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拔出了的枪口对准了她的头顶。
“听着,你的孩子死不死和我没有关系。”
我想那个时候,那个女人的精神一定崩溃了。
她的那个眼神我一辈子都没有办法忘记。
那种恨,那种怨,比绝望还要叫人森冷。
“你!!!你们这些比魔鬼还要冷酷的畜牲!!!”
她瞪着我,又瞪周围那些不怀好意的人群。
在外围警备区,失去丈夫和父亲女人和儿童通常只有两种下场。
沦为娼妓或者是食物。
她知道自己命不久已,而母亲的本能促使她忘记了自己,只想要把她的孩子拯救出去。
可是,这唯一的希望,我不愿意帮助她。
她怎么可能不恨,怎么可能不怨!
在我转身离开的时候,我听见身后是一个绝望嘶喊的女人的声音,还有许多狺狺不似人类发出的吼叫和笑声。
终于,那些跟着我的人没有继续追来。因为他们有了两个更易下手的对象。
我任由老鸨打量着我的衣服,不停地玩着手里的烟管,徐徐地从嘴里吐出烟圈。
说她是老鸨真是委屈她了,这个站在我面前的三十岁女人还保持着少女一样白瓷的身驱,和一张生动如花充满情yu的脸。
她七分鄙视,三分嘲弄地笑了笑。
“不好意思,这位小姐。Eddy‘s这里不招待女宾的。”
我捂了捂鼻子,避开那浓重的鸦片味。
“去把这里最好的货色领出来。我要带他走。”
那女人撇了撇嘴。在她的眼里我这样的小小秘书官简直比空气里的灰尘都不如。
她拍了拍纤纤玉手。
“阿成!!有人踢馆!!”
看来,她是准备找人把我赶出去了。
“这里是200索拉里的黄金。”
我把兜里的一袋钱丢在地上。
那女人和那个刚刚应声冲进来的彪形大汉都愣住了。
接着,老鸨示意手下把地上的前袋捡了起来,细细地掏了出黄金。
再次抬头时,已经是眉飞色舞,亲切了许多。
“我说秘书官,您不会以为我们这里的‘上品’就值这点钱吧?他可是‘没开过封’的啊。”
生意只要能谈就没问题。我笑了笑。
“这只是订金。尾款你到外首相的事政官那里去领。”
顿时,她笑地更加甜美了起来。
“原来是傅先生要的人啊。那您怎么不早说。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咱们是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傅先生可是这里的常客呢。”
她热络地招呼起我来,甚至亲自命人端茶送上点心。
于是,就在大家看上去一团和气的氛围下,我等着要接的人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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