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言接过白水,喝了两大口,这才百无聊赖的放下,道:“我饿了,有没有什么吃的?”固执的不看一眼费耀谦。
蕙儿忙道:“有米饭、包子,还有几样菜,都是大少夫人爱吃的……”
费耀谦接口:“米饭吧。”
蕙儿应声下去准备,素言无力的撑住额头,垂了眼眸,大有弱不胜衣之态。费耀谦用桌边的巾子拭净了手,指间还有蜜汁的滑腻缠绕,闻着略略有一点点的甜香。他看一眼素言,道:“别这么固执。”
素言懒的白他,也懒的反驳,心里颇有点后悔,刚才就该顺手咬掉他的手指,看他还敢不敢这么嚣张。
蕙儿请他二人用饭,素言和费耀谦坐过去,自有蕙儿服侍。素言只吃了一小碗,就放下说饱了,神情倦怠,怏怏之态尽显。
和费耀谦告罪,便自去休息。
被子是新晒过的,素言扑在床褥之上,能闻见阳光的气息,她略挥了挥手,对蕙儿道:“你去忙你的,我自己躺会。”
多日里的神经一直处于焦虑和紧张状态,这会忽的松懈下来,素言反倒睡不着了。听着费耀谦有脚步声越走越近,床侧一软,他人已经上来了。
素言装睡不动,薄被盖着腰部以下,只觉得他掀开被子,人也跟着靠了过来,双手就落在了她的腰畔。
素言僵着身子不敢动,略等了等,听不见费耀谦的声息。
又不甘心这会就醒了睁开眼,便只好控制着让自己缓缓放松。
谁知费耀谦不甘寂寞,手滑上素言的衣领处,竟自若的去解她的扣子。素言再装不下去,伸手去拨他不安份的手,扬声道:“费耀谦……”
费耀谦不为所动,用另一只手拿开素言的手,沉默的继续解她的扣子。素言翻身要躲,却被费耀谦强行压制住,一动都不能动。
这算什么?素言浮起嘲弄的笑。算和解吗?用这种方式让他们夫妻名至实归?那又能如何?他笃定要留住她的人和她的心么?
素言轻声道:“费耀谦,你别逼我。”
费耀谦低沉的声音落在素言的耳畔:“米素言,你只知有舍才有得,你害怕有舍未必有得,却不知不舍肯定不得的道理么?”
素言沉默。她闭上眼,觉得眼中酸涩的厉害,仿佛飞进了什么东西,挣扎着要飞出来一样,她想把它囚禁在里边,它却蠢蠢欲动,不休不歇的挣扎。
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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