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情愿他们一个一个来,还是同时都上?”
“随便。”姑娘说。
对话正在变得越来越火爆;它使姑娘有所惊讶却无法抗拒。甚至在一场戏中实际上不存在自由;甚至对演员来说一场戏就是一个陷阱。如果这不是作为一场戏,他们俩真的互不相识,搭车女郎早就愤愤然离开了。但是,哪有从一场戏中逃遁的道理!就像一场尚未结束的球赛和一盘没有下完的棋,不能半途而废。姑娘知道自己不得不收拾残局,正因为它是一场戏。她知道这场戏愈是Gao潮迭起,它才愈应该是一场戏。她才愈应该尽力演好。而无论怎样贡献才智和垫情都是白搭,她算看透了,反正不过是演戏,无须那么严肃认真。幸亏这只是一场戏,她的心灵不至担惊受怕,不必怯场,只要不动真情就行了。
小伙子叫来服务员结帐。然后他站起来对姑娘说:
“我们走吧。”
“去哪儿?”姑娘佯装惊讶。
“别问,跟我走。”小伙子说。
“你怎么可以这样和我说话?”
“我和窑姐儿就是这么说的。”小伙子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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