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凝神看着这个似曾相识的脸,也好,红颜祸水,没长胡子时的脸太过清秀,不适合我,而且我也不打算再谈那什么刻骨铭心的恋爱,太伤神,
也太伤人,小楼的恋爱,就是我的恋爱.
摇了摇头,将装过虫的瓷瓶清洗干净,再贯进上游流下的净水,盖上瓶塞,披上长袍,往回走.
等我爬到上面时,那人已经盘腿而坐,头发乱散在脸上,一时还看不清长相.衣服上的血迹早已干了,头上还有白烟.
想不到他热量这么大,竟然还能自己蒸发.要不就是有武功.虽然只在电视上看过.没见过猪走路,总吃过猪肉吧.
看他张开眼睛,毫不犹豫的接住我递过去的瓷瓶便大口饮进,该说是这人脑袋差根经呢,还是武功太高,一点防备心都没有,万一我在他喝的水里下毒,
看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还要"
看着他递过来的空瓶子,我开始后悔刚才去给他取水了,看来是个命令别人惯了的人.这种人最好不好招惹,免得多生事端.不再理会他,扭头就走.
"回来,二娃"一个村妇猛的窜到路中央抱住个小孩就往边闪.
"停"我忍不住回头,脸上已布满黑线.
那人是不是有病,像特点牛皮糖一样,死跟着我走,让那一身让人胆战心惊的干血衣,又披头散发满脸污垢的脏人跟在我后面,实在是说不出的诡异,
而且太引人注意了,我可不想这样.(病毒有话说:"拜托!你那一身黑色长袍更起眼吧.>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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