他们得玩得多么的嗨啊!

“老弟啊,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这么早就起来修炼,怪不得我打不过你了。”武松揉了揉眼睛,笑着说道。

西门庆停下了动作,笑着道:“昨晚你们呵呵,很晚睡得吧。你在少林寺中也应该起得很早吧。”

“恩,在少林寺中起得早,天未亮我就得下山去挑水,太阳很高的时候,才将水挑完,随后便是早饭,然后就跟着师傅修炼。”武松舒展着身体,边说道:“对了老弟,我这有《罗汉棍法》、《易筋经内篇心法》以及《浮屠金莲》,你要不要学,我告诉你口诀”“啊?”西门庆一愣随即眉头一挑,心中又是感动满满。不管是《罗汉棍法》还是《易筋经内篇》和《浮屠金莲》,都是少林寺的最核心武艺,非核心弟子是不得修炼的。以前的武松虽得住持赏识但也只是修炼的《易筋经外篇》。外篇和内篇虽然只是一字之差,但所代表的武艺造诣却是截然相反。要不是后来武松成为了住持的关门弟子他也没法修炼。如今武松却要把这三门武艺传给西门庆,这若是被少林寺的人知晓了,那他们就得下山来擒武松,打不打死不好说,但最起码要被关进少林寺中废掉武艺!

一家宗派,最忌讳的便是自家武艺的泄露。谁面对这种事情都得愤怒,就算是那些整日念经讲什么我佛慈悲的秃驴也是这样。

武松自然懂得这些,但他现在还如此说,自是对西门庆的感情到了极致,到了九死而不悔的地步。

西门庆拍了拍武松的肩膀,眼角有些湿润,笑着道:“好兄弟!”

内心感情翻滚,但此时的西门庆,却只有这三个字可以表达。好兄弟,一辈子,同生死,共娄难。三个字,足矣了。

感受到了西门庆内心的情意,武松也郑重的点了点头,道:“恩,好兄弟!”

“哈哈”随即,两人哈哈大笑,满心的欢乐。

随后,武松问道:“老弟,你学哪个?”西门庆寻思了一下,道:“内功心法我有《七星混元功》,不比《易筋经内篇》逊­色­,而步伐我有《踏雪无痕》,是和《浮屠金莲》相当的轻功心法。我虽然有《霸王戟法》和《战神戟法》,但有时候方天画戟不好随时携带,对敌的时候有些技穷了。这样吧,我学学罗汉棍法,也能做压身的武艺。对了二郎,我想传你霸王戟法和战神戟法,如何?没羽箭心法是我岳父所教,我没法自作主张传给你,以后我问问岳父,得他同意在传给你吧!”武松连连摇手,道:“没羽箭就算了,我在少林寺也学过暗器,但就是没有天赋,怎么学都学不会,嘿嘿你教我霸王戟法和战神戟法就好了,我也想学学重武器。”“好,那我们开始吧!”西门庆来了劲,忙催促武松传授自己罗汉棍法。

而后,两人便是互相传授武艺。

大半天,鼻门庆和武松不吃不喝,互相传授,终手都互相掌握了对方所传武艺的口诀。但武学之道不是一蹴而就的,单单记住了招式而无法熟练使用,也是不行。

不过这就是以后的事情。

而后西门庆才和武松一起去了食厅用饭,吃完后便来到了百花厅。此时厅内,柴进正和宋江在下棋。

宋江倒是容光焕发,举手投足之间尽是英姿似乎被滋润过,弄得西门庆不敢深想下去怕把刚刚吃过的饭吐出来。

西门庆和武松来到两人身前,武松撇了撇嘴,郁闷道:“大好的时间,在这里下什么棋啊!所有吟诗诵文下棋弹曲的人,都是闲着无聊没蛋拽的家伙。”

“咳咳咳……”柴进被呛到了手中的棋子也没敢落下。放回了棋子,柴进拍了拍手,苦笑道:“二郎如此一说,倒是让我不敢落子了!呵呵……”宋江也放回了棋子,随即将棋盘上的黑子捡起放入棋盒中,也笑着道:“那就不下好了,咱们几兄弟在此,下这个浪费时间的东西­干­什么?咱们都是粗人,偶尔学学那些文人还行,玩多就算了咱们可都是纯爷们,哈哈”

西门庆顿时翻了翻白眼,就你这貌似姑娘的交容,哪点像爷们?

你若是拿把彩扇,摇着腰肢,抛了媚眼,清唱一曲霓裳群舞曲,那倒是一位纯姑娘呢!

这时,武松也道:“就是就是,走走走咱喝酒吃­肉­去,边喝酒边聊天,聊聊江湖趣闻,人生事故,或是人生目标,偶像,都行,在这里­干­坐着­干­什么?”

“好!”柴进和宋江齐齐站了起来,笑着道。

倒是西门庆露出了无语的神情摸着自己的肚子问道武松:“二郎,咱们可是刚刚吃完饭啊!现在还去喝酒吃­肉­?你刚刚可是吃了十五个拳头大的­肉­包子啊,三大碗­肉­粥,你还有胃口喝酒吃­肉­?”

说完西门庆咽了咽口水,表示自己的胃压力很大。

武松挠了挠头嘿嘿一笑:“嘿嘿,对呦,可是我真的没吃饱,那些只能算是零食,我还留着肚子呢!”

西门庆无语了。随即便拍了拍身高足足一米九多的武松,道:“走走,继续吃,继续吃,不过我声明,我可吃不下去了,你们自行解决!”随即四人一起来到了食厅,让下人上了好酒、牛­肉­、菜蔬。随即四人边吃边聊。

柴进品了一口酒,笑着看着武松,问道:“二郎,别顾着吃啊,刚刚你不是说了吗?要聊聊人生目标,对了,正好我问问你,你的人生目标是什么?”

武松海吃着­肉­,大口喝着酒,言语不清的来了一句:“我啊,跟着老弟一起打天下,成为关二爷那样的武将,叱诧天下,哈骁”说完,仰头大笑,差点就被口中的酒­肉­呛到。

柴进眉头一挑,转头看向了西门庆。他不知,武松口中所提到的打天下,是西门庆的意思,还是武松自己的想法。若真是西门庆有这个意思,那他就真的小看这个义帝了。一直以来,柴进都认为西门庆虽然品行好、仗义、讲义气,但以后也就是江湖名人,成不了什么大气候。但若是西门庆有争夺天下的野心,那就不可估量了。如今朝廷无道,世道沦丧,马上就要到了乱世。乱世一到,那便是群雄四起的时代。西门庆名气佳,如今又有粱山这处宝地,那若真的揭竿而起,还真的能在乱世中谋一世辉煌呢!

柴进品了品酒,似无意其实有意的问道:“义帝,听二郎这么说,你想着称霸天下啊,你这志向可不小!”西门庆眉头一挑,轻轻一笑,没有言语。

说实在话,柴进在西门庆心中的印象虽然不错,但也只是普通朋友,还没当成兄弟对待。像晁盖、吴用、武松、宋江这样的人,他大可放心的说起自己内心的野心。但面对柴进,他说不出!

他和柴进不怎么熟悉,没有那种过命的交情,这是一方面原因,另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因为他的身份!

柴进是谁,是柴宗的嫡系子孙,是大周皇族的嫡系。将来如果真的到了乱世,那他柴进绝对能召集兵马,以恢复大周皇族为噱头征战天下。到时恢复大周的名头一出,会有多少人响应?

若真有那个局面,那西门庆又将多出一大对手。西门庆看得出来,柴进是个不甘寂寞的人。

看到西门庆不言语,柴进一愣,随即莞尔一笑,顿时猜出了西门庆的担忧,同时心中也知晓了西门庆的野心!

柴进呵呵笑着道:“义帝啊,义帝,你小子野心真大啊,要不是二郎随口一提,我还被门g在鼓里呢!”武松一怔,随即一惊,顿时便想透了西门庆的顾忌,也知道了西门庆担忧。武松暗骂自己,怎么就这么多嘴啊。

武松讪讪一笑,对柴进说道:“大官人,我口误,说错话了!”柴进摇了摇头,叹了一声,苦笑道:“二郎,义帝,你们没把我鼻进当兄弟啊。”

西门庆笑着道:“柴大哥说的哪里话啊!”

宋江也忙道:“是啊昭义,别瞎想,咱们都是兄弟!”柴进接着道:“若义帝真的把我当兄弟,为何不告诉我他的志向?

难道是因为我大周皇族的血脉?”

西门庆一愣,心中顿生出了惭愧。

面对柴进,西门庆确实太小心了。柴进真心对待自己,自己还藏着掖着,算不得男人。而且就是说出了自己的野心,柴进又能把自己怎么样?若真要成为敌人,那也是以后的事情。

想清楚这些,西门庆忙站起身来,对柴进拱手道:“昭义,是我西门庆做作了,在此给你赔罪了。刚刚二郎说的没错,我的确有征战天下的野心。如今天下无道,纲常沦丧,也是时候推翻了。”

柴进笑着道:“这还差不多,义帝如此坦白,才是把我柴进当自家人!其实吧,义帝的担心我懂,你是怕将来乱世来了,我柴家揭竿而起,和你成为敌手而担心,是不是?”

西门庆点了点头,道:“昭义大哥说的没错,我怕得便是那种情况。和昭义大哥成为敌人,这,这不是我愿意看到的!”

宋江也叹了一口气,点着头说道:“说的也是啊,到那时,你叫我如何帮啊?”

武松也道:“就是,一面是大官人,一面是我老弟,这还不难为死天下英雄了!”

“呵呵”柴进哈哈大笑起来,道:“义帝、公明哥哥,二郎,我现在便可明确的告诉你们,那种情况一定不可能发生,绝对不会!”西门庆一愣,不解的问道:“怎么可能?若真到了乱世,昭义矢哥难道不想重振祖先威名,光复大周么?”

以:兄弟们,给我张月票呗?!。

第217回:结拜兄弟 景阳冈前

柴进身为大周皇族嫡系子孙,身负大周的气运,若乱是世真的了,

有了机会光复旧国,他如何能不行动?再加上柴进志向高远,非平凡甘于寂寞之人,他又如何能不举兵而起一震曾经大周的威名?

故而听到柴进的话,西门庆顿时不相信了,不由的反问:“难道昭义大哥不想重振祖先威名,光复大周么?”

柴进苦笑着摇了摇头,仰头一口饮下了杯中酒,道:“光复旧国?呵呵,谈何容易?凭我现在的本事,莫说光顾大周,就是争夺下横海郡,都是个难度。义帝啊,你看得出来,我是不甘寂寞的人,但同样,我还是个聪明的人。我知道,就是到了乱世,我也没有机会光复大周。大周的气运已经散了,就算有些老臣遗属还顾念大周的情分,但也无计可施。而且我虽然不甘于现状,但也没有很大的野心。我只想有个安稳而又刺­鸡­的人生,那样就足矣了。”

说完,柴进顿了顿,接着道:“若是我有野心,我早就行动了,屯兵聚粮,等待着良机。

但我没有行动,而且你们也知道,柴力想着光复大周便组建了一伙山贼。我不仅没有赞助他,反而还严词拒绝。所以,义帝无需顾虑我,我们永远都不会成为敌人,只会是朋友!”

说完,柴进又­干­了一杯酒。

西门庆微微眯着眼,心中寻思了一下,随即呵呵笑着道:“昭义大哥,来来,小弟敬你一杯!为刚刚的作为赔罪,是我小心眼了。”

柴进呵呵一笑,回敬了一下,道:“义帝千万别那么说,估计是谁面对这种事,都会谨慎的小心。那可都是杀头的大罪了,若不是真兄弟,如何能随口说?”

西门庆道:“从现在起,我便把柴大官人当兄弟对待,不知道昭义大哥可否赏脸?”

柴进顿喜,忙起身,道:“义帝真愿意和我结拜为异­性­兄弟?”

西门庆点了点头,道:“当然!”

柴进笑着道:“那感情好了,那我们择日不如撞日,现在便结拜如何?对了,也算上公明哥哥和二郎,怎么样?”

宋江和武松自是乐意。随即四人纷纷起身,来到厅堂〖中〗央,对着门外苍天便是跪下。

西门庆看了看三人,随即抱拳对天起誓“我西门庆今日与宋江、柴进、武松三人结为异­性­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若违背此言,天地不容,不得好死!”

“我宋江对天起誓

“我柴进对天起誓

“我武松对天起誓

三人纷纷立完誓言,随即哈哈大笑,互相拍了肩膀表达内心的喜悦。

按照年龄大小,宋江居长,其次是柴进,而后是武松,最后才是西门庆。

柴进哈哈笑着,猛拍西门庆的肩膀,道:“四弟,今日我和你结拜,以后你若真要征战天下创一世功名,可要叫上我,我柴进定会助你一臂之力。我武艺不行,但家中财产还是有的,助你军队好几年粮饷,也不成问题!我柴进虽然没有争夺天下的志向,但却喜欢刺­鸡­的人生,陪着你们征战,绝对够爽快,哈哈!”

武松也哈哈大笑,也忙道:“那我就做征战沙场的将军,像关二爷那样,过五关斩六将,嘎嘎

宋江也嘻嘻笑着,道:“那我便为四弟出谋划策,定江山策纵横。我们四兄弟一起,创一世辉煌,哈哈

西门庆抿着嘴郑重点头,随即伸出右拳,道:“好,四兄弟,创一世辉煌!”

宋江、柴进、武松也伸出手放在了西门庆的手背上,随后齐声叫道:“兄弟同心,其力断金!”

声音齐鸣,如惊雷炸响。

看着一脸喜­色­的宋江、柴进,武松,西门庆心里也满是〖兴〗奋。和柴进结义,是西门庆突然的想法。本来想着和柴进结拜,既能搞好关系,也能验证刚刚柴进的话是否发自肺腑。如今看来,西门庆的确相信了,柴进虽不甘寂寞,但却只是不甘于生活的平淡,而没有争夺天下的野心。

对此,西门庆暗暗松了一口气。西门庆不怕柴进有野心,但无故多出个敌人,也是件闹心的事。如今知道了柴进的心思,西门庆也能放下心,好好结识柴进了。

同时西门庆发现自己提出结拜的想法是多么的明智!和柴进结拜,可是为自己的阵营拉了一尊大神啊。就像刚刚柴进所说的一般,他武艺不行,但却有钱。现在西门庆不缺人,但却缺钱。如今和柴进结拜得他赞助,简直就是天大的好事!有了钱,那粱山的发展岂不是更加的迅猛?

而后,四人纷纷上了座,又畅饮了起来。此时没有了间隔,感情才真是水到渠成,到了融洽的时候。

一场兄弟宴,足足喝了一个多时辰才结束。随后四人便各自回去休息。

接下来的日子,柴进热情的招待的西门庆、宋江、武松,陪着三人逛了逛横海郡的一些名山名水,走了走一些名胜古迹。这时间一晃,便是大半个月。

此时天气已经渐凉,到了深秋时分。西门庆和武松也起了离开的念头。

柴进和宋江得知后,自是不乐意,百般的挽留,但西门庆和武松去意已决,宋江和柴进也没法阻拦,最后只得放西门庆和武松离开。

晌率十分,四兄弟吃完饭,西门庆和武松才牵着马背着包裹朝府外走去,而宋江和柴进紧紧跟随着。

府门前,宋江有些失落,看着西门庆和武松,显得很伤感说:“今日一别,还不知道多久能和两位兄弟相见。哎”

柴进也点了点头。道:“是啊三弟,四弟,今日一别,他日再相见,又不知道猴年马月了。要不你两人再多住几日?”

西门庆道:“大哥,二哥,咱们兄弟情深,就算是分开了,也会互相牵挂着对方。再说了,柴家离清河县不算远,我和二郎若是想来,也就几日的时间,呵呵,到时候大哥和二哥飞鸽传书,我二人定会快马加鞭赶来,怎么样?我离家将近一年,二郎也有五年时光未见亲哥哥了,所以想赶快回去,以解相思之苦!”

宋江点了点头,拍了拍西门庆的肩膀,道:“四弟说的没错,离家这么久,也是该回去看看了。那我和老二便不留你们了。你们一路上要小心啊,虽说赶路要紧,但也要注意安全和起居,要吃饱饭。对了,万万不可贪酒!你二人都是好酒之人,虽然酒量好,但也会醉的,切记大哥的话”

宋江长兄一般细心说道,听得西门庆和武松益里暖暖的,都郑重的点头。

这时,柴进一挥手,便见柴力递上来了两个钱袋。

柴进把钱袋塞到西门庆和武松的手中,道:“二哥也没有什么好东西给你们,这些银子就留你们路上用,莫要辛苦了自个!”

西门庆和武松也没有推迟,便将钱袋收入了包裹内,武松笑着道:“好嘞,二哥就放心呗。凭我和四弟的武艺,哼哼,谁还能对付了我们?”

柴进指着武松笑了笑,道:“就你嘴硬!”

“呵堋彼娜硕偈焙呛谴笮Α

而后,西门庆看了看天­色­,道:“好了,时辰差不多了,我们也该离开了!”

说完,便和武松翻身上了马。

两人坐在马上,对着宋江和柴进、柴力抱拳,道:“两个哥哥,弟弟告辞了,来日再见!”

宋江和柴进、柴力回礼,宋江道:“你们一路小心。对了,过些时日我可能和昭义一起去青州花荣那里看看,你们若是有空,也可到那里寻我们,我也能给你们介绍一下花荣。”

西门庆心中一动,突然想到了林冲。于是便说:“对了大哥,二哥,林冲不是去了青州老家寻夫人去了吗?我让他找到夫人后便上粱山,但至今还未见到他的身影,你们若是去了青州,不妨打听一下他的消息。若有了消息,也派人给我传个则个!”

宋江道:“好,这事交给我了!”

“那就劳烦大哥了!”西门庆抱拳,随即又道:“大哥,二哥,柴力兄弟,告辞!”

“告辞!”

“驾”西门庆和武松遂扬鞭策马,朝着清河县奔去。

却说西门庆和武松一路赶路,饿了便找出酒家好好吃上一顿,乏了便找处客栈休整休整。两人紧行慢行,行了二三日,终于到了阳谷县地界。

官道没了,两人便步行,走了大半个上午,便来到了一处山岗前。

武松指着不远处生长着密密麻麻高大树木的山岗,笑着道:“四弟,过了这处岗子,便能到阳谷县城了,呵呵!”

看着武松高兴的模样,西门庆自然知晓他心中的欢快。马上就能见到自己的亲哥哥了,对从小就和武大郎相依为命的武松来说,是一见大喜事。

西门庆笑着点了点头,道:“那好,咱先找出酒家吃顿酒,然后在赶路,就是不知道这附近有没有酒家啊?”

说完,西门庆抬头看了看远处的山岗,但见这山岗走势起伏不定,绿树茂密,有云雾飘荡,猿鸣鸟啼。

西门庆眉头微蹙,说道:“二郎,我看着山岗云雾缭绕的,应该是处险地吧。”

武松点了点头,道:“恩,没错。这山岗名叫景阳冈,连绵数十里地,尽是茂林幽树,听我哥哥说,这里面生长着猛虎、野豹,危险的很,寻常百姓都不敢独自过岗,需多人结伴,请猎头护送才敢过去。”

西门庆道:“如此,那咱小心些,千万别遇到什么猛虎了!”说到这里,西门眉头一挑,看向了武松。

武松打虎这个故事可是流传已久的,前世的西门庆虽然没怎么了解过水浒传,但对这个故事还是耳熟能详的。今日两人一起来到了景阳冈,西门庆便暗暗猜想,过岗的时候能遇到两只大猫该多好啊,让武松打虎的时候,也让自己爽爽?

摇了摇头,西门庆笑了笑,随即对武松又道:“走走走,找找看哪里有酒家吧!”

西门庆和武松朝上岗走去,没走一刻钟,便在山岗的入口中,看到了一处酒家。

“好香的酒味啊,嘿嘿,四弟,没想到这人烟稀少之地竟然还藏着美酒,咱可得好好喝上一杯!”武松吸了吸鼻子,嘿嘿一笑,说道。

西门庆也被酒香勾出了谗虫,连连点头,道:“没错,好好尝尝!”

于是两人疾步而去,进了酒家。两人找了处­干­净的座位坐下,随即便见店家殷切的跑了过来,忙擦着桌子,笑着道:“两位客官,是吃饭啊,还是住宿?”

武松笑着道:“吃饭,快快把你店里的美酒拿出来!”说完,直接抛给了店家一块五两的银子。

店家眼睛顿亮,双手捧着银子连连谢恩,随即忙催促自己的婆家上酒上­肉­。

­肉­,是酱得牛­肉­,以及鸭、鹅、菜蔬。

酒,则是大白碗的香醇美酒。只是可惜的是,这酒却只给倒了三碗。

西门庆和武松倒是不知店家何意,只是以为他随意地先倒了三碗而已。

于是西门庆和武松捧晚便­干­,一口气便将碗中酒喝了下去,惊得一旁伺候的店家一愣一愣的,欲言又止的模样。

“哈哈,果然好酒,好酒!“西门庆放下白碗,一脸的喜­色­,哈哈笑道。

这酒香醇有劲,没有寻常白酒的那股酸味,一看便知道是深藏多年的陈年美酒。

武松也是一脸灿烂,笑着道:“没错,好酒,痛坳来来来,四弟,咱继续­干­!”

说完,端起酒碗又是一饮而尽。

咕噜,咕噜,…

再人仰头猛喝,两次便将剩下的酒喝完了。

武松放下酒碗,意犹未尽,指着白碗,便对店家道:“店家,还等什么,还不速速倒酒?你家的酒果然不错,我们定不会少你银子!”

店家嘿嘿笑着,脸上有些不自然,他道:“我这酒乃是家传方子酿成,自是香醇。只是如今两位客官已经喝了三大碗了,我看就不要再喝了,还是吃些牛­肉­吧。我这酱牛­肉­的味道也不错!”

武松一听,顿时不乐意了,狠狠地一拍桌子,惊得桌子跳起来老高,桌子上的­肉­食都飞溅了出来。武松道:“你还怕我们少你酒钱吗?哪有那么罗嗦,像个娘们?“店家连连点头赔罪,随即颤颤着指着酒家门前的酒幡,说:“两个客官,还店的招牌,便知道小人的用意了。我这酒香醇是一绝,而后劲大更是一绝。两个客官现在无事,但过会酒劲上来了,就有两位受的了!”

西门庆和武松都挑了挑眉,随即顺着店家的手指便是看去,顿时便看到那酒幡之上,写着五个大字:“三碗不过岗!”

西门庆心中一愣,心道:“嗨,还真是三碗不过岗呢,我倒要好好看看,过岗的时候能不能遇到老虎。嘿嘿,千万别让我失望啊。”!。

第218回:武松打虎 (一)

却说西门庆和武松来到景阳冈下的一处酒家,两人本想着好好喝上一杯然后过岗去阳谷县时,却被酒家的规矩给惹恼了。

看着酒幡上的“三碗不过岗”五个大字,武松顿时不爽了,叫道:“狗屁三碗不过岗,老子喝三十碗都小意思。莫要拿这种骗人的东西来糊弄我!”

店家擦了擦汗,苦笑着说道:“这个客官,你这话就说大了吧。

我这店从我爷爷那里接手,便一直定得三碗不过岗的规矩,从始到今,这规矩还真没有被破过。你看看我这店内的其他主,都是喝了一、二小碗便不能太喝了,因为他们都知晓,我这酒的后劲大,能醉倒一头牛!如今两个客官已经喝三大碗了,到了极限了……”

店家话一说完,旁边吃饭的人一名老者善意的应道:“是啊,两个小伙子,你们听掌柜子一声劝吧,这酒的后劲确实厉害。

我常年路过景阳冈,经常在这里吃饭,每次就只有喝一小碗酒!这酒后劲强,你们别贪嘴,一会误了时辰啊。告诉你们,过不了多久人就要到齐,你们若是贪杯,误了过岗的时辰,那就只能等五天后了!”

“哼,别自不量力啊。你们若是误了时辰,耽搁了我们,看我能饶了你俩?这景阳冈中可有斑斓大虫,端是厉害,都害了不少人­性­命了。你们误了时辰害了我们的话,我就把你们俩扔进大虫窝里!”另一中年人倒是满脸不耐烦,吹胡瞪眼讥讽说道。

武松心中一怒,噌得一声站了起来,叫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老子耽搁你们?天大的笑话,别说一两只大虫了就是来条龙,老子也能屠了!”

“哈哈还屠龙呢,你当你是哪吒啊?有三头六臂?一看你就知道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哼!”那中年人没好气的说道。

“找死!”武松彻底怒了,提拳便打。

武松一个挪步直接移到了那中年人身前,随即在他一脸错愕的惊容下,直接一拳打在了他的面上。

啪!

顿时,中年人的脸上血花四溅,随即便疼得满地打滚,哀嚎遍地。

一旁的其他畏惧的看了看武松,随后赶忙转过头去,不敢看热闹了。

好家伙啊,这一拳像个酒坛子大小,打在人身上还不疼死啊。

“哼!”武松冷哼了一声随即一甩衣袖回了位置。然后看着一旁畏畏缩缩的店家,道:“店家,现在还不拿酒来吗?”

店家一愣,随即赶忙点头,忙小跑进了后堂。不一会,便端着一大坛的酒出了来,这一坛子,足足三十斤啊!看得周围的食客连连吞口水,好家伙,这要喝完得多强的酒量啊。

看着酒来了,西门庆呵呵大笑,一手便从店家的怀中将酒提了过来,随即给武松和自己倒满了酒。

而后,西门庆端起了酒碗,敬向了武松,笑着道:“来,­干­!”

“好嘞!”武松tiǎn了tiǎn舌头,笑着道。

随即两人仰头­干­尽。

一碗两碗,三碗直至将三十斤烈酒喝完,两人才意犹未尽的擦了擦嘴角,常常吐出一口气后脸上尽是笑容。

武松笑着道:“爽快,真他妈的爽快!”

西门庆也点着头道:“没错爽快,爽得如一夜**,好久没这样喝过了!”

说完,西门庆掏出了一链金子,足足五两,随手便抛给了店家,笑着道:“店家,谢你的美酒了,这是酒钱,多得就是赏你的。”

说完,对武松道:“二郎,走吧,咱过岗打虎去,我倒要看看,大猫有多可怕!”

“好嘞1”武松笑着应道,随即提着哨­棒­,背起了包裹。

但就在这时,酒家外出来了一声讥讽的声音:“哪个不自量力的人,还扬言说要打虎?哼,也不怕闪了舌头。”

话音落,便见门外进来了四五个壮汉。个个都是三十多岁,人高马大的,一脸的凶神恶煞,手里提着钢叉,身上穿着兽皮。

刚斟说话的,是为首的一个面­色­黝黑,长满络腮胡,左脸颊上还有一条长长的抓痕的汉子。

看到这群猎人进来了,刚刚被武松打得中年人顿时像看到了亲爹,赶忙捂看脸爬了起来,扑到了为首的猎头脚下,哭声道:“王猎头,你可是来了,再不来的话,你的一世英名就丧失了。刚刚他们两人一直在诋毁你,说你的不是,那话语,难听的要命,都问候祖宗了。”

王虎一听,顿时一怒,一手提起了中年人,吼道:“你说什么?敢骂我祖宗?”

中年人吓得吞了吞口水,但为了报复武松,他还是强忍着惧意,连连点头:“没错,没错,真的,不少人都听到了!”说完,对着其他食客吼道:“你们说话啊?”和中年人相熟的人自是连连点头,道:“没错,没错,骂王猎头了,言语很难听!”

看着这么多人睁着眼说瞎话,刚刚告诫武松的老者想出口,却被一旁的人给拦住了。老者无奈的叹一口气,

给了西门庆和武松一个抱歉的眼神。他是个普通人,虽然有一腔的正义,但是无奈坏人太多啊。

王虎一抛,将那中年人扔了出去,随即提着钢叉走向了武松和西门庆。他指着西门庆和武松,嚣张的骂道:“靠,两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小子,竟然敢怕爷爷,找死是不是?信不信我将你们扔进景阳冈里,让你们好好陪老虎喝喝茶?现在还不跪下给我赔罪?另外送上五十两黄金作为赔礼,不然的话”亨哼,我这可有四五个人啊。”

王虎一脸的桀骜,伸手便指了指身后的三人,有恃无恐。

武松一恼,又想提拳便打,但却被西门庆给拦住了。西门庆笑嘻嘻的说道:“二郎,这几天赶路忒有些累了,如今午几个猴子刷着让我们开心,我们何不再戏弄戏弄,多高兴高兴啊?”

武松眉头挑了挑。嘿嘿笑着,点着头道:“行嘞,听你的,吃饱喝足了,也是该找找乐子了!”王虎一愣。眉头一蹙,叫道:“笑什么笑?听到我刚刚的话了吗?”

西门庆从怀中取出了一链十两的银子,对着王虎摆了摆,笑着道:“都说财不可露白,不然会有杀身之祸,今个,我就露露白了,看看有谁敢来找我们的麻烦。王猎头是吧,看见了么,这就是赔礼,你若是敢要,就来拿吧!”

说完,西门庆伸出了随手,将金子摆了出来。

王庞顿时咽了咽口水,一脸的贪婪。十两的金子,这可是一笔不小的钱财啊,足够她们四兄弟猎多少猎物了?

想到这里,王虎眼中的贪欲更加的强了,随即伸出左手便是抓去,同时右手上的钢叉也叉向了西门庆的腹部。

果然更狠,得财的同时还不忘伤了西门庆。当然,最好是能杀了西门庆,这样西门庆的所有钱财都是他们的了。

西门庆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嘴角扯起了一抹冷笑。我只是想和你玩玩,你倒是好,直接下杀手,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下手狠了。

西门庆心思一转,随即握住金链的手一抛,金锭便如石子一般飞­射­而出。三四米的距离很远很远,但金链的威力却不可小觑。

啪的一声,金链直接打在了王虎的胸口上,让他脚步一滞。随即脸­色­一白,口中吐出一道鲜血。

咳咳咳王虎半跪在地上,手中的钢叉也扔掉了,一脸的惧意看着西门庆。

身后的三人看到自己的大哥受伤了,连忙前去搀扶,其中两个还恼怒的骂道:“找死,竟然敢伤我大哥!”说完,便欲上前厮杀,但却被王虎给喝止了。

“老三,老四,回来,他是个高手,咱们都不是对手,这次认栽!”王虎叫道。

随即忍着胸口的痛意站了起来,对着西门庆道:“你要杀便杀,要剐便剐,无需留情!”

“呦,还是个汉子,刚刚动手抢钱杀人的时候,也没见你像个汉子的行径啊,倒像个泼皮无赖。”武松讥讽说道“我四弟想要杀你们,你们现在早就没气了,还请在这里放屁?”

王虎几人的脸­色­­阴­晴变化,咬着牙没有说话。

西门庆笑了笑,弯腰捡起了地上的金链,随手便抛给了王虎,然后道:“给杀人的事,我可不随便­干­。我可不是大魔头,喜欢杀人取乐。这次教训你,就是让你知道,不要轻信某些畜生的话。还有,我不屑骂你,若是真想骂你,我指着你的鼻子骂都没问题!”

王虎讪讪然,随即狠狠地瞥一眼刚刚的中年人,心里恨不得杀了他。

而后,王虎捂着胸口,拿着金子对西门庆和武松拱手,语气恭敬道:“多谢两位公子赏银!”西门庆摇了摇手指,道:“这金子不是赏给你了,而是让你好好带过岗的人过岗,我留你们­性­命,是看在你们有价值。还有,这些都是普通人,没有什么资产,若是让我知道你以过岗为由强取豪夺,哼哼,到时候我把你们四兄弟全部杀了,然后扔进野猪群中!信不信我有这个手段?”

“信信,不敢不信!”王虎连连点头,额头上都有些虚汗了。

西门庆提起了方天画戟,背起了包裹,随即对武松道:“二郎,咱们走吧。

武松道:“好嘞!”

说完,便跟着西门庆出了店门。

这时,王虎突然叫道了:“那个,两位公子,你们要独自过岗么?

那里可是有猛虎的,非常危险,要不我们一起走吧!”

武松转头嘿嘿一笑,嘴角扯开了一个弧度,道:“不都说了么?我们要打两头大猫玩玩!”

说完,跟上了西门庆,两人顺着山道,进入了茂林幽幽的景阳冈中。!。

第219回:武松打虎(二)

“老弟,为什么不杀了那王虎,那家伙有些心术不正,还想着抢我们抢银子呢,真是找死。虽然最后显得很硬朗,但我看啊,八成是装的!”

武松一边撩着树枝,一边对西门庆问道。

两人已经进入景阳冈好一会了。这里树木茂盛,乱石参差,道路极其的难走,两个人走了好一会,也才走了一小段路程而已。

西门庆看了看周遭幽静的环境,隐约可见动物若隐若现,随即瞥了一眼郁闷了武松,笑着道:“王虎四人虽然有些小心思,但也罪不至死。更何况,我要是杀了他们,以后谁护送百姓过景阳冈?可不是所有人都像咱俩身怀武艺的。”

武松哦了一声,点了点头,道:“还是老弟看得远,我倒是没想到这些。对了老弟,要不这次咱在景阳冈中多呆几天,把老虎都除了,也为百姓除了后患?”

西门庆一愣,随即道:“这主意不错,杀了老虎,应该没有动物协会的人找我们,呵呵,不过景阳冈这么大,树林这么密,哪有那么容易就能找到老虎的,都说一山不容二虎,这座林中可能就一只老虎。再说了,老虎除掉了,还不是有狼,有熊,有其他畜生么?”

“说得对哦!”武松挠了挠头,道:“那就看天意吧,希望能遇到老虎!”

西门庆莞尔一笑,打趣道:“别人是求玉皇大帝外加如来佛祖希望不要遇到老虎,咱两人呢,就是拼着劲的想遇到老虎,这人生观太不同了。不过啊二郎你也放心,咱们找不到老虎,但老虎会找到我们的!”

“啊?为什么?”武松问道。

西门庆道:“刚刚在酒家内,你没听那老者说吗,王虎等人是五天护送一次。也就是说,景阳冈内的老虎已经有五天没吃人­肉­了。人­肉­这么香,老虎憋了五天,一定馋了。如今我们进来了,它闻着味道就会找到咱们。老虎的鼻子不逊­色­于狗鼻子,所以咱们就小心点等着老虎亲自送上门吧!”

武松大喜,搓了搓手,道:“嘿嘿,还是老弟聪明,这都能想到了。”说完,眉头一挑,给了西门庆一个媚眼,道:“老弟,咱商量商量你说若是老虎来了,咱俩谁打啊?是我呢,还是我呢,还是我呢?”

“额”西门庆有些崩溃了额头上尽是黑线。你妹的,你这样说了,我还能怎么回答。

西门庆白了武松一眼,道:“你来吧,我给你撩阵!”

武松顿时眉飞­色­舞,笑着道:“我就知道老弟最好了,哈哈!”

西门庆揉了揉眉,表示自己有些郁闷。

这时武松又问道:“对了老弟,你说我使用罗汉棍法。还是你教我的霸王戟法,还是达摩拳啊,我用不用轻功啊”

武松掰着手指,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搞得多么郑重,似乎打虎之事比他成亲还要严肃。不知道此时那只倒霉的老虎,有没有身体发冷颤啊?

“老弟啊我第一次打虎啊好­鸡­动啊,要不要脱掉衣服啊?脱掉衣服是不是显得我很猛男啊?”

“见到老虎时我是直接开打,还是问候一声,比如‘你母亲好么,?哎,好复杂啊”

到最后,西门庆实在受不了了武松的墨迹,一脚就踹了出去,骂道:“­奶­­奶­的,打虎就打虎,你还这么多事情,你当是相亲啊。”

武松郁闷的看了看西门庆,那眼神,他妈的忒幽怨了,像极了宋西门庆顿时一个冷战。靠,死人妖的宋江,你都把武松带坏了一.

而后两人继续赶路,行了一个多时辰,直到黄昏时,才停了下来。

西门庆道:“今晚就不用赶路了,在这里休息吧。”

武松道:“恩,好,我们现在应该是在景阳冈的中央地带了,嘿嘿,老虎也该来了吧!”

西门庆翻了翻白眼,随即翻身上了旁边的一块大青石,盘坐下来,从包裹着取出酱牛­肉­和酒葫芦。

然后道:“上来吃点东西,吃饱喝足了在想着打虎吧!”

“好嘞!”武松应道,随即翻身上了大青石。

两人喝着酒聊着天,自是一番快活。

呼呼¨.

突然,一道冷风吹过,吹得周遭树叶哗哗作响。

武松眯了眯眼,道:“怎么这么大的风啊,刚刚还好好的,这么怪异!”

西门庆眉头顿挑,谨慎的看了看四周,随即一笑,道:“二郎,没听说过云从龙,风从虎吗?这么怪异的风,呵呵,二郎,你的梦中情人来了?”

西门庆这话刚说完,便听一声虎吼,如鸣雷炸响,惊得九天回荡,随即便见一头吊额金晴黑白条纹相见的白虎跳了出来。

好家伙,这白虎足足三米多长,高度也有一米五多,趴在这里呲牙咧嘴,好不凶恶啊,它一吼,山林似乎都跟着颤抖。

“我靠,还紧缺品种白虎啊,这下子发了!”西门庆一瞪眼呵呵笑酱避。

武松也一副傻傻的模样,随即哈哈一笑,道:“妹子的,好猛的白虎啊,这若是能收为宠物,还不发达了?”

说完,武松拍了拍手掌,对白虎叫道:“宝贝,来来来”说完,还扔了一块酱牛­肉­。

西门庆又揉了揉眉,表示自己压力太大了。武松啊,我的二郎啊,你就不能正经点么?还宝贝啊,你当眼前这个凶神恶煞,吃了n个人的东西是个宠物么?靠,我再靠!鄙视你。

“吼”白虎匍匐着,对着叫宝贝的武松便是大吼一声,顿时一股血腥味传来。

武松捂着鼻子,道:“这小东西的口臭还很重啊也不知道洗漱一下!”

西门庆翻了翻白眼,道:“要不你帮忙刷牙?”

武松嘿嘿一笑,道:“那还是算了吧!”说完,武松跳下了大青石,解开了衣袖,露出了­精­壮的膀子,随即摆了摆手,走到了大白虎的十米外。

“宝贝,来来,哥哥陪你玩玩。哥哥第一次打老虎你可得让着我啊,要不你闭上眼睛,或者让我一只爪子?你看看你这么壮,让让我没问题吧!”武松扭了扭头,随即拍了拍手掌说道。

青石上的西门庆扛不住了,快要崩溃了:“武松,你妹的,快点打吧,你当它是你老乡啊还聊起天来,你不打,老子去打!”

武松挥了挥手,道:“好好好我知道了,认真打,认真打!”

说完,武松才露出了谨慎的神情,微微伏着身子,全身力量运行着,和白虎“含情脉脉”的注视。

武松的武艺虽然非凡,但面对这种白虎猛兽心里还是有些怵意,毕竟这白虎太大太猛了,一般人见到的话,早就下趴下了。

不光武松有些怵,其实青石上的西门庆也已经严阵以待了,他手中紧握着方天画戟。他和武松说得好,打虎打虎还打两只。但就是面对着一只,都够两人喝上一壶的了。

当然若是有武器的话对付一只老虎还很简单,但是现在的武松是赤手空拳靠着一双铁拳对抗。这难度就大了。像水浒传内,李逵靠着一把朴刀杀了二只猛虎,三只小虎,但他为何没有武松这个打一只老虎的人出名?便是因为武松就靠着拳头打的!

白虎看着武松,似乎察觉到了武松的战意,随即兽­性­一发,扯着血口对着武松便是一声大喝:“吼¨.”

刚刚距离有些远,如今近距离感受,武松才切实感受到虎啸的威严。这虎啸之中,三分的血腥,七分的杀意。

武松也毫不逊­色­,身体更低了,摆出了个猛虎扑兔的姿势,对着白虎也是吼道:“吼”

两人相互对峙,局面紧迫。

突然,白虎出击了。如一道白光闪烁,一扑而起,十米的距离竟然转瞬而至。血口大张,獠牙锋芒,双爪锋利,直接笼罩住了武松。

武松蹙着眉,暗哼了一声,随即身体一扭,朝着白虎的侧边便是跳轰!

白虎扑了个空,而后虎尾一甩,朝着武松的后背便是打去。

虎尾有多快,简直快如闪电。武松的速度虽然快,但也没有躲藏过去,直接便被虎尾打在了背上。

“靠!”武松暗哼一声,竟然直接被虎尾打飞了出去,足足摔飞了数米,才落到地上。

“妈的,好猛啊!”武松暗骂一声,随即直接跳了起来,揉着肩膀一脸的凝重。

西门庆问道:“二郎没事吧!”

武松盯着眼前的白虎,随即摇了摇头,道:“没事,幸好我练了铁布衫,不然这次就载了,妈的,这老虎还真不是人能打的。”

话音刚落,白虎又扑了上来,如闪电撩过,直接扑向了武松。

武松冷笑一声,双脚一错,化为朵朵莲花,而后超侧边闪去。这时,扑空的白虎又甩出了尾巴。

武松叫道:“还来这一招,你当我傻啊?”

说完,武松直接仲出,竟然拽住了老虎的尾巴。

随即,武松一声大喝,拽着虎尾便将老虎甩了起来。

好家伙,白虎差不多千斤重,武松能一咬牙将其甩起来,只见其神力有多强了。

但是白虎也不逊­色­,竟然后腿一摆,身子一扭,竟然朝后反抓了武松便猛地松手,直接将其抛飞了出去。

随即,武松拍了拍手,冷笑道:“畜生,我现在可是看透你了,下面,我就代表人类消灭你!”

老虎虽然凶猛,但也无外乎身体扑,双爪挠,尾巴甩,虎口咬。除了这四招,它就再也没有本事了,剩下的都是­肉­!!。

第220回:憋屈的打虎

老虎虽然凶猛,但智商却有限,虽然身怀一身莽力,一獠牙,四肢利爪,但却是空有宝山而不入,不会有效发挥自身优势。所以它的招式一被武松摸清,便将陷入被动。

武松很风sāo的tiǎn了tiǎn嘴c魂,眉飞­色­舞的对白虎说道:“小子,快点束手就擒,那样我还能饶你一条命,不然,哼哼,老子打断你的狗腿!”

似乎因为是第一次打老虎,武松显得很兴奋,把眼前的老虎当成了人看待。

怜的白虎啥也没听懂,只以为眼前的人类过于嚣张了,竟然敢冒犯自己这个堂堂的森林之王,真是找死。

随即,白虎又是猛扑,跃起了两三米之高,朝着武松便是咬去,与此同时虎尾高高翘起,等待着突然发力。

武松将白虎的小心思全部看在眼中,他冷笑一声,随即脚上如踩金莲,哗哗,身体一晃,便在树木之间穿行,躲过了白虎的猛扑。而后,武松猛然跃起,双脚连环踏在树­干­上,借着反弹力,直接反扑到了白虎的后背,骑在了它的背上。

白虎一晃,身体一悚,随即呼啸连连,便不停的跃动,企图将背上的武松摔下来。只是武松的双手犹如铁钳,死死地抓住白虎脖子上的皮毛,犹如跗骨之蛆,根本就摔不下去。

大青石上的西门庆喝着小酒,看着武松和白虎跳起了华尔兹,于是笑着道:“二郎,你们­干­什么呢?猪八戒背媳夫呢?”

武松双手拽着虎皮,随即扯着嘴问道:“猪八戒?何方神圣啊?”

西门庆一滞随即莞尔一笑。吴承恩是明朝的人,武松自然不知晓西游记的事情。西门庆道:“他啊,一个厉害的高手,经常被一只猴子欺负。呵呵,你别问这么多了,还是先解决ρi股下面的老虎吧!”

武松呵呵笑着,道:“小意思,你看好呗!”

说完,武松一声大喝,双臂之上陡然一加劲青筋都如狰狞的一条一条了。而后,武松一手抓着虎皮,一手抡起拳头便打,专门朝着白虎的额头打去。

此时的武松也不管什么罗汉棍法,达摩拳了,现在只知道出拳,出拳。武松本就天生神力,再加上此时全力力道集于拳头,更是威猛的厉害。白虎就是防御力再强骨头再硬,也被打得哀嚎连连,刚刚的威风也没有了,一张虎脸上尽是鲜血。

武松也不知道打了多少拳待看到白虎不动弹了,就像是死了一样趴在地上。

武松这时才喘着粗气,从白虎身上走了下来。

“呼呼呼”武松喘着气,蹲着身子拍了拍白虎的头,看它毫无动弹了,才站其身子来,朝着西门庆走去。武松叫道:“嘿嘿,怎么样啊老弟我这套疯魔拳怎么样?看看这白虎就知道有多厉害了吧。”

西门庆眉头一挑,打趣道:“还疯魔拳?呵呵,你怎么不说是无形没意拳.啊。”

“无形没意拳7不不不,不好听!”武松煞有其事的摇了摇头,随后道:“我这拳法怎么会无形,无意呢,我看叫形意拳吧,恩恩这名不错贴近!”

“靠!”西门庆暗骂一声。自己无意的一句话,倒是让形意拳早出现了几百年啊。

就在武松抬脚走来的时候地上趴着的白虎竟然猛然跳起,身子一扭便扑向了武松。

百虫死而不僵,老虎也是如此。它虽然被武松打得重伤,但还是有一口气吊着命,没有咽下去。目的,自然便是为了反咬一口。

西门庆猛地跳起来,焦急的叫道:“二郎,小心!”

武松身子一顿,随即想也没有想,双腿化弓,而后一声大喝,右拳直接朝身后打去。

这一拳,可谓是神来之拳,带着呼呼破风声,直接轰在了扑来的白虎胸口上。

“轰!”

武松的铁拳直接轰飞了白虎,将它的胸口打出了一个血洞。将近千斤重的白虎,竟然被武松一拳轰飞,可见武松这拳有多猛了。

不过武松也好不到哪里,巨大的反震力,让武松后退数米,双腿在地上化成两道深深沟壑。同时武松的右拳颤抖着,上面尽是血液,也分不清是他的,还是白虎的。而且手背关节处,竟然可以看到白骨。

虎武松大口喘息着,脸上不惊,反是大喜,手上的这点伤势,已经不足担心了。

刚刚那一拳,是武松的神力之拳,一拳打出,气势汹涌如猛虎咆哮,吼叫苍生。这已经不能算是普通一拳了,而是武道,是武松­性­命堪忧之时悟出的拳术!

西门庆也看出了那一拳的厉害程度,随即忙翻下了青石,来到了武松身前。西门庆大笑着道:“二郎,那一拳好猛啊,靠,太给力了,足足有上千斤重啊!”

谁知武松突然一哭丧脸,郁闷说道:“啊?我怎么忘了?”

西门庆一愣,不解的问道:“怎么了?”

武松的脸上尽是郁闷,幽怨,他说:“那一拳来得太快,走的也太快了。我现在再去想那拳的神妙-,竟然想不出来一分了。这叫什么事情啊?哎,空欢喜一场,我还以为能自创出自己的武道呢。悲哀,真他娘的悲哀!”

西门庆愣了愣,随即捂着肚子哈哈大笑。

“你还笑,乐祸啊!”武松很幽怨的看着西门庆,似乎西门庆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

西门庆继续笑着道:“我实在受不了啊,这么重要的一拳,你竟然能忘了它的感觉,哎,我都替你感到悲哀。”说完,西门庆拍了拍了武松的肩膀,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忘记只是一时的事情,等以后那感觉来了,自然会记得。就像这次生死之际,竟然突然明悟。以后也会有机会的。”

武松点了点头,松了一口气,脸上的幽怨好了一些。随即咬着牙,恨恨的说道:“说的没错!看来啊,以后我得多找些生死厮杀,多­鸡­发一些武道。啧啧,那一拳,真他娘的销魂啊。像虎啸苍生,恩恩就叫虎炮拳。不错,不错!”

武松摸着下巴,开始了白日做梦。

西门庆笑着摇了摇头,不再理会做梦的武松,而是来到了白虎身前。探手一试,才发现这只白虎是彻底的死了。随即,西门庆观察了一下它胸口上的拳洞,看着武松的那一拳竟然直接撕裂的白虎的胸骨,击碎了心脏西门庆不自觉的在心中暗道:“好猛的一拳,威力竟然强大如斯,真是可惜了,二郎怎么能忘记了?我若是面对这一拳也只有躲闪的份!”

随后西门庆站了起来,道:“好了二郎,别幻想了,是你的,以后自会再来的,你先包扎一下自己的手。咱再休息休息,明日再走,如何?”

“行嘞!”武松点了点头应道。

而后两人上了大青石,闭目休息了起来。

临近半夜时分,天已经黑透了。

天上无月,再加上周遭尽是茂密的树林,更使周围的环境伸手不见五指。

就在西门庆和武松休息的时候,空气中竟然传来杀杀得风声,隐约可听见虎啸连连,惊悚异常。

西门庆和武松同时跃起睡意也全无了两人分别握紧了自己的武器,一脸的谨慎。这周围伸手不见五指的若是再跳出来个猛虎,那可就麻烦了。人类可比不上老虎。老虎是黑夜的幽灵,它要在黑夜中伏击西门庆和武松,那两人可就倒霉了。

武松谨慎的问道:“老弟,怎么还有虎啸声?妹子的,难道说是这只白虎的相公?这么黑的夜,可不是刚刚的黄昏啊,咱们现在就像是瞎了似的,怎么打?等着被吃啊?”

西门庆也谨慎的看了看周遭,但眼前一片漆黑,看不清丝毫。无奈,西门庆只得闭上眼睛,靠着听觉试探。

西门庆道:“看来这只白虎还有个伴啊,我倒是忘了这点了,这次可麻烦了。对了二郎,火折子还有吗?”

武松摸了摸怀里,无奈的道:“用没了,怎么办啊?”

西门庆寻思了一番,道:“我的也用没了。咱们就在这里严阵以待。不过这次可不能使用赤手空拳了,用你的朴刀。再加上我的方天画戟,哼,咱们就是看不到它,也能杀了它!”

“好嘞!”武松笑着应道,话中带着几分兴奋。

于是,西门庆和武松便站在大青石上,小心翼翼的听着四周的动静。

随着时间的流逝,西门庆察觉到周围的环境越来越安静。原本还有些虫鸟啼鸣,如今却鸦雀无声了。定是虫、鸟察觉到了危险迫近,所以才不敢出声。

西门庆心思一沉,道:“二郎,看样老虎来了。小心点。”

西门庆刚说完,顿感身前一道劲风扑来,一道血腥味袭面而来,让西门庆全身汗毛都耸立了。同时,一声虎啸也在西门庆的耳边乍起。

好家伙,这一声虎啸如九天鸣雷,震得西门庆两耳反馈,竟然一时间失聪了。

西门庆条件反­射­般举戟便刺,全身气息爆裂而出,帝起云霄使出。

噗.¨

一声清脆的切割声响起,让紧张的西门庆大喜。他知道,这条件反­射­的一击,已经伤到了袭来的老虎。只是让西门庆料想不到的是,他的方天画戟还没有收回来,对方的虎爪就已经扇了过来。

轰!巨力猛然打在了西门庆的肩膀上,让西门庆喉咙上涌出一道血气,随即一口血箭喷了出来,同时西门庆的身子也斜飞了出去。

空中,西门庆郁闷极了,此时他的左肩剧痛无比,也使不上力道了,看样子骨头是断了。“好猛的一击,看样子,这只老虎比死掉的那只还要厉害啊!”西门庆心中暗道,随即一侧空翻,便稳稳地落在了这时,武松焦急的声音也传了过来:“老弟,你没事吧!我下去帮你!”

西门庆赶忙制止了“二郎,你别下来。你要是下来了,咱两人都有危险,咱们现在是案板上的鱼­肉­了,任这畜生偷袭。我一人还能应付。刚刚你打虎了,现在看我的!”

武松嗯声道:“那好吧,不过你千万要小心啊。这漆黑一片的,真他娘的麻烦。”

西门庆道:“放心!”

说完,西门庆右手持着方天画戟,小心着周围。

这时西门庆的身后传来一声虎声,吼吼震天,带着极大的愤怒。

西门庆赶忙身来,持着方天画戟,严阵以待。畜生就是畜生,智商不行。这只老虎若是玩偷袭,估计受伤的西门庆就得哭了。但是,它不聪明反鲻根筋,现在不玩偷袭…而是正面攻击西门庆,这就让西门庆安心的多了。

猛虎匍匐着身子,低吼着,四肢缓缓移动着…踩在松软的树叶上,发出沙沙的声响,并慢慢朝着西门庆靠近。

顿时,西门庆笑了。刚刚还担心天­色­太黑,如今老虎这亦步亦趋的走来,西门庆便是彻底的放心了。只是这左肩受伤,倒是让西门庆不好施展武艺了。

西门庆深深吸了一口气,全身­精­气神调动了起来。虽然受伤…但是西门庆的战意却也被调动了出来。面对这种生死之战,是最能­鸡­发潜能的,就像刚刚的武松一样。

“吼!”一声低吼,猛虎便猛跳起来,扑了过来。

虽然周遭的天­色­极黑,但西门庆还是能看到一道身影扑了过来。随即,西门庆想也没有想,方天画戟猛然刺出…只朝着猛虎的腹部刺去猛虎跳跃…直接躲了过去。

只是,西门庆的方天画戟哪是那么容易就能躲闪过去的?

西门庆右手手腕一转…杀字诀一出,直如闪电,便在猛虎身上划出了一条血痕。

“­奶­­奶­的,老子靠着武器杀不了你,就忒没本事了!”西门庆暗骂了一声,随即手中的方天画戟更快的飞舞,朝着猛虎绞杀而去!

黑夜中,西门庆靠着听觉,和隐藏于黑暗中的猛虎厮杀了起来。西门庆虽然受了伤,但是因为手中有兵器,故而对付智商偏低的猛虎还是很容易的。

两者斗了好一会,最后便以西门庆一戟刺穿了猛虎的头颅,结束了战斗。不过西门庆的身上也被猛虎撩了好几爪子,都是道道血痕,衣衫都被血浸湿了。

西门庆松开了方天画戟,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妈的,这一战老子亏大了,靠着兵器才勉强胜利,真他娘的郁闷!”西门庆扯着嘴倒吸了一口冷气,随即暗暗骂道。

这时,武松也跳下了大青石,随即顺着声音来到了西门庆身前。

“老弟,这次你可不行啦,嘿嘿,你看我,是靠拳头打死的老虎!”武松得意的笑着,随手拍了拍西门庆的肩膀。

门庆倒吸了一口气,骂道:“靠,还拍,老子的肩膀都断了!”

“啊?”武松这才一慌,随即忙问道:“怎么了,严重么?”

“不知道,看能不能生火!”西门庆说道。

武松忙起身,想法子生火。最后还是摸到了两块火石,才得以升起了火焰。

篝火一点燃,武松这才看清西门庆的样子。顿时,武松倒吸的一口冷气。好家伙,西门庆这伤势可不轻啊。衣服破烂,成了一条一条,而且都被鲜血染红了。

武松忙从包裹内拿出金疮药,替西门庆敷上,并拿出衣服给西门庆换上,并帮西门庆固定了右肩膀。搞定了这些,西门庆和武松这才看向那被杀的猛虎。这一看,顿时便让两人一脸的惊愕。

好家伙,这第二只来得猛虎也是只白虎,而且体型比那第一只还要大上一倍多,简直就是头大型犀牛了。当然,这只白虎的死状也很悲哀,全身的白­色­皮毛上都是血液,并且头颅还被方天画戟一戟透穿定在了地上。

武松吞吞口气,道:“老弟,你猛,这样的猛虎,再加上周围黑漆漆的环境,也就得靠着兵器才能杀死。你这伤受得不亏!”

西门庆笑着应道:“确实不亏,­奶­­奶­的,这白虎也太大了吧,都快成­精­了。看样子这两只白虎是一对。咱害了人家两口子,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孩子!”

武松一挑眉,道:“要不要找找,斩尽杀绝,以绝后患啊?”

西门庆道:“这景阳冈这么大,去哪里找啊?”

“也是啊!”武松挠了挠头,笑着说道。

西门庆道:“好啦,休息吧,明天赶快去阳谷县看病,我这肩膀痛得居害啊。”

武松幸灾乐祸的道:“嘿嘿,谁叫你还取笑我忘了虎炮拳的?这是报应!对了老弟,要不咱现在就赶路吧。”

“现在赶路?算了吧,天这黑,在遇到什么野兽就不好了,休息吧。两只老虎的尸体摆在这里,嘿嘿,应该没有野兽赶来偷袭我们了吧!”西门庆道。

“敢来就杀!”武松哼哼叫道。

随后两人靠在了树­干­上,休息了一起来。

次日天亮,西门庆和武松才悠悠起来。简单吃了些­干­粮,便准备继续赶路。

武松看了看地上躺着的两具白虎尸体,转头看向了西门庆,问道:“老弟,这白虎的尸体怎么办啊?”

“你还想扛着离开吗?”西门庆翻了翻白眼,问道。

武松道:“那就算了吧,可惜了这两张白虎皮了。啧啧,真是漂亮!”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树丛中又传来了沙沙的声音,吓得西门庆和武松直接跳了起来。

“靠,不会还有白虎吧!”武松有些郁闷了,咬着牙说道。

西门庆挑起了眉,昨晚受到的憋屈又涌了上来,狠狠的骂道:“­奶­­奶­的,现在天亮了,它们敢来多少,老子就杀多少!”!。

第221回:嫂嫂,潘金莲!

天刚亮,西门庆和武松正准备离开时,却突然听到旁边树*中又传出了沙沙的声音。

西门庆心中顿时恼了。昨夜和白虎一战,因为天黑被白虎占了先机伤了很重,西门庆还一直郁闷呢。如今天亮了,他再也不用担心成为睁眼瞎了,此时的他恨不得再找几只白虎好好战上几回,出出昨夜的晦气。

“妈的,来多少,今天老子就杀多少!”西门庆恶狠狠地骂道,随即提着方天画戟便朝着侧边的树丛中走去。来到树丛边,西门庆直接提戟就刺。

“啊,谁啊!竟然敢袭击本大爷!”

树丛中猛地传来一声大喝,随即便见一个汉子跳了出来。紧随着,汉子的声音响起:“你们是谁?“西门庆一挑眉,收回了方天画戟。待看清跳出者的面容后,西门庆顿时笑了“王虎,你怎么来了?”

王虎也愣住了,随即脸上露出了讪讪的表情,道:“原来是两位少爷啊。我带着旅客过岗,我打头阵,先来探路的,生怕遇到大虫,呵堋

此时西门庆才看到,王虎头戴着虎头帽,身上披着虎皮,像极了站起来的老虎。这身打扮还真是很好的伪装啊。

王虎说完,随眼便瞄了瞄西门庆和武松身后的空地,待看到那地上躺着的两只白虎尸体后,他的脸上顿时露出了惊愕的神情,嘴巴微微张着,似乎能吞下一只老母­鸡­了。

王虎呆呆地愣了好一会,随后才手指颤颇着,吞了吞口水,指着白虎尸体,问道:“两位少爷,这两只大虫,是,是你们打死的?”

西门庆点了点头,笑着道:“恩,没错。这两只畜生想吃我们,被二郎几拳就给打死了!”

王虎看向了武松,眼神变得畏惧了。亲爹啊,这两只老虎可都是凶物啊,别说一个人了,就是四五个好猎手都打不死,你倒好,竟然几拳就给打死了,你也太神勇了吧,你还是人吗?

王虎自然不敢说出这话,他害怕武松一拳把自己给废了。

这时,西门庆又道:“对了,你叫其他人过来吧,正好和我们一起过岗,顺便也把这两头畜生抬走,怎么样?”

王虎大喜,连忙点头,道:“好,好,好,两位少爷稍等,稍等,我去去就回!”

说完,王虎赶忙转身钻进了树丛中。不一会功夫,便带着一大群人钻了出来。

这些人看到西门庆和武松后,都有些拘谨。昨日酒家内,西门庆和武松的强势可是非常厉害的。待看到地上的趴着的两只白虎后,这群人更是吓得几乎落荒而逃,最后还是王虎解释,众人才知道,这两只白虎已经死了,而且还是被武松用拳打死的!

顿时,众人看待武松的眼神都不懂了,都是那种信徒的狂热。这些人都是阳谷县人,出门经常要过景阳冈。一直以来,他们都被这景阳冈内的大虫所恼,不敢随意出行,可以说,这大虫便是一大祸害。如今武松杀了大虫,为他们除了祸害,那武松便是打虎英雄,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啊。这些人自然是敬佩。

“英雄啊,你是我们阳谷县的大英雄啊!”人群人,一位老者感动的说道。

随即其他人纷纷应和,都对着武松竖着大拇指。

武松挠了挠头,刚想说自己只打一只老虎的时候,却被西门庆犀利的眼神瞪住了。

随后,西门庆笑着道:“诸位,咱们就别耽误了,还是架着老虎过岗吧,早些回去!”

“少爷说得对,少爷说的对!”那老者点了点头,随即和王虎交流了交流,便从一行人中挑出了几个汉子,用绳绑着白虎尸体,便朝着阳谷县走去。

西门庆和武松打着头阵,武松问道:“老弟,我们俩打得老虎,你怎么说是我一人打的啊?”

西门庆翻了翻白眼,随即指了指自己的左肩,道:“我可没脸说自己被老虎伤成了这个模样。哎,所以啊,这打虎英雄,还是你来当吧!”

武松嘿嘿一笑,道:“老弟啊,你倒霉呗,谁叫你在漆黑的夜里遇到的老虎?不过话又说回来,我若是你啊,那我现在估计已经死了。

伸手不见五指的情况下,靠着听觉杀老虎,妹子的,就是有兵器也是个困难啊,你厉害!”

西门庆翻了翻白眼,道:“我厉害还用你说,这是事实!好了,你也准备准备吧,出了岗子,你就是明星了,打虎英雄?啧啧,这可要上花轿,游城的!”

武松一愣,脸变得难看了,道:“可以不用么?”

西门庆嘿嘿笑着“你没见王虎已经前行一步了,他肯定去通知阳谷县的县令了,我估摸着,咱们出岗的时候,那大路上已经聚集了很多百姓。”

武松道:“哎,我不想出名啊!”

西门庆给了他一拳,道:“靠,别给了便宜还卖乖,出名可是好事啊,再说了,你几拳打死了老虎,这可是事实,你还想藏着掖着吗?”

武松点了点头,道:“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吧。哎,我是个平凡人,为什么老是出名呢?”

武松风sāo着摇着头,边走边说,搞得西门庆差点爆发一脚踹上去。

一行人走了二个时辰,终于下了山岗,出了景阳冈。

来到出岗的大路上,西门庆便看到了不远处的路口上,已经聚集了很多人,为首的自然是阳谷县的县令。

待看到西门庆和武松一行人走过来时,县令忙撩着前襟,带着身后的一群百姓迎了上来。

县令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叫杨希,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一身书生意气。他走上前来,先是对着西门庆和武松拱了拱手,而后便瞄了瞄两人身后的白虎尸体。

看着庞大的白虎尸体,杨希脸上闪过一丝惊容,随即对着西门庆和武松又是拱了拱手,笑着道:“感谢两个大英雄为民除害,杀了这两只畜生。下官在此多谢了!敢问两位小兄弟何方人士啊?”

西门庆笑着回礼,道:“在下西门庆,这位是我的三哥,名叫武松。我和我三哥都是清河县人士,这次来阳谷县是见一位亲戚。这次能除掉这两只祸害,可都是我三哥的功劳啊,哈哈“武松也拱了拱手,道:“县令大人客气了,能为百姓除掉祸害,也是我的荣幸!”

杨希笑着点了点头,抬头拍了拍武松的肩膀,笑着道:“武松兄弟相貌堂堂,武艺非凡啊。

说完,便拍了拍手掌。随即便见百姓群中,四个男子抬出了一架无盖竹轿子。

杨希笑着道:“武松小兄弟,你为我阳谷县除了一大祸害,便是我阳谷县的大英雄。还请上座,我让人抬你在阳谷县走上一遭,也让百姓一观小兄弟的尊容。另外,也让人抬着这两头畜生,

让百姓也安下心来!”

武松简单的推迟了一句,但耐不住周遭百姓的热切恳请。最后西门庆上了轿子,被四人架着,朝着阳谷县城走去。

前面是铜锣齐鸣,唢呐打鼓奏响。〖中〗央则是四人架着武松,而后便是抬着的白虎尸体,两侧则是人头橼动的百姓,都争抢恐后的看着阳谷县的打虎英雄和白虎尸体。一时间,整个街道上挤满了人,热闹非凡,比那新年也不枉然啊。

西门庆跟在人群后,笑看着竹轿上一脸高兴的武松,自己也是满脸的笑容。

自己的兄弟如此高兴西门庆心里也乐得自在。

而后,武松游城一番,搞得满城皆知,尽是风雨后便被县令邀请了过去。在县令府中,西门庆和武松好好喝了一杯足足到傍晚时分才结束。其间,县令伸出了橄榄枝,打算请武松做一方总都头,掌管阳谷县的兵马。不过武松却拒绝了,他已经打算追随西门庆了,自然不愿意当什么总都头。

酒宴罢,西门庆和武松便告辞了。

走到街道上,西门庆四处看了看,问道:“二郎,你大哥的烧饼铺在哪里?你打虎英雄的名号已经传了出去,现在阳谷县内谁不知晓啊,你大哥也应该听说了吧!”

武松点了点头,四处望了望,道:“他的烧饼铺开没开也不知道,要不然咱先去老纪烧饼铺找找看吧!”

西门庆道:“行,走嘞!”

随即两人勾肩搭背,朝着老纪烧饼铺走去。只是武松那尊容太明显了,这一走下来,顿时惹得周围的百姓指指点点,有的老者还上前攀谈两声,有的小孩子还拿着纸请武松签名。可怜的武松,字丑的比他大哥的老脸还难看,可想而知他那签名有多鬼斧神工了。

两人行行停停,快来到老纪烧饼铺的时候,却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欢喜的叫唤:“二郎,是二郎和西门庆兄弟么?”

武松身子一颤,赶忙朝后去。

便见一身灰­色­长衫的武大郎扛着一个烧饼担子,微微红着眼,对西门庆和武松叫道。

武松赶忙扑了上前,跪在了武大郎的身前,叫道:“大哥,二弟终于见到你了!你近来可好?”

“好,好,好!”武大郎放下了担子,揉了揉湿润的眼睛,随即赶忙扶起了武松。武大郎笑着道:“二郎,你终于回来了,上午卖饼时便听人家说阳谷县来了个打虎英雄,叫做武松。当时我便想那人会不会是你。但因为你们去了县令,便一直得见不到。所以我便在这条街上等候,不曾想真的见到了你,你真是我家二郎啊!”

说完,武大郎看向了西门庆,道:“西门少爷好,咱们五年不见了啊。你长得是越来越标致喽。走走走,咱们回家聊,回家聊!回家了,我让你们嫂子给你们做好吃的!”

“嫂子?大哥你成亲了?”武松一听,顿时大喜,连忙抓着武大郎的手问道。

西门庆也是心里一突,暗叫不好。

武大郎摸着脑袋,嘿嘿憨笑,道:“恩,成了亲。人家送我的老婆,就是长得不太好,我不喜欢,不是我理想的。现在就凑乎着用吧,将来看看能不能再娶一方好的。”

武松有些急切了,道:“咱们赶快回家,我去见见嫂子!”

西门庆没有说话,但心里却是疑糊。武大郎都说了长得不太好,难道说娶得不是潘金莲?潘金莲可是极其的­精­致啊。

于是在西门庆的疑糊中,便跟着武大郎朝着家中。

三个人来到了阳谷县城北的居民区,很快便看到了武大郎的家。

“哎呦,这不是打虎英雄么?怎么跟着咱得大郎回家来了?”不远处一户茶馆门前,一个老夫人扯着嗓子叫道,语气里透着调笑。

武大郎哈哈笑着,对那老夫人道:“告诉你老婆子,这打虎英雄是我亲弟弟,哼,我是打虎英雄的亲哥哥!”

那老夫人一愣,嗑瓜子的动作僵硬了,随即嘴c魂动了动,不知道在嘟囔什么。

这时,武大郎叩响了自己房门。

“咚哦”

“娘子,快些开门,家里来贵客了!”武大郎笑着问道。

“来了来了,这就开门了。来什么贵客了啊?看把你高兴成这个样子,连烧饼都不卖了!”门内传来了交声,而后门打开了,一俏丽女子探出身子。

二十刚出头,白皙的面容,月眸红c魂,瓜子脸袋,很有美感,不比紫萱、阎婆惜逊­色­,虽然只是穿着一件质量很差的罗裙,但却遮不住身子的玲珑曲曼。

一颦一笑,都带着摄魂一般的感觉,让西门庆都有些意动了。这是个天生媚骨的女子!

不过西门庆却发现,她的眉宇间却带着几分的落寞和不甘。也是啊,凭她的姿容,就是到了皇宫,都是被皇帝深宠的女子,但是现在呢?却嫁给了丑陋的武大郎。而且在武大郎心目中,她那美艳的面容,却是难看的要命。

西门庆不得不感慨一声,每个人的审美观都是不同的。

“官人,这两位是?”潘金莲微微蹙着一下眉,看着武大郎问道。

武大郎嘿嘿笑着,指着武松道:“这是我亲兄弟,这是我的恩人西门兄弟,都是自家人。对了告诉你啊,我弟弟可是打虎英雄啊!”

潘金莲一惊,手遮红c魂不敢置信。武大郎什么本事,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啊。如今却有了个天大本事的弟弟和恩人,这如何能不让她吃惊?

这时,武松直接跪了下来,道:“嫂嫂在上,请受我一拜!”

长嫂如母,这礼不得少。

潘金莲一慌,赶忙去扶武松,忙道:“叔叔快起,快起,莫要折杀奴家了,奴家这礼万万受不起了。”

武松起了身,笑着道:“往日还劳烦嫂嫂照顾哥哥,辛苦你了。”

潘金莲笑了笑,笑容有些哀怨,道:“这是奴家该做的。”

说完,瞥向了西门庆,便发现西门庆的肩膀有绷带,于是问道:“这位叔叔受了伤啊?”

武松一拍额头,道:“哎呀,我把这事给忘了。嫂嫂,这里哪有郎中啊,我去请来为老弟看伤!“潘金莲忙道:“不用麻烦了,我懂的医术,我帮便好了!”

武松和武大郎大喜,武大鼻道:“走,咱进屋再说。”

三人点了点头,随即都进了屋子。

m:潘金莲出现了,给点月票呗?!。

第222回:懂她,爱她的人!

武犬郎的家和阎婆惜的家差不多…都是二层的本质小楼。层是厨房、杂物房,二层则是卧室。

四人上了楼梯来到了二层。

武大郎搓了搓手,想到家中没有什么吃的,于是拉着武松,道:“二郎,你陪我去买些酒­肉­吧,家里也没有什么吃呢,这样可不行。

恩,留下娘子照顾西门兄弟就行了!娘子可是有一手的好医术啊,都是自家人,也不用顾忌什么礼节,有娘子照顾西门兄弟,再好不过了!”武松点了点头,道:“那好!”随即,对西门庆道:“老弟,那就让嫂嫂看得你的伤势,我陪哥哥去买些酒­肉­回来,晚上咱们再好好喝上一杯,怎么样?”

西门庆笑着道:“好,你们去吧!”

说完,武大郎和武松便下了楼。随即整个二楼,便只剩下潘金莲和西门庆了。

潘金莲还好些,没有什么异样。但是西门庆却有些悸动了。要知道,眼前的女子可是水浒传内最出名的“奇女子”啊,西门庆就算是没有读过水浒传小说,没看到水浒传电视剧,但对她也是知之甚详!

对于潘金莲这个人,西门庆倒是没有什么反感。她虽然和西门庆,不是西门庆自己,是那个西门庆私通,害了武大郎,但其实她也是受害者,是个苦命人。她若是嫁给一个一般的人,也许就能平安一世。但是世事难料,往往事与愿违,她嫁给的却是最为丑陋的武大郎。一位如此俏丽的女人,却嫁给了最丑陋的男子,是谁都会恼怒。

再加上,后来遇到了打虎的武松,武松的英勇和武大郎的颓败,两人一比,更是让潘金莲心里不平,愤愤然的便开始勾引武松,从而才会发生那一连串让人心酸的事情。

就在西门庆暗自寻思的时候,潘金莲已经拿着药箱走了过来:“叔叔,你怎么了?”

“啊?哦”西门庆这才反应过来,随即讪讪笑了,道:“没事,想到了一些事情。”

潘金莲撩了撩额前的青丝,笑着道:“看叔叔刚刚的模样,虽然在笑,但面容上却带着几分的无奈,是不是有什么郁闷的事情啊?不妨说出来给奴家听听,奴家也能帮帮你!”

潘金莲虽然是丫鬟出身,但却蕙质兰心,很懂得观察人心。他看西门庆笑得无奈,便以为西门庆有烦心事,于是便问问,看能不能帮忙。

西门庆道:“哦,嫂嫂这么厉害啊,一眼便看出了我的心思。呵呵,其实我也没有什么烦心事,只是在为一个人感到可惜和不值。”

“谁啊?”潘金莲取出了药箱里的纱布,笑着问道。

西门庆深看了潘金莲一眼,便摇了摇头,道:“没什么人!”潘金莲手上的动作一愣,随即回看了一眼,顿时便和西门庆对视了一下。似乎猜到了什么,潘金莲抿了抿嘴,脸上闪过一丝苦楚,随即笑着道:“叔叔,我看看你的伤势吧!”

西门庆点了点头,随即脱下了上衣。

潘金莲简单看了看西门庆的伤势,随即笑着道:“叔叔的伤势不打紧,骨头并没有断,只是错位了,叔叔,我给你纠正过来便好!叔叔,你忍着点,可能有些痛。”西门庆问道:“哎呦,嫂嫂还会接骨啊?”潘金莲笑着点了点头,并吐了吐舌头,煞是可爱。她说:“1小时候跟父亲学过,告诉你,我父亲可是出名的郎中!”

说完,潘金莲双手按着西门庆的左肩一摆,便听吧嗒一声,便将错位的骨头接好了。

西门庆动了动左肩,笑着道:“嫂嫂的手艺不错!”

潘金莲笑着道:“哪有啊,还是叔叔厉害,错位这么长时间了,一直都痛着,叔叔都没有说一声,而且连眉头都没有皱。

呵芏粤耍叔叔哪里人士?”

西门庆道:“清河县!”“哦,那还不远呢,就在阳谷县旁边。对了,叔叔长得一表人才,成亲了么?”潘金莲笑着问道。

西门庆摇了摇头,故作叹息的道:“哪有呢,谁会嫁给我啊!”“嘻嘻”潘金莲笑了笑,道:“叔叔骗人,你这模样,哪个女子不喜欢啊?”

西门庆灵机一动,调戏道:“那嫂嫂喜欢么?”

潘金莲一愣,随即脸上有些不自然,便站了起来,道:“叔叔休息一下吧,奴家下楼看看官人回来了么?”说完,盈盈下楼去了。

西门庆一拍额头,暗骂自己:“靠,西门庆啊西门庆,你傻啊,怎么集开这种玩笑?她可不是紫萱啊。你的皮又痒了!”

其实就是西门庆都不知为什么见到潘金莲后,自己心里悸动的那么厉害…老是想着挑逗挑逗。

过了好一会,武大郎和武松回了来,并和潘金莲一起上了楼。将买来的酒­肉­摆好,四人便坐在了方桌前吃饭。

潘金莲给西门庆、武松、武大郎倒满了酒,便笑着道:“今天高兴,你们三兄弟便好好喝上一杯。

晚上也别走了。便留下来休息。”

武大郎道:“就是,二郎、西门兄弟,你们便把这里当自己的家,就留在这里休息,怎么样啊?晚上咱不醉不归!”武松无异,但西门庆却觉得有些不太方便。

西门庆道:“二郎留下来便好,我还是出去住客栈吧,明日再来家中,也方便些。”

武大郎顿时不乐意了,道:“西门庆兄弟是不是嫌弃我啊?”西门庆忙摇头,道:“当然不是。只是我和二郎都留在这里的话,便有些不太方便,嫂嫂还要休息呢。住客栈一样的。好了,来来,喝酒喝酒!”

武大郎还想劝,但却被武松制止了,武松道:“好了大哥,老弟想住客栈就住客栈,都是自家人,不用俗套礼数。再说了,你这家本就简陋了些,住得地方又少,现在老弟受了伤,你还想让他睡地上啊9”

武大郎挠了挠头,嘟囔道:“大不了让西门兄弟睡大床,我和二郎睡一楼地上呗!”

这话一出,便直接让西门庆无语了,同时心中还暗问:那潘金莲睡哪里?

随即西门庆瞄了瞄潘金莲,发现她也瞥了自己一眼,随即就底下了头。并且脸颊上还浮现一抹桃红。

西门庆顿时知晓了,潘金莲也想多了哦!

西门庆轻笑了一声,举起了杯。随后四人一碰杯,­干­了起来。

喝完,西门庆笑着问向了武大郎,道:“大郎,你的烧饼铺啥时候能开张啊?”武松也道:“就是大哥,你现在怎么还沿街叫卖啊,这样卖烧饼,岂不是太累了,是不是没有银子,没法开店铺啊?弟弟这里有钱。”说完,赶忙从怀中取出了一袋金子。

武大郎呵呵笑着,忙将金子塞给了武松,道:“二郎,这些金子你都收拾好,咱家不缺银子,要想开烧饼铺,马上就能开业。你看看,现在家中什么都有,开张不就是一句话的是么?不过现在烧饼不好买啊,固定的店铺生意极差,还不如沿街叫卖卖得好,所以我和你嫂嫂商量了一下后,便决定不开烧饼铺了,改用沿街叫卖。沿街叫卖虽然累些,但生意很好,也是我自己做主,自己是老板,也乐得快活啊!”

武大郎点了点头,道:“这样啊但这样岂不是太累,你每天都得早起做烧饼,还得再挑出去贩卖……”

武大郎忙摇着头,嘻嘻笑着,道:“不累,不累,只要能卖烧饼,­干­什么都行。再说了,每天都是娘子她和面,弄烧拼,没我啥事,我累什么呢?”

潘金莲抿了抿嘴,笑了笑,没有言语。

西门庆暗暗摇了摇头,表示对潘金莲非常同情。嫁给了武大郎这样的男人就算了,每天还要早起晚睡的­操­劳,如花似玉的年纪,便要整日­操­劳在案板之间,还真是可怜了她啊。

西门庆笑着道:“大郎,二郎给你的银子你就收下来吧,你把烧饼铺开起来,然后租货几个工人帮你做烧饼,然后卖烧饼,这样你就能做老板,每天能在家中数钱了。而且,嫂嫂她也不会太累了,能好好休息休息!”

潘金莲身子一颤,随即抬头看向了西门庆,并且嘴角微微扬起,眼中有些湿润了。她没有想到,原来还有人关心她,想着她。

谁知武大郎却说:“那样啊,嗯嗯我看还是算了吧,那些银子留着给二郎娶媳夫用,再说了我也不想租工人帮忙,我还是喜欢自己卖烧饼。娘子她又不累,她累了,自己会说,是不是娘子?”

潘金莲笑了笑,依旧没有言语。

武矢郎嘿嘿笑责,道:“你看,娘子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她不累!”武松也没心没肺的说道:“来来,既然大哥不想开店,就不开,咱喝酒!”

西门庆叹了一气,心中无奈。若武大郎懂人心,体贴,对潘金莲关爱有加,估计就是他长相再丑,潘金莲也可能陪他一辈子。因为潘金莲需要的,是懂她,爱她的人!

但是很显然,武大郎不是那样的人。如比,注定两人不可能一直走下去……,

以:真没有月票啊?我好可怜,比潘金莲还可怜,呜呜~!。

第223回:把你­射­到墙上

昨夜在武大郎的家中喝完酒,西门庆便找了一处近的客栈。因为肩部受伤还未好全,所以西门庆并没有早起修炼,而是偷懒了一次,足足睡到了日上三竿。醒来,西门庆穿戴好衣服,便出了客栈,找了一处小吃店,让老板上了三笼­肉­包,一大碗白粥现吃,另外五笼­肉­包打包。

坐在方桌前,西门庆大快朵颐,不一会便­干­完了一笼包子。这时,门外走进来了三个衣着还算华丽,但样子却流里流气的青年。三个人坐在了西门庆旁边的桌子,并要了三笼包子。

“大哥,听说了么?昨天来的打虎武松是武大郎的亲弟弟!”三人中,一个长脸青年神秘兮兮的说道。

另外两人中,圆脸的青年哦了一声,有些惊讶,叫道:“怎么可能?我可是见过那打虎英雄的,­奶­­奶­的,人高马大,真是一位好汉,怎么会和那三寸不烂丁是亲兄弟,你是不是搞错了?”

长脸青年忙道:“切,我怎么会搞错,这可是千真万确的事情,现在城北的人都知晓了,咱三人因为昨天没来,所以不知道。”

这时,另外一个青年说道:“若真是这样,那可就有好戏看喽。公孙少爷不是看上了武大郎的夫人么?这些日子正准备动手夺过来呢。如今武大郎冒出个英雄的弟弟,嘿嘿,这下子­精­彩了,有好戏看喽!”

长脸青年­奸­笑着道:“知道我为什么叫你们来城北了吧。听说今天公孙少爷就要来找武大郎的麻烦,嘿嘿,如今打虎英雄在家了,我看公孙少爷如何出手。咱们快些吃点东西…然后就准备去看戏。啧啧,打虎好汉对阳谷县一霸,­精­彩喽!”

“对对,快点吃饭,然后去看戏。期待着打虎武松好好教训一下公孙牛,妹的,还对咱们三兄弟耀武扬威,不就仗着家中有些钱,和县令是亲戚关系么,拽什么拽?”

西门庆眉头皱了皱…暗想“西门庆”不来勾搭了,倒是出现个公孙牛。这替身演员上来的真是快啊。

随即,西门庆提着打包的­肉­包,便出了小吃店,朝着武大郎家中走来到武大郎家中时,武松正和潘金莲在吃早饭,而武大郎却已经外出卖烧饼去了。

“老弟,快点过来点东西,尝尝嫂嫂的手艺!”武松笑着拿碗盛粥…并对西门庆叫道。

西门庆坐了下来,将­肉­包放在了桌子上,随即说道:“别吃了,你大哥有危险…咱们先去找找他吧!”

武松噌得站了起来,手中的筷子直接被捏断了。

“我大哥有危险?老弟,怎么回事?”武松皱着眉,赶忙问道。

潘金莲也有些着急,忙道:“是啊叔叔,怎么回事啊?”

随即,西门庆便把在小吃店内听到的事情说了出来。

听完西门庆的讲述,潘金莲脸­色­有些苍白…咬着嘴c魂。过了一会,潘金莲才叹了一声气,道:“那公孙牛奴家知道,他是阳谷县内一等一的富贵人家。有一日奴家出去买东西,正好被他碰到。那人是个泼皮无赖,花花公子,他见到奴家后,便出言调戏…我不理他便回了家。不曾想他纠缠上了奴家。这些日子…奴家不曾外出,本以为此事不了了之…不曾想他还惦记着。哎两位叔叔,你们还是出去看看夫君吧,听闻那公孙牛不是个好人,他若是难为夫君,那夫君岂不是,岂不是危险了?”

“他敢!”武松一声厉喝,紧握着双拳吼道:“老子杀了他!谁敢伤我大哥,我就屠他全家!”

说完,提着朴刀便冲下楼去。

“¨.”潘金莲唤道,但武松拧起来如同牛一般,自是不听。

西门庆对潘金莲说道:“嫂嫂放心,我陪着二郎就行,不会让他做错事的。”

潘金莲点了点头,道:“那就有劳叔叔了。哎,都是我的错,不然也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这次若是有你们在,我真不知道,真不知道该如何办了。”

西门庆道:“呵呵嫂嫂安心在家等候便是,放心,真的不会有事!”

给了潘金莲一个放心的眼神,西门庆也下了楼,出了家赶忙追上了武松。

和武松走在大街上,两人四处寻找武大郎的身影。武大郎卖烧饼没有个固定路线,便是沿路叫卖,走到哪里,就卖到哪里,直到卖光,才会回家,故而这漫无目的的寻找,根本就是浪费时间。

武松杀气腾腾的,随手便拽住了一个行人,问道:“见过我大哥么?”

声音凶神恶煞。

那行人一恼,刚想破口就骂时,却突然被武松那赤红的眼神吓愣了。他吞了吞口水,赶忙摇头,道:“不曾见,不曾见!”

武松这才松开手,随手又拽住了另一行人。

西门庆也没有愣着,也是沿街询问。

说也巧合,正在两人询问的时候,一卖梨的小子急奔奔地跑了过来,待看到武松后,一脸的大喜,赶忙拉住了武松,喘息着叫道:“打虎英雄,可,可找到你了,赶快给我走,那恶徒又在欺负武大哥了!”

武松一听,心中一急,一把便握住了小子的手腕,疼得他连连哀武松忙松开手,问道:“你是谁?我大哥现在在哪里?”

卖梨的小子说道:“我叫乔六,经常和武大哥一起卖东西的!刚刚我俩正在巷子街来卖东西,正好被那恶徒公孙牛拦住了,他说要买武大哥的烧饼,说要一千张,武大哥说没有,明日再卖给他。谁知那公孙牛便拦住武大哥,不让他走,说什么武大郎看不起他。英雄,你快快去看看武大哥吧…我怕他有危险!”

武松骂道:“­奶­­奶­个球,该杀的畜生,老子今天就活剐了他!敢难为我大哥,简直就是找死!”

说完,武松又道:“小六,你带路!”

乔六连连点头,随即带着西门庆和武松便朝着巷子街赶去。

巷子街地如其名,犹如胡同一般,有一条条的巷子构成,七纵八横的…要不是乔六引路,西门庆和武松就是在找大半天,估计都找不到武大郎的人影。

三人在巷子内穿行了一盏茶的功夫,来到一处深巷子里,顿时便看到那死巷子里,一群人正围在了那里,哈哈大笑着,肆无忌惮。

武松顿时火了声厉喝:“妈的敢伤我大哥,你们找死是不是?”

这一嗓子可是十足的气力,吼出来比那猛虎啸林还要洪亮,简直就如惊雷一般。吓得那群人身子一颤都转头看向了武松。

这时,人群内传来一声惊喜的呼声,“二郎,我的二郎来了,二郎快来救我!”

话音一落,便见人群内挤出了武大郎,武大郎一脸的泥巴,身上还都是脚印。他脸爬带滚的来到了武松身前抱着武松的大腿,声嘶力竭的说道:“二郎,你可来了,不然,哥哥就死了!呜呜”

武大郎哭得老泪纵横,别提多么凄惨了。这更加武松愤怒,西门庆提着朴刀便想杀上前去,将前面的一群人全部杀­干­净。但是武大郎死死抱着他的大腿让他根本就没法行动。

这时,人群内走出个衣着异常华丽的青年这家伙趾高气昂的,一脸的牛逼神情,似乎脸上贴着一张“我爹是李刚”的标签。他摇着一把封面是春宫图的折扇,悠悠地走出了人群,他瞥着武松和武大郎,随即眉头一挑,讥讽说道:“你便是那个打虎武松?还真是武大郎的亲弟弟啊,啧啧既然是亲兄弟,这哥俩的差距咋就那么大呢?你看看,你个是孔武有力傻Ъ二蛋,一个是三寸不烂丁,枯树皮,啧啧,简直就是人间的极品兄弟啊。”

“找死!”武松骂道,随即对武大郎说道:“大哥,你先起来,我杀了这些人再说!”

武大郎一听武松这话,手中的劲更加的大了,死死抱着不愿意松手,并说:“二郎,你千万别做错事啊,杀人的事情咱万万不能做。我还等着你成亲生子呢,我不松手,绝不松手。”

武松一恼,道:“大哥,他们这么欺负我,我不杀了他们,难解我心头只恨!”

“反正我不松手,他们也只是踹我两脚,没怎么欺负我,咱还是算了吧!”武大郎抱着武松的腿,劝道。

这时,那公孙牛更加的得意了,摇着折扇,一脸的张狂,说道:“哼哼,你们兄弟俩别演戏了,还唱起了双簧,一个演白脸,一个演黑脸,显得自己多威猛似的。还想杀我?忒不知道轻重了。别说你是打虎英雄,你就是屠龙狗熊,在阳谷县里你也得给我趴下,这里,我说的算!”

武松气得差点发狂了,但奈何武大郎死死抱着自己,根本就没法出手。

这时,西门庆拍了拍武松的肩膀,道:“二郎,你冷静些,我帮你解决这事,你瞧好了,保证让你满意!”

武松点了点头,恨恨地说道:“老弟,你也别下杀手,给我每人废掉一只腿就行!”

西门庆一愣,莞尔一笑。武松还真是杀伐果断啊。

西门庆看向了公孙牛,眉头一挑,道:“公孙牛是吧,你他妈的傻Ъ,装什么少爷啊,大冷天的还摇扇子,你当是你娘在花楼接客啊?怎么会有你这种人啊,想当年你爹就该把你­射­到墙上,也不用生出你这个狗东西来。畜生不如的东西。对了,我倒是忘了,你还指不定是谁的种呢?哈哈”

西门庆一般不骂人,但骂起人来绝对犀利。这不一番话来,骂得公孙牛全身发抖,刚刚的得意劲也没有了。

抱着武松的武大郎也停止了哀嚎,哈哈一笑,还说道:“西门兄弟啊,你这话说得爽快,说到我心窝子里!”

武大郎爽快了,公孙牛却是恼了,直接吼道:“妈的,敢这样骂我,该死,该死,来人,给我上,废了他,让他娘认不出他是谁!”

“是,少爷!”顿时,公孙牛周围的下人摩拳擦掌,随即如饿狗一般涌向了西门庆。

“找死!”西门庆冷哼一声,随即提起了右拳便打。

西门庆虽然肩膀有伤,但对付这十几个毫无修为的莽汉,还真绰绰有余的。

砰砰砰西门庆就如猛虎入了狗群,管你人多,一拳一个,一脚踹两个,不到一会功夫,便将十几个下人打翻在地,哀号不止了。

此时,那公孙牛的脸­色­才变得苍白,心中有惧意了。

他刚刚之所以那么嚣张,便是仗着手下噜十几个打手。按照他的想法,自己这边十几个人,对方只有三个人,这一打起来,自己铁定赢。谁曾想,西门庆一人便打翻了十几人,这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

西门庆甩了甩左臂,一脚踏到了公孙牛身前,冷笑着问道:“你现在还想废谁啊?”

公孙牛一慌,身体一软朝后倒去,直接靠在了身后的墙壁上。

公孙牛指着西门庆,道:“你想­干­什么?告诉你,我叔叔可是县令大人,你要敢伤害我,哼哼,你就等着灭门吧,你们都得死!”

“啪!”

西门庆一个巴掌甩过去,直接将公孙牛甩懵了。

西门庆道:“还敢威胁我,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公孙牛楞了楞,没言语,还有些懵。

这时,武大郎也站了起来,也不抱着武松了,而是屁颠屁颠的跑上了前来,对着发懵的公孙牛就是一脚,同时还不忘骂道:“敢欺负老子,告诉你,老子可是有人的!”

武大郎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这一脚踢出去,直接踹在了公孙牛的小弟弟的。

孙牛哀嚎一声,直接躬着身在地上打滚,叫声极其的凄惨,惨无人道啊。

西门庆摸了摸鼻子,随手拍了拍武大郎的肩膀,道:“大郎啊,你,你这一脚太犀利了,太猛了吧!”

武大郎有些得意,哼哼道:“其实我深藏不漏的。­奶­­奶­的,早就想踢了!”

武松也走了过来,笑着道:“大哥这一脚踢得好,这种人,就该好好教训教训!”

说完,武松又问道:“大哥,你说现在怎么办?还教训他么?”

武大郎忙摆手,道:“算了算了,别打了!”说完,武大郎又踢出了两脚,都踹在了公孙牛的脸上。

踹完,武大郎煞有其事的说:“得饶人处且饶人,饶了他吧!”

西门庆无语了。此时他才发现,这武大郎忒不要脸了。

p想要月票~~~~可怜哀求中!!。

第224回:快点拿下武盈!

看着武大郎踹完两脚后,还假惺惺的说道“得饶人处且饶,西门庆就直接无语了。

西门庆翻了翻白眼,问道:“人也打完了,咱们回去吗?”

武松恨恨地说道:“就这样走了?太便宜这狗东西了,我都想一拳把他的狗头打进­肛­门里!”

武大郎赶忙抱住了武松,劝道:“打了都打了,你还想杀了他啊!杀人万万不行,杀了人那是大罪,不能杀!”

武松道:“大哥,我就是那样一说,又不真杀。只是就这样放了这家伙,心里有些不爽。留着他,他若是在找你麻烦怎么办啊?以后我若是走了,你岂不是危险了?他这个狗东西,定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武大郎抓了抓脸,苦着脸,道:“这,我也不知道啊,要不离开阳谷县?哎,那我的烧饼生意怎么做啊!”

西门庆笑着道:“要不去清河县吧,大郎,我聚贤居的副掌柜还给你留着呢。你若是不想­干­,那就继续卖烧饼!清河县本来就是你们的老家,回老家去也不错啊!”

武松一喜,道:“对啊,这是个办法,老哥,怎么样啊?”

武大郎寻思了一下,随即笑着道:“行,听西门兄弟的,就这么办。”

西门庆道:“那好,过两天我先回清河县去,等你们收拾好了,你们再搬过去,怎么样?”

武松和武大郎点了点头,随即道:“行,那就辛苦你了!”

“呵呵,自家兄弟莫说他家之言啊。走,咱回去吧!”西门庆说道,随即便回家去了。

地上,公孙牛翻滚着,痛得撕心裂肺,过了好一会,才悠悠好些。

“武松,武大郎,还是那个姓西门的,你们三个人给我等着我要让你们不得好死,不得好死!想走?你们走得了么?走得了么?你们都得死,都得死,潘金莲是我的,哈哈”公孙牛趴在地上,尖声吼叫着,一双眼睛都变成了赤红,流露出深深地恨意。

却说西门庆和武松、武大郎回到家中,让一直焦虑的潘金莲得以安心。随即四人坐在桌子前武大郎便说了要搬家的事情。潘金莲也知道,若是不走,那等武松离开后,那公孙牛定会报复故而潘金莲也不反对。随即几人一合计,便决定再住几天,便收拾东西离开阳谷县。

西门庆也打算先行一步,先回清河县准备一下。故而便打算明日就离开。

次日早晨,西门庆便收拾了包裹,告别了武松、武大郎和潘金莲,一人骑着马朝清河县奔去。

清河县离阳谷县并不远,骑快马也就一个多时辰的路程。西门庆一路快马加鞭不一会功夫便来到了清河县城门前。看着近在眼前的清河县县城,西门庆的心猛然加速了。都说近乡情更怯,西门庆还真有这种感受。离开家大半年了,如今终于可以回来了,想到自己的父母,温柔娴淑的武盈,西门庆的心就活跃的厉害。

深吸了一口气,西门庆驱马进了城门。

不曾想城没有进去便被守城的士兵给拦住了。

“呀!这不是西门官人吗?你回来啊?你回来了啊!哎呦,快来看看西门官人回来了!”一士兵满脸的狂喜,直接拽住了西门庆的缰绳,拧死不让西门庆进城。

并且随着他这一嗓子吼出来,周遭的百姓士兵顿时都涌了过来。

西门庆从小便做善事,所作所为都被清河县的人民看在心里。他们都是发自内心的敬佩西门庆,尊敬西门庆。虽然西门庆离开清河县大半年之久,但他们却不曾忘记西门庆对自己的好。故而一听说西门庆回来了,这些人都是满脸的喜­色­,都想上前和西门庆问候一声,以表达自己对西门庆的感谢。

“真是小官人来,哈哈,小官人回来了!”

“小官人越长越帅气了,真不愧是清河县第一美男啊!”

“滚,什么叫清河县第一美男,应该是全大宋第一美男!”

“死,什么叫全大宋第一美男,应该说是全宇宙第一美男!”

“啥是宇宙啊?”

“这个,我也不知道,随口说说呗,不犯法吧!”

众人围住了西门庆,一个个七嘴八舌的说话,搞得周围乱哄哄的,但西门庆心中却是像洗三温暖。有这么多人记得自己的好,自己的人生,还有什么奢求么?

西门庆一一拱手回礼,随即摆了摆手,让众人稍微安静了一下,随即西门庆一提嗓音,将周遭的声音全部压下,道:“我游历回家,不曾想惊动诸位相邻,让诸位叔叔婶婶,大哥大姐如此牵挂,我深感荣幸。多谢诸位相邻的关心,我很好,多谢诸位关心。离家多日,甚至念,所以我想快些回家拜见父母,等以后有时间,我在依次拜访诸位相邻,可否?”

围观的百姓自是无异,纷纷让开了道,让西门庆通过。西门庆一一拜谢,随即牵着马朝着西门府走去。

一路上,西门庆又遇到了众多前来搭话的人,西门庆一一回礼。小小的一段路,西门庆足足走了半个时辰,才来到西门府前。

“少爷回来了,少爷回来了!”府门前的小厮看到西门庆后,顿时大喜满脸的­鸡­动,随即扯着嗓子便喊,然后一溜烟便冲进了府里。

西门庆笑着摇了摇头,随即系好马,进了家。

没走上几步,便见西门吹雪和张氏互相搀着急匆匆走了过来。

“我儿,你可是回来了啊!”离着老远,张氏就颤微微地唤道。

西门庆顿感鼻子一酸,眼中都湿润了。随即西门庆撩着前襟便奔了上前,几步便来到了西门吹雪和张氏的身前,然后直接跪下,叩首道:“不孝孩儿,拜见父亲、母亲!”

西门吹雪点着头,笑着道:“我儿壮实了很多啊,快快起来,快快起来!”

说完,便和张氏一起扶起了西门庆。

张氏摸着西门庆的脸颊,替西门庆拍了拍衣衫,然后笑着流出泪水来,“多日不见,我儿变帅了,是个大男人了。”

西门庆扶着张氏,笑着道:“那是,也不看我长得像谁啊,当然会变帅啊!”

西门吹雪哈哈一喜,自豪的道:“我儿这话说得好,说道为父心坎里了,恩恩”

张氏擦了擦眼角的泪珠,随即白了西门吹雪一眼,道:“老不正经啊,儿子哪里像你啊!”

西门吹雪捋了捋胡子,道:“不像吗?我看很像,和我年轻时一样帅气。”

西门庆抿了抿嘴,看着西门吹雪泛白的头发、胡须,以及张氏满脸的皱痕,西门庆沉声道:“爹,娘,你钔老了!”

西门吹雪一愣,随即照着西门庆的额头就是一拍,道:“老子都老好多年了,还用你说。知道我和你娘老了,你还朝外跑,还不快些成亲,给我们生个大胖孙子,你小子啊,真是不孝!”

这次张氏也不帮西门庆了,应道:“就是啊庆儿,你也该成亲了。就算现在不成亲,你也能拿下武盈那丫头啊。然后生下个大胖小子,让我和你爹高兴高兴啊!”

“就是,就是!武盈对你情深已久了,你现在既然回来了,那就先娶武盈做平妻吧!咱们西门家好久没热阄过了,你成亲,也能热闹热阄。这事爹做主了!”西门吹雪霸道的说道。

张氏也笑着道:“对,这事听你爹的!对啦,庆儿,你出去这么久,有没有遇到什么漂亮姑娘啊?别藏着掖着,说给爹、娘听听!”

西门吹雪也凑了凑头,一脸的急切。

西门庆心中暗笑,随即故作难为情。

看到西门庆的表情,张氏以为西门庆没有找到一个,于是笑着道:“呵呵,没有就算了,凭咱庆儿的模样,将来还愁找不到美女吗?是不是夫君?”

西门吹雪也道:“就是,庆儿不要气馁,再接再厉,你现在是大器晚成,等你爆发了,那漂亮的丫头,还不是排着队过来啊?”

西门庆顿时笑了,道:“爹,娘,你们儿子这么优秀,怎么会没有呢?我只是在数有几个而已!其实吧也不多,到如今也就只有四个而已。”

清怜,紫萱,贾莲,阎婆惜,不正好四个么?当然其他暧昧的女子,西门庆就暂时不算入其内了。

“啥?四个,四个?”西门吹雪一脸的吃惊,双眼都瞪着很大,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随即,西门吹雪伸出手指掐算,还不忘嘟囔着:“按照这速度,亲啊,咱儿子能收后.宫了,哈哈,那咱西门家得有多少香火传承啊?”

张氏呵呵笑起,直接搂住了西门庆,道:“我儿这么有本事啊,竟然找到了四个媳夫。对了,她们现在都在哪里啊?快些带回来让我和你爹看看啊!”

西门庆道:“她们都在外地,以后我再带回来让你们好好看看。对了武盈去哪啊?”

张氏笑着道:“武盈那丫头去聚贤居了,估计一会就回来,走,咱先进屋,坐着聊,你也给你爹和我讲讲你这些天都­干­了什么大事!”

“恩,好!”西门庆点了点头,随即跟着西门吹雪和张氏进了客厅。!。

第225回:少爷好不正经

客厅中,西门庆陪着西门吹雪、张氏聊着天,把这段日子的经历都说了一番。自然,比较危险的事情和违反律法的事情他没有说,以免让他们担心。

就在三人说说笑笑的时候,厅外突然奔进来一道倩影。

“少爷!”武盈扶着门,一脸笑容的叫道。同时可见武盈交喘连连,脸­色­潮红,额头上都冒出了虚汗。如此深秋寒冷的季节,能让武盈热成这般模样,可想而知她跑得有多快了。

西门庆站了起来,对武盈招了招手,笑着道:“丫头,怕点过来,让我看看变没变漂亮!”

武盈嗯了一声,1小脸红扑扑的,随即双手交织着,便来到了西门庆的身前。微微低着头,羞涩难当。

西门庆眯着眼,仔细打量了一番武盈。发现武盈变高了些,身材高挑了,胸前的双峰也挺拔了一些,虽然还没有贾莲、阎婆惜那种程度,但以后的发展绝不次于她们!白皙的皮肤几乎能滴出水来,全身清纯散发,有种少女的朝气,和紫萱一样。

西门庆笑着道:“1小盈,大半年不见,你变得越来越漂亮了。若是在大街上,我都不敢认喽!”武盈顿感心中甜甜的,比吃了蜜还要舒服。但嘴角却是说道:“少爷就是会说好话,奴婢哪有那么好啊!”“哎呀,好伤心额,1小盈都不信少爷的话了,哎,看来我在小盈的心中就是个会说谎话的骗子!”西门庆故作伤心。

武盈一急,抬着头忙道:“1小盈不是这样想的,少爷是最好的,说什么都是对的!”说完,才看到西门庆眼中的狡黠武盈顿感大羞,说了一句“少爷好不正经”便捂着脸便跑了出了大厅。

“哈哈哈”西门庆笑了起来,心里十分的开心。

这时,一旁的西门吹雪打趣说道:“你小子就是不正经,看把小盈戏弄的,1小盈这些日子可是整天念叨你啊你可不能辜负了小盈一片心意,知道了吗?”

张氏也道:“就是!我看啊,你还是快些和小盈成亲吧,也快些给我们生出个大胖孙子呗!、,西门庆道:“爹,娘,你们放心就是。对了爹,我有个朋友要搬到清河县来,咱家产业里有没有不用的店铺啊,我想给他,让他做些生意!”西门吹雪问道:“什么朋友?酒­肉­朋友还是情意朋友?”西门庆道:“是生死兄弟,他哥哥要搬过来,让我帮忙。”西门吹雪道:“既然是生死兄弟,那就是自家人,直接让他们住在咱家便是。至于店铺,这清河县内的店铺随便他们挑!”

西门庆笑着道:“这倒不用,我那兄弟的哥哥­性­子有些迥异,住在咱们家里会拘谨,在清河县帮他找一处店铺就好。他们过几天应该回来吧!”

西门吹雪道:“行,这事你自己看着办。”

西门庆点了点头。

突然西门庆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件大事,于是笑着问道:“爹,咱家到底有多少资产啊?”西门吹雪一愣,不解的问道:“你咋想起问这个了?以前你不是不喜欢经商的么?”

西门庆嘿嘿笑着:“不喜欢经商是没错,但我总得关心一下咱家的财产情况吧。爹,你方便说呗?”

“臭小子,什么话啊?、,西门吹雪吹胡子骂道:“你也老大不小

了,自然可以知道再说了,这家里的钱都是你的,你早些知道也是好事。”说完,西门吹雪对张氏道:“夫人去把咱家的账本拿来吧!”张氏点了点头,起身出了去。

西门吹雪对西门庆道:“其实咱家有多少钱有多少粮,我自己都不清楚,只有看账本才知道。咱西门家族世代经商,虽然安居在清河县这个小地方,但家世却不比那些大门阀差!虽然不能说富可敌国,但是养活上万人还是不成问题的。不过那些资产大都藏在金库内,不到万不得已,是万万不能打开的,这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只有当生死存亡之际,才能动那些银子,这也是保证咱西门家不落魄的根本。”西门庆点了点头,内心深表理解。一个家族想要长久发展下去,靠得不仅仅是能力,还有底蕴。你就算经商经的太好,有很多很多的产业,遍及海内外,但是如果没有深厚的底蕴支持你,一旦你出现了经济危机,那就是连环­性­的大破坏。你若是底蕴高,就算出现了危机,也能轻而易举的度过去,如此才是经商王道。

这时,张氏拿着一叠厚厚的账本走了出来。

西门吹雪接过账本,对西门庆摆了摆,笑着道:“庆儿,这账本从祖上传下来,已经有上百年的历史了。里面详细记载了这么些年来…我们祖上往咱金库内放得银子数目。你爹三十年前,也往那金库内放过二十万两,呵呵,这点小数目和祖先比起来,就显得太可怜了。以后我老了,这账本就传给你了。我不求你往金库内放多少银子,只求你别把咱家的金库给我浪费完了。那可是咱家的命根子啊,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动!”

西门庆挠了挠头,没有说话。怎么能不浪费光啊,若真要征战天下,那购买战马,购买粮草,以及军饷等等,需要的可都是钱啊。

西门吹雪翻开了账本,开始了估算起来。好一会功夫,西门吹雪才大致算了完。合上账本,西门吹雪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即笑着道:“咱家现在金库内,有银子二亿五千多万两吧!如果再算上外面的固定资产,怎么也得三亿!”

“靠,三亿!”西门庆一惊,差点就跳了起来。

三亿白银,妹的,这要是在当代,那得换成多少人民币啊!

不过惊讶之后,西门庆却又摇了摇头。

三亿两白银,多么?其实一点都不多!真正的富商,像沉万三,他有白银二十亿两,这才叫一个富商!而且沈万三还是白手起家,而不是像西门家这样世代经营。

所以,西门家积攒了这么些年只有三亿银子,确实不多。不说沈万三了,就是和坤,不经商,只是贪财,就弄了一亿多两银子,这还不算是其他不动资产和珍贵珍宝。

而且三亿白银,对普通人来说是比巨款,但用来组建庞大的军队,啧啧,还是有些不够!

“三亿两,省点用,啧啧,也够支持一大段日子了,嘿嘿,只是就怕老爹不同意,说我败家啊”西门庆寻思着。

“庆儿,怎么了?”看到西门庆一脸的不怀好意,西门吹雪疑惑问道。

西门庆忙反应过来,嘻嘻笑着道:“哦,没事,就是觉得咱家这么多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花完!”西门吹雪顿时绷起了脸,严肃说道:“你小子可别朝外乱说啊。

咱西门家这么低调,就是为了隐藏家有金库的事情。如今朝廷无道,若是让他们知道了谁家藏有私银,那还不被抄家夺走啊?你也长大了,这些道理要深记!”

西门庆道:“爹,这事你放心,我又不傻,自然知道财不露白的道理。对了爹,那咱家的金库在哪啊?”

西门吹雪一挑眉“哼道:“问这么多­干­什么?当年你爷爷临死的时候,才告诉我金库的所在地。你想知道,等我死时再告诉你!”

西门庆撇了撇嘴,道:“那好吧,我不问!”说完,西门庆站了起来,道:“我去找武盈了,吃饭时候再叫我!”“这臭小子,跑得倒是快!”看着出门的西门庆,西门吹雪笑骂道。

出了客厅,西门庆在府内溜达了溜达,又去了武盈的房间,却没有看到武盈的人影。

“这小丫头跑哪里去了?”西门庆寻思着,随即一拍额头,想到了地方。

起步来到了自己的卧室,便见房门虚掩着。西门庆透过门缝,果然便看到武盈正在给自己收拾床铺。

武盈一脸的笑容,嘴里还哼着歌,看起来异常的开心。

西门庆悄悄地推门进去,随即蹑手蹑脚的来áng榻前,趁着武盈不注意,便直接保住了武盈。

西门庆的双手Сhā过武盈的腋窝抱住了她的双峰,紧紧地握着。

“啊!”武盈一惊,赶忙想挣扎。不过一看到是西门庆后,武盈的身子就软了,便贴在了西门庆的身上。

武盈红着脸,说道:“少爷,你来了!”西门庆把头埋在了武盈的发丝之中,对着她的耳垂吹一口气,随即低声道:“恩,来了。1小盈,想我吗?”武盈顿盛身体发酥,一股异常传遍全身,让她埋藏在心底的爱意如滚滚长河一般涌了出来。同时身子上还逐渐浮现出一抹桃红,就像那春天的桃花一样美艳。

“恩”武盈轻昵了一声,声音很轻,似鼻音。

“嘿嘿,我也好想我的小盈!”西门庆笑着,手上加大了一丝力气,捏着那双峰的柔­嫩­。

顿时,武盈更加的羞怯了,低看头,脸上羞涩,带着幸福。

随后,西门庆坐在了床上,一拉武盈,便将武盈拉入了怀中,看着怀中双眼迷离的佳人,西门庆想也没想,随即低头便是吻去。!。

第226回:起初有些痛,后来很快乐

c魂合,吻落。

一吻之后,西门庆抬着头,用手指摸了摸武盈光滑交­嫩­的脸颊,笑着道:“小盈,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事哦!”

“少爷,什么好事啊?”武盈闪着灵动的月眸,眼中流露出好奇的神情,一眨一眨的看着西门庆。那表情,简直萌毙了,搞得西门庆这位邪恶的大叔,十指有些蠢蠢欲动了。

西门庆嘿嘿笑着,手指缓缓地下移,顺着脖颈,划到了武盈的胸前。随即,西门庆指了指武盈的玉峰,笑着道:“你猜猜啊?”

看到自己的Chu女峰被偷袭,武盈大羞,双手摆出了交叉状,挡在了胸口,并白了西门庆一眼,道:“少爷变得越来越不正经了。”

西门庆道:“那你是喜欢现在的我,还是喜欢以前的我?”

武盈羞红了脸,咬着嘴c魂,笑着没有说话。

西门庆又道:“不说就算了,那你猜猜我说的好事是什么吧,猜对了,我可是有奖品的。”

“什么奖品?”武盈吸了吸鼻子,开心的问道。

西门庆摇了摇头,故作神秘的道:“现在不可说,不可说。不过能提醒你一下,那奖品,是让你很快乐的东西哦!当然起初有些痛的。”

“起初有些痛?后来很快乐?那是什么奖品啊?”武盈微微噘着嘴,表示自己不知道。

随即武盈自语说道:“什么好事呢?少爷,是不是你认了很多的英雄豪杰啊?”

西门庆摇了摇头,道:“不是,这不是我所知的好事。再猜!”

“那你赚了很多的钱!”

“也不是!”

“恩恩找到了很多漂亮的姑娘,祸害了她们,对不对?”

“恩¨,也不是!”

最后,武盈气恼了,撅着红c魂,摇着头道:“少爷…我猜不出来,那奖品我不要了,你还是快点说吧!”

西门庆笑着问道:“真让我说?”

“恩,你说啊!”武盈急切的问道。

西门庆嘿嘿笑了…缓缓道:“少爷的武功已经突破大武师中品了!”

武盈一愣,不解的问道:“少爷是天才啊,修为­精­进是必然的,这是好事,但也不是天大的好事么?少爷,就知道骗我玩!”

西门庆提醒说道:“傻丫头,你再想想…我到了大武师中品了,然后”

武盈念叨了几句,随即便猛然醒悟,脸颊更是红了。呀的叫了一声,便跳了起来,站在那里有些手足无措,道:“少爷,少爷就知道欺负我!”

说完…又想跑。

不过却被西门庆拉住了。随即西门庆一用力,又将武盈拽到了怀西闪庆笑着道:“傻丫头,还想跑么?现在我就能吃了你…信不信?给你的奖品你还要么?”

武盈只觉得自己的心里有小鹿在乱撞,搞得自己身子酥麻。想到刚刚西门庆所说的“起初有些痛,随后就是快乐”武盈就羞得不得了。她虽是Chu女,但也了解床榻之事,刚刚没往那上面想,所以猜不到这里。如今被西门庆点透了,武盈心里顿时明白了。想到自己的少爷会对自己使那个“坏事”武盈就觉得私|处有些异样,双腿不自觉的加紧了。

不过武盈早就心许西门庆了…早在西门庆离开之前,便已经想着把身子交给他了。只是西门庆修炼未成,不得破身,两人才没有突破最后一层。如今西门庆突破了修为,那两人的关系,自然会突破最后一层隔阂…到达最亲密无间的地步。

“少爷,奴婢早就是你的了!”武盈鼓着勇气,随即看着西门庆,尽是柔情的说道。

西门庆一怔,随即搂紧了武盈,笑道:“小盈,以后不要说自己是奴婢了,你是我的娘子,我是你的夫君,知道了么?”

武盈抿着嘴,点着头,笑着道:“奴,¨官人,奴家知道了!”

“真乖!”西门庆拍了拍武盈的翘臀,嘿嘿­奸­笑着说:“小盈,如今时辰不好,咱们先忍忍,晚上时候我再给你奖品,好不好?”

“听官人吩咐!”武盈低声应了一句,随即把头埋在了西门庆的怀里。

随后两人厮摸了好一阵子,才被张氏叫走去吃饭。

饭桌上,张氏那暧昧的眼神不停地在西门庆和武盈身上扫过,搞得西门庆都有些不自在了。武盈更是羞得将头埋在了碗里,不敢抬头看张氏。

这时,张氏放下了碗筷,笑着对武盈说话:“小盈啊,你来我们家也有五年了吧,这些年来,我看着你长大,一直把你当亲生女儿对待。如今你大了,出落的水灵了。”

武盈点了点头,道:“当年若不是少爷救奴婢和我娘,奴婢和娘亲还不知道在哪里受苦呢!在西门家,老爷和夫人对待奴婢如女孩,奴婢一直都看在眼中,希望可以已死报答老爷和夫人的恩情!”

说完,武盈的眼圈红红的。

张氏笑着拍了拍武盈的头,随即拉过武盈的手,拍着说道:“小盈,你也大了,是时候成亲了。我想给你说门亲事,怎么样啊?”

武盈一慌,红红的眼睛里顿时流出了泪水,并且立即跪了下来,低着头,道:“奴婢不想嫁人,不想离开西门家,想着一辈子伺候少爷,还有老爷和夫人!求夫人成全,求夫人留下武盈!”

武盈以为张氏要把自己嫁出西门家,故而心慌之余,顿时乱了阵脚。

西门庆忙扶起了武盈,擦了擦她脸上的泪珠,笑着道:“谁说让你嫁出去了?”

武盈道:“夫人的意思不就是,¨”

这时,张氏笑着道:“我可没说把你嫁出去啊,把你这么好的媳夫嫁出去了,那我岂不是心疼死?我打算让庆儿娶你做平妻,让你入我西门家。”

“啊?”武盈一惊,随即心里满是喜悦。原来是自己想错了,自己要嫁的人是少爷,要嫁给少爷做妻子了!

这时,张氏开玩笑的说道:“哎,本想让你嫁给我家庆儿,不过听你刚刚的语气,你是不想着嫁人喽!”

武盈又是一慌,忙解释道:“奴婢不想嫁给其他人,想嫁给少爷!”

说完,才察觉到张氏眼中的玩笑之意。武盈更加的羞了,低着头,不敢言语了。

张氏呵呵笑着,道:“小盈,既然你愿意了,那你好了,过两天我找你母亲谈谈,呵呵。

小盈,还站着­干­什么啊,坐下来吃饭了。都是一家人了!”

武盈红着脸,道:“是,夫人!”

张氏道:“还叫夫人啊?”

武盈愣了愣,随即犹豫了一下,便轻声唤道:“是,娘!”

“哎,哎,这娘叫得好听,叫我为娘心坎里了,来来来,坐下吃饭,吃饭!”张氏笑着说道。

这时,西门吹雪咳嗽了一声,给了张氏一个眼神。

看着西门吹雪挤眉弄眼的,张氏心中暗笑,随即对武盈道:“小盈,那还有个人等着你叫呢!”

武盈笑着咬了咬嘴c魂,随即站起来对西门吹雪欠了欠身,道:“父亲!”

西门吹雪立即笑了,捋着胡子,很仗义的说道:“好女儿,哈哈,以后庆儿这小子要是敢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和你娘都帮你,帮你好好教训他!”

“谢谢父亲,母亲!”武盈嘻嘻笑着。

西门庆翻了翻白眼,无语说道:“不用这样吧,这么快就叛变了。看来啊,以后我得好好伺候小盈了,哎,我是苦命的人啊!”

“啊哈哈”三人顿时呵呵大笑,一时间整个房间内都是欢声笑语。

一顿饭,在欢声笑语中度过。

吃过饭,西门庆和武盈出了府,去外面溜达了溜达。西门庆去了聚贤居,和钱百云好好聊了聊。

本来西门庆打算回来之后,便关了聚贤居。虽然聚贤居入不敷出,耗费了太多的金钱。但是这段时间在江湖上走上一遭发现,这聚贤居还是关不了的。因为它的存在,可以帮助很多无助的人。

故而和钱百云讲了讲其中的缘由后,便让他继续掌管聚贤居,等以后真要不得已的时候,在关闭不迟。

到了深夜,西门庆才离开聚贤居,回了家中。

回到〖房〗中,武盈察觉到了西门庆眼中的欲望,再加上她心里羞意深深,故而便想着离开。只是虽然想走,但脚却迈不动分毫。

“夫人,咱们休息吧!”西门庆嘿嘿笑着,直接便抱起了武盈。

武盈红着脸,此时也没有了想走的心思了。心中的羞意,也被满心的爱意扫除的­干­­干­净净。

西门庆把武盈放在了牙床上,随即双手其所,便将武盈脱落的­干­­干­净净。看着武盈那洁白如玉的玉体,西门庆顿感欲,火滔天。

随即西门庆吹灭了蜡烛,并脱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吻了上去。西门庆爱怜的吻着武盈的每一寸肌肤,使得武盈整个身体泛着一抹的桃红,像是醉人的美酒一般,散发着一股股的迷离香气。

武盈交喘着,微微闭着眼,享受着西门庆舌c魂之间带来的欢愉。

最后,看着武盈双腿之间的泥泞,以及武盈春意深深的模样,西门庆再也忍受不住,一声暗哼,便持枪直入。

武盈痛哼了一声,死死搂着西门庆。好一会,才变好些,大胆地让西门庆动了起来。

得到了武盈的命令,西门庆直接加大了火力,开始轰炸了起来。

顿时,整个房间内回荡着醉人的shēn吟,此起彼伏一!。

第227回:梅开三度

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五门庆和武盈还赖在床上。

武盈有些气恼,不停地掐着西门庆,说道:“都怨你,都怨你,我现在怎么下床啊,被爹娘知道了,还不取笑啊,我没脸见人了,没脸见人了!”

说完,武盈羞得满脸透红,直接将头埋在了西门庆的臂膀间,不说话了。

西门庆摸了摸鼻子,嘿嘿­奸­笑。

昨夜太疯狂,直接梅开三度。三度梅花开,虽然比不上西门庆和贾莲的一夜六次郎,但要知道,武盈是第一次,面对西门庆强烈的火力攻击,她那交体如何能承受得了?现在没动一下,下­体­处都扯的火辣火辣的,弄得武盈根本就起不了床。

西门庆对着武盈的耳垂吹了一口气,随即笑着道:“怨我一个人吗?昨天晚上也不知道谁叫得那么欢,让我快些,让我用力。现在弄完了,倒是开始怨我了!”

“啊!我没有听见你说的话!”武盈大叫一声,堵着耳朵道:“就怨你,就怨你!”西门庆嘿嘿笑着,随即双手又攀上了武盈的翘臀。西门庆道:“…好啊,既然你不承认,那我咱就继续,我倒要看看,一会谁叫的!”武盈身子一软,顿感全身无力,下­体­又开始了泥泞。

武盈双眼迷离的哀求道:“官人,饶了盈儿吧,盈儿不敢了。”现在都这么痛了,若是在来一次,那还能下得了床么?武盈可不想被张氏取笑啊。

西门庆这才收回了双手,刮了刮武盈的鼻子,道:“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武盈抿着嘴”萝哼道:“知道啦,官人最厉害了!”

说完,有些气恼,撅着小嘴,道:“我怎么起床啊,没脸见爹和娘了!”西门庆坐了起来,笑着道:“你好好睡着就是,我去给你端饭。你不要多想了,昨天我娘都给你说了,你现在是我西门庆的妻子1他们都把给当儿媳夫看待了。

他们还盼切咱们努力呢,最好能生出个大胖小子。你若是能生出个大胖小子,那你就是咱西门家的恩人喽,到时候爹、娘都得把你当菩萨供起来,嘿嘿!”

武盈眼睛一亮,笑着问道:“真的?”西门庆点了点头,道:“当然是真的!你也看到了,爹娘的岁月很大了,如今就盼着能有个孙子呢,所以,你的任务任重道远啊!”

说完,西门庆抿着嘴又点了点头。那模样,似乎和他一点关系没有。

武盈咬了咬嘴c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突然,武盈抬头问道:“官人,如果生个女儿怎么办啊?”

西门庆一愣,随即笑着道:“你瞎想什么呢?只要是咱们的孩子,男儿女儿我都喜欢,咱爹娘都会喜欢的。”武盈顿时笑了,自语道:“这我就放心了!”说完,一咬牙,直接把坐下来的西门庆拽倒了,随即很豪爽的说:“官人,盈儿还能再来一次……,二次?三次!你来吧!我要生宝宝!”西门庆直接愣住了,随后吞了吞口水。

随后,西门庆苦笑了一声,吻了一下武盈的额头,笑着道:“好娘子,生孩子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你那里很痛了,不能在­操­劳了。咱晚上再来,行不?”

武盈有些失望,随即问道:“那好吧。”说完,不忘问道:“真能怀上宝宝么?”

西门庆揉了揉眉宇,表示无奈,随即道:“努力,就能成功!”武盈点了点头,随即握了握秀拳,道:“恩,我会努力的,会努力!”随后,西门庆起床,出去吃了饭,并给武盈带了些饭回来。

待武盈吃罢,西门庆便让武盈在家中好好休息,自己则是出去走走。

出了家,走在人流稀疏的大街上,西门庆刚刚的好心情也逐渐凉了下来。

街上,是为了生计奔走的人。这些人的脸上,没有生活该有的朝气和希望,有得只是颓废和夕阳一般的迟幕。

社会的失常,让这些人看不到灿烂的明天,只能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拼着力气过完一天是一天。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一个封建帝国中,只要权利掌握在少数人手中的时候,百姓永远脱不掉受苦的帽子。只有当权势分散,分到百姓手中,百姓说得上话,这个帝国是百姓的,那时,一切的发展才是有利于百姓。再确切的说,是有利于大多数百姓的。

西门庆心里突然冒出个念头,如何自己夺了天下,难道自己要皇帝?

自己做皇帝?这个想法不错,是每个穿越者的梦想!只是,自己能做个好皇帝吗?能做个全心全意为百姓的皇帝么?

自己现在想这么多,做这么多,就是因为抱着为天下苍生谋福祉的执念,但自己若是做了皇帝,成了〖中〗央集权制最高层的地主,成为压迫百姓的最大元凶,这岂不是违背了自己的执念,那现在的自已岂不是在自欺欺人?

更何况,西门庆也不想做皇帝。皇帝是很好,但却是个累差事。

你让西门庆带兵打仗,扫除外敌,征战四方,西门庆绝对举双手赞成。但你让他处理军机大事,那还真是难为死了他。西门庆宁愿过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也不想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劳累人生。

当然,西门庆也不会把自己打下来的江山让给他人。

“这个世上,谁都没有资格做皇帝。天下是百姓的天下,那就交给百姓手中吧。”西门庆默默念叨。

〖中〗央集权制社会不是长久之久,〖民〗主共和才是王道。只是,是走资本主义制度,还是**制度,那就有待考虑了。两种制度有很大的区别,但本质上都是把权力交到子百姓手中。虽然说两种制度都有缺点,但却比〖中〗央集权来得好,这也是西门庆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

最后,西门庆摇了摇头,苦笑了一声。

如今地盘才刚刚建立,谈什么建国建制度啊,这不是没事找事愁吗?以后的事情,以后在说吧!

晃了晃头,西门庆起步闲逛了起来。

这时,身后有人叫住了西门庆。

“可是西门小官人?”西门庆一愣,停下了脚步,随即转头看去。便见一身儒衫的陶谦正站在身后不远处,笑着看着自己。

西门庆笑着道:“原来是陶谦先生啊,真是巧了,能在这里遇到你!”陶谦在西门庆心里的印象很不错。能为母亲守灵而放弃一世荣华,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的。

陶谦走上前来,来到了西门庆身边。

陶谦笑着道:“呵呵,刚刚吃过饭,出来溜达溜达,不曾想遇到了小官人。听说小官人昨日才回来的啊!”两人一起慢行,西门庆笑着道:“昨日才回来,在外面跑了将近一年,见了不少的人,经历了不少的事。,…

陶谦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一年的经历,让小官人成熟了许多,看得东西也多了,负担也多了,理想,目标也看得远了,要做的事情也多了。”

西门庆一愣,深看了陶谦一眼。他这话说得无意,但却似乎另有所指。但他的面容却是平和如往,让西门庆看不出丝毫异样。

西门庆便笑着道:“是啊,思想有了,要做的事情太多了。对了陶谦先生,你这些日子可好?”陶谦笑了笑,用很随和的语气道:“勉强度日,过得温饱的。我这一生就糟蹋了,愧对父母对我的培育啊,不过人生就是如此,际遇好了,可以蛇化龙,腾空而起。际遇不好,蛇永远还是蛇!”

西门庆问道:“那怎么才能有个好的际遇啊?”

陶谦道:“很简单,遇到明主。”

此时西门庆完全可以肯定,陶谦前来搭讪自己,定有深意!莫不是来投靠自己的?西门庆暗暗想到,但却不能确定。陶谦此人有大本事,才学,智谋都不赖,虽然比不上吴用、唐天恒(天三)那么妖孽,但却比鲁北斗那厮强。毕竟能成为状元的主,绝不是吃素了。再加上这么些年来,他贫苦度日,早就历练出了一颗七窍玲珑心,经历了人生起伏,以生活为棋局,人在棋中,入阵,破阵,早就历练的牛逼,远不是寻常谋士能比的。若能得他,那可是收了一位庞统一般的人物啊。

西门庆心思一转,便决定试探试探他。

西门庆笑着道:“明主?陶谦先生这话有些歧义了。你所说的明主,是皇帝?还是造反的乱臣贼子?”

陶谦依旧平和着笑着,道:“得人心者得天下,明主,便是的民心者。可是皇帝,也可是贼人,也可以是小官人。”西门庆心中一喜,随即问道:“哦,是吗?那如果得人心者是个要造反的人,你也要跟随他吗?”

此时,陶谦的脸上才出现了一丝惊容。不过这丝惊容不是惊讶,而是惊喜,就像是早有预料,并得到验证一般的惊喜!

陶谦看着西门庆,一字一句的说道:“为什么不跟随?对我而言,天下没有所谓的贼人,只有胜者王,败者寇!这是天地间的淘汰,人世间的规则。”西门庆问道:“那你不怕失败吗?要知道,失败的后果很严重!”

陶谦顿时哈哈大笑,平和的情绪突然变得睿智,像是智谋天下的儒士一般,意气风发说道:“我已经孤身一人了,怕什么?”

说完,陶谦话题一转,问道:“小官人,你怕失败吗?”

西门庆一愣,笑了笑,抬脚便走。

“死而无憾!”

西门庆的话轻轻响起,但却掷地有声,能断金碎玉。!。

第228回:借点银子

人流稀疏的街道上,西门庆和陶谦一起缓缓前行。

两人经过一番暗示谈话后,已经彼此打成了共识。现在欠缺的,只是谁先主动挑明。

同时西门庆很好奇,也很疑惑,他不知道陶谦是如何知道自己有野心的?难道是靠猜的?自然,这个可能­性­很低。

疑惑归疑惑,西门庆现在自然问不得。只有真正和陶谦确立了阵营关系,才能询问。

于是西门庆主动挑明。

西门庆笑着道:“陶谦先生,以后有什么打算啊?要不要我介绍个工作给你?”

陶谦一笑,眼睛都眯了起来,道:“我正愁无所事事呢,那就多谢西门官人帮忙了!”

西门庆道:“陶潜先生见外了。不过我要说明一点,我介绍的工作有很大的危险,那里是处险地,寻常人肯定就不敢前往。如此,先生还敢去么?”

陶谦呵呵笑着,道:“死都不怕,还怕什么险地么?就是龙潭虎|­茓­,我也敢走上一遭!”

西闪庆点着头,道:“先生有胆魄,那好,我便书信一封,先生去投那里,如何?”

陶谦笑着道:“那就劳烦小官人了!”

西闪庆好奇的问道:“先生,你也不问问我,我让你投的哪里?”

陶谦道:“呵呵,没有必要。士为知己者死,谋而择一世,无需过问这么多了!就是去梁山,呵呵,我都不皱下眉!相反,还会心生喜悦,因为去哪里,可以一展拳脚了,呵呵”

说完,陶谦抱拳躬身,拜了三拜·郑重的说道:“想当年我老母西归,莫不是小官人赠银与我,我根本就没法为母亲举行丧事,小官人对陶某的恩情·陶谦深记心中,此生必定以­性­命报恩!”

西门庆点了点头,被陶谦的孝义,恩义所折服。随即拍了拍陶谦的肩膀,道:“先生,咱们找家酒家喝一杯,好好聊聊·如何?”

陶谦笑着道:“甚好!”

随即,两人找了家最近的酒家,进了去,找了处偏僻的座位,让酒保上了好酒好­肉­后,两人便喝着酒聊了起来。

西门庆给陶谦斟满了酒,于是问道:“先生,对我的了解很深嘛?你还知道些什么?不妨说出来让我听听。陶谦先生也真神了·不出家门,却知道天下的事情,呵呵”

陶谦笑着道:“小官人莫要夸我·我哪是什么神人啊。说也惭愧,我之所以敢对小官人进行那番暗喻,其实都是靠得猜测。”

“猜测?”西门庆一愣,随即哭笑不得,道:“还真是猜测啊!”

陶谦点着点头,笑着道:“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在这江湖,任何消息都如风声一般,可以吹的满天都是。你只要会思考·便能从这些风声中察觉到很多有价值的东西。小官人行侠仗义,一番游历之中的所做作为,恩义之举,都被江湖人传诵。你救得时迁一村子人,又和晁盖、宋江交好,听说还和刘唐、鲁智深是兄弟·所以自从晁盖等人劫了生辰纲之事后,我便猜测,这其中有小官人的身影。后来,一神秘男子救走了晁盖、宋江,这更加坚定了我的推测。如今江湖,还会有谁有那般本事,可以­干­出那等惊天动地的大事?”

西门庆眼神一禀,随即道:“我的动作,这么明显吗?”

听陶谦如此说,倒是让西门庆心生出了危机感来。陶谦能猜测到的事情,其他人也能猜测出来,大宋不缺聪明人。

看到西门庆谨慎的模样,陶谦忙摇头,道:“呵呵,小官人莫要担心,其实我能猜到你身上,都是因为第一感觉便是你。旁人不晓得你的神秘和厉害,自然不会联想到你,故而也没有我那些猜测了。

西门庆道:“如此说来,那我便放心多了!”说完,西门庆话题一转,问向了陶谦,“先生,现在梁山人力缺乏,尤其缺少像你这样的能人异士,我想举你上山,去和吴用做个伴,一起建设梁山,你看怎么样?若是行的话,我现在便书信一封!”

陶谦笑着道:“刚刚不是说了么?不管是龙潭还是虎|­茓­,我都敢去,更不要说梁山是一处妙-地了!小官人信任陶某,陶某就是拼死,也会为梁山建设出一把力!万死不辞!”

西门庆忙敬酒,道:“那就有劳先生了!”

“小官人客气了!”陶谦回敬道。

两人推杯置盏,聊得不亦乐乎。

最后,西门庆书信一封交给了陶谦,让他前往梁山投奔。陶谦也不耽搁,告辞了西门庆,便回家去准备了。

随后,西门庆也回家去了。

能为梁山招揽到陶谦这位才人,是西门庆意想不到的事情!对此,西门庆感到万分的高兴。陶谦此人有大智,这不仅仅是西门庆所知,就是张天师也曾扬言赞道。可以说,陶谦便是大隐隐于市,是市井之中的大能人,他虽然不及吴用的智谋高深,但却有着远超他们的卓越视野,有他和吴用搭手建设梁山,西门庆又可放心了很多。

到如今,梁山上有猛将多位,但谋士却仅仅吴用一人而已。吴用再聪明,也有些捉襟见肘了。武将多了自然好,但是若是没有谋士的话,再多的武将也没有用!所以一直以来,西门庆都想为梁山多多招揽谋士。如今陶谦可以加盟,自是得了西门庆的心意。故而西门庆才急切的想着写封书信与他,让他投奔梁山!因为西门庆自幼便认识陶谦,对他的人品,知之甚详。所以西门庆才敢如此大胆的书信举荐,若是旁人,西门庆断断不会如此鲁莽。

回到家中,西门庆来到了客厅,正好看到西门吹雪正在审核账本。西门庆心中一动,想到了如今梁山虽然有了些许积蓄,但因为它要飞速发展起来,那些积蓄是远远不够的。既然没法挪用自家的金库,那不妨先问自己的老爹借些银子使使?

想到这里,西门庆腆着脸·嘿嘿笑着便走上了前。

“爹,你辛苦了,来,我给你按摩按摩!你是咱西门家的大老板啊·若是身体有恙,那就是大麻烦了!对不对啊,爹~~”西门庆笑着说道。

西门吹雪打了个冷颤,手中的毛笔差点都掉地上了。他转过头,看了西门庆一眼,随即仲出手摸摸西门庆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随即才道:“没发烧啊?你小子吃错药了?怎么出去了一趟,嘴变得这么甜了?事出常态必有妖,说!你是不是有什么小心思了?”

西门庆吞吞口水,便是心虚。

“果然都是人老成­精­啊!”西门庆暗暗腹诽了一句,随即嘿嘿笑着道:“哪有的事啊,我怎么会有小心思呢?我只想看着老爹辛苦,想帮帮老爹!”

西门吹雪合上了账本,哼哼道:“你想帮爹的忙那就老实地呆在家中,多娶几个老婆,然后生几个好儿子出来我也能好好教育孙儿,把经商之道传给他们,让他们维系咱们家族的产业。你啊,那就靠不住了!”

西门庆无语了,直接翻白眼,泪牛满面啊。哪有这样的爹啊,不望子成龙就算了,还这么看不清,忒伤人心了。

“爹,我是不是你亲生的啊?”西门庆翻着白眼问道。

“混账小子,你当然是老子的种!不要怀疑老子的能力!”西门吹雪一瞪眼,凶神恶煞的说道。

西门庆嘟囔着:“既然是你的亲生儿子,那哪有你这样贬低我的!我虽然经商不行,但­干­其他的事情却有大本事!”

西门吹雪哦了一声,斜了西门庆一眼问道:“那你给我说说你的大本事?经商不行,那读书呢?或者是­干­工?甚至是农民?士农工商,你选个呗?三百六十行,除了从军之外,你选个呗?”

西门庆揉了揉眉头,差点就呛过去。还别说,西门庆除了征战沙场,还真没有什么优点了。

西庆气恼的说道:“爹,我要是征战沙场,那绝对是指挥使人选,你信不信?”

西门吹雪愣了愣,于是在西门庆的期待下,他点了点头,道:“这我倒信!不过可惜了,你不能从军,更不能征战沙场!咱们西门家就你这一个种,你出了事,那咱西门家就断了根,彻底完蛋了。所以,那事你想也别想。别说指挥使了,就是总指挥使、上将军,也不行!”

西门庆郁闷了。

“好了,你说吧,有什么事!”看到西门庆郁闷的表情,西门吹雪心中暗笑,随即不忍心再打击他了,于是问道。

西门庆耸了耸肩,道:“没啥子事,就想着帮咱西门家做点生意,赚点钱!”

“什么?”西门吹雪蹭得站了起来,那速度,好家伙,不必西门庆慢。西门庆都在怀疑,自己的老爹是不是隐藏着高手啊!

西门吹雪摇着头,肯定以及坚定外加决定的说:“还是算了吧,你别整什么生意了,你老老实实呆着就行喽!上次想做生意,整出个聚贤居,一年耗费上千的银子。如今你又想使出什么坏点子啊?咱西门家的钱不是地里种的,不是捡的,小祖宗,你就行行好,别惦记咱家的那点银子喽!”

西门庆嘿嘿笑着,道:“老爹,你看你说的,那么难听。我也就是相问你借点钱而已,没有惦记咱家的那点银子,再说了,咱家不是还有金库吗?”

“啥?你小子还想打金库的注意啊?”西门吹雪怒了,火直接上来了。

金库,那是西门家不没落的最后一道屏障,祖上历来有规定,不到万不得已,是万万不许使用的。他西门吹雪可以纵容西门庆做任何事情,但动金库这违背祖上命令的事情,是万万不许的。

看到西门吹雪如此­鸡­动,西门庆也知晓自己挑了逆鳞,于是赶忙摆手,摇头道:“我没那意思,没那意思,呵呵,老爹,息怒,息怒,笑一笑,十年少!”

西门吹雪这才缓和一下来,随即瞪了西门庆一眼,问道:“说吧,想借多少银子?”

西门庆嘿嘿笑着,道:“其实吧,也不多,也就是一百万贯吧!”

“­奶­­奶­的,你个混小子,一百万贯,你怎么不去抢啊?这还不多?”西门吹雪狠狠的骂道。

一百万贯,相对于西门家的金库而言,确实不多。但要知道,那金库是西门家的祖先积攒了上百年。像李应那样的普通小地主,一生的积攒,也就是才一百多万贯。所以,西门家不算那金库的话,要想一下子拿出一百多万贯,也够喝上一壶的了。

西门庆也知道自己要的太多了,于是伸出了一个手掌,商量着道:“要不,五十万贯?”

西门吹雪恨恨地四处瞄,似乎想着找扫把,把西门庆打出去。

西闪吹雪道:“五十万贯?老子给你五十万脚!想也别想!”

西门庆挠了挠头,最后问道:“爹,那你说吧,能给我多少?老爹,我真有大用,你就当帮帮我?以后你就知道他们的价值了!”

西门吹雪瞪了西门庆一眼,随即叹了一声,揉了揉眼睛。自己的儿子,自己不疼谁疼啊!他如今这么恳求的要钱,自己不给谁给啊?

“张天师啊张天师,你老的眼光是不是走眼了?我儿真能成为人中之龙,笑傲天下?别整错了?”西门吹雪暗暗寻思着:“哎,别想那么多了。这是自己的儿子,管他是龙是虫,只要他高兴,快乐,就是把金库消耗光了,老子也不在乎!只希望你也能挣点气啊!”

叹一声,西门吹雪伸出了一个手指,道:“只有十万贯,要不要?”

“十万贯?”西门庆念叨了一声,心中暗道:刚好和蔡京的生辰纲差不多,虽然不多,但也能用上一阵功夫了。

点了点头,西门庆笑着道:“那就谢谢爹了。你是给银子呢?还是给铜钱,或者是银票?我看啊,还是给银票吧,这样方便!”

西门吹雪瞪了一眼,道:“还这么多的要求,看你那德行!对了,能说说你要这么多的钱想­干­什么啊?”

西门庆嘿嘿一笑,道:“爹,现在不可说,你以后就知道了!我去看看娘了,你先忙。对了,银票别忘了!”

说完,西门庆掉头跑走了。

“哎,庆儿啊,你到底抱着什么理想?心里想得什么主意啊?”西门吹雪眼神闪烁,看着西门庆的背影,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第229回:照顾嫂嫂一辈子

这几日,西门庆在家中过得极其的销魂。白天随处的溜达。练练武功,听听小鼻,或者调戏调戏街上的小姑娘。晚上嘛,自然便是和武盈征战,颠龙倒凤。

顺便要提的是,陶谦带着西门庆所给了十万贯银票去粱山了。对于西门庆的信任,临走的陶谦感动地无以复加,发誓要将银子带到粱山,同时心里也更加坚定了要报答西门庆的想法。士为知己者死,西门庆如此信任他,可是完全俘虏了他的忠诚啊。

当然,这几日西门庆也没有闲着。整天的派人在清河县县城打探,一有武松等人的下落,便立即来报。只是西门庆等了这些时日,武松和武大郎、潘金莲还是久久未来,别说人影了,就是消息都没有一则,这让西门庆有些担忧,生怕他们遇到了什么麻烦。

在焦急中,西门庆又等了四日,但依旧没有武松鼻兄俩的消息。

为此,西门庆急了。

西门庆匆匆准备了马匹,和西门吹雪、张氏和武盈说了一声后,便骑马朝着阳谷县赶去。

这都是十多日了,还未见他们来清河县,那就说明他们一定遇到了麻烦!若真遇到了麻烦,那就危险了!武大郎懦弱,成不了气候,潘金莲一介女流,更是无用。武松虽然武艺高强,但是可惜了他­性­子耿直,刚强,若是遇到麻烦,小事情还好些,几句话就了了,但若是大事情,惹恼的武松肯定大打出手,这一出手,自是是火上浇油,更加的糟糕。

西门庆一路驰骋,策马扬鞭,很快便来到了阳谷县。西门庆刚刚进了阳谷县,便被城内百姓交谈的一则消息惊住了。

武大郎被公孙牛毒死,武松愤怒杀死了公孙牛。而后武松自首,但奈何公孙牛是县令的亲戚,所以县令根本就不给武松主动认罪的机会,直接将其关入了县衙,等待三日后问斩!至于潘金莲,则是不知去向。有人说她被武松杀了,也有人说她跟一个有钱的男人跑了,也有人她躲了起来。

总而言之,整个阳谷县内议论纷纷,都在谈论起来。

听到这个消息后,西门庆震惊地久久没有说话,呆呆地牵着马立于街道上,直到身后过路人叫喝,才反应过来。

西门庆叹了一声,道:“大郎死了?就这么死了?前段日子,他还和我有说有笑的交谈,这就死了?”想到上次在阳谷县和武大郎喝酒的场景,西门庆心里就久久不是滋味。

此时西门庆才深有感触,原来生命这么不值钱,这么脆弱,好好地一条命,就这样没了。昨日还谈笑风生,今日便人鬼殊途,这种差距,太强烈了!一直起来,西门庆都认为自己已经看透了生死,毕竟重生了一世,已经是上天的恩赐。对于生死,也该看透了。但如今西门庆却发现,自己看透了自己的生死,却看不透别人的生死。自己的兄弟,自己的亲人,自己的爱人,如果在自己眼前死去了,那自己还能看得透吗?

“哎”叹了一声,西门庆晃了晃头,将心中的杂念压制了下来。

为今之计,西门庆要做的便是救出武松,不惜一切代价救出他!

想到这里,西门庆直接牵着马,朝着阳谷县的牢房走去。

来到监牢前,西门庆立即就被守卫监牢的士兵拦住了。

“你是何人?不知道监牢乃是重地,一般人不可随意靠近的吗?再不走,老子把你捉了!”士兵吹胡瞪眼,恶狠狠地骂道。

西门庆呵呵笑着,上前握着了士兵的手,同时,手中的银子也塞到了他的手中,西门庆道:“这位小哥,我是你们官营的朋友,今日从外地来,特来拜访他一声。还劳烦小哥通传一声!”

士兵瞄了一眼手里的银锤,眼睛顿时眯了起来,刚刚还颐指气使的模样顿时变了,呵呵笑着道:“哦,原来是李大哥的朋友啊,呵呵,刚刚失礼了,还请见谅,见谅。我现在就帮你去通报,你稍微片刻!”说完,士兵进了监牢,不一会便带着一位中年黑汉子走了出来。

黑汉子来到西门庆身前,瞄了瞄西门庆,随即疑声问道:“你找我有事?你认识你吗?”

西门庆道:“李兄弟贵人多忘事啊,前几日咱们还喝酒呢,你忘了吗?上次为李兄借了十两银子,一直忘了还。今天想了起来,特来归还的!”随即,西门庆便取出银子,塞到了黑汉子手中。

黑汉半眉头一挑,愣了一下后,便哈哈大笑道:“哦,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兄弟果然是讲信用的汉子,让李某佩服!”西门庆笑着道:“想起来就好。对了李兄,可有时间,我请你喝一杯?”黑汉子心领神会,道:“有时间,有时间!”

随即,黑汉子给身旁的士兵交代了两声,便和西门庆一起找了一处酒家。

两人安坐,黑汉子带笑的脸上恢复了平静,问道:“你是谁?

找我有什么事情?”

西门庆又从怀中取出了三锁银子,足足三十两,放在桌子上便推到了黑汉子的身前。西门庆笑着道:“今日找李兄,只求李兄能帮个忙,带我进监牢,见见武松!”“啥?不行!”黑汉子一听,顿时叫道。

待看到桌子上的银子后,他犹豫了一下,随即苦着脸道:“小兄弟,不是我不想帮你,你也知晓了,如今那武松是死刑犯,犯了大罪,县令大人有令,任何人,没有他的命令,不得私自和他相见。我就是有心想帮你,也有心无力啊。这监牢内,不是我一人说的算的。那差拨也是个难对付的主!”西门庆笑着道:“呵呵,李兄所言极是,我也知道。就是因为没有办法见武松,我才来求李兄的。李兄神通广大,这点小忙还不是手到擒来?而且我也知道李大哥的难为之处,故而我只是见见武松,并不深聊,我和武松交好,他如今死罪等候问斩,身为朋友,也应该听听他的遗言,是吧!至于那差拨,呵呵,那就劳烦李大哥帮忙了!这三十两只是请李大哥喝杯水酒而已,事成之后,令送上一百两纹银,作为酬谢之礼!”黑汉子倒吸了一口气,心里顿时生出了贪婪之意。一百两纹银,好家伙,足够他爽快好一个月的了。

想到这里,黑汉子点了点头,故而为难的说道:“小兄弟如此重情重义,我李三通就帮帮你!今天正好是我守牢,我看啊,不如就现在带你进牢,怎么样?”

西门庆大喜,忙道:“那就劳烦官营大哥了!”

“好说,好说!”李三通笑着道,随即便带着西门庆去了监牢,进了其中。

两人在监牢中穿行,来到了监牢深处。

顿时,西门庆便看到了最里面的牢房内,一身血迹的武松被铁链锁着挂在了墙上。

西门庆心中杀意一闪,恨恨地握紧了拳头。

这时,身前的李三通道:“小兄弟,我也敬重武松的为人。

只是他杀了县令的侄子,哎,得罪了县令,哪有机会活命啊!小

兄弟,我给你一株香的时间,你好好和武松聊聊吧!”随即,李三通打开了牢门,自己则是离开了。

西门庆四处看了看,发现没有人监视,这才急忙进了牢房。来到武松身前,西门庆急切叫道:“二郎,二郎,二郎!”

待西门庆呼唤了好几声,武松才悠悠醒来,随即武松猛然一吼,全身肌­肉­战栗,便不停的挣扎开来,铁链都被摇晃的哗哗啦啦作响。

“二郎,是我!”西门庆心中一痛,忙说道。

武松这才缓缓反应过来,赤红的双眼才逐渐橡复了清明。

看到身前的西门庆,武松眼泪纵横,叫道:“老弟,你来了!我哥被人杀了!我哥死了!”

西门庆的眼睛也湿润了,忙道:“二郎,你节哀顺变,大浪泉下有知,也不想看到你这个样子!”武松哽咽了,吼道:“老弟,我恨啊,我恨不能为大哥报仇,我恨自己无用!”

“恩?”西门庆一皱眉,赶忙问道:“没报仇?二郎,你不是杀了公孙牛吗?”“杀了公孙牛?我也想!我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武松恶狠狠地骂道:“我一刀剁了那家伙的左臂,但是却被赶来的护卫给救了。随后我便陷入了包围中。我本想逃走的,但那狗县令拿我大哥的尸体要挟我,我一红眼,便想杀了他,不曾想却被护卫擒住!老弟,我死而无憾,但恨杀不死狗县令和公孙牛!老弟,二郎求你,一定要帮我报仇,杀了他们,以告诫我大哥的在天之灵!”西门忙Сhā嘴道:“二郎,你不会死,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老弟,你听我说完!、,武松加重的语气,打断了西门庆的话,道:“老弟,我若死了,你定要给我报仇!这是其一,另外还请你照顾嫂嫂一辈子!嫂嫂命苦,嫁给我大哥没有享福,是我大哥对不起他。

希望你能照顾她,最好能娶她为妾,这样我和我大哥,就是死了,也能安息了!”

“二郎!”西门庆也急了,一声大喝:“我们是拜过苍生的兄弟,曾说同年同月同日死,你怎么能说这么丧气的话?谁要敢杀你,我就屠杀他一家,就是皇帝老儿也不行,谁都杀不了你!相信我,我一定能救你出去!还有,杀公孙牛和狗县令的事情,也要你亲自去做,你大哥的仇,你自己去报!”

武松嚎啕大哭起来,随后一咬牙,脸上狰狞遍布,点着头,道:“好,我全听你,全听你!老弟,你说怎么办吧!我要亲自报仇,亲手屠了他们!以祭我大哥的在天之灵!”

朕没有月票就算了,没有打赏也算了。但起码有几张推荐票呗?!。

第230回:营救

牢〖房〗中,武松一身的杀气,满脸的狰狞,近乎咆哮地吼道“老弟你说的没对,我要手刃仇人,亲手为大哥报仇,我不能死!老弟你说怎么办?我什么都听你的!”

西门庆点了点头,道:“好!二郎你放心,我一定能救你出来。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等晚上我便来劫营!不过在这之前,你得疗好伤势!你的伤势严重吗?”

看着西门庆囚服上尽是鞭痕,尽是血迹,西门庆心疼的问道。

武松嘿嘿一笑,道:“这些小伤算得了什么?只是抽破点皮而已!我在少林寺中,被十八罗汉阵打得皮开­肉­绽,骨头都碎了,照旧没问题,这点小伤,没事!不过老弟你也要小心,万万注意!这监牢之中,最起码也得有上百人吧,而且官营还在附近,你万分要小心!若是因为救我而陷入了包围中,那我武松还不如死了算了!”

西门庆笑着拍了拍武松的肩膀,道:“你小子等好了就是!晚上咱兄弟俩大杀四方!”

“好!”武松tiǎn了tiǎn舌头,眼睛都赤红了,嗓子都有些沙哑,冷笑着说道。

随后西门庆又和武松交谈了一番,详细说了说细节。直到李三通过来,方才结束。

“小兄弟,时间到了,该走了!”牢房外,李三通说道。

西门庆道:“好,我这就走!”

随即看向了武松,低声道:“等我的消息!”

武松笑了。

“对了老弟,你去看看嫂嫂吧,帮我好好照顾她!她在家中的地窖内!”武松突然想到了潘金莲,不忘说了一句。

西门庆点了点头,随即给了武松一个放心的眼神,这才跟着李三通除了牢房。

出了监牢,西门庆给了李三通一张百两银票后,便牵着马朝着武大郎的家中赶去。

来到家中西门庆进了去,便来到了米缸前。西门庆小心翼翼地挪开了米缸,果然便看到米缸后的地面上,有个木板。“怪不得士兵没有搜查到地窖原来藏在米缸后面啊。哎,也难为她了!”西门庆暗自叹息,随即便打开了木板。

木板一被打开,突然便见一把尖刀刺了出来,只朝着西门庆的心窝子捅去。

西门庆眼睛一眯,赶忙擒住了潘金莲的手腕,然后用力一提便将潘金莲整体拉了上来。

“混蛋,放开我”潘金莲一慌,尖声叫道。不过待看到来人是西门庆后,潘金莲的叫声戛然而止,而后惊呼之容变成了委屈,伤心的直接扑进了西门庆的怀中,痛声哭泣出来。

西门庆叹了一声,拍了拍潘金莲的肩膀安慰道:“没事的,没事的!”

潘金莲哭了好一会,才断断续续的说道:“叔叔大郎死了,二郎被抓了,怎么办?都是我害了他们,都是我害了他们!”

此时的潘金莲十分的无助,内心之处尽是恐惧。

西门庆安慰道:“没事了,我今晚便救出二郎,以后也会手刃仇人,为大郎报仇,你放心便是!而且这事也怨不得你啊,漂亮无罪!要怪就怪那公孙牛狼子野心、该死!”

潘金莲止住了哭,抬着雨中梨花海棠的憔悴交容,看着西门庆问道:“真的?”

西门庆笑着道:“我会骗你吗?”

潘金莲这才抿了抿嘴,情绪稍微好了很多。随后看到自己竟然趴在了西门庆的怀中,她顿时脸颊泛红了,心中生出了羞意。

但是这几日的孤单,让她心里害怕的太多,故而虽然害羞,但她还是没有起身,而是牢牢地抱住西门庆,想从西门庆的身上得到温暖和安全感。

西门庆也察觉到了潘金莲内心的害怕,于是便搂着她,两人久久都未说话。

过了好一会,潘金莲的情绪才调整过来,随即便红着脸从西门庆的怀中出来了。只是,刚刚的暧昧动作,让潘金莲心中生出了一股异样,让她心中羞涩,不太敢面对西门庆。而且此时她的心里,竟然怀念那被人抱着的感觉。那种安全、温暖的怀抱,让潘金莲的心波动的厉害。

“叔叔,你还没有吃饭吧,我去给你做些吃的,晚上你还要救出二郎,定会很辛苦的!”咬了咬嘴c魂,潘金莲微微低着头,说道。

西门庆摸了摸肚子,还真有些饿了。于是笑着道:“那就劳烦嫂嫂了!”

潘金莲撩了撩额前的青丝,笑了笑,便起身做了饭来。西门庆则是起身上了楼,坐在了椅子上,开始思索如何救出武松。

阳谷县城之中,有四处地方是守备最森严的。一是粮草仓库,而是军营,三是县令住所,这第四嘛,自然便是监牢了。故而,西门庆想要凭借自己一人拿下监牢救出武松,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不过力敌不行,那就智取。西门庆还不信了,凭借自己的智谋,还想不出来个点子混进去并救出武松。

“要不要挟李三通?他是官营,要挟他肯定能轻而易举的混进去。不过李三通认识我而且他人品还不错,若是杀了,也有些可惜。”西门庆寻思着。

突然,西门庆灵机一动,心中顿喜,一拍手掌,道:“我怎么把那差拨给忘了?要挟他,哼哼,不照样也行?”想到这里,西门庆又仔细地寻思了一番,才一拍手掌,打定了主意。而后,西门庆下了楼,嘱咐潘金莲在家中好好呆着后,便出了家,然后找到了一处人流比较多的酒家坐了下来,开始打听那牢房差拨的事情。

一顿酒下来,西门庆对那个金差拨了解的很清楚了。

和李三通比起来,金九策这个差拨的人品就不行了。金九策,好­色­好赌,整日留恋在青楼、赌坊中,完全是个酒­色­之徒。查探到这些消息,让西门庆大喜不止。

不怕你没有贪欲,就怕你没有!尽然金九策是个好­色­的赌徒,那他铁定就怕死了。这样的人是最好利用的了。

指定了计划,西门庆才姗姗回到了家中。

回到家中…看到潘金莲担忧地神情,西门庆有些内疚,好好道歉了一番,才和她一起吃饭。吃晚饭…西门庆陪着潘金莲聊了聊,直到天­色­黑了,西门庆才离开了家,穿戴着夜行衣,潜了出去。

经过打听,西门庆知晓,此时这个时候…金九策正在“三才赌坊”内赌博。西门庆隐身前行,很快便来到了三才赌坊。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西门庆便开始耐心的等待。

没过多久,便见一个身穿差拨军袍的中年人走出了赌坊。中年人一脸的气愤,狠狠地不知道在骂些什么,最后一甩衣袖,朝着牢房方向走西门庆嘴角一扬,随卸便跟了上去。

金九策顺着街道朝着监牢走去…待来到一处昏暗的街道时,金九策却突然停了下来,骂骂咧咧的脸上也变得凝重…谨慎地看了看周围的环境。

“谁?出来吧,我看你了!”金九策大声骂道。

周围依旧静得出乎。

金九策挠了挠头,嘟囔道:“自己多疑了?”想到这里,金九策又恨恨地骂道:“妈的,这次输得太多了,搞得老子脑袋都迷糊了!”

骂完,金九策抬脚就走,直接这一抬头却突然看到身前一米外,竟然站着一名黑衣人!

顿时,金九策吓得双眼圆瞪!

待金九策刚刚反应过来…想有些行动的时候,却被黑衣人抢先了。

西门庆直接伸手,握住金九策的脖子。

西门庆的力量有多大?那可是天生神力!金九策虽然人高马大,但却也被西门庆一只手举了起来。

金九策吓得心肝俱颤,双手抓着西门庆的手,不停地撕扯。

只是…不管他如何撕扯,都无法挪开西门庆的手,最后金九策直翻白眼,差点就昏死了过去。

最后,西门庆冷哼一声,才一甩手,将金九策摔倒了地上。

金九策瘫坐在地上,一脸的恐惧,不敢去看西门庆。

西门庆蹲了下来,拍了拍金九策的脸,道:“你叫金九策,是不是?”

金九策连连点头,忙道:“大侠,我是金九策,我是金九策,你有何事,尽管问!”

西门庆笑着道:“听说你是监牢的差拨啊?”

金九策一愣,随即忙道:“没错,不知大侠有何事?”

西门庆道:“我想进牢救个人,需要有人帮忙,正好,我看你顺眼,便想请你帮帮!”

“啊?”金九策一愣,随即问道:“救谁?”

西门庆吐出:“武松!”

“啥?武松!”金九策顿急,道:“不行,这不行!武松乃是重犯,是县令钦点的死刑,谁敢去救他!我更不敢,这要是泄露了,那我也没命!”

西门庆点了点头,道:“既然你不肯帮忙,那我便留不得你了!”

说完,西门庆抽出了腰刀,拍了拍金九策的脸颊。

金九策吓得身子一颤,脸上尽是虚汗。

金九策忙道:“大侠等等,稍微!那武松,武松虽然是重犯,但也不是不能去救的!”

“呵呵,我就说嘛,金差拨怎么会没有办法?”西门庆笑着收起了刀,随即又从怀中拿出了几张银票,抛给了金九策。西门庆道:“金九策,你要是帮我,我自当不会亏待你。瞧好了这是什么?”

金九策瞄向了手中的银票,顿时便被银票上的一百两字样吸引了,吸引的眼睛都直了。好家伙,每一张都是纹银百两,足足五张。这可就是五百两啊,五百两啊!

金九策吞了吞口水,心动了。

西门庆将金九策的表情收入眼中,心中冷笑。

金九策好­色­好赌,自然贪婪。如今被西门庆一吓,再加上巨资诱惑,定当可以蛊惑金九策,让他帮自己救出武松。

若是去蛊惑李三通,那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第231回:金莲,以后我来照顾你

看着手中的五百两银票,金九策心动了。现在他资金短缩。刚刚赌博的时候还输了几十两,正愁没办法还钱呢,如今有银子拿,他如何能不意动?不过金九策也没有被贪婪弄昏了头脑,他知道这次帮助劫营的罪名有多大!若是被发现了,自己那条小命也将没有了!

故而,思来想去,金九策谨慎地说道:“这个大侠,五百两银子是不是有些少了?若是事发了,我就得逃命,这”西门庆冷笑了一声,随即二话没说,又掏出了一叠银票,足足十几张。将银票抛给了金九策,西门庆冷声道:“这些银子够了吗?就是你­干­一辈子的差拨,也换不来这么多的银子!告诉你,我只想救出武松,不稀罕什么银子,你懂得?”

金九策呆呆地看着手中的银子,根本就没有听清西门庆说了什么。

因为对他来说,有了这么多的银子,他完全就可以远走高飞了!根本就不用留在阳谷县这个小地方了!

金九策忙点头,拍着胸脯,道:“大侠放心,放心,救出武松之事,就交给我了!虽然监牢内守备森严,但我可是差拨啊,救出武松,绝对神不知,鬼不觉的!”

西门庆点了点头,问道:“那李三通呢?”

金九策嘿嘿笑着,道:“大侠有所不知,我和李三通是轮流值班,今晚是我守牢!”“那样就好!好,带我进去吧!”西门庆道。

通往监牢路上,金九策押着打扮蓬头垢面,一身破烂衣衫的西门庆走来。

来人监牢前,牢前的士兵呵呵笑着,道:“金哥来了!金哥,你押得谁啊?还劳烦你亲自动手?”说完,士兵喵了瞄西门庆。但因为西门庆低着头,再加上头发凌乱,脸上尽是灰尘,故而士兵也看不清西门庆的长相。

金九策瞪了一眼,道:“看什么?这只是个小贼,想偷我的东西,被我抓到了,正好关进牢房内。对了,老李走了吧!”

“李大哥走了!刚刚走的!”士兵笑着回道。

金九策一喜,扯着嘴,道:“好,你在这里好好把守,我送这犯人进去!”

“那金哥辛苦了,金哥慢走!”士兵点头哈腰的说道。

金九策押着西门庆进了监牢,随即缓缓进入,直到监牢深入。而后,金九策喝退了周围看守的士兵,等所有士兵走完了之后,他才慌忙打开了关押武松的牢房。

“二郎!”西门庆进了牢房,唤了一声。

武松猛地抬头,惊喜地看着西门庆,道:“老弟,你来了!”待看到西门庆身后的金九策时,武松眉头一挑,有些发愣,随即心思一转,便知晓了西门庆的计划,脸上的喜­色­也更加的深了。自己的这个老弟,就是鬼主意多,这么好的法子都能想到,若是自己,嘿嘿,那就只会憨着脸拼杀了!

这时西门庆对金九策说道:“还不开锁?”

金九策连忙应道,随即赶忙将锁打开了。武松跳下刑架,揉了揉手腕,随即笑着问道:“老弟,咱们怎么出去?”

这时,金九策笑着拿出了后背的包裹,然后打开了。便见里面放着两套军服。

西门庆笑着道:“二郎,快些换上!”武松点了点头,随即迅速换上了衣服。而西门庆也迅速换上了。

随后金九策又去其他牢房移过来一个死刑犯,套在了刑架,替了武松的身。搞定了一切,金九莱才武松和西门庆朝监牢外走去。

一路上可谓是有惊无险,三人终于出了监牢,并疾步来到一处­阴­暗的小巷子里。

“大侠,我已经帮你救出了武松兄弟,那你是不是能饶了我,让我走啊?”金九策谄媚笑着,哀求道。

西门庆点了点头,挥了挥手,道:“既然你帮了我,我自然不会落井下石,你走吧!”

金九策大喜,连忙躬身,随即转头就是跑走,那速度比兔子还快。

看到金九策逃了,武松问道:“老弟,就这样放了他?留着是个麻烦!”西门庆冷笑了一声,道:“二郎,你说得没错,我自然不会留着他1”

说完,鼻门庆一甩手,直接弹出三颗石子。唼嗖嗖,三颗石子飞了出来,火速便赶上了金九策,然后啪了一声,便接连打在了金九策的后心窝,头上。

噗!顿时鲜血四溅,脑浆飞离。金九策一脸的诧异,还未想明白,便死了。同时脸上还带着因为得到巨款、安然逃脱心里高兴让而绽放的笑容。

“二郎,打扫尸体,咱们今晚就去县令府,为你大哥报仇!”西门庆沉声说道,声音有些­阴­森,在黑暗的小巷内响起,犹如地狱的恶魔,在陈述死亡。

“好嘞!”武松tiǎn了tiǎn舌头,嘿嘿笑着,声音­阴­邪。

两人处理了金九策的身体后,拿出了他身上的银票,随后衣服也没换,便潜行来到了县令府。

县令家内的巡守很森严,但却奈何不了西门庆和武松。他两人如幽灵一般,躲过一个又一个护卫,很快便来到了县令大人的卧室。

此时已近深夜,县令和他的小妾早就熟睡了,隐约还能房间内传来的鼻息声。

西门庆和武松翻窗而入,来到了床前。

看着睡熟的县令,武松的眼睛都赤红了,双拳紧紧握着。

随即二话没说,冷哼了一声之后,手中的尖刀如电一般,一闪而过,便将县令的头颅割了下来。

而后,武松提着县令的人头,沉声道:“老弟去找公孙牛!”西门庆点了点头,随即道:“走!”

随即,两人出了房间,随即翻墙便进了公孙家。公孙家作为阳谷县第一大家,家的位置自然是在黄金地段就紧挨着县令府,也就是墙挨墙的距离。

公孙家的巡守更加的单薄西门庆和武松就是大摇大摆的来到了公孙牛的房间。依旧是翻窗进了房间,武松直接剁下了的公诉牛的头颅。

随后拎着头颅,武松和西门庆出了公孙家,回到了家中。

家里,潘金莲看到武松拎着两颗人头回来了又惊又喜,一颗吊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叔叔,你可是回来了,这些日子,你受苦了!只是大郎他”潘金莲咬着嘴c魂,痛声说道。

武松也眼泪纵横,随即拎着人头来到了武大郎的祭桌前,将人头放在了祭桌上,跪了下来,连磕三个响头道:“大哥,二弟帮你报仇雪恨了!”

这时,潘金莲也走了过来,也跪了下来,道:“大郎,你的大仇报了!呜呜……”

西门庆对着祭桌拱了拱手,道:“大郎,你走好!”

随即,三人又烧了很多的纸钱,直到凌晨时辰才拜祭完。

“二郎嫂嫂,天马上就要亮了,我看咱们还是快些离开吧,县令和公孙牛已死,阳谷县内定会大肆搜捕,趁着现在城门还没有关,咱们还是快些走吧!”西门庆道。

武松点了点头,随即道:“老弟说的没错。嫂嫂,咱们还是走吧!”潘金莲擦了擦眼泪点了点头道:“那好,我去收拾一下东西!”

“东西不用了,我家什么东西都有!”西门庆摆了摆手,笑着说道。

“那好吧!”潘金莲应道。

随即三人牵了后院的马出了家门。

看着高大的马匹,潘金莲显得踌躇道:“我不会骑马!”武松一愣,随即看向了西门庆,道:“老弟,你和嫂嫂坐一匹呗!”西门庆一愣,随即看了一眼满脸害羞了潘金莲,西门庆­干­笑了一声,道:“不太好吧!”

武松一瞪眼,道:“有很么不好的!你不是答应了我吗?从今以后,要好好照顾嫂嫂,把她当娘子对待,你忘了吗?”

“啊?”没待西门庆说话,潘金莲便一惊,捂着嘴一副吃惊的模样。

武松对潘金莲道:“嫂嫂,大哥去死了,我必须给你找个依靠才行。老弟他人品好,对女人又体贴了,你跟着他,一辈子享福,我也不担心。怎么样嫂嫂?你是不是看不上他啊?”潘金莲羞得满脸通红,低着头,扯着手指,道:“不,我我只是只是大郎刚刚去世,现在便讨论这些事情,有些难为情罢了。”

二郎一甩手,道:“什么难为不难为的,现在大哥死了,我必须安排好你,这样我才放心,才对得起死掉的大哥!嫂嫂,你觉得我老弟怎么样?说个呗?”

潘金莲瞄了一下西门庆,正好发现他再看自己,潘金莲脸­色­一红,低着头,道:“西门叔叔很好,只是我怕叔叔嫌弃我!”

武松一瞪眼,看向了西门庆,问道:“老弟,你嫌弃嫂嫂吗?老弟,嫂嫂人又漂亮,又贤惠,绝对是贤妻良母,你怎么能嫌弃呢?”西门庆苦笑了一声,道:“我可没说我嫌弃啊!我怎么会嫌弃嫂嫂呢?”“啪!”武松一拍手掌,哈哈笑着道:“这不就结了!老弟,以后你可得好好对待嫂嫂了!”

西门庆耸了耸肩,没有说话。

“好了,上马吧,咱们快些离开!”武松翻身上了马,笑着说道。

西门庆也翻身上了马,随后伸手朝向潘金莲,笑着道:“来!”潘金莲羞红着脸,看了一眼西门庆后,便抿抿嘴,随后伸出了玉、

手,放在了西门庆的手上。

西门庆一用力,把潘金莲拉到了马上,随后抱着潘金莲,在她羞涩万分之余,笑着道:“金莲,以后我来照顾你!”

说完,握了握潘金莲的玉手。

潘金莲靠在西门庆的怀里,抿着嘴点了点头,道:“辛苦官人了!”“我的荣幸!”西门庆呵呵笑着说道,随即一夹马,和武松一起疾奔而走。

朕求声月票啊?有撤?!。

第232回:金莲,你还是处子之身啊?

西门庆抱着潘金莲,和武松一起,骑着快马出了城,朝着清河县掰去。

马上,武松转头看了一眼阳谷县城,叹了一声。那里,再也没有自己的依恋了,和自己再也没有任何的交集。

西门庆看了一眼武松,以为武松还在伤感,于是说道:“二郎,等以后风平浪静了,咱们再回来拜祭你大哥。”武松笑着摇了摇头,道:“在哪里都是拜祭,只要我心里有大哥,就是不拜祭都没事。兄弟,以后我便跟着你了!”

西门庆笑着道:“我们本来就亲如兄弟,你跟着我,自是好事!”

“哈哈,好!那就跟着老弟游历江湖,征战天下!驾”武松大笑叫道,随即猛然一抽马鞭,加快了速度。

而西门庆也大笑而起,抱紧了潘金莲,便紧紧跟了上去。

三人一行,很快便回到了清河县。

回到家中,西门吹雪和张氏、武盈正在厅内坐着。看着西门庆、

武松、潘金莲进来了,张氏笑着赶忙迎了上去:“庆儿,带你朋友来了?好壮实的小伙子啊,­精­神!”

武松赶忙跪下,拜道:“晚辈武松,拜见伯父伯母,祝两位福寿安康!”潘金莲也欠了欠身,叫道:“金莲拜见伯父伯母!”

西门吹雪也站了起来,来到武松身前,拍了拍武松的肩膀,笑着道:“好壮实的小子啊,呵呵,总是听庆儿说起你,如今一见,呵呵,果然是人中之虎,虎虎生威啊。以后绝对是豪杰!”

武松呵呵笑着,摸着后脑,道:“伯父夸奖了,我就是个粗鲁的汉子,哪有点人中之虎的模样!以后还得跟着老弟混呢!”

西门吹雪呵呵笑着,很欣赏武松的憨厚、爽快,于是捋着胡子,笑着道:“恩,不骄不傲,­性­子耿直,不错,不错!庆儿能结识你这样的真汉子,是他的福气!”

说完,西门吹雪看向了一旁的潘金莲,好奇的问向武松“这位是你的娘子吗?恩,不错,漂亮,大方,和你很般配!”

武松扯着嘴,呵呵一笑,道:“她啊,现在是我弟妹,是老弟的妻子了,是伯父你的儿媳夫了!”

“啥?”西门吹雪一愣,不解的问道。

张氏也疑惑了,问道:“小松,你说什么?他是我家庆儿的妻子?”武松呵呵笑着,道:“恩。我大哥去世了,所以便求老弟帮我照顾我嫂嫂。嫂嫂她漂亮大方,嫁给老弟,自是一桩美事!”

西门吹雪眉头一挑,心里顿生出了不悦。

自己的儿子,怎么能捡人家的破鞋呢?

就在西门吹雪想拒绝的时候,一旁的张氏却走了上来,拉着潘金莲的手,谗细打量了打量。

“恩,不错,丰胸肥臀,是个生儿子的身材。样貌也漂亮的很,看起来是个贤良淑德的女子。”张氏越看越喜,随即拉着潘金莲,笑着道:“金莲是吧,走,陪我聊聊天,怎么样啊?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小盈,以后你们便是亲姐妹了,要好好照顾庆儿,知道吗?要为西门家传宗接代,知道么?为娘没有什么奢求,只希望你们每人能为庆儿生五六个大胖小子。呵堋

潘金莲一直惶恐着,害怕不被西门庆的父母待见,被嫌弃。如今听张氏的口气,倒是让潘金莲松了一口气,吊着的心也落了下来。同时,被张氏的话弄得还很羞涩。

潘金莲点了点头,随即便被张氏拉着,来到了武盈身前。潘金莲道:“小盈妹妹好!”武盈笑着拉过了潘金莲的手,道:“金莲姐姐好漂亮,以后咱们就是亲姐妹了!好好照顾官人!”“恩,好!”潘金莲笑着道。看着武盈如此随和,潘金莲最后一点担心也落了下来。

“走,咱们母女三人进内堂聊聊,让他们三个大老爷们在外面谈吧!”张氏满脸的喜­色­,拉着潘金莲和武盈便朝内堂走去。

看着集氏的动作,西门吹雪无奈摇了摇头。张氏是想孙子想疯了,只要女人漂亮,都能做自家儿子的媳夫,他可不管什么破鞋不破鞋的。

“虽然已经嫁过了人,但样貌却是好得很,挑剔不出毛病!配我家庆儿也行了!说不定还真能给西门家传宗接代呢?”看到事实已经如此,西门吹雪也改变的念想。

其实他也是想孙子快想疯了。

吃过饭,西门庆和武松出了府,外出溜达溜达。而潘金莲和武盈则是成为了好姐妹,一直呆闺房内聊天。

清河县的街道上,西门集和武松缓缓而行。

武松四处瞥了瞥,随即望向了西门庆,问道:“老弟,以后有什么打算啊?咱们要一直呆在清河丢么?”

西门庆道:“一直呆下去是肯定不行的,外面还有那么多的大事需要咱去做,怎么能呆在这里?不过这几天我要好好陪着父母,咱过几天再走,如何?”

“行!”武松嘿嘿笑着:“全听你的!对了,那咱去哪里?去粱山,还是去找宋大哥啊?我还没去过粱山呢,一直想去看看,结交一下众位兄弟!不过大哥也说了,让咱们去青州找他。那里也有很多豪杰,我也想去看看。哎,这种做决定的事情是最头疼的,老弟,还是你决定吧,反正我跟着你了!”西门庆皱了皱眉,寻思道:“粱山现在安稳的发展,去那里也没有屁事­干­,除了练兵,就是钓鱼,还不如去青州找找大哥和二哥。对了,正好我还想去打听一下林冲的消息。我自从和他分开,便一直没有他的消息,也没见他投奔粱山,不知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就去青州吧,对了,去了青州之后,然后咱们直接南下,你陪我游历大宋,最后去信州,找找我师父,怎么样?”

武松笑着道:“好嘞!”西门庆道:“好,那就这么定了。这段日子咱先修养修养!我把罗汉棍法练练,你戟法练练!”

“恩,行!”武松笑着应道。

随后,两人在清河县内溜达了溜达,直到夜晚喝过酒后才回去。

西门庆回到〖房〗中,便见床上被里躺了个人。

“小盈这丫头,还害羞啊?门g着被睡觉,也不怕憋着!”西门庆莞尔一笑,随即悄悄地来到了床前,随即脱下了自己的衣衫。然后掀开被角,直接钻了进去。

进了被窝里,西门庆一把搂住里面的玉人,将其纳入了怀中。只是这一抱,却让西门庆大惊!

这哪是武盈啊!武盈的身体哪有这么丰腴?这简直不比阎婆惜,

贾莲差了?

难道进错房了?西门庆一愣,心思一转。随即西门庆摇了摇头。

这就是自己的房间,就是自己的床啊?

那这是谁?

西门庆的脑海中突然冒出了潘金莲的俏丽容貌。

西门庆又吞了吞口水,心中暗想,不会吧?

西门庆掀开了被窝,让外面的烛光透了进来。视线一清,西门庆顿时便看到潘金莲浑身赤­祼­,满脸赤红,羞得眼睛都迷离了,头都低到胸口去了,不敢抬眼去看西门庆。

这时,西门庆也才看到潘金莲的玉体。

高耸的双峰,白皙浑圆。平坦的小腹,毫无赘­肉­。幽深的森林,因为双腿夹着,显得若隐若现,更加的带着诱惑。

咕噜咕噜……,西门庆很无耻的吞了吞口水。

反观潘金莲,羞得更加不敢抬头了,连动一动都不敢。再加上大腿上有处火热的坚挺挺着自己,更是让他羞涩的心中带着几分的欣喜。

西门庆嘿嘿一笑,问道:“那个,今晚的月­色­不错啊,金莲啊,你怎么在我床上?”

潘金莲低着头,低语道:“小盈妹妹让我来伺候你,说我是你的人了,应该来……”

说到最后,潘金莲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听不清。

听完潘金莲的话,西门庆爽得实在受不了了,心中吼道:“靠!小

盈,你太可爱了,运么体贴老公啊!”

随即,西门庆挪了挪身体,贴近了潘金莲,随即笑着道:“金莲,以后就由我来照顾你,照顾你一辈子,好不好?”潘金莲抿了抿嘴,心中满是幸福,随即直接抱住了西门庆,第一次大胆的示爱,道:“还请官人怜惜!”

这话不次于火上浇油!

西门庆直接兽化,直接扑上了潘金莲。随即双手其索,嘴巴纵横,不一会便弄得潘金莲交喘连连,浑身散发着桃红。

“官人,好热,奴家身体好热!”潘金莲扭动着身体,张着嘴,吐气如兰,媚声说道。

西门庆粗喘着气,笑道:“好娘子,以后就不热了!”

说完,西门庆掰开了潘金莲紧紧夹着的双腿,随后直接扑了上去,腰部一挺,直接黄龙,巨龙直接入了那片泥泞。

只是让西门庆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潘金莲竟然痛声叫道:“官人,轻点,痛,痛!”

西门庆愣住了,不敢动了。

潘金莲痛得眼角都冒出了泪来,咬着嘴c魂,双手紧紧抓着西门庆的双臂。

西门庆眉头大跳,暗想自己难道捡了个漏?

随即便低头吻了一下潘金莲的眼角,然后急切问道:“金莲,你还是处子之身啊?”

朕嘎嘎,金莲,拿下了!!。

第233回:好娘子,咱们再加把劲吧!

西门庆万万没有想到,已经嫁为人ℚi的潘金洋,竟然还是处子之身!这简直太惊奇了,西门庆惊讶地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金莲,你还是处子之身?”西门庆震惊的问道。

金莲蹙着眉,抿了抿嘴,最后有些茫然,道:“奴家,奴家也不知道!”西门庆有些忍俊不禁,随后苦笑了一声,问道:“金莲,你忍忍,我拿出来看看!”潘金莲咬着嘴c魂,点了点头。

西门庆慢慢抽出了分身,果然便看到自己的二弟上面,沾上了鲜血。那抹殷红,太刺­鸡­了,搞得西门庆的心跳得剧烈。

“还真是处子之身啊?、,西门庆愣了愣,随即哈哈大笑。

潘金莲也是一愣,随即竟然哭了出来,搂着西门庆,道:“官人,你说奴家还是完璧?”

西门庆点了点头,道:“恩,没错,你还是完璧之身!对了金莲,你和大郎不**吗?”“官人说什么呢!”潘金莲脸颊一红,羞涩的说道。

西门庆呵呵笑着,吻了一下潘金莲,问道:“好金莲,说出来给官人听听!你嫁给大郎这么久,怎么还是完璧只身啊?他不碰你吗?”潘金莲红着脸,不懂地说道:“他,只是搂搂我,然后抱着我睡觉,也没像官人这么使坏,弄我的那里好痛。那里不是嘘嘘的地方,怎么能把你那坏东西放进去啊?还不撑破了?”

西门庆愣了愣。靠,搞了大半天原来大郎啥都不懂了,只知道亲摸,根本就不知道出击啊。那以前在暖风阁的时候,还表现的那么­色­,简直欺骗了所有人!估计连他自己都欺骗了认为只要亲亲摸摸,就可能怀孕了。

西门庆哭笑不得随即问道:“金莲,你没看过那些小画册么?就是闺房密事那种?”

潘金莲白了一眼,羞涩地说:“谁看那种羞人的东西啊?奴家做丫鬟的时候,其他姐妹倒是偷偷摸摸看过。但奴家不曾看。早知道,以前就看看了……”

说完便将头埋在了西门庆的怀里。

西门庆嘿嘿笑着,看着怀中的玉体,〖兴〗奋地都能跳起来。谁能想到,潘金莲竟然还是完璧之身,西门庆捡了个大大的漏啊!

随即,西门继续烧火,只把潘金莲弄得交喘连连,最后西门庆独龙直入,惹得潘金莲眉头深蹙。最后好一会才缓和,然后西门庆便嘿咻嘿咻起来了。

顿时一片春暖花开,惹得旁边的烛火都羡慕的不停摇曳随后的几日,西门庆的生活又陷入了平静,每天和武松习武,锻炼武艺,晚上则是在潘金莲和武盈的房间来回奔波,日子过得及时的销魂。

同时,公孙牛和县令之死也震惊了诸多地方,每个地方都下了搜捕文书,抓捕武松。清河县也不例外故而这几天武松不敢出门,怕被人认出来从而惹了大麻烦。

眼看着整日呆在家中着实无趣,西门庆便和西门吹雪商量了一番,打算外出继续游历,去青州走走。然后直接南下去信州。

此时客厅中,西门吹雪正嘱咐西门庆。

“庆儿,你虽然身怀武艺,但虎再猛,也架不住狼多了。你帮武松杀人这事我不怪你,作为兄弟,必当要同生死,共患难。但我要提醒的是以后再为兄弟出头,切记多留一个心眼不能茫然行事。

千万不能没救了人,还害了自己的­性­命。知道么?我们西门家就你这个儿子,你若是死了,你让为父如何对得起泉下祖先?”

西门吹雪蹙着眉,逐字逐句的说道。

西门庆立着,静静地听着西门吹雪的教诲。

西门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我说句不该说的话,以后,如果,是如果你犯了罪,被官府追捕,那你千万别上贼山入伙,也别和士兵厮杀拒捕!我们西门家世代经商,虽然不是什么忠德世家,但也是有些脸面的人家,千万不能出了乱臣贼人!你身为西门家族人,不可为祖宗丢人。犯了罪被捕,等朝廷大赦,你还能出狱,为父在使些银子,便可让你早些出来。但是你若是上了贼山,拒捕,那可就是反抗朝廷的大罪啊,那要抓到就是死罪!知道吗?”

西门吹雪提高了嗓门,大声喝道。

身为文亲,谁都不想自己的儿子成为乱臣贼人,都想着能高中榜首为国尽忠。故而西门吹雪才会有如此劝诫,和宋江的父亲宋太公一样。

西门庆心中讪讪然,暗想,若是自己的老爹知道了自己的那些所作所为,会不会气得拿着木棍就狂虐自己?

“怎么?你还敢忤逆我的意吗?”看到西门庆不语,西门吹雪一瞪眼,吼道。

西门庆嘿嘿笑了,道:“爹,我怎么会不听呢?你放心,你说的话,我都记在了心里!”

“好,那你再说一遍!”西门吹雪问道。

西门庆道:“恩,就是遇事要小心。犯罪要主动自首,求朝么宽大外理!是吧?”

西门吹雪点了点头,道:“没错,你要记住了!这话万万不能忘!

庆儿啊,为父都是为你好,你若真是摊上了贼子的身份,那这辈子就完了。为父就你这一个儿子啊!”说到最后,西门吹雪转过去了头,眼睛都有些湿润了。

就这一个儿子,捧着怕摔,含着怕化,若真有了什么危险,那还不是要了自己和夫人的老命啊?

西门庆心中顿生出了内疚,随即便跪了下来,道:“父亲放心,儿子都记住了。”

“好,好!起来吧!”西门吹雪扶起西门庆,道:“去准备东西吧,晌午陪你母亲吃过饭,你们便离开吧!家中有金莲和小盈照顾,你也放心。对了,这次出门,多带些银票,千万别委屈自己。对了,结娄那些草莽汉子,一定要慎重。像武松这样爽快的,交心都行。但若是那些腹黑,城府深了,那就要多个心眼,知道么?”

西门庆笑着道:“爹,放心了,我又不是第一次出门!”

西门吹雪又瞪眼,道:“哼,你听着就是!老子说的这些话,都是闯荡江湖的必备知识,想当年老子咳咳,反正你记住就是!”

“想当年?”西门庆心脏一突,嘿嘿一笑,忙问道:“老爹,你当年也闯荡过江湖?对嘞,我说你怎么能结识张叔和徐叔的,他们一个在东京,一个在东昌府,离清河县远嘞!”“滚!”西门吹雪吹胡瞪眼,道:“敢来打听为父的事情,找抽是不是?还不去陪陪你娘!”

西门庆翻了翻白眼,道:“不说算了。我去找娘了!”

说完,便走。

“对了,还有一事,你过来!”西门吹雪唤道。

西门庆转过身来,问道:“爹,还有啥事?”

西门吹雪敲了敲桌子,道:“你还记得你两位未婚妻么?”

“恩?”西门庆眉头一挑,随即恍然想到自己还有两位未婚妻,一位是徐战风的女儿,名叫徐胭脂,一位是张文远的女儿,名叫张倩悠。

对于这两位未婚妻,西门庆倒是不太在意,反而他们的哥哥,让西门庆〖兴〗奋不小。没羽箭张清,金枪手徐宁,这可是两元大将啊!

“恩,知道。爹,你说这个想­干­什么?”西门庆问道。

西门吹雪一瞪眼,道:“你忘了答应为父的话了吗?这次出去,要去东昌府和东京,去拜见你的两位岳父,并定下亲事来!知道吗?等以后回来成亲,知道吗?”

西门庆点了点头,道:“哦,行”…

“好了,你去找你娘吧!”西门吹雪挥了挥手。

西门庆随即离开了客厅,找了张氏。

此时张氏正和潘金莲、武盈聊天。这几天经过西门庆的滋润,武盈越加的风采,而潘金莲更是妩媚魅惑,举手投足之间都是诱惑。

看到西门庆来了,武盈和潘金莲连忙起身,欠身道:“官人!”张氏也笑着道:“庆儿来了,被你父亲训完话了?”

西门庆苦笑着点了点头,随即拉着武盈、潘金莲坐在了床边,西门庆道:“可不是啊,被我爹拉着训话,听得我耳朵都磨出茧子来了!”

张氏呵呵一笑,伸出手指戳了戳西门庆的额头,道:“你小子啊,哪有这么说自己父亲坏话的。说来说去啊,也都怪你,没事又出去­干­什么?家中有交妻,自在悠闲,你还往外面跑,别说你爹了,就是为娘,也得说你两句了!”

西门庆忙拦住了张氏,拉着张氏的手,笑着道:“娘,好啦,别说儿子的不是了。你说完,儿子都要走了!”“混小子!”张氏莞尔一笑,随即指了指西门庆的额头,笑道。

随后,张氏整了整西门庆的衣领,也有些伤感,道:“庆儿,出了门,要小心,万事别强出头,记住了吗?你好好的,你父亲和我才能放心。不然就是死了,都不瞑目!”

西门庆忙道:“娘,你说什么晦气话啊,你们定当长命百岁,你忘了我师傅说的话么?再说了,你们还没有抱孙子呢!”张氏道:“你还说呢,知道我和你爹等着抱孙子,那还不加把劲!”西门庆嘿嘿笑着,道:“娘,我可用功了。

你不信问问小盈和金莲?”

武盈和潘金莲的脸颊顿红,低着头不敢说话。

张再掩口一笑,随耳起了身,道:“我去看看饭菜好了么?你们聊吧!”说完,出了门,还把门关了起来。

西门庆暗暗竖起了大拇指,表示佩服。母亲就是深明大义啊!

随即,房间内就只剩下西门庆、武盈和潘金莲了。

西门庆嘿嘿­奸­笑了两声,随即便扑倒了武盈和潘金莲,道:“好娘子,咱们再加把劲吧!”!。

第234回:清风山处

去往青州的官道上,西门庆和武松一人一马,正缓缓而行。

“老弟,咱们几日能到青州啊?青州大了,咱去哪里寻大哥和二哥?”武松驾着马,问道。

西门庆微微拉了拉缰绳,想了一下,道:“宋大哥和柴二哥是去青州清风寨,去那里见花荣,咱们直接去清风寨便是。按照咱们的速度,也就是五六日的功夫,不过路上要小心,关口处都有士兵巡守,此时搜捕你的公文已经传遍大宋了,咱们要当心!”“呵呵,有老弟在,我怕甚!”武松挠了挠头,呵呵笑着道。

[文、]“呵,二郎啥时候变得这么会说话了!”西门庆笑着道。

[人、]武松挠了挠头,道:“嘿嘿,跟着老弟这么久,也得学会点油嘴滑舌吧!”

[书、]“靠!”两人一路急行,遇到士兵保守的关口,便小心通行,白天赶路,晚上则是找处客栈休整。便如此,两人行了五日的路,终于来到了青州地界。

[屋、]五日风尘仆仆,搞得西门庆和武松都有些心神疲惫了。

两人停在一处三岔路口,武松坐在马上,揉着肩膀,苦着脸说道:“这些日子赶路,可是累死我了。老弟,咱这是到了哪啊?”

西门庆笑着道:“已经到青州地界了。看到这三岔路口了么?听路人说,顺着中间的路直走,不出百里路便能到清风镇了,清风寨便在清风镇里。”

武松顿喜,道:“这么说很快就能见到公明哥哥了?”

西门庆眉头一挑,打趣问道:“二郎,你这么思念公明哥哥啊?是不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武松点了点头,道:“恩,甚是思念。夜里还总是梦见他呢,这次见到他,定要和他同榻畅聊。”

“又玩同榻游戏啊?”西门庆翻了翻白眼,问道。

武松侧着脸看着西门庆,问道:“老弟,你来不?”

西门庆忙摆手,道:“我还是算了吧!”说完,西门庆转移话题道:“咱还是赶路吧,现在天­色­不早了,希望能在天黑之前,赶到清风镇!”

“好!”武松应道,随即便跟着西门庆策马扬鞭。

顺着中间的道路奔行,两人没走上几里路,便进了一群山脉中,随即两人忙放慢了速度。

这道路两旁,有山峰相连,八面嵯峨,四围险峻。古怪乔松盘鹤盖,杈枪老树挂藤萝。瀑布飞流,寒气逼人毛发冷:绿­阴­散下,清光­射­目梦魂惊。涧水时听,樵人斧响:峰峦特起,山鸟声哀。麋鹿成群,穿荆辣往来跳跃:狐狸结队,寻野食前后呼号。若非佛祖修行处,定是强人打劫场。

再加上此时太阳西沉,天­色­有些昏暗,走在这山里道路上,看着两旁的杂草荒凉,老树高悬,山峰险峻,西门庆暗暗谨慎了起来。

这条道路是通往清风镇的必经之路,同时也是连接青州府的大道,常年都有商贩、路人通往。但是不巧的是,这条道路却是横贯了这群山脉,被两侧高耸茂密的山体包裹着。若是在这里聚集了一伙山贼,那简直就是生意天天来的绝佳之地啊。

“怎么了,老弟?”武松问道。

西门庆指了指两旁的山峰、密林,说道:“二郎,咱们小心点,我怕这里有山贼出没!”武松眉头顿挑,随即嘿嘿一笑,搓了搓手掌,顺手挑起了马鞍上的哨­棒­,­奸­笑着道:“有贼人?嘿嘿,那岂不是爽死了?这些日子赶路,害得我连动武的机会都没有。再不打一架,我这身骨头都软了。来几个小贼给我们耍耍,多好啊!”西门庆翻了翻白眼,无语说道:“你小子,没点危机感!你要知道,这道可是一条大道,能在这里聚伙的人,手下最起码也得有**百,甚至千人!你想凭咱兄弟每的拳头对抗千人?你脑袋秀逗了?”武松还真煞有其事的伸出手算了算,随即嘿嘿笑着道:“也就是一人打四五百,这样才有挑战嘛!”

“滚!”西门庆笑骂道,随即夹了夹马,继续道:“咱们小心点便是!”“放心了老弟,我知道!打不过,咱们就跑!”武松嘿嘿笑着。

边说着,两人慢行。只是没走上几百米,便见旁边的树丛里钻出了十几人。个个都是灰­色­纳衣,脚上穿着牛皮靴,头戴着红­色­皂巾,手里不是拿着长刀,就是长枪,或是绳索。个个都一脸的笑容,tiǎn着嘴c魂,似乎把西门庆和武松当成了赤­祼­的羔羊。

为首的青年男子跳了出来,举着刀指着西门庆和武松,喝道:“两个小子,此路是我们开,旁边的树,是我们栽!要想不死走过去,那就留下买路钱。不然”萝哼,老子就活剐了你们,把你们的­肉­做肥料,滋养树木!”

西门庆看顿时笑了,便对武松说道:“二郎,还真是说什么,来什么?刚刚还说有山贼,如今便跳出来了!”武松道:“没错。不过老弟你说错了一句话哦。他们可不是千人,而只是十五个人。十五个人,嘿嘿,交给我一人就好啦!”

“你一人上?”西门庆笑着道:“那行,交给你了。给你半柱香的时间。”

“屁,根本就不用半柱香的时间”…武松哈哈大笑,随即提着哨­棒­,驾着马便直冲那伙山贼。

那群山贼都愣了,眼睁睁看着武松直冲过来,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是山贼吧,对方才是待宰的羔羊,怎么现在弄得,自己成为了被屠杀的一方?

待这十五人反应过来时,武松已经奔来了,一条哨­棒­直接挥舞起来,密集得犹如一层水帘!

罗汉棍法有多猛?一块巨石都能被轰成碎石,更不要这些普通的小

喽吧了。武松简直就是猛虎下山,哨­棒­纵横,一扫,打倒两个,睡地吐血。一提,又放倒一个,跪地哀嚎。一摆,又是两个,直接昏死一会功夫,武松便解决了十五人。十五人残的残,昏的昏,剩下的便跪地求饶。

武松有些欲求不满,纳闷道:“靠,这么不禁打啊,哎,没点挑战­性­,我还没打爽快呢1”西门庆骑马走了过来,笑骂道:“不爽快?那你不如攻上赋山荆怎么样?那可叫爽快了!“武松一笑,道“对哦,我咋这茬给忘了?老弟,咱们要不要那些这贼山啊?”

西门庆翻了翻白眼,很鄙视看着武松,没有理他。

随后,西门庆问向了地上躺着的小喽罗“你们跟随混的?山上有多少人?”

为首的青年很硬气,咬着牙,说道:“麻痹的,要杀就杀,老子绝对不皱一下眉,想打听我家山寨的消息,哼,想也别想?”

“啪!”

武松直接一个大嘴巴子闪过去,直接将青年扇飞。随即恶狠狠地骂道:“娘的,在口里喷粪,老子现在就活剐了你!”

说完,武松一手提其了另一个人,睁着虎眼,说道:“你说!要是不说,老子就生撕了你!”

那人吓得额头冒着虚汗,哀求道:“我说,我什么都说!”

“你敢!”那被扇飞的青年一脸厉­色­,吼叫道。

这人自是不理会,直接将自家山寨的底透了出来。

“两个少侠,这山名叫清风山,上有山寨,由三位头领在此把守,做剪径勾当。为首的头领叫燕顺,江湖人送“锦毛虎”二头领名叫王英,江湖人称“矮脚虎”老三名为郑天寿,人称“白面郎君,!对了,山寨内有喽罗九百人。两位少侠,我该说的,都说了,你就饶了我吧!”被提起来的人哀求说道。

西门庆眉头一挑,顿时笑了。他不曾想在这里路过了王英的地盘。

一想到王英,西门庆的脑海里顿时就浮现了扈三娘的交容。随即心里就想着上贼山,去看看王英到底什么样子,是不是真如江湖人传言的那样,丑陋、好­色­成­性­!

就待西门庆想说的时候,武松却先开口了,低声道:“老弟,燕顺,王英,郑天寿,这三人在江湖上也有些名气,不曾想在这里坐起了山大王。咱们不如上山看看?这三人若是个豪杰,那咱就结交结交,但若是匪里匪气的,那咱们就为民除害,当场除了他们三个,怎么样?”

西门庆点了点头,:“我也正有此意,那咱们就上山瞧瞧!”

“好嘞!”武松笑着应道,随即指了指地上的众人,问道:“老弟,那这些人咋办?”

西门庆道:“继续躺着呗!”

西门庆和武松把马系在了山下,随即提着武器,七寻八找的,终于在一片密林中找到了隐蔽的上山山道,两人顺着山道便朝着山上的山寨走去,来到半山腰处,便被把守的小喽罗给拦住了。

小喽罗们一脸的谨慎,盯着西门庆和武松,其中一人嚷道:“喂,你们两个是何人,为何上山来?想死了是不是?你们是不是官府的细作?”

西门庆道:“去通报燕顺,就说有人找他!若是耽搁了,被你们的头领责罚”亨哼,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们!”对付这样的小喽罗,扯虎皮是最有效果的。

看到西门庆如此嚣张,像个老爷,这些小喽罗们都是一愣,随即互相看了看,最后其中一人上了山去通报。至于其他人,则是守着栅栏,盯着西门庆和武松。

一会功夫,便见小喽罗引着一位赤发黄须臂长腰阔的汉子走了下来。

汉子走下山来,站在栅栏内看了看西门庆和武松,随即微微蹙着眉,轰声问道:“你们两个小子是谁?因何事找我?我可没有见过你们!若是敢来戏耍我”亨,那便一直留在这里吧!我山寨上,刚好少两个烧水的!”

西门庆笑了,道:“燕顺,不用这么小心吧,连栅门都不敢开,你还怕我们两人灭了你的山寨?”

燕顺眉头一挑,随即挥挥手,让小喽罗搬开了栅门。燕顺走了出来,来到西门庆的身前。这时,燕顺才好好打量了一番西门庆和武松。

这一看,燕顺的眼中便闪过一丝艳羡。好英娄的小子啊!

看到西门庆和武松一表人才,魁梧强悍,燕顺也心生亲切,于是便收起了小心,那点傲慢也收敛了。随即抱拳,问道:“两个小哥,来到山寨有何事啊?我们之间,应该从未见过面吧!”

西门庆的嘴角顿起泛起了一个幅度。

若是燕顺还是刚刚那般傲慢,那西门庆还真瞧不起他。不过现在的燕顺友好的多了,不仅是语气上,就是态度上也改进了很多。这样的行为,才能是一个汉子该有的­性­子。

随即,西门庆灵机一动,打算在生生火,再看看燕顺的品行。

于是西门庆拱手回礼,笑着道:“燕顺头领,咱们确实没有见过。

只是刚刚我们路过青州山下时,恰好遇到了你的手下在剪径。不巧的是,他们剪径的对象就是我们哥俩。无奈,我和我三哥教训了他们一下,现在他们还在山下的道上躺着呢,燕顺头领若是方便,不妨派人去抬他们回来!”

噌!小喽罗们直接抽出了武器对着西门庆和武松,那阵势,似乎只要燕顺下令,便是群起攻击。

燕顺也挑挑眉,眼睛微微眯起,冷声问道:“给你们点好脸­色­,你就想开染坊?你们是来挑场子的是不是?哼,rǔ臭味­干­的小子!就是清风寨的士兵都不敢来找我们的麻烦,就凭你们俩?”

西门庆呵呵笑着,道:“找场子倒是不敢,只是听闻你在这山上做头领,所以才来葬会拜会的,想看看江湖上传闻的锦毛虎的风采。不曾想相见不如不见啊,见了才发现是徒有其名啊!传闻锦毛虎燕顺仗义,重情义,如今看来,啧啧,真让人失望。山贼剪径,似乎还有礼了?哼哼

武松也一旁叫嚷道:“就是。觉得占了一方土地就是皇帝?可以无法无天了?现在我便擒了你,为百姓除了祸害!”

说完,武松提­棒­便打。

燕顺身子一怔,全身闪过一道寒意,随即哪敢大意,直接抽出刀相迎。

两人相对击,便各自退去。待武松又想再打时,却见燕顺摆了摆手,抱拳叫道:“小兄鼻,还请停手。燕某为刚刚失礼之处请罪,为手下冒犯之罪,求情!”

m:月底了,你懂得~!。

第235回:投奔梁山

燕顺本以为西门庆和武松是来挑衅的,但听到西门庆和武松的话,

倒是像来验证自己的名声的。再加上和武松相斗,发现武松的武艺竟然如此了得,这让燕顺心生了结交之意。随即忙摆手不战了,道:“两位小兄弟,燕某为刚刚的失礼之处道歉,还请两个海涵!不知两位小兄弟贵姓,何方人士啊?”武松收起了哨­棒­,呵呵笑了,道:“这还差不多,当得一方好汉!在下武松,这是我老弟,西门庆!”

“恩?”燕顺眉头顿挑,心中闪过惊诧。随即忙抱拳躬身道:“原来是义帝少侠,和打虎武二郎啊,失敬失敬,刚刚多有得罪,还请两位兄弟莫要见怪。义帝,二郎,还请山寨一叙,让我尽一下地主之谊……”

西门庆道:“燕大哥,刚刚话有讥讽,说来惭愧,还请燕大哥莫怪!我和二郎路过清风山,被你的手下剪径,于是伤了他们。后来便想上山来看看燕大哥,是否如江湖传言那般,所以说话那么太刺了。”

燕顺大汗,挠了挠头,道:“让两位兄弟见笑了。哎,说起来我才心中惭愧呢,父母给了血­肉­之身,却在这里做山贼剪径勾当,愧对父母啊。哎,好了,好了,不提这个,不提这个,义帝,二郎,请上山寨,咱们坐下来好好聊。

“好!”西门庆和武松应道,随即跟着燕顺上了山,入了山上的山寨,来到了〖中〗央的大厅。

燕顺道:“两个兄弟,还请厅内稍微歇息一下,我速速去叫我二弟,三弟来!”

西门庆道:“燕大哥自便!”

燕顺点了点头,转头出了去。半盏茶功夫,便见燕顺领着两个男子走了进来。

一个是五短身材,一双光眼,形貌峥嵘­性­粗卤。贪财好­色­最强粱。正是王英!

另一人则是生的白净面皮,三牙掩口*须,瘦长膀阔,清秀模样,裹着顶律红头巾,此人则个郑天寿!

三人进了厅,燕顺忙对西门庆、武松笑着道:“义帝,二郎,这便是我的两位兄弟,二弟王英,三弟郑天寿!”

西门庆对王英和郑天寿拱手,笑着道:“原来是矮脚虎王英和白面郎君郑天寿啊,西门庆有礼了!”

“武松也有礼了!”武松也笑着道。

“哪有受两个兄弟这般尊敬啊!”王英喳喳咧咧,扯着嘴哈哈笑着:“刚刚听大哥说,义帝、二郎来了,我还不信。心想江湖上那么有名的豪杰,怎么会来清风山这样的小地?如今看来,哈哈,还真是喜鹊树上叫,今天来了福气呦!”

王英挤眉弄眼的,样子嬉笑,像个小丑似的,逗得西门庆和武松哈哈大笑。

这时,一旁的郑天寿也抱拳,躬身道:“义帝,二郎有礼了,两位能来,让我山寨蓬苹生辉啊!”

燕顺道:“呵呵,好了,咱坐下来聊吧,莫要站着!”

五人找了位各自坐下。

燕顺看向了西门庆,问道:“义帝,你来青州为何事啊?若是事情不打紧,不妨在山寨多住几天!”

“没错,多住几天呗!这里的美女可不少,我给义帝,二郎介绍则个,绝对让你们不想走喽!”一旁的王英应道。

西门庆暗笑了一声,这王英,还真是三口离不开一个­色­字啊。随即便道:“这次来青州一是来打听林冲的消息,二便是来找我大哥宋江,和二哥柴进。对了三位大哥,你们可否见过他们三人?”

燕顺一喜,道:“我们倒是见过公明哥哥和柴进兄弟,前段日子,他们路过清风山,正好被我相拦,我和他们不打不相识,后来他们在山寨上住了好几日,方才去了清风寨,去寻花荣!义帝,二郎若是想找他们,直接去清风寨便可!不过二郎要小心了,那清风寨内有两个寨主,一文一武。武的自然是花荣,而文的,则是一个叫刘高。两人素来不和,经常对着­干­。二郎如今有罪在身,若是被刘高知道了,定会惹来大麻烦。那刘高不是个好东西,欺善怕恶,恃强凌弱,义帝和二郎要注意!”

武松“哼道:“我最恨贪官弃吏了,­奶­­奶­的,老子去了清风寨,便直接屠了那厮,为民除恶!”“好嘞,好嘞!屠了之后,他那美交交地夫人可得留个我!上次就擒着她了,不曾想让宋江大哥给放了,可是弄得我心里痒痒的厉害啊!”王英摸着胸口,挤眉弄眼的­奸­笑。

“哈哈”众人自是哈哈大笑,被王英的表情逗笑了。

这时,西门庆问道:“三位哥哥,西门庆有一事相求,不知可否?”

燕顺道:“义帝莫要见怪,有事便说,我兄弟三人定要竭力完成!”

郑天寿也拽了拽胡子,笑着道:“没错,义帝你说便是!”

“那就多谢三位大哥了!”西门庆拱手道:“我想请三位大哥派些手下去趟青州府,打听一下林冲的下落。我上次和他一别,便再也没有他的消息,他现在被朝廷通揖,我怕他遭了罪,被官府抓着了。”

“义帝大情义,你放心,我们定帮你找到林冲兄弟!”燕顺连忙点头应道。

西门庆道:“那就多谢三位兄弟了!”

燕顺灵机一动,又道:“对了义帝,若是找到了林教头,不妨让他入我山寨,怎么样?这样也能有个安身的地方啊!林教头若是愿意上我们的山寨,那我三兄弟愿意屈居他下,任他为主!”

王英和郑天寿也忙道:“没错,没错。若是林教头能加入,那我们山寨就更加安稳了。”

西门庆讪讪笑,不好意思的说道:“这三位兄弟见谅,我已经答应林冲大哥,带他上粱山入伙。不过若是找到林冲大哥,我问问他愿不愿意留在这里,他若是愿意,便留在这里,如何?”

“上粱山?”燕顺一听,顿时和王英和郑天寿对视了一眼。

王英问道:“义帝,你能牵上粱山那根线?”

“嘿嘿,这是甚话?”武松笑了,道:“我老弟便是粱山的大头领,如今粱山便是他一手缔造的,谈什么牵上不牵上啊?”

“什么?”

燕顺一惊,嗖的一声便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义帝,二郎说得可是真的?”燕顺急切问道。

西门庆心生疑惑,不解燕顺为何如此­鸡­动,于是道:“粱山是诸位兄弟一手缔造的,不是我一人的功劳。,…

“这么说是真的了?”燕顺平复了一下心情,随即和王英、郑天寿相互对视。三人心有灵犀,同时站了起来,来到了西门庆的堂下,直接跪了下来。

西门庆一慌,忙站起来去搀扶他三人,道:“三位兄弟,你们这是何意?快快起来,这不是折杀我啊?”

燕顺抱着拳,道:“义帝,我三人有一事相求,还请答应!”

西门庆忙道:“你说便是,我都答应!”

燕顺道:“我想请义帝做个担保,让我们入粱山。”

西门庆一愣,随即大喜,道:“这是好事啊,这是天大的好事啊!

如今粱山发展,正缺大本事的好汉,如果有三位兄弟加入,那简直就是如虎添翼啊!三位大哥,快快起来,快快起来!”

随即,三人才起身。

王英笑着道:“我们就怕无人介绍,没法上粱山。如今看到了粱山正主在此,有些­鸡­动了。”

燕顺点了点头,随即叹了一声,道:“义帝,二郎,你们有所不知。我山寨虽然占据了清风山这处好地,但奈何山好,人少。虽然花荣偏向我们,不攻打,但那刘高,却是时时刻刻都想着除掉我们啊。

据说他曾上书青州府,准备派大军剿灭我们!若是大军来了,我这小小的山寨,如何能扛得住啊?所以便想另投他处!如今得知义帝便是粱山正主,这不恰好随了心意?呵芾头骋宓哿耍

西门庆笑着道:“三位大哥客气了,你们能投粱山,是我粱山的荣幸才是。那你们准备何时出发?我现在便可写举荐信!”

鼻顺道“不急不急,我们先帮你找到林冲兄弟再说!”

“那好。不过我先把举荐信写好,等我去子清风寨后,你们想何时去,都行。不过你们这些人马若是赶路,定会很显眼,要小心才是!”西门庆道。

“义帝放心好了!我速速去准备笔墨!”燕顺笑着道,随即转身出了大厅。

拿来笔墨,西门庆便写了一封举荐信。将墨汁吹­干­,西门庆将信折好递给了燕顺,笑着道:“燕顺大哥,给,你们拿着这封信上粱山,粱山兄弟自会把你们当一家人对待!”

“多谢义帝了!”燕顺接过信,将其放在怀中,贴身放着。

随即,燕顺忙吩咐王英去准备筵席,款待西门庆好武松,同时还找了二十个机灵的青年,让他们前往青州府,去打听林冲的线索,并又找了两个汉子,去清风寨给宋江、柴进通了报,让他们知晓西门庆和二郎的行踪,心里有个了然。!。

第236回:劫囚车

此时山寨内,西门庆、武松正和燕顺、王英、郑天寿喝酒。五人喝得好不畅快。待酒宴结束,天­色­都深沉了1五人将要各自告辞,准备回房休息时,却不曾想到,傍晚时分前往清风寨的两个喽罗,已经带着柴进骑着快马赶了回来。

看到柴进,西门庆和武松都是大喜,忙迎了上去。西门庆道:“二哥,你咋来了?赶得这么急,看你累的,快些喝口水歇息歇息!”

武松忙递过水杯,也道:“二哥,明日再来便是,看你匆忙的。对了,公明哥哥还好么?”

柴进摆了摆手,没接水杯,而是一脸苦涩的说道:“大哥他遭了大罪了,此时被那文寨主刘高所擒,关在死牢里了。正准备押送青州府呢。我一直在花荣那里策划…着如何救出公明哥哥。刚刚接到你们在此的消息,我这才急忙赶来!、“嘭!”武松手中水杯应声而碎,随即满脸的狰狞,吼道:“该死的刘高,该抓我哥哥,找死,简直就是找死!老子现在就去灭了他!”

说完,提着哨­棒­就朝外面奔去。

西门庆苦笑了一声,随即直接拽住了武松,道:“二郎,冷静点,就凭你这鲁莽之力,能敌得过上千的士兵?你冷静下来,我们自会想办法救出公明哥哥,你稍安勿躁便是!”

“哼!”武松冷哼了一声,这才停下来。

柴进拍着武松的肩膀,道:“二郎我知道你心疼公明哥哥,我和老四何尝不是?这些日子,我急得恨不得去劫牢,但是你要清楚,咱们现在若去劫牢很可能逼急了刘高,让他更快的对公明哥哥下死手。

这些天花荣老弟也常去监狱探望知晓公明哥哥并无大碍,吃得好,喝的好,你放心便是。”

“听二哥这样说,我倒是心安了些。只是哥哥在监狱内不是办法啊总得救出来。老弟,你脑袋聪明,快快想想办法?”武松望向了西门庆,急切问道。

西门庆点了点头,拍了拍武松的手臂,道:“你放心!咱们先坐下来,我先问问二哥仔细经过,然后在出谋定策,必救出公明哥哥来!”

武松吐出一口长气,这才定下心来。

随即众人坐好西门庆问道:“二哥,你把公明哥哥被捕的情况说来听听!”

柴进点了点头,随即把经过说了一番。

原来上次刘高的夫人出游,被王英擒了。正巧,当时的柴进和宋江就在这清风山上。当时宋江知晓那女子的夫君是刘高,便怀着为花荣着想的原因,请王英放了那女子。后来宋江和柴到了清风寨,一日外出游玩中,恰好被那刘高的夫人看到了。那女子不仅不感恩宋江的相救之恩,反而还对刘高说宋江便是贼人。后来刘高便派人擒了宋江,大刑伺候之下也弄出了宋江的〖真〗实身份。

宋江的〖真〗实身份一曝光,便是花荣也帮不了了。再加上刘高想借宋江之势巴结上级,飞黄腾达,自然是更加的谨慎。别说救了,就是想见见,也得花费大力气。

听完柴进的话,一旁的王英狠狠的骂道:“贱人,下次抓到她老子弄死她!上次就不该放了她!”

柴进叹了一声,道:“哎,公明哥哥也是为花荣老弟着想,想着那女子是他同僚的夫人才救她。若是早些知道那刘高是个孬货,真该一刀杀了那女子!”

武松没好气的一锤桌子道:“贱女人,下次被我见到,一刀活剐了!咱先别讨论这个事了,想想怎么救哥哥出来吧!对了老弟,能用救我的法子救出他吗?”

西门庆思索了一下,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恐怕不行。上次能救出你,是因为那金九策贪婪,而且县令对你的监控不严,才让我有了可乘之机。而这刘高很重视公明哥哥,早就派专门的人看守,咱们很难行动!”

“那如何是好?”武松蹙着眉,问道。

西门庆思来想去,突然问道:“二哥,刘高抓了公明哥哥,应该把人押送到青州府才是,他只是个小小的知寨!像公明哥哥这样的朝廷钦犯,得有高级的府尹办理!”

柴进回道:“恩,没错,听花荣说,刘高准备三日后将公明哥哥押送青州府。所以咱们必须在三天内救出大哥才是。不然等到了青州府,那就更没有办法了!”

西门庆顿时笑了“呵呵,如此的话,那就好办了。燕顺大哥,我想问问你,清风寨去青州府,可曾路过清风山?”

燕顺点了点头,道:“山下那条路是必经之路!恩?义帝,你的意思是,咱们劫囚车?”

“没错!”西门庆敲了敲桌子,笑着道:“便是劫囚车!”

“好!”武松卷了卷袖子,吼道。

这时,柴进却道:“我听说这次为了押送大哥,那刘高可是下了狠心,足足调来了二千士兵押送。燕顺兄弟的山寨虽然人不省。但还是不够啊?”

西门庆呵呵笑着,道:“人多并不代表就一定厉害!咱们只要计划…

的好“哼哼,足可以玩死他们。燕顺,王英,郑天寿三位大哥对这附近了如指掌,设什么圈套,玩什么­阴­谋,足可以把把他们玩弄在股掌之间!”燕顺笑了,道:“行嘞,整个山寨全听义帝的,嘿嘿,陪他们好好玩玩!”

“没错,杀他们个落花流水!”王英忙应道。

柴进点了点头,道:“好,既然四弟这么说了,那咱就这么办!

四哥,你还有什么吩咐,都说出来吧,我们照办就是!”

武松也道:“老弟,你吩咐吧!”

西门庆道:“好那我便分配下各自的任务。二哥,你还回清风寨去,去和花荣谈谈,把咱们的计划告诉他,他和公明哥哥交好自然会帮助咱们,有了他的支持咱们劫车更加的方便。你多注意刘高的行踪,若是有什么变故,定要通知我们!恩,对了,我看我还是去趟清风寨吧耳听不如眼见,正好我也认识一下花荣。”

柴进忙道:“好!”

随即,西门庆看向了燕顺和王英,郑天寿,道:“燕顺大哥,这三日里,你­操­练士兵,要弟兄们严阵以待,准备好利刀,咱们好好杀一场。王英和郑天寿兄弟你们带人在山下小道设伏,挖绊马坑,以及地坑,到时候咱们要用到。”“好嘞,交给我们了!”三人点头应道。

随即,西门庆看向了武松,道:“二郎跟着我,明日和二哥一起,去趟清风寨!”

“好!”武松沉声说道。

随后,西门庆起身道:“王英,郑天寿,明天早晨,你们带我去山下走走,我看看在哪里设伏比较好,在何地适合挖陷马坑!”“好嘞……”次日,一大早,西门庆便和王英,郑天寿下了山来到山下道路上勘探地势。仔细了解了地形后,西门庆把自己的设伏计划说给了王英和郑天寿,让他俩派人挖陷阱,开始准备。

随后简单吃了些饭西门庆便骑着快马,和柴进、武松一起朝清风寨奔去。

清风寨距离清风山不到百里的路程,三人骑快马走了不一会,便来到了清风镇。

清风寨的衙门在清风镇的中间,镇子南北各有两个小寨,便是花荣和刘高的住宅了。花荣居北,刘高居南。

因为刘高是正知寨,故而衙门是由刘高坐堂,所以关宋江的监牢,也都是由刘高的人看守着。

西门庆三人来到了清风镇后,便策马来到了花荣的寨子。让人通传了,不一会,便见寨子里疾步走出一个男子。

此人生得好不俊朗、威武:齿白c魂红双眼俊,两眉入鬓­色­常清,细腰宽膀似猿形。能骑乖劣马,爱放海东青。百步穿杨神臂健,弓开秋月分明,雕翎箭发迸寒星,人送小李广,将种是花荣。

花荣疾步走了出来,忙道:“二哥,你可是回来了,再不回来,我就派人去寻你了!”

说完,花荣看向了西门庆和武松,眼睛顿时闪过异彩,忙笑着问道:“想必这两位便是义帝和二郎吧,百闻不如一见啊,没想到两位少侠这般神武!”

西门庆笑着拱了拱手,道:“花将军客气了,我和二郎只是一介匹夫,哪里比得上将军威武?、,武松拱了拱手,道:“老弟说的没错!”花荣呵呵笑了,摇着头,摆着说,道:“你两人太见外了,说那些客套话­干­甚!我和公明哥哥亲如兄弟,你们既然是公明哥哥的结拜兄弟,那便是我的兄弟。莫不成,两位还嫌弃花某?”

西门庆道:“既然花大哥如此说,那我和二郎若是在见外,那就忒不知好歹了。呵呵!那我便唤你花大哥了!”

“好,好,好!能有义帝和二郎这般英雄的兄弟,是我花荣的福气。走走走,咱们寨子内聊!”花荣大喜,忙拉过西门庆和武松的手,笑道。

随即,四人进了寨子,来到了寨子〖中〗央的矢厅内。四人按坐好,花荣屏退了四周下人,随即才问道:“义帝,二郎,你们前来,是为了营救公明哥哥之事吧。”

“恩,没错,对了花荣大哥,如今公明哥哥可好?有什么其他消息么?”西门庆点着头,问道。

花荣叹了一声,道:“公明哥哥好是好,只是今日下午那刘高便要带人押送哥哥去青州府了,我正调兵呢,打算救出哥哥来。如今,你们能来,更能助我一臂之力!”

“啥?不是说三日后押送了么?怎么比时间了?”柴进一惊,叫道。!。

第237回:严阵以待

寨内厅中。

柴进一脸惊愕,问道:“不是说三日后押送吗?怎么改时间了?”

武松也是一脸的焦急,握紧了拳头,狠狠地骂了一声,随即忙转头看向了西门庆,问道:“老弟,下午便要押送了,时间还来得及吗?”

西门庆盘算了一下,点了点头,道:“虽然有些匆忙,但时间还来得及,你放心便是。那刘高也有些小聪明,他知道有人虎视眈眈盯着公明哥哥,所以才临时改变押送时间,想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柴进和武松这才松了一口气,道:“来得及就好!”

一旁的花荣有些郁闷了,不解的问道:“三位兄弟,你们说什么呢?什么来得及?你们有什么计划?快些说来听听,若是能救得了公明哥哥,也算我一份!”看着花荣急切的神情,柴进忙把西门庆打算劫囚车的计划说了出来。听完柴进的话,花荣一拍桌子,笑着道:“义帝果然聪明,这个计划完全可行,定能把刘高军队杀得门g头转向。对了,我也祝你们一臂之力,我从后面夹击他的路队,哼哼,如此,定让他们有来无回!”

柴进大喜,笑着道:“有花兄弟帮忙,那救出公明哥哥来就更加容易了。”

倒是西门庆蹙了蹙眉,问道:“花荣兄弟,你若是出手,定会惹得一身麻烦,到时候别说再做知寨了,估计还得被朝廷通缉惹得一身罪名,坏了家世,愧对祖先啊!”

花荣笑了笑摆了摆手,道:“多谢义帝关怀,只是我早就受够朝廷的气了。今日就算忍了下来他日也得受他人的气,还不如早些反了。对了听公明哥哥说,义帝你可是粱山的大头领啊,我想上粱山,可劳烦你接纳啊!”

西门庆道:“既然如此,那花荣大哥出手便是。至于上粱山那我再欢迎不过了!呵呵不过花荣兄弟,你在行动前,最好安排好家人,莫让家人受了连累啊!”花荣点了点头,道:“义帝说的极是,我过会便去安排。”

就待花荣刚刚说完,便听厅外传来一声交声:“哥哥,听说家里来人了?”随即,便见一位身穿百花裙,头戴花莲凤钗的漂亮女子跑了进来。

女子十几岁模样和紫萱、武盈差不多,大大地眼睛,一闪一闪极其的有神,异常的可爱。

看到女子跑了进来,花荣笑着道:“语嫣来了,过来,我给你介绍几个英雄!”说完,便又对西门庆和武松道:“这是我小妹,叫花语嫣,芳龄十六。虽然不会武艺但就喜欢认识江湖上好汉,呵呵,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哥,说什么呢?”花语嫣撅着嘴说道。

花荣笑着拍了拍花语嫣的手,随即道:“好啦好啦,不说你坏话了。来,我给你介绍下,这位是义帝西门庆,这位是打虎武松都是你吵着要见的人,如今就在你眼前了!”

“啊?”花语嫣一惊,捂着红c魂,瞪着大眼看着西门庆和武松随即羞涩的连忙欠身,道:“西门公子好武公子好!”

西门庆笑着拱手,道:“花小姐好!”武松倒是冷哼了一声,道:“咱们还是商讨商讨如何救公明哥哥吧!”此时的武松,一心思相救宋江,正烦躁着呢,怎么会有怜责惜玉的心思?

西门庆和柴进、花荣苦笑了一声。

而花语嫣却是有些伤心,眼中含着泪珠,狠狠地瞪了武松一眼,骂道:“不懂怜香惜玉”萝!大坏蛋!”说完,调头就走了。

武松挠了挠头,看着花语嫣跑走的背影,随即苦笑着对花荣道:“花大哥,那个,我好像说错话了,我不是故意的!”

花荣笑着道:“不打紧,不打紧,我知道你是担心公明哥哥。不过以后你可得给我小妹道个歉啊,她长了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骂哭了!呵堋

西门庆也眉头一挑,心中暗想,要不要把花语嫣介绍给武松,撮合他两人?西门庆可不想让武松做一辈子同志啊!

随耳,西门庆道:“二郎,救出公明哥哥后,你得给花姑娘赔罪,知道么?要请人家吃饭,态度要好!”

武松挠子挠头,道:“以后再说呗!”“那就一言为定了!”西门庆笑着道。

而后,四人又深入聊了一番,制定了更准确的计划。

之后,西门庆和武松回了清风山,去和燕顺、王英、郑天寿汇合,准备设伏。而柴进和花荣则是留在这里,准备等刘高出动后,伺机在后面出手,将刘高一部包个饺子,杀他个落花流水。

西门庆和武松骑着快马,没有停歇,便赶回了清风山。来到山寒内,燕顺迎了出来,问道:“义帝,二郎,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西门庆忙道:“计划有变,刘高改了押送时间,今日下来便要押送。

“靠,好狡猾的混蛋!、,燕顺一愣,随即骂了一声。

西门庆问道:“燕顺兄弟,山寨的人马准备好了么?对了,王英和郑天寿两位兄弟呢?”燕顺道:“山上的弟兄们都准备好了,只是弓箭还在制作,数量有些少,估计来不及了,哎二弟,三弟正在山下按照你的法子设伏,估计时间也有些紧张,必须去催促一声,让他们加把劲才行!”

西门庆点了点头,道:“时间紧迫,也难为你们了。燕顺兄弟,你留在山上坐镇便是,我和二郎下山去找王英和郑天寿。”

“好!”燕顺点了点头。

而后,西门庆和武松便下了山,找到了王英和郑天寿。此时二人正指挥几十个汉子在挖陷阱,一条路上,挖出了几十个陷马坑,每个陷马坑都有一米多深,将近两米的直径。并且陷马坑在布置上是前头稀少在两旁,越往后越密集,若是不知道它们的方位,想从这道上过去,哼哼,那就直接进坑吧,保证让每匹马都漏不掉。

除此之外,在陷马坑的之间,还掺杂了一些大大的坑洞。每个坑洞二三米深,六米宽,下面还布置了耸立起来的竹子,每个竹子都碗口大,头上被削成尖尖的,这要是掉了进来,啧啧,都能成糖葫芦了。

看着西门庆和武松来了,王英和郑天寿忙走了过来,笑着道:“你们咋来了?看看这陷阱怎么样?嘿嘿,绝对让刘高有来无回!”西门庆笑着道:“两位大哥的手艺就是好,这陷阱,别说王英了,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得给我老老实实的进去。对了两个大哥,王英改变的押送时间,下午便要押送,时间来得及吧?”

王英一蹙眉,也啐道:“­奶­­奶­个熊,好狡猾的东西。义帝你放心,时间定来得及!现在每个陷坑都到了最后阶段,只要在上面铺上杂草,盖上土尘,做上标记,便可使用了。”西门庆笑着道:“如此那就好了,辛苦两位了!”郑天寿忙拱手道:“这是我们该做的,公明哥哥也是我们的大哥,定要出份力才是。义帝,你也来认识一下陷坑的位置吧,过会引敌人过来时,不至于让自己人掉进去啊!呵堋

西门庆道:“好,那我和二郎便好好看看,深记在脑子里!”未时。

清风镇的刘高知寨内,全体士兵齐齐出动,都全副武装的聚集在寨内,足足二千多人。为首的是一位身材魁梧,一脸胡渣的黑汉子,此人名叫刘烈,乃是刘高的心腹。

黑汉子看了看天­色­,随即走进了大厅内。此时大厅中,刘高正斜坐在椅子上,喝着茶,还哼着小曲,看得出来很高兴。

“大人,人马已经集合好了,是不是该出发了?”到烈跪道。

刘高放下了茶杯,站起了身来舒展了一下身子,随即笑着道:“辛苦你了,来,喝杯茶咱们再走!等到了青州府,将宋江交给了府尹大人,到时候我再犒赏全体士兵,请你们喝酒!哈哈哈你们都是好儿郎,是大宋最强悍的士兵,我自是不会亏待你们!”

刘高是文官,说起话来自是好听。

刘烈忙抱拳,道:“多谢大人!”说完,接过刘高递来的茶杯,一饮而尽杯中水。

随后,刘高穿起了内甲,换上了一身戎装,挂起了长刀,随后带着刘烈出了厅。

一看刘烈出来了,聚集的士兵齐齐半跪下来,呼道:“大人!”刘高笑着来到大军前方,随即翻身上了马,然后呵呵笑着道:“都起来吧。各位兄弟,马上就要押送宋江了,这一途中,定有些宵小之辈想对咱们下手,救走宋江。宋江乃是朝廷钦犯,是大宋的罪人,我们身为大宋之兵,定当要除恶扬善,不得让恶势力扩张。诸位兄弟,只要咱们把宋江送到青州府,那诸位便是大宋的功臣,定会得到朝廷的嘉奖,到时候咱们在大摆筵席,热烈庆祝,如何?”

“是!”全体士兵齐声叫道,个个都是­鸡­动万分。

刘高点了点头,嘴角扬起了弧度:花荣啊花荣,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来劫人”亨哼……,

随即刘高一挥手,叫道:“把宋江给我押出来!”嘎嘎嘎一连串车轮声响起,随即便见一个大囚车被推了出来。此时囚车内,宋江一身褴褛,头发蓬乱的被固定在其中,全身上下锁着铁链,斜着头,不知死活。!。

第238回:好戏开始

囚车内,宋江的情况有此悲惨。全身衣衫褴褛,不是鞭痕,就是烙印,衣衫上浸的都是­干­涸的血迹。他头发蓬乱着,遮掩着脸,头斜着,挂在牢笼上,不知死活。

看着宋江,刘高的嘴角又浮起了一个弧度。有了这个筹码,自己还愁加官进爵么?

想到这里,刘高抑制不住心中的热切,随即抽出刀指天,大喝一声道:“全体听令,刘烈,我命你带五百骑兵打头阵,王润,你带三百步兵殿后,其他人,跟着我一起押送囚车!”“是,大人!”刘烈和叫王润的男子的齐声应道。

刘高点了点头,随即低声对刘烈说了句“派人盯着花鼻,他若是敢有动静,哼,速速来报!”说完,刘高一提嗓子,吼道:“出发!”顿时,全体士兵齐齐出动。

此时花荣知寨内,花荣正端坐厅上,听着手下人的汇报。

“刘高啊刘高,你终于行动了。哼哼,还派人盯着我,怕我劫人是不是?既然你盼着我行动,那我就遂了你的心意。不过嘛,先让义帝陪你玩玩,等把你玩到心力交瘁,你落荒而逃的时候,嘿嘿,那时候我在从后面爆你掬花,啧啧,你哭的样子,应该很难看吧!”花荣摸着下巴,喃喃自语着,一脸的­阴­险。

随即一挥手,对堂下站着的三人叫道:“让弟兄们像往常一样­操­练,等我的消息。”

“是,大人!”三人应道,然后退了下去。

却说刘高押着宋江缓缓前行,而前方,则是由刘烈带着五百骑兵探路。

刘烈带着骑兵来到了清风山边缘,便放慢脚步。他知道再往前走看,便进了清风山的地界。在那清风山上有一伙山贼。虽然都是草莽之人,但也有**百人,也是一方不弱的小势力。

“全体听令,准备武器!”刘烈一挥手,叫道。

随即一马当前,骑着马缓缓超前走去。

没走上一会功夫,刘烈的人马便进了清风山的地界。看着道路两旁高耸的树木丛林,以及那险峻的山峰,刘烈越加的谨慎,小心探着路。

就在这时,前方不远处的树林中,突然窜出来了一行人,为首的是两个门g脸的男子,身后,则是跟着五十个小喽罗。这些人突然跳出来,像个鬼魂似的,吓得刘烈一方心脏猛跳,坐下的马匹都摇摆不定。

刘高一声大喝:“稳住!只是一伙小毛贼而已!”众军这才稳住了下来。

随即,刘高持枪指着门g脸的西门庆和武松,喝道:“你们是谁,敢来阻我的路,是不是想死了?知道我们是谁吗?我乃刘高知寨坐下校尉,还不就擒!不然的话,小爷杀得你们跪地求饶!”西门庆呵呵一笑,道:“狗屁刘高,我不认得。我只知道,此路是我开,要想过去,留下买路钱,按人头算,每个人一百两!”

“大胆!”刘烈一声喝道。

武松哼道:“胆子就大了,怎么着了?别说一个小小的知寨,就是皇帝老儿从这里过,都得留下买路钱财!”刘烈气得咬牙切齿,吼道:“千杀的贼人!”随即对身后骑兵吼道:“全体听令,冲锋,杀了他们!”“喝!”五百骑兵大声喝道,持着枪便猛拍马,朝着西门庆和武松便是杀去。

冲锋起来的骑兵有多猛,别说西门庆和武松天生神力,就是一堵墙,也能给刺破。故而西门庆和武松不敢阻拦,直接对身旁的小喽啰叫道:“货太猛了,撤!”哗啦啦丢枪卸甲的声音响起,没等刘烈冲锋过来,西门庆带着人已经钻进了树丛。

刘高止住了人马,随即哈哈大笑,道:“原来只是一伙剪径的小贼人啊,哈哈,全体听令,继续出发!”

随即,便又前行。

只是没走上几百米,又见前面的树林中钻出来了一行人,为首的则是王英和郑天寿。

“此地是我开,想过,留下买路钱!”王英指着刘烈叫道:“那个黑大个,你算两个人,要交两百两!”

刘烈眉头顿挑,冷笑道:“刚刚逃了一伙,现在又来一伙,找死,全体听令,冲锋!”

顿时,又是冲锋。反观王英和郑天寿,则是直接逃了。

此时的刘烈有些解闷了,感觉自己就像是只猴,在被人耍着玩。

随即他们又继续前行,只是没走上几步,又遇到了跳出来的西门庆和武松了。

此时刘高众人正停在清风山外,等待着刘烈的信号。只是他们等了将近半个时辰,还是没见刘烈的探子来报。

此时刘高有些着急了。

难道刘烈遇到了危险?刘高暗暗地猜测。随即便又摇了摇头。那五百骑兵皆是勇猛之人,就算遇到了危险,那探子也能回来通报。

就在刘高寻思到时候,刘烈的探子骑快马奔了过来。报…”探子大声叫道,来到了到高身前,翻身下马跪道。

刘高急忙问道:“前面到底出了什么事,探个路都这么慢,刘烈是怎么做事的?”

探子低着头忙道:“回大人,前方有小贼剪径,拦着校尉大人,不让通过!”

“小毛贼?定是清风山上的。一动多少人啊?”刘高咬着牙问道。

“每次,每次四五十人!”探子踌躇了一下,随后才说道。

“啪!”

刘高直接甩出了鞭子,打在了探子身上,并吼道:“你妹的,四五十人?刘烈是个傻Ъ啊?他可有五百骑兵,还对付不了四五十人马?

他吃屎长大的?”

探子忍着痛忙道:“回大人,那伙贼人太狡猾了,每当校尉大人想进攻的时候,他们便钻进了周围的树丛里。咱们一方都是骑兵,进不去树丛所以没法诛杀他们。”

“这样啊!”刘高点了点头,心里一寻思顿时喝道:“有诈!”

说完,刘高转头喝道:“全体戒备!”随即,刘高对探子说:“那些小贼是想拖延时间啊,等天­色­黑了,那再对付我们就简单多了。你前面带路速速和刘烈汇合。妈的,你清风山只有几百人,如何能挡得住我二千士兵?哼,在我大军之下,任你的小伎俩都是浮云!”探子道:“是,大人!”于是便带着刘高一方进了清风山,和刘烈的汇合。

而一旁草丛内监视刘高的小喽罗,看到刘高进了山,则是大喜着上山通报了。

此时清风山上的一处密林内,西门庆众人齐聚。

听到监视的小喽罗说刘高进了山和刘烈汇合。众人顿时大喜。

燕顺道:“义帝刘高等不耐烦了,已经进了圈套。”

武松也道:“是啊,那咱们什么时候行动?”

西门庆笑着道:“现在行动就在进行了!燕顺大哥,武松,你们两人去前面集结士兵,等着刘高吧,我则是去和王英,天寿兄弟汇合,继续惹火他们,把他们逼急了那时候,就到你们出场了,好戏才是真正的开始!”“好!”燕顺和武松对视了一眼。

随即三人分开行动,西门庆下了山,找到了树丛内隐藏着的王英和郑天寿。

“王英兄弟,怎么样了?”西门庆来到王英身前,笑着问道。

王英嘿嘿一笑,随即指着那不远处道路上一脸谨慎,小心前行的刘烈道:“义帝,你这计划好玩得很。你看看那黑汉子,被戏耍的一愣一愣的。这次该我出去玩玩了!”

说完,王英对着身后的小喽罗挥了挥手便带着众人钻出了树丛,跳了出去。

却说刘烈更郁闷着看到王英又跳了出来,惹得刘烈更是火冒三丈,直接吼道:“你还敢来,老子杀了你们!”

说完,骑马便想杀去。

王英笑着挥了挥手,道:“我出来和你打声招呼的,告诉你,想安全通过这条路”萝哼,有些难哦!弟兄们,撤!”

说完,带着小喽罗们又钻进了树丛内,消失的­干­净了。

刘烈恨得咬牙切齿。

就在这时,刘高也应该带着大军赶了过来。

“刘烈,你还在这里搀和什么?”刘高很生气,驾马上前来,大声叫道。

“大人!”刘烈一慌,随即调转了马头来到了刘高身前,道:“大人,前面老是有小贼sāo扰,致使我不敢贸然前行,怕进了敌人的陷阱!”刘高叫道:“怕进敌人的包围圈?那你可曾知道,咱们在这样耗下去,等天­色­黑了,在这荒山野林之中,岂不是更加的危险?往日你怎么那么聪明,现在怎么想不透这个问题?”刘到擦了擦额头的汗,道:“属下愚昧,被这些小毛贼气得糊涂了。”刘高吐出一口浊气,随即扫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道:“去青州府的路上,就这段路是最难走的,只要咱们过了清风山,那就一路畅通无阻了。全听得令,全速出发,不要管周围树丛里的小毛贼了,他们只是叫嚷叫嚷罢了。若是他们敢跳出来,哼哼,直接给我冲杀过去!另外,盾牌手两侧准备,严防树丛内有暗箭­射­出,另外弓箭手准备,予以还击。”

说完,刘高瞪了刘烈一眼,道:“还不继续前行?”

“是,大人!”刘烈顿时头皮发麻,应声叫道。随即骑马来到了骑兵前,打起了头阵,朝着前面走去。

此时树林中,看到刘烈、刘高已经汇合,西门庆的嘴角泛起了一抹­阴­森的冷笑。

“王英,天寿,让你的手下在树林中继续敲锣打鼓,给我迷惑他们!咱们三人则是去前面和燕顺、二郎碰头。现在好戏才开始呢嘎嘎”!。

第239回:戏耍

却说刘高和刘烈汇聚后,大军便火速前行不再耽搁,准备用最短的时间,走出清风山。

此时道路两侧的茂林中,不断响起敲锣打鼓之声,同时还伴随着几道暗箭飞­射­而出。

大军〖中〗央,刘高高坐马上,听着道理两侧的喧哗,叫嚷声,他的嘴角泛起了冷笑。

“哼,想拖延时间?笑话,你们这些小伎俩,哪能骗过我的眼睛?”刘高暗道。

随即便对前方带队的刘烈说道:“刘烈,看到了吧,这些小贼只是想拖延时间,他们若是敢进攻,便让他们有来无回!大军加快步伐,继续前行!”“是,大人!”刘烈应道,随即又加快了些速度。顿时,整个大军犹如长蛇,全部进入了清风山内。

大军飞速前行,很快便来到了一处道路开阔之地。此时开阔地上,西门庆、武松、燕顺、王英、郑天寿五人带着一百小喽罗正在此地等候。看到刘高的大军奔来,西门庆一挥手,后面的小喽罗顿时齐声喝道:“刘高、刘高,个子不高,夫人发sāo,被人乱搞。刘高、刘高……”

这口号一出,顿时惹得西门庆、燕顺五人哈哈大笑。

而那赶来的大军,却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口号吓到了,大军一慌,随即又超前奔了数十米,才缓缓停了下来。

待看清前面的西门庆等人,和听清那口号后,所以的士兵都愣住了,随即面面相觑,有的人还问向旁边的人:“兄弟,刘大人的夫人很sāo啊?被很多人搞过了吗?”刘烈脸上也­阴­晴变化,随即喝道:“静语!”随即转头看向了军队〖中〗央的刘高。

此时的刘高气得双拳紧握,额头上青筋暴露。

随即刘高气得直接吼道:“刘烈,你敢等什么?给我乱箭­射­死他们!”“是,大人1”刘烈得令,随即叫道:“弓箭手准备,发­射­!”早就准备就绪的弓箭手齐齐­射­出飞箭,嗖嗖,只朝着几百米外的西门庆等人­射­去。

早就有所准备的西门庆,一挥手,前排的小喽罗们立即竖起了将近两米的盾牌,将前方护住的严严实实的,同时〖中〗央的小喽罗举起了盾牌,护住了上空,挡住了飞箭来袭。这些盾牌乃是藤枝编成,后用特制的油浸泡过,论起防御力,不比铁器差,而且质量很轻。若是两米多高的铁器盾牌,那就不好举起了。

这藤盾的制作法,和三国时期孟获的藤甲军的铠甲差不多,缺点便是怕火。只是刘高不知道这些。

一轮一轮飞箭­射­出,西门庆那边无人伤亡。

此时小喽罗又叫嚷起来了:“刘高,刘高,­射­得不好,阳痿早泄,夫人乱搞!”这一嚷起,更是起得刘高七窍生烟,随即拔刀喝道:“全军听令,全速前进,诛杀贼人!刘烈,出击1”刘烈吼道:“是,大人!”

随即一马当前,带着骑兵便朝西门庆众人冲杀而去。而后面,步兵也紧紧跟随冲上过去。至于刘高,则是停在了囚车旁,一脸狰狞的看着自己的大军冲杀。

一千多士兵火速冲杀,犹如咆哮的苍龙。而前方的西门庆,则是一百多人,比那小蛇还要小。

看着士兵袭来,西门庆一挥手,随即众人骑着马掉头就跑,朝着那陷阱之处奔去。

便这样,西门庆一方落荒而逃,而刘烈一方则是穷追不舍,这场场面看起来,极其的带有冲击感。

刚刚一直被戏耍,早就让刘烈气得嘴斜鼻子歪,如今自己终于可以追捕贼人,把他们当丧家之犬追杀,这种前后的落差,更是­鸡­发的刘烈内心­鸡­荡,吼叫道:“兄弟们,给我杀,杀光这些贼人!”“吼吼吼”身后的骑兵、步兵吼叫着,也是一脸的〖兴〗奋,恨不得多长一条腿,跑得更快一些。

便这样,西门庆等人在前面后,刘烈领着大军在后面追。一跑一追,不一会功夫,便来到了设伏之地。

看着前面陷坑的标记,西门庆一挥手,叫道:“全体注意!”身后一百多人应了一声,也打紧了­精­神。他们深知前面陷坑的厉害,故而也都小心翼翼。

随即西门庆带着众人,绕着陷坑,谨慎地奔行。这一谨慎,速度自然就慢了下来。自然,身后的追兵也咬了过来。

“大人,一看,贼人速度降了下来!”刘烈身边,一小兵大喜叫嚷着。

刘到也是一脸喜­色­,道:“他们定是惧怕了咱们,弟兄们,加快一步,追上贼人,将贼人一一诛杀!”

“是!”所有的士兵嚎叫着,涨红着脸。

轰轰轰……,

所有士兵卯足了劲奔跑,为首的刘烈第一个便冲进了陷马坑的圈套内。

而后,大军也急速奔了进来。

西门庆让王英、郑天寿挖的陷马坑是非常有讲究的。前面的陷马坑很稀少,每几米处才会有一个,而且都是在道路的旁边,直经深度也不大。但往后面,那陷马坑就逐渐增加了,而且深度,直径都不是前面能相比的。

刘烈骑马追赶,眼看着就要追上了西门庆一行人。但是就在这时,他右侧的骑兵,突然有一人哀嚎一声,便陷入了隐蔽的陷马坑内。

大军行进的噪声很响,那声哀嚎只是如石子坠入了大海中一般,根本就没有引起前方刘烈的注意,只是惹得身边人马一片sāo动罢了。而且大军速度异常的快,体积大了,惯­性­也强,故而想要马上停下来几乎不可能,那样的话,很可能发生拥挤踩踏危险。

再加上刘烈一心思追赶,更是没有注意,依旧带着人直往前冲。

这一冲锋,便又是二三丰几米的距离。此时,他们才真正进入了陷坑密集之地。

嘭嘭嘭此起彼伏的坠入声响起,无数骑兵、步兵坠入坑内,摔得不知所云,此时刘烈才大慌,直接拽如了马,吼道:“坏了,有陷坑,停止前进!”

只是,化这一声吼叫虽然响,但却架不住后方大军的拥挤,顿时,停住的骑兵竟然被步兵拥挤着,超前又走了一大段的距离。刹那间,坠入陷马坑内的骑兵,步兵更加的多了。

啊啊啊……,

坠入陷马坑的人哀嚎声,忙想往外面跑时,便被挤来的士兵给踩了下去。这一踩可是厉害了,轻者受了点轻伤,重的,则是直接踩断了手脚,连­性­命都没有了。

“上当了!”刘烈咬牙切齿,连嘴c魂都咬出血来了。

“全体听令,止步,止步!”刘烈吼叫着,好一会功夫,大军才缓缓停了下来。

看着地上满是陷马坑,以及陷马坑内的士兵尸体,刘烈恨得想咬死西门庆。

被人家算计成这么模样,可恨啊!

随即,刘烈让全军等待,自己则是调转了马头,朝后方奔去,去找刘高。

看到刘烈奔了回来,刘高笑着道:“刘烈,抓到贼人了么?”刘烈下了马,跪了下来,道:“回禀大人,贼人没有抓到,我方人马进入敌人的陷坑圈套内,死伤上百弟兄!”

“什么?”刘高震惊的目瞪口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这时,刘烈又道:“大人,我不再敢贸然前进,生怕前面还有陷阱,现在特来回禀大人,请大人做主!”

刘高吞了吞口水,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随即一甩马鞭,直接抽在了囚车内的宋江身上。打得昏死的宋江身体一频,随即痛醒了过来。

“天杀的贼人1”刘高骂道,随即带着刘烈朝前赶去。来到大军前方,看着满地的鲜血、残肢、身体,刘高吓得面­色­苍白,身子都有些颤了。

他只是文官,何时见过这样的血腥?

“大人!”刘烈叹了一声,随即问道。

刘高瘫坐在马上,随即道:“该死的贼人,该死,他日我定要围剿他们,为诸多儿郎报仇雪恨!”说完,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即对刘烈道:“不要在追捕贼人了,将死掉的弟兄们收敛尸体,然后派士兵添补陷坑,另派人在前面探路,前面定还有陷坑和其他陷阱!还有,若是前方还有贼人sāo扰,只要他们不进攻,便无需管他们。我们现在的任务是护送犯人去青州府,围剿之事,他日再做!我们务必要在天黑之前,走出清风山!”

看着渐渐西沉的太阳,刘高的脸­色­凝重了。他恨啊,早知道子贼人如此狡猾,他就等青州府的秦明来押运了,而不是自己运送。只是现在后悔,已经有些迟了。难不成还掉头回去?

听到刘娄的吩咐,刘烈忙吩咐士兵照办。随即,士兵全部动了起来,收敛尸体,给受伤的人包扎,填埋坑洞,前面探路。便这样,大军才又继续缓缓而行,小心翼翼的,不再敢大意了。

而此时,西门庆等人早就来到了清风山的出口,在这里等候着。

听着探子汇报完刘高军队的情况和动向,一旁的武松有些惋惜,道:“可惜了,才损伤了几百人,哎,怎么不多冲进来一些啊?那前面还有陷坑呢,这么一道大餐没有吃到,可惜喽!”

王英深有感触,道:“就是,陷马坑也就一般。那陷坑可是耗费了我诸多心血的,里面不仅有竹枪,嘿嘿,还有粪水呢,嘎嘎”

西门庆无奈笑了笑,道:“陷马坑能­阴­他们那么多人,已经算是万幸了。刘高不懂作战,若是来个懂战术的高手,那些陷马坑根本就没有用,咱们这次算是取巧了。好了,先别说这个了,现在开始第二步行动吧,好好让刘高他们喝一壶。对了燕顺兄弟,给花荣飞鸽传书,他们能行动了!”!。

第240回:面子算什么狗屁

刘高虽然是文人,但读的书都是之乎者纨,哪懂什么作战军事?刘烈更是一根筋的汉子,自是不懂什么军法战略,故而两人才会被西门庆算计的如此之惨。两方还未交锋,他们已经损失上百人了。

若是花荣在此,定不会追赶贼军。因为古语有云,穷寇莫追,更何况是那般奇怪的穷寇?人家骂完了你就跑,这根本是想引你上钩嘛,定是有诈,只要懂得战略,自会想透。

只是可惜了,刘高是个酸秀才。

刘高让手下人整顿军马,最后一清点,才发现竟有二百多人身死,二百多人受了伤。得知了这个情况,刘高气得差点血压升高,直接屁嗝过去。

最后,待手下来报,陷坑已经找出,并填补好后,刘高这才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即道:“全体听令,继续前进。”

刘烈继续打头阵,刘高坐镇中军,众人缓缓前行。

只是没走上半盏茶的功夫,便听道理两旁的树丛内,传出了敲锣打鼓之声,和刚刚一模一样。

若是先前,刘高自是骄傲的认为,这是贼人在故弄玄虚。但是经过陷坑之事后,此时的刘高已经成了惊弓之鸟,可不认为贼人还在故弄玄虚了。

就在刘高寻思着贼人到底有什么­阴­谋的时候,周围的树丛内,突然­射­出了飞箭。

嗖嗖嗖……

一连串急促的箭羽声乍起,便如那眼花四溅一般,带着一层层流光异彩。飞­射­的箭羽直冲入刘高大军,噗噗,溅起层层血­色­莲花。

刘烈一挥刀喝道:“盾牌防御!”

|文|轰轰轰,大军两侧的盾牌手赶忙竖起了盾牌,防御了起来。

|人|但就在这时,那树丛内的弓箭也陡然一变,化为了一柄柄长枪!

|书|一根根泛着寒光的长枪被小喽罗们耗费着九牛二虎之力抛出来,可以相信它们的威力有多猛吧!

|屋|长枪撞击在盾牌上面,巨大的冲击力让盾牌手朝后退去,紧紧挨着身后的人,方才抗住。但就是因为这样,便造成了盾牌只见的空隙1

让一些长枪有缝可钻!长枪一钻进来,那可就厉害了,直接透穿了士兵的身体,串起了糖葫芦。

此时刘烈恨得吼叫道:“出击,弓箭手给我­射­,长枪手给我抛!”

一阵慌乱,大军才开始反击,弓箭齐发,长枪回击。但此时,树丛内的小喽罗们早就按照西门庆的命令撤退了。

“可恶的小贼,狡猾的小贼,真是该死,该死!”大军中,刘高气得全身发颤,握着佩刀吼叫着。

这时,刘烈奔了过来,说道:“大人,这群小贼太厉害了,把我们戏耍的团团转,他们根本就不像普通的小贼,这一切的发生,似乎被他们完全算计在了其中,咱们被困在这条道上,就成了瓮中之鳖、盘中餐了1”刘高揉着眉,吼道:“本官当然知道!那我们就打破这瓮,打破这盘!传令下去,给我进入树丛内追杀小贼!”刘烈忙道:“大人不可,此计万万不可!”

“为何?”刘高红着眼问道。

刘烈忙道:“大人,这道路两旁皆是茂密的树丛,密林,大军进入其中,更加的不方便。更何况我们对这周遭的地形不熟悉啊,进入其中,更加的危险。”刘高恨得吼道:“进攻不行,不进攻又会遇袭,前方还不知道有什么陷阱,你倒是给我出个主意?说啊!”刘烈苦着脸,最后只得摇着头,忙跪下来道:“大人,属下愚钝,没有主意!”“废物!”刘高骂道。

这时,一旁的随从,Сhā嘴道:“大人,要不,要不咱回去吧!等青州府的人来押送。”

说完,看到刘高不善的眼神,随从吓得吞了吞口水,忙道:“大人,常言说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啊,咱们回去,然后准备兵马,再剿灭这些贼人也不迟啊?万一,万一前面有什么大­阴­谋,咱们又入了套,那岂不是更加的危险?”

说完,这人畏了畏首,低着头不敢说话。

刘高眉头深锁,思量了起来。

逃走,虽然显得太丢人,太没面子,但却能保得住­性­命。和­性­命比起来,面子算什么狗屁?

想到这里,刘高望了望前面延伸的道路,以及那道路两侧茂密的树丛,他立即便吞了吞口水。随即看向了刘烈,问道:“刘烈,你说呢?”刘烈蹙起眉,心中有些不甘。就这样逃了,是一个武将的耻辱,但是不逃的话,那连­性­命都危矣了。刘烈叹了一声,拱手道:“全凭大人做主!”

刘高点了点头,随即下令道:“刘烈,准备军马,回军寨!”说完,刘高瘫坐在了马上,似乎这个命令,耗费了他最后的力气。

刘烈点了点头,随耳下达了命令。

士兵听到这个命令,都是面面相觑,感觉脸上无光。似乎来之前,还信誓旦旦的宣誓,说什么为国效忠,荣华富贵了,如今路没有走上一半,还要落荒而逃,忒丢人了吧!不过长官都下令了,他们这些小

兵只管遵命便是。反正丢人有上面的人顶着,怕啥?只是回家没法子和婆娘炫耀了……,

随即,后军变头阵,骑兵殿后,便迅速朝清风镇奔去。

而在前方的路口,西门庆和燕顺等人正在埋伏,准备给到来的刘高一痛击。只是众人等了好一会,还是没见刘高军队过来。顿时,西门庆疑惑了。你就是再小心,走路再慢,这么长的时间也应该来了吧。

就在众人狐疑的时候,探子来报,说刘高带着军队撤了,逃了。

西门庆一愣,随即苦笑了一声。

武松直接卷着膀子,骂道:“太没种了吧,就这样跑了?”“就是!跑了也不说一声。”王英啐声道,随即看着西门庆问:“义帝,咋办啊?人跑了?”西门庆站了起来,道:“我也没算到他们会逃跑啊?呵呵,不过不要担心,花荣不是带兵来了吗?他们逃跑,那就正好和花荣的军队碰面,两方一厮杀,刘高就会把注意力放在前方,便忽视后面还有咱们这群人!各位兄弟,集结人马,咱们追过去,和花荣一起前后夹击,灭了刘高!”“好嘞!”众人嘿嘿笑着,忙应道。

刘高人马急速朝清风镇奔去,大军急行,很快便来到了清风山的出口。此时刘高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保住了一条命,这是最重要的。随即,他转头看了看身后的清风山,不自觉的便握紧了拳头。

“1小贼人,你们等着,他〖日〗本官定要剿灭你们,不死不休!”刘高暗暗发誓,有些郁结的心情,也稍微改善了一些。

可是就在这时,前方探子出来来报,说“大量人马朝我军赶来”!

听到这个消息,刘高吓得差点落下马。­奶­­奶­的,莫不成出了狼窝,又进了虎圈?

“何方人马?”刘高忙问道。

探子摇头不知。

这时,另一探子又来报,说:“大人,前面人马是花荣将军的!”

“花荣?”刘高嗓音一提,叫道。随即担忧的心也落了下来。花荣和他再不和,也是同朝为官,也是为朝廷效力的,自是一个阵营。

突然,刘高灵机一动,暗想:“花荣乃是武将,定有良策拿下那些小毛贼?我为何不让花荣围剿这些小毛贼呢?这样,不仅能除掉那些该死的小贼人,还能削减花荣的实力,这招驱虎吞狼的计谋,太美妙了!我太聪明了!”

刘高顿时眉飞­色­舞,郁结的心情完全好了。

刘高一拽缰绳,一夹马腰,道:“带我去前面看看!”

来到前军,便看到不远处的道上,黑压压的一片人影,正朝自己这方赶来。

看到刘高来了,刘烈忙拱手叫道:“大人,你怎么来了?前军危险,你还是坐镇中军吧!”

刘高挥了挥手,道:“士兵们骁勇善战,我身为将军,更应该身先士卒,你不用劝我!”刘烈摸了摸鼻子,讪讪然,没说话了。­奶­­奶­的,刚才你躲在中军内,让老子身先士卒,如今来了自己家的人,你倒是想打头阵了。你这墙头草,做得太完美了。

这时,刘高又道:“刘烈,过会花荣来了,咱们态度好些,挤兑他攻打清风山,帮咱扛除小贼,你懂得?,…

刘烈一愣,随即竖起了大拇指,道:“大人英明!”

随即心中腹诽,你不仅贪生怕死,死不要脸,而且肚子里坏水还多。

就在刘高心里美滋滋的时候,花荣的军队已经来到了三四百米的距离。只是,花荣人马的速度不仅没有降下来,而且越加快速的朝刘高这方冲过来。为首的花荣,一身戎装,持着一柄长枪威风赫赫。而身后的骑兵,也都是朴刀准备,弓箭手搭箭就绪,一副冲锋陷阵的模样。

刘高心里一突,随即直接拱手叫道:“花将军,你可是来了,前面毛贼横行,还劳烦你……”

没等刘高说完,花荣一挥手,弓箭手便已经­射­出了飞箭。

嗖嗖嗖看着飞来的漫天弓箭,刘高的声音戛然而止,像吞了苍蝇。随即吓得脸­色­苍白,直接滚落了马下,朝着旁边的树林中跑去。

刘烈也是脸­色­大变,吼道:“隐蔽,出击!”他的声音不慢,但却快不了飞来的利箭。这利箭落下来,顿时便在大军内溅起了层层血­色­涟漪。便是他刘烈,也身中两箭,不过都没有­性­命之忧。

弓箭袭杀过后,花荣的人马也奔了过来。便听为首的花荣大喝一声:“兄弟们,给我杀!”

轰轰轰身后的骑兵举刀吼叫,随即冲入了刘高的军队阵营内,开始了厮杀。

随后,刘高的军队反应了过来,才开始予以还击,一时间,整个道路上,尽是厮杀哀嚎之声,以及金戈铁马之响!

以:能给本月第一张月票吗?(未完待续。!。

第241回:前后夹击

却说刘高贪生怕死,不敢继续前行,便下令回了军寨,打算从长计议。来到清风山出口时,正好遇到了赶来的花荣。狡猾的刘高想驱虎吞狼算计花荣,却不曾想到花荣不是来帮他的,而是来杀他的。

在刘高一方大意之下,花荣的军队直接冲杀进了大军之中,弄得本来就不牢固的刘高阵营,更加的涣散。

被花荣一方好好虐待了一番后,他们才想起来反抗。

这次来袭击刘高,花荣只革了两百人军队。

这两百人都是他的心腹,愿意跟着他造反,上粱山的。他们两百人虽然占了先机,冲杀进了大军之中。但要知晓,刘高一方上有一千多人的军队。就算此时乱成了散沙,但战斗力还是有的。五个人打一人还是有的。故而随着乱战的开始,花荣一方的弱点便显现了出来。

不一会功夫,花荣一方便死了三四十人,还有二三十人受了伤,从马上坠落下来,但依旧拼了命地厮杀。

好一会后,刘高也才树林中钻了出来。他扶着树,看着前面厮杀的众人,脸­色­苍白的厉害。刚刚被小贼算计,搞得刘高害怕的很,如今花荣又来追杀,更是让他心惊­肉­跳。

看着正在厮杀的花荣,刘高恨得直接吼道:“该杀的花荣,你竟然投奔贼人,对我军下手,难道你不怕死吗?不怕诛九族?”

花荣一枪扫开了围困的士兵,随即一眼寒光瞄向了刘高。花荣冷哼一声,道:“哼,狗贼,今日便杀了你!”

说完,花荣搭手便是拉弓­射­箭,对着刘高便是一箭。

花荣号称什么?小李广!那箭法,绝对是列无虚发,威力勇猛。

这一箭­射­出,嗖一声便如闪电一般袭向了刘高。刘高吓得全身发麻,汗毛耸立。此时他才想到,花荣的箭法是最犀利的!

就待刘高想要躲闪的时候,箭羽已经奔来了。

别说刘高一个手无寸铁的人了,就是武师,大武师,面对花荣的一箭,都很难躲闪。

箭羽如芒,嘭的一声便­射­穿了刘高的右肩,将刘高定在了树上。

刘高呆呆地看着肩膀上箭,随即痛声哀嚎了一声,撕心裂肺的。

正在厮杀的花荣冷笑了一声,小样,还想躲过我的箭,痴人妄想!

冷笑之后,花荣的神情也是一变。自己这方的人马逐渐减少,很快便将陷入包围内,成了被动,那时候,便是被屠杀的时候了。

就在花荣思量如何解决时,便听清风山内传来一声爽朗的大笑:“花荣大哥,我们来祝你一臂之力!”

花荣一喜,随即转头看去,那见为首的遮脸西门庆和武松,带着燕顺、王英、天寿三兄弟,领着七百弟兄,冲杀了过来。

花荣哈哈大笑,道:“诸位兄弟,你们来得巧啊!”

话音一落,西门庆带着人赶了过来,进入了混战中,开始了厮杀。

刘高一方的人马虽多,但被打得早就丧失了斗志。如今西门庆的人马又围杀过来,更是让他们怕的心惊­肉­跳。再加上刘高被钉在了树上,刘烈也被花荣斩杀,这更让士兵们忧心忡忡无心恋战。故而两军一娄锋,刘高的人马便节节败退了,最后丢枪卸甲,落荒而逃啊。

看着自己的兵逃走,刘高气得骂道:“你们这群逃兵,该死,该死!”一­鸡­动,顿时扯得整个右肩撕裂,不停地倒吸冷气。不过他的怒骂没用,士兵该逃的还是逃了。不一会功夫,刚刚还挤满人的道路上,已经只剩下西门庆和花荣的人马了。对了,还有满地的尸体,鲜血,断肢,

看着士兵落荒而逃不在迎战,西门庆和武松急忙来到了囚车前。

西门庆一戟劈开了囚车上的铁链,武松忙钻进囚车内,扶出了宋江。

“公明哥哥,公明哥哥!”武松一脸的急切,忙唤道。

西门庆也蹲了下来,探了一下公明的脉搏,随即也唤道:“公明大哥,公明大哥?”

这时,宋江才悠悠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西门庆和武松。宋江顿时笑了,咳嗽了两声,道:“老三,老四,是你们啊?我就猜到了,你们是我的救星,会来搭救我

说完,头一斜,就昏了过去。

武松顿时矢惊,抱着宋江便晃动了起来。

西门庆忙拍了拍武松的肩膀,道:“二郎放心,公明大哥只是昏了过去,并没有大碍,好好治疗,就会康复!”

这时,燕顺、王英、郑天寿、花荣也跑了过来。

花荣一脸着急,忙道:“么明哥哥没事吧?”

西门庆笑着道:“没事,只是昏过去了,上了山后安心调理,自会没事!

说完,拍了拍武松的肩膀,道:“二郎,你还是带着公明大哥先上山吧,让郎中看看!”“好!”武松点了点头,随即抱起宋江,和燕顺、王英等人点了点头后,便骑着马,朝着山寨奔去。

随后,西门庆对燕顺、王英、郑天寿,道:“三位大哥,劳烦你们打扫战场!”三人拱手道:“交给我们了!”

说完,便吩咐手下人打扫战场,能用的东西拿走,不用的东西和尸体,就地焚烧。

而西门庆则是和花荣一起聊天,西门庆笑着道:“花大哥,你这次袭击来得可是巧啊,正好遇到了想要逃走的刘高!不然让这厮逃了,那再想擒住他,就有些麻烦了。”

花荣道:“我也是瞎猫碰到死耗子了,若不是义帝神威,将他们耍得团团转,也不能让我捡了这个巧!”

西门庆嘿嘿笑着,道:“花大哥缪赞了。不过花大哥的箭法果然是名不虚传啊,你看看那刘高,被钉在了树上,死也死不成,想动也动不成,哈哈,走,咱们上去给他问候一声!”

花荣一挑眉,笑着道:“好!”

两人笑着,便走到了刘高身前。

花荣拍了拍刘高的脸颊,笑着道:“刘知寨,你好啊?刚刚因为厮杀太忙,没有和你打招呼啊?你可好啊?”刘高讪讪地笑了,刚刚嚣张的态度没了,变得谄媚。刘高­干­笑了一声,道:“那个,花知寨,你来了,呵呵,要知道你认识诸位英雄,那咱们就不要打这一场仗了。要知道宋江是你们朋友,那我早就放了他了,也不用有这么多的麻烦了,是吧!”花荣冷哼了一声,随即拍了拍刘高的脸,然后手一滑,便来到了刘高的肩膀处,随即便握住了透穿刘高的箭羽。

刘高脸­色­剧变,道:“花荣,你,你想­干­什么?”

花荣呵呵笑着,道:“救你下来啊,你难道想一直钉在树上?”说完,花荣一用力,直接拔出了箭。

便听嘶地一声,箭羽直接被拔了出来,上来还带着血淋淋的­肉­屑。

箭头上的倒刺,可不是吃素的。反观刘高,则是吼了一声,然后直接昏死了过去。

“没用的东西!”花荣扔掉了箭,冷哼骂道。随即对西门庆说:“义帝,这人怎么处理?现在就杀了吗?”西门庆看了看周围,发现燕顺等人的打扫已经临近结束。随即道:“先上山吧,然后把这厮交给公明哥哥亲手处理!”

“好!”花荣点了点头,随即拎着刘高,便和西门庆一起并着燕顺诸人,朝山上山寨走去。

来到山寨,西门庆众人便来到了厢房。一进厢房,便见宋江正坐在床上,靠着床头,喝着药。虽然脸­色­还很苍白,但却比刚刚有­精­神有活力了。

看到众人进了来,宋江大喜,忙想站起来。

但因为身上有伤,这一动便牵扯到了伤势,痛得宋江一额头的虚汗。西门庆疾步来áng前,扶住了宋江,道:“公明哥哥,你坐好,不用乱动,这些日子好好养伤。”

宋江点了点头,苍白的脸上浮现了一抹笑容,随即握住西门庆的手,抿了抿嘴,感动的说道:“四弟,这次要不是你,我就遭了大罪,这条命就完了!上次也是你救了我,这次又是,我宋江欠你的,一辈子也还不清啊!”

西门庆忙道:“大哥,咱们结拜了,是兄弟,你还说那些客气话?”宋江呵呵笑着,忙道:“不说了,不说了,呵呵,你说得对,我们是兄弟!”说完,紧紧握了下西门庆的手。

西门庆突然笑道:“对了公明哥哥,刘高被我擒住了,等你伤好,便交由你出力,嘿嘿,要杀要剐,全凭你做主。你可要快些好啊!”

宋江拍了拍胸口,娄狠狠地道:“你放心,我明日便能亲手宰了那厮!”“好!那我们可是等着瞧呢!”西门庆笑着道。

“行!”宋江道。

随后几日,宋江便在山寨内好好安歇,很快便将伤养好了。并亲手杀了刘高,将刘娄的尸首挂在了清风镇的军寨上,吓得整个清风镇惶恐厉害。

西门庆、宋江在山寨乐得自在,但此时青州府内,却是乱的厉害。此时青州府知府慕容彦达,正召集手下文官,武将齐齐会议。会议的目的,自是针对清风山的西门庆、燕顺一伙。因此这次西门庆和燕顺,做的事太惊人了,搞得也有些大了。!。

第242回:攻打三山!

却说西门庆一伙人杀了刘高,将其头颅悬挂于军寨门上,并花荣勾结贼人,私通叛国,此等大事震橡了青州府。这一早,接到消息的青州府知府慕容彦达便火速召集手下,来到议事堂商议对策。

此时会议堂中,若­干­文官、武将早已安坐好了。右侧,乃是文官,为首的是青州府通判,次之便是同知,教授,或是府知事,同府知事等等。

左侧,则是一身软甲戎装的武将。为首的乃是一位形貌狰狞,威风不屈的汉子。此人一脸的煞气,就似一即将爆发的火山,只要遇到些许火星子,便可燃起熊熊烈火。这人,乃是青州指挥司总管本州兵马秦统制,秦明!再往下,也是一勇猛汉子,乃是秦明之徒,任慕容彦达麾下的兵马都监,黄信!而后,便是其他武将。

众人安坐,自是不言语,等待着堂上的慕容彦达发话。

慕容彦达看着手中的申报,脸上的额头都皱起了三尺高。最后狠狠地一拍桌子,吼道:“可恶的贼人,竟然敢杀我的人,在我的地界内兴风作浪,坏我名声,真是找死!诸位,你们可有什么对策,给我剿灭这伙人,擒拿宋江,花荣?”说完,眼扫视了两侧。

这时,右侧的通判站了起来,微微躬了躬身,道:“大人,我青州境内有三处险地,一是二龙山,二是桃花山,三便是这清风山了。这三座贼山,皆是险峻难攻,再加上面聚集了诸多贼寇,在上面设陷布阵,更是难以攻取。这些年来,这三座贼山已经达成了某种协议,结成了联盟,共同对抗朝廷。只要我们派人马攻打任意一处,另外两处贼山都会支援。如此,更是增加的剿灭的难度。所以,要想拿下清风山,必须三座贼山一起动手。只是,同时拿下三座贼山,可不是说说那么容易的。没有几万人马,很难办到。我青州府人马不少,但一下子出动三四万人马,还是会造成州府内空虚,很容易让其他贼人有机可乘!”“这是何意?”慕容彦达一瞪眼,问道:“贼人难道还想攻打我青州府不成?天大的狗胆了!”说完,慕容彦达眉头皱了起来,寻思了。通判的话不无道理,这些年来,他也派兵剿过三座贼山,自然知道其中的困难,那绝对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慕容彦达叹了一声道:“难不成真要兴师动众,耗府内大半人马出动剿灭贼山?若是能剿灭,自是好的,但若是剿灭不成,反而损失惨重,那后果,谁能担当?”这时,黄信噌的一声站起来,抱拳道:“大人,属下愿意带五千人马前去剿匪,愿意用­性­命担保!”

他黄信号称“镇三山”这里镇得便是二龙山,桃花山和清风山。

如今这称呼叫了好多年了,但三处贼山却还完好无损,所以可想而知他那个称呼有多讽刺了。黄信也非常恼火,恨不得带兵攻打。只是空有心思,但长官无意啊。如今,看到剿匪之事有些苗头,他自是〖兴〗奋的很啊。

瞥了一眼黄信,慕容彦达挥了挥手,道:“都监勇猛,我等都看在眼中。只是这剿匪之事还在商定,不急不急!”说完,把目光放在了秦明尊上,问道:“秦统制,你怎么看啊?”秦明抱拳,道:“属下觉得,贼人一日不出,便是在养虎为患,他们便会越加嚣张,而且还会愈演愈烈,更加的张狂,以为我们怕了他们呢!所以为今之计,不仅要除掉清风山,也要加把劲,把另外两座贼山也端了,让州府内的小贼人知道大人的威严!”

“这”看到秦明也赞成剿匪,慕容彦达有些迟疑了,心里也有些心动了。秦明说的没错,贼匪在自己的地盘内,一日不除他们,便是自己的失职,就算自己的妹妹是皇帝的爱妃,自己也别想着升迁。这次若是能剿灭三山,擒住宋江,花荣,鲁智深,杨志,李忠等人,那这可是一张战功显赫的捷报啊,到时自己的妹妹在吹吹枕边风,那自己的前途岂不是更加的明亮,宽阔?

不过为了慎重起见,慕容彦达又问向了通判,道:“通判,你的意思呢?”

通划蹙了蹙眉,心中有些犹豫。此时的他也有些举棋不定。不过懂规矩的他,则是拱手道:“全凭大人做主!”

慕容彦达眉头顿挑,暗想,对啊,自己才是知府,是这青州内最大的官,谁都得听我的。

想到这里,他心中剿匪的心思更强了,于是一拍桌子,道:“好,既然要拿下贼人,那便来次猛药,将三座贼山全部拿下!黄信,秦明,木石,听令!”

三人忙从位上起身,走到堂下半跪道:“属下在!”

慕容彦达一本正经的说:“秦明,你带兵八千人,攻打二龙山,务必给我擒拿鲁智深、杨志以及曹正!”

秦明道:“得令!”

慕容彦达又道:“黄信,我命你带兵五千拿下清风山,给我擒下宋江、花荣、燕顺、王英、郑天寿等人!若是他们反抗,哼,给我直接杀了,直接把尸体给我运回来便可!”黄信〖兴〗奋地连连捶胸,叫道:“属下得令!”

最后,墓容彦达看向了另一将领木石,道:“木石,你带兵五千拿下桃花山,擒拿李忠等人!”木石道:“得令!”

慕容彦达点了点头,随后一拍桌子,站了起来道:“其他人各司其职,我等等候三位将军的捷报!”

“是,大人!”其他文官、武将齐声应道。

突然,秦明说话了“大人,我想问你借个人!”

慕容彦达哦了一声,看向了秦明,道:“借谁啊?”

秦明笑着道:“林冲?、“借他作甚?”慕容彦达一蹙眉,疑声的问道。随后又说:“这次好不容易擒住林冲,我正想着押着他前往东京,交给高太尉呢,你借他有何大用?难不成看他有些本事,想着招揽?我劝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林冲此人已不可救药,必须死!”秦明忙道:“大人,林冲乃是贼人,我当然不想招揽他这个贼配军。我只是打算,用他来对付二龙山!二龙山地形险峻,比清风山,桃花山都要险峻四分,而且山上的人马也是其他两山的数倍之多。并且,二龙山上的鲁智深和杨志都是猛汉,末将若是带人攻山,有极大的困难。就算能拿下,末将那八千二郎也将损失惨重了。”

慕容彦达点了点头,道:“这样说也不无道理你借去林冲,便能轻而易举的拿下二龙山?”秦明呵呵笑着,道:“大人有所不知,江湖中人最重恩义,而那鲁智深更是林冲的结拜兄弟。他若是看到自己的兄弟被末将擒了,哼哼,绝对会拼死来救,到时候末将略施小计,自会拿下二龙山!”都说秦明­性­子耿直,暴躁。如今一看,绝对不是那种一根筋的人。

慕容彦达点了点头,寻思了一番后,随即道:“好,我便把林冲交给你,不过你得给我立下军令状,别让林冲给本官跑了。知道了吗?

林冲这条大鱼,本官还能用到,记住了吗?”秦明大喜,道:“末将遵命!”随即,众人退下,便各自回去,准备三日后大军开拔。

却说这几日,西门庆在清风山上生活自在,陪着宋江,和武松,花荣一起谈天说地。而燕顺和王英、郑天寿则是打点山寨事宜,准备过几日便投奔粱山。只是不曾想,事宜还没打点好,青州府要攻打三山的事情便传了过来。

为此,燕顺大惊,急忙找到了西门庆众人。西门庆听到这则消息,也是诧异非常,随即等人便火速来到了大厅商议。

众人安坐好后,燕顺忙道:“义帝,公明哥哥,花荣,二郎兄弟,青州府的黄信已经带着五千兵马前来攻打清风山了,你们看看,我们该怎么办?咱们山上只有一千喽罗,如何能抵抗黄信的五千兵马?”一旁的王英Сhā嘴说:“就是,要不咱们快些撤吧,山上的东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直接逃亡粱山不就行了?”燕顺瞪了王英一眼,道:“逃?看你的出息!你能丢这脸,我丢不起。

而且你能逃哪里去?现在整个青州都把目光放在了咱清风山和二龙山,桃花山上面,只要咱们一下山,立即就能引起官府的主意。到时候,更加的麻烦!”

西门庆点了点头,赞同道:“燕顺大哥说的没错。现在去不了粱山了。不过也不用怕那黄信。打仗靠得不是人数,而要讲究天时地利人和。咱们占据地利,利用天时,还会怕只得人和的黄信吗?面且我听说那黄信虽然武艺,但智谋,呵呵,却有些低。上兵者伐谋,没有点谋略,黄信也只会像刘高那般,被我们戏耍的团团转,给我留在清风山下!”

看到众人点了点头,西门庆话题一转,脸上有些担忧的说道:“我却是担心二龙山诸人和林冲兄弟啊!”!。

第243回:下战书

第243回下战书

说起林冲被官府所擒的经过,也很倒霉。~~原来林冲告辞西门庆后,便连日赶路,不分昼夜,终于来到了青州府,寻找了自己的娘子。两人见面,自是欢喜连天。当时满心高兴的林冲,也忘了西门庆的嘱咐,没带着娘子立即前往梁山,而是留在了青州府,想着和娘子一起多住几天。只是林冲的娘子容姿极佳,早就惹来了其他小魂魂的注意。

这些小魂魂前来调戏张氏,却看到了林冲。随即,这些小魂魂忙通知了官府,抓捕了林冲。林冲也悔恨自己未听西门庆的话,但他已经被捕关入了大牢,也无计可施了。

得知林冲被关在青州府,还被秦明利用用来对付二龙山,西门庆心中甚是担忧。

二龙山的战斗力虽然比清风山高得多,但鲁智深,杨志,曹正,都是武将,玩不起­阴­谋。就算有个李固在那,但也起不到什么大的作用。秦明若是真的利用林冲来要挟鲁智深,那鲁智深必会入套。就是他明知道是圈套,也会心甘情愿的钻进去。这是兄弟间的情意,生死与共。

故而,西门庆必须帮助鲁智深等人,阻止秦明的计谋得逞。只是如今清风山也要面临围剿,西门庆根本就分身无术,没法前往二龙山帮忙。

就在西门庆寻思办法的时候,一旁的花荣突然说道“义帝,我这里有个­阴­点子,不如试试?”

“哦?花大哥说来听听”西门庆问道。

花荣笑着道“秦明不是想着利用林教头对付鲁智深么?那咱们就派人潜入青州府内,控制他的家人,将他的家人抓上山。哼哼...他的家人在我们手中,还怕秦明不恼怒?到时候惹得秦明来攻,自是解了鲁智深的围。而且黄信是秦明的徒弟,我们若是能擒拿下黄信,也能要挟秦明鲁智深是讲情义的汉子,他秦明也是看到自己的徒弟和父母被我们擒住了,他如何能不来搭救?”

西门庆一怔,没言语。这计谋说起来不错,但是手段太小人了,太不光明了。

这不,一旁的宋江便摇头开口说道“此计不可,太不光明磊落了,不是汉子所为,有损声明”

花荣笑着道“公明哥哥此言差矣了。15两军交战,结果才是最重要的,哪能谈什么光明磊落啊?若是太讲究名声,那便束手束脚,做不成大事的难道说,和辽军交战,咱们还讲情意,抓到的俘虏,还好生招待他们,放他们回去吗?”

宋江愣了愣,没有说话。

花荣看向了西门庆,问道“义帝,你说呢?”

西门庆寻思了一番,便点了点头,道“此计虽然不磊落,但也是无奈之举。这样吧,花荣兄弟,你找几个心腹,前往青州府擒拿秦明和黄信的家人。不过要切记,万不可为难他们。”

说这里,西门庆的心里突然起了招揽之意。秦明和黄信都是猛将,也都是一百单八将,若是能招揽他们,定会让梁山的实力增加一些。

花荣顿时笑道“既然义帝如此说了,那我现在就去办”

说完,便出了厅。

西门庆看向了宋江,笑着道“大哥,你也见谅,为今之计,也只有这个办法能帮二龙山一把了。”

宋江笑着道“呵呵,我也不是古板的人,你和花荣老弟说得那些道理我也懂。”

西门庆点了点头,随即看向了燕顺,道“燕顺大哥,王英,天寿兄弟,还请三位和我一起­操­练士兵,咱们这次继续设伏,准备好好­阴­黄信一把,如何?”

王英嘿嘿笑着,tiǎn了tiǎn舌头,道“好,上次和刘高一战,打得可不算爽。这次黄信敢来,咱们就让他们有来无回,嘿嘿...”

“没错”燕顺也忙点头,笑着说道。

西门庆道“我先书信一封于鲁智深,让他别轻举妄动,然后咱们几兄弟再商议对付黄信的计划,如何?”

“呵呵,没问题”众人笑着,自是无异。

随后的几日,西门庆和众位兄弟巡视清风山,在何处设陷马坑,在何地设陷坑,在何处设陷阱,在何地埋伏,采取何种计谋,采取何种对策,诸多此类,众人商谈了一番有一番,制定的­阴­险计谋,一层又一层,若是黄信听到他们的内容,不知道还有没有信心来攻打清风山了。

与此同时,黄信的大军也来到了清风山百里外,明天便会来至清风山下,开始了攻山。同时,鲁智深也回了一封信于西门庆,告诉西门庆他不是轻举妄动,不会害了二龙山的弟兄们。看完鲁智深的信,西门庆担心的心也放松了很多。另外,花荣派去的心腹,也骗来了秦明和黄信的父母妻儿,因为行动谨慎,故而没有被人发现。此时他们正在被带往清风山来。等他们到来,便是一道大的筹码了。

此时清风山上,众人聚在厅前小校场上,喝着酒谈着心,丝毫不担心明日便开始的大战。

西门庆抬头看了一眼满天星辰的夜空,随即笑着对众人道“诸位兄弟,你们猜,现在的黄信在­干­什么?是在思索着明天该如何出战,如何剿灭我们?还是像我们一样喝酒聊天呢?”

武松道“肯定是拉着手下分配任务,制定攻山计划啊。他现在可没喝酒聊天这个雅兴了”

“就是”王英喝了一口酒,吹胡子说道。

燕顺却摇了摇头,笑着道“黄信号称镇三山,早就夸下海口,想着剿灭清风山了,如今他有了这个机会,还不兴奋死了?咱们在他眼中,就是一盘菜,所以我猜啊,此时的黄信没在想着如何行动,而是兴奋地来回走动,幻想着抓到我们之后要怎么处理”

花荣嗯嗯点头,笑着道“燕顺兄弟这话说对了,我也是这么想的”

西门庆爽快大笑,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对了,咱们要不现在下山,去找点乐子,让黄信更加的兴奋一下?你们谁陪我去?”

说到这里,西门庆想到了上次烧公孙烈大军粮草的事情。若是能烧了黄信一军的粮草,那对付黄信,就简单至极了。不过上次西门庆能烧得了粮草,都是因为对方守备不森严,军心丧失。而黄信的军队,自是纪律严明,粮草库房守备绝对是森严的厉害,不是想烧就能烧的。不过就算不能少,搞点破坏,弄点乱子,也是件美事啊

西门庆这话一出,顿时惹得众人兴奋连连。这里面除了宋江能淡定一些外,其他的人都是好战分子,个个头腆着脸笑着,嚷着要去。

便见武松拉着西门庆的衣袖,含情脉脉的说道“老弟,带我去见见世面吧,好不?”

花荣也笑着道“义帝,我和你去,定能让黄信好好乐乐一次”

“都别给我争,谁和我争,我和谁急”王英卷着袖子,恶狠狠地骂道。

最后,还是西门庆一一安抚。

西门庆说道“诸位大哥,莫要争了,明日自会有爽快的一战,你们别急,今夜我们先去送一下‘战书’,呵呵,所以这人不能多,三人足矣。我看啊,就二郎和花荣陪我去。燕顺,王英,天寿,公明哥哥,你们留在山寨坐镇,如何?”

说完,西门庆又忙补充道“二郎和我的轻功了得,偷摸入大军军营也容易些。而花荣兄弟的箭法了得,能从外面支援我们”

燕顺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三位兄弟小心,若是被发现,万不可恋战”

王英道“就是,你们三人可不能杀了黄信,她得留给我”

“好,留给你便是”西门庆呵呵笑着,随即便和武松、花荣起身,回了房换了身夜行衣,三人便下山,骑着快马,朝着百里外的黄信军营奔去。

三人一路快马驰聘,出了清风山便一路直走,来到军营外三十里外,便放慢了速度,减轻了响动。这里的范围,便有黄信的斥候在打探。若是不小心碰到了巡视,那西门庆三人还未偷偷摸摸到大营边,就被发现了,那就太悲催了。

三人放慢速度行了二十多里,距离大营还有几里路后,便步行前往。三人走了不一会,便看到前方的平原上,坐落着一作大营

大营很大,占地数里,一圈都被结实的栅栏所围,栅栏足有三四米高,异常坚固。整个大营前后只有两个门,被众多士兵把守着。同时,在大营四角,还设有瞭望台,瞭望台很高,高出栅栏二米,足有五六米之高,台上还站着四五个人,正巡视着周遭的环境。虽然下面环境很黑,但这些人都是特别训练,下面只有有些动静,都会立即察觉,从而敲响瞭望台上的铜锣,惊起整个大军。

在大营内,一座一座帐篷鳞次栉比,之间的距离不近,但也不远,只要其中一个有动静,旁边的帐篷都会有察觉。几百个帐篷匍匐着,像黑夜中的野狼。

若是细细观察,还会发现,这些帐篷的排列形似圆形,拱卫着核心的中军帐篷,以及粮草军库。

看着黄信大军的军营,西门庆由衷地赞道“果然是带兵打仗的能手,这军营扎地丝丝紧扣,想要魂进去,还真得费点心思。”

第244回:大战,一触即发

西门庆和武松、花荣潜到了黄信大军军营旁边,蹲在一处草丛中,

没有草率行事,而是四处观察了观察。西门庆打量了一番鼻信所扎的大营,不由得赞叹了一声。这军营扎得很讲究,一看便出自行家里手。

西门庆自认为自己摆不出这样的阵势。

“果然是带兵打仗的能手,这军营扎地丝丝紧扣,想要混进去,还真得费点心思。”西门庆低语赞道。

一旁的武松也点了点头,道:“是啊,想要潜进去,还有些困难。

指不定的便被巡逻的士兵发现了。你看,那些士兵巡逻的没点规律,有时候半柱香一次,有时候半盏茶便巡逻一次,有时候更短,这样将巡逻的时间错开,能容易便能误导人。可见,这黄信也是个聪明的角荣却嗤声了一声,道:“义帝,二郎,你们没打过阵,自是不懂这军营扎寨的规矩。每个武将,都会按照自己的想法安营扎寨,这便形成了自己独特的部署,也可叫做“军风”黄信虽然也带过兵,打过仗,但他却没有自己的“军风,!你们看到那军营内的帐篷了吗?它形似圆形,拱卫〖中〗央,这种安营扎寨的部署名为“圆营”乃是秦明的军风特点。”

武松和西门庆一愣。西门庆苦笑了一声,道:“还整出了军风来,看来这大战还有很多讲究的。”武松则是撇了撇嘴,道:“我还以为黄信多么厉害呢,原来是跟秦明学得。对了花荣大哥,那秦明是不是非常厉害?”

花荣点了点头,低声道:“霹雳火秦明,绝对是青州府内一等一的厉害角­色­。论箭术,他不及我,但论马上功夫,手上功夫,我却不及他。他能坐得了统制的位置,靠得都是一点点积攒的战功,而不是靠着关系。不过听说秦明因为­性­子火爆,已经惹得很多有身份的武将心生不满,正想着弹劾他呢。那慕容彦达也对秦明有些异议,只不过因为要用到秦明,所以才一直隐忍不发。哼,我估计啊,那慕容彦达就想着通过秦明来对付三山。三山若是被剿,那秦明的价值就没有用了。

因为慕容彦达不会留着一个军功显赫的武将来和自己抢功劳!狡兔死走狗烹,不无道理!”

西门庆点了点头,随即问道:“这么说来,那就很有把握能招揽秦明了?”

花荣一愣,惊道:“义帝,你想招揽秦明?”西门庆笑着道:“秦明乃一员猛将,若是能招揽到粱山,定能让粱山的势力增加一分。这么好的事情,我怎么能不心动?”

花荣笑着道:“呵呵,既然义帝有这心,那咱们就收了秦明!对了,秦明的父母不快要运到山上了么?以后在使点计谋,自是能收成秦明!”西门庆道:“这事以后再商谈,咱们先进军营吧,花大哥,你有什么办法么?”

花荣道:“秦明的“圆营”讲究的是规矩化方圆,每个帐篷都互相联合,只要一有敌军来袭,便可火速集结,保护〖中〗央,防御外敌。

而且每个帐篷按照一层层的圆形扎放,交叉相错,更加增加到了潜伏难度。因为你不知道在帐篷后面,会有多少巡逻的士兵。当然,这是对普通的探子来说的,轻功高得人,进这军营很容易。义帝,你看我的!”说完,花荣从后背取出一张二石弓来。

石,指的是弓的力量,一般五斗之下皆是普通弓,像张三李四打猎用的,都是这种普通弓。而五斗之上到一石,为上等弓,一石之上,则是强弓。一石是一百二十斤,集拉得开一石之上弓的人,都是猛人。

花荣也就一米七多,算不上壮实,但却能拉开二石弓,可见其臂力有多威猛了。

花荣左手拿弓,右手从箭袋中取出两根箭羽,搭在了弓上。随即一吸力,右手猛然开合,将弓拉开了满月,随即对着右侧的僚望台便是­射­去。

手指一松,两道箭羽顿时消失了,嗖的一声便来到了僚望台上,每一只箭都透穿两个士兵,将瞭望台上的四名士兵全部­射­死。

“搞定!”花荣笑着,随即转头对西门庆和武松道:“僚望台的士兵号称鹰眼,眼力是最犀利的,咱们要想潜进去,就必须除掉这个鹰眼。

不过我们只有一刻钟的时间。每一刻钟后,鹰眼都要鸣一次鼓,表示一切安全。”

武松点了点头,随即三人翻过了栅栏,进了大营内。

随即三人小心翼翼,朝着大军〖中〗央潜伏而去。途中,自是遇到子不少的巡逻者,三人都是有惊无险的躲了过去。

三人走了好一会,绕过一层又一层的帐篷,终于来到了军营的〖中〗央。只兄〖中〗央地带,有个大大的帐篷,正是中军营帐黄信的帐篷。不过这个帐篷周围都有士兵包围着,入口处更是有个加强排,防备森严。而且周围都点燃着火把,光亮的很,让西门庆三人只能潜伏在旁边的帐篷边上,无法靠近。只要露个头,就会被立即发现。

看到黄信的营帐守备的如此森严,西门庆摸了摸鼻子,想到了上次去公孙烈营帐,诛杀公孙烈的副官和主薄的情景。可以说,那次能成功,还真有些侥幸了。

花荣低着声,道:“义帝,看,那就是粮草军库!”

西门庆顺着花荣的手指看去,便见中军营帐后,有个大大地仓库。

仓库虽然是木头简单钉起来,但却比营帐结实,而且防雨、耐用­性­强。

至于防御,那更是严格了。上百位士兵绕着仓库巡逻,比守备中军营帐还要小心。这种防御,别说放火了,就是靠近,都很危险。

西门庆苦笑了一声,道:“看来,今晚白来了,这粮草烧不成!”

花荣笑着点了点头,道:“粮草乃是一军之重,自然最是小心,若是被轻而易举的烧掉,那这将领就太差劲了。义帝,时辰差不多了,再不走的话,僚望台那里就会l松无奈道:“就这样走了,白来一趟?不留点纪念?”

西门庆眼睛一眯,嘿嘿笑着,道:“既然烧不成粮草,那就留点纪念,让他们慌张慌张。”

说完,西门庆看向了花荣背后的二石弓,笑着道:“花大哥,你就朝着中军营帐­射­两箭呗,吓吓营帐内的黄信,怎么样?”

花荣点了点头,随即取下了弓,边说道:“呵呵,好嘞,让他们紧张一下。”

说完,花荣一弓搭三箭,然后吸口气将弓拉成了满月,随即对着中军营帐便是放去。

嗖嗖嗖,三箭威力极大,化为三道流光便袭上了中军营帐,然后直接透穿了帐篷,飞­射­了进去。

此时帐篷内,黄信正坐在堂上,看着案桌上摆放的清风山地形图。

突然,黄信­精­神大惊,想也未曾多想,全凭第一感觉,身子便急促向后侧倒。

黄信的身体刚刚倾斜,身上便飞来了三道箭羽。嘭!三道箭羽直接钉在了后面的木板上,发出咣当声。惊得黄信一脸的震惊。

好几个呼吸过后,黄信才猛然跃起,抽出腰上挂着的丧门剑,便吼道:“来人,敌袭!”

顿时,帐篷外涌进来了众多士兵。

“大人!”

黄信吼道:“一帮废物,看到了吗?有人想杀老子,这箭都­射­到家门口了。快点给我出去搜,别让花荣给老子跑了。好大的贼人啊,竟然敢夜闯我的大营,真是不把我黄信放在眼中,给我搜!”“是,大人!”士兵们这才慌张出去,随即铜锣鸣响,顿时惊醒了都在安睡的士兵。一时间所有的士兵都动了起来,搜寻起来。

至于此时的西门庆和武松、花荣三人,则是早就离开了大营,找到了马匹,策马加鞭,朝清风山赶去。

回到清风山山寨,三人回到了客厅,和燕顺和宋江等人聊聊后,便各自回去休息。

次日清晨,太门g门g亮的时候,西门庆便早早的起来。

来到〖中〗央校场,武松等人都在等候,众多士兵都在严阵以待。燕顺道:“义帝,探子刚刚来报,黄信大军已经三更造饭,现在已经开拔,朝清风山来了,估计不出半个时辰,便来到清风山的入口。义帝,咱们现在行动呢?众多兄弟都准备好了,都已经在埋伏点准备着了呢。”西门庆点了点头,笑着道:“既然都准备好了,那自然要行动。

这次我不好露面,所以只能劳烦燕顺大哥,王英,天寿兄弟,以及二郎、花荣兄弟出手了。我隐藏在队伍里,伺机帮忙。公明哥哥坐镇山寨,等我们的好消息就行!”宋江笑着道:“好!鼻我就在山寨上等待诸位兄弟的好消息!”“公明哥哥稍微便是!”众人拱手说道,随即便下了山,集结人马,朝着清风山的出口奔去。

众人停在了清风山入口。燕顺、武松、花荣骑马停在最前面,随后是王英,郑天寿,其次便是五十骑兵。其他的小喽罗,则是被安置在了陷阱处。西门庆便隐藏在这五十骑兵中。

众人停了上前,朝前望去,便见数里外,一片黑压压的人群正朝这里缓缓奔来,气势如虹,宛若扑来的猛虎。

大战,一触即发。!。

第245回:交锋

个儿千五百铁骑,二千步兵,弓箭手,盾牌手共计一千。其余兵种共计五百,足足妾千人马,由黄信执掌帅印,浩浩荡荡,威风猎猎地朝着清风山奔袭而来。

黄信并未坐镇中军,而是一马当前,提着丧门剑走在最前面。看着近在眼前的连绵清风山,黄信眼睛微微眯了起来,闪过一道戾气。

想到昨日整个大军搜捕大营,足足耗费了大半个时辰,愣是没找到花荣片刻身影。最后,愤怒的黄信才知晓,自己上了当,人家放了暗箭后便逃走了。这种严重的挑衅行为,是在践踏黄信的骄傲,是在宣战!

“花荣,你等着,老子找到你,定让你好看!”黄信恨恨地骂道,随即挥剑便指清风山,吼道:“大军全速前进!”“是!”大军齐声呐喊,随即步伐加快,朝着清风山路口奔去了。

此时清风山出口,西门庆一方早已等候着呢。不过和黄信五千人大军相比,西门庆一方的人数就显得太可怜了,只有骑兵五十人,算上西门庆、武松、花荣、燕顺、王英、郑天寿,也就五十六人!五十六人来拦五千人大军,这两方的差距也太大了。

轰轰轰轰地震一般的巨响此起彼伏,土尘飞扬,似有暴风席卷一般,煞是壮观。待风尘平静,便见黄信领着五千大军奔袭而来,停在了一里外。

五千人马站定,黄信拍马走上了前,对着路口的西门庆等人便是吼道:“清风山贼人,本将奉知府大人令前来剿灭尔等,尔等还不速速就擒,以免被我军诛杀,害了自己­性­命!燕顺,王英,郑天寿,只要你们交出花荣和宋江的­性­命,我便答应你们,留下自己的­性­命,而且还能进入军队,为朝廷效力!就是你们的手下,也能全部收编!”

说完,黄信脸上一怔,看了看燕顺身后的小喽罗。这才多少人啊?不是说清风山上有**百小喽罗么?其他人呢?有­阴­谋!

黄信思量了起来。

在黄信寻思的时候,燕顺却哈哈大笑,指着黄信骂道:“黄信,你这个朝廷的狗腿子,帮着贪官为祸百姓,还有脸在这里对我说招安我等?真是笑话?你还自诩好汉,哼,岂不知道你现在的行为是在扇自己的脸?”“没错!”花荣一喝,也叫道:“黄信,我劝你还是弃暗投明,反了这昏庸无道的朝廷吧!”黄信脸­色­难看,吼道:“花荣,你给我闭嘴,你这个叛徒,竟然敢勾结贼人杀害朝廷命官,今日我便收了你,交给朝廷处置,让世人知道朝廷的威严!”

花荣冷声笑道:“我会怕你?有种你便来打!”

黄信心中一恼,恨恨地瞄了花荣一眼,道:“你等着,别吓得跪地求饶就行了。”说完,看向了燕顺、王英和郑天寿,继续盅惑:“燕顺,王英,郑天寿,你们真要和朝廷作对不死不休吗?你们难道不怕害了自己的­性­命?”

王英嚷道:“­奶­­奶­的,黄信,你娘的这么多的话啊,像个娘们。

都说了不求和,你耳朵里进屎了?要打便打,哪有那么多的话!”“好,很好,不是我不给你们机会。是你们冥顽不灵!”黄信脸­色­很臭,随后一嗓子吼道:“全军听令,骑兵围剿,步兵包抄,给我位置清风山的所有出。!我要瓮中捉鳖!”“得令!”众将士齐声呐喊。

随即,大军后侧的步兵被其他将领指挥,分为两队,开始顺着清风山两侧包抄。而黄信,则是一马当前,带着骑兵便朝着山口处的西门庆诸人击杀而去。

一千五百铁骑,浩荡威猛,面对一万步兵都敢冲杀,更何况是西门庆这方的区区五十六人?两者的差距,简直就是大象和蚂蚁。

故而,待看到黄信带着骑兵杀过来后,西门庆一方直接调转了马头,逃进了清风山。

那速度,异常的快捷,简直如风。

待黄信赶到山口处时,便停了下来。看到前面落荒而逃的贼人,以及那延伸曲折的道路,和两侧茂密的山林,高耸的山林,黄信踌躇了。

“大人,贼军定在山内设了陷阱,等待咱们入套,不然他们也不会有恃无恐的只出几十人来迎战,其他人定在设伏。大人,我方军队不熟悉这清风山内的环境,在加上这山内道路难行,小道,岔道众多,两侧树木茂盛,很是危险!”黄信身旁,你青年男子说道。

黄辖瞥了男子一眼,道:“哼,咱们都来到人家家门口了,难道还不进去?”

青年龚声道:“大人,还是小心点为好。”

……哼,一帮小贼人,就是玩­阴­谋,在绝对力量下,也只是蝼蚁。

本将会怕他们吗?不过你说的也不无道理,你有什么好主意么?”黄信问道。

青年一喜,忙道:“大人,我觉得我们应该派一小队人马先异探路,探探其中的曲直。然后在按情况行事。”黄信点了点头,道:“有理!周林”在!骑兵内,一汉子驱马上前,抱拳叫道。

黄信道:“你带五十人,进去探路,记住,不要鲁莽,要小心行事,若是遇到什么危险,定要回来通报。”

“是,大人!”周林应道。

随即带着五十人便进了山里,去探情况。

就这样,黄信众人在山口处等候,足足等待了半个时辰,周林还是未出来,连一只响箭都没有­射­出来。

黄信的脸­色­有些难看,骂道:“­阴­险的贼人!”

青年忙道:“大人,看来周队长已经被贼人擒了,而且连放响箭的机会都没有,如此可见,这贼人的陷阱有多厉害啊!大人,咱们必须谨慎行事!”

黄信咬着牙,气得骂道:“该杀的贼人,若不是占了险地,我岂能如此畏手畏脚?”

黄信素来高傲,但这次却能腆着脸的带兵五千来围剿清风山,而不是一千,或是二千,便是因为清风山的险峻。在没有发达热兵器的时代,但靠着人力打仗,想要攻取一处险地,就必须付出四至五倍的人力,这便是地利的好处。也是为什么,西门庆热切占领粱山的原因。

听到黄信的话,青年忙道:“大人稍安勿躁,贼人占了险地,易守难攻,这是他们的优点,但同样是敝处。咱们只要守住出口,将他们困死在山内,然后在一步一步,慢慢进入其中蚕食他们,定能将他们一网打尽!”

黄信一听,顿时火了:“一步一步蚕食?那得多长的时间?我已经立了军令状,十五日拿下清风山!现在让我守着贼人还不攻,哼,简直太丢人了!”

说完,黄信看着眼前的清风山,扬剑吼道:“­奶­­奶­的,兄弟们听令,给我攻进清风山脉,找到上山入口,攻上山寨,擒拿宋江、花荣!”

“大人,万万不可贸然行进!”青年忙劝说。

“滚!”黄信吼道:“老子还不信了,我五千铁骑,还拿不下他们!”

说完,扬鞭策马,提着丧门剑,带着骑兵便冲进了山里。

此时清风山上的一处密林中,西门庆诸人正在商议。听完探子来报,说黄信已经带人进了山,众人大喜。

花荣冷笑道:“黄信也是个没脑子的莽夫,明知道自己派来的探子已经被我们擒杀了,还敢来硬闯,哼哼,真是找死。”

西门庆道:“呵呵,也不怪黄信冒进。他号称镇三山,早就想剿灭清风山了,如今有了这个机会,他自是心急。更何况他手下还有五千军队,就是靠着尸体,也能铺出一条打向清风山的路。再说了,他若是不进来,咱们如何吃定他?”

说完,西门庆握了握拳头,随即冷笑一声,:“诸位兄弟,计划开始,让黄信瞧瞧,他的鲁莽,会造成什么惨烈的后果!”

“好嘞!”

黄信带着骑兵进了山里,没走上一里路,便被两旁埋伏的弓箭手袭击。不过黄信的骑兵都是身穿铠甲,就连马匹上也身披简单软甲,故而埋伏的弓箭手虽然猛烈,但是却没有伤到什么人。

这让黄信很自豪,更加不忌惮了西门庆的陷阱。

黄信一马当前,哈哈大笑,道:“儿郎们,贼人的手段太低劣了,根本就伤不到我们!咱们加把劲,直接冲上清风山,生擒花荣,宋江,建功立业,光耀眉门!、“是!”骑兵齐声吼叫道,速度更加的快。

清风山脉上尽是茂密的丛林,只有一条山道可上山寨。故而黄信想要攻上山寨,就必须找到那条山道。不过那条山道位于清风山脉内部,非常隐蔽,黄信想要找到,还得耗费一些心思。

却说弓箭手伤不到黄信的队伍,随后又来了标枪手。

西门庆安排的标枪手不多,只有四十人。四十人分立两侧丛林之中,看到黄信骑兵到来后,他们便举着长枪投掷出去。弓箭手伤不了黄信的铁骑,那是因为弓箭的攻击效果弱,但长枪不同了。足足二米多长的长枪,被一个汉子全力投掷出去,那威力,绝对威猛。

这不,黄信的骑兵,便有数十人被标枪伤到,不是死了,就是残了。

不过黄信毫不在芋,没有留恋,而是一声令下,带人冲了过去。

黄信的心思很简单,就是任凭你攻击,我不停下来反击,只带着人冲杀!

这个想法很简单,但却是最有效果的。按照黄信的这个速度,一路奔下去,虽然会损兵折将上百人,甚至千人,但他还是能带着上千骑兵攻到山寨下,从而一股作力,直接拿下山寨!

但是,西门庆如何不知他的心思?

此时,燕顺,王英、郑天寿三人,已经带着一百小喽罗停在了一处三岔路口,等待着即将到来的黄信一行人。!。

第246回:擒拿黄信

却说黄信带着一千五百骑兵闯入了清风山内,不予理会边丛林内传来的袭击,他只管带着手下往前冲,准备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上山通道,然后一鼓作气冲上山寨,将若­干­人全部擒拿。

这个方法虽然简单,但却是最有效的。但是西门庆岂能没猜到黄信的小心思?此时燕顺、王英、郑天寿三人早就已经在前方的一条三岔路口等候。

黄信领兵奔行,很快便来到了燕顺诸人百米外。看到前方的燕顺等人,黄信一惊,随即脸上大喜,挥着手中的丧门剑便是吼道:“兄弟们,给我冲杀,将燕顺、王英、郑天寿三人诛杀了!”

“吼吼”骑兵们大声喝道,随即扬鞭策马,速度更加的快了。

王英哈哈大笑了起来,道:“黄鼻,快点来追我们啊?”

说完,和燕顺、郑天寿对视一眼后,一­干­人等直接勒马便走,朝着左侧的道路奔去。

黄信气得咬牙切齿,狠狠的吼道:“别让我抓到你们!”

说完,又加开了速度,前往追赶。

这时,身侧的青年忙道:“大人,小心这是敌人的请君入瓮之计啊!”

黄信一惊,随即一摆手,全军停了下来。黄信点了点头,道:“所言有理!”

说完,黄信看了看左侧的道路,发现那道路很狭窄,比现在所走的道路足足窄了数倍之多。现在这条道路,可让十几名骑兵并排奔行,而左侧的小道,却只能让四名骑兵并排行走。而且小道两旁的丛林更加的幽深,更加的茂密,几乎看不清里面的情景。这若是在里面设伏,那绝对够喝上一壶的了。

随即,黄信又看了看右侧的小道,发现右侧的小道也是如此,道路狭窄不说,两侧树丛茂密。

只有中间的道路还是依旧。

中间的道路自然是直通清风镇的,而左右两旁的小道,则是曲径通幽,不知通向清风山脉内何处。

“大人,贼人想引我们走左侧的小道,他们定在其中设了陷阱,等我们进去!”青年忙道。

黄信揉了揉眉,道:“这个道理我自是晓得。只是,我们不追,如何能找到上山的路?你有什么主意,快快说来!”

“青年道:“大人,我们不如兵分三路,一路走左侧,一路走右侧,一路走中间。谁若是找到了上山的山道,便相互通知。”

黄信点了点头,道:“那好,我带五百人走左侧,你带五百人走右侧,其他人跟着张队长走中间。记住,都小心点,实在不行,那边撤军!”

“是,大人!”众人应道,随即兵分三路。

黄信带着人,便走了左侧的小道,去追赶燕顺三人。一路小心翼翼地,不知不觉,黄信便深入了其中。看着周遭险峻的高山,以及茂密的草丛、树林,黄信的心被提了起来,速度也放慢了些。

就在这时,黄信前方几百米外,燕顺、王英、郑天寿三人突然带人跳了出来。

王英扛着朴刀,哈哈大笑,道:“哈哈,黄信,你好慢的速度,简直就是如龟爬一般!呦,你还不傻啊,懂得兵分三路!不过我告诉你一个不幸地消息,那两队人也有些麻烦喽!”

黄信吼道:“找死!兄弟们,给我杀!”

说完,一马当前,带着人便是冲杀而去。黄信的速度异常的快,几百米的距离,骑着快马几个呼吸的时间便到了。就在黄信〖兴〗奋地来到燕顺三人十几米外时,原先还平坦的地面突然凹陷,出现了一个直径足足有五六米的巨大圆坑,深度足足有二米多!黄信首当其冲,直接骑马坠入了其中。而后面的骑兵大慌,赶忙勒住了马匹,但就是如此,还是有好几个骑兵跟着坠了进去,不晓得死活。

而其他骑兵虽然为坠入圆坑内而松一口气时,却不曾想两侧的茂密树林中,突然­射­出了一道道长枪!骑兵身上虽然有铠甲,但是,却也只能防备普通的八斗以下的弓箭。面对威力堪比二石的标枪,这些骑兵身上的铠甲也无法防御。若是被碰到,只有被伤到的份。

长枪嗖嗖飞出,不一会功夫,黄信的骑兵便有一百多人坠落了马,在地上同声哀嚎。

同时,飞出来的长枪也消停了。

就待这些骑兵松口气的时候,两侧的草丛内,却突然蹿出来了两百小喽罗!

这些小喽罗身穿软甲,手上有一把斩马刀,便别无他物。说起这斩马刀,啧啧,那可够威猛了。足足两米多长,刀刃便有一米来长,刀背厚、宽,刀刃锋利,血槽深!

这些小喽罗跳出来,直接在骑兵之中串行,手中的斩马允辉舞着,专挑战马的马蹄砍去。

哗啦啦,一刀下去,有时候直接剁下两个马蹄!战马哀嚎一声,直接摔到在地。而马上的骑兵也紧跟着摔在了地上。骑兵忙起身迎击,

但奈何,他们身上穿着沉重的铠甲,岂能和只穿软甲的小喽罗们相比?

更何况,他们是骑兵,脱去了战马这个优势,陆地上的他们,就是旱地上的崭鱼,就是牙齿锋利,也翻不起什么大浪来了!故而,燕顺一方虽然只有二百喽罗,但也杀得黄信的五百人落荒而逃。

与此同时,其他两路的骑兵,也遭受到了同样待遇。面对突兀的圆坑,以及­阴­人的长枪袭击,斩马刀攻势,他们虽然人多,但也只有被屠戮的份。

战争很快便结束了。黄信带着一千五百骑兵进山,只有七百骑兵逃了出去。而黄信本人,也被生擒了下来,押送上了山上的山寨。

同时,山外准备包抄的二千步兵,也遭到了诸多小喽罗的sāo扰攻击。虽然损失就一点点,但却也延误了战机,让他们无法进山来救援黄信。

可以说今日一战,黄信大败!

此时清风山山寨上,众人坐于厅上,看着堂下半跪着的黄信。黄信虽然坠入了陷坑内,但因为身上有战马垫着,再加上身上的铠甲厚重,故而他只是擦伤了些皮,并未受什么打伤。

黄信一脸的硬气,瞪着厅内的诸人,吼道:“卑劣的小贼,就知道玩些­阴­谋手段”亨,你们不要认为抓到了我,就能安然无恙了。现在我军已经知道了你们的­阴­谋,你们就等着被屠杀吧!”

花荣哈哈一笑,道:“黄信,你也太没有脑子了,我们今天能活捉你,也就能杀得了你的手下!只要他们敢进山来,哼我们便让他们有来无回!”

孵!”黄信没有反驳,冷哼一声。

这时,门g脸的西门庆说话了:“黄信,你也算一方豪杰,怎么会为朝廷办事?难道你不知道朝廷的昏庸无道吗?”

黄信瞥了西门庆一眼,冷声道:“不敢以面目见人,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乃武将,职责便是扛除贼人、外敌,保家卫国。国家如何,管我做军人的什么事?”

“难道你就忍心看着百姓被朝廷鱼­肉­还熟视无睹?”西门庆声音提了一分,问道。

黄信动了动嘴,没有说话。

好一会,黄信才道:“我只是一介莽夫,就是不忍,能有什么办法?”

西门庆点了点头,随即问道:“难道你没想过反抗,为百姓某一世太平?也让自己活得有些价值?”

“反抗?哈哈哈”黄信白了西门庆以及其他人一眼,讥讽道:“难道说上山落草为寇便是为百姓某福祉?哼,你们抢了多少人,害了多少人的­性­命,还有脸在这里说这个!我黄信不屑与你们为伍!”

西门庆笑了道:“我们上山,是因为被逼无奈若是朝廷圣明,谁会愿意做山贼,做这个有损祖宗的事?”

“好了,别说了,想劝降我,是万万不可能的!”黄信仰着头,一脸的直拧。

西门庆和诸人对视了一眼,随即便挥了挥手,让小喽罗压着黄信下了去。待黄信走到厅门前时,西门庆突然来了一句“黄信,过不了几天,你父母便会被接上山来,让你们团聚,你好好在这里住上几天!”

黄信的身体一僵,随即脸­色­大白,开始疯狂地挣扎,吼道:“你们这些畜生不如的东西,竟然擒我父母,我黄信发誓,与你们不共戴元”

随即,便被小喽罗押着,出了厅。

西门庆摸了摸鼻子,随即和其他人对视了一眼,脸­色­有些不自在,自嘲说道:“兄弟们,咱们都畜生不如了,呵呵”

“切,他就是好人?我看也是个畜生!”王英毫无在乎,嚷嚷叫道。

宋江叹了一声,看着西门庆道:“老弟,咱们的手段确实不光明,但也是被逼无奈。对了,黄信和秦明的父母定要好生对待,不可怠慢啊。”

西门庆笑着道:“公明哥哥放心便是。”

宋江又问道:“老弟,现在黄信被擒了,但他还有四千大军在山外,也是一个大麻烦了。咱们的陷阱只有用一次,再想去­阴­他们就不行了。得想想其他法子才行,不然,等他们进攻了,我们岂不是麻烦?”

这次之所以能轻而易举地抓捕黄信,便是因为黄信的急功近利、大意和策略问题。他不该放着二千步兵不用,而只靠着一千五百骑兵冲击。步兵的机动­性­虽然差,但在山内那种险峻的环境中却是最佳的兵种。骑兵的速度虽然快,但只是适合平原地区,在这种山里,你也得能跑得起来才行。这次黄信若是带着步兵入山,那就算他坠入了圆坑内,也能被随从的步兵相救,也不会被清风山的小喽罗杀得落花流水。

但是以后再想用这样的法子­阴­对方,就办不到了。对方已经明白了西门庆的计谋,故而在进山来攻时,便会用步兵出动,盾牌手保护,如此行动,四千大军浩浩荡荡,还真能拿下清风寨。毕竟清风寨的人马有限,再加上地形的优势减弱了,便会陷入被动,从而被对方绞杀。

西门庆揉了揉眉,随即呵呵笑着,道:“公明哥哥说的没错,这次若不擒拿了黄信,那咱们就危矣了,也许就只能逃了。不过很幸运,咱们手中有黄信。有了黄信,对方便不敢擅自主张的行动,而且我最怕的一种可能便不会发生了!”

“什么意思?什么是最怕都可能?“武松问道。

西门庆道:“最怕的围剿手段。”

“是什么?”花荣也好奇的问道。

西门庆冷笑道:“烧山!”顿了顿,西门庆又道:“这是我最怕的,不过很显然,黄信不是狠角­色­,他没做。如今黄信被我们擒了,对方更不会用这个办法了。所以说,我最怕的一种可能不会发生了。

呵呵

“烧山?”众人念叨了一声,随即打了一身冷战。

这清风山脉内的山上,尽是茂密的草丛、树林。此时临近冬季,树叶还没有落光,草丛都是枯黄的,这要是放火烧山,好家伙了,可就猛了。到时候,整个山脉都将陷入火海之中。那时,西门庆这些人就危险了。

不过烧山的手段过于残忍,简直就是赶尽杀绝,故而西门庆的担心有些小题大做了,一般人自是不会做的。

武松道:“老弟啊,幸好你不是敌人,要不然就死定了。烧山这样的惨无人道的主意你都能想到,你的脑子太­阴­了吧!”

“没错!没错!”其他人连连应道。

西门庆无语了,苦笑了一声,道:“就算我是敌人,也不会玩那套的。不过若是对付外敌”萝哼,我倒是不介意!”

说完,鼻门庆摆了摆手,道:“别说这个了,咱们还是先解决眼前的敌人再说吧。二郎,花大哥,我写一封信,你们给敌人送过去!”

武松和花荣点了点头,站了起来,道:“好!”

此时清风山外二十里处,黄信的大军已经安营扎寨。黄信被擒,大军惶恐,最后还是黄信的心腹,那位经常为黄信出谋划策的青年安定了大军,先担任的临时统帅。

这青年乃是黄信的族弟,名叫黄开,有些头脑和小聪明。但此时黄信被擒,大军军心涣散,他那些小头脑也毫无办法,如今只能坐在军帐内唉声叹息,苦尽脑汁的想着办法。

就在这时,帐外护卫来报:“回禀大人,鼻外有清风山贼人来使求见!”

黄信顿时愣了。!。

第247回:大事不好了

黄开正在为黄信被擒、军心涣散之事郁闷时,却听帐外侍卫来报,说清风山的贼人来使求见!

黄开顿时愣了。他们怎么来了?难道是来耀武扬威,要挟自己的?自己的族哥在对方手中,自己该如何办?

思来想去,黄开觉得脑袋都炸了,随即晃了晃头,便对帐外的侍卫道:“带人进来吧!”

“是,矢人!”

不一会,便见侍卫引着武松、花荣进了军帐。

看到来人是花荣,黄开心中的怒火直接冒腾了出来,恨得直接拔刀指着花荣,吼道:“叛徒!”

说完,便想砍去。

花荣却冷笑了一声,道:“你想杀我?自不量力!”

黄开心口一睹,随即冷哼了一声,便收回了刀,随即转身坐回了位置,冷声道:“你们来­干­什么?“花荣从怀中取出一封信,抛给了黄开,道:“看看吧!”

黄开皱了皱眉,心中狐疑,随即捡起信。打开一看,便发现上面只有一行字:黄信在我手,撤军十里,可保其­性­命。

“妄想!”黄开一拍信纸,叫了一声,随即喘着粗气,道:“想要撤军,是万万不可能!”

花荣道:“谁说让你撤军了,只是让你后退十里而已。你离清风山这么近就安营扎寨,总得搞得我们睡不安稳。知道吗?当然,你也可以不后退。不过明天我们便送黄信一只手臂给你!不知道你敢不敢要!恩,等等,是要手臂,还是腿,或是其他部位,还是你选吧!”

“好,我退!”黄开咬牙切齿说道。

武松笑着道:“好,既然你答应了,那我们先走了。过两天再来找你玩。呵堋

随即,两人便出了军帐离开了。

黄开瘫坐在椅子上,自语道:“要不要通知秦明大人,或是上报青州府?如今黄信哥被擒,这是大事,我不能耽搁了!哎”

待花荣和武松回到山寨时,便见探子也来报了,说敌人已经后撤,后撤了十里。

对着这个结果,众人早就猜到了,故而毫不意外。

此时厅内,众人商议。

燕顺道:“义帝,敌军撤军了。那咱们下面该如何行动?”

西门庆道:“自然是等待秦明和黄信的父母到来。只要他们来了,那秦明便不得不放弃攻打二龙山的计划,反过来攻打我们!到时候,咱们清风山就要面对万人大军了。只是我不敢确定的,那秦明是不是孝子,会不会为了父母的­性­命,而甘愿牺牲自己。若他是个硬汉子,抱着尽忠后尽孝的心思,那咱们就危险了。到时候不仅不能招揽秦明,反而还会逼急了秦明,陷诸位兄弟于危险之中。所以我想趁着现在敌军后撤的机会,公明哥哥、燕顺和王英、天寿四位大哥便带着山寨的诸多兄弟离开,前往粱山。二郎,花荣留下,然后再给我留一百人在此。”

“不行!”宋江、燕顺、王英、郑天寿四人齐声否定。

宋江又道:“那样太危险了!老弟你若是留下来,我便留下来!”

“我们也是!咱们生死与共!”燕顺点了点头,叫道。

王英道:“没错,要留一起留,要走一起走。我们若是走了,那还算什么兄弟!”

“这…”西门庆苦笑了一声。

这时,武松挠了挠头,说道:“老弟,秦明算个屁,为什么要招揽他,而陷诸位兄弟于危险中?能带兵打仗的好手又不是他一人!”

西门庆一愣,顿是恍然。

是啊,自己难道要为了招揽秦明,而陷诸位兄弟于危险其中吗?现在黄信的大军已经撤退,正是离开的最好时间,若是现在不走,等秦明来了,那时在想走,都不可能了。秦明若是孝子,那还好,但他若是个先尽忠,后尽孝的人的话,那岂不是危险了?

想到这里,西门庆忙起身,对着众人便是躬身,道:“诸位兄弟如此恩义,我却为了区区一个秦明,而要陷兄弟们于危险中,我西门庆罪该万死。”

宋江忙扶起了西门庆,笑着道:“老弟,说那话­干­什么?你也是想为粱山招一员猛将啊,呵呵,这无可厚非!”

西门庆摇了摇头,道:“不,是我陷入了魔怔。现在想清楚了,就好了!燕顺大哥,你速速集结兄弟,只要秦明的父母到来,你们便速速离开清风山。我和二郎,花荣留下来,等秦明到来。你们放心,我留下来不是为了招揽秦明,只是想用黄信和黄信父母,秦明父母换林冲。

这样,咱们不仅能解决二龙山的危险,还能救出林冲,并且还不伤害黄信和他们的父母!你们看如何?二郎说得很对,会打仗的大将很多,咱们不缺秦明一个!这样,你们先走,可放心了?”

众人点了点头,宋江笑着道!’“既然是那样,那好,我和燕顺他们先行,但你们也要小心才是!”

西门庆道:“大哥放心便是。”

次日清晨,柴进便领着黄信的父母和秦明的妻子儿女上了山来。

西门庆派人好生招待他们,并让黄信和其父母相见。黄信心情自是很恼,但看到清风山的贼人好生招待自己和父母,并未让老人家受丝毫委屈,黄信的恼意也减弱了很多。

而后,宋江、柴进和燕顺、王英、郑天寿五人集结人马,在午夜时辰,便悄悄地离开了清风山,朝着粱山赶去。

而此时清风山上,只留下了西门庆、武松、花荣,以及一百小喽罗。自然,黄信和其父母及秦明父母皆在。

在宋江等人离开后,第二日的早晨,西门庆便和武松一起,去了黄开的军营。

来到军营,通报后,便被士兵带进来了军帐。

此时军帐内,黄开坐在堂上,一脸的郁闷,不耐烦的看着武松,又随意瞥了一眼武松身后的“随从”西门庆,而后便冷言问道:“你怎么又来了?又想来­干­什么?还让我撤军十里么?”

武松微微转了转眼球,看了看身后的西门庆,随即按照西门庆的吩咐,笑着道:“这次撤军就不用了,只是想托你的关系,给秦明传一封信。对了,秦明的军队到了哪里?是否开始攻打二龙山了?”黄开道:“什么?想通过我的手给秦统制传信?你当我是谁啊?我们可是敌对关系,不要觉得,我们的统帅在你的手中,你们就可以为所欲为,想­干­任何事情!做梦!”武松呵呵一笑,道:“你不想也没有关系。不过我想提醒你一下,现在黄信和他父母正在清风山上团聚,秦明的爹娘正在等着秦明呢,你若是不传信,那最后若是出了什么事情,你认为,秦明能原谅你么?到时候,杀了你都不解恨啊!哈哈……”

“什么!”黄开噌得站了起来,一脸的惊愕。

“你说什么?伯伯婶婶都在你们手上?这怎么可能!”黄开摇着头叫道,一脸的不信。秦明的父母和黄信的父母都住在青州府内,家中也有侍卫保护,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就被贼人掳走?

武松呵呵一笑,随即从怀中取出一块玉佩抛给了黄开,道:“你是黄信的族弟,这块玉佩你该认识吧!”

看着手中的圆形玉佩,黄开惊得满头都是虚汗。他爹也有这块玉、

佩,据说是祖上传来的。

黄开犹如吃了黄连,满嘴的苦涩。随即瘫坐在了位上,问道:“你想让我给秦统制传什么消息?”

武松点了点头,随后从衣袖内取出一封信,放在了案桌上,并推给了黄开,说道:“你给秦明说个口信,让他带着大军前来这里。我准备用他的父母,和黄信以及黄信的父母换林冲一个人!你让他放心,我们需要林冲,自然不会伤害任何一个人,定会好好照顾!该说的都说了,我们告辞了!”

说完,武松转过身去,和身后的西门庆点了点头,两人便离开了军帐,只剩下一脸苦楚的黄开呆呆地看着案桌上的信,久久不语。

二龙山二百里外,秦明一军一路赶路,终于来到了这里。安营扎寨后,秦明正在中军营帐内看二龙山的地形图。

秦明能做黄信的师傅,靠得是本事。黄信攻打清风山,是急功近利,傲慢地认为凭借自己的五千人马还拿不下区区清风山呢?

但秦明却不同!他虽然带兵八千,势力强盛,但他却小心谨慎的观察二龙山地势,不大意,不放松!

由此可见,秦明比黄信强了太多。若是秦明攻打清风山的话,那西门庆就不会用那些所谓的­阴­谋了,那时候,就只能逃走了。

正在秦明仔细打量试图时,随行的侍卫突然进来通报,说黄信的探子有要事来报!

秦明一愣,随即脸上一喜,对侍卫说道:“看来黄信拿下了清风山,派人来给我通报了。呵呵,他一直想着剿灭三山,如今拿下了清风山,也算是圆了一个心愿。呵呵看来咱们也要加把劲了,快速剿灭二龙山!去吧,把探子带进来!”

“是,大人!”侍卫应道,随后起身出了去,不一会,便带着一个探子进了来。

探子一身的汗水,衣衫都打湿了。他走进来后,直接朝前两多,扑到在了秦明脚下,急道:“大人,大事不好了!”

秦明眉头顿挑,问道:“出了什么事?”!。

第248回:秦明前来

军帐内,秦明看着身前一脸汗水跪着的探子,沉多问道。出了什么事?这么急忙?难道黄信出了事?”

探子擦了擦汗,随即道:“回禀大人!黄大人被清风山贼人所擒,而且,而且大人的父母,和黄大人父母,也都被清风山贼人所掳。这是贼人给你的书信……”

“什么?”秦明身子一颤,一脸的难以置信,随即吼道:“你什么说什么?再说一遍?若是有虚言,我当场便斩杀了你!”

“大人明鉴,1小人不敢有任何虚言!”探子吓得连忙磕头,随即把书信举起来。

秦明一脸的狰狞,眉头都蹙成了山11。一把拽过来书信,迅速打开浏览。

一看信中那熟悉的字迹,不是自己父亲的,还会是谁的?

“该杀的贼人,你们若是敢伤害我父母丝毫,我定将你们诛九族!”秦明吼道,大口喘着怒气。

好一会,才冷静下来几分,随后又看了信中的内容。

待浏览结束后,秦明一拍桌子,叫道:“想让我撤军,妄想!想换林冲,更是妄想!”

随即,秦明挥了挥手,让跪着的探子退了下来。随即让侍卫着急将领入帐会议。

待诸多将领进帐后,秦明将情况,以及书信的要求说了出来。众人听后,尽是互相对视,满脸的惊愕。

堂上,秦明叹了一声,道:“如今我父母,徒弟,以及他的父母都在贼人手中,我若是不去救,便是愧对天恩,天理不容。但是,我若是带着大军离开,那就是违背了将令,是杀头的大罪。诸位,你们有什么主意不妨给我说说,此时的我脑袋乱的很啊”

堂下众人低着头,不敢说话。劝秦明离开,是帮着秦明违抗军令。不让秦明离开吧,便害了两家家长和黄信,这样两面尽是危险的主意,他们可不敢提。

“哎”秦明叹了一声。

随即起身说道:“我乃父母所生所养,自从入伍以来,为曾进过什么孝,如今父母危险,我若不去救,那就是猪狗不如的东西。所以,给我传令下去,全军开拔,朝清风山进发!”“大人,等等!”这时,坐下的一文官起了身,躬身说道。

秦明问道:“孙大人,你有什么事吗?”孙浩淼躬身说:“大人,可曾让我看一下书信?”秦明点了点头,将书信递给了他。

孙浩淼仔细看了一番信得内容,仔细想了一下,随即对秦明说道:“大人,为今之计,你不可冒犯违抗军令,到时候就是救出了父母和黄信,你也要被处决的。”

秦明道:“你说得没错,但是那能怎么办啊?”

孙浩淼挥了挥书信,道:“大人,你可曾仔细看了书信内的内容?书信里,虽然是让你带兵前往清风山,用林冲换人。但是信中字里行间的语气却是商谈。

而且大人的父亲也写道“我儿,诸人安好,被当上宾对待,你万可放心”由此可见,贼人只是想换人,并没有其他意思。大人若是贸然带着大军前去,岂不是误解了其中内容,还多担了一条违抗军令的大罪?”秦明接回信,仔细看了看,果然发现信中字里行间中,都是透着一种友好的语气。对此,秦明心里稍微安慰了下来。

“孙大人,你可有什么主意?这次若是帮了秦某,秦某发誓,以后定回报与你!”秦明语气郑重。

孙浩淼忙躬身,道:“大人严重了,我乃大人的手下,甘愿为大人分担。大人,既然贼人是想要林冲,那你何不带着林冲前往清风山?随行人也无需多,一百人就足矣了。至于其他人,则是继续攻打二龙山!这样,就算林冲没了,遭到慕容大人的责问,但我们只要拿下了二龙山,大人便可将功折罪,岂不妙哉?”

秦明点了点头,一拍桌子,道:“好,孙大人说得没错,便这样办!孙浩淼!”

到浩淼大喜,忙跪下来:“卑职在!”秦明从案桌上取出帅印,道:“孙浩淼,我任你为大军副指挥使,在我离开这段时间,有你执掌军权,攻打二龙山,诸位将领必须尽心竭力的配合!浩淼啊,我秦明这颗人头是否能放在脖子上,就要看你的了!”孙浩淼­鸡­动万分。他先前只是个文官,虽然也能出谋划策。但却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小官而已。

但此时,他鲤鱼跃龙门,直接做了副指挥使。只要他带着人拿下二龙山,那他便不再是副指挥使了。到时候,再加上秦明欠他一个大的人情,那他的仕途就光明了。

此时孙浩淼万分的­鸡­动,万幸自己刚刚强出头,出对了头。

至于其他人,则是暗暗恼火,恼怒自已为何不Сhā一口嘴啊?若是多说话,那现在岂不是副指挥使了?

而后,秦明吩咐的诸多事宜后,便带着一百亲兵,压着林冲,快马轻骑,朝着清风山赶去。

与此同时二龙山上,〖中〗央草厅中,鲁智深、杨志、曹正、李立四兄弟,及宋山诸人正在商议。

堂下,探子来报,把秦明带着林冲离开的消息带了上来。

听完探子的汇报,鲁智深摸了摸光头,哈哈笑着:“义帝就是义帝,聪明的很啊。如今秦明带着林大哥去了清风山,这样不仅救了林大哥,而且还鼻咱二龙山解决了一个大麻烦啊!少了秦明的军队,那就是群龙无首,奈何不了咱们的!”

曹正应道:“没错,少了秦明,哼哼,他们八千人就是个垃圾,敢来攻山,并让他们有来无回!”一旁的杨志也点了点头,随即说道:“鲁大哥,上次义帝来信,说燕顺诸人都投奔粱山了,所以我想,我们二龙山是不是也该做些长远打算啊?桃花山李忠没什么本事,面对三千士兵,定会被剿灭,此时再加上清风山没了人,那原来的三山便会只剩下咱二龙山一处了。这便是众矢之的了。到时候,定会惹得青州府大军来剿。这次躲了过去,那下次呢,再下次呢?诸位兄弟,咱们也得想个好出路才行”

众人点了点头。

曹正问道:“杨兄弟,你心里可有什么主意?”

杨志哈哈一笑,随即和鲁智深对视了一眼,两人齐声说道:“粱山!”杨志补充道:“粱山势大,英雄豪杰众多,再加上义帝乃是大头领,我们何不去投奔他啊?义帝待人情意,义帝又有恩于我们,我们去投奔他,也能还恩,岂不美哉?”

鲁智深笑着道:“没错,杨志的话说到我的心坎里了,我也是这样想的。诸位兄弟,你们有什么意见么?、,

曹正道:“我自是没有意见啊。”

李立、李询等也摇着头,道:“没异议!”

鲁智深笑着,道:“好,那咱们便准备东西吧,准备投靠粱山!”又过了两三日。

这一日,西门庆、武松、花荣正在清风山上的寨内喝茶。这几天,他们三人便在寨内等候秦明的到来,都是注意山外黄开一军的动向。同时,宋江、燕顺一行人也传信来报说已经到了半途中了,过不了几天便会上得粱山。

与此同时,鲁智深也来信说要带着人上粱山投奔。对此,西门庆万分大喜,早早地便派人送去了举荐信。

诸多事情差不多都已办妥,如今西门庆要做的,只是换走林冲。

就在这时,山下的探子急匆匆地奔了出去,一脸大喜的叫道:“…头领,秦明带着人进了黄开的军营!”三人一愣,随即大喜。

西门庆一口饮下杯中茶,哈哈笑着,道:“终于把他盼来了。二郎,找个人去送信。”武松笑着道:“好嘞!、,说完,便带着探子下子去。

这时,花荣道:“义帝,咱们准备准备吧。对了义帝,你真打算用真面目和秦明相见?这样会不会太危险了?万一秦明说出了你的身份,那岂不是连累了你,连累了伯父伯母啊?”

西门庆摇了摇头,笑着道:“没事,从他这次带着林冲直冲冲的赶来,就能看出他是个真情义之人。我坦诚待他,他自是会坦诚待我们的。花兄弟,走吧,咱们按计划行事。,…

“好!”花荣应道。

此时黄开营帐内,黄开正站在秦明身旁,细说着前些日子攻打清风山的事宜。

秦明听完黄开的讲述,恨恨地拍着桌子,骂道:“蠢货,真是蠢货,黄信那脑袋灌水了?明知道贼人是请君入瓮,还傻着脸往里面钻。哎,真是太蠢了。我怎么有这么笨的徒弟?”

说完,看向了黄开,问道:“贼人有什么动向么?”

黄开道:“贼人现在固守清风山内,不尊出来。大人放心,我们的人已经控制住了他们的一举一动,他们只要有举动,便会立即发现。”秦明点了点头,刚想说话的时候,却听侍卫来报,说贼人来使求见。

秦明一愣,脸上顿时变得古怪,瞥了一眼黄开。

我刚到,人家就知道了。你不是说自己的人控制住了他们的一举一动么?

黄开讪讪地笑,没有说话。

“带进来吧!”秦明一挥手,说道。!。

第249回:坦诚相见

秦明坐于堂上,冷眼看着堂下的探子,问道:“谁让你来送信的?

是宋江,还是花荣,还是武松,或者燕顺?”西门庆派来的探子是个十几岁的小子,初出茅庐,有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味道,他拧着头,理直气壮的说:“既不是公明大哥,也不是大官人和武二哥以及燕头领,而是我们的大统领!”

“你们的大头领?”秦明眼睛微眯,随即道:“难道还有别人不成?是谁?”

探子道:“秦统制自会见到。这是大统领让我交给你的信。”说完,将怀中的一封信递给了秦明。

秦明蹙着眉,拿过信来展开浏览。随后,秦明蹙起的眉也渐渐舒展了。

读完,秦明槽信放于烛火上燃起,随即对探子道:“你回去告诉你的大统领,说我秦明应约。一个时辰后自会带着林冲前往!”

“是,那小人告辞了!、,探子应道,随即出了军帐。

待人走后,黄开忙问道:“大人,你要去应约?是否要上清风山?

卑职速速去集结队伍!”

“不用了!”秦明挥了挥手,道:“我只要带着两三个随从便可!”“什么?”黄开大惊,随即忙摇头,道:“不可,此事万万不可!

那样太危险了!贼人太狡诈了,大人若是孤身前往,岂不是正好入了圈套?”秦明冷笑了一声,道:“你不用担心贼人不敢对我怎么着!再说了,如今我爹娘,黄信等人皆在他们手中,别说让我孤身前往了,就是自杀我连眉头都不皱。好了,此时我自有分寸你无需­操­心。给我准备快马!”黄开还想劝说,但看到秦明一脸的决然,便吞了吞口水,出去准备了。

待黄开离开,秦明的眉头顿是挑了挑随即看着地上燃尽了灰烬,自语道:“神秘的大统领?信里语气那么随和,真挚,透着一股子的豪情,不像是玩­阴­谋的人。想一览我的风采?哼哼,我也想看看你这个神秘的大统领是谁……”而后,秦明带着林冲,和三名侍卫,骑着快马便朝清风山奔去。

来到清风山入口时,武松、花荣以及十几个小喽罗正在等候。

待秦明等人停下马来花荣才呵呵笑着,拱手上前,道:“秦统制,多年不见,你还是如此爽朗啊!”

“花荣?”秦明叫了一声,随即看了看武松和小喽罗,眼睛微微眯了起来,拱手回应道:“花荣,你也没有什么变化。只不过,自甘堕落了!”花荣呵呵一笑道:“秦统制这是这话?我自甘堕落?总比秦统制助恶欺善来的好吧!”清明哼道:“。萝,强词夺理!宋江、燕顺诸人呢?对了,还有你们的那个大统领!他邀请我来,我应约了,他为何不来?难道还怕我这区区三个人么?而且,我林冲都带来了!”说完,拉了拉绳子,将身后的林冲拽了上来。

林冲坐在马上,手上绑着绳子一脸的平静。

花荣道:“请秦统制进山上寨再聊吧。老弟他正在设宴等候你呢!对了,令尊和黄信也在等候。”

秦明点了点头,随即便跟着花荣、武松进了山。而后一行人七绕八绕,才来到隐蔽的上山通道朝山上山赛走去。

上了山道,过了几道寨门众人才来到山上的寨中。此时寨中的校场上,已经摆好了铺垫、案桌,案桌上也摆放好了酒­肉­菜蔬。

此时上位处,西门庆正端坐那里,与右侧的秦明父亲聊天。再次之,则是黄信的父亲,和黄信。

三个人聊着天喝着酒,一副家庭聚会的场景,哪有掳者和被掳者的关系?

看到秦明进了寨,西门庆忙起身,对秦父说道:“伯父,秦统制来了!”秦父点了点头,随即和黄信的父亲对视了一眼,两人便起了身,在西门庆和黄信的陪同下,朝着寨门走去。

“明儿,你来了!”看着急朝自己奔来的秦明,秦父呵呵笑着叫道。

“父亲大人!”看到自己的老父亲毫无损伤,秦明满心的欢喜,随即疾步上前,搀扶着秦父的双臂唤道。

“父亲大人,在贼寨这几日,你可安好?”秦明问道。

秦父呵呵笑着,道:“明儿,这几日多亏有义帝少侠照顾,我你和母亲过得非常好。”

“义帝?”秦明顿时愣住了,这才看向了秦父身后的西门庆。

秦明一脸的错愕,随即哈哈一笑,道:“竟然是你?真是没有想到啊!早就听闻义帝为人恩义双行,和江湖上的诸多英豪交好。如今看来,果真是如此。”

西门庆拱了拱手,道:“秦统制有礼了,早就听闻练制大名,一直不曾得见,

如伞在这种场合相见,也算是一种缘分吧。秦统制,还请宴上再聊!”这时,秦父拉着秦明的手,道:“我儿,你虽是官,但也要讲情义。义帝少侠为了兄弟,可以冒着危险与你坦诚相见,这是信任你,你也得以同样的信任对他。说句不该说的话,你们虽是敌人,但也可以做好朋友的。现在这个时候,没有官,没有匪。知道么?”

秦明忙道:“父亲说的是!”

说完,秦明忙解开了林冲手上的绳索。随即对西门庆说:“义帝,你光明磊落,全心全意照顾我父母,我秦明也守诺言!这林冲便交给你们了!”西门庆大喜,道:“那就多谢秦统制了!”

说完,西门庆忙拉住了林冲的手,唤道:“林大哥!”“义帝!”林冲的猫眼里都是泪水,抿着嘴叫了一声,随即直接跪了下来,道:“我林冲何德何能,需要义帝这般不顾­性­命相救!”西门庆忙扶起了林冲,笑着道:“林大哥,你若当我是自家兄弟,便不要说那些话。对了林大哥,嫂嫂她已经被柴二哥接走了,现在很安全,你放心便是!”

“好,好!”林冲点了点头,满脸的笑容。

一旁的秦明看着西门庆和林冲,默默地点了点头,眼神闪烁,若是所思。他也是真­性­子的汉子,如今见到西门庆这般仗义,这般豪情,心中自有所想。

而后,众人入了筵席。

西门庆端起酒杯敬向秦明,道:“秦统制,我们为了救出林冲,掳走了伯父伯母以此要挟你,为此我深感愧疚。我敬你一杯,当做赔罪!”秦明回礼,随即好奇的问道:“义帝,我很好奇,你乃是正经人家的身份,为何要冒着那么大的危险来救朝廷钦犯?你要知道,你的身份若是泄露,那可是杀头的大罪啊。而且这次见你,你为什么不回避,还敢以真面目面对我,你不怕我回去之后,便将你的事情捅出来?”西门庆摇了摇头,喝了一口酒,笑着道:“之所以要以真面目接见秦统制,便是为了诚意!而且我相信秦统制的人品,秦统制是不会做那种小人的行径的。”

秦明一愣,随即捋着胡子哈哈大笑:“好,既然义帝如此诚心,那我秦某也不屑去做小人。对了,宋江、燕顺等人呢?”

看着整个山寨内空荡荡地,没有个人影,秦明心中疑惑,隐隐有着不好的念头。

西门庆和花荣、武松顿时笑了。

花荣道:“如今清风山的山寨内,只有一百多人,其他人早已离开青州,投奔粱山去了。呵堋薄鞍。俊鼻孛饕痪,手中的酒杯就差点掉了。

西门庆笑道:“秦统制和黄都监的大军虎视眈眈,山寨内就这些人,还不逃走,难道等待被杀吗?”

一旁的黄信讪讪地笑了,道“千万别说这话,我现在真感觉脸上无光1允”“额?哈哈哈”众人一愣,随即哈哈大笑。

这时,西门庆又道:“秦统制,黄都监,如今清风山上已无贼人,过几日我等也会离开,到那时,便不会再有清风山贼寇一说了!”秦明一愣,随即呵呵一笑,道:“强兵来袭,清风山贼人落荒而逃。”随即瞪了黄信一眼,道:“以后回到青州府了,你知道该怎么说了吗?”黄信点了点头,道:“知道,知道!”西门集忙拱手,道:“如此,那就多谢两位手下留情了!对了秦统制,二龙山上的人也会落荒而逃,如今也差不多逃得­干­净了。”

秦明又是一愣,随即苦笑了一声,道:“既然如此,那就送佛送到西吧,二龙山的贼人也不战而逃。”

说完,秦明有些郁闷。他们受了将令,要剿灭清风山和二龙山。

如今不但没有剿灭,反而还放走了林冲,他如何和慕容彦达交待?

不过话又说回来,现在清风山和二龙山的人都逃走了,也算是最好的一个结果。虽然不是自己带兵剿灭的,但贼人已逃,也算是变相的剿灭贼山了。至于贼人逃到了那里,那就不是秦明和黄信­操­心的了。

而后,秦明和黄信也放下了朝廷官员的身份,和西门庆、武松、花荣诸人交谈了起来。一顿酒喝下来,秦明和黄信对西门庆、武松的印象格外的好,差点就歃血为盟,结拜了。!。

第250回:回梁山,进错房门

清风山山寨内,一顿酒宴正在热闹的进行着。

脱去身份的枷锁,众人放开的心胸,自是畅聊了起来。秦明、黄信都是爽快、耿直、重情义的汉子,心里自是佩服那些恩义的豪杰。恰好西门庆和花荣、武松便是那样的人,几人一聊,煞是相见恨晚。

此时秦明搭着西门庆的肩膀,一脸酒红,嘿嘿笑着,道:“义帝,我秦明佩服你。甘愿冒着生命危险救兄弟的人,你是好样的!你若是愿意,我想你结拜,义结金兰,如何啊?”

西门庆顿时大喜,忙道:“那我求之不得啊!就怕秦大哥嫌弃我的身份。”

“老弟,你把我想哪里去了!”秦明瞪了西门庆一眼,道:“你如何重情重义,我若是敢嫌弃,简直天理不容!”

说完,起身拉着西门庆便来到了一处空地,两人对天便跪了下来,秦明道:“我秦明在此对天起誓,愿以西门庆结拜为兄弟,有福同享有祸同当,生死与共!”

西门庆也抱拳对天起誓,“我西门庆在此对天起誓...”

待西门庆发过誓,旁边观礼的众人鼓起了掌,呵呵大笑起来。

西门庆握着秦明的手,笑着道:“大哥,你年长,便是我大哥了!”

“那我便叫你二弟了!哈哈哈...我秦明有二弟了!黄信,过来,叫师叔!”秦明拍着西门庆的手,兴奋地哈哈大笑,随即便对一旁笑着的黄信说道。

黄信顿时一愣,嘴角抽了抽。笑得面容也没了。最后只能挠着头皮走到西门庆的身旁。叫了一声:“师叔!”

西门庆忍着笑,故作长辈姿态,拍了拍黄信的肩膀,道:“恩,乖!”

顿时,周遭众人又是哈哈大笑。

随后回到宴席上,西门庆和秦明紧挨着相坐,细腻的交谈起来。既然结拜了兄弟。生死与共,自然心中便无隔阂。

西门庆问道:“大哥,这次你私放了林冲,可对你有大麻烦?我听花荣兄弟说,青州府内有很多将领对你有异,这次会不会被他们拿到了把柄?”

秦明喝了一口酒,冷笑了一声,道:“二弟放心,那群跳蚤,我还不放在眼中。不过慕容彦达那贪官就不好说了。他一直忌惮我手握青州府重兵。若不是要用到我,估计早就对我下手了。如今,清风山、二龙山的众兄弟已走,这青州府内再无什么厉害的贼山了。慕容彦达也无后顾之忧了。所以这次回到青州府,他很有可能会对付我。不过二弟也放心,慕容彦达只要敢动我,我便让他脱一层皮下来!”

西门庆点了点头,随即莞尔一笑,道:“本来接来伯父伯母。一是想着要挟大哥,用来换林大哥的安全。二嘛,其实是想招揽大哥!”

“招揽我?”秦明一愣,狐疑问道。

“大哥,梁山的事情你可知道?”西门庆笑着问道。

“恩?”秦明一愣,随即恍然,而后哈哈大笑。指着西门庆道:“你小子啊,原来­干­了这么多的大事情啊,真是让我意料。真是想不到啊,你便是那神秘的遮面人,怪不得你想着招揽我呢!那如此看,清风山、二龙山的诸人,也是去投奔梁山了?啧啧,好家伙啊,梁山的环境乃是大宋一绝,易守难攻。本来实力便强横,如今再加上清风山、二龙山的加盟,那简直就是如虎添翼了。这可不是简简单单的贼山了。”

西门庆笑着道:“梁山的好汉虽然不少,但懂得带兵打仗的能手却没有几个。所以我才生出了招揽大哥的意思。大哥乃是大兵打仗的高手,若是你能加入梁山,那梁山岂不是更加的如虎添翼?”

秦明一愣,心中有些意动了。他现在虽然是统制之位,位高权重,但却是个苦逼的活。身旁那么多野狗盯着,还有只狼看着,秦明过得也不自在。若是能上了梁山,和诸多好汉一起生活,那日子绝对很滋润啊。

想到这里,秦明望向了自己的父亲。自己无所谓,就怕自己的父亲不许啊。哪个做爹的愿意儿子做贼人?

秦父似有灵犀,和秦明对视了一眼。随即呵呵一笑,抚着胡子对秦明说:“明儿,你都是成年立业的人了,什么事自有决定,不许多过问为父。你只要记住,凡事无愧于心便好了。爹是不会怪你的。”

秦父年轻时,也是武将,自是对秦明的遭遇看得清楚。与其让儿子有­性­命之忧,还不如上梁山呢。而且秦父心里很明透,当贼山的实力强盛到一个阶段时,那它就不是贼山了!

听到父亲的话,秦明心中顿时感动,差点就流出泪来。随即秦明一咬牙,对着西门庆道:“二弟,哥求你件事!”

西门庆道:“哥,你说!”

黄信道:“我想让你带我父母、妻儿去梁山。我自己回青州府。慕容彦达若是真动我的话,那我便去梁山投奔你,如何?他若是不动我,我便在继续做统制。你看怎么样?”

“好!”西门庆点了点头,随即道:“大哥放心便是,我定会把伯父伯母,婶婶当亲人对待!”

“那就有劳二弟了!”秦明笑着道。说完,又看向了黄信,便补充了一句:“对了二弟,你也把黄信的父母接走。”

“恩,好!”西门庆应道。

而后,筵席欢庆,直到很晚才结束。

次日,西门庆便和秦明、黄信告辞了。

秦明回二龙山,黄信回大营了。如今清风山、二龙山贼人已逃,他们也得准备整顿大军,回青州府去了。

而西门庆,则是和武松、花荣、林冲,带着秦明、黄信的家人和一百小喽啰,朝梁山赶去。

因为有老人在,故而赶路的速度非常慢,耗费了几多日才来到梁山地界。随后众人到了水泊边,放了响箭。没过一会功夫,便见朱贵引着十几艘小舟划了过来。待看到岸上的西门庆后,还未到岸时,朱贵便从船上跳了起来,疾步来到西门庆的身前,一把抓住了西门庆的手,笑着道:“义帝,你可来了,这些时日,让我们好等啊!”

西门庆笑着道:“呵呵,走得有些慢,让朱大哥­操­心了。来朱大哥,我给你介绍一下!”

随即便把花荣、林冲介绍了一番,众人这才上了船,朝着梁山奔去。

未到金沙滩,西门庆便看到金沙滩上站满了黑压压的人群,隐约间,西门庆能看到几个熟悉的人影。

随着船好好驶来靠了岸,西门庆便第一个跳上了岸。但见岸上,晁盖带着众人等候,看到西门庆出来了,众人顿时大喜,随即竟然统一半跪下来,高呼叫道:“大头领!”

西门庆一惊一跳,吓得不轻。随即忙去扶晁盖、吴用诸人,口中还道:“靠,诸位兄弟,你们这是何意啊,自家兄弟,别玩这么见外的东西。若是再不起,那我可走了!晁大哥,你还不起来?公明哥哥,你起来好不好啊?学究啊,你也整这俗套了?鲁大哥,你想折杀我啊...”

看到西门庆一一求情,诸人这才忙起身。

晁盖拍着西门庆的肩膀,随即看向了花荣和林冲,边道:“回来就好了!呵呵,这些日子,正在为你担心呢!想必这位便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豹子头林冲,和小李广花荣了。两位兄弟,晁盖有礼了!”

林冲和花荣忙躬身,道:“拜见天王!”

“好,好,自家兄弟,走走走,上山聊!”晁盖哈哈笑着,随即众人一起上了山。

到了山上,众人简单说了说后,便让花荣、林冲去见自家亲人,而西门庆,则是被留在了聚义厅。

看着聚义厅内,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西门庆心中满是­鸡­动。以前的梁山多么的羸弱,如今却是济济一堂。

晁盖、宋江、吴用、陶谦、花荣、柴进、李应、鲁智深、武松、杨志、刘唐、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解珍、解宝、燕顺、孔明、孔亮、王英、郑天寿、曹正、宋万、杜迁、杜兴、朱贵、时迁、岳飞,再加上已投的扈家庄扈三娘和西门庆自己,以及前往大宋边境探查盐场的白胜和杨林,整个梁山上就已有三十多位豪杰!

虽然无法和一百单八将相比,但却也不逊­色­于任何势力。此时的梁山,已经蜕变成了幼虎,开始展露獠牙了。

待探望亲人的林冲和花荣进厅后,晁盖便安抚了众人,随即让西门庆排起了座位。

西门庆没有推辞,便和晁盖、学究三人商议,按照实力和声望,排起了座位,论起了名分。

西门庆虽然年纪最轻,但德望最高,是在场一大半人的救命恩人,故而毫无悬疑的坐上了大头领之位。而后,便是晁盖、学究、花荣等等,直到最后的时迁。

对于座位的排次,众人自是没有怨言。

而后便是入了准备的筵席,顿时整个梁山都陷入了欢庆之中,莺歌燕舞,箫声徐徐,自是欢快不在话下。

待到深夜,酒足饭饱后,诸人才想即散去。

眼看着夜深了,西门庆也有些醉意朦胧,故而便没有去阎婆惜和贾莲的房,而后有些晃悠的回了自己的房。

只是迷糊的西门庆,却进错了房间。!。

第251回:没穿胸罩?不,是没穿肚兜!

西门庆喝得有些醉门g门g,眼睛都有迷离了。看着眼前的房间有点像自己的,但总觉得和自己的房间有些不同?试着推了一下,房门嘎了一声被推开了。

西门庆呵呵笑了,醉声道:“可不是自己的房间啊,门都没锁!”

说完,推门便进了去。

进了房,西门庆晃着脑袋,便来到了床上,随即直接扑了上去。

谁曾想,这一扑上去,顿时便听身下传来一声带着恐惧的尖叫声。

“啊?吟,贼!”

随即,西门庆顿感身下传来一股大力,直接将自己推开。就待西门庆有些反应的时候,一条细长的美腿扫了过来,直接踢在了西门庆的胸口,将西门庆踹飞了好几米,最后滚到了房门口才落下来。

西门庆本来就醉酒了,哪还能受得了这一击?故而翻了翻白眼,便昏了过去。

而此时的床上,扈三娘正抱着被子,一脸恼怒的看着地上的西门庆。只是待看清西门庆的面容后,扈三娘恼怒的表情陡然一变,随即脸上浮现了一抹桃红,而后啐了两声,不知道说些什么。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急促地脚步声,而后便见花语嫣跑了进来。

她扶着门,交喘吁吁,忙叫道:“三娘,你没事吗?吟贼在哪里啊?”扈三娘脸颊一红,随即恩了一声,没有说话。这时,花语嫣才看到地上躺着的西门庆,昏死的如癞皮狗。

花语嫣顿时惊了,捂着红c魂看了看西门庆,又望了望扈三娘,随即咯咯笑着,道:“原来江湖上传闻的义帝是个吟贼啊,嘿嘿”

扈三娘忙穿好衣衫,遮住了妙体,随即瞪了花语嫣一眼,有些恼怒,有些害羞,说道:“还不是怨你啊,若不是你吵着要和我一起睡,我没关门等你,也不会让他,让他进来!”

“嘿嘿我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嘛,我只是回去拿内衣而已!”花语嫣动了动琼鼻,随即蹲下来晃了晃西门庆,然后道:“喂,义帝少侠,别装了,快些起来吧,扈姐姐不恼你了。嘿嘿,在装的话,扈姐姐就把你真的当吟,贼了哦!”

说完,连忙捏住了鼻子,另一只手扇着风,道:“好大的酒味了西门庆昏了过去,自是没有反应。

看到西门庆不动,花语嫣一撅嘴,道:“哎,快起来啊!”说完,又去晃西门庆。

但西门庆还是没有反应。

这时,花语嫣担心了,忙将手放在西门庆的鼻尖,感受到西门庆的喘气,花语嫣这才放心地拍着胸口,让两个大兔子晃动的厉害。

“没死,没死!虽然说扈姐姐的美腿很长,但是义帝武功高强,还是踢不死的。只是昏了过去!”花语嫣笑着道。

扈三娘脸颊顿红,也觉得自己鲁莽了,那一脚踢得太厉害。心里也有些担心,会不会把西门庆踢成了重伤?

随即,扈三娘蹲下身体,忙扶起了西门庆,让西门庆躺在了自己的怀中,并用香巾擦拭西门庆的脸颊。

不曾想,门外又涌进来了一个人。

扈成叫嚷着“大胆吟贼,敢冒犯我妹妹,找死!”随即,便奔了进来。

一进门,顿时便看到了门口的扈三娘,以及站着的花语嫣,同时还有扈三娘怀中昏过去的西门庆。

“额?”扈成愣了,动作直接僵在那里。好一会,扈成才摸了摸头,朝后退去,并且边退,边说:“我当是什么吟贼呢,原来是义帝啊。嘎嘎,你们忙,你们继续忙。”

说完,低语腹诽:“义帝原来喜欢这个口味啊,三人?嘎嘎有感觉,下次试试。这么快就成为我妹夫啦,也不用我耍­阴­谋了,正好!”“你说什么?”一旁的花语嫣脸一红,瞪了扈成一眼问道。

扈成忙摇手,道:“我啥也没说,我走了,你们忙,继续忙,要〖兴〗奋一点哦!嘎嘎……”

说完,落荒而逃,只剩下花语嫣和扈三娘­干­瞪眼。

“扈姐姐,他怎么办啊?”“我哪里知道啊?你,你鬼主意多,你想想办法吧!”

“他这么重,咱们也挪不走啊。要不,就留在你这里吧!”

“那怎么行啊,怎么能睡我床上啊?”“是你把他踢昏的啊。”“那……那好吧,那你得留下来陪我。”

“我?不要!我还得回去睡觉1”“好妹妹,姐姐求求你了!”

“恩那你教我练武!恩,还有教我­射­箭!”

“好,好1”

“嘿嘿,那好,我留下来陪姐姐。那咱们把他弄床上吧。他昏过去了,也不知道受没受内伤啊!”

“恩,好的!”

随即,两女齐奋力,才将西门庆弄到了床上,随即解开了亚门庆的外套,开始检查伤势了……

却说扈成离开了扈三娘的房间,并未急着回房。自己的妹妹终于和义帝搞上了,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得搞得让众人皆知才是,怎么能睡觉呢?

抱着这个心思,扈成找到了扈天恩,说了这事。扈天恩很欣慰的摸着胡子,满心的欢喜。

女儿的大事,终于解决了。

而后,扈成又找到了李应。李应也喝了不少的酒,但却不像西门庆那般被灌得迷糊,他只是有些脸红罢了。在听完扈成的话后,李应也是满心的欢喜,叫道:“我早就知道他们俩有­奸­情,看,兑现了吧!”

再之后,未满意的扈成又找到了花荣。

在得知自己的妹妹和扈三娘一起“伺候”西门庆后,花荣惊得好一会才没有说话。最后反应过来后,吧唧着嘴,自语说:“我早就有这个心思了,不曾想妹妹这么迅速!恩,不错,不错,果然是我的亲妹妹,­干­什么事情,都这么迅猛!好,这次­干­得漂亮!生米煮成熟饭,哈哈,好!”

再往后,扈成去找刘唐诸人,而柴进也找到了宋江、晁盖。

不到半个时辰,整个粱山都知道了西门庆和扈三娘、花语嫣有“­奸­情”此时正在进行造人〖运〗动呢!

可恰的西门庆,不仅没有做他们所言的那些美事,反而还受了一脚,昏迷了过去。

实属可怜啊。

清晨的阳光透着窗洒进了房间。西门庆迷迷糊糊的醒来,打了个哈欠,便摸着发昏的额头,自语道:“哎,一群禽兽,只灌我一个人,­奶­­奶­的,大头领也不是那么容易当的。、,

说完,才悠悠睁开眼。一睁眼,顿时便看到了上方的蚊帐。

恩?粉­色­的?

西门庆顿时愣了。随即再­干­自己身上的被子!靠,也是粉­色­的。

这是什么情况?

待西门庆急忙爬起来时,更是惊得差点阳痿了。

我的亲爹嘞,这两个丫头怎么趴在我床边?

看着床边趴着的扈三娘和花语嫣,西门庆被雷得外焦里­嫩­。

而后,西门庆忙掀开被看了看身子,发现自己还穿着内衣。西门庆这才松了一口气,暗想,自己的贞­操­没有被糟蹋啊。

“这里不是我的房间?靠,进错房了!”西门庆暗自松口气后,突然想到了事情的关键。随即便摸了摸胸口,此时的那里,还隐隐有些作痛。

西门庆无奈shēn吟:“好狠的丫头啊,这一脚太猛了。也幸好老子有十三太保金刚罩……,罩……”说着,西门庆的眼睛就直了,呆呆地看着趴在床榻上的花语嫣和扈三娘,久久没有言语。

两女因为是趴在床榻上了,身体有些斜,故而胸口的空档很大。

再加上两人穿得衣服是睡衣,衣领口很大,这便让西门庆有了可趁之机,那双能转弯的眼睛直接透着领口看到了里面的风云。

没穿胸罩?不,应该说是没穿肚兜!

这是西门庆的第一想法。而后,这想法便被西门庆抛飞了,因为此时他的脑海里,都是萦绕着“好大,好圆,好­嫩­”!

“横看成岭侧成峰!古人不欺我啊!”西门庆吞了吞口水,眼睛都直了。随后忙四周瞄了瞄,发现没有旁人,才又继续观察,此景此情,如何能不细致的观察一番?

扈三娘的胸很大,虽然没有花语嫣的白皙,但却浑圆,摸起来绝对有弹­性­。而花语嫣的胸很白,­嫩­­嫩­地,估计都有­奶­香,交­嫩­非常。

“二郎啊,弟弟本想着撮合你和花妹妹,如今看来,哎,你还是继续和公明哥哥郎情妾意吧。这花妹妹交给我吧,我帮你受这份苦。

嘎嘎……”西门庆无耻的想着。

“上次李应撮合娄和扈三娘的时候,我就该主动出击的。若是出动出击,此时不是美女在怀了?虽然说我现在已经有了不少的女人,但和皇帝起来,也太少了。再说了,我可是穿越者啊,可不能给那些未穿越的闷sāo男丢脸。万一哪天哪个英俊潇洒的白痴把我写成了小说的主人公,也正好让看书的童鞋们嫉妒嫉妒啊?嘎嘎……”

西门庆摸着下巴,­奸­笑着。

一得意,这­奸­笑声越来越响,最后在房间内回荡,惊醒了熟睡的扈三娘和花语嫣。

扈三娘和花语嫣抬着头,互相看了看,随后又看向了大笑的西门庆,两人都是一副迷糊的模样。

最后反应过来时,忙尖声叫道:“啊”!。

第252回:一夜御两女?

西门庆一时得意哈哈­奸­笑,却惊醒了熟睡的扈三娘和花语嫣。

两女醒来后,抬着头互相看了看,随即对视了一眼,然后捂着自己的胸口,便尖声一叫。

“啊...”

好家伙,那音量太响了,估计数里外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西门庆的­奸­笑戛然而止,随即直接扑上前,堵住了两人的嘴。随即尴尬笑着,道:“两位美眉,咱别叫了,你想让梁山所有人都看到现在这一幕啊。咱们又没­干­什么事情,你这一叫,岂不是想让人知道我对你们做了什么啊!不叫的话,那就点点头。”

扈三娘和花语嫣眨着明亮的眼睛,齐齐地点了点头。

西门庆这才讪讪笑着,收回了双手。

扈三娘脸颊微红着,没有说话。倒是花语嫣大胆,哼道:“我们叫还不是怨你啊。大白天的,刚刚起来就乱笑,还不知道心里想着什么坏事呢!”

西门庆莞尔一笑,随即挑了挑眉,逗着花语嫣,道:“你猜猜我想的什么坏事?”

说完,那双眼睛瞄了瞄花语嫣的胸口。

“呸!”花语嫣面颊桃红,白了西门庆一眼,轻轻啐了一声。随即说道:“你还不走啊,若是被人家发现了,岂不是坏了我和姐姐名声?”

“哦,我把这事给忘了,现在就走,现在就走!”西门庆一拍脑袋,倒是把这茬给忘了。扈三娘和花语嫣皆是未出阁的女子,现在自己呆在人家的闺房中,若是被外人知晓了,岂不是败坏了两人的名声。到时候如何嫁人?虽然西门庆很想说。到时候嫁给我便好。但西门庆可没有那么无耻!

随即,西门庆慌张下了床,随即在两女的虎视眈眈下,忙穿好外衣出了门。

刚走出房门,西门庆稍微松了一口气时,扈成却突然窜了出来。

“嘎嘎,义帝!爽不?”扈成挤眉弄眼,嘿嘿笑着。

西门庆的嘴角抽了抽。随即看了看天­色­,道:“恩,今天天气不错,不错。我出去走走!”

说完落荒而逃。

看着西门庆的背影,扈成摸着下巴,嘿嘿笑着道:“好妹夫,还害羞啊!”

西门庆逃离了扈成,随即无语的走着,并揉着眉,暗道:“扈成那话什么意思?爽吗?难道”

突然。西门庆脚下一顿,随即摇头苦笑:“不会被他知道了吧?”

这时,李应又从旁边窜了出来。

“义帝,走。去聚义厅,有大事想和你商议?”李应一脸的喜­色­,哈哈笑着,拍着西门庆的肩膀说道。并且还挤眉弄眼,和扈成一个吊样,搞得西门庆心里又狐疑了。这李应咋了?

西门庆问道:“出了什么大事?”

李应嘿嘿笑着,给了西门庆一拳,道:“你小子,还装是吧,和我还装!嘿嘿,你小子啊,下手很快哦!”

“倒是什么事情啊?”西门庆翻了翻白眼。无奈问道。

李应瞪了西门庆一眼,道:“还装?!还不是你和三娘以及花家丫头的婚事啊?”

“额...”

西门庆楞了,额头上冒得都是虚汗。

西门庆讪讪笑了,问道:“李应,你说什么,我咋听不懂啊?我和三娘、语嫣是纯洁的!”

“纯洁你妹啊!”李应直接破嘴骂道:“你小子都跑人家床上了,还纯洁嘞,你咋好意思说的呦!”

西门庆擦了擦汗,问道:“李哥,你咋知道这事的?”

李应指了指西门庆,嘿嘿笑着道:“昨晚扈成早就把这事通传梁山了,你还想藏着掖着,不厚道啊!这是喜事,­干­嘛藏起来啊!”

西门庆欲哭无泪了,苍天啊,大地啊,你玩我是不是?

刚刚还担心祸害人家的名声呢,如今看来,已经是铁打的事实了。

“扈成,你嘴这么快啊!”西门庆恶狠狠地骂道。随即便被李应连拉带拽着朝着聚义厅走去。

西门庆忙阻止,“那个,李哥,我还有要事,就别去聚义厅了,好不好啊?”

李应忙摇头,道:“不行!现在诸位兄弟都在聚义厅了,就差你了。我刚刚看你在屋内里和三娘、语嫣,嘿嘿...所以没叫你。你现在出来了,自要跟我去聚义厅!”

说完,拽着西门庆就走。

来到聚义厅内,便见厅内坐满了兄弟。≮ ≯

看到西门庆进来,众人都起身迎了过来,随即对着西门庆拱手,道:“恭喜恭喜啊!”

“义帝,好样的,一男御两女,给男人争光!”

“没错,义帝果然英雄!钓女子有一手,下次可要好好教教我啊!”

看着众人恭喜、祝贺的模样,西门庆有些欲哭无泪。

这时,晁盖拦住了西门庆的手,笑着道:“老弟,还不去拜见岳父和大舅子?”

父?”西门庆眉头一挑,惊呼叫了一声。

随即顺着晁盖的手指,便见花荣的父亲花寻和扈天恩正坐于上位,两个老人家很开心,捋着胡子交谈,同时还不忘看西门庆几眼,并且还点了点头,似乎很满意的意思。

“靠,这下子玩大了!”西门庆暗自腹诽,随即硬着头皮,上了前。

“两位伯父好!”西门庆走上前,躬身说道。

花寻旁边的花荣笑着道:“还叫伯父啊?义帝,咱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呵呵,我就只有一个妹妹,你可得好好照顾她啊!”

扈天恩旁边的扈成也­奸­笑道:“我也只有一个妹妹哦,嘎嘎,你可得让他幸福!对了,快点叫我大舅子。快点。快点!”

西门庆瞪了扈成一眼,随即吞吞吐吐说道:“两位伯父,花兄弟,今天这事,是不是个误会啊?”

西门庆觉得自己很倒霉。自己若是真­干­了那事,那现在拜见岳父还好。但自己没­干­了,只是因为进错了房,昏睡了一夜而已。因为这个。就要对扈三娘和花语嫣负责,岂不是有些啼笑皆非?虽然说西门庆不反对,但也得顾忌扈三娘和花语嫣的心情吧。人家不中意自己,自己若是勉强也不好啊,强扭的瓜不甜啊!

只是西门庆这话一出,顿时惹得花寻和扈天恩不悦了。

你小子都跑上我女儿的床了,还说是误会?

厅内的其他人也是面面相觑,不言语了。

花寻绷着脸,问道:“义帝少侠,你这话什么意思?”

西门庆很尴尬。随即忙把昨晚的事情说了出来。

经过西门庆的陈述,众人才明白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旁的扈成挠着头,道:“义帝如此说,我倒是想明白了。呵呵。怪不得你昨晚会躺在地上!”

西门庆又道:“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所以诸位定是误会了!”说完,擦了擦汗。这全厅会审的感觉,比大打一架还辛苦啊。

花寻和扈天恩对视了一眼,随即扈天恩道:“虽然是误会,但义帝你可要知道,昨天你和三娘、语嫣确实呆在一个屋内啊。她们俩都是黄花闺女。你这样做可是坏了她们的贞洁,他们以后别想嫁人了。所以,你懂我的意思?”

西门庆摸了摸额头,道:“我懂,我当然懂。只是还要看三娘和花语嫣的意思吧!”

花寻点了点头,道:“没错。荣儿,去叫你妹妹和扈家丫头过来!”

“哦!”花荣应道。随即忙出了厅。不一会功夫,便引着扈三娘和花语嫣进了来。

扈三娘和花语嫣都低着头,相互拉着手走了进来。看了看周围这么些人,两女都是忐忑,不敢说话。

待看到花寻、扈天恩身前时,两人才抬头看向了自家父亲,并欠身道:“女儿拜见爹爹!”

说完后,又都瞥了瞥身旁站着的西门庆,顿时,两女脸颊一红,又低下了头。

看着两女的表情,花寻和扈天恩都哈哈一笑,相互对视一眼,都心领神会了。

花寻道:“语嫣啊,昨天你是不是和义帝呆在一起啊?”

花语嫣面颊绯红,双手交织着摆弄着衣角,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来之前,她和扈三娘已经从花荣那里知晓了事情的经过。得知昨晚的事情泄露后,两人惊愕的一下后,随后便是担心,担心被外人骂自己不知廉耻,毕竟是未出阁的女子,怎么能和陌生男子呆在一个屋里一个晚上啊。但经过花荣的详细讲解,得知自己的父亲不但不恼,反而还想将自己许给西门庆后,两人心里的担忧顿时没了,剩下的只是,自己该不该答应啊?

看到自家的女儿点头,花寻也点了点头,随即又问道:“语嫣,你可知晓,你待字闺中,还没有亲事在身,现在却于陌生男子夜晚私会,这可是败落贞­操­的事情,以后你如何嫁人?”

一旁的扈天恩也道:“三娘,你虽然习武像个江湖人,不拘于礼节,但要知道,你也是待字闺中的女子,也不能和没有关系的男子夜晚私会。你以后如何嫁人?”

花语嫣和扈三娘抿了抿嘴,随即跪了下来,低着头道:“爹爹,女儿知错了!”

花寻道:“你们两人起来吧。”

说完,又道:“语嫣啊,既然事情都发生了,那就得有解决的办法,我想把你许给西门庆,你觉得如此啊?”

扈天恩也对扈三娘说道:“三娘,我也有此事,你看如何啊?”

花寻和扈天恩一唱一和,狼狈为­奸­,如此就卖了自己的女儿。

听到花寻和扈天恩的话,花语嫣和扈三娘脸颊泛着绯红,不敢说话了。

要嫁给西门庆,自己愿意么?两女心中寻思着,心中忐忑,随即偷偷喵喵西门庆,一时间保持了沉默。!。

第253回:腐女,腐女啊

扈三娘和花语嫣一脸绯红,低着头不敢去看任何人,心里忐忑的厉害。

要嫁给西门庆,自己愿意么?

这个念头在心里不停地回荡,搞得两女心情痒痒的。想到西门庆不仅英俊,而且还有大本事,对女人又好,若是能嫁给他,定是很幸福。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的漂亮姐姐要跟着他啊!而且他还会逗笑,不像其他男人那样那么严肃,整天吊着一张脸。

他那么随和,那么亲近,总是让人牟里欢喜,想着贴近女子的小心思便是如此,只要联想了起来,那便是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一旁的西门庆擦擦汗,心中郁闷。两位丫头­奶­­奶­啊,你们愿不愿意就说一声呗,搞得这么沉默­干­什么?

西门庆不想在面对这种压抑的气氛了,随即­干­笑了一声,问道:“三娘,语嫣,你们怎么想?别勉强啊?昨晚的事是个误会,在场的人都已经知道了!”

西门庆是想着开导开导两人,不要让她们担心。不过这话听在三娘和语嫣的耳朵里,就是西门庆在脱卸关系,嫌弃自己!

这可惹得两女不高兴了!

语嫣哼哼一声,直接抬起头瞪了西门庆一眼,随即对花寻便道:“全凭父亲做主!”

说完,又给了西门庆一个白眼。仿佛再说,我的贞­操­都被你糟蹋了,就是你的人了,你还想脱去关系,门都没有眺­奶­­奶­就要嫁给你!

“好女儿,好女儿!好好好!”花寻哈哈大笑,为女儿的懂事高兴。

扈天恩急了,忙问向扈三娘“三娘,你什么意思啊?你可要想明白,好男子不多啊!而且你的名节都被义帝糟蹋了!”一旁的西门庆翻了翻白眼,恨不得强调一下:我想,但没有用呢!

扈天恩问完,花语嫣也握住了扈三娘的手,随即翘着脚跟在三娘的耳朵说了一句:“姐姐,你不是早就喜欢义帝哥哥的么?怎么还不答应啊?我听说紫萱和小惜姐姐,莲姐姐是一伙的,我若是一人嫁给了义帝哥哥,很可能被她三人欺负的。你也知道,紫萱那臭丫头和我不和,

只见了几天,就整天的吵架。所以你要嫁给义帝哥哥,要帮我哦!”扈三娘的头更低了,随即瞥了一眼西门庆,便对着扈天恩说:“女儿也凭爹爹做主!”

“好!”扈天恩大喜,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西门庆无语了,对花寻和扈天恩无语了。有这么的爹吗?这么急切地想嫁女儿?

就在这时,花寻看向了西门庆,问道:“义帝,你说要问问女儿的意见,如今两个丫头都愿意嫁给你,你怎么说啊?”

西门庆看了看花语嫣,扈三娘,发现两人都羞着脸望着自己。那样子,羞意之中带着忐忑,忐忑之中夹杂着欢喜。

西门庆顿感全身上下汗毛舒坦!还有什么事情能比两个美眉要嫁给自己来的舒服啊?虽然说今天这婚事来得有些­阴­差阳错,但这两个大美眉可没有假啊!能娶到任何一个都是一辈子的福气,更不要说两个一同了。

此时不答应,简直禽兽不如!

西门庆随即躬身,呼道:“拜见两位岳父大人!”

“啊哈哈哈”花寻和扈天恩大笑起来,那头扬的,都快仰后面去了。

语嫣和三娘则是羞怯的奔了出来,临走之时还看了西门庆一眼,把西门庆电到了。

顿时,厅内的其他人都拱手祝贺,一时间热闹非凡。

待众人庆贺完,西门庆便和花寻、花荣、扈天恩、扈成,及晁盖入了内堂,仔细商谈。

六人坐好,西门庆拱手说道:“两位岳飞大人,晁大哥,我西门庆能娶紫萱、语嫣和三娘,是我一辈子修来的福气。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的待她们,对她们一样好,不分什么妻妾,她们都是我的妻子,请你们放心!”

既然抢走了人家的女尼和妹妹,西门庆就得负起责任,故而这承诺是必须要说的。

晁盖道:“你的为人我还不了解啊,我自是放心的!”花寻和扈天恩也道:“是啊,我们也放心把女儿交给你!呵呵,她们跟着你,定会幸福的。只是,庆儿啊,你打算何时办亲事啊?”西门庆愣了愣,随即道:“岳飞大人,我打算先带她们回家去,让我父母看看,然后再把父母接到粱山,再一同办婚事,如何?”

说完,西门庆又想到了自己的两位未婚妻。如此算来,两位未婚妻,武盈,贾莲,紫萱,阎婆惜,扈三娘,潘金莲,花语嫣,便有九位娘子了,再加上一个清怜,­奶­­奶­的,那就九个了,一天一次。一个星期都轮不完啊。

“看来过几天就得去东昌府和东京看看,去张叔叔和徐叔叔家谈谈婚事了,把两个未婚妻接来,一同办婚事,靠,老子一下子娶九个,谁有我猛!”西门庆心中腹诽,几乎快要爽死了。

花寻和扈天恩点了点头,也同意了西门庆的话。成亲不是那么简单的,最起码也得去家里见见家长。

“那行,等有空,你便带着她们回家,让你文母看看!”扈天恩笑着道。

“好!”西门庆应道。

随后,众人又聊了聊,西门庆这才告辞。

除了大厅,西门庆边走着,便苦笑连连。从昨天晚上到今天,短短不到一天的时间,他就无故多出了两位美交娘。虽然西门庆心里乐得合不拢嘴,但却也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觉。

摇了摇头,西门庆朝着后面的房舍走去,途中遇到了不少人,都拱手庆贺西门庆抱得美人归。西门庆一一回礼中,却突然看到了不远处站着的紫萱、阎婆惜和贾莲!

紫萱站在前面,阎婆惜和贾莲一左一右拱卫着她,那架势,虎视眈眈,来者不善啊。

西门庆嘿嘿一笑,走了上去,随即拱了拱手,笑着道:“三位娘子可好,是否在此等候夫君我啊?”

“哼,不知羞!”紫萱撅着嘴,哼哼说道,随即掐着腰,装作母老虎的样子,道:“谁让你娶语嫣那死丫头的!哼,你不知道我和她有仇么?你还娶她?有我没她,你自己看着办吧!”

西门庆顿时愣了。你和语嫣有什么仇啊?你们在认识多久?

语嫣跟着宋江先来的粱山,但也只是先来了数天而已。数天的时间,便早就了紫萱和语嫣的“血海深仇”这不得不说女人之间的战争,永远都是那么火急火燎。

这时,一旁的阎婆惜走了过来,和西门庆讲述了紫萱和语嫣的大仇。

前几日晁盖下山去劫一贪官,得手后整理财物时发现了一稀奇玩意。那东西是个筒状,两端有水晶一般的晶状体,透过那水晶体,竟然可以看到很远的东西。晁盖看到东西­精­致好玩,便送给了正好上山的花语嫣,当做欢迎的礼物。不曾想,这事被紫萱知道了,随即紫萱便吵着要。但晁盖已经把拿东西给了花语嫣,故而晁盖便没有由着紫萱胡闹。紫萱心里不痛快,便去花语嫣那里抢。花语嫣自是不愿意。再加上两人年纪相仿,都还是长不大的女孩,有脾气,故而这一争夺,自是产生了“深深”的矛盾。

听完阎婆惜的讲述,西门庆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紫萱羞得厉害,随即扑到西门庆的身上,连掐带打的骂道:“还取笑我,哼,还取笑我!你要是娶姓花的,那,那我便不理你了!”西门庆笑着拍了拍紫萱的手,道:“好紫萱,我认识你的时间比语嫣长,只是向你啊,好紫萱,别生气了。对了,那个望眼镜在哪里?”筒状,两侧有水晶,可以放大远距离的物体,这不是望眼镜是什么?

一想到望眼镜,西门庆顿时来了兴趣。望眼镜可是好东西啊,有了它,在以后的打仗途中,可以解决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啊。只是西门庆好奇的是,大宋朝内怎么会有望眼镜?望眼镜不是西洋人的玩意么?面且这个时候,望眼镜不是还没有发明出来么?

西门庆很好奇,但也知晓,这要调查下去,绝对没有个头绪。故而西门庆便先将心中的疑惑压了下去。

听到西门庆的话,紫萱问道:“你真会帮我对付姓花的?”

西门庆笑着道:“自然帮你。

好紫萱,那望眼镜在哪里啊?”

“那东西叫望眼镜?好古怪的名字!”紫萱吐了吐舌头,而后恨恨地说道:“在姓花的那里!官人,你要帮我夺回来啊!”

西门庆忙点头,道:“好,你放心,我定夺回来!你们先回房间等候,晚上我去找你们!嘿嘿……”贾莲和阎婆惜脸颊顿红,随即低着头,嗯了一声。而紫萱也是跺了跺脚,啐道:“不知羞!”

说完,拉着贾莲和阎婆惜便跑了。

西门庆摸了摸鼻子,自语道:“我的意思是找你们聊天,又不敢啥事,看你们想哪里去了。哎,腐女,腐女啊……嘎嘎……”边笑着,便起脚朝着花语嫣那里走去。!。

第254回:定情信物 梁山部署

此时花语嫣正趴在床上,随手摆动着望眼镜,不过她的那双眼却显得飘渺,不知道看向了哪里,心也不知道飞到子哪里。有时,脸上还突然浮现一抹绯红,捂着红c魂交笑着,更有时,还羞得捂着脸颊,将头埋在了身下了锦被内。

十足一个怀春的少女。

就在这时,西门庆也来到了花语嫣的房间门前,并叩响了房门:“语嫣,在吗?”

“啊?”花语嫣一惊,噌得一下就跳了起来。那身的,不比会武功的扈三娘差。

“怎么了?没事吧?”门外的西门庆一愣,疑声问道。

花语嫣这才反应过来,随即忙道:“没事,没事,你等等!”说完,语嫣忙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随即来到镜子前照了照,好好打扮了一下后,才满脸绯红的来到门前打开了房门。

“官人,你怎么来了?、,语嫣低着头,不敢去看西门庆,低声问道。

西门庆呵呵一笑,心里起了逗趣,便笑着道:“想你了娘子,自然来看看啊!”

语嫣红着脸,双手摆动着衣角,微微要着身子,说不出来的婀娜,同时低声道:“还没成亲呢,我还不是你的娘子”

西门庆心中暗笑。逗纯情少女就是爽!紫萱如此,花语嫣也是如此,都是纯情如水啊。

西门庆故而伤心,道:“那那好吧,我走了!”

说完便假装转身离开。

语嫣一急,忙去拉西门庆,道“官人!你,我没有赶你走的意思,你要不进来坐坐?”

西门庆翻手握住了语嫣的玉手在手中抚摸,嘿嘿笑着道:“那好我进去坐坐!现在不怕闲言闲语了吧!”语嫣瞄了一眼自己的手,又瞄了一眼西门庆,随即羞着脸,咬着嘴c魂点了点头。

随后,西门庆便拉着语嫣进了房间。一进入房间西门庆顿时便看到了床上的望眼镜。西门庆心中一喜,随即拉着语嫣便朝床边走去。

看着西门庆拉着自己去床上,语嫣身子一怔之后,随即两腿有些发软了。心里不停的寻思着:官人想要自己,自己怎么办啊?要反抗么?

人家是他的娘子了,不应该反抗才是。只是现在还未成亲,怎么可以同房呢,哎呀,羞死了……

在语嫣心里七上八下的时候,西门庆已经来到了床边拉着语嫣坐了下来,随即便拿起了床上的望眼镜。

这望眼镜也就两个手掌长,外套是木头制成,上面雕刻了些花纹,很显然是西方花纹,此时大宋朝内还没有。两头的凹凸镜也很粗糙,并没有真正的打磨好。很显然,这个望眼镜只是某个西洋人心血来潮搞得玩意,并没有流传出去。

西门庆拿起望眼镜看了看,发现放大的效果并不怎么好但也能看到几十米外的东西,自是比人眼看得远,看得清。也算是有些用处。

看着西门庆端详望眼镜,语嫣忐忑的心情顿时平复了下来,心中想着,他原来不是想做那事啊!平复之后,语嫣的心里却又有些失落和郁闷。女人的心,果然是善变的。

这时,西门庆突然道:“语嫣这个望眼镜可以送给我吗?我有大用!”“啊?”语嫣一惊,忙从发呆中醒来,随即嫣然一笑,道:“官人想要自是拿走便是。不过”说到这里,语嫣眉头一挑脸上露出狡黠的神情,道:“不过你得答应,不能把他给紫萱那死丫头。这是,这是我送你的礼物。对了,

你把它送给你了,你是不是也该送我些东西啊?”

说完,心里自语道:这可是我给你的定情信物,哼哼,你最起码也得给我个信物才是!

西门庆呵呵一笑,立即便明晓了语嫣心里的小九九。

随即笑着道:“你放心,你送我的定情信物,我定要好好保存,贴身放在身上。”说完,开始搜自己身了,翻来覆去,找出了一块佛签。这是西门庆离开家时,母亲为他求了签,这些日子来,他一直呆在身上。

西门庆将佛签送到语嫣的手中,笑着道:“语嫣,这是娘亲给我求的,这些日子,我一直把他戴在身上,是我最亲密的东西。今天我便把送给你,当做定情信物,如何?告诉你哦,紫萱那丫头都没有啊!”“真的?”语嫣一喜,随即双手握着签放在了胸口,同时脸上浮现了一抹动人的交红,看得西门庆食指大动,暗骂自己邪恶了。

随后,西门庆和语嫣又深入的聊聊,大大增进了彼此的感情。好一段时间后,西门庆才告辞离开了。

随后的几日,西门庆在粱山上好好地呆着。白天,便陪着宋江、

晁盖、吴再等人一起,在聚义厅内商讨,制定粱山防御部署计划。

此时粱山上,有西门庆、宋江、晁盖、吴用、陶谦、花荣、柴进、

李应、鲁智深、武松、杨志、刘唐、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解珍、解宝、燕顺、杨林、孔明、孔亮、王英、郑天寿、曹正、宋万、杜迁、杜兴、朱责、白胜、时迁、岳飞等人。按照个人的能力不同,西门庆和吴用、

晁盖商议出了按能力办事的计划部署。

便是,在西门庆外出其间,晁盖任山寨兵马大总管,执掌粱山军权。吴用、陶谦两人任粱山正、副军师,粱山一切事宜,由两人决策,然后汇报晁盖,由晁盖下令。

花荣,组建一千神­射­手营,任“营长”培养神箭手。同时训练弓弩手,标枪手,投掷手等等远程攻击兵种。曹正任其副职。

李应,鲁智深,武松,杨志分别组建四队步兵,每队一千人,各人“营长”。随后,燕顺担任李应副职,杨林担任鲁智深副职(其和白胜前往大宋边陲探查盐场之事,现不在粱山上),王英担任武松副职,郑天寿担任杨志副职,八人共同­操­练步兵,提高粱山步兵实力。

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三人组建水军营,共三千人。

兴建水寨,­操­练水军,部署粱山水域。

解珍、解宝,两人组建近卫营,共一千人,担任起保护粱山之权,粱山的防御,巡视,皆归其管。孔明、孔亮任两人副手。

岳飞虽然年纪小,但按照西门庆命令,组建五百人的斥营,为粱山训练强大的探子,如见五百人已经挑选出来,岳飞也正按照自己的想法训练。岳飞是条幼虎,总是会成长起来的。同样,他的斥营,也总会绽放夺目的光彩。

而后,朱贵、时迁经营粱山北路口的朱贵酒家,为粱山探听消息。

宋万,杜迁经营东路口宋家酒家,也为粱山探听消息,以保粱山两耳清明。

至于杜兴,白胜两人,则是处理粱山琐事事宜。比如酿酒,做饭等等事情,皆是两人负责。

三十多人,都吩咐到了各自的任务,但是西门庆却远远觉得不否。

如今粱山只有九千多人,人还是太少,粱山的部署只是初具规模而已,还是需要大量招揽人才,将才,智才。

如今步兵有了,弓箭手也有了,但数量却很少。弓箭手只有一千人,远不够用。若是有上万人,那就爽了。到时候弓箭手,标枪手,

弓弩手全部齐全,绝对是可怕的战斗力。而且步兵也少,只有四千人,远远不够用的。

更何况,骑兵还没有组建!

在没有热武器的时代内,什么兵种最强大!那无疑便是骑兵!辽军为何敢冒犯大宋,还打得大宋士兵节节败退?便是因为辽军的骑兵强大。骑兵冲锋起来,­奶­­奶­的,简直就是一把利刃,直接便可将步兵切成碎片,任骑兵屠戮。在骑兵的攻势下,步兵的防御就是个渣。

而且在骑兵中,最可怕的则要数重甲骑兵!重甲骑兵,每个骑兵都是身披重甲,只露出眼睛两道细缝。就连身下的马匹也都身披铠甲。

人马合一,简直就是移动铁塔,刀枪不入。攻击起来,就像移动的山峰,摧枯拉朽之势,锐不可挡!

那才是所有兵种的噩梦啊!

西门庆深知重甲骑兵的厉害,所以心里老早就盼切的组建这样一只军队。只是,委甲好找,战马难寻。

想要组建重甲骑兵,所需马匹必须是肩高超过七尺,如此,才能承受得了重甲和人的重量,不会影响速度和攻击力。但七尺的良驹可不是那么好找的!上百匹马中,能有一匹肩高七尺的良驹就不错了。像关羽的赤兔马,楚霸王的乌睢马,这都是肩高超过八尺的宝马,那样的宝马更加难求!可以明说,大宋朝内没有这么多!要想找,去关外,去草原上。

故而,西门庆的想法只能是幻想。不过西门庆也不妄自菲薄,他坚信,等以后粱山势大了,总有一天能组建重甲骑兵!

重甲骑兵没戏,但寻常骑兵还是需要的。粱山周遭虽然是水域,但骑兵也不可少,将来对付来剿的士兵,总不能一直呆在山上,让人家打上门来吧。组建骑兵,便是为了可以主动出击。

不过就是寻常骑兵,也不是那么好组建的。你得有战马,也得会骑­射­­操­练的能手。像武松、鲁智深、李应、杨志四人,他们都是步兵,马下武功了得,你让他们上马,那实力就会降下好几成。

所以西门庆才想着招揽秦明、黄信。

除却骑兵,粱山还需要舟牌手,用来防御,需要工匠,兴造战船:需要铁匠,锻造兵器铠甲……,

诸如此,如今粱山还欠缺太多的东西。

此时聚义厅中,西门庆、宋江、晁盖、吴用、陶谦五人便在商议。!。

第255回:兵器,火炮

粱山要想真正发展,成长为可以对抗朝缝的势力,那所要做得事情太多,如今的粱山,虽然聚集了三十多位豪点,但能和地大物博,人才济济的大宋朝相比么?此时的粱山,只是嗷嗷待育的婴儿,需要时间、营养成长起来!

此时聚义厅内,西门庆、宋江、晁盖、吴用、陶谦五人正在一起商议,看如何更加全面的建设粱山,将来粱山打造的更加完善,更加齐全。

吴用环顾了众人一眼,随即道:“咱们粱山现有人马九千五百多人,现已经分配明确,但是骑兵,盾牌手还未建设,后勤部人员缺少,武器、战马更加稀缺啊!”陶谦点了点头,也补充说道:“是啊,如今粱山上共有一千千四百多匹战马,其中将近七百匹战马品质极差,只能用来驮运货物的用!而具就是其他马匹可以用作战马,也是低等的战马,远远没法和真正的骑兵军相比啊!”

晁盖叹了一声,点了点头,道:“粱山底子薄,自是没法和朝廷相比。而且这周围都是平原,也没什么草原,没什么马场,能有这一千四百匹马已经不错了。等以后若是能出关,老子去辽军那里抢几千匹良驹回来!”“呵呵”众人顿是呵呵一笑。

这时,西门庆说道:“骑兵的事情就先放放吧,咱们以后自会有机会的。当务之急,还是以步兵,水军为主要目标。毕竟这个兵种是保护咱粱山安危的保障啊。对了,学究,智文,现在每天有多少人投靠粱山?”

陶谦应道:“现在每天差不多有十几人上山来投,多的时候有二三十人,虽然不多,但时间长了,也能积攒下一股不小的实力。不过这些人都是被逼的百姓,没有什么武艺,需要大量的训练,才能真正成为一名士兵!”西门庆点了点头,随即说道:“那就劳烦晁大哥多多­操­心了,好好训练他们,让他们快速蜕变,成为可以征战的战士!”

晁盖笑着拍了拍胸口,道:“练兵的事情交给我!我晁盖虽然是大老粗,不懂什么练兵之道,但也能将他们训练成一个个不怕死的嗜血之徒!哈哈”

西门庆一愣,心里突然冒出个念想来。随即看向了吴用,问道:“学究,咱们粱山上有没有俘虏?”

吴用一愣,随即点了点头,道:“有啊!后山便关着一百多人,义帝有什么想法么?”

西门庆呵呵笑着,随即指着晁盖道:“晁大哥不是想训练一匹嗜血之徒嘛?那就把那些俘虏也交给晁大哥,把他们训练一批死士!”说到此,西门庆的脸上浮现了一抹冷笑,道:“有什么,很多事情都需要不怕死的亡命之徒去做!”

吴用点了点头,和陶谦一对视,两人心中自是明了。

一听要训练死士,晁盖­鸡­动了,随即吼道:“好,交给我便是!”西门庆点了点头,随即道:“这事就这样说定了。咱们现在说说粱山的兵器吧,兵无器不成,如今粱山缺什么都行,就不能缺三样东西。一是粮,而是人,三便是兵器了。

粮食现在还好,不缺,种田计划还在进行中。人嘛,虽然不多,但在缓速的增长着,也不用抬愁了。所以,现在最担心的,便是兵器了。学究,智文,粱山现在的兵器有多少?”陶谦掀开了手中的账本,随即缓缓说道:“现粱山上有八斗弓五百,九斗弓两百,一石弓一百。一石以上的弓就少的可怜了。至于箭羽,则是上千羽,并且还在大量制作。而长枪,一千二百多把,横刀,一千三百多柄,1小盾,有一千九百多个,中盾,半人高的,有七百多。

至于大盾牌,盾牌手用的,却只有二百多个。弓弩,五百多架,车弩却只有二百把。投掷标枪,一千五百多柄。对了,咱粱山的铠甲也少得可怜。只有一千副,其中锁子甲和半身甲各占一半了”

随着陶谦的缓缓述说,诸人的脸­色­也越加凝重。粱山有九千多人,但兵器却少得可怜,最简单的长枪,横刀,还无法做到人手一副。

如今很多士兵还只是拿着一柄长刀而已。和长枪,横刀相比,短短的腰刀的威力就弱的太多了。

另外,铠甲太少了,竟然只有一千副,连人马的一半都没有。这叫士兵如何打仗,难道穿着布衣上?

没等陶谦说完,便被西门庆打住了。

西门庆蹙着眉,道:“别念了,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啊,这么少的装备,简直连塞牙缝都不够。”

吴用点了点头,道:“是啊。哎,还是那句话,粱山底子太薄了,咱们只有一步一步的建设。义帝,你也说了,咱粱山现在最缺的便是兵器,所以我想大量铸造兵器,你看如何?”

西门庆道:“当然好了只是婆咱粱山上有铁匠能手么?”

吴用笑着摇了摇头,道:“粱山的铁匠不少,但铁匠能手却没有。

不过,我却知道一个铁匠能手。他家世代打造兵器,所铸造的兵器,锋利,坚固,是一等一的利器。”

“哦?谁啊?此等能人,定要为我粱山所用!”西门庆大喜,问道。

一旁的宋江眉头一挑,说道:“可是金钱猫子汤隆?”吴用点了点头,笑着道:“公明哥哥果然厉害,一下子就猜中了,没错,就是汤隆!汤隆家传铸造兵器的手艺,若是能把他弄上粱山,那咱粱山的兵器就不愁了。呵堋蔽髅徘烀Φ溃骸把Ь浚你可有办法赚他上山?”

吴用道:“义帝放心,此时交给我了。”这时,一旁的宋江又说道:“学究说起汤隆,倒是让我想起了另一个人。”“谁?”西门庆、晁盖、吴用、陶谦都看向了宋江,问道。

宋江理了理额头,拈了个花指,道:“轰天雷,凌振!”

“是他!”吴用惊叫了一声,随即脸上浮现了一抹狂喜,道:“我怎么把他给忘,幸好现在公明哥哥提起了……”

西门庆好奇问道:“轰天雷,凌振,此人有什么本事?”

吴用吸了一口气,道:“义帝,血­肉­之躯再厉害,也挡不住火炮的威力啊!”噌!西门庆猛然跳了起来。

火炮,竟然是火炮!对于一个穿越者,西门庆深知热武器的可怕之处。虽然说大宋朝的火炮还不成熟,威力还不强,但是火器便是火器,不是冷兵器能对抗的,一颗炮弹能轰死多少人啊?

一直起来,西门庆都潜意识的认为,现在的大宋朝内,还没有火器。不过西门庆这里认为的火器,乃是火枪之流,却忽视了火炮的存在。

如今经吴用提起,西门庆才恍然醒来。

若是粱山周围可以架上一圈的火炮,那能朝廷来攻时,岂不是妙哉了?虽然说如今的火炮威力不强,­射­成也不远,换药的速度慢。但是,若是火炮多了,用数量弥补质量,岂不就行了?到时候,粱山的安全就真的安危了。

西门庆满心的­鸡­动,忙拉着吴用,道:“学究,你可有办法赚凌振上山?”吴用­干­笑了一声,随即眉头微蹙,道:“凌振世家为朝廷效力,想要赚他上山,有些难度!不过义帝放心,这次我亲自下山,定当把他弄上山来!另外,我还认识不少的豪杰,也将他们赚上山来,增我粱山之力。”西门庆点了点头,道:“那此事便劳烦学究了!”

这时,陶谦说:“义帝,学究,铸造兵器,火炮,需要大量的铜铁,咱们粱山现在就缺那个。就是花钱去买,也买不了多少!”晁盖应道:“是啊,智文说的没错,没有铜铁,就是弄来了汤隆和凌振也不顶用啊!”

西门庆和吴用不说话了。

好半晌,西门庆才眼睛一眯,狠声说道:“学究,天王,咱们现在拿下粱山县,有没有把握?、“吸”晁盖到此了一口冷气,虽然脸上露出了狂喜。忙点头,道:“有把握,自是有把握!粱山县只屯兵六千,而我们粱山有九千人马,足以灭了粱山县。”

吴用却摇了摇头,道:“能拿下没错,但却要从长计较啊。不然将会损失惨重。粱山县毕竟有城墙保护,咱们又没有井阑、云梯,所以没法强行攻城。所以只能智取!”

说完,吴用呵呵一笑,道:“智取就好办了。不过我们只要拿下粱山县么?”

“既然攻打了,自是拿下粱山县啊!老弟,你说说,是不是啊?”

晁盖眉头一皱,不解的问道。

西门庆笑而不语,和吴用、陶谦对视了一眼。

一旁的宋江眉头一挑,随即也呵呵笑了。

“你们笑什么?又在瞒着我了!”晁盖不爽,哼哼说道。

西门庆笑着道:“大哥,咱们虽然攻井粱山县,却不是想拿下粱山县!如今粱山还在风头上,万不可­干­出太过的事情。”

“那为何还攻打粱山县,你快快说来!”晁盖问道。

吴用道:“攻打粱山县,只是想抢了粱山县的铁司,如今粱山不正少铜铁么?呵芪颐鞘侵磺捞,不占城!”“哎呦,学究啊,你还真不要脸,还只抢铁,不占城。

咱都打进粱山县了,这和占城有什么区别?”晁盖撇了撇嘴,说道:“还不如占了粱山县,然后在那屯兵,和粱山遥遥相对,形成互补之势,岂不爽快?”!。

第256回:美艳宋江 俊逸宝马

“还不如占了梁山县,然后在那屯兵,和梁山遥遥相对,形成互补之势,如此,当朝廷来犯时,也有梁山县做屏障,先行阻挡敌人来袭,然后咱们再在梁山有条不紊的布阵,轻松的等待敌人前来送死,岂不爽快?没有敌人的时候,也好用梁山县做贸易场地,为我们梁山扩充资源。岂不美哉?”

晁盖瞥了瞥嘴,说道。

西门庆、吴用、陶谦、宋江皆是一愣,互相对视了一眼。谁说晁盖是个大老粗,这想法是大老粗能想到的么?

“你们看我作甚,难道我说错了吗?”晁盖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瞪了三人一眼问道。

西门庆呵呵一笑,道:“大哥说的没错,若是占了梁山县,对梁山却是大有裨益。但是,大哥你要知道,抢城和占城的概念完全不同啊!咱们抢城,是土匪行为,是被逼的没有东西。而占城,那就是**­祼­的对朝廷宣战,说咱们是反贼,是要造反!”

吴用点了点头,接着道:“没错!咱们只抢城,朝廷最多也就是发下公文,让东平府,或是东昌府挥兵围剿,但若是占城的话,那就是公然挑衅整个朝廷,到时候就不是地方兵围剿了,而是皇帝老二直接挥兵二十万­精­锐,兵发咱梁山啊!”

晁盖讪讪一笑,摸了摸头,道:“一字的区别,还有这么多的猫腻啊。嘿嘿,那就只抢铁,不­干­其他的。”

这时,宋江Сhā嘴说道:“只抢铁么?”

西门庆和吴用一愣,随即对宋江竖了个大拇指。

“公明哥哥果然字字珠玑啊。没错。咱只抢铁吗?梁山县内有盐厅,粮仓,还有兵器库,嘿嘿,反正都是抢了,也不差多抢一些,是吧!”西门庆眉头一挑,随即笑着说道。

吴用和陶谦也哈哈大笑。

晁盖则是搓着手。一脸的兴奋,吼道:“没错,没错,反正都抢了,也不差多抢一些。嘿嘿...”

西门庆笑着道:“那好,此事就劳烦学究、智文和晁大哥、公明哥哥商议了!你们拿决定呗!”

“那你呢?”四人同时问道。

晁盖又道:“老弟啊,你才是大头领,你还想跑不成?”

“就是,这次可不能做甩手掌柜了!”吴用也笑着道。

西门庆道:“我这不是有事在身吗?”

“什么事?”宋江问道。

西门庆道:“我答应父亲,要去两位岳父家提亲。所以想着去东昌府和东京看看。所以嘛,这抢劫梁山县之事,就只有你们去做了。我可不是想做甩手掌柜哦!”

吴用笑骂道:“就你事多,呵呵...你放心去吧。这梁山事情交给我们了。不过抢劫梁山县的计划不是一蹴而就的,需要谨慎地计较。也许你从东京回来时,我们还没动手呢!”

“呵呵,那刚好了,正好能赶上!”西门庆笑着道。

这时,宋江眉头一蹙。问道:“四弟,你何时出发?”

西门庆一愣,随即想了想,道:“后天吧,早去早回!”

宋江点了点头,随即说:“我想陪你一起去,行吗?”

“恩?”西门庆一怔。随即道:“公明哥哥,你想陪我一起去?”

宋江道:“恩!我想陪你出去转转,只是怕现在罪名在身,怕连累你啊!”

西门庆眉头一挑,说道;“大哥说的甚话,怎么会连累我啊?既然大哥想陪我,那我们两人便一同前往如何?你只要化化妆,保准士兵认不出你!”

宋江大喜,道:“好,那我就跟你去了!”

一旁的晁盖故作叹了一声,道:“哎,你们两个多爽啊,又能出去私奔了!”

“没错!没错!”吴用也调戏说道。

西门庆的嘴角抽了抽,讪讪一笑。而宋江则是害羞的似地瞥了晁盖一眼,那眼神,让看者全身发麻,犹如电击!

而后,众人又是一番详谈,直到很晚才结束。

两日后清晨,西门庆便和宋江、武松一起,告别了梁山诸位兄弟,坐船下山而去。

武松一听说西门庆要外出,立即便放弃了­操­练手下的步兵,吵着,闹着,要跟着西门庆。无奈之下,西门庆只能让王英代替武松,­操­练第三营步兵。

此时船上,西门庆坐在船头,看着船舱内的宋江和武松,强忍着心中的笑意。

只见船舱内,武松一身头陀打扮,头发披着,带着个铁界箍,穿着一领皂布直裰,一条杂­色­短钐校脖子上还挂着一串一百单八颗人顶骨数珠,腰上挂着一个沙鱼皮鞘子,Сhā着两把雪花镔铁打成的戒刀。

武松也是罪名在身,外出很不安全。西门庆灵机一动想起了武松的“行者”称呼,于是便给武松这身打扮。

自然,西门庆笑的不是武松的打扮,而是宋江的。

只见宋江一身百花裙,头发挽成发髻,Сhā着珠花,脸上虽无胭脂,但却面带桃花,比那真女子还要漂亮。武松虽然头陀打扮,但若仔细看,还能看出武松的真正样貌。但是此时男扮女装的宋江呢,则是完全的美女模样,除了胸前平坦一些外,简直不逊­色­于四大美人。

宋江这身打扮,别说是巡捕的士兵了,就是亲爹来了,也认不出啊。

此时宋江正盘坐着,手顶着膝盖托着下巴,正生着闷气,秀眉间尽是郁闷。

看着西门庆想笑不敢笑的表情,宋江更是大恼,忙去解衣服,道:“不穿了,不穿了,这身打扮,还不难为死我啊!堂堂男儿,如何做女子打扮,若是让旁人知道了,我宋江的一世应付岂不是完了?”

说完,解开了裙帏。

宋江本就是美女打扮,此时在解衣松发。更是充满了美感。搞得西门庆顿时不笑了。愣在那里呆呆地看着宋江。好一会,才无耻的吞了吞口水。

天地狼心啊,哪有男人长得这么美艳?

随即,西门庆转过头,眼不看心不烦。此时西门庆有些后悔了,不甘让宋江打扮成这个模样。不过还别说,宋江男扮女装,绝对是最美伪娘。这要送往泰国。那些异族都得饮恨自杀。

就在西门庆胡思乱想的时候,宋江已经换好了男装。

谁知这时,武松突然来了句:“公明哥哥,其实你穿女装很漂亮的。为何要脱啊。现在你有罪名在身,若是被士兵发现了,岂不危险?”

宋江顿时气恼了:“那怎么办?女装虽然漂亮,但不是男人所为?我如何能穿女装?”

说完,瞪了一眼西门庆,道:“四弟,你想想法子吧。我到底该怎么打扮?”

“咳咳...”宋江咳嗽了两声,随即寻思了一下,才笑着道:“既然公明哥哥不想男扮女装,那就算了吧。恩。武松,给我削点头发下来,然后弄成胡子给公明哥哥粘上。”

“好嘞!”武松笑着应道,随后削下胡子下来,然后七弄八弄,找了些树胶。给宋江弄了两撇小胡子出来。

宋江忙把胡子贴在了嘴c魂上面。

“怎么样?”贴完,宋江忙问道。

看着宋江的模样,西门庆眉头一锁,脸上有些不自在的表情。白皙如玉的脸袋上,却粘了两撇假胡子,如此看来,怎么看怎么像女扮男装的丫头!

也就是说。这两撇胡子完全的画蛇添足,让想男子气概的宋江更加的表现得像个女人!

“怎么样啊?老四,不行么?”宋江问道,随即还用手摸了摸两撇小胡子。

西门庆这才反应过来,呵呵笑着,道:“恩恩,不错,不错,就这样吧!其他人绝对认不出来!”

武松挠了挠头,道:“还是没有穿女装好看!”

宋江瞪了武松一眼,叫嚷着,“好看你去穿!”

三人一行,朝着东昌府行去。途中,自是遇到了不少关卡、城镇,有士兵把守,但武松化妆成了头陀,宋江的打扮又让看者认为是女扮男装,故而并没有经过什么严格的盘查。三人紧赶慢赶,行了好几日,才来到了东昌府。

看着眼前高达巍峨的东昌府墙,三人终于松了一口气。赶路的日子,忒不是人受的。有人的地方还好些,可以住客栈,吃­肉­喝酒,而荒野之中,则是需要夜宿狂野,啃着­干­粮,喝着冷酒。

便见武松卷了卷袖子,一撩脸前的长发,随即哈哈笑着,道:“,终于能吃顿热饭了,大哥,四弟,咱们快些进去吧!我肚子里的酒虫都在叫唤了!”

西门庆呵呵笑着,道:“好,咱进去喝酒,绝对让你喝个够!公明哥哥,在进城吧!”

“啪!”

为了装逼,宋江拿了一把折扇,如今一撮开,轻轻扇了扇,他点了点头,道:“好!”

看着宋江装逼的行为,西门庆翻了翻白眼,表示无语。都冬天了,你还玩折扇,靠,你以为你是诸葛亮啊!

西门庆无奈笑了笑,随即带着三人朝城门走去。

不曾想,三人刚到城门前,便听身后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以及咒骂声:“前面的龟孙子,给老子让开,不然的话,老子让爱马踩断你们的狗腿!”

声音一出,进城的百姓嗖得一下便躲到了一旁,紧挨着城墙或者护城河,不敢喘着大气。就是那盘查的士兵,也都赶忙列开身子,让开道路。

一瞬间,整个进城的大道上,便只剩下西门庆、宋江、武松站在那里,而且还是站在城门前,刚刚好挡住了进城的路。

周围的百姓叹了一声,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西门庆三人,似乎马上之后,他们三人就会头长小角,去找耶稣孙子了。

一旁的士兵则是急忙挥手,对着西门庆三人喝道:“喂,你们三个,快点躲开啊,不想活了?”

西门庆眉头一挑,随即和武松、宋江一起转头看向了身后,还有些不知道怎么回事。

此时,那疾驰来的快马已经到了吊桥前,离西门庆三人也就几十米的距离了。

只见一个头戴紫金冠,身披锦绣荣袍的青年,骑着一匹雪白­色­的八尺多肩高的宝马疾奔而来。身后还跟着一批随从。这些人都携带着弓箭,身上还有猎物,应该是冬季狩猎回来的。

看着那匹雪白­色­的宝马,西门庆顿时心动了。

好家伙,这白马绝对是宝马啊,和赤兔,乌骓一个等级的!是男人,都会喜欢好兵器和好宝马,西门庆自然也是如此。西门庆老早就想着弄匹宝马,但是一直都没有搜寻到。如今看到这神奇俊朗的白龙马,西门庆意动了,眼睛都有些直了。

看到了西门庆的表情,武松忙道:“老弟,你喜欢这匹马?我抢来给你怎么样?”说完,便想去抢。

一旁的宋江忙拉住了武松,道:“二郎,别­干­傻事,你看他们目无法纪,百姓、士兵如此惧他,他定是有大身份,我们初来东昌府,切不可贸然出手!”

这时,西门庆却突然道:“现在不出手不行了!”

因为此时,那尊贵青年已经骑着宝马奔了过来,气势汹汹地来到了西门庆三人的身前,只见他不仅没有拉住缰绳,而且还一抽马鞭,让白马的速度更加的快。

看着青年脸上的戾气和疯狂,西门庆眉头一蹙,心中闪过一丝杀意。

如此把他人­性­命当草芥的行为,简直罪不容诛。

“敢当本大爷的路,给我死去!”青年奔了过来,随即一提马绳,白马扬啼嘶鸣,随即双啼高扬,然后朝着西门庆便是踩去!

狠毒的青年,打算将西门庆踩成­肉­泥!

西门庆从来都是你敬我一尺,我还你一丈的­性­子,这青年如此草芥人命,任意胡为,那西门庆就不介意教训教训他,让他知晓,什么才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白马前蹄高抬,准备朝着下面的西门庆践踏过去时,西门庆一侧步,便以一道残影的快速来到了白马右侧。随后,西门庆一手便握住了白马嘴上的绳环,另一手直接拽住了马上的青年,然后在他一脸惊恐的表情下,直接将其抛进了护城河中。

而后,西门庆陡然发力,一声大喝,犹如霸王举鼎一般,全身力量聚于双手,随即猛然一拽,直接将白马摔倒在地,然后死死地按在了地上!

体型庞大,几个人都拽不住的白马,竟然被西门庆一下子按在了地上,而且还无法动弹,如此勇者行径,惊得四周的人呆滞着看着西门庆,双眼都瞪圆了。

那青年身后的随从也都错愕的愣住了。

这可是从草原高价买来的雪狮白龙马啊,乃是一等一的宝马,就这样被按到在地,眼前的少年,该有多大的力气啊?

求订阅!!。

第257回:大舅子

八尺多肩高的宝马,属于马中的王者,重量没有二千斤,也有一千五百斤吧,如此庞大的身体,竟然被一个少年双手拽倒,按在地上。如此行为,简直就是神人所为,估计楚霸王也就是如此勇猛吧!

众人都用敬畏的眼神看着西门庆,一时间周围静得如死水一般,呆滞地看着西门庆。

好一会,众人才被护城河内求救的尊贵青年惊醒。

只见那青年在护城河里扑打着,哀叫着:“救命,救命!”边叫着,还不忘喝几口水。

这时青年的随从们才反应过来,随即纷纷扑进了河里,去营救自家少爷。

看到尊贵青年落水了,周围的百姓顿时­色­变,也不知道谁叫了一声,然后众人直接朝着城门跑去。似乎怕受到牵连,就是那盘查的士兵,也都是一脸的死­色­。东昌府的大少爷,在自己眼前坠了河里,自己也难逃其咎吧。等待自己的,是死亡,还是流放啊?

士兵们互相瞄了瞄,随即一起发力,竟然持着兵器围住了西门庆三人。能擒住这三人给大少爷发落,也算是将功赎罪了吧!

西门庆一愣,随即站起身来,瞥了一眼四周的士兵,随即冷笑道:“怎么?想抓我?”

说完,甩了甩手。

众位士兵齐齐朝后退去。

好家伙,眼前的青年可是猛人啊,这一拳要是打在身上,还不直接爆掉?

就在这时,地上的雪狮白龙马翻腾了一下,直接站了起来。随即打了响鼻。然后竟然屁颠屁颠地来到了西门庆的身前。用马头蹭了蹭西门庆的身子。

西门庆顿时愣了,随即心中狂喜。

马通人­性­,更何况是雪狮白龙马这样的马中王者?它虽然是尊贵青年的坐骑,但是却没有认他为主。像雪狮白龙马这样高傲的王者,能让他臣服的人,必是能打败他的人!

巧的是,西门庆一举将其按压地上,让其无法动弹丝毫。这便是制服。让雪狮白龙马臣服!

也就说,从今以后,这匹宝马便认西门庆为主,外人再也收服不了它了!良人终生只侍一主,宝马也是如此!

狮白龙马喷着响鼻,摇着尾巴,围着西门庆欢快的叫着。西门庆大喜,忙去抚摸它的头,惹得雪狮白龙马高兴的仰天嘶鸣。

“恭喜四弟,贺喜四弟。机缘巧合,竟然收得如此宝马,这一次来东昌府不亏啊!”宋江呵呵笑着,忙笑着道。

武松也道“是啊。这样的宝马,简直就是可遇而不可求啊!啧啧,我都羡慕了!”

说完,武松伸手去摸雪狮白龙马。

谁曾想雪狮还有些傲气,打了个响鼻后,将头摆到了他处。不理睬武松。武松的嘴角抽了抽。对着雪狮叫道:“喂,给点面子好不?”

雪狮白龙马转过脸看了一眼西门庆,又看了看武松,随即才把头伸向了武松。

武松顿时哈哈大笑,摸着马头,道:“真通人­性­啊,老弟。羡慕死我了!”

就在这时,那尊贵青年也被随从从护城河里救了出来。一上岸,尊贵青年便拔出了腰上的长剑,指着西门庆吼道:“给我杀,将他们三人都给我杀了,杀了,然后把他们的尸体剁成两断,一半喂狗,一半给我挂在城墙上示众!”

“是!”一群随从齐声应道,随后张牙舞爪的便朝西门庆、武松、宋江扑去。

武松哈哈大笑,道:“小猴们,想抓大爷,那我便陪你玩玩!”说完,武松脚步一错开,直如猛虎下山,朝着随从奔去。然后双拳大开大合。

武松和西门庆一样,都是天生神力,故而这一拳下去,几百斤是小意思。这些随从都是普通人,趋炎附势的小人,毫无内力,如何能和武松相比?虽然人数多,但羊羔就是羔羊,杀不过猛虎!

西门庆一拳一个,一脚两个,几个呼吸的时间,便将十五个随从打飞了,有得落入了护城河里洗澡,有得人摔在了地上,疼得哭爹喊娘。

解决了随从,西门庆拍了拍手,对着那尊贵少年勾了勾手,笑着道:“要不你亲自来?”

尊贵青年吓得脸­色­一白,随即对着周围的士兵吼道:“你们还等什么,给我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士兵们互相看了看,脸上尽是苦楚。好家伙,刚刚那家伙就够狠了,如今这头陀也是厉害角­色­,那里还有个女扮男装的丫头,谁知道会有多猛啊!

就在士兵们踌躇时,城内缓缓出来一匹马,马上坐着一位身穿明亮锁子甲的男子。

男子长得剑眉星目,很是帅气,身穿白­色­锁子甲,身披白­色­的披风,脚下黑­色­的牛皮靴,提着一柄紫英血花枪,提着马绳,缓缓走了出来。

“发生了什么事?”男子坐在马上,冷眼看了一眼地上哀嚎的随从,然后又厌恶的瞪了那尊贵少年一眼,随后才看向了西门庆、武松和宋江。

看到西门庆三人,男子有些惊愕,眼中流出了一抹异彩。他眼力界自是很高,一眼便看出了西门庆和武松身怀绝艺,乃是高手。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要在城门前继续殴斗?”男子又继续问道。

这时,一中年士兵开口说道:“张将军,这三人蓄意捣乱,并打伤了杨少爷的家奴,我等正准备擒拿他呢!”

“是这么回事么?”男子冷眼一扫,盯着那中年士兵。

中年士兵吞了吞口水,没敢说话。

这时,一旁的尊贵青年不爽了,吼道:“张清,我抓人你也要问吗?你只是个兵马都监,小心我让我爹撤了你权!”

“他便是张清?果然如江湖传言一般,神武英姿啊!”宋江小声对西门庆说道:“老弟,你这个大舅子不是一般人啊!”

西门庆点了点头,道:“没错,咱们先别表明身份,看看情况再说。”

武松和宋江都点了点头。

张清翻身下了马,看了一眼杨凡,随即冷笑了一声,道:“我虽然只是个兵马都监,但也不是你想撤权,就能撤的。杨凡,你若是仗着父亲的身份作威作福,哼,不要怪我不给你面子!”

说完,看向了西门庆,问道:“你们三人放心,我在此,定然不会让杨凡欺负你们!你们说,你们和杨凡有什么麻烦?”

杨凡气得指着张清便骂:“张清,你非得和我对着­干­是吗?我杨凡想抓三个人,难道还要让你汇报!今天,这三人必须死!”

张清一步上前,拦住了杨凡,道:“你若是讲不清楚,那就别想动手!别说你了,就是杨知府,甚至你的­干­爷爷杨戬亲自来了,都不行!”

一旁的西门庆心中一动,和宋江对视了一眼。宦官杨戬认了不少的孙子,曾经郓城县内的郝建便是,没有想到在这里又见到了一个。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杨戬祸乱朝廷,认的­干­孙子也不是好东西。

“你大胆,敢直呼我爷爷的名字!”杨凡指着张清恨恨地吼道。

张清嘴角一扬,浮现了一抹冷笑,随即说道:“我胆子就很大。杨凡,你若是再不说的话,那我就带人走了!”

杨凡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屠杀了西门庆、宋江、武松以及张清。但他也知道,张清在此,自己还真没法整死西门庆三人。张清素和他对着­干­,今天看来也是如此。

杨凡深吸了一口气,随即指着西门庆三人:“这三人拦我进城,而且还将我抛进河里,并抢我宝马,打伤我的手下。如此目无法纪的行为,张将军说该不该说?我现在说清楚了,张将军是不是该让让了,好叫士兵抓人啊?难道说张将军认识他们三个,想徇私枉法,包庇他们?”

杨凡虽然纨绔,但也是官宦人家子弟,从小耳熏目染之下也培养了不少的城府,并且牙尖嘴利。故而,这诬赖的话说出来,也头头是道。

张清一愣,随即瞥了瞥杨凡湿漉漉的身子,随即哈哈大笑起来:“怪不得你会如此生气,原来有人将你抛进河里了。不过...”说到这,张清脸上的笑容没了,反而还变得极其的冷峻,道:“你杨凡什么德行,我们都知道。说他三人拦你进城,哼,怎么不说你目无法纪,随意妄为呢?”

“张清!这次你是不是非得和我对着­干­?”杨凡恼火,厉声吼道。

张清哼道:“不是我想和你对着­干­,而是你的行为,太让人不齿了。”

杨凡握紧了拳头,随即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此时和张清闹翻,对自己没好处,自己没有武艺,随时都会被打倒,会吃大亏。

杨凡将心中的怒火压制了下来,随后沉声说道:“好,好,既然张将军如此说了,那我们今后走着瞧!”

说完,猛地一推开张清,便朝西门庆走去。

来到西门庆身前,杨丹瞪着眼,犹如鹰鹫,似乎想吞了西门庆。杨凡冷笑了一声,­阴­森说道:“今天算你们幸运,有张清护着你们。但是他护住你们一时,却护不了你们一辈子。你们只要进了东昌府,哼哼,就逃不了我的手掌,咱们,慢慢走着瞧,我慢慢和你们玩!”

说完,便去抢西门庆手中的缰绳。

就在这时,雪狮白龙马却突然动了。!。

第258回:如何摆平天下女人?

杨凡是东昌府的一霸,靠着知府老爹和­干­爷爷杨戬的庇护。在东昌府内作威作福,­奸­吟掳掠,什么没做过?但是,碍着他的身份,一般人又不敢去管,因为有时候管不了,反而还会连累自己。

但张清却不同。张清为人正直,最看惯的便是杨凡这样的人,再加上张家乃是东昌府内最重要的武将世家,即使张清没法惩办他,但却时常和他对着­干­,不惧怕他。所以今日之事,张清才会不管不问西门庆三人的身份,还全力保住他们。因为张清深知杨凡的为人,所以故意和他对着­干­。

杨凡也看得出来张清的意图,故而便将心中的怒火压制留下来,打算以后再找张清及西门庆三人的麻烦。

杨凡用言语要挟完西门庆后,便去抢缰绳,枰算带着雪狮白龙马离开。

只是,曾经的雪狮白龙马无主,所以可以让他人骑乘,而如今呢?

雪狮白龙马已经认了主人,又岂能他人随意上自己的背?

马中王者的尊严,岂是一般人能侮辱的?

故而,待杨凡刚刚躲过缰绳时,雪狮白龙马突然仰天嘶鸣,双啼直接跃起,对着杨凡的胸口便是踏去。雪狮白龙马乃是马中王者,这一蹄子踩上去,别说是人得胸口,就是一大块顽石,也将被踩碎!

杨凡只是一介纨绔,如何能扛得住?

就在杨凡双目圆瞪一脸苍白,眼神有些涣散的时候一旁的西门庆突然动了。

西门庆一脚踢出,直接便将杨凡踢飞,飞进了护城河里。和雪狮白龙马的一蹄子相比,西门庆这一脚就弱的很了,故而无法致命但也让杨凡受了很大的伤,最起码得在床上睡上几天了。

西门庆若不出手杨凡必定死在雪狮白龙马的铁蹄之下。杨凡死了,西门庆自然高兴。但那时,雪狮白龙马也危险,会被凌迟以供知府大人发泄怒火。故而西门庆才出手救了杨凡一下。

“少爷!”周围的士兵吓得差点跪在了地上,随即都跳进了护城河里去救杨凡。

杨凡在河内挣扎着,边呼喊救命,边咒骂西门庆,要将西门庆千刀万剐。

就在这时,张清疾步走到了西门庆身前,一拉西门庆,笑着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些离开?难道还等愤怒的杨凡出来找你麻烦?

你接连两次将他踹入河中,已经将其的愤怒点燃了,他若是找到你,定将害了你的­性­命你还是快些走吧!过几日再来东昌府!”

西门庆呵呵一笑,对着张清拱了拱手,笑着道:“多谢张大哥提醒,只是我来东昌府有要事,所以没法离开!”

张清一愣,随即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我陪你入城。进了城后,你可要万分的小心!“西门庆笑着点了点头,道:“劳烦张失哥了!”

“速速跟我进城!”张清牵着马随即带着西门庆和武松、宋江朝城内走去。

突然,张清又停了下来。他看了看紧紧跟随西门庆的雪狮白龙马,随即苦笑道:“这匹雪狮白龙马,乃是知府从辽军购来,据说花了很多金子,是准备献给皇帝的,杨凡此人只是拿过来骑骑而已。不曾想现在被你降服了!哎它跟着你,只会让杨凡更加的恼恨于你,到时候就是知府大人也会擒拿你的。所以,你还执意要进城么?我只能带你进城,以后便帮不了你了。你在东昌府内太危险,所以我劝你还是骑着雪狮白龙马逃吧。还有什么事能比这头雪狮白龙马珍贵?”

打了杨凡已经让杨凡恨透了西门庆,如今在弄走雪狮白龙马更是会连杨知府也招惹。到时候在东昌府内,西门庆三人就危矣了。

西门庆笑了笑,拍了拍张清的肩膀,道:“我必须进城,因为那件事对我来说很重要,对你也很重要!”

“对我?”张清一愣,不解的问道。

“呵呵张大哥,咱们还是进城吧。等杨凡上来了,我在想走,就走不了了!”西门庆笑着道。

“好,进城再说!”张清点了点头,随即看了一眼护城河里的杨凡,随即带着西门庆三人进了城,绕了几条街,来到了一处偏僻之地。

张清停了下来,对着西门庆和武松、宋江拱了拱手,道:“三位,我只能送你们到这里了!你们有事,还是速速去办,办完便立即离开吧。你们抢了雪狮白龙马,定会­鸡­怒知府大人。你们三人皆身怀绝艺,要想离开,定不是什么难事!以后再相会!”

此时的张清并不知晓西门庆的身份,故而只能帮到这种程度。但就是这种程度的相助,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西门庆呵呵一笑,和宋江、武松对视了一眼,便对张清道:“张大哥,你可知我是谁?”

“你是?”张清一愣,随即摇了摇头:“在下眼拙了,不曾见过小

兄弟啊!”

西门庆轻轻一笑,随即左手抬起,随即一翻转,然后便弹­射­出一颗拇指大的石子。石子如电芒一般,唰的一下便飞到了不远处的墙壁上,然后啪的便打了进去,入墙三分!

张清的眼睛顿时一瞪,惊呼道:“没羽箭?你怎么会我家传绝学?”一说完,张清一愣,随即指着西门庆,更加震惊的叫道:“你你是西门庆,义帝?我的妹夫?”西门庆忙躬身,笑着道:“在下西门庆,拜见张大哥!”

“果然是!”张清顿时哈哈大笑,一把便拽起了西门庆,随即好好打量了一番后,才拍着西门庆的肩膀,道:“一直都听父亲夸赞你,说你天赋妖孽,武功造诣非凡,一直都不得见。如今见来,果真是如此啊!好小子,不愧是我妹夫。走走走,咱们回家聊,我父亲若是见到你,定会开心死了!”

西门庆点了点头,随即指着宋江和武松对张清道:“张哥,这是及时雨宋江宋公明哥哥,这是武松武二郎!”张清又是一怔,惊愕道:“及时雨宋江?打虎武二郎?这在下失礼,失礼!”

说完,张清忙躬身赔罪。

宋江探身扶起了张清,笑着道:“张兄弟客气了,我和二郎皆是罪人,到此烦劳张兄弟,是我们失礼才是!”张清道:“公明哥哥说得甚话啊,你虽然有罪在身,但是世人都知道,你乃是为义所行,是被那些贪官陷害的。我张清虽然是武将,但最敬佩的便是忠义之人。哈哈今日能见到你们,简直是天大的喜事,走走走,咱们快些回家!”

西门庆道:“张哥,那这雪狮白龙马怎么办?”

张清一挥手,道:“带回去!既然你收服了它,那它便是你的!你放心,就是知府亲自来我家中要马,也不行。进了我张家的东西,哼,他知府也别想要回去。”张家在东昌府是武将世家,祖上以来,都兢兢业业的守卫着东昌府,底蕴自是深厚,可以说张家便是东昌府的第一世家。虽然说知府的权利最大,但他毕竟是外来户,在东昌府的根系如何能和张家相比?

张家给知府面子,才事事顺着他而已。

听到张清如此说,西门庆也放下了心。好不容易得到了一匹宝马,西门庆也舍不得再送回去。但若是因为强行抢马,而给张家带来了什么祸事,那更不是西门庆愿意看到的。

而后,三人便跟着张清朝张家走去。

路上,张清连番打量着西门庆,是越看越喜欢。他和妹妹张倩悠关系非常好,自然想着妹妹可以嫁给一个英雄一般的人物。如今见到西门庆容貌不俗,英明神武,他心里很安慰,更为妹妹能嫁给这样的豪杰而感到高兴。

张清道:“义帝,你来是不是为了提亲之事啊?”西门庆笑着点了点头,道:“恩,是为提亲之事。不过我未见过倩悠姑娘,怕她对婚事不满意。她若是不满意,并不需要强求,我更希望倩悠姑娘能找到自己心爱的人!”

张清心中一怔,暗暗点了点头。随即呵呵笑着道:“怎么会不满意啊?我可是听闻,义帝少侠风流倜傥,多少女子为你倾倒啊。你虽然未见过我妹妹,但拿下她并不是问题。只要你有手段,嘿嘿,一定能把我妹妹搞到手的。对了,忘了告诉你,我和父亲、哥哥从小宠爱倩悠那丫头,致使她­性­子顽皮,古怪,爱耍些小­性­子,没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嘿嘿,所以你得注意点哦,别­阴­沟里翻船,被我妹妹耍了。嘿嘿……”

看著张清­奸­猾的模样,西门庆无语的翻了翻白眼。哪有哥哥这样说自己的妹妹的?

不过西门庆也暗暗记了下来。顽皮,爱耍小­性­子?那就是鬼­精­灵的­性­格了。西门庆还就喜欢机灵的女子!

西门庆不敢说自己武功天下无敌,但却敢说自己对付女人的手段有一手。不然也不能叫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一枝独秀压海棠的西门庆大官人啊!

小样,摆平不了你,我西门庆如何摆平天下女人?!。

第259回: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西门庆三人跟着张清来到了张府,张清让下人去军营通报张文远后,便带着西门庆、宋江、武松来到了客厅。四人喝了一巡茶,便见一身戎装的张文远从外面奔了进来,步伐急促。

进了大厅,张文远哈哈大笑,道:“我的好侄儿,快让叔叔好好看看!好好看看!”

西门庆忙站起身来,疾步来到了张文远的身前,跪道:“侄儿西门庆拜见张叔叔!”

张文远用力地点了点头,忙扶起了西门庆,随即拍了拍西门庆的肩膀,笑着道:“好小子,长得越来越俊朗啊,和你父亲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恩恩,不错,不错。我还正想呢,你若再不来,我便让清儿去绑你了!”

西门庆也大量了一番张文远。发现张文远的容貌并没有什么变化,和五年前的模样一样。只不过是头发、胡须又发白了一些,脸上的皱纹又多了些。不过此时的张文远穿着一身的戎装,看起来异常的威武,比穿布衣时要威严。

西门庆笑着道:“张叔,这些日子都在江湖上奔走,一直闲不下来时间。这不,一有时间,便来看你了。叔叔还是如往日一般硬朗啊,嘿嘿,如今穿着铠甲,更是一番大将做派,看得侄儿心生羡慕,对叔叔佩服的五体投地啊!侄儿估计一辈子,也达到不了叔叔这种境地,简直就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呦!”

“哈哈哈,你小子啊,就是嘴甜,说得叔叔心里高兴。高兴!”张文远捋着胡子。高兴地大笑起来。

一旁的张清瞪了双眼,暗暗对西门庆竖起了大拇指。拍马屁拍到这种程度,你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张文远笑完,才拉着西门庆坐到了堂上首位。

这时,宋江和武松也上前拱手拜道:“晚辈宋江、武松拜见张将军!”

张文远点了点头,挥了挥手,道:“原来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及时雨宋江和打虎武二郎啊,呵呵。你们既然是庆儿的朋友,那便是我张家的客人,你们在张家安心的住着,别急着走啊!”

宋江拱手道:“那就打扰张将军了!”

张文远点了点头,表示回应。随即便看向了对面的西门庆,问道:“庆儿,上次见你时,你的武艺还在武师中品,现如今呢?什么境界了?有没有大武师下品修为?”

西门庆嘿嘿一笑,道:“现在是大武师中品。还差一步到大武师上品。”

“恩?哈哈...”张文远拍着大腿哈哈大笑,道:“果然是妖孽的资质啊,清儿,如何?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吧!”

堂下的张清愣了愣,吞了吞口水,随即问道西门庆:“义帝,你真有大武师中品?你真的十五岁?靠!”

张清被彻底打击了。他练武二十多年,到如今已经是大武师上品,还差一步便是大武师巅峰。一直以来。张清对自己的天赋都很看好。但如今呢,来个妖孽不是人的,彻底击碎了张清的自信心啊。和西门庆相比,张清觉得自己就是个渣。

看到张清幽怨的眼神,西门庆摸了摸鼻子:“恩,十五岁,大武师中品!”

“啊。苍天啊,大地啊,怎么会有这种妖孽?”张清无语说道。

西门庆心思一动,心中暗自­奸­笑,便又打击说道:“二郎其实也很厉害。刚刚弱冠,也到了大武师中品!”

“靠!”张清直接骂道。

张文远也是一愣,随即看向了武松。打量了一番后,张文远的眼中异彩闪烁。武松身高一米九多,体重也有二百多斤,浑身都是­精­壮的肌­肉­,看起来就是一尊铁塔。这种人若是入伍,那便是军中的王者,便是兵王,这样的人培养好了,简直是万人敌!张文远乃是将军,自是惜才。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怪不得能几拳打死老虎!”张文远捋着胡子,对武松说道。

武松挠了挠头,憨厚一笑,道:“我哪里厉害了,再厉害也打不过老弟!老弟的武艺太猛了,估计就是揍大武师巅峰的人都不是问题!”

“啊?”张清无奈shēn吟了一声,揉了揉眉。

张文远也是一愣,随即看向了西门庆,问道:“庆儿,你能力扛大武师巅峰?”

西门庆点了点头,笑着道:“差不多吧!”

文远倒吸了一口冷气,才叹声道:“没有想到啊,你的天赋还远不是我所想的那样。如此看来,你徐叔叔和我,都不是你的对手了。对了庆儿,你的没羽箭修炼的如何?”

一旁的张清蹭得坐正了。你武艺妖孽,但没羽箭总不会比我强吧!我可是修炼了二十多年了!此时张清心里才有些平衡。

不过西门庆接下来的话,让张清有种吞苍蝇的感觉。

西门庆道:“也就二十五丈吧,再远些就失去力量和准头了!我的暗器天赋不行...”

“靠!”张清又爆了粗口,很幽怨的看着西门庆。

张文远顿时哈哈大笑,摸着胡子,高兴的说:“很好了,很好了。修炼五年便有如此成就,我张家祖先中,最厉害的人也就你这般程度吧。”

就在这时,门外的小厮慌张地奔了进来,呼道:“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张文远眉头一蹙,道:“发生了什么事,这么慌张。天又没有塌下来!”

小厮忙躬身说道:“回禀老爷,知府大人带着士兵打过来了!”

“大胆!”张文远一拍桌子,吼道:“他敢!到底什么回事?”

这时,西门庆站了起来,笑着道:“张叔叔,这事怨我!”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张文远不解的问道。

而后,西门庆便将城门前的矛盾说了说。

听完西门庆的话,张文远摇头大笑,道:“你小子啊,果然狠。杨不风最宠爱杨凡了,你接连两次将他扔进河里,自是惹得杨不风恼怒。更何况你还抢了雪狮白龙马!据说杨不风为了弄到这匹雪狮白龙马,可是花费了万金啊,正准备献给皇帝呢,现在却被你搞到了手。哈哈...杨不风一定气得嘴斜鼻子歪,哈哈,痛快,痛快!不愧是我大哥的儿子。”

西门庆道:“给张叔惹麻烦了。”

张文远一摆手,道:“无妨。这次你来,我还没送你东西,恩,那匹雪狮白龙马便是你的,我帮你解决杨不风!”

西门庆大喜,忙谢道:“多谢张叔!”

张文远站了起来,笑着道:“走,咱们出去看看。我倒要看看杨不风如何在我眼前闹腾!”

说完,背着手便朝外走去,而后,西门庆四人紧紧跟随着。

出了府门,便见门外围着上百的士兵,为首的是一个穿着文士服的中年男人和杨凡。

中年男子自是东昌府知府,杨不风!

此时杨不风绷着脸,眉头蹙着,微微喘着粗气,双拳紧紧握着,盯着眼前的张府,心中万分的不悦。

东昌府知府,可是个美差事,每年的利润多得流油,任一地方土皇帝,逍遥自在。但是,杨不风却是憋屈的厉害,为何?便是因为张家!张家的根系太大啊,就是他的­干­爹是杨戬,也憾不动张家在东昌府的地位。他一直被张文远压着,­干­什么事情都不顺眼,被张文远制约着,事事不如意。

而现在,自己的儿子被抛进河里,准备的宝马也被抢走,这更加­鸡­怒了杨不风。

往日受得憋屈已经积攒到了一个临界点,今日之事便是最后一根稻草,终于­鸡­发了杨不风的怒火。此时杨不风狠下心来,今日必须让张文远知道自己的厉害!

这时,张文远带着人出了来。

杨凡指着张文远身后的西门庆便对杨不风吼道:“爹,就是他,就是他,就是他把我扔进河里,还抢了雪狮白龙马,爹,你快叫人抓住他,我要让他生不如死,受凌迟之苦,跪下来求饶,嘎嘎...”

“啪!”就在杨凡大笑之时,刚刚走出来的张文远个箭步上前,以一种极快的速度来到杨凡身前,然后一巴掌摔飞。

这一巴掌并没有用内力,故而只是简单的一巴掌而已。但就是最简单的一巴掌,也瞬间将杨凡的脸颊拍红,肿得老高,嘴角噙着鲜血。

杨凡呆呆地,愣在了那里。好一会才感觉到脸颊上的痛感,才哀嚎叫道:“你这个老匹夫,敢打我,你找死!爹,你杀了他!”

“凡儿!”杨不风也没有想到张文远竟然直接出手,连个招呼都不打。

抱着杨凡,杨不风对着张文远吼道:“张文远,你太过分了,你包庇犯人不说,还殴打我儿,不要以为你是手握重兵我便不敢动你,告诉你,这东昌府内,我才是知府!”

说完,杨不风吼道:“来人,给我擒拿那三人!若是敢反抗,当场格杀!”

“是!”士兵们齐声吼道,随即便欲上前擒拿西门庆三人。

张文远踩在了石阶上,冷眼扫视了一圈,沉声道:“我看谁敢?”

此话一出,虽云淡风轻,但却如寒风一般,吹拂过了每个士兵的心底。他们虽然是知府大人的心腹,但也是编辑在案的士兵,也都是张文远的手下。如今若是拂了张文远的面抓人,岂不是找死路吗?

一时间,所以士兵都互相看了看,不敢动了。!。

第300回:最后的遮羞布

0 0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